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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没关系(尘封记忆之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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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依此时内心莫名的平静,她也不知为何。手中拿着刚才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的一罐啤酒,她现在是应该回去的。毕竟,她什么也没吃。方才的打斗耗费了她很多体力,现在再来什么,她真的很难对付。
许是走累的缘故,或许是刚好看到路灯下的石凳,她是把酒放到一边坐下了。
冷依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当然她什么也说不了,没对象。她平时话本来就少,她可没自言自语的习惯。她无论什么事都只藏在心里,就像她一直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一样,更确切的说,她现在连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连身份证也是假的,从来就没有什么真过。甚至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叫冷依。
冷依只是抬起了自己的手,看着袖子上的那道口子发呆。虽然她没有受伤,但是她为躲开刀的攻击而使出的瞬移却给她的心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你不适合用这招,我只是想用它教你来御寒。使用次数多了会给你的心脏造成伤害。”当初,这是雪冰青说的话。“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使用。”
难道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死么?冷依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似是放下了所有的一切一般靠在石凳上望着天空。
夜风阵阵,吹起她垂下的几缕青丝。风似乎正在渐渐变大,周围的树也随着风发出沙沙的声响。似是危险即将来临,一条条黑影在来回穿梭,很快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冷依重新睁开了刚才闭目养神的双眼,一丝轻蔑的笑意浮上嘴角。周围不知何时被一群蓝眼人包围住了。不,更确切的说,是生物而非人。
冷依扫视了一眼周围的蓝眼人,暗自咬牙。黄色,橙色,绿色她见过,蓝色的她还没见过,而且了解甚少,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情报可言。
难道又是新研究出来的实验体?之前可没见过啊。冷依皱着眉头,猜测。而这些蓝眼人根本不给她有思考的机会,已经举起他们的爪子冲过来了。实验体就像没有生命的东西,他们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把他们的目标弄死或者完成指示,他们的生命如同草芥。
冷依是聪明人,在没有掌握敌人的情报之前,她是不会攻击的。她选择避开,随手拎起喝剩的啤酒罐朝上方扔去,单手撑地一跃而起,在空中连翻了几个空翻跃过了底下一群人包围圈安全着地。被抛至空中的易拉罐同时也落到了地面。
“嗷!”很明显,酒洒中了他们而发出了声声惨叫,甚至可以听见参与了什么剧烈的化学反应式的噼里啪啦的声响。这是冷依惊讶的,不过她很快明白了什么,收回了心,冷依真不愧是冷依,在刚才那一跃中她是大概点了一下人数,蛮多的,上百来个。话说,景焱真给她面子来着。
而且她知道这些蓝眼生物从来是以目标为主,体力为辅。几乎不会给你有一秒的停留的时间,在你落地的这一秒,他下一秒就会重新发起进攻。就像机械一般,不用呼吸一样。
另一方面,他们速度快得惊人,你这一秒在这,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在哪儿出现发动突然袭击。如果是普通人或许早已因体力不支而累得倒下了。这是冷依经过几番躲闪得出的一小部分情报,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衬衫,风吹过来竟有丝丝凉意。更何况,她没吃多少东西,体力维持不了多久,得快点找到脱身的办法才行。
看来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冷依一边避开攻击,一边眼珠子转得飞快,依她的实力,以一敌百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她的体力支撑不了这么久,尽管这样的场面打起来很爽。正所谓:久战不利。
冷依一面躲开攻击,一面观察着。她渐渐发现,他们爪子所到之处并没有太大影响,以及两个蓝眼生物撞起来会倒地。她虽然有银针,可是她不想杀人。纵使他们成了实验体,她还是希望哪天他们能重新成为人,就像自己。
最终,她还是出手了。抓住了蓝眼人的手臂避开爪子,用手肘将其往后一撞,同时抬起腿踹开了前面攻来的蓝眼人。一会儿的功夫,人倒下去了大片。
