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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春风酒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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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人?”百里晴迁的眼中一点一滴的摄放光芒。
易莲儿只觉得脑海浑浑噩噩,根本言不由衷,“我不知道他是谁,也看不到他的脸。因为他一直戴着面具,无法窥视他的容颜。”
百里晴迁沉思片刻,端起桌上的酒,酒香在易莲儿的鼻端扫过,轻声对她说:“人喝醉的时候就会做梦,而我,是你梦中的过客。你看不清我的脸,也忘了这酒的味道。睡吧。”
易莲儿闭上了眼,真的在她怀中睡着了。百里晴迁面无表情着放下酒杯,将易莲儿推开,催眠术的深层催眠法,就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着了道。
易莲儿已经对她动了情,在以催眠酒的功效联合攻击脑神经,就算内力高超之人也会中招,何况区区一个女人。但易莲儿身上的脂粉味太浓烈了,她不禁怀疑这样的味道是否会招引成群结队的蜜蜂来光顾。
百里晴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要想摸清春风酒楼的秘密,只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将对手一网打尽的时机。这个时机相信很快就会到来,她现在要回去看一下长歌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
别雀山庄此刻已经张灯结彩,就差没吹锣打鼓放鞭炮了!
百里晴迁刚踏进庄门便看到眼前这花红柳绿的一幕,手里的酒囊差点没甩飞了!
杨友见她姗姗来迟,笑呵呵的迎上,“呦,百里姑娘您怎么才来啊!我们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呃…发生什么事了?”百里晴迁诧异地左顾右盼,眼中全是一派喜庆的色彩,到处都贴着喜字,搞什么鬼?“你们山庄要办喜事吗?难道你们家小姐答应成亲了?”
杨友笑着说:“小姐虽然没有说成亲,但她与寻迁公子,啊不,现在应该叫安公子,过几天就是姑爷了。她们情投意合,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众志成城!老爷高兴得不得了,这不,今晚大摆筵席,邀请了全苏州的名门子弟来赴宴,只为宣扬这份美满的姻缘!对了,今晚还有好酒呢,百里姑娘可以喝个够。百里姑娘?百里姑娘…?”
百里晴迁清冷着一张脸,勉强平复着体内横冲直撞的汹涌浪涛。此刻,她有种自扇耳光的冲动!若未征求长歌意愿,杨成风是绝对不可能擅自做主敲定这件事,肯定是长歌那边出了岔子!
庄门大敞四开,来往宾客络绎不绝,多数都是达官显贵,穿戴绫罗绸缎,各个富贵相!城东的司徒家,城南的祝家,城西的顾家,城北的沈家,以及城中的苏家,等等等等…
昔日不见的,来往甚密的,世家友谊的,天南地北的,今日借着杨家的喜庆,全都聚一块了!呵~好家伙!这些个巨富商贾,一个比一个气派,一个比一个能装,谁也不肯输在门面,碰在一起难免攀比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百里晴迁可没兴趣看这些富贵家无聊的显摆,而是淡淡地盯着杨友,心平气和问:““安”公子呢?”
杨友心一哆嗦,在这个女子面前,他总是情不自禁的害怕,不仅仅是因为初次见面她将他的鼻子打出了血,而是这女子的气势,根本就不是寻常人能够拥有的。
一种敬畏感悄然滋生,他连忙回答:“安公子在正堂内,和,和老爷小姐一起迎接宾客。”
百里晴迁点点头,一阵风似得飘入正堂,在人群中找到了柳长歌的身影,那一袭白衣便是她招牌式打扮。少年的英姿飒爽被她挥洒的淋漓尽致,而她身边那个温婉可人的女子,不正是杨若烟吗。
柳长歌似有所感应般,转过头去,正好与晴迁目光对视,她心一跳,连忙摆脱杨若烟的纠缠,来到晴迁面前,悄声问:“你上哪去了?怎么才回来?”
