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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春风酒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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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边的笑意愈发浓重。
“小猪,天亮了。”晴迁伸出手,轻轻捏住长歌的小鼻子。
柳长歌睡梦中感觉呼吸不畅,连忙睁开了眼。见到百里晴迁这张放大版的如花笑颜时,轻轻捶了她一下,“你做什么扰人清梦?我还没睡够呢。”
“都已经辰时一刻了,你真能睡啊!”百里晴迁微笑说:“做什么梦呀?梦里有我吗?来分享分享。”
“不和你分享,你这人坏。”柳长歌给了她一个妖娆的瞪眼,翻身背对着她,打算再睡一会。
半晌没动静,柳长歌睡意袭来,感觉有一只手不老实地探进她的亵衣。她连忙按住这只手,娇羞地问:“你要做什么?”
百里晴迁贴上她的背,尽管手被按住,却依然能感受她肌肤上的柔滑。轻咬着长歌的耳垂,紧抱着她轻微发抖的身躯,“你怕什么呢,你我,不早已坦诚相见了吗?”
温热呼吸喷洒在耳边,柳长歌颤抖地叮咛了一声,身子彻底软在晴迁的怀里,颤声说:“我,我们并没有…”
“我们虽没有真正在一起,可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看过,也都摸过了。所以你的害羞,是多余的。”百里晴迁掀开被子,露出了晶莹如玉的雪肩,锁骨上一片暧昧红印说明了昨晚,她们并非只单纯睡觉而已。
“这可是你咬的,来看看。”百里晴迁将她揽过来。
柳长歌扫了眼昨晚的杰作,那片殷红的吻痕让她羞的无地自容!她一定是着了百里晴迁的道了!所以昨晚才会,才会那样的“疯狂”!内心波涛暗涌,面上未露声色,依旧笑的天下太平,“我看到了,怎么?被本公主宠幸,你不觉得很荣幸吗?”
“真是荣幸!那我是否要跪在你脚边轻吻你的脚,来感谢你给我的荣幸呢?”晴迁斜眼瞥着她,小丫头片子。
柳长歌噗嗤一乐,她发现和晴迁在一起后,她就很少有板着脸的时候。这个女人有时会很有趣的逗她,就像现在。她轻咳一声,强收起笑,正色地说:“既然你有这个意愿,本宫准许你了。”
“嘿,你这丫头!”百里晴迁搂紧了她,彼此身躯亲密无间。
柳长歌的喘息有些急促,一双清眸,灵动而又天真,深深地望着她。
百里晴迁心神一荡,忽然掀起被子,在柳长歌轻呼之下,抬起她的脚,唇边的弧度充满了邪肆,“这是你要的,到时候可别向我求饶,因为我不答应。”
“你…呃…”一声娇软的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柳长歌连忙捂住嘴,睁大眼睛死死盯着百里晴迁的举动。那张形状优美的唇,就这般轻柔地含住了她的脚趾,天!
视觉冲击与抨击心灵的感受令她羞愧无比,她奋力地收回腿,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女人的纠缠,脚趾被吸允三两下,便让她全身无力了,柔声求饶:“晴迁…我,我是开玩笑的,快放下我,求你…”
百里晴迁目光深邃,乌黑长发就像缎子般轻披而下,遮住了胸前的美满风光。她轻柔地吸允着长歌的脚趾,不敢置信,她竟败在了柳长歌的石榴裙下,心和身体,都深深的沉沦!
柳长歌挣扎累了,不再抵抗,而是瘫软着身子极力喘息,双颊的红晕似火烧云一样,不但渲染了她的肤色,还袭卷了她的思维!一股酥麻的快感通过脚趾一举贯穿各经脉,如奔腾浪潮般涌入了小腹,下体忽然湿了!
