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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别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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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最近接的不是年代戏就是恐怖悬疑,古装剧过气了都!大华这个冤枉啊。
那她这是闹的哪出?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文晴犯愁地看着上官橙。
上官橙显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捅了篓子,从那之后就又开始一言不发。
大华暗暗叫苦。
文晴则心里越来越犯嘀咕,为什么此刻的上官橙透着股子说不清的陌生感?
作者有话要说:
☆、墓
也不知两个人安静无声地待了多久,文晴觉得自己快变成一朵蘑菇了。
状况越发地诡异了,想过去上官橙何时这么安静地和自己待上这么久?
上官很忙,比牛仔忙多了。
没红之前,是忙着勾兑各路导演、制片,或者是参加某个压根就没邀请她的红毯秀,或者是某个明星的生日大趴。
论脸皮厚,文晴是真服。搁在她自己身上,文晴是打死也做不出赖着红毯一二十分钟不动地方工作人员来撵人还问人家“需要签名吗”的丢脸事儿的。
还有那明星生日大趴,参加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上官橙也不怯场,还敢在有人问她“小姐一个人吗”的时候,愣给出个迷人的微笑,伸着小手跟人家握:“你好!我是大旗娱乐的上官橙!”
文晴当初年轻啊,脸又嫩,阅历又潜,天天瞧着上官橙这么折腾,还在心里给对方找台阶:看人家上官多努力、多上进。
文晴现在是知道了,那不叫“上进”,那叫“攀附”;而当年的自己,说好听点儿叫“爱屋及乌”,说不好听的那叫“是非不分”“不知好歹”。
如今的上官橙,没有人再敢在红毯上忽略她,没有人再敢说不认识她这张脸。她也不必再主动攀附什么人,自有大堆大堆的这个邀请那个走秀等着她择优而选。
上官橙刚红那会儿,知名的地角八卦论坛还有个高楼八她背后的金主。据知情人士说,上官橙其实是被包养的,从刚进戏校时就被某娱乐大佬的公子看中了,目前两人还在拍拖中。据传这富家公子极力想成就上官橙的“影后梦”,倾家族之力捧她,只等她梦想成真就娶入豪门做阔太。
说的头头是道就跟亲眼看见似的。底下跟帖的围观群众更是打了鸡血般,有感叹“做得好不如长得好”的,还有大胆猜测此豪门为哪家的。更有甚者,翻出上官早年间的照片,和现如今的放在一块儿对比,还特认真地标出红圈圈说这里动过、那里整过。
种种,不一而足。
文晴记得上官当时是很激动地翻出那个高楼给自己看的,脸上是难以遮掩的得意。
“某娱乐大佬的公子”?文晴不禁摇头苦笑。
如今想来,这高楼或许是公司的刻意炒作,或许上官自己都脱不了干系,毕竟自己的身份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那样的上官,确确然在文晴的生命中存在过,好也罢,坏也罢,无论如何都是抹杀不掉的。
然而,这样的上官呢?
文晴偷偷打量那个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女人。
安静,很安静,安静到你可以忽略她的存在。
文晴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不属于这个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因为所谓“失忆”而出现?努力吐出卡在胸口的憋闷,文晴着实不喜欢这样令人窒息不安的静。
“啪”地按开遥控器。
电视机的声音甫一响起,背对着她的女人突地一哆嗦,继而猛地拧转身子看向挂在病床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
文晴敢断定,那种眼神,叫做“惊恐”。
这是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着了?
上官橙在看到电视屏幕里的图像时,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向后躲闪,“砰”的一声,后背狠狠地撞在了床头上,闷哼一声。
她过激的表现倒是让文晴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手贱按出了恐怖片呢。回头一看,不就是一扑克脸播音员在播新闻吗?
