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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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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是太子爷睦亲,席间气氛倒也轻松,酒过三巡,大家也不拘着了,女眷那头,也有不少女眷过来和太子妃搭讪,别家有女眷负责招呼,轮到徒元升这单着来的,少不得亲自上前和冯玉儿道贺。
  “皇嫂,臣弟和您贺喜了!”徒元升上前拱手施礼。
  冯玉儿平平静静地颔首道:“三弟,听太子爷说,过不得几日您也要娶妻,本宫也在此和您道声喜!”
  “谢过皇嫂!”徒元升笑。
  冯玉儿重新坐下,徒元升也不好在女眷席上多待,加上徒元徽时不时地撬过来,徒元升也只能很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三弟,这婚期在即,你这内务府总管倒整得跟个没事人一般了。”
  徒元升一笑,拱了拱手:“太子爷,臣弟娶个媳妇还得自己操办,想想岂不是亏得慌,索性这事便交给下面人办了,臣弟也好趁机躲躲懒。”
  徒元徽点了点头,便对冯玉儿道:“毕竟是自己兄弟成亲,长嫂如母,你得空去问问甄贵妃,若东宫有帮得上忙的,你也去搭把手。”说着身子晃了晃,少得不自己先笑了,转身对众人道:“孤不胜酒力,你们继续聊。”
  太子爷都不胜酒力了,自没有太子妃放着他不管,反倒和别人扯闲话的道理,最后太子爷两口子向众人告过罪,便先行离了场。
  等回到寝宫,徒元徽哪来一点醉意,倒是醋意大发,将冯玉儿抱到床上便是一顿猛亲,然后醋意满满问冯玉儿为何和徒元升眉来眼去。
  冯玉儿早明白徒元徽的用意,不过闲来无事寻些醋喝着玩,免不得白了他一眼。
  “三弟主动上来攀谈,你觉得我该置之不理还是客气支应?况且人家帮了我不少,自当谢过两句,至于眉来眼去,若爷瞧着不顺眼,下回哪个男的和我说话,我都把眼给闭上,成不成?”
  “不成!”徒元徽蛮不讲理地道:“以后是个男的,你都不许和他说话。”
  冯玉儿哭笑不得,说道:“合着我爹那儿也说不得话了,还有我新弟弟阿奴,是不是也得避闲?”
  “行了,你就跟我狡辩吧!”徒元徽松开冯玉儿道:“我早瞧出来了,徒元升对你有非分之想,架不住你是爷的,他抢都抢不走。”
  冯玉儿轻笑,吃醋的男人才有危机感,这滋味挺不错的。
  “你以后避着他些,”徒元徽故意拉下面孔,“这小子打小一根肠子,说不得这会子还没放下你。”
  “知道了,”冯玉儿半嗔半怒地道:“我怎么觉得,你是防着我呢!”
  “你这小妖精,”徒元徽连忙说道:“不防着些,还真不知能不能守得住。”
  “呸!”冯玉儿啐道:“你不就是明里暗里想骂我水性杨花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子心眼,行啊,你把我绑在东宫什么人都不见,是不是就安心了?”
  见冯玉儿真有些生气,徒元徽立时又上去哄道:“我那不是喜欢你喜欢得紧吗!”
  “你喜欢我?”冯玉儿翻身坐起,“那我要回娘家去,你肯不肯依我?”
  “成。”冯玉儿见他答应得爽快,反而自己注重规矩了,犹豫说道:“不回去,刚嫁进来,哪里能惦记着娘家。”
  徒元徽笑容满面,说道:“玉儿最是知礼了。”
  冯玉儿又推了他一把,免得他白日里胡来。
  “还有一事要和你说。”徒元徽起身。
  冯玉儿看向他。
  徒元徽说道:“岳父怎么要辞官了?”
  冯玉儿一听,点点头去,说道:“这是我的主意,我那爹并不会做官,免得人糊涂犯事,我之前想着,就让我爹开一家书院,凭着他是爷您的岳父的身份,自己也是进士出身,想来不难招到人,届时若是能培养出格桃李三千,这和做尚书也不差什么了?”