“晴迁…”长歌承受不住地呼唤,声线颤抖沙哑。
百里晴迁忽然放下她的脚,劈开她一双雪白的长腿,倾身贴近了她。彼此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柔软相触,水乳相融。何其销魂,何其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晴迁……”柳长歌脸红地看着她,颤抖地感受腿心上的柔软湿滑,“我们……”
百里晴迁吻住她的唇,夺走她全部呼吸。身体轻移,让彼此的柔软互相碾磨,湿滑细腻的感受袭卷了脑海,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
柳长歌却受不住了,她就像溺水一样张口呼吸,身体随着晴迁的节奏上下晃动,两团雪白胸峰不住地颤动,像猫儿般叮咛一声,“晴……晴迁……慢点……”
百里晴迁深吸口气,将长歌的双腿撑开。盯着那两只摇晃不已的双峰,就像看到了五颜六色的幻光,迷惑了心神!她柔声唤着长歌的名字,耻骨剧烈碰撞了一下。
“啊……”柳长歌呻吟一声,竟坐起了身,紧紧抱住晴迁,白皙光洁的身躯颤抖地浮起一层粉红色,带着液汽的效果神奇的在清晨光雾下闪烁着迷离的幻彩。
百里晴迁轻抚着她光滑的背,就像被冲洗一样布满湿润的汗水。第一次得到快慰,长歌已经受不住了,就算没满足,也不能再索要了!
她喘息了一会,附在长歌的耳畔柔声问:“你还好吗?”
柳长歌累的睁不开眼,身子彻底瘫软在晴迁怀里,如蝶舞般的睫毛带着水汽轻盈地颤抖,声音有些疲惫,“我身子不行,不要再继续了。”
百里晴迁将她轻柔放倒,拉上被子盖住彼此光溜溜地身体,侧躺在她身旁,微笑着说:“你这身板还是太弱,回宫后要好好调理一下。”
柳长歌乖巧地窝在她怀里,唇贴着她光滑的下巴,闭合的眼珠咕噜噜一转,伸出小舌暧昧地舔着她的肌肤。感觉晴迁身躯一震,腰上的手臂忽地收紧,长歌嗤嗤一笑,半眯着眼盯看她,“把我身体调理好,你是不是就可以使坏了?”
百里晴迁微笑地看着她,揪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大方的承认,“这的确是我的私心,和我在一起,你必须要拥有一副强健的体魄。不然……”
“不然什么?”柳长歌挑眉。
百里晴迁浅啄着她的唇,声音里夹杂着迷情邪肆,“不然,你会很辛苦的。”
柳长歌懵懂一怔,不太明白她话中之意,刚要寻问个所以然,便听一阵敲门声,她皱眉问:“何人?”
“启禀公子,霍大人请求面见您,说是在西花园凉亭里等您。”冬儿的声音响起在门外。
柳长歌微微惊讶,霍修平要见她?
百里晴迁起身下床,慢条斯理的穿上衣衫。系上衣带后,却见柳长歌正侧躺着,满眼趣味地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怎么?”
柳长歌轻声一笑,懒懒地起身,黑发如瀑般倾泻而下,掩住了她雪白光滑的肩,柔弱之中透着笑傲红尘的风韵,“我曾以为,你不会被世俗情欲所迷。如今看来,我错的离谱。”
百里晴迁淡雅一笑,扫视着柳长歌每一寸肌肤,眼底划过隐晦之光,“你是错了,错在不该招惹我。”
柳长歌沉默半晌,忽然问:“我们早已坦诚相待,你是否能告诉我,我母后的事情。”
百里晴迁喝了口酒,唇边浮起一丝冷意,“难道公主殿下甘愿付诸身体,就是为了问清楚这件事?代价是否值得?”
柳长歌一怔,连忙说:“这是两件事,你不要混为一谈。”
百里晴迁轻叹一声,神色恢复如常,笑着对她说:“你梳洗一下吧,我去外面等你。”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候在门外的冬儿见出来的不是公主而是百里晴迁,故惊讶地张大嘴望着她,“百,百里姑娘?你怎么会在公,公子的房间里?”
百里晴迁斜眼瞥着她,忽然柔媚一笑,“昨晚,你们公子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风情万种。”
冬儿倒吸一口气,险些没两眼一黑昏过去!她颤抖地指着百里晴迁,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百里晴迁晃了晃酒囊,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凉亭。
冬儿死死地捂住心脏位置,勉强能呼吸着。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公主殿下出来了,一抬头,恍然愣住。
公主眉眼间的祥和好像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人的柔韵,隐约流转着妩媚的光晕!