“见鬼了?”文晴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并不知道上官橙此时不亚于见了鬼,脸色苍白,冷汗都冒出来了。
文晴并没注意到上官的异样,她此刻的注意力完全被新闻转移走了。
“……考古专家根据墓志铭可以确定这处墓址就是唐代有‘巾帼宰相’之称的上官婉儿之墓。上官婉儿祖父上官仪……只是目前尚未发现墓内有遗骨,专家猜测该墓有可能被官方挖盗过……”
“哎,可惜了……”文晴叹了口气,“不过没有尸骨也好,就算是美人,尸体什么的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也许肉|身飞升成仙去了呢。”
文晴陷入了遐想。
上官婉儿是她最爱的一位古人,其次是一代女皇武则天。从当年看了她妈演过的电影之后,她就开始痴迷这位史传风流非常却也才气非常的古代红颜。如今知道了上官婉儿的墓被发现了,也算了了她一个心愿。
“你说上官婉儿应该很漂亮吧?”文晴似聊天般问上官橙。
却没得到对方的回应。
“你……”文晴本想说“你怎么不说话”,结果一回头,就看到背靠着床头的上官橙牙关紧咬,哆嗦得不成样子,那张万人迷的小脸儿也像受了极度的惊吓,扭曲变形。
“没事儿吧你?”文晴一个箭步冲过去,强行掰开上官橙的牙关,“别咬牙!”
文晴的第一反应是以为上官橙得了癫痫,唯恐她这样伤着自己。可她和上官相识近十年,从没听说过更没见过她有这个病。
就在文晴想要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时,就听上官橙猛抽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文晴一呆,不解地看向她。
上官橙的目光幽深而辽远,不甘?愤怒?欣慰?或者,还有其他?
总之是文晴看不懂的眸。
文晴顾不得手腕上深入皮肉的疼痛,顾不得掰开上官的手,她困惑地看向上官,她不懂一度被她斥为“肤浅、攀附权贵、挣钱不要命”的上官橙何以会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
“我……是何人?”
她听到上官橙几乎是咬牙切齿地
说出这几个字。
“你……你是上官橙……”文晴有点儿被她吓住了,一向的口齿伶俐也变成了吞吞吐吐。
“上官橙是谁?”
上官橙的目光蓦地幻做最凌厉不过的刀,仿佛她敢有半句虚言就力劈她于刀下。
文晴喉间微动,吞咽下一口口水。
“上官橙是……是大旗娱乐的……当家……当家花旦……”
腕上一松,文晴被甩开了。
结束了?
文晴感觉自己刚刚被神魔附体了,在那样的目光的逼视下,似乎除了服从、除了实话实说,自己无从选择。
她呆愣愣地低着头,看自己被掐得通红、好几处都被划出血道子的手腕,竟忘了此时应该大声责备上官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上官橙不再多看她哪怕一眼,又一次,只留给她一个消瘦的背影。
在文晴看不到的地方,上官橙红着眼睛、咬着嘴唇,盯着自己右掌的掌纹,久久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沐浴
煲了半个小时电话粥的大华终于磨磨蹭蹭地回来了。
“晴姐……”大华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先给文晴赔了个笑脸。
文晴心头一紧:怎么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您辛苦……”大华点头带哈腰。
文晴嘴角神经质地一抽:“你又想怎么算计我呢?”
“瞧您这话说的?”大华说着,讨好地剥了个香蕉,“您现在可是牺牲小我成就公司的事业,我对您表示敬意是应该的。”
文晴嫌弃地扒拉开大华递过来的香蕉。洗没洗手啊你?还是这么恶心巴拉的水果,你咋不给我递个黄瓜?姐还真不需要那玩意儿!
大华突然意识到自己递过去的是啥,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暗骂自己早上没看黄历,默默地收回手,自己个儿一口口消化了那外黄内白的玩意儿。
文晴瞧他那一副受气包子样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有话说,有屁放!”
大华如获大释,赶紧眼巴地凑过来:“姐啊,麻烦您个事儿呗?”
果然没好事儿!文晴嘴角又是一抽。
大华也不等她反应,自己个儿就絮叨上了:“刚才吧,您猜我接的是谁的电话?乔总的!乔总亲自给我打电话了!”
文晴翻了他一眼,不就是乔瑞琪那老女人吗?至于吗你?
大华还处在直接和大人物对话的兴奋中:“艾玛,乔总要亲自来看上官,说要确定下情况,然后开个媒体见面会。您说,乔总亲自来了,我能不亲自去接机并且亲自汇报情况吗?”
文晴斜楞他一眼,不趋炎附势能死啊?
“所以啊,”大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柔又容易打动人心,“得麻烦您帮我盯一天上官……”
文晴一双眼睛瞬间瞪大如灯泡:嘛玩意?还想让我跟她独处啊?
大华被她瞪得小心肝直哆嗦。
“晴姐,晴姐您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很快!”
