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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情怎可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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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丽贝尔轻轻拂去夜轩眼角最后一点泪渍,温言道:“说出来,是不是好多了。”
夜轩一点点聚焦的目光对上赫丽贝尔那张不再冰冷的脸,心底宛如潮水一般势不可挡的悲凉布满泪腺,却在此刻笑着哭出来,摇着头,喃喃的念:“笨蛋。。。;。。。我,好不了了。”
“会的,相信。。。;。。。虚的直觉。”
“准吗?”
“我记得被逼着接近你的那一天,眼皮跳得很厉害。”
“。。。;。。。你也会说笑啊。”
“是真的。”
“骗子。”
“。。。。。。。。。。。。。。。。。。”
傻瓜,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四十五章 ‘蜂纹华’
夜一宿舍
【大小姐,通过您告知的症状,我们只能用以往的病例分析,您的朋友背部的黑色胎记应是属于太田痣、咖啡斑、伊藤痣、良性色素痣等其中一类。病症不会对身体造成过大的影响,通常只会影响美观。胎记的确会随着各种因素变大,这并非特例。可是。。。;。。。一夜之间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目前可称为首例。如果,您的朋友同时在身体上出现什么病症,建议尽快就医。】
夜一心事重重的坐在宿舍书房,耳畔回旋着皮肤病权威的分析报告。就目前来说,夜一还无法判断出,这个胎记有没有对碎蜂的身体造成其他的病症。最为保险的做法,应该是尽快带着碎蜂去做个全面检查,以确保万无一失。只不过。。。;。。。一道小风从窗口灌入,掀起超短裙摆,春光无限,尽收眼底。夜一怔怔发懵,思维也暂且掉链,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一点点浮上红润,直到那蕾丝边的性感内衣落入眼帘,夜一勃然变色,扬手捂住眼睛,骂道:“你站在桌子上做什么,快给我下来!”
“别吵,我在工作!”松本一本正经、居高临下的轻斥一声,握着望远镜调整了一个角度,然而赫丽贝尔的宿舍大厅依旧是空无一人。松本纳闷的抿抿嘴,抱怨道:“这两个家伙在楼上做些什么呢,这么久都没下来。二楼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根本瞧不见啊。”
“Shit!”夜一额上青筋暴涨,咬牙切齿!顾不上松本的大呼小叫,夜一直接将松本从书桌上拖了下来,恼羞成怒:“你不但偷窥,还对我进行性骚扰,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
松本搁下望远镜,鄙夷的瞥了夜一一眼,质疑道:“。。。;。。。说得好像你有似地。”
夜一眼白一番,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二人相持了片刻,夜一拍了拍桌子,哭笑不得:“我现在烦得很,你就不能稍微正常一点吗?”
“我很正常啊。”松本眨巴着眼睛,一脸纯洁无瑕,转念开始拨弄夜一书桌上的一堆废纸,说道:“你才是有问题,一个早上神神叨叨、写写画画,到底在做些什么?”
夜一头痛的扶了扶额头,愁眉不展的道:“胎记啊。”
“蜂纹华。。。;。。。”
“你说什么?”夜一移开支额的手,望向呆滞的松本,问道:“什么叫‘蜂纹华’?”
松本发了好一会呆,悠悠转醒,布满惊愕的脸庞渐渐平复。松本抽出一张夜一涂涂画画的纸,然后一脸古怪的指着上面形似蝴蝶的黑色条纹,沉声问:“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图形的?”
夜一一时间被松本难得认真的样子唬住,不自觉的答道:“碎蜂的背上有个胎记,就是这个形状。”
松本闻听此言,瞳孔一缩,身体亦是一颤,难掩愕然!短暂的相对无言之后,松本忽而一笑,一边摇头,一边道:“你一定在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我看起来像在跟你开玩笑吗?”夜一一脸凝重,情绪平复下来,自然而然发现了松本话里的纰漏,连忙追问:“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图案,你也见过?”