这细微的改变让冬儿不敢置信,揉了揉眼再看,真的改变了呀!她跟在公主身旁,小心翼翼地唤:“公子?”
柳长歌应了一声,“怎么了?”
冬儿犹豫片刻,试探地问:“昨晚……百里姑娘是不是……”
柳长歌停下脚步,用极轻淡的语气对她说:“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本宫也不许你多嘴,知道了吗?”
冬儿心惊着点头:“遵命。”
柳长歌放下了心,来到凉亭却没有看到霍修平的影子,倒是珠帘内的两个窈窕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轻声呢喃:“杨若烟?”
杨若烟原本低头抚摸着一方柔软的绣帕,脸上的笑容温柔甜蜜,眸光若水,挥洒着无尽柔情。她听到了长歌的轻唤,欢喜地抬起头,声音柔和:“你来了。”
这声音似柔情万种的花卉馨香,令闻者心猿意马。
可惜!百里晴迁撇了撇嘴,她不喜欢杨若烟,更不喜欢杨若烟看长歌的眼神,那种柔到可以滴出水来的小眼神儿,哎呦喂!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再说这柔柔的声音,似风,似云,飘过耳边,就像挠痒痒般,无法令人铭记。
百里晴迁忧叹一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懒地仰躺在亭瓦上,舒适地沐浴在阳光下,侧耳倾听着下方之人的言谈。
柳长歌被顾菲菲“请”入亭中,无法摆脱的纠缠令她险些喘不上气,“顾姑娘,你放开我!”
顾菲菲根本不知道凉亭上有个人在暗中注视着她的举动,而且这个人的目光还充满着冷冷的危险。
她只是感觉到周围有股幽冷气息在盘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悄声无息的被它钻了空子,她哆嗦地放开长歌的胳膊,这股冷气才消减不少,奇怪!
柳长歌整理一下微乱的衣衫,温和地看着杨若烟,注意她手里捧着一方绣帕,上面的山河锦绣图案很吸引人,她微笑着问:“这是你自己绣的?”
杨若烟将绣帕递给她,脸颊害羞地红了,小声说:“这是我之前绣的,送给你作为参考。你仔细看这一针一线的穿梭手法,会对你有帮助的。”
柳长歌险些没一口气噎住,只是送个绣帕而已,杨若烟用的着这么害羞吗?
低头仔细看这帕子上的景观,确实很有气势,想不到大家闺秀杨若烟居然会绣这样的图案!忽然瞄到右下方的秀娟小字,她哑然地怔住了……
一片灰蒙蒙的光雾之下,闪烁着一张绝色的脸庞。白衣如雪,与她额前的白发交相辉映,她逆着光晕,强烈的光芒聚拢在她身后,霎时,光华万丈!
“她都问你什么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响彻在脑海,当中夹杂着迷情的邪肆,就像靡靡之音,旋绕在满天星辰之中,让人不自觉被这声音吸引,心甘情愿的坠入深渊。
易莲儿神情恍惚,原本紧绷的神经线在这声音的引导下陷入崩溃,她轻闭着眼,将发生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也在这声音的迷幻下,将心念之人的面貌在脑海里清晰的绘画了出来。
他已经洞悉了一切,举起手,在易莲儿眼前打了个响指。
易莲儿被这清脆的声音彻底惊醒,浑浊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忽然有些头痛,就像被重物狠击般,痛的她钻心彻骨,她捂着头部呻吟了一声,“哥哥?”
易春风皱了皱眉,冷声吩咐:“扶小姐下楼休息。”
侍女恭敬上前,将易莲儿扶了下去。
临走时易莲儿回头,用深刻的目光看着哥哥,“我想起他了,哥哥,求你帮我找到他。”
“放心吧妹妹,只要是你想要的,哥哥我必定让你如愿以偿。”易春风给易莲儿一个安心的眼神,注视妹妹下了楼,便转头问:“如何?”