“她没助理啊!还是助理是死人啊?还有上官树!平时跟个跟屁虫似的,这会儿人影儿呢?死哪去了!”文晴忍不住大爆粗口,她是真不想再和上官独处,尤其是这般状况诡异的上官。
“哎哟,晴姐您消消气……”大华使出浑身解数做小伏低的,“……这不情况特殊吗?俩助理一个辞职不干了,一个说要回老家结婚去,估计也是跑路的节奏……”
“还有上官树呢!”
“您说树哥啊?别提了,”大华咳声叹气地摆摆手,“这不自打上官出了事儿,树哥就直奔总部讨说法去了!”
“讨说法?什么说法?”文晴皱眉。
“就是……”大华扫了眼依旧背对着两个人默不作声的上官橙,压低声音,“……就是要钱要赔偿呗。”
我靠!上官家都是钱眼儿里生出来的吧?亲妹妹都这副熊样了,当哥的还有心思去要钱?是不是人啊?
上官橙也算是个可怜人了。自己亲哥哥都顾钱不顾亲情,可她本人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呢?
算了,人都这样了,就别和她斤斤计较了。
文晴盯着上官橙的后背出神,心头强压下的怜悯又收不住地泛滥。
大华是个最擅长察言观色的,早把她的神色收入眼中,赶紧添油加醋、趁热打铁。
“晴姐啊,您看您和上官高低也好过,一日夫妻百日恩什么的……您就当做做慈善积积德呗……”
“闭嘴!”文晴唯恐他勾起上官橙对两个人过往的记忆,使劲儿用眼刀戳他。
大华识趣儿地缩着脖子闭嘴。
文晴瞄了眼上官橙,还好,没什么反应。
她并不知道,背对着她的上官橙,在听到大华那句话的时候,眸光一闪。
“说好了啊,我顶多看她一天,到了二十四小时多一秒我都不待!”文晴抱着肩膀盯紧了站在门外的大华。
大华闻言一龇牙:“反正乔总说了,‘让文晴看着办,不然,她懂的’。”
靠!不就是不听话就找家长吗?乔瑞琪个死女人,有能耐敢不敢不使对付小学生的招数啊?
狠狠地摔上门,文晴愤愤地回到病房里,气哼哼地坐在床上。
为什么这么多年她总是扮演“傻大姐”的角色?戏里是,生活中还是!难道性格决定命运?她傻大姐的性格决定了她傻大姐的命运?
闷坐半晌,文晴仍是意难平。想到床那头还歪着一位,她强咽下一口老血。
“渴吗?”
没人搭理她。
“吃饭吗?”
还是不搭理她。
跟姐这儿玩“非暴|力不合作”呢?文晴火撞脑门,蹭的起身,一把拽过上官橙的胳膊。
“别跟我这儿装小哑巴成吗?”
上官橙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文晴这才发现上官的两只手臂上都缠着绷带,之前被肥大的病号服遮掩了,竟被她忽略了。
刚才按开电视的时候,她撞在墙上,是不是碰疼了?
这是文晴的第一反应,光顾了自己发泄怒气了,竟然忘了对方是个病号。虽说是伤得不重吧,可上官那细皮嫩肉的,也是有的受了。
“对不住……”文晴大皱眉头,分手的尴尬,以及上官此时的状况,让她浑不知该如何与这个人相处了。
文晴说着,忙松开自己的手。
“饿不饿?想不想吃点儿东西?”
上官橙微低着头,双唇紧抿。
“我……想沐浴。”她说。
“啊?”文晴一呆。
上官橙深吸一口气,终是抬起头,望进文晴的眼眸中:“可否,请你帮忙?”
文晴立时被吸进那注视中,愣愣的,呼吸都似乎静止了,仿佛都能听到心脏在“咚咚咚”乱跳个不停。
文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呸呸呸!
文晴暗骂自己,使劲儿眨巴眨巴眼睛,才勉强逃脱开那双眼睛的羁绊。
“你……你自己不成吗?”文晴还在努力挣扎。
“你看,”上官橙说着抬起两只胳膊,“我这般模样,自己怎么能够?”
似乎这一动作牵动了她身上的伤口,只见上官橙柳眉微蹙,很不舒服的样子。
文晴这会儿算是明白了,啥叫“西子捧心”,啥叫“从此君王不早朝”,特么的看美人病痛都是这么赏心悦目的事儿,何况再痴缠什么的?