  那时候名望有了,人脉也有了,冯家也彻底洗尘书香传承的贵族。
  至于为官给她增添助力,现阶段,她会得宠很长一段时间,有三姨夫一家也够了。
  “你这么不和我提前说?”
  冯玉儿说道:“出嫁当日,父亲提出自己不是做官的料,我出门前和他说的,进宫一直忙着,还没来得及说,今日你说起这事,是不是父亲已经上了折子?”
  徒元徽说道:“折子上到了,不过被父皇否了,刚才我提前得了消息,父皇还下了旨意,岳父大人调任翰林院侍读学士,旨意这下应该出宫了,怕是岳父大人一时半会辞不得了。”
  “翰林院的侍读学士?”
  徒元徽点点头。
  冯玉儿很吃惊,翰林院的侍读学士,可是内阁丞相的后备人选啊!这虽然无权,但亲君得君重用,也是抢破头的官职。
  “那只能托太子你派人好好看着我那糊涂爹了。”
  徒元徽说道:“玉儿放心,翰林院虽然不凡,但是除了惹怒我父皇,别的也难出事,我会派人好好提点岳父的。”
  冯玉儿点点头。
  

第86章 0086
  第二日,前面徒元徽就让人给冯玉儿带了话。
  冯继忠如今在翰林院做得挺好,那里头都是做学问的,无事大家伙聊聊经史子集,冯继忠的学问的确好,又来头大,到暂时没有忧虑。
  冯玉儿松了口气,但是也不想冯继忠继续待下去,希望这日子过些日后,就让他辞官做山长。
  冯玉儿过门一个月,四皇子府传出喜讯,徒元晔正月初一得了贵子,冯玉儿和徒元徽心知这是丽秋的孩子,云秋也不免松了口气,希望看在这孩子的份上,四皇子能打消利用丽秋的心思。
  随后出现的事,让冯玉儿和徒元徽都有些意外,丽秋的孩子虽是庶出,却极得四皇子宠爱,一生下来便报了宗人府,洗三、满月还有百日,并不肯漏一项,都办得极热闹,有说徒元晔根本就是拿这孩子当嫡子疼。
  也因为生了孩子,丽秋也终于露了面,而不是不囚禁着不见人影,徒元徽的人也寻到了丽秋,总算明白了不少原因。
  丽秋还是不搭理四皇子,但是四皇子这么看重丽秋的原因也让徒元徽和冯玉儿知道了,原来很早以前,因为丽秋救过四皇子,四皇子就一直盯着丽秋。
  这个事实徒元徽知道少不得也生气,果然这徒元晔胆大包天,自小就知道惦记着自己的人。
  冯玉儿安抚了好一会儿才让徒元徽消气。
  ※※※
  站在四皇子书房外,听到里头传出来的婴儿啼哭声,徒元诚有些皱了皱眉,随后便走了进去。
  到了里头,果然见徒元晔抱着一个屁大点的孩子正在逗弄,瞧见徒元诚来了,才让旁边奶娘过来抱走孩子,然后心情甚好地问道:“怎么今日过来了?”
  徒元诚挥手让四下仆人全出去,道:“科举之期定在九月初六,四哥,机会难得啊!”
  沉吟好半天,徒元晔道:“十弟,谨慎些,再不许你和六弟做卖题之事,你还是挑些精明强干、口齿伶俐的去应考,将他们送上仕途,日后便是咱们的人马。”
  “这卖题一本万利,可比别的生意来银子快呀!”徒元诚着实有些舍不得,他就三年前参与一次,和六哥七哥和叔王一块做的,今年,七哥早就被发配了,六哥又找上他,他不免又心动了。
  “风险太大,”徒元晔感叹,“你看看那些因此上来的官员,一个个酒囊饭袋,你瞧过吏部给他们的考评吗,就差写‘蠢货’二字了,若有人存心拿住他们问责,你倒不怕引火烧身。”
  徒元诚表面应承了,“四哥,我听你的。”只心里,总有些舍不得
  御书房里,徒元徽将批注过的奏折送回弘圣帝的书案上,道:“皇上,科举一事关乎社稷,只前两届选出的官员皆政绩平庸,若不能以此拔擢精干之才,要这科考何用?所以儿臣认为,这科考该适当变一变了!”