男子身着一件华丽的深紫色袍服,上面用金丝线绣着繁琐的花纹,胸前是一条吞云吐雾的金色盘龙。在中原,这种图案的衣袍是不允许穿的。“龙”象征着国度的威严,只有皇家人才能穿着。
此人不是皇室宗族,也不是皇亲国戚,可他就是有胆量穿这件画龙袍!
一张纯金打造的诡异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颜,可那双灿星般闪耀的瞳眸里却流淌着内敛与智慧的波澜,他冷笑一声说:“春风酒楼被人盯上了。”
易春风心中一惊,凝眉问:“是哪伙势力?”
男子眼神里仿佛荡着一层虚晃的冷气,盘旋在面具的镀金滑面上,微闪着荣华贵气的光晕,他来到窗前,目光悠久地望着西方乐土。
半晌,他开口说:“皇城发生惊天浩劫,怎会不惊动皇帝?看来你这招引蛇出洞,的确高明的很。我还要感谢你呢,让我提早找到了我想找的人。”
易春风望着这个充满异族风情的男子,轻声说:“我们是各取所需而已,你帮我,就等于帮助你自己。”
男子偏头看他,提醒道:“我等待的时机已经到了,你可不要让你妹妹坏了我的大事。”
易春风轻咳一声,摇着扇子驱散了环绕周围的冷气,平淡地说:“你放心吧,我会与她谈清楚。”
如果易莲儿在场,肯定会惊奇的发现,一向意气风发轻狂冷傲的哥哥,居然会对他的“朋友”有些毕恭毕敬。不是言语,也不是态度,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男子目光高远的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忽将眼神定在那座在阳光下散发璀璨金光的区域。深眸里的光泽宛如海之光波,闪烁着异常诡异的色泽。
中原的第一神医,一个嗜酒如命的女人,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两日时间匆匆如流水,柳长歌却感觉度日如年。这两天中,她在杨若烟的好心“指点”下,大概了解了刺绣的含义。刺绣,是个精细活,她看着自己这双纤细的手,从来没有拿过针线。
柳长歌哭笑不得的摇头,拿起桌上的山河锦绣图来回摩擦,并细致观摩着,虽然早已看过数遍,却依然对它“情有独钟”。并非因为这是杨若烟绣的,而是这上面的锦绣河山,真的很美。
绣帕右下方有一行小字,“千里姻缘,愿君康健。”
只是一句普通的关怀话语,柳长歌却倍感贴心。杨若烟很好,很体贴。可自己,并不喜欢她。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百里晴迁来到长歌身旁,瞥了眼那方绣帕,她能感觉到长歌在珍惜。杨若烟这招确实高明,柳长歌不喜花花草草,更不爱富贵荣华,她唯一在意的,就是这如画江山中的美丽富饶的美景与其背后象征的意义。
家国天下,她始终在意着,因为她父亲是天子!山河是否壮丽,地域是否辽阔,百姓是否能够安居乐业,她关心这些事,却从来不表露。然而这默默的在意,却在这方绣帕出现的那一刻,悄声无息的泄露了。
柳长歌将绣帕收进怀中,温和地看着她,“等会就要比试了,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妙计吗?你要知道,虽然这两天杨若烟一直在指点我刺绣的技法,但临时抱佛脚,未免太过仓促,遂要想个万全之策。”
百里晴迁轻轻地摇晃着酒囊,感觉里面的酒沉淀的差不多时,便递给柳长歌,“把它喝了。”
柳长歌诧异地盯着酒囊,疑问:“你让我喝酒?为什么?”
“让你喝你就喝,哪那么多问题。”百里晴迁不由分说,将酒囊扔给她,“快喝,接你的人已经来了。”
柳长歌不知百里晴迁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依旧听她的话将酒喝了下去。带着辛辣滋味的水流灌入腹中,让她的脸颊瞬间浮起两团瑰丽的红晕。她不胜酒力,忽地打了个酒嗝,模样十分的萌!