岂止见过,那根本是死亡印记!松本心底发凉,乱成一团。为什么碎蜂的身上会有砕蜂队长的蜂纹华,难不成她想杀了她?这,合理吗?再者,对付碎蜂这个普通人类,何以用得着使用刀剑解放?这一刻,松本在脑子里进行了无数的设想,然而没有一种能说得通。这种困惑持续到碎蜂娇小的身影从窗外走过。松本一个激灵,火急火燎的冲出夜一宿舍,然后将一脸茫然的碎蜂拖到屋内,一把撩开她后背的衣物!“天呐。。。;。。。”
“你在做什么?!”碎蜂可谓大惊失色,慌忙将衣物整理好,远离松本数步,保持安全距离。
慢一步的夜一正巧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惊怒交加的上前将碎蜂挡在身后,怒道:“喂,你性骚扰我就算了,她可不能碰啊!朋友妻不可欺,还有没有江湖道义了!”
松本的神情将她的惊愕与困惑表现得漓淋尽致,在长达半分钟的沉默之后,松本一言未发,忽然摔门而去,留下夜一与碎蜂面面相觑。
“这家伙该不会又犯病了吧。”碎蜂心有余悸的用双臂将衣服裹好。
“我倒不这么认为。”夜一凝望松本离去的方向,低声自语。基于长期以来对松本这人的了解,她无论做什么事儿,哪怕很是荒诞无稽,可不难发现都是有一定目的性的。况且,松本方才的反应,足以说明一个问题。她认得碎蜂背后的胎记图案,并且了解这代表了什么含义。夜一沉凝许久,本想追上松本问个清楚,却被身旁的碎蜂拉住。夜一困惑回首,问:“怎么?”
“你,刚才说什么?‘朋友妻不可欺’?”碎蜂神色变换,古里古怪的问。
夜一与碎蜂对视许久,忽然展颜一笑,乐道:“难道不是吗?”
碎蜂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血红,然后嗔怒的瞪大眼睛,欲言又止的想驳斥些什么,却不知如何言说。
“早晚的事儿嘛!”夜一慧黠的眨动大眼,调侃道:“还是说,大明星不想嫁啊~”
“你!”碎蜂羞极之下憋出一个字,却拿夜一没有任何办法,最后狠狠跺了跺脚,落荒而逃!屋外阳光明媚,萧索的秋风也褪不去身上暖意。碎蜂一路快走,恍惚听闻身后的脚步声,尚以为是夜一追来,未及回头,后颈一疼,碎蜂瞳孔一缩,身后的人在烈日逆光的光晕下模模糊糊,碎蜂拼命睁大眼睛,却是一片暗沉,径直晕了过去。
夜一换了鞋,锁上宿舍门,惬意的往碎蜂的宿舍去,刚走到一半,却见松本脸色难看的立在那,手足无措。夜一心道正好,这回一定要问清楚胎记图案的事。夜一远远的就招手,哪晓得松本浑身一抖,甚至不敢回头看自己一眼,拔腿便跑!夜一满脸问号,却也懒得去追,反正有的是机会找她,现在还是先和碎蜂谈谈胎记的事情比较重要。夜一不紧不慢的走到碎蜂宿舍门前,摁下门铃。很快,猫铃顶着一张极不耐烦的臭脸将门打开。夜一毫不在意,乐呵呵的打过招呼,一进客厅,真可谓热闹非凡。夜一来回在数个摆弄电脑的专业人士之间,问:“这是在干什么呢?”
“MV啊,在重新合成版本。”猫铃百忙之中答了话,然后指了指其中一台电脑荧幕,吩咐道:“这里的光暗再调低一点,效果会更好。”
“是,西条小姐。”工作人员不敢含糊,立刻开始调整。
夜一饶有兴趣的转了一圈,也不想给忙碌的猫铃添乱,问道:“碎蜂在房里吗?”
“别跟我提那个大小姐,这家伙早上出去就没再回来过!还说要和我一起跟进MV的,太没义气了!”猫铃忿忿不平的抱怨。
“啊?”夜一诧异一声,又道:“她刚才没有回来吗?”
