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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别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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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上官,别跑!
作者:沧海惊鸿
文晴今年二十八,娱乐圈里一朵过气的花。
自打进了这个圈,没大红,没大紫,顶多算个大粉红。
唯一值得炫耀的,就是人气如日中天的前女友。
谁承想,一场看似意外的大火,将她的人生引到诡异的方向。
某一天,文晴突然发现她的前女友竟然是大唐巾帼宰相上官婉儿!?
于是,文晴没法淡定了,她说:
上官,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我们恋爱吧!
全文娱乐圈大背景,秉持坐着菌现代文一贯的诙谐风。
其间穿插大唐及武周年间往事,不失正剧风格。
谨以此文向上官昭容,以及那个“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时代致敬!
内容标签:古穿今 娱乐圈 前世今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文晴,上官橙(上官婉儿) ┃ 配角:李月薇,乔瑞琪,薛沛霖,文澜,吕靖宸,明睿泓,皇甫缃,李紫薇,苏琳琅 ┃ 其它:
☆、大火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
贴身侍女彩儿踉跄着,顾不得行礼,慌乱的奔跑让她的衣带都松散开来,面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花了,以致鬓发凌乱,满脸的惊恐。
“慌什么?”华发女子自梳妆台前仰起头来。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灿然若明月?高峻如昆仑?文质而娴雅?清丽且脱俗?
似乎,都是;又似乎,每一个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好。
只是,唯一的美中不足,明明是一张润洁如玉的脸,却青丝不复,令人不禁感叹,究竟是怎样的变故让她如斯般?
彩儿稳了稳心神。毕竟常年地侍奉权贵,矜持与沉稳早已渗入她的骨子里。
彩儿终于镇定了些,理了理散乱的发,深施一礼:“启禀娘娘,临淄王……他带兵杀过来了!”
话音中还是忍不住颤抖。想来这也是人之常情,面对生死之事,怕是没几个人可以坦然无惧的。
华发女子便无惧于此,她竟然答了句“好”,似乎这一切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彩儿,去,将我那件红色云锦裙寻来,我要更衣。”女子依旧昂着高贵的头,傲然,自若,仿佛这一去不是面对一群杀戮者,而是赴一场盛大的宴会。
而她,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
“娘娘……”
彩儿想说“娘娘逃命要紧啊”,彩儿想说“娘娘我们去投奔长公主殿下吧”,可最终她终于吞咽下已经逼近嘴边的话语。那是她的王,是她的恩人,是她这短短一生中唯一的崇拜和仰望,她让她侍奉,她便侍奉,她让她生便生,她让她死——便死。
“是。”于是彩儿施了一礼。
娘娘不怕,她便不怕。
重铠利兵的男人们,早已经杀红了眼。
曾经的皇后殿下、曾经的公主殿下的寝宫,早已化作一片血海。
宫廷,这便是最最真实的宫廷。杀戮者杀戮被杀戮者,然后又被新的杀戮者所杀戮……
杀,不停地杀,用看得见的刀和看不见的刀——
直到无人可杀,直到那个最后的杀戮者得到一切。
手上沾满鲜血的男人们,簇拥着他们的主子,那个同样满手鲜血的男人。
他在进入这处府邸的那一刻,就无法抑制心中的激荡。
他那么想见到她,就像他年少的时候无数次仰望高高在上的、陪侍在祖母身畔的她。
他又那么害怕见到她,他曾经那么崇拜她、那么爱慕她,而她却……曾经的少年心中,她是他唯一的神,高洁的、才华横溢的、不沾一丝尘世杂质的。
她怎么可以那般?
怎么可以!
他要亲自来问问她,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她是他的梦,她怎么敢毁掉他的梦!
“殿下。”女子欠了欠身,冷傲地、孑然地立于面前。
她还是那般美丽,只是那一瀑白发晃了他的眼、刺了他的心。
“殿下是来索要婉儿性命的吧?”女子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似乎只是谈论平常事。
“婉儿,你……你怎能?你们怎能?”他攥紧了握剑的手,“你们……当真让我失望至极!”
女子凝着他,悲悯,就像当年凝视那个无辜而羞涩的少年。
“三郎,你不懂。”她说,平静,自然而然。
“我……我怎么不懂?”男子忽的激动了,他不喜欢被自己仰慕的女子仍然当做不懂事的孩子。
女子无谓地笑了。知心话当送与知心人,既不知心,何必多言?