百里晴迁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眸光流转着笑意。
霍修平一身便装,领着大批衙役缓缓走来,到达凉亭前,朝柳长歌恭敬一拜,“公子,锦绣坊那边已经准备好,只等您了。”
衙役们纷纷惊诧老爷对这少年的态度,青大青二分别站在霍修平身侧,均卑躬屈漆一派恭敬,心中也难免疑惑。老爷这几天的反常他们看在眼里,对这少年的态度似乎有些过了。
这个少年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他们此刻还有些心突突,初次见少年的时候,还曾得罪过她。现在看来,那无疑是在老虎嘴边拔毛,够胆战心惊的!
柳长歌轻声一笑,凝视霍修平,“没想到这件事倒把你给惊动了,霍大人着一身便装,是要观看这场比试吗?”
霍修平浅浅一笑,神色依旧恭敬,“公子说的不错,这场刺绣比试,府衙是赞助方,所以我必须到场。公子放心,如果苏家仗着主办方的权力对您放肆,我必会让他们后悔。”
“诶,霍大人此言差矣。你是知府,我是草民,我怎么敢让你为我出头呢。何况,这场比试是你情我愿,公平着呢。”柳长歌轻嗝一声,将酒囊还给百里晴迁,却见她抿唇……憋着笑?
柳长歌颦眉嗔道:“你笑什么?”
百里晴迁“呃”了一声,神色平淡了些许:“没什么,时间到了,你该出发了。”
柳长歌疑惑地瞪她一眼,起身随着霍修平等人离开。半道霍修平停顿步伐,问长歌:“她不跟来吗?”
柳长歌笑着说:“她自有去处,不用管她。”
霍修平懵懂地点点头,忽然回头望向凉亭,却见那气韵淡雅的女子已经不见了。心急跳一下,他一直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的举动,可一回头,却不见那女子的踪影!
大队人马开出别雀山庄,柳长歌上轿之后,杨成风也携女上了轿子。霍修平进轿之前清冷地吩咐:“击锣开道。”
青大连忙遵命,疑惑感更加强烈,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啊?击锣开道极为隆重,是为了屏退左右百姓的拥挤而实施的政策。多少年都不用了,老爷居然想起用这种方式来维护少年!明眼人都能看出,少年在老爷心中的位置,简直比远在金殿上的皇帝还要崇高!
当庄严的锣鼓声敲响时,喧嚣顿时变成鸦雀无声,百姓们毕恭毕敬的站在街道两旁,每个人的脸上都凝着肃穆的表情,安静地望着府衙人马经过。
那顶官轿是知府大人的轿子,知府大人居然安排在第二位,那前面轿子里坐的是谁?百姓们心惊胆战地疑惑,能让霍大人重视的人,会是谁呢?
随在官轿后头的两顶轿子十分华丽,一只纤细的手掀起轿帘的一角,温和而好奇的目光从女子脸上绽放开来,竟是杨家小姐,杨若烟。
“是杨小姐!那轿子里坐的竟然是杨小姐!”
“杨小姐不是中毒了吗?她居然没事了?”
“看来今天的刺绣比试有得看了!连杨家都惊动了!”
众人议论纷纷,虽见到杨若烟这貌若天仙的千金小姐,可也不能打消他们对第一顶轿内中人的好奇,耳边充斥着锣鼓的震撼声响,伴着庄严恢宏的气势,人们紧跟着府衙队伍前去城西锦绣坊。
苏氏绣坊门前,一个空旷且巨大的高台拔地而起,一根百丈高度的绣架直冲云霄,两片如雪般的白布旋转腾空,像瀑布一样,绕着架子倾洒而下。
苏训目光深沉地来到巨布前,一双精明锐眼漫不经意地扫视着台下上千观众。从清晨一直到现在,喧嚣吵闹就始终没停过。不过今日极为隆重有意义,他也就不计较这些了。
举起手,喧闹声音小了很多,他郑重其事地说:“各位,今日是小儿与安术公子的绣技比拼,请大家多多支持。现场物资全免,希望大家尽兴。”
几个富态的员外举着酒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苏训为了给儿子充场面,当真是不惜余力了!