这边正打得不亦乐乎,另一边路上一辆白色的私家车正向这边驶来。车上坐的是刚下班打算回家的冷晓飘,这条路是她回去的必经之路。在远处她隐隐约约有听到怪物咆哮般的声音,不由皱起了好看的眉。
而且她越是开近,越觉得声音越来越近,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泛开。
冷晓飘并非是怕,她毕竟是经过训练的人,她从小就开始学习一些保护自己的功夫,对付黑社会的人还是足够的。如果硬是要说她有多厉害的话,她和雪冰青不相上下。
车灯从远处射来,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的映入眼帘。冷晓飘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车,透过车的玻璃呆呆地看着白衣女子来回穿梭着。白衣女子的每个动作都让她离不开眼,尤其是那张脸。她隐隐约约觉得她似乎看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个人。
冷依不是瞎子,车灯射的眼睛发疼,她就算不是瞎子,再看下去都快成瞎子了。也不知是谁,感觉上不是景家的人。车灯的反射她根本就不知道车的主人是谁,她不得不避开灯的光。至少这些蓝眼人是暂时不动了,全都反射性地遮住了眼睛。
但是,这只是暂时的,毕竟世界上所有生物都有个适应的过程。冷依看了看这群生物,又看了看车的那边。
很快,车灯被关掉了。
不会是要从车上下来吧?冷依猜测着,果不其然,有人下来了。嗯,这是最坏的情况。不管是谁,她觉得就算不下来,她们都是跑不了的,因为这群生物没有思想——
冷晓飘从车上下来了,她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半夜的有人在和几个人打架,而且招招狠毒,但不至于致命。
她本是想下车去询问情况的,哪知她刚下车,背后就有股阴森森的冷风刮来。但当她回头时,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两侧飞过,只见身后的人,也就是要袭击她的‘人’,长着长长的爪子,蓝色的眼睛,其中一只似乎被叶子射中了——
冷晓飘惊奇地转身,白衣少女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单膝点地,长长的秀发盖住了脸,看不清表情。她敢肯定那片树叶是她发出来的,她和她的距离并不远,因为她的手上还夹着好几片叶子。
大街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受伤的生物,冷依有些费力地站起来,她忽然之间觉得呼吸突然变得困难起来,而且空气中似乎夹杂着某种气味,一种让人窒息的气味。她才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但一切都晚了。
‘嘭’地一声,冷依还是支持不住趴在了地上,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人的轮廓,是那么地美丽。从模糊变清晰,从清晰又变得模糊起来。在意识消失的时刻,她知道自己中了有人设计好的陷阱中,刚才一直没注意到,这群蓝眼人,原来是有毒的,就连空气都变得那么浑浊。
冷晓飘是看着白衣少女笔直地倒在了地上,然后没了动静。她想上前,可是突然间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眼皮也开始打颤。不过她是走了几步,在快要到白衣少女倒下的地方时,也倒了下去。
她到底是谁?好像在哪见过她——
白衣少女睁着疲惫的双眼,她似乎看到好多人的脚,还有很多乱糟糟分不清的声音,然后自己似乎悬空了。应该是被人扛起来了,然后又是冰冷的沉默
☆、第十三章 重陷困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
冰冷的感觉,机械运转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白茫茫的一片。鞭子打在皮肉身上的声音,空气中充斥着鲜血的味道,一个小女孩躺在黑暗的角落,浑身是伤,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紫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黑暗——
又是那个梦,冷依硬是逼着自己醒过来,只觉得背脊发凉。一滴滴冷汗冒出,整个身子也变得有些僵硬。她想舒展一下,可惜,却动不了。
冷依盯着被绳子绑着的双脚,低低地笑了。她的双手也被绑在了后面,而且她感觉得出来绑在后背的手上的绳是绕了一圈又一圈。也对,景焱现在是对她产生了警惕,连打结都给打死了。
可是,这样真的很难受诶——她的左手——
冷依自嘲地笑了笑,看了看周围,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她确定以及肯定这里是冰窖。她本是想集中注意力用花瓣去切断绳子,只可惜胸口闷得厉害,让她不得不放弃。
冰窖的温度很低,长时间下去人也会变成冰人,然后死去。冷依的体温本来就低,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可以说是长期而被适应的,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她是记不清了。
不过,这次被抓到冰窖里的不只她一个,还有另一个仍在昏迷中的女人,但这是最坏的情况。同时,现在看来要解开束缚的绳子,也只能靠另一个人了。