  “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徒元徽摇了摇头,这一回科举,会出泄题弊案,而当时挺身揭露此案的,又是四皇子徒元晔。
  而且,没有他的处置,他的奶公张中庸也参与其中,他将试题卖给了一个辽东豪绅之子,叫什么田广才的,最后此事一经揭发,徒元徽立时被牵扯进去。
  如今张中庸已然被除掉,可徒元徽却不敢掉以轻心,那田广才尚在辽东,已然被他派人监视起来,不过他命手下人按兵不动,便是想借着此人,探一探这泄题案的始末。
  “儿臣以为,我朝举办科考,是给天下读书人一个机会,只不排除有些官员不知自爱,竟想要从中谋利,儿臣甚信,凡事防患于未然,才得有备无患,因此才拟好一个折子,请父皇御览。”
  弘圣帝看了看,目光沉思,这分明是太子提前知道科举舞弊一事,现在是在来和他提前要旨意。
  他都没有任何消息,太子如何得知?
  ※※※
  东宫,日子一晃就平静地过了两月,冯玉儿也终于第一回召见了贾敦。
  “阿英也是个可怜的,人被你三姨母接回京,哪里还有个姑娘样,额头上都有了治不好的疤,这孩子破了相,日后可怎好说亲?”
  阿英就是冯玉儿那闻名不见面的二姨母的女儿,二姨母也是个有气性的人,她那男人没本事家暴,二姨母眼见着自己要被打死,提前毒死了他们一家。
  这样的家里是个悲剧,但这个社会永远站在男人一边,这导致二姨母生下的女儿就注定被人欺负了,小小年纪就被骂毒女,日后也是要杀夫的……
  “她性子怎么样?”
  贾敦叹了一口气:“不大爱说话,喜欢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屋里。”
  冯玉儿想了想说道:“下次进宫,带来给我瞧瞧。”
  贾敦说道:“这会不会让娘娘你被他人……说闲话?”
  虽然阿英可怜,但谁也不能否认她就是什么也没干,名声是一点都不好。
  “无事!”不看看,她也不放心,贾敦的心思她完全看明白,这是真可怜起这位了,她和二姨母……其实也很相像,不同的是贾敦受的是婆婆,而二姨母是丈夫,这是推己及人了。
  这件事说完,贾敦也说起白德恒,他放弃进士考试多年,这一次准备最后考一回,冯家
  已经将厢房都收拾好了,准备届时迎他住冯府。
  冯玉儿对这事并不大关注,说了一会儿子话,冯玉儿见贾敦面色有些犹豫,便挥退了除了杏月以外的下人。
  “娘,你有什么事不方便的说?”
  贾敦还是忍不住:“娘娘……太子爷对您……别的侍妾通房有没有不恭敬的……”
  做娘的,在女儿出嫁后还真会担忧这方面子的事。
  冯玉儿哑然失笑,说道:“娘你放心,太子对我极好,侍妾通房现在东宫也没有了,您就放心吧!”
  贾敦一听,顿时露出惊讶之色,随后也是欣喜,太子爷果然是个好的,她也放心了。
  “那……可日日同房?”贾敦说得更小心了。
  冯玉儿就是面皮厚极,在这时被贾敦问也都有些尴尬。
  贾敦见冯玉儿不说话,反而害羞,就已经想到了。
  “那婉瑜定要好好调养身子,早日生下子嗣才好。”
  冯玉儿一听这话,难免又想起以前的事来,心下一酸,在贾敦看起来莫名其妙哭了。
  贾敦一急,问道:“婉瑜怎么了,谁给你气了?”又转过头去问杏月。
  杏月连忙说道:“东宫里头挺好的,谁敢跟姑娘置气呀,更没见姑娘和太子爷起过争执,便是到了宫里头,皇后和其他娘娘虽不亲热,慑于太子爷的威势,倒也不至于给姑娘气受。”
  贾敦只好又将目光转回冯玉儿。
  “没事,”冯玉儿摇摇头,说道:“刚才忽然就想哭,也不知为了什么,这几日老好这样。”最近不知为何老是梦见自己小产的孩子。
  贾敦心下一动,问道:“婉瑜儿,你那小日子可有多久没来了?”