她居然还可以笑成这般?男子恼羞成怒,他高扬着声音,大概只有这样,他才足以为自己壮胆吧?
“上官婉儿勾结韦氏,毒害先帝,祸乱朝堂!本王谨奉相王命,缉拿至此!闲杂人等统统退下,抗命者斩!”
上官婉儿不忧不惧,失笑:“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李隆基刚刚聚起的胆气瞬间被她击得粉碎。
“临淄王,你不必多费口舌,这里,只我一人而已!”
猎猎红裙迎风而动,像一丛绛烟,更像一团火!
“你竟穿着……”李隆基瞧这裙子,无比眼熟。
“不错,今日,我便要穿着这红裙——”
上官婉儿说罢侧首一指:“临淄王,你来看!”
“啊!”李隆基惊呼一声。
不知何时,冲天火光大起,几要烧裂这漆黑的残夜。
他突地意识到了什么,“婉儿,不可!只要你诚意悔过,当有一线生机!”
他咬着牙说出。
曾经,他那么想让她死;可事到临头,他竟真的怕她死了。
“悔过?我既全心向付,何来悔?”上官婉儿轻蔑地看向那个此刻无比卑微的男人。
最后的时刻,她不再自称“奴婢”,她不再是任何人的奴婢,她是即将羽化的仙!
她不再看向那个男人,不再看向任何人,孤傲地、没有一丝犹豫地朝着烈火冲去。
“不!”李隆基喊得声嘶力竭。
从此之后,他少年时的所有的幻梦,碎了。
火过处,残垣断壁,焦土一片。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夜晚,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女人,在上官昭容府的废墟中拾走一个蒙尘的金色盒子,然后消失不见了。
文晴很闲,闲得长毛。
已经多久没接新戏了?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就连她的经纪人都懒得搭理她,全副身心去追随那个刚一出道就引无数少女惊声尖叫的小鲜肉去了。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有戏接的时候,她也顶多是个女二号,女一永远轮不到她。在圈里混了五六年,从脸蛋嫩得能掐出水的大龄萝莉到现如今半只脚迈进三十大门的资深“剩女”,文晴想想自己的从艺生涯,也是醉了。
现今,大家都爱男神女神、爱小鲜肉,最不济的大妈大婶观众群还爱个“国民媳妇”、“国民女婿”的,文晴自问自己哪个都贴不上边。就算是变了性,就凭她那不会讨好卖乖、更不会做小伏低的性子,她也火不起来。
她这辈子啊,估计也就这命了。撑不着,也不至于饿死,偶尔接拍个“全国一万强”企业排名里都找不到的公司的广告,或者在某武侠剧里串个“傻姑”的角儿,还都不好意思管人家要片酬。都是朋友啊!
文晴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没心没肺好交朋友,加之不知道怎么就传出来的她背景深、底子厚,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往她身边扑,她还不好意思拒绝人家。于是结果就是,她自己没红,倒是把身边熟人都给捧红了。大红大紫最成功的莫过于她曾经的好姬友、如今的前女友上官橙。现如今,要是谁敢说不知道“国民女神”上官橙是谁,你都不好意思出来混。
想到这个女人,文晴就大觉头疼、牙疼、胃疼……下垂+宫。疼。
她当初怎么就眼瞎了和这女人搞到了一起?
漂亮女人多得是,漂亮又文静家境又好的女人,娱乐圈里更是大把抓。可她怎么就看上了上官橙?
不对,是上官橙钓上了她!
文晴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清楚了一个事实:同为表演系毕业,人家上官橙的演技比她高多了。或者说,她文晴就是一本色演出,上官橙才叫……女人是一本书。
再次想到自己曾经傻不隆冬地那么上杆子上官橙,还各种主动地帮她勾兑这个制片、那个导演,文晴的心情更不好了。
人呢,心情一不好呢,肚子就饿,一饿呢就想吃东西,就算是不吃面,弄个沙拉也是极好的。
保持身材?
去他妈的身材!
她已经是娱乐圈一朵过气的压根没红过的花,要身材要个毛线啊?身材当饭吃啊?身材当规则潜啊?