冷依想着,要想从这里逃出去,还要考虑另一个问题。这个冰窖的出口是唯一的,而且门只能从外面开进来,要想出去必须在有人来之前解开绳子。所以,她选择先把双手上的绳子放松些,使劲地往外扯,可绳子结实地很。
冷依松了口气,看了看一旁同样靠在冰壁上的人,这一回她可看仔细了。浑身上下提不起丝毫力气,她心里纳闷这女人为什么要从车上下来。而且她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为什么会加速,好久没这种感觉了。
第一次心跳是因为那个人,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而这次,她是觉得再没有哪一次心跳会加速到这个状态了,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正当冷依在想的时候,身旁的人似乎醒过来了。她同样被绳子绑着,不过绑得可没那么多。
“这里,是哪儿?”她开口试探地问了句,每个昏迷后醒来的人问的都是同一句话。冷晓飘只记得自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冷意,冰冷刺骨的寒意,而且还动不了。
“冰窖。”很单调,也没有任何感情的两个字。冷晓飘得到回答也没说话,在这么寒冷的地方保持身体里的水分还是必要的。
“呐。”冷依还是先开口了,一个人时沉默还好,两个人一起沉默气氛就很不对劲。而且,有些事情,她还是想问一问。
“嗯?”冷晓飘疑惑,应了一声。她现在也不知该怎么从这里出去,又是谁把自己抓到这儿来,有什么目的。当然,抓她只是顺便。而冷依问的话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当时,你为什么要下车呢?”
过了几分钟没有任何回答,冷依又放松地勾起了唇角。
“算了,我先帮你解开绳子吧。”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冷晓飘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冷依同样。她凭着感觉去找线头,而冷晓飘也感觉到绑在手上的绳子在渐渐地被解开。
“他们不是人,他们是实验体,没有意识的实验体。”冷依淡淡地回答,此时她已经解开了冷晓飘绑在手上的绳子。
冷晓飘感觉到手背一松,知道绳子被解开了,转头回看了一眼依然背对着她的人,然后解开脚上的绳子。再然后转过身去给她解开绳子。
整个过程,冷依都是不发一言,冷晓飘沉默地解开一个个死结。她觉得这个女生的背影带着落寞,而且给人有种孤傲的感觉,尤其是她瘦弱的背脊,让人不由为之心疼。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死结都解开了。一个问题是解决了,可另一个问题就是冷晓飘的体温在迅速下降。嘴唇也逐渐变紫,整个人也在发抖。因为经过训练,能坚持到这个时刻已经很不错了,即使是雪冰青。而冷依压根就没受影响,因为她本身就是这出来的半实验体。
冷依明显感觉得到身旁的人在发抖,即使刻意地掩饰,使自己保持正常状态。她就在纳闷,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好强呢?
“我——”冷晓飘感觉到视线想说什么,冷依先她一步,打断了她的话。
“把手给我。”冷依转过身,盘坐在她对面。冷晓飘乖乖地把手伸出来,这绝对是她第一次近距离那么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几乎让她有那么一瞬间地愣神,尤其是掌心传来的温度莫名地让她安心。
冷依微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双手和冷晓飘的双手十指交叉地握着悬在半空中,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传递热量,但仍然需要媒介。
冷晓飘看着她,忽然她闻到了一股花香,在她们周围不知什么时候花瓣在围着她们飞舞。冷依在这时缓缓睁开了眼,冷晓飘呆呆地看着她,几乎是一刻再也无法从她脸上及眼睛上把视线挪开。而冷依接下来的举动更让她没有反应过来。
“就半分钟。”冷依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靠近冷晓飘,微闭双眼,歪着脑袋,贴上那两片柔软。
冷晓飘呆了一般看着被放大的脸蛋,脑海中闪现了曾经同样一个画面。她慢慢闭上了眼,这个吻没有掠夺,却带着温度。曾经,在她十四岁那年,有个七岁的小女孩也这么吻了她,让她的心再也没有安宁过。而那个人似是失踪了般消失在了自己的生命中,而今天,这种感觉竟然又回来了。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冷晓飘也渐渐感觉到了暖意,冷依是飞快地逃离了。抽出手站到一边,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般红着脸。
“那个,我只是看你冷才那么做的,你别误会啊。”冷依连忙解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心虚。
冷晓飘笑着看着她,嘴中还残留着一丁点酒的味道,甜甜的,她觉得她是不懂这个少女。在温度这么低的冰窖里仍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而且浑身散发着一股自己曾经很熟悉的花的香味。还有,她是怎么驱动这些花瓣以及防寒的?