“好!”文晴听到自己没出息的声音响起的瞬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上官的演技又见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娇羞的上官橙
文晴深深觉得自己是逃不掉了,她是真不想再和上官橙的果体say“嗨”了。不过世事无常,半点都不由人,她是要和上官独处一天的,这二十四个小时上官难道不上厕所吗?不可能的。上官是伤了俩胳膊,又不是伤了排泄体统。
靠,可别伤着那儿啊!万一上官生活不能自理了,她文晴还不得当二十四孝护工?
呸呸呸!文晴暗呸了三声,默默念叨:刚才就是想着玩儿的,做不得数啊!老天爷不带当真的啊……
她脸上的风云变幻均被上官橙收入眼中。上官橙没说什么,还是那般面无表情地,坐直了身子,又缓缓地从床上下来。
“慢点儿……”文晴真怕闪着她,到时候自己想脱手都脱不开,赶紧热情地凑过来虚虚托住她的后腰。
上官橙脊背一僵,克制着没有挣脱开她的靠近。
其实文晴也感觉怪怪的,前女友什么的明明就是个过去式了,明明以为“老死不相往来”的,这会儿却不得不做出亲密的靠近。
能怪谁呢?
只能怪自己抹不开面的性子,还有不想让上官知道二人曾经的关系的那点儿小心思。
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蹭到了卫生间。
站在卫生间的门前,上官橙忽的一动不动了,低敛着眉,盯着卫生间门上的转球把手,就跟压根不会开这玩意儿似的。
文晴囧。
您这手也残废了?拧个门把手能累着还是能怎么地啊?
撇撇嘴,文晴认命地拧开门,没办法,总不好和个病人一般见识吧?
卫生间里设备还算齐全,洗手盆、坐便器、浴缸一应俱全,架子上还摆着沐浴液和洗漱用品。
文晴不得不感叹大华是个细心的,可是下一秒她就看到了一瓶……剃须水。
文晴默。特么的你当这是你自己家的卫生间呢?
他不会在这儿浴缸里洗过澡吧?
文晴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撒了一地。
“在这儿待着别动啊!不然摔着你我可不负责!”文晴吩咐一句,就慌慌张张地蹽出去了。
只剩下诧异莫名的上官橙立在原地。
等到文晴管护士要来消毒液的时候,拽开卫生间门,发现上官橙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就好像这人到了火星哪哪哪都不熟悉哪哪哪都不敢乱碰似的。
文晴嘴角一抽,她这回是真的相信上官失忆了,而且还失得挺严重挺彻底。不然,以上官橙的性格,这会儿早不耐烦地骂她害她等了这么久了。
文晴心里不太好受,声音也比之前柔和了些。
“等得急了吧?我去要的消毒液……”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这浴缸我得消消毒。你先回屋,我很快就搞定。”
上官橙没动,抬眼看了看门上的球状把手,目光又转回,一瞬不瞬地盯着文晴,那表情像个无助的孩子,仿佛出了这门就有无数妖魔鬼怪等着吃了她似的。
文晴的心脏猛的一跳,紧接着又是一疼。
“好吧,好吧,你可以在这儿等着我……”她使劲儿挥了挥手,像是努力挥掉心头的异样情绪,又朝坐便器一指,“坐那儿等着去!”
上官橙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欲言又止:“那处……那处是出恭的……”
靠!还“出恭”!真斯文。失忆都能失得转了性子,上官你确定你的大脑真的不是被潜意识里的古装戏剧本占领了吗?特么曾经是谁管那个叫“嗯嗯”和“嘘嘘”的?
文晴扶额,好脾气地应和:“对,对,是出恭的,不过这会儿你也可以坐在那儿。”
“好。”上官橙也不废话,右臂一抬,似不经意地在裤线上一抹,然后落落大方地坐在了……坐便器上。
文晴呆了呆——
刚刚上官的那一套动作,分明……分明就是宫廷剧里贵妇们撩起裙摆坐上椅榻的动作。
文晴可是科班出身,可是演过古装戏的,怎会不知这个?
上官你闹哪样呢?