“废话,我说你也别折腾我了,都快忙死了!”猫铃皱着眉头摆摆手,示意夜一一边玩去。
“不会吧,那她去哪了?”夜一兀自走到一旁,试想刚才也就在宿舍耽误了一分来钟,出门便没见着碎蜂的人影了。按理来说,她只可能是进到宿舍了才对呀。难不成,去其他同学的宿舍串门了?夜一没敢在骚扰火冒三丈的猫铃,摸出电话给碎蜂打去,长时间的嘟音后,传来系统女声甜美的提示语。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难不成还在害羞?”夜一啼笑皆非,转念出了门。如果说,碎蜂会去哪里串门,夜一唯一能想到的人选,便只有那个行踪诡秘的妹妹了。
日番谷宿舍
“你们要我说多少次,不是我,我没有做过!”砕蜂恼怒的声音回荡在客厅久久不散,好看的眉梢拢作一团。本以为掳来碎蜂便可证明自己的清白,想不到确认了她后背的‘胎记’,反倒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砕蜂着实不明白,碎蜂的身上怎会有蜂纹华的图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是,绝对不会是自己造成的!
“好了好了,没人怀疑你。”yeyi安抚一般摸了摸砕蜂的头,示意她冷静一些,转而又望向躺在沙发晕阕沉睡的碎蜂。这个人绝对不是常人,屋子里的一众真央同学心知肚明。至今为止许多的线索与走向都在无声说明,现世碎蜂与现世四枫院夜一都和砕蜂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Yeyi时不时也会去想、去思考,然后即便心里不愿承认,也得面对一些现实。涅与浦原得出的结论,她二人与现世二人或许真的是同一个人,同一个灵魂。例如眼前沉睡的碎蜂,她背部的‘蜂纹华’图案,竟是天生的!Yeyi万千愁绪,长长一叹,念道:“砕蜂,你不该莽撞将她绑来,山老头说了不许起冲突,现在可好。”
砕蜂闻言一震,欲言又止,心知是自己做错了,随即低落垂头,嘀咕道:“谁叫他们都冤枉我。”
Yeyi哭笑不得,咳了声又面向松本,沉下脸道:“你也是!想想也知道这绝不可能是砕蜂做的呀!要是二番队队长要想暗杀一个人,有可能会给你留下如此大的纰漏,再让你发现吗?”
松本撇了撇嘴,悻悻道:“我只是找砕蜂队长问一问而已,没有。。。;。。。乱想什么。”
“行了,现在该想想怎么将碎蜂小姐原封不动且合理的送回去。”日番谷一个头两个大,现世几人的记忆是无法轻易修改的,现在要给醒来的碎蜂一个合理晕阕的理由,并且让她信服!这无疑有些牵强。。。;。。。
“队长,我或许可以将功赎罪。。。;。。。”松本弱弱的举了举手,引起众人的注目。
“怎么做?”
“我记得早上在夜一宿舍用望远镜监视赫丽贝尔宿舍时,她好像与现世的医生在研究有关于碎蜂身体的事情。。。;。。。。”
“呵~还真是巧。”yeyi轻笑一声,道:“那就太好办了。”
日番谷自然也明白这一段话的含义,当下松口气,吩咐道:“交给你了,松本。”
“是!”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四十六章 流逝的生命
赫丽贝尔宿舍
不喜喧闹或许是所有十刃唯一共通的特点。在虚圈永恒不变的黑夜之中,宁静能将不可预料的危机曝光于前,从而揪出伺机而动的敌人,以确保在这残酷的世界中继续存活。自从夜轩入住之后,赫丽贝尔十分讨厌听到门铃声。除却这尖锐且吵人的声响让人不可抑止的警惕、紧张之外。赫丽贝尔明晓,会用摁门铃来访的客人,通常都是来找夜轩的。并且,这所谓的客人只在四个人里来回交替。夜一、碎蜂、松本以及偶尔被召而来的铃木。
“告诉她,我睡了。”夜轩温和的声音掩藏不了低沉、疲惫之色,那双湛蓝的瞳轻轻合上,像是对这纷扰的世界麻木、倦怠。
“好。”赫丽贝尔轻轻应了声,合上卧房的门来到玄关。或许是门外的人烦于等待,已经用备用钥匙自行入内。赫丽贝尔微微讶异的望向来人,念道:“四枫院夜一。”
“看你精神不怎么好呀,以后没事儿别玩那么晚,管着点夜轩。”夜一还在纠结于昨夜凌晨遇到夜轩二人一事,旁敲侧击的提了一句。不等赫丽贝尔回答,夜一环顾大厅,问:“夜轩呢?碎蜂有没有在这里?”