  冯玉儿立刻明白过来,说道:“哪里会这么快!我跟平时没两样。”
  “快什么呀!”贾敦一边让杏月叫人去请大夫,一边道:“这都两个多月了,太子爷和你日日……可也该有了。”
  ※※※
  从御书房回了东宫,结果冯玉儿却是连影子都瞧不见,徒元徽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回到自个儿家,一屋子冷冷清清的。
  “太子妃呢?”
  “娘娘刚去了后宫。”
  徒元徽皱皱眉,这时候当知道自己回来了,她还去后宫做什么?
  他只能回了书房。
  正坐在书房不乐,不一会儿,外头传来一阵说话声,何姑姑难得压低了嗓门道:“您小心着些,杏月赶紧扶好!”
  徒元徽皱了皱眉头,知道这是太子妃回来了。
  按理冯玉儿该是先过来和他点个卯,却不曾想,徒元徽等了老半天,硬是没半分动静,小德子在一旁早瞧见他坐立不安,立马乖觉地上前请问,“太子爷忙了一天,要不您先回寝殿歇一会?”
  徒元徽点了点头。
  只是等进到寝殿,冯玉儿非但没有盛装迎接,居然还躺床上去了,徒元徽终于对冯玉儿有些生气。
  “太子爷回啦?”何姑姑瞧着徒元徽进来,一脸的笑意,却又是欲言又止。
  徒元徽冷声问道:“太子妃怎么了?请过太医没有?”
  何姑姑听出徒元徽话中冷意,想要上前解释。却瞧见杏月在跟自己使眼色,便只好住了口,笑道:“太子爷不如亲自问问太子妃?”
  立时之间,徒元徽便有东宫之人全给冯玉儿收买了的感觉,坐到冯玉儿床边,叹道:“太子妃日理万机,真是辛苦了!”
  没想到冯玉儿背朝着里头,顾自在呼呼大睡,理都没理他一下,徒元徽就要去闹她。
  何姑姑连忙就道:“我的爷,你小心着,可不能这么闹娘娘了,这有身子的女人您可要多体谅一些。”
  徒元徽随即猛地一惊,说道:“有身子?”
  “可不是,娘娘下午一得了消息,就去了后宫给先后请安磕头。”
  徒元徽不由讪讪,之前他还闹脾气,觉得玉儿忘记他不将他放在心上了。
  徒元徽讪讪之后,脸上便是狂喜之色,转头对外头道:“小德子,把赵医正请过来。”
  杏月将冯玉儿的床帐放了下来,又将她盖了帕子的左腕拉出账外,正要让过赵医正把脉,待见到来人,却是怔了一下,认出他便是当初来东宫给姑娘医治的赵太医。
  一时慌乱,杏月份正想着避开,却见小德子暗中对自己摇了摇头,心下便明白,小德子的意思是让自己不用担心,看来这位赵医正是自己人。
  待把完脉,冯玉儿听到徒元徽问,“赵医正,太子妃的脉相如何?”
  “恭喜太子爷,此乃滑脉!”赵医正笑着回道。
  “大概几个月了?”
  “怕是两月有余,”赵医正低声嘱咐道:“太子妃以前曾有过滑胎,今次更当小心,行止坐卧切莫有一点闪失。”
  “孤知道了,”徒元徽点点头,“这以后太子妃便交给赵医正照应。”
  “下官自当尽力,”赵医正又道:“还有,太子妃似乎有些心志郁结,还需得请各位好好看顾,多予排解。”
  “赵医正,还有一事……”徒元徽口气中似乎有些困惑。
  冯玉儿猛然觉得不对。
  随后,好像徒元徽俯在赵医正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便听赵医正很是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嘟囔道:“目前……怕……得等胎稳住了,还是……克制一些得好。”
  果然是在问那事!冯玉儿嘴角抽搐,自己就在旁边,徒元徽真是不打算要脸了。
  至此之后,冯玉儿便被不被允许下床,而且何姑姑和杏月轮流死守着着,显然是听了徒元徽的吩咐,倒像是怕极了她会下地乱跑似的。
  喜讯传出去,一向深居简出的皇后居然到了东宫,更难得甄贵妃有志一向地也过来了,少不得屋子里盛了不少后宫嫔妃。
  免了冯玉儿的礼,皇后笑道:“我们这宫头的女人家,就是没长了耳朵,要不是半道上碰到甄贵妃要到你这儿来,还不知咱们太子妃有喜,真是罪过啊!”