百里晴迁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见周遭人目光诧异地扫视而来,她满不在乎地笑:“我去了春风酒楼。”
柳长歌一惊,刚要说什么却听杨成风一阵大笑,领着一群穿金戴银的员外款款而来,笑呵呵地指着她,“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安术安公子,是当朝安丞相的亲弟弟,也是小女未过门的夫婿,我的准女婿。怎么样?很出众吧?重要的是,他与小女情比金坚,此乃天赐良缘。哈哈哈哈!”
“当朝安丞相的弟弟?出自¤╭⌒╮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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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若烟小姐倒也匹配,两人的确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恭喜杨老爷喜得佳婿!”
“恭喜!恭喜!”
杨成风哈哈大笑,也不怕脸上会长皱纹,保不齐回去再多贴点面贴,今日难得高兴。可是,安术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啊,他诧异地看着柳长歌,“贤婿,你怎么了?”
柳长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至极。万万没想到,一个夜宴竟会变成定亲宴。这个杨成风先斩后奏,她还没找他算账呢!此刻又当着众人的面曝光她与杨若烟“明面”上的关系,让她不悦!她是答应要帮杨若烟一把,可也不是这么个帮法。
再看百里晴迁淡然无比的神情,柳长歌心惊肉跳,心虚地拉了拉她的手。如果晴迁不满意她这么做,那么这出戏,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陪杨若烟演下去了。
见“安术”不言不语,神色异样。众人面面相视,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尤其是那位长着一双精明眼的高大中年男,苏瑾就站在他身边,他就是名震苏州,冠居富豪榜第二名的大户,苏训。
而顾菲菲则随在顾明德身旁,虽然她很想靠近少年,但父亲死也不许她离开半步,急的她像热锅上的蚂蚁,差点心力交瘁。
杨若烟死死咬着嘴唇,满面哀伤。原来安术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有爱人了,就是她身旁那名绝色女子吧!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自己都无法与之相比,唉……
杨成风尴尬至极,脸色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看的不得了。
百里晴迁漫不经意地扫视了一圈,忽然轻咳一声,对长歌微微一笑,“恭喜你了。”
柳长歌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苦涩,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拱手说:“多谢各位祝福,我与若烟能够在今时相逢乃是天意,我会尊重她的意愿,好好对待她。”
杨成风如释负重地笑了,开怀道:“各位请入席吧,品尝一下山海珍珠宴的味道,这道菜可是我费心研究很久才琢磨出来的,今晚一定要尽兴!”
众人相继入座,只有苏瑾脸色难看,他目光阴沉地盯着柳长歌,根本不明白,父亲明明与杨成风达成协议,成亲之事已经板上钉钉,可关键时刻却又跑出个安术,哼!别想他咽下这口气。
尴尬场面已然化解,百里晴迁拉着长歌正要离开,却听见一个阴沉的声音幽幽传来,“安公子,别急着走啊。我倒想问问,你凭什么娶若烟?”
柳长歌挣开晴迁的手,回头望着苏瑾,两人眼中都无声地迸发着绚烂的火花,似滚滚硝烟前期的平静。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众人理所当然的认为,苏公子对杨若烟余情未了,不满于安术的横刀夺爱,这才发难。
可内情人一眼便知,苏瑾和柳长歌都不是为了杨若烟而争锋相对。苏瑾是因为他的面子被践踏了,所以才怒发冲冠。而长歌是因为有人当面挑衅,而这个挑衅人正是她极为厌恶的伪君子,所以才与之抗衡。
百里晴迁眼里划过一道冷芒,看来这个苏瑾,还真是个不识时务的人。套用冬儿的言语风格,惹怒了咱们公主殿下,他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杨成风见两人争锋相对,完全是谁也不让谁的架势,连忙推了推怔愣的若烟,悄声说:“快将安术带下去。”他不想定亲宴因此而破坏,苏瑾没深没浅,完全是苏训教育不当,这口气别想他顺畅的咽下去。
谁知杨若烟根本连动都没动,因为她不确定安术能心平气和随她离开。苏瑾咄咄逼人,任谁也不会罢休离去。谁先离开,谁就在气势上输了。
柳长歌淡淡一笑,“苏公子心中不忿,我可以理解。但是若烟选择了我,你就要尊重她的选择。”
苏瑾讥讽一笑,虽然之前他很喜欢这个少年的脸,可他更在乎自己的面子,一挑眉:“不,我尊重任何人,就是不会尊重背叛我的人。杨若烟昨天还是我未婚妻,今日却跟你定亲,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她改变心意了呢?”