“你笑什么?”冷依不解地问,但很快又后悔问了这一句。
“你很像一个人,曾经她也和你一样。”吻过她,不好意思地跑开。
冷依没有再回答,她闭着眼,隐隐约约听到了外面似乎有脚步声传来。听脚步声,来的人应该是两个男的。
“这是以我意识为中心而形成的一股暖流。如果我的意识不在,这些花瓣就会消失,所以你得尽快从这里出去。”
什么意思?冷晓飘疑惑地看着她,终究没问出口。因为通往冰窖的门被人轰然推开了,进来的是两个可以说是全副武装的男子。但,她明显看到了她嘴边的笑意。
“景BOSS有请。”两个男子见到她是站着没有被绑着吃了一惊,后退了一步,他们的手上拿着的是短刀还有qiang,似是在提防着攻击一样。
就凭这东西也想拦住她?简直是做梦。
冷依微勾起唇角,上前,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把两个男人拿着短刀的手腕抓住。那两个男子怎么说也是训练过的人,立马是伸出另一只手上的刀,可惜扑了个空。冷依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先他们一步是直接一个膝盖上去把男子整个头都往后掀去,而另一个被手肘震裂了肋骨。
冷晓飘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说不出一句话来。冷依也没多做思考,回过头拉起坐在地上的人,飞快地跑出了冰窖。
“轰”地一声,冰窖的门再次被关上了,只有一滴滴的鲜红的血滴落在地。
“你受伤了?”冷晓飘一惊,刚才可没看到那刀有伤到她呀。
“你快点走吧,要是被发现了,我们谁也走不了。”冷依按着右手手臂上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低声说。刚才因为在冰窖里血液流动的速度很慢。
“可是你——”冷晓飘还想说什么,但很快变成了惊讶。只见冷依把袖子卷上去,伤口已不再流血,而且在迅速消失。
“知道么,实验体有自愈的能力,只要不是致命伤,他们就不会死。”这或许是唯一的好处,身为一个半实验体的好处。
“往右应该是出口,这时候应该没有什么人。”冷依没有给她有问话的机会,放下袖子,双手插袋头也不回地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她身上本就没有多少武器,她有随身带银针的习惯,但关键是被抓后似乎被搜了身。她现在大可以逃跑,但是,逗留的时间太久了,已经被发现了,周围的人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么,也只能去赴宴了。
暗部的职责是救人。
再睁眼的时候,眼前已是尽头,景家后院的一条湖边。而周围则是广阔无垠的草地以及一群不知什么时候围着她的黑衣带刀及qiang的男子。
“冷依,你还真有胆量,不,真的是越来越有胆量了。一个人单qiang匹马地过来,不过,也不用我再派人过去了。”中间走出一个约莫四十几的中年男子,披着白大褂,戴着手套的手上还残留着鲜血。让冷依不由一阵反胃,此人正是景焱。
“你要乖乖过来呢?还是由我亲自动手呢?”景焱带着某种笑意问道。
“不用了,我看也不需要吧。我身上的武器能搜的不是都被教授你搜走了么?还用得着BOSS你动手么?”冷依带着笑说道,闭着眼缓缓地从中间走过去,那一刻真的是静极了。不过,她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么?其实不是,看她唇边的笑意就知道了。在离景焱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她动了。
虽然景焱是个男人,但他除了力气与狠外,可以说自保的能力是明显没有的,尤其是面对着冷依的时候。所以,对冷依的攻击他只是一味地躲开。冷依是有好几次实实在在地打到了他,但是景焱突然发起狠来让她不得不后退,同时她又得避开向她飞来的刃。
“咻、咻、咻!”也不知从哪发出的银针,周围的人倒下去大片,而发出银针的主人正是冷依。她的手臂明显受伤了,而她的银针是她特地藏在衣领里的。
“你——该死!”景焱忽然抓过旁边人手中的刀冲上去。
“不要!!!”一个女人的高声尖叫声几乎刺疼了每个人的耳膜。
说时迟那时快,景焱是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喊话的女人。而身后则响起了‘扑通’一声落水声,溅起了巨大的水花,清澈的湖面很快变成了鲜红色。