“四枫院在午睡,碎蜂不在。”赫丽贝尔用最简洁的话语作答,目光闪烁打量夜一。要说的话,这还是第一次夜轩不愿见她姐姐,并非之前对于碎蜂的那种恐惧,而是疲于应对。刚才夜轩叫自己打发来人时,赫丽贝尔尚且以为这门外的人是松本或铃木,却没有想到会是四枫院夜一。
“这样。。。;。。。”对于夜轩在午睡一事,夜一没有任何怀疑,昨夜凌晨相遇,自然晓得夜轩应是玩了一夜,是该补补眠。可是,夜一着实有些纳闷了,这么说来碎蜂去哪了?电话震动的声音打断夜一的思绪,来电显示跳动着‘大神’二字,夜一摁下通话键,听筒里迅速传来松本焦急的声音,充斥在夜一的耳畔嗡嗡作响。
“出事了夜一!碎蜂不知道为什么晕倒了!”
“你说什么?”夜一蓦地瞪大眼睛,惊道:“在哪?她在哪里?!”
“你快来我的宿舍!”
。。。。。。。。。。。。。。。。。。。。。。。。。。
赫丽贝尔目送夜一焦急万分的冲出门外,很快消失在视野范围之外。紧接着,楼梯口传来哒哒的脚步声,赫丽贝尔回首便见着愁眉不展的夜轩,憔悴红颜。赫丽贝尔还未开口询问,她为何下来了,夜轩便已先行作答。
“我要离开数日,在此期间你尽量远离梢绫姐。”夜轩神思惘然,悠悠说着话,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她的觉醒会引起剧变。”
“什么意思?”赫丽贝尔眉宇紧锁,不明其意,转念又问:“她好像病了,你不去看看吗?”
“不用,谁也救不了她,她注定要死。”
“啊?!”赫丽贝尔惊愕不已,很难相信夜轩用这种无波无澜的陈述语句道出这样一句话!
夜轩不想解释太多复杂的东西,或许说了赫丽贝尔也不会明白。窗外阳光依旧,前路却已一片黑暗,此时此刻还能想到的拖延之法便只有她了。。。;。。。夜轩踌躇着迈动脚步,荡起香风,临近赫丽贝尔之时,轻声念道:“记得,在我回来之前,不要接近梢绫姐。”
赫丽贝尔微微一愣,若有若无的暖流徜徉心田,霎那间的奇妙感觉,赫丽贝尔脱口而出:“你,在关心我吗?”
夜轩半迈的脚步停在半空,变换不断的神色从美丽的面庞一一闪过,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脚步落地,夜轩温和的声音随微凉的空气回荡在房里久久不散,人已消失无踪。
“是。”
赫丽贝尔无意识的翘起唇角,恍惚间竟有与之身份不符的温馨与柔情。
一个字,她仅仅说了一个字而已。
整个世界,却都不一样了。
人人都说,虚,自诩无情。
却谁也没有想过,在那暗无天日的虚圈,他们是否能够遇上。。。;。。。有情之人。
松本宿舍
秋日的暖阳穿过花园繁茂的大树落下斑驳树影,小风拂过,从窗口卷进几片枯黄的落叶,平添萧索。夜一一路跑来,满头汗渍,也不知是吓出的冷汗还是热的。松本早已敞开了玄关大门,愁眉不展且‘焦急’的在客厅踱步,展现她远超夜轩的精湛演技。
“夜一,你终于来了!”松本瞧着夜一脸色铁青的跑入房内,赶紧迎了上去,急声道:“碎蜂这是怎么了,她是不是病了啊?好好的人怎么会忽然就晕倒了!可吓死我了!”