这酒可是准备进献宫中的御酒,浓厚醇香,辛辣甘甜。据说盛产于西方天泉洞,佳酿中的极品!这都舍得拿出来了?就为了拉大众评选票吗?
锣鼓声相当豪迈,庄严肃穆的震撼着众人的耳朵!他们连忙望向南侧缓缓而来的府衙队伍,中间那顶轿子是知府大人的轿子,最前头的轿子里坐的是谁?知府竟然居于后位?简直不可思议!
所有人一瞬间站起身,就连苏训也都露出了恭敬的态度。知府是苏州城里的天,他可以不尊重任何人,却不能在知府面前失了分寸。
而与府衙队伍南辕北辙的北面,也缓缓而来一队人马,在众人惊奇万分之下,停靠在柳树旁,那里人流熙攘,是个僻静之处。
这队人倒是会选地方,那不但避光,而且极为阴凉。在视角上也属上乘,只要微微一抬头,就可以纵观全局。
苏训冷眉倒竖,目光精锐至极,也许别人会对此好奇,可他却一眼就能认出,那轿顶上的花纹,不正与春风酒楼墙壁上的花纹一模一样么。哼,易春风居然踏出楼门亲自观看这场比试,这可真是稀奇的很!
苏训冷哼一声,不再关注那边,而是连忙下台,越过府衙队伍最前面的轿子,来到官轿旁,躬身施礼,“霍大人。”
轿夫掀开轿帘,霍修平脸色清冷地走出来,瞥了眼低眉顺目的苏训,说了句“免礼”便连忙来到前方轿子前,在众目睽睽之下重复了苏训的动作,躬身行礼:“请公子下轿。”
众人的眼珠子险些没瞪爆出来!尤其是苏训,简直惊诧的目瞪口呆。那轿子里坐的是谁啊?竟让霍大人毕恭毕敬的对待,实在是不可置信!
冬儿一路跟随,对霍修平击锣开道的做法十分满意,这才是对公主最大的支持与维护。此刻见众人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她心中更乐,轻柔地掀起帘子,扶着柳长歌走出来。
“今日的阳光很晃眼啊!”柳长歌坐轿子里久了,一接触阳光,便觉得眼睛酸涩无比,缓了一会才恢复过来。
苏训凝眉来到柳长歌面前,上下扫视着她,不可置信地指着她和霍修平,“你们……”
之后似想起了什么,他恍然一惊,这个安术是当朝安丞相的弟弟,霍大人对她毕恭毕敬也属寻常。可是,知府竟让一个无品衔的人乘轿走在前头,这礼数也太大了吧!
柳长歌自动无视了苏训惊诧的模样,挑眉望着台上的布置,一落千丈的白布将太阳的光辉全然遮蔽,却从微透的布料上投射出光和热。
她哑然瞪眼,好大的布!她还以为刺绣的范围与杨若烟那块小手帕差不多呢,谁知居然这么“壮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霍修平率先不淡定了,皱眉盯着苏训,“这么大块布,苏老爷准备让令堂绣些什么呢?”
苏训感觉霍修平的目光有些冷飕飕,轻咳一声,笑着说:“小儿最擅长的是绣山水,这次应该也是以山河美景为重吧。”
山河美景?柳长歌伸手按住胸前,那方山河锦绣帕就在怀里,一股气流却通过胃脏直冲喉咙,“嗝。”
众人一怔,纷纷捧腹大笑。霍修平冷脸喝道:“好了,笑什么笑?没见过打嗝吗?”
苏训忍俊不禁,对柳长歌笑道:“安公子,你太有雅兴了。今日之事这般隆重,你竟喝了酒!一会可别酒后上头,醉倒在台上那就不好看了。”
柳长歌若无其事地笑着:“我醉不醉倒,和苏老爷应该没有关系吧。今天是来比试的,怎么不见苏公子?”