  甄贵妃抿嘴一笑,说道:“也是巧了,昨儿个皇上去我那儿,一肚子感慨,说没想到竟是快有了嫡孙,我琢磨着,自己是长辈,总该表些心意,知道东宫什么都不缺,便送些金器过来,权当添个喜气。”随后便让人送来了金器十二件。
  冯玉儿笑着谢过,余光却瞧见皇后脸色变了变,想是甄贵妃那“嫡孙”二字刺激了她,毕竟她那养子徒元晔也算是嫡子,并且正妃已生过儿子,这岂不是直接给甄贵妃给抹杀了,冯玉儿叹气,两妃相斗,倒殃及她这婉瑜儿了。
  只是皇后显然不肯认输,转头问甄贵妃,说道:“老三娶亲也有一个月了吧?怎么还不见动静,”说着指了指冯玉儿,“总不能你家那三个,还抵不过太子妃一个吧?”
  “别提了,皇上信任元升这孩子,刚过完年便把他调到兵部去了,这不,打着去南边巡查军务的名号,就跑得不知道着家了,”甄贵妃眼珠子一转,笑着对冯玉儿道:“对了,说是把你那姨父也带了过去,这一走几个月,你那姨妈怕是得恨死三爷了。”
  “哪里,这是三弟给周云厚机会呢!”冯玉儿笑着回道,心里不免多想了些,甄贵妃难道是要给东宫拉仇恨?
  “太子妃,听说你爹是翰林院的冯继忠?”皇后忽然问道。
  这时一个嫔妃上前笑道:“冯大人如今颇得皇上欣赏,听说这一回竟是让他做了此次科举复考,朝中不少重臣都共同推举呢!”
  冯玉儿皱眉,这才多久,这样一个差事掉下来,挺让冯玉儿怀疑中间有什么事!
  如果徒元徽要提拔冯继忠,徒元徽知道冯继忠的性子,他都会和自己说一声,而徒元徽不说,可见是别人想推冯继忠上去,徒元徽知道自己有孕便不想烦她。
  不是徒元徽推的,那就只有那几个皇子了。
  

第87章 0087
  送走一大帮子人,冯玉儿揉了揉脑袋,这皇后贵妃还有各等嫔妃来她这儿贺句喜,都在勾心斗角。
  日后徒元徽若是这样,她觉得自己完全做不了皇后那等人,还是需要进一步将徒元徽看住了。
  徒元徽一踏进东宫寝殿,眉头便皱起来,抽了抽鼻子,问跟在后头的何姑姑,“今日来了些什么人?”
  “自皇后以下,甄贵妃,李德妃等等,”何姑姑想想,“除了病的,不合群的,进冷宫的,怕是都来了。”
  “杏月,带几个人把这窗户全打开,脂粉味这么浓,连太子妃最近为了孩子都不碰脂粉了,这群女人也不懂规矩!”徒元徽嫌弃地揉了揉鼻子。
  又过去很娴熟地给冯玉儿剥桔子,说道:“今日受苦了吧,那帮女人最是难缠的。”
  “所以嘛,妻妾成群真的不好,太子爷您说是吗?”冯玉儿故意说道。
  “在这等着我呢!”徒元徽笑了笑,回身看了看小德子,小德子会意,带着一屋子人出去了。
  徒元徽干脆脱了鞋上到床里,道:“得让我好好歇一会,可累坏了!”