夜一怔了一下,神情难看的瞟了松本一眼,没有说话。碎蜂正躺在客厅沙发昏睡,夜一进屋便瞧见了,一颗心稍安的同时,夜一沉默许久,面向松本,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胎记图案的含义?”
“。。。。。。。。。。。。!!!”松本有一瞬的惊慌失措,不过稍纵即逝。松本撩了撩肩上的长发,佯作口气不悦的道:“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碎蜂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了。你瞒着我?”
“呵。。。;。。。”夜一极苦的笑了一声,一步步走到碎蜂身边,小心翼翼将她翻了一转,手指捻起后背衣料一角,失神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一定又变大了。”
“什么?”松本着实不解,茫然的等待夜一的后话。
“你刚才见到了吧,那个胎记。”夜一自顾自的说,然后慢慢撩起衣料,直到那犹如展翅蝴蝶的胎记完整的呈现在自己与松本面前。
“嘶。。。;。。。。!”松本蓦地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如被闷雷劈了一道!
“怎样?现在还是不肯说吗?”夜一眼也不抬,凝视着那个相较于清晨再度变大的胎记,茫然无措。
“不,这没有关系!”松本不断摇头,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却撞上一人。松本慢慢回首,然后对上冷若冰霜的朽木梢绫,喃喃唤道:“砕,朽木小姐。”
“我想你弄错了,夜一小姐。”砕蜂狠狠瞪了松本一眼,径直走向夜一。
或许是听到这极像碎蜂的声音,夜一终于回了神,问:“我弄错了什么?”
砕蜂一言不发,直接将袖管撸起来,露出臂膀上的‘蜂纹华’,念道:“应该说,是松本弄错了。”
夜一顿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夜一呆呆的望着朽木梢绫臂膀上似是‘纹身’的东西,看了许久,忽然发现,有些地方似乎与碎蜂背上的胎记不太一样。那个形似蝴蝶的图案中心,好像还有一团猫状的黑点。。。;。。。“这。。。”
“这是我们。。。;。。。恩,门派里收徒的标记,每个弟子都有。”砕蜂略显尴尬的陈述这一段真央同学编造出来的鬼话。当然,手臂上的黑纹也是由人画上去的,相信夜一也不会上前来验明正身。为了让碎蜂晕倒一事圆满解决,真央同学在将任务交给松本的同时,也没有放松警惕,现在全员都在二楼卧室,随时关注一楼的情况。方才见到松本被逼问,真央同学迅速商量了一通,决定用这个说法暂且瞒过夜一。砕蜂百般无奈,只有从窗口跃下,再从玄关进入,向夜一解释一切。不用说,那只形似猫的黑点,是yeyi大人强烈要求添上的。
松本多么聪明的人呀,完全不需要砕蜂再施眼色之类,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碎蜂跟前,仔仔细细将碎蜂背部的胎记瞧了又瞧,连道:“像,真是太像了!难怪我认错了!”
夜一来回观察朽木梢绫与松本,想要从二人脸上瞧出什么,可惜一个是冷面如霜,一个是影后,完全没有任何破绽能让夜一抓住。世上可以有一件巧合,例如朽木梢绫与碎蜂的长相几乎由一个模子刻出来。但是夜一不太能相信,连这碎蜂生来的胎记,也碰巧与朽木梢绫所谓的门派标记如此神似。。。;。。。夜一脑子很乱,此时此刻无法清晰的去思考这些事情。一时间整个客厅只剩下松本口生莲花发挥演技的声音,直到一点微弱的咳嗽声从近在咫尺的沙发传来,夜一浑身一颤,蓦地垂首,急道:“你醒了?”
“好痛。。。;。。。”碎蜂眉梢紧锁,伸手摸了摸后脑,随着视线逐渐清晰,终于看清一脸担忧的夜一。碎蜂被夜一扶着坐起来,迷糊道:“我这是在哪啊?”