赌气般,文晴把能找到的食材统统找了出来,“叮了咣啷”地在厨房里一通忙活,十五分钟之后,捧着个kingsize大饭钵,身上套着华丽丽维尼熊家居服的文晴踱到了卧室。
“啪”,按开遥控器,电视播到娱乐新闻。
作为一个科班出身、职业素养满满的不红女艺人,文晴一直保持着收看娱乐新闻的习惯,虽然那个男主持娘娘哒。
“啊呜——”吞下一勺子混杂着蛋黄、蛋清、蔬菜、水果、沙拉酱以及千岛酱的重口秘制沙拉,文晴觉得生活竟然如此惬意而美好。
“大”字形摊在自己的大床|上,文晴狠狠地伸了个懒腰,满足地喟叹一声,就差亮出来白嫩嫩的肚皮晒太阳了。
生活如此多娇,引无数懒蛋竞折腰。
“我们刚刚收到的消息。哦,天哪!真是个可怕的消息……”电视里娘们儿唧唧的男主持又开始自以为是地卖萌了。
“你的声音才是最可怕的!”文晴抖落掉浑身的鸡皮疙瘩。
“正在竖店拍戏的《咒》剧组今早突发意外……”
“《咒》?怎么这么耳熟?”文晴自言自语着。
“……演员正在一个仓库中拍摄时,一场意外的大火突然发生了……”
“那不是上官橙新接的戏?号称‘新视野惊悚悬疑’片的?”文晴蹭的坐起了身。
电视里,小娘男还在嘚不嘚。
“……庆幸的是,除了男女主角受轻伤外,并没有其他的伤亡……我们将继续关注这一事件,给大家带来最新的消息……”
文晴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是轻伤。
即使早就发誓和那个女人“老死不相往来”,文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牵挂。
哎!这么乱炖的沙拉也吃着没滋没味了。怎么这么腻啊?
文晴悻悻地把大饭钵扔在一边,翻出手机,划出那个号,拇指在“拨”与“不拨”间徘徊。
“算了!”想想那个女人曾做过的那些事,文晴又把手机撇开。
坐立不安,干什么都不对劲儿。
文晴觉得整个人都很不好。
冲了个热水澡,才略觉轻松些。
“咔哒”,她拧开锁孔,拉开一个小抽屉,那里放着文晴无比珍视的东西。
一个黄金色的,隐隐泛着古意的小盒子。
那也确然是个黄金制成的小盒子,只是经历的岁月太多了,当年的光芒与锐利都付与了光阴,只留下深沉与静默。
打开。
文晴修长白皙的手指捻起一个物事。那是一根碧玉的簪子。
这是她十八岁那年,她妈妈送给她的礼物。据说是传家宝。
当年文晴看到它的第一眼,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为什么熟悉如斯?
十八岁的她苦苦思索了一天,才恍然忆起,就是这根簪子,她幼年时无数次梦见的那个女人——
就别着这根簪子。
☆、梦中的女人
自打知道上官橙受伤的消息,文晴就像屁股长了针,再也坐不住了。
她现在就是闲人一只,狐朋狗友们各自捞钱去了,谁也没空搭理她。她又实在不好意思跟人打听她前女友受伤的事儿,主要是她丢不起那个人。劈了腿当了三儿,还是个女的,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膈应得慌。
上官你说你要是劈腿一男的吧,文晴高低还得琢磨琢磨这是要掩饰性向还是要形婚啊?可人家活刺啦一女的,还是什么新晋美女导演,要才有才,要貌有貌。
你说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文晴痛苦地抠了抠脸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痘痘。
“嘶——”疼,抠破了。
文晴要脸,抓过镜子仔细一打量。
破口那地儿,连血带油儿地拱出来一小坨坨,就像上官橙那颗不安分的心。
已经是一线女星,红得发紫紫得发黑,连个浪浪微博的粉丝都上了四千万。文晴实在想不通上官橙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原谅她文晴人懒不求上进,她觉得平平淡淡的日子挺好。不用穿着暴露地陪大佬们喝酒,不用明明心情low到底还要强装欢颜,不用累死累活地拿飞机场当自家后花园般飞来飞去成了个“鸟人”,更不用一天就睡两个点儿上通告上通告还是上通告……
所以,她永远跟不上上官橙的脚步,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上官橙很美,360度无死角的那种。
这绝不是文晴的YY,有评为证。