冷依是掉进了身后的湖里,那刀并没有刺到她,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毕竟这几天她什么都没吃,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水流一动一动地飘走。冥冥之中,她似乎感觉得到有人把她扶起,然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而另一边,冷晓飘遭到人拦截从冰窖出来,她可没像冷依那样丝毫没受到影响,她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毕竟在冰窖里呆久了,血液还需要一段的时间流通。所以,她整个人晕乎乎的,在晕倒之际,她明显看到有个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小依——”
☆、第十四章 无言以对
对于每个人来说,每一天的时间都是相等的,所以时间不会等人。
冷漠与和郁寒叶在家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回来就着急了,哪有人深更半夜快到凌晨了人都还没回来的?打电话,电话打不通;打电话问公司,没人在,只好打电话问易冰峰。
而易冰峰是天天晚上都会暗中护送冷晓飘的人,而且他是在景家的人将人抓走之后刚好赶到。不过只看到一辆空车,觉得可疑,于是他开始找人。
也不知他是如何找到冰窖的,反正他是找到了人,而且把那几个黑衣人是都打晕过去了。然后打横抱起晕倒在地的人,而那时冷晓飘看到的人正是他,可她心里惦念着的是另一个人。
“小依——”
易冰峰是清楚地听到,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小依是谁?不过他也没管那么多,先跑为妙。
所以当郁寒叶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刚好已经抱着人出来了,安全地把人送回了家。
冷晓飘发烧了,口中呢喃着的不知是谁的名字,让坐在床边的郁寒叶不由皱眉。她可是清楚地听到她呢喃着什么了。
飘儿,时间都过去了那么久了,你为什么还想着她?妈咪知道,你一定很想依儿,妈咪也很想她。可是,都十三年了,都是妈咪的错。
“你在哪儿找到她的?”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冷漠与开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总该清楚。
“伯父,在冰窖,似乎是被人抓过去的。”易冰峰回答道。“至于是什么人,这我就不清楚了。”
“看来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冷漠与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一躺一坐的母女二人,眸中似乎有闪过什么一般。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冷晓飘就醒了。一夜,烧虽然退了一点,可是仍然是处在发烧状态,但她是凭她强烈的意识醒来的。郁寒叶在床的一边睡着了,看来是照顾了一夜。
冷晓飘揉着发疼的头,忽然想起曾经有人有揉太阳穴的习惯。感觉到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摊开掌心,是一片花瓣,她现在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她和她,还有周围的花瓣。还记得她说过这是因意识而存在的,现在花瓣消失,只剩下了一片被她紧握在手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花香,那么她现在到底是怎样了呢?
冷晓飘的心不由一紧,随之又握紧了拳,没有意识。那么很明显是昏迷或者——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飘儿,你醒了?”郁寒叶是醒来了,只见冷晓飘半闭着眼,半坐在床上,似是在想着什么。她颇为担心,可以说,自从冷晓飘去国外后,以及回来后都没怎么和他们说话。因为他们三人之间存在着一个疙瘩。
“小依。”动了动唇,还是这两个字。
这是郁寒叶唯一听到的声音,冷晓飘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女人的名字,一个消失了十三年的人的名字。
“飘儿,你发烧还没退,再躺下休息会儿。”郁寒叶终究是担心,毕竟她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在身旁,纵使她家境再富有,那又有什么用?她现在只想挽回当年的过失。另一方面,女儿终究是要出嫁的,那么到时候谁又来陪她呢?她现在是打从心底里不想把唯一的女儿嫁出去。
“不用了,妈咪,我现在没事,不过,能不能请你帮我找来易冰峰,我有话和他说。”冷晓飘其实并不怪郁寒叶。因为这一切都不是郁寒叶的错,而是那个良心被狗叼走的冷漠与,所谓的亲生父亲的错!