“并非改变心意,而是我一直都没想嫁给你。”杨若烟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感觉轻松了很多。
苏瑾脸色阴沉,质问杨若烟:“我哪点比不上她?”
杨若烟忧叹一声:“你根本不配与她比较。”
苏训吹胡子瞪眼一拍桌,怒极反笑地看着杨成风:“之前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现在你又反悔。杨成风,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杨成风笑的牵强,苦涩道:“儿女之事,胜在你情我愿。若烟多次与我说过她确实对令堂无爱,可我却依旧独断专行,险些伤害了她。安术是若烟的选择,作为父亲,我尊重她的选择。”
“很好,既然伯父坚持如此,这门亲事也就罢了。”苏瑾红着眼,修罗般的紧盯柳长歌,“可你践踏了我的尊严,我要挑战你。”
“我凭什么接受你的挑战?”柳长歌不屑地笑着。
苏瑾莫测一笑,“我知道你的来意,也知道你在查什么。如果你赢了,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柳长歌冷眉一竖,这个苏瑾看起来并没有表面上这般温和儒雅,他是什么时候洞悉她来意的呢?如果要查清真相,还必须要从苏瑾身上着手。
百里晴迁轻咳一声,柳长歌瞟了她一眼,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了。而杨若烟的委屈可怜样也让长歌颇为动容,就算是为若烟出口气吧,“挑战什么?”
苏瑾微微一笑,眼里划过一抹阴戾,“刺绣。”
什么?苏瑾居然要与安术比试绣技?众人纷纷吃惊,苏家的绣坊开遍天下,而苏家的绣技也是名贯古今。苏家没有女儿,所以将祖传绣功传给了唯一男丁苏瑾。别看是男子,他的绣技可比女人还厉害。
男人刺绣,柳长歌还是第一次听说,颇感有趣。
百里晴迁忽然说:“看来苏公子是铁定要赢这场刺绣赛了,但你未免有欺人之嫌。你们苏家一家子都专攻绣技,可我朋友却半点刺绣功底也没有,这场比试你胜券在握,根本没必要了。”
众人也都认为是苏瑾有意刁难人家,却耐着苏训苏老爷的威名实在不能当场发作啊!可是情敌见面,必须要分出胜负才可,苏瑾年少轻狂,绝不会轻易罢休。
苏瑾冷笑一声,对杨若烟说:“看来你选的人也并非十全十美,我知道她精通琴棋书画,唯独刺绣赶不上你我。不如,你代她与我比试,如何?”
杨若烟险些气岔了气,浑身直哆嗦,这个无耻的人!自从中毒之后,她右手就总使不上力,如何与他比拼刺绣?
柳长歌看了眼若烟,凝眉盯着苏瑾:“不必难为若烟,我应你的挑战。”
“好!”苏瑾一拍手,“后天正午锦绣坊门前比试,我给你两天时间练习绣技。如果你能赢我,我就满足你任何条件。如果你输了,我要你这个人。”
“什么!”
“呃…没想到苏公子还有这种嗜好?”
众人议论纷纷,异样的目光火热而凶猛的朝着苏训那张阴冷的脸孔射去。此刻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儿子居然提出这种要求,事先根本没与他商量过,岂有此理!
杨成风目瞪口呆,愣是没反应过来,这什么情况?