  “是忙科举的事?”冯玉儿转头问道。
  “嗯。”徒元徽应了一声,并不打算讲下去了。
  这几日徒元徽确实是在忙科举的事,只是他关注的全在那田广才身上,眼见着田广才已进了京城,而有人来报,田广才敲开的,是徒元诚手下一个管事家的门。
  没了张中庸这个棋子,徒元晔和徒元诚也不知会如何挣田广才这万两白银,换一个李柱或是王柱?还是他们自己出面?
  薛家也传来了消息,徒元诚已然利用在内务府和其他各部的暗线,开始大肆捞银子,一切完全按照徒元徽的设想在进展,而他所要做的,是静静地等着这些前世的对头,钻进他已布好的网中。
  “你瞒着我,我父亲做了考官的事,你真能放心?”冯玉儿说得就有些伤春悲秋了。
  徒元徽叹了口气:“这事我是知道的,你放心,这不是我提拔的,别人想让你父亲上来,可能是设下陷阱,不过没事的,我看着,说不得,岳父也不会做这主考,所以也没拿这事烦你。”
  徒元徽心下也是无奈,正因为知道了此次科考会出事,他只是给父皇出了个主意,先让贡院拟定几个考题供御览,只是最后的考题,由皇上在开卷之前另拟,以防有人在此期间泄题,为了不牵扯在里头,他主动表示,此次科考只负责监察,并不参与其中。
  对于徒元徽近似于清高的作派,弘圣帝也是习以为常,爽快地点了头。
  没想到,他们倒是拉了冯继忠出来!
  冯继忠不受贿,这次科举舞弊案出来,只怕冯继忠也讨不了好。
  “那我就放心了,我那父亲是个什么性子,您可千万别让他做实事。”冯玉儿还是叮嘱了一句。
  徒元徽笑道:“别的皇家媳妇到一直盼着皇家给娘家升官,你到好,反而阻止。”
  冯玉儿不由笑说:“我那是为了你啊!”好吧,其实是为了自己。
  然而徒元徽完全相信了,心里更觉慰藉。
  “太医说你郁结于心,你在想什么?”徒元徽又问道。
  冯玉儿一怔,随后低下头来。
  “玉儿,怎么了?”
  冯玉儿想了想,说道:“前些日子听到丽秋生了,我难免担忧自己的子嗣,有了子嗣,又担忧她会不会留不住!”
  如今她没有再梦到离恨天,也不知可卿是不是被允许投胎,若是不成,她这胎是注定保不住的,可不让她忧心,然而这话,又太不可思议,她说了,可能还会被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徒元徽当做是胡思乱想。
  徒元徽听到冯玉儿这么说,知道冯玉儿是还有当年小产的阴影在,说道:“这次肯定平平安安的,你是太子妃,就是皇后也得对你客客气气的,谁敢害我们孩子,你再胡思乱想  ,反而害孩子。”
  冯玉儿一听,勉强点点头。
  徒元徽见状,还是决定将玉儿的娘请进东宫来给她宽宽心。
  ※※※
  徒元诚轻松地进到华光寺讲经堂,瞧见穿着僧袍的徒元晔一个人坐在蒲团上,正闭目念着经文,徒元诚并不敢打扰,自己也取了个蒲团,猫在一旁角落,靠着墙根打起盹来。
  “十弟,怎么又跑这儿来了?”还没等他眯上一觉,徒元晔的声音已响了起来。
  徒元诚一睁眼,拖过蒲团坐到徒元晔近前,涎着脸笑道:“小弟便知道,四哥嫌我这人污糟,怕弄脏了你佛门清净之地。”
  徒元晔淡淡一笑,问道:“瞧你这神情,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徒元诚大笑,“好事儿,天大的好事!”说着到门口看了看,又让手下人把守好,这才坐回身道:“这一回钩了条大鱼,若是丢了,必要悔青了肠子。”
  徒元晔这时站起身来,“我可警告过你,这卖官之事可一不可再,三年前有六弟和七弟在给你做帮手,加上几分运气,这才没出什么事,如今你无需再铤而走险,自当步步为营,提防住徒元徽,切莫让他抓住了咱们把柄。”
  “四哥小心太过了,徒元徽就是酒囊饭袋,你看他连自己母家都抄了,怕是一心只想着自保,如今又被那太子妃迷得失了魂,指望他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徒元诚不屑地道:“如今会试在即,这小子一副不闻不问的吊儿郎当模样,竟瞧不出此时是收拢心腹的好时机,”徒元诚大笑,“四哥,与之相比,我等看好您!”