几分钟后,冷晓飘洗漱完毕。将手中的花瓣好好地密封在小玻璃瓶中,有朝一日,她只希望这片花瓣不要枯萎,好让她拿到店里用什么东西把它保存起来。
“晓飘,你找我?”易冰峰带着惊喜,冷晓飘还从未主动找过她,这还是第一次。同时又有些疑惑及忐忑不安。
冷晓飘背对着他,在门口两人——冷漠与和郁寒叶没有进去,但在门外仔细观察着,这阵势有点不对头。不是有点,是相当。
“我们结束了。”没有丝毫温度可言,甚至是冰冷的。一里一外所有人都沉默了。“我不是开玩笑,即使下个月的订婚,估计也应该取消了。”冷晓飘转过身,看着门里门外的人,嘴角微勾往外走。
“理由呢?”任何事情都是需要理由的吧?易冰峰忽然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请给我理由。”
冷晓飘忽然低低地笑了,带着不屑。“爱一个人,需要理由么?不爱一个人,又需要理由么?道理,我相信你应该懂。而且,你愿意和一个你爱却不爱你的人在一起么?就算你愿意,我也不愿意。”
不知过了几秒还是几分,易冰峰低着头,把手臂放下了。冷晓飘只是扫视了一眼,对于这个人,她没有任何感觉可言。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
“再给我一点时间。”身后的人又发话了,冷晓飘停下了脚步,但只是暂时的,她的唇边带着笑意。不得不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时间可以等人,但爱情可等不了人。而且,易先生,我觉得我们之间除了商业上的来往,其他的什么都算不上。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会和你在一起么?”冷晓飘始终没有回头,但当她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外面的男子明显地一怔,更让易冰峰握紧了拳头。
“是利益。”她再次笑了。“最后,我想告诉你,我冷晓飘对男人不感兴趣,而且永远不会从这个家离开,我在这,等一个人。”说着,冷晓飘作势又要往外走去,不过,她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
“哦,对了。易先生,有件事我要提醒你。”她顿住,易冰峰仍然是一言不发。“女孩子呢,需要自由。她们喜欢自由,和你在一起真的很累,你的爱是束缚的爱,相信没有人喜欢每天身后都有人跟着的感觉。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救了我。”说完,冷晓飘是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这次她是把话挑明了。
整个过程冷漠与一句话都没说,同样,郁寒叶也是。不过二人是各有所思,总之,郁寒叶是很开心,打从心底里开心,因为冷晓飘的话。
冷晓飘做事向来有分寸,而且说一不二。直接的说,她的事情她自己做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人可以逆转她的想法与做法。冷漠与干预不了她,因为他真的是很疼爱自己的女儿。现在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无论冷晓飘说什么,做什么,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会答应。
而且,冷晓飘之所以这么说不仅是因为冷漠与一定会答应,还有她有这个能力之前是因为没有碰到。不过,现在她碰到了,她现在终于知道她一直在等什么了。
“姐,你知道么?小依喜欢像姐你这样的女人。”稚嫩的声音仍在耳边回响。
在某个房间中,冷晓飘坐在床边,看着手中装着唯一一片花瓣的瓶子,随后又把它捧在手心,闭上了眼。
小依,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爱情这东西真的好麻烦啊!”年仅七岁的她,就懂得如此多的道理。“要么是你爱她,但她不爱你;要么就是她爱你,但你不爱她,就没有是两人相互喜欢而在一起的,这样不是很委屈么?”
是啊,人生就是如此。从来就没有谁是相互喜欢的在一起,往往,我们都是被迫去选择。
“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和我一个我爱,但不爱我的人在一起,那样她会痛苦。当然,我也不会和一个爱我的,但我不爱的人在一起,这样对她不公平,会让她受到伤害。真的没有相互爱上的,那我宁可单身一辈子。”所以,现在只能这样仰望着你。
小依,我也是。
“既然不爱,那就不要勉强自己,强扭的瓜不甜。为了面子而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还不如去死。”所以,即使我已经喜欢上你,可是,我只希望你能真正地幸福,所以,我不会干预。
☆、第十五章 命不该绝
是不是好人不长命,坏人祸千年?还是她真的是命不该绝,连老天都在帮着她?
自从冷依上次为挡下攻击昏迷住院以后,夏紫冰可是每天都闷闷不乐,因为她心里有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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