杨若烟不敢置信地张大嘴,满脸震惊,险些没昏过去!苏瑾为什么“要”安术?他是何居心?难道…
最难以接受的人正是主角柳长歌,差点没当场吐出来!难不成苏瑾对她别有居心?天!
百里晴迁双眸惊诧,没想到苏瑾窥视的人竟是长歌,他藏的可真深啊!明面上大家都以为他是为了杨若烟而对长歌发起挑战,最终目的,却如此下作。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一下错字,所以发晚了。见谅
☆、第 27 章
柳长歌压下这股不舒服的感觉,平淡地说:“好,后天正午见。诸位吃好喝好,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贤婿,你没事吧?”杨成风紧张地问,勉强控制着将要喷发的火气,不怪若烟不喜,这个苏瑾可真是让厌烦,甚至是厌恶!
柳长歌摇头:“只是有些累而已。”
“我陪你回去。”杨若烟亲密地挽住长歌的手臂,很明确的告诉所有人,她们是很幸福的一对。
唯独百里晴迁不能苟同,她的心情因此一落千丈,面上不动声色,瞥了眼失措的长歌,转身走了。
“晴迁!”柳长歌连忙呼唤,却被杨若烟紧紧挽住,根本无法摆脱!众人都还瞪眼看着,她唯有强撑欢颜与杨若烟演完这场戏,其实内心早已后悔,晴迁肯定生气了!
望着灯火通明的前院,她被孤独的珠光宝气所包围,假山周围一派寂静,伴随她的,只有苍凉而又寂寞的月光。
百里晴迁醉倒在假山顶上,白衣伴着夜风徐徐飘飞。绝世容颜在银白月光的留恋下渲染了一点落寞,喧嚣吵闹的世界不适合她,她只喜欢无人的僻静之地,喝自己喜欢的酒,想自己喜欢的人!
百里晴迁身姿慵懒的侧躺着,她半眯着朦胧醉眼,空洞而隐晦地望着那轮散发光芒的弯月,余光出现一道白影,唇边浮起一丝笑。
柳长歌急匆匆的来到假山旁,气喘吁吁地左顾右盼,根本没看到百里晴迁的身影,颦眉悄声喊:“晴迁?你在哪里呀?晴迁?”
寂静月色之下幽幽地回荡着她的呼唤,柳长歌心慌了,她明明看到晴迁往这边来了,为何又寻不到了!难道晴迁真生她气了?她焦急着红了眼!
“嘿,你就不能往上瞧一瞧吗?前后左右都看遍了,就是不看上面,死心眼的丫头!”淡雅的声音里夹杂着趣味的调侃。
柳长歌忽然抬头,惊喜地望着那个懒散至极的女子,激动的险些飙出眼泪,“晴迁,原来你在上面!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不见我了呢,吓死我了!”
百里晴迁面色严肃地俯视着她,“我的确生气了。”
“晴迁…”柳长歌小心翼翼地唤着她,泪眼模糊。
百里晴迁轻声一叹,向她招手,“你上来吧。上来,我就不生气了。”
柳长歌神色怔然,这座假山高达数十丈,她怎么上得去?
百里晴迁对月畅饮,眼里划过一抹狡黠,“上不来呀?那我可走了。”
柳长歌见晴迁要走,连忙唤住她,清丽面庞急的通红,“你等着,我这就上去。”
百里晴迁恢复原来姿势,依旧懒散侧躺着,一只手托着酒囊,一只手撑着头部,斜眼俯视着柳长歌的举动。见她撩起衣衫,蹬着假山一块块的凸起,慢慢的爬上来。
假山很高,也很陡坡,柳长歌爬到一半不禁下望,下面黑漆漆一片,心忽然颤抖了起来。从没有爬过这么高的高度,她有些力不从心了!
柳长歌闭上眼,压下惧怕,继续往上爬。额上的汗珠无声掉落,忽然一脚踩空,她惊叫一声,手臂却被一只手紧紧扣住。
顿感天旋地转,身躯完全陷入无力状态,惊险之余,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吓死了真是!她哭着狠捶女子的肩,“百里晴迁!你是不是想要我命?要我的命你就直说,我给你!给你!为什么要为难我,为什么?”