  徒元诚完全是信心满满,“供皇上御览的考题,小弟已然交给咱们那些门人,皇上似乎对‘道法治国论’最关注,如今大家伙正聚在一块商议,如何作答最能得皇上欢心,四哥,凭咱们那帮才子的本事,便是中不上状元,至少也能得个探花。”
  “你……你又做了!”徒元晔脸色有些难看,他千翻嘱咐不让他做,可是现在……
  “罢了……你注意收好尾。”
  “四哥,就那么一两个,谁会知道。”徒元诚说道。
  “那两家银子多,势力广,有他们家族,控制地方也有利得紧。”
  虽说这是为了银子,但是如果只是银子,他才不会干这事,还不是,这出得起价的是势力强的,日后真上位了,也会是他们的人马。
  “乾坤大势,胜在天时地利人和,”徒元晔叹道:“我要那位子,并不为一已私利,只盼着天下太平,百姓安居,基业永固,然现在……倒是做了些违矩无德之事!”
  徒元诚笑言:“四哥是位菩萨,眼中见不得蝇营狗苟,这种坏事让小弟做便是,你且等着小弟替您披荆斩棘,除了那帮子挡道的!”
  “如今我身边信得过的兄弟只剩你一人,不能让你再折了,”徒元晔嘱咐道:“多寻些替死之人。”
  徒元诚点点头。
  “这次我们不做,还是有人做的,四哥,你就放心吧!”
  “还有,我让我们的人已经推举了冯继忠,让人看好他,一旦咱们出了什么岔子,这个人说不得能让咱们反败为胜。”
  徒元晔平静地说道:“你做主意吧!”
  ※※※
  徒元徽让太监去了冯家,很客气的当做亲戚走动,说是冯继忠和贾敦今晚上有空就前去东宫吃小宴。
  两人心里头紧张,说来女婿地位太高也是个愁心事,一是女儿不能随意出来,见她一面难了;二是冯继忠一瞧见徒元徽今天朝会时沉着脸看他,最后什么也不和他说,冯继忠难免觉得自己有些害怕。
  贾敦对进东宫探女一事极为兴奋,好不容易等天色暗了,冯继忠貌似慢条斯理地从外头回来,便急催道:“你今日下值得有些晚,赶紧换一身衣裳,咱们走吧!”
  冯继忠“啊”了半天,才道:“今日我身上有些乏累,你和云秋一起便是,下回得空我再过去。”
  “你到底哪里乏累?”贾敦略显不快,“咱家婉瑜儿如今身怀六甲,还不得下床,女婿请咱们过去,本是一片好心,想让咱们去陪陪她,你这般胡乱寻借口推却,女婿面上定然过不去,可不是让婉瑜儿难做?”
  也明白贾敦说得甚有道理,冯继忠虽仍犹豫不决,最后总算还是应承了。
  “朝堂今日又提了此次科举考官之事,冯大人来京不久,倒是挺招人待见,倒是不少人都举荐了冯大人你,有些孤都难用的也一力举荐了冯大人!”
  冯继忠一听,喉头立刻发紧,这次翰林院拔选官员参与考务,他自忖品秩不够,又是初来乍到的。孰料一位平日颇说得来的和僚跑来告诉他,翰林院学士海大人提名举荐他做科举复考官。
  冯继忠惊讶之余,自是有几分窃喜,因同僚也说了,以前他们中当过科举复考官的,若无什么差错,位子少不得能晋上一晋。
  只如今徒元徽突然问及此事,冯继忠立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太子……要不臣辞了……”他再糊涂,也能听明白,这次不是别人要巴结太子来推举他的。
  徒元徽淡淡地说道:“此次会有人在会试中行作弊之事,并且极可能,便是在考题上做文章。”
  冯继忠身上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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