某网站曾搞过一个“你认为最具女神气质的女星”的评选,结果出道不到五年的上官橙以绝对优势当选。甚至有个网友留言说:“她的颜,融清丽脱俗与高贵典雅于一体,真真正正地向世人演绎了什么叫做‘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啧啧,文晴又觉得牙酸了。这么恶心巴拉的话这人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只能说上官橙太会演了,太能演了,相处几年下来,文晴不得不佩服她以人生为舞台、心有多大就能演多像的境界。
文晴真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没见过美女的。
之所以这些年被上官橙牵着鼻子走,除了文晴一脸抹不开肉的要命性格,就是她的心结在作祟了。
文晴幼年时候经常梦到的那个美丽的女人,她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很小的时候,是不会表达;大了点儿,她又不敢说了,她觉得臊得慌。
那个女人,不止一次两次出现在她的梦里。有时就那么一瞬不瞬地凝着她;有时候会和她一起走在一片特别漂亮的花园里;有时候会和她吟诗作赋;有时会和她……很亲昵。
这是文晴最羞于出口的。
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如朕亲临”,文晴暗自总结。
梦中她看不到自己,但是能看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显然也能看到她。
不得不说,那女人对她很好,像……爱人般的好。可是,有时候她也会显露出其他的样子,悲愤的,恼怒的,忧伤的……可是无论哪一种,那潋滟的杏眼中展示给文晴的无不是只属于两个人的……亲密。
这或许是她前世的记忆吧?
文晴想。
长大之后,文晴便鲜少梦见那个女人了。
至于原因,文晴后来看过一本讲述灵异现象的书,里面有很多某个人突然忆起自己前世如何如何的故事。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书里一外国专家老头儿的话,文晴觉得倒是有几分道理。
“当一个人越长越大,他逐渐变成了一个社会人,世俗化的思维影响了他。于是,关于‘前世’的记忆,便被大脑潜意识地屏蔽直至销毁掉了。”
文晴想自己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不过,当她第一次见到上官橙的时候,她觉得那个梦又回来了。
艺校考试从来都不缺少美女帅哥,其实看多了也会审美疲劳。
当年十九岁的文晴便是这样想的。
面试时,她按照要求做了几个动作,也没什么特别的。
刚想鞠个躬下去等消息,突然那个桌子后面的一字胡帅大叔叫住了她。
“你叫文晴?”
“是。”文晴答得规规矩矩。
帅大叔若有所思地打量打量她,又开口了:“你妈妈……还好吧?”
嗯?文晴呆了呆。这是什么节奏?是每个来考试的都要被问及家里父母好不好吗?这是想考查自己品行看是不是孝顺?
面试房间里静得听得见掉地上的针,一排考官都直钩地chua chua她。
文晴瞬间觉得好紧张,一紧张大脑就转得飞快。
这大叔不会是……她那位绝代妖姬般的亲妈的老相好吧?
文晴好想扶额。大叔你真的想知道我妈好不好吗?她刚被我气个倒仰,需要告诉你吗?
不过好歹文晴还要脸,她估计她妈也要脸,所以她没敢胡说八道,假装矜持地欠了欠身。
“她挺好的。”
帅大叔闻言,立刻换上一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的表情。
果然是老相好。文晴笃定了。
接下来的一切,毫无悬念。帅大叔是主考官,他一亮关系,其他考官谁敢不给面子?文晴被高分录取。
也因此,文晴认定帅大叔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甭想跟她妈有点儿什么了。
因为,之前,就为了她要考艺校的事儿,她妈差点儿打断她的腿。
要不说做人最重要的是不能瞎嘚瑟呢。文晴心愿得偿,却不想刚欢天喜地地晃荡出来想喝个小咖啡压压惊,顺便想想怎么跟她那彪悍的老娘回报喜讯。突然——
“同学,你好!”冷不丁桌对面坐下一个人。
文晴一愣神,旋即抬头,于是她看到了……梦中的女人。
此女当然就是上官橙。
她耳朵灵得很,早就在准备面试的时候,听到了帅大叔的问话。她立马就确定这女考生是个有背景的,不交个朋友没天理啊!
上官橙向文晴展露她那天生善于表演的笑靥的时候,文晴看到了漫天烟花、歌舞喧天、彩旗飘扬……
于是,文晴的苦逼爱情之路由此开始了。
文晴是真当上官橙是自己前世的恋人找来了。当然,女人和女人可以搞对象谈恋爱这事儿她是后来才明白的。
文晴当年是真小白啊,恨不得一颗心都掏给上官橙,甚至几次,她都忍不住想问:你是来找我再续前缘的吗?