百里晴迁抱紧了她,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用温和的声音抚平长歌惊吓的心,“是我不好,别怕…”
柳长歌将脸埋在她的胸前,颤抖的声音夹杂着委屈,“是你让我引诱杨若烟的,你却反过来生我的气!我委屈死了!”
百里晴迁轻声哄着她,“好啦,别委屈了。我错了行吗,我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你接近杨若烟。”
“你知道就好,可我还是委屈,你说怎么办吧。”柳长歌不肯抬头,声音闷闷的。
百里晴迁诧异一愣,唇边浮起一抹笑,一手紧搂着她的身体,一手轻轻抬起她的脸。
月光下的清丽面容上,全是晶莹的泪痕,晴迁忧叹一声:“都哭成小花猫了,不漂亮喽。”
柳长歌偏过头,百里晴迁生气?她的气儿还没消呢!夜深人静的在这里折磨她,折磨当朝公主,也只有百里晴迁能干的出来!
百里晴迁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抿唇笑:“生气了?”
柳长歌盯着她绝色的面庞,清冷一哼,“委屈。”
百里晴迁轻声一乐,原来柳长歌如此傲娇!将怀中柔软的身躯环的更紧,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她柔声说:“这样,能否抚平你的委屈呢?”
柳长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瞬间堵住了唇,美酒的清香占满了口腔,一条柔滑的舌轻盈地扫遍了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后缠住了她的舌头,迫使她沉沦着与之共舞。
温婉而淡雅的声音就像是魔音般,回荡在她的耳边,“闭上眼…慢慢体会这种感觉…”
柳长歌有些喘不过气,黑暗来临那一刹,她想要挣脱,却逐渐沉迷在晴迁的温柔里!这个吻很温柔,后来却变成了霸道!
“唔…晴迁…”柳长歌死死抓着她的衣襟,就是摆脱不了她的索吻,整个口腔都充满了晴迁的味道,仿佛喝了一壶美酒,醉的畅快淋漓!
百里晴迁禁锢她的身体,一手托住她的头,用力地吸允她口中的味道,轻柔的呼唤从唇齿里溢出,“长歌…”
柔软相贴的触感与快意根本无法满足她,百里晴迁浑身火热,就像喝了陈年古酒般,一股热焰急速流窜在经脉里,带着寸寸灼烧的热度刺痛着肌肤,轰地一声,袭卷了脑海!
柳长歌被按倒在假山上,眼睁睁看着百里晴迁红着眼压下来,居然,居然开始剥她的衣服!她连忙抓住晴迁的手,忍着害羞颤抖地提醒,“这里是花园,你,你要做什么?”
百里晴迁深吸口气,伏下身,轻舔着她耳边的肌肤,泄露着声音里暗藏的魅惑,“你想要吗?”
柳长歌呼吸一窒,她不太明白晴迁这个“要”字的意思,遂懵懂地呢喃,“什,什么?”
百里晴迁轻声一笑,体内的情焰已经被她压下去了。这里是别雀山庄,她就算失去理智,也不会在这里要长歌。只是,她方才好像真的有些失控了。她不是一个放纵欲望的人,但是长歌,却能在不经意间,勾起她的性趣!
一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百里晴迁微微一怔,俯视着身下的女子,和颜悦色地说:“今晚月色很美,我想要你陪我一起欣赏。”
柳长歌“嗯”了一声,晴迁口中的“要”字,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她羞红着脸被托起,依偎在晴迁怀中,与她一起望着那轮孤寂的月。
百里晴迁浅饮着酒,忽然笑道:“后天的比试,你可有应对之策?”
“有啊。”柳长歌眯眼抿唇笑。
百里晴迁微微挑眉,显然惊诧了一下:“别告诉我你会刺绣,公主殿下的玉手还拿过针线?”