文晴晃了晃脑袋,把各种奇怪的念头挥掉。这会儿还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先弄干净浴缸伺候好这位大爷是正经。
文晴曾经和上官橙同居过几年,从上官橙还是个一文不名的戏校毕业生直到她的演艺事业蹿上快车道,对上官的生活习惯和各种臭毛病可谓门清儿得很。
尤其是上官红了之后,文晴唯恐两人的关系被外界知道影响了上官的星途,从不敢雇保姆什么的,加之文晴又是个信奉“我的家务我做主”的,所以两个人的日常起居基本上都是文晴在打理。
于是很快,文晴就把浴缸收拾得干干净净。
放满半缸水,又细心地摸了摸水温,文晴对自己的劳动成果相当满意,俩手一拍,“成了!可以洗了!”
她一扭身,正好和上官橙的目光对上,文晴一愣,那目光倒像是盯了自己许久的样子。
上官橙颇不自然地微微撇过脸。
“多谢。”她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文晴眼睛瞪圆了,上官啥时候学会说“谢谢”了?
这么懂礼貌又斯文的上官橙……她文晴是不是该感激老天削的那一闷棍啊?
想什么呢?
文晴狠狠地鄙视自己。上官好也罢,坏也罢,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赶紧伺候完,消停的回家该干吗干吗去吧!
上官橙突然又扭捏了。
“可否再劳烦你……帮个忙?”
“啊?”
话说上官你这么拽文不累得慌吗?文晴都替她觉得累。
上官橙双唇一抿,微低着头,一抹红霞慢慢染上她的耳珠。
文晴傻呆呆地瞧着她脸上一系列的变化,下意识地吞咽下一口口水。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上官橙着实……娇羞得很。
上官橙注意到她呆滞的目光,更觉无措,轻轻攥住病号服宽松的下摆,终是下了决心般。
“烦你帮我……解了……内衫……”
作者有话要说:
☆、疼吗?
内衫?
内衫是个嘛玩意儿?
文晴直钩地盯着上官橙咬紧的嘴唇,还有愈发晕红的小脸。
明白了!文晴一拍脑门,不就是小内内吗?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过来!”文晴勾勾手。
上官橙扭捏地蹭过来,一脸的忐忑。
“转过去!”
文晴可不想再次面对上官那两只粉嫩的小包子,眼不见心不烦,省得看多了上火……
上官乖乖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这样乖觉又听话的上官橙,让文晴大感满意。
站在她身后,文晴终于可以不用再介意上官橙的目光会突然投射过来,也不用再害怕上官橙的疑惑,可以放肆地用眼神描摹她的身体。
上官橙的玉背很美,骨感又不失柔润,瓷白的像最最上乘的骨瓷,蝴蝶骨微微凸起,顺着质感十足的脊柱而下,是两个小小的腰窝……
可是,现在这些,所有这些美好的存在都被肥大丑陋的条纹病号服遮住了。
文晴魔障了般,双手沿着那肥大的衣角而下,撩起,探进,扣住了上官橙柔软的腰肢。
触感细腻……僵硬?
文晴猛醒,突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上官橙个妖孽!都穿成这样了,还能勾起人的火来!
文晴狠狠鄙视自己没见过世面的怂样儿,不就是个身材好的女明星吗?信不信姐勾勾手就能勾搭来一舰队啊?
心虚地撇开头的同时,文晴和镜子里的上官橙对上了光。
额……文晴不禁一抖,她怎么就忘了这儿还有个镜子?自己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这边都昭昭然了吗?
“那个……我帮你解开……”文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猥琐。
应该看不出来吧?应该吧?
上官橙“嗯”了一声,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后背的肌肉似乎放松了些。
文晴和上官橙在一起那么多年,解内衣搭扣这事儿不知道干了几百几千回了,于是文晴真就很猥琐地练就了一手“单手解小内内”的绝活。
不消用大力,只要右手慢慢插|入上官后背的内衣搭扣里,手指一错,立解上官小内内于手下。
不过文晴这会儿可不想用这招,太特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更会影响自己在失忆的上官心中纯良的形象。
她规规矩矩地双手解开内衣搭扣,轻轻往两边一分。
“可以脱下来了。”
文晴说完,就站在一旁插着手不动了。她怕,怕自己会一时控制不住——
上官橙的身体太诱人。
而她文晴,早已习惯了这种诱人。她以为分手的这段日子里,她每天按时起床、做运动、做家务、购物,不问世事的规律生活已经让她可以戒掉这种叫做“上官”的瘾。可还是不行啊!