“放心,这里是松本的宿舍。你觉得哪里痛?”夜一揪心不已,自责的想,如果清晨坚持送碎蜂去医院检查的话,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头啊,我好像。。。;。。。”碎蜂支着额,努力回想之前的事儿,隐约记得,自己似乎被人袭击了。
“朽,朽木小姐!别,你冷静点!”松本手疾眼快奔到朽木梢绫身边,将之拦腰抱住。方才碎蜂话说到一半时,忽然发现朽木梢绫握紧了拳头,或许是害怕碎蜂想起来被人袭击一事,按照隐秘机动的做法,下意识便想杀人灭口。松本吓得汗毛倒竖,顾不上夜一、碎蜂还在面前,冲上前阻止。
松本的担心绝对是多虑了,夜一的所有心思全在碎蜂身上,哪里还会去注意她二人在干嘛。夜一认定碎蜂忽然晕倒一事与胎记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也不必多听碎蜂说话,本想劝碎蜂别想太多,先躺下休息一会,自己立刻去叫车,直接将碎蜂送到医院。这个流程刚在脑子里成型,碎蜂一个激灵忽然从沙发坐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被人。。。;。。。噗!”后面的声音淹没在从喉管里汹涌而出的热血中,碎蜂下意识的捂住嘴,移开再看时,只见刺目的鲜红将掌心染满,凄艳得触目惊心。碎蜂瞳孔聚缩,骇然呆立。。。;。。。
静,整个客厅静得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与呼吸。
在这近乎停止的画面中,夜一眼睁睁看着碎蜂合上眼眸,缓缓的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狂涛怒海般的惊惧与愕然凝固了血液与四肢,抽离了所有意识。待到那魂儿回归之时,夜一颤抖着伸手探过碎蜂的鼻息,直到那温润且弱小的气流清晰的打在手指上,就像永夜里的太阳,拯救了濒死的生命。
“快叫救护车!!!”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四十七章 十万火急
魔岛圣地
满月之夜,晚凉天净月华开。魔岛圣地万籁俱寂,花海深处仙雾弥漫、如梦似幻。皓月之下,艳绝寰宇的女子舞动天风,冰肌玉骨,风华绝代,连那花海也随之沸腾,花瓣漫舞,飘零天地,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一方巨石横陈在花海之上,一青衣男子盘腿而坐仰望起舞女子,眸中深邃无边,恍惚见到千万年之前在那魔族金殿之上,璧人共舞,羡煞尘嚣,传唱千古佳话。夜风轻卷,破开仙雾,女子轻抬皓腕,点点光华生生摄住一团仙雾,凝成窈窕倩影。女子眼波轻颤,望向雾影痛涩难明,沧海桑田。
“主人。”青衣男子轻唤一声,却掀不起一丝涟漪。空中女子灿若明珠,竟与那雾影共舞在莹莹花瓣之中,就如往事重现,月下共舞,各染半身花香。青衣男子眉宇纠错,垂首不忍再看,修长五指拂过颈脖之上的白马玉坠,悠悠轻念:“小白,你可瞧见了。。。;。。。这么多年了,孰能无过,原谅主人吧。”
女子似游龙、似凤舞与雾影交错共舞,广袖婆娑,漫天花雨飘落,馨香阵阵。无人能描述这美奂绝伦的场景,或许只有那夹杂在花雨中的七色花瓣道出绝望心事,凄美似恸哭的神灵落下的泪痕。舞末犹如转身射燕,万般风情却勾勒不出雾影轮廓,眼帘中若隐若现的音容笑貌,随夜风轻卷消逝在花海深处。。。;。。。那一座冰凉的衣冠冢。女子孤身立于苍穹之上,皎洁月光也照耀不了她幽冷的容颜,待到那雾影消散的霎那,伸手去抓,却留不下点滴温度。往事不可追,错过,便是一辈子,留一人独活于世。。。;。。。。顾影自怜、何其可悲。女子惨然一笑,轻合眼眸,任由身体自由下落,坠在花海之上,荡起漫天花雨,埋葬她无人述说的绝望回忆。
青衣男子抽身而起,快步走到巨石边缘,垂目寻找落下的人,却未见其影。许久,只见四个金光灿灿的繁复古字从花海深处飞起,向着圣地之外飞速而去。青衣男子极目远眺,捕捉其意,喃喃念道:“‘孤王不见’。。。;。。。这是何意?”