柳长歌噗嗤一笑,眸中隐没一丝狡黠,“当然没有。不过,我有一个针法高超的“女”朋友。有她在,我怎么会是输家呢。你说是不是呀,晴迁。”
百里晴迁一愣,目光垂下,借着月色看到长歌眼中的笑意,她瞬间哭笑不得,“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柳长歌用双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温柔地笑着:“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说对了,这个人就是你。”
百里晴迁摇头叹息,“小丫头片子,我居然被你摆了一道。”
柳长歌收回手环在胸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轻笑说:“有你这个针法高手暗中帮助,我一定会赢了苏瑾。春风酒楼的秘密也会昭然天下,案子就水落石出了。”
百里晴迁微微一笑,“这的确是个机会。”
柳长歌半眯着眼睛,微挑着眉,“所以,我们要研究一下如何赢这场比试。既要赢得光彩,又要赢得漂亮。”
“你的要求还真多。”百里晴迁淡雅一笑,将唇凑过去,“你亲我一下,我就满足你的要求。不然,我做旁观者。”
柳长歌半羞半怒,哼了一声便微坐起身,托住晴迁的脸,闭上眼吻了上去。
两张唇触碰到一起,温暖湿润的光滑感瞬间夺去了彼此的理智。
百里晴迁控制着力道,只是浅尝即止,万不可像初次那样没分寸。长歌还不懂这些,她要徐徐渐进才好。
长歌虽在皇宫里见过男女交欢的场景,却无法体会那种感觉,更不懂那意味着什么。
百里晴迁紧抱着长歌的身体,转而将吻印在她的发上,梨花香旋绕在鼻端,是梦里久违的味道。
淡水阁的凉亭里,杨若烟神情哀愁地望着前方的花卉,她不知道安术此刻在哪里,她只感觉一颗心很疼。你为何不肯接受我?就因为那个名叫百里晴迁的女子吗?
杨若烟苦涩一笑,确实,她比不上百里晴迁。可,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用尽一切去爱!感觉心在颤抖,全身都好痛。
“你想得到她是吗,我能让你如愿以偿。”一声清脆的言语划破夜空,像是风一般灌入她的脑海。
杨若烟怔愣了一下,便见草丛微微一动,一个慵懒的身影从暗夜里走出。月光挥洒在那张不俗的容颜上,一双风情无比的桃花眼中,环绕着令人按耐不住的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你是什么人?怎会出现在庄里?”杨若烟吃惊地质问她。
此人竟悄声无息的避过山庄护卫的眼睛,这般轻松自如的出现在她的院内,简直太可怕了!
女子轻声一笑,抬手,双指间夹着一包药,言语中夹杂着魅惑:“将这包“风花雪月散”下在她的茶里,你便会得到她。”
“风花雪月散?”杨若烟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包药,听药名,倒像是那种药…
看透了杨若烟的心思,女子抿唇笑:“它是能让你们欲仙欲死的妙药。包你满意。”
“不!我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她。”杨若烟态度坚定的拒绝,警惕地盯着她,“我不管你是谁,目的是什么,如果你不马上离开,我立刻叫人来!”
女子惊诧了一下,忽地笑道:“杨若烟,你根本不能掌握你自己的命运。若错过这次机会,你一定会后悔。”
杨若烟冷笑一声,刚要喊人,却见女子微微一动,身影已经消失了。好快的轻功!她心中震惊至极,半点困意都没有了!
她瘫坐下来,神情迷茫。那包药的确很诱惑,她曾有片刻的犹豫,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为了私心而伤害安术。她想要安术的情,心甘情愿的感情,不想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得到!
万家灯火燃尽的刹那,春风酒楼的顶楼窗内投影着一丝光亮。昏暗的烛火燃烧在房中,床榻上的女子姿态妖娆,神情娇媚。
一双朦胧的眼里,泛着丝缕情焰的光波。往常这个时辰,陪在她身边的人肯定是苏瑾,此时此刻,她却将苏瑾拒之门外。臭男人玩弄她的感情,本身就不可饶恕。以为她没去别雀山庄,就不晓得今晚发生的一切吗?