“安公子,我一直都在等你。时辰到了,我们开始吧!”一声得意的笑言响起在众人耳畔。
苏瑾本人已经出现在巨布前,一身儒雅气息隐约淡化,满身凌气,锋芒毕露。
他用一种复杂的目光冷冷地注视柳长歌,手一动,斜面的绸布忽然落下,露出了颜色各异,鲜艳至极的丝线,微笑着说:“请吧。”
柳长歌望着那一排排的各色丝线,顿时傻眼,她好像并没有准备针线,糟糕啊。
霍修平见状,拍手道:“推出来。”
青大青二连忙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推上来,掀开绸布,上面五颜六色幻光闪耀,绝对是上好的极品丝线。
苏训脸色难看,霍修平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老是维护这个安术。她虽是安丞相弟弟,可也不用这般“照顾”吧。
柳长歌微微一笑,对霍修平此举非常满意,“还是知府大人想得周到。”
“应该的,应该的。”霍修平毕恭毕敬地笑着。
顾菲菲拉着杨若烟走上前来,一把拍在柳长歌的肩上,“我们相信你,一定要赢苏瑾。”
柳长歌颦着眉揉肩上了台,顾菲菲的手劲可真大。她昨晚折腾了一晚,今早身子又差点累瘫,实在禁不起这一拍!
台下众人纷纷落座,喧闹议论之声此起彼伏,唯独那柳树摇曳的僻静之处安静非常。
易莲儿掀开轿帘,将现场扫视个遍,瞥到杨若烟时也只是片刻的停留,之后便将目光定格在苏瑾的身上。一抹恨意划过瞳孔,如流星闪烁般悄然即逝,隐没在茫茫火焰之中。
易莲儿将视线转移到并列的轿子上,清风带起了如纱帘布,轻轻的飘起,可以看见那人深紫色的袍服,一晃而掩。
远观还能看到布料的全局,离近却只能仰着头才能望见白布的边缘。
柳长歌深吸口气,这么高,她不会武功怎么上去啊?就算上得去,她怎么才能绣呢?从哪方面着手?而且,她要绣什么呢?
苏瑾看出了她的迷茫,一抹轻蔑的笑意从唇边闪过,来到她身边,悄声说:“你要是向我认输,现在还来得及。我可以告诉大家,昨晚上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你我早已结成知己。刺绣嘛,只私下切磋沟通感情。如何?这个理由够冠冕堂皇吗?”
柳长歌清冷一笑,斜眼瞥着他,“苏瑾,你也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绣不出来呢?如果这局我赢了呢?”
“你赢了,我当众人的面给你提鞋。”苏瑾目光阴沉,细看里面还夹杂着些许恶心的垂涎之意,他咬牙切齿地笑了:“但你若输了,你就属于我。”
柳长歌此刻特别想作呕,这恶心男真是够了!深呼吸!再深呼吸!若在皇宫里,有人敢这么看着她,早就被剜掉双眼去治罪了。还容得他耀武扬威的站在这里吗?简直岂有此理。
冬儿望着公主的背影,恶狠狠地瞪了苏瑾一眼。很好,等回宫的,她一定把苏瑾与公主争锋相对这件事原原本本甚至加油添醋的禀告给莫统领。哼,苏瑾,你就等着吧。
苏瑾脖子一凉,感觉四周有好几道不同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扫射而来,冷如冰霜的气息将他彻底包围。他皱眉一挥袖,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根极长的银针。
众人拍手叫好,就像看杂耍一样目光炯炯地盯着苏瑾的举动。
好家伙,那根银针足足有半米长度,都赶得上撬棍了!不过最让人好奇的是,苏公子到底要绣什么呢?还是拿手绝技山水图吗?
让人大吃一惊的是,苏瑾动作奇快的一跺脚,居然身姿腾空,脸庞带着得意地笑容轻飘飘的登上绣架前方的台阶,落稳之后,斜面的小厮立刻将一卷明黄色的丝线抛上天空。
苏瑾接住之后将之穿入针孔,开始了飞快的刺绣工程。这一连贯的举动完全是在眨眼间完成,看得众人眼花缭乱,目光灿烂!想不到苏公子还会轻功?之前也没听说啊。
柳长歌沉下目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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