神门
“两位陛下联谕,不允殿下所奏,命殿下速回现世,不可逗留!”
界门主神铿锵有力的宣读之音在耳畔久久回荡,夜轩垂首跪于地上,恍然失神。为何,不准呢?这样,如何见得了她,如何求她相助。。。;。。。夜轩轻敛秀眉,彷徨无措,僵硬的站起来接过父母毫无商量余地的谕召,却无离开之意。
“王女殿下,请吧。”界门主神为难的上前一步,躬身为夜轩指向回归现世的道路。
“不。。。;。。。”夜轩轻轻摇头,双腿如灌了铅一般,重若万钧,迈不开一步。就这样回去眼睁睁看着梢绫姐觉醒,忆起一切。然后被她揭穿所有的谎言与难堪的禁忌之爱,最后。。。;。。。害得她与姐姐因我的缘由,心存芥蒂,难续前缘。这,绝不可以!夜轩双眸一凝,乍现冷光,仅是一瞬,毫无防备的界门主神便被击飞百里,难以站立。夜轩身影一闪,越过震惊不已的守卫士兵,眨眼间已跃入界门数百里远!
神鼓隆隆冲霄而起,预示界门大变!数位镇守神门的巡逻将领纷纷从各处赶来,消息一层层上报,传达到王宫深处。
“果然不出陛下所料。”魔摇筝揪心不已,黑眸闪烁紧盯着虚空中展开的画卷,她的女儿逆谕而行,击伤将领,向着魔岛圣地风驰电掣的赶去。
“不必担心,西卡尔已在必经之路等待。”天式闭目沉凝,许久又道:“我们也去吧。”
“真的要如此吗?”魔摇筝几经挣扎,却见天式拂袖印出四字,“‘孤王不见’,这可是你魔族大帝的旨意,摇筝,你比我更应当遵从。”
一语中的,魔摇筝黯然垂首,神色变化,喃喃道:“我就是不明白,小祖的旨意怎会传达到你我二人的手中,这明明是给轩儿的呀。”
“所以,你我须得去见轩儿一面,方能知晓她逆谕而行,亦要见音绝帝一面的缘由。”天式话毕拉起魔摇筝一手,神极伟力,一步迈出已是千里之外。
“唉。”
现世松本宿舍
真央同学或坐或站沉默齐聚大厅,紧闭的窗帘挡住秋日暖阳,阴霾低沉。哒哒的跑步声由远及近,很快玄关大门被人从外打开,所有人默契的投去目光。松本气喘吁吁,抹了把额上细汗,来到众人面前,报告道:“碎蜂现在已经到达医院,昏迷不醒,现世医生正在进行全面检查,想必没一两天是弄不完了。”
“她的生命可有危险?”白哉心思缜密,出言问道。
“这。。。;。。。我没有听到医生提这个。”松本不敢断言,只能从现世医生的角度回答。
白哉点了点头,不再言语,目光若有若无瞟过那一地还来不及清理的鲜血,皱眉困惑。
大厅再度陷入沉默,所有人都在兀自思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砕蜂自然亦是其中一员,可是,令人极端恼火的情境又一次不幸的重复,砕蜂不难发现许多人或多或少在偷偷窥视自己,传达他们显而易见的心思。砕蜂一天之内被人无端怀疑两次,泥人也有三把火,更何况是脾气本就不好的砕蜂!一时间,心里翻腾的怒火难以自制,砕蜂拍案而起,高声道:“我要真的想杀她灭口,易如反掌,众位心知肚明!我再说最后一次,无论是她吐血还是她所谓的胎记,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砕蜂队长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日番谷连忙出言缓和,顿了片刻,忽然话锋一转,继续道:“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是因为砕蜂队长敲晕她的时候,力度没有掌握好,所以。。。;。。。”
砕蜂的脸色难堪至极,秀拳紧握,咬牙道:“日番谷队长的意思是,我连用什么力气是杀人,什么又是将人敲晕都分不清楚?”
“够了。”yeyi拉了把火冒三丈的砕蜂,走上前来,沉凝道:“你们一直在从外力上设想现世碎蜂的身体异变,为何独独忽略了,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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