太得儿了!
回想当年二逼的自己,文晴好想掩面。
如今,两个人分手也有了些时日,无论是好是坏,上官橙的事儿都已经与她文晴无关。这会儿再上杆子,自己还真就是个二逼中的战斗机了。
文晴双手用力搓了搓脸,好吧,就这样吧,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就算为了上官橙那张脸,她当了六七年二逼也是可以了。
就算上官橙上辈子真是自己的爱人,去他妈的爱人吧!文晴你不能两辈子都在一条小河沟里翻船。
既然想得清楚,文晴的心就不再做什么纠缠。又洗了个澡,看看表,七点半?
七点半就七点半吧,熄灯睡觉!想前生思往事,她也累了,不睡觉干吗?不睡觉又该胡思乱想了。
钻进被窝之前,文晴还是一改每天的习惯,犹豫了半分钟,手机没关机。
也不知睡了多久,手机火上房地没命地叫个不停。
文晴睡梦中正和上官橙掰扯不清,猛然惊醒。
昏昏然抓过手机,不认识的号码?
靠!要是广告推销信不信姐问候你老母?
“喂!”文晴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晴姐!晴姐您可算是接电话了!再不接我真去家找您了!”一个焦急的男人的声音。
嗯?文晴刚醒,大脑还没恢复运转。看了看屏幕,不认识。
“你谁啊?”
“我您都听不出来了?”男人更慌张了,“我大华啊!”
“大华……”文晴终于想起来这主儿是谁了。
上官橙的经纪人,性别男,和上官橙一个路数,恨不能得全天下权贵巴结之的货。
“有事儿?”文晴直觉这货五经半夜的打来电话来绝壁跟上官橙脱不了关系。
“艾玛,救命!救命啊晴姐!”男人急得快跪下给她磕一个了。
“你让狼撵了?”文晴一向嫉恶如仇,听到这种货的声音都忍不住心烦。
“哎哟,您就别埋汰我了!出大事儿了!”
“咋了?”文晴猛地直起身,难道上官橙的伤……
“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晴姐啊,您能不能来一趟Z城中心医院啊?”
“干吗?”
“那个……”电话那边的男人忽的压低了声音,“上官……上官她好像……失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她失忆了?
文晴绝壁不信上官橙这货会“失忆”。
不是说祸害遗千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吗?上官橙这个伪白雪公主只会用美丽的外表骗取无知少男少女大婶大叔的善良心,其实她骨子里巫婆得很。
这样的人会因为一场大火而失忆?
只听说过车祸失忆的、撞树失忆的,文晴还从来没听说过遭了火失忆的。难道是一场大火把上官橙的脑细胞烧残废了?
文晴这么多年被坑怕了,就算是个傻子这会儿也能生出些防备心了。
“你和上官又想搞什么?”要是敢利用姐泛滥的同情心,信不信一手一个按死你俩啊?
文晴问得咬牙切齿。
大华快要求爷爷告奶奶了,怪只怪他家小主平时口碑实在不好。大华自叹命苦,只能在电话这头赔笑带作揖。
“晴姐!您别逗我了成吗?上官……”说着,眼珠子四处扫了扫,确定无人,才小着声说,“……上官她真的失忆了。”
文晴心头一紧,还是忍不住关心那个人啊。
“失忆了找大夫啊?我又不是!”文晴依旧绷着,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着实是唯恐和上官橙纠缠不清。
“哎哟我的姐姐啊,亲姐哎!就算是华佗再世,那也是治标不治本啊!何况……”大华吞吞吐吐的,“这会儿哪敢让别人知道上官失忆了啊?我那个手机号都被娱记打爆了,要死要活死缠烂打地问上官的消息!这要是传出去,明儿个铁定是头条啊!”
“正好啊!正好抢了汪某的头条!”文晴冷哼一声。
是不是人啊?都这样了,公司还企图隐瞒真相,不怕耽误治疗吗?
“求您了姐姐!这也是公司的决定,让您出面来帮上官恢复记忆。欣姐没和您说吗?”大华急得快给她跪了。
潘欣?靠!不知道跟小鲜肉跟到哪个城市去了。
文晴一想到自己那位经纪人见到自己恨不得鼻孔朝天、看到小鲜肉就恨不得两眼放贼光的样子,嗤之以鼻。
电话那头,大华还在磨叽:“晴姐啊,求您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俗话还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参’,您高低和上官也那啥过……”
“闭嘴!”