为了杨若烟,苏瑾居然放言挑战情敌!让她情何以堪?虽不知那个安术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可她胸腔内的熊熊燃烧妒海就快要将她淹没了!
就在她将要失去理智的时候,脑中闪过一张朦胧的脸,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张面容上的两撇胡子。可她想破脑袋也无法将那张容颜拼凑清晰,隐隐约约,她记得那股弥漫在鼻端的醇香味道,很浓烈,很沉醉。那是什么味道呢?是茶的味道?还是酒的味道?她不记得了…
“哎!”易莲儿妖媚的神情化作了苦恼,她烦躁地叹着气。今晚,她谁也不想见,只想安静的品味孤独,静静的想念那个让她心烦意乱的人。她知道,那根本不是梦!
一抹浓厚的檀香扑入鼻端,弥漫在陈设之间,伴着一声清朗的声音传入耳畔,“这叹息里的欲求不满可真明显,妹妹,是不是苏瑾冷落你了?要不要哥哥替你教训教训他呀?”
易莲儿轻微一愣,见哥哥走进来,英俊的脸庞挂着调侃的笑容,明显就是在开玩笑。哥哥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令她心中的气焰更张狂了!冷脸说:“我再也不想见他,也请哥哥以后别再提这个人的名字。我听了厌烦。”
易春风撩起袍子坐在桌旁,透过摇曳的烛光细看妹妹的神情,看来莲儿是下定决心要与苏瑾决裂了,他以为两人之间只是闹了场小矛盾而已,现在看来,并非那么简单。
难道因为苏瑾今晚在别雀山庄的举动?易春风淡淡一笑,“苏瑾是个男人,他要维护男人的尊严,这很正常。妹妹可不要因此而迁怒他,你们二人的感情我一直看在眼里,因为一点小事而分裂,太不值得了。”
易莲儿轻蔑一笑,媚眼恢复了妖娆,摆了一下手,“不提他了,哥哥,你可否帮我找一个人?”
易春风喝了口茶:“说吧,你想找谁。”
“他穿着一件白衣,满身的风情。脸上有两撇胡子,额前一缕白发。”易莲儿边回忆边说,神态陷入痴迷,“他的气韵很吸引人,我却无法想起他的轮廓。”
易春风惊诧地望着妹妹,这副很明显的五迷三道神魂颠倒的神态令他震惊,连忙来到床榻旁,认真地看着她,“妹妹,你是不是着了什么道了?你说的这个人,苏州城里根本没有。仙人之姿难求,你是否异想天开了?”
易莲儿拉住他的手,认真地说:“哥哥,我并非异想天开!今天我确实见到了这个人,就在二楼。可,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他的面貌,我又没有失忆,为何记不起他了呢?我想他。”
易春风看了她半晌,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今晚你且安心休息,什么都不要想。明日我带见一个人,也许他能解决你的困惑。”
易莲儿“嗯”了一声,放下心来。她见过哥哥的朋友,一个优雅与邪肆并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旋绕着一种浑厚的男人魅力。可他一直都带着个面具,她根本无法窥视他的面貌,这一点,着实可惜。
当庄严的晨钟敲响天地之时,微凉的空气里夹杂着温和的晨光,轻柔地爱抚着睡梦中人那双祥和的眉。
风入帐纱,飘起了女子额前白发,露出一双清澈如泉水般的眼眸。眸子如墨般黑的彻底,亦如深海黑珍珠一样透着深邃的光泽,光泽中荡漾着一缕温暖的宠溺。
百里晴迁侧躺身姿,单手撑头,静静看着长歌的睡颜。昨晚她们在假山顶上望月,聊到后半夜才回房休息。想起长歌的“疯狂”,她唇边的笑意愈发浓重。
“小猪,天亮了。”晴迁伸出手,轻轻捏住长歌的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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