没有了文晴的帮助,上官脱得很吃力,仿佛这东西是她第一次面对,直到她把内衣和病号服搅在一处缠缠绵绵掺杂不清,文晴是真看不下眼儿去了。
上官失忆失得连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了?
文晴认命地叹了口气:“我来吧。”
她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叹气。是为了自己终究挣脱不开和上官的身体接触,还是为了上官被弄成了这副熊样?
大概都有吧?
等到文晴屏气凝神、默念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地费劲巴拉地解开上官的小内内和病号服的纠葛的时候,文晴一呆——
紫色的内衣本来是挺漂亮的蕾丝边的,还有些小小的镂空点缀,这会儿却像被糟蹋了的姑娘,蕾丝什么的也扯烂了,小镂空也变成了大洞洞,而且上面还沾着些杂色的尘土。
话说上官你是就穿着这个遭的火灾吗?
仔细一想,文晴了然。
这定然是出意外之后现场各种混乱,又送医院又扯吧的,到了医院又要做全面检查,医生也好护士也好不会有人来给上官换小内内,她自己又是这副熊样,大华是个男的,借他个熊胆他也不敢碰上官的内衣。
全面检查?难道上官橙身上还有别的伤?
文晴一惊,也顾不得避嫌了,闪身到上官橙正面,分开她的病号服衣扣——
果然,上官橙的小腹处贴着块巴掌大的纱布。
文晴的心脏像被狠狠地捏紧,松开,又捏紧。
那么漂亮紧实的小腹,怎么可以……
文晴忽觉鼻头一酸。
姐绝壁不是心疼她!绝壁不是!姐就是看不得漂亮的东西被弄坏!
文晴在心里对自己说。
可她也清楚得很,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这样的伤口,会是遭了火灾造成的?文晴打死也不信。
攥紧了拳头。
到底是谁干的?!
这场火绝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疼吗?”文晴小心翼翼地把手掌按在纱布上,唯恐自己力气大了哪怕一点点。
“……”上官橙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神色莫名地看着蹲下|身仰视着她的文晴。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干的?”
文晴有些激动,有些急躁。上官橙伤了她那么多次,她都没舍得让她受一点点伤,而这个凶手,竟然敢动曾经的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姐你不是34B的吗?
腹部这么大的伤口,澡是洗不成了。
文晴犯愁了。
她倒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可那实在是太……
要不,算了吧?几天不洗澡又不会死人。
上官橙一向是个喜洁的人,她会受不了,受不了就会影响心情,影响心情就会影响恢复健康……
文晴扶额,想来想去怎么着都不能就这么算了。
好吧,文晴心一横,不过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擦身,如此而已。
上官橙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脸上一忽纠结不已一忽恍然大悟做风云变幻状,微不可见地眉尖一挑,眸光流转,愈发的深邃了。
文晴是个行动派,想通了就绝不犹豫。她撸胳膊挽袖子,抄起架子上的一条干净毛巾,在浴缸的温水里浸湿。紧接着,微低着头,像是不敢直视上官般,抬起右手,开始解上官橙病号服的扣子。
“!”上官橙哪料到她来这手?出于女人的本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却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自己先疼得皱眉。
“上官,你别怕,”文晴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沙哑,“你现在这样子,不能沐浴,我只是……只是用毛巾给你擦拭身体。”
只是这样而已,不会做别的……文晴努力自我催眠中。
虽然上官很诱人,却是个会伤人的尤物;何况,她都伤成这样了,自己又不是卵|虫上脑的禽兽。
呸呸呸!姓文的你想什么呢?文晴在心里大口啐自己。
上官橙还是依旧没有松手的迹象。
“你我都是女人,咳……都是女人,你不用紧张。”
好烂的借口,文晴都忍不住鄙视自己,都是女人才危险好吧?上官要是个大老爷们自己连瞧都不带瞧的。
文晴心虚地敛眉,目光刚好投在上官性感的锁骨上,难抑地吞下一口口水。
“我自己来。”上官终于开口。
“你手上有伤!”文晴赶紧接口,唯恐上官可以自己搞定。
“……”
文晴小心地剥开上官橙的衣扣,两只粉嫩嫩的小包子渐露端倪。
久违了——
文晴深吸一口气,大有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原来你还在这里之感。
她始终低着头,她怕被上官看到眼中的贪婪。是的,贪婪。再次见到上官的胴|体,文晴几要潸然泪下,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轻轻地动作,文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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