文晴一个狮子吼让大华不禁虎躯一震,赶紧闭了嘴。
“地址,一会儿发给我!”
空荡荡的VIP病房,除了各色家具摆设,竟没有一丝人气。厚实的窗帘几乎遮住了所有的日光,更衬得屋子中央的大病床孤然、零落。如果不是床头紧贴着一面墙,文晴快要怀疑她看到的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了。
病床上的女子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面朝里,委顿。
这样的姿势让文晴心里一疼。她在一本书中看到过,这种如婴儿般的蜷缩姿势所代表的心理学语言是:我害怕。
流光溢彩的上官橙,撒娇卖萌的上官橙,甚至张牙舞爪不讲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上官橙,文晴都见过,唯独这样的姿态……
文晴下意识地伸出手掌,又突地收回。
刚刚,她竟涌出股想抱紧上官橙的冲动。
这样的情绪,要不得!
即使上官橙失忆了,她也还是她,文晴也还是文晴。若说此刻文晴还想做点什么,那也只是出于曾经的感情。
毕竟,对上官橙,她动心过、付出过,对着这么个落难的美人儿,文晴狠不下心不闻不问、一走了之。
床。上的女子似有所感,缓缓地转过身,一双妙目凝注了文晴。
文晴呼吸一窒。
这是怎样沉敛的目光?这是怎样的一双眼?
她认识上官橙多久了?快十年了吧?却从没见过她这样看向自己。
文晴在被她看到的第一眼,就醉在了那潋滟中。
仿若什么人也曾经有这么一双眼睛……
文晴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惊着了:梦中的那个女人!对!就是她!这样的目光,再配上上官橙那张酷似的脸,活脱脱就是梦中的那个女人!
于是文晴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近乎破音:“……上官?”
女人听到她的称呼,眸色更是一沉。
“你……还认识我是谁了吗?”文晴问得小心,她怕吓着对方。
女子抿了抿唇,没做声,眸色却是愈发沉郁了。
文晴一探手,抓过来戳在一边呆愣愣等着看戏的大华。
“他,你还认识吗?”文晴一指。
大华特配合地扬起右手,做打招呼状:“嗨!”
女子眉头紧皱,嫌弃地撇开了头。
大华一脸黑线,文晴倒是心中暗爽:果然上官骨子里还是有鉴赏力的。
“晴姐,她之前还正眼儿瞅我的,只不过问什么都不吱声。”大华被主子嫌弃,好心塞。
那是因为我没来。文晴暗自得意。
忽然,她发现女子不知何时转过头来,正玩味地看向她。
额……果然待我与众不同。
“上官,我是大华啊!你最最亲爱的经纪人大华啊!”大华贼心不死地凑过来。
还最最亲爱的……文晴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你不记得我了?”大华苦苦追问,“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床|上的女子一脸茫然。
“看吧?我之前问了她无数遍了,就这一个反应。”大华摊手。
“你别刺激到她。”文晴想了想,挨着上官橙坐在了床边。
她瞬间感到了上官橙的紧张,肌肉都绷紧了。
“你别怕……”文晴又变回了那个贴心的爱人,她把手轻按在上官橙的膝头。
上官橙下意识地想躲开,却不知是何等心思,让她生生地承受住了。
文晴稍松一口气,还好,她潜意识中是认识自己的。这就好办。
“我是文晴,记得我吗?我是你的大学同学。”
文晴故意撇开两人曾经的奸|情不谈。她想着最好上官橙的记忆中从此和自己撇开关系,她只尽尽人道主义就好,以后还是各走各的路。
上官橙似乎对“大学同学”这个词很是陌生,听到的时候眉脚微微一动。
这样细微的小动作却被文晴收入眼底。
“对我有印象吗?”文晴再问。
“姑娘,请问这是何处?”上官橙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只是……怪怪哒。
文晴一呆,拧头看向大华,正巧大华也看向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一个信息:刚才,是她在说话吗?
你给她看古装戏剧本看魔怔了?文晴朝大华飞眼刀。
天地良心,最近接的不是年代戏就是恐怖悬疑,古装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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