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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妞闯纽约(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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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晚上田甜带着白杨去了,去的时候衣服也换了,大热天的,她让白杨穿了件白色的纱棉t恤,t恤垂感极好,样式宽松,又是大领口,穿在白杨身上露一点如精雕细琢一般的锁骨,看上去颇为飘逸,田甜再把白杨粗长的辫子拉过来搭在胸前,那种韵味一下就出来了,腿上再穿一件浅蓝泛白的牛仔裤,脚上穿了田甜给她卖的裸色平底的罗马鞋,白杨整个人豁亮起了。
田甜看着看着就不觉入神了,下意识的拿过自己的唇膏给她在唇上涂了一点,画龙点睛一般,那点子性感一下就呼之欲出了。田甜一边看着她无意识的还想再把她弄漂亮点,一边又说:“不成,把你搞这么漂亮带出去带不回来了可怎么办?擦了擦了。”她说着又不由分说的给白杨把唇上的唇膏擦了,然后把沾染着唇红的纸巾丢在了桌子上,说:“走吧。”
☆、第7章
打车到了约好的地方,夜店门口已经是一片灯火辉煌,白杨一到门口,就开始怯场了,有些怯怯的缩在田甜身后,田甜的同事们已经等在那里了,此时都脱了制服,换了便装,下班之后似乎人也都转性了,呼啦一下围过来,说:“我们的女超人来了?哎呦喂,还挺腼腆的,看这小样。”
白杨窘迫的不知如何时候,于是硬着头皮红着脸对着众人一抱拳,说:“诸位好,不知怎么称呼,白杨这里先有礼了。”有人扑哧笑了,说:“怎么跟穿越过来的人似得,哎,女超人,不会真是穿越过来的吧?”
白杨闻言脸更红了,田甜急忙推开那些人说:“你们别闹,人家这是家学渊源,从小家教可严着呢,你以为都跟你们似得一群没家教的货。”
说话间,同事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大姐已经把白杨一把抢过去拉着,说:“走,跟着大姐,大姐带你玩去。”
每个人的身边大概都会有这样一个性格泼辣,脸皮厚,热衷于调戏大小伙小姑娘的中年妇女,所以田甜眼睁睁的就看着白杨被人带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去,说:“何姐,她腼腆,你别吓着她。”
但是人已经被拉走了,晚上一群人要了包间K歌喝酒,白杨一直默默的坐在角落里,有些不能适应,也玩不起来,田甜为了照顾她,也没怎么玩,本来本意也就是带白杨来开开眼的,可别一直是一副傻丫头样子,很容易被骗。
当然她也拦着别人不让给白杨灌酒,她同事们开始嫌她碍事了,来两个人拉着她去唱歌了,等田甜一首歌唱完,回来就看白杨手里捧着一杯酒,脸颊红扑扑的,真被那些家伙连哄带胁迫的灌酒,看样子已经喝了大半杯下去了,剩下不多实在喝不下了,腼腆的说:“我真喝不下了。”
田甜有些恼了,把这几个家伙赶开,说:”都说了人不能喝酒,你们怎么这样啊?看人家面嫩就欺负人家?不像话。”那个大姐看田甜真恼了,于是说:“闹着玩而已,你还真恼了,来,大姐陪你一杯。”
她说着就一杯酒喝下去了,喝完却看着白杨有点吃惊,戳戳田甜说:“你看她你看她。”田甜疑惑的去看白杨,就看白杨已经有些醉意了,眼波迷离,看来酒量不怎么样,可是奇的是,她喝酒之后,额上竟然多了一道红色的印记,那个印记的样子看着像是一道霹雳,而她的锁骨下面也出现了一些红色的图案。
田甜诧异起来,何姐更加惊奇,说:“这姑娘绝对不是凡人,你看她这模样。”她说着俯下身去就拉开了白杨胸口的衣服,去看她胸前出现的图案,田甜自己也好奇,并没有阻止她,就看到衣服拉开以后,白杨胸前正下方露出一个七彩斑斓的凤凰的。
田甜惊讶的说:“纹身呢?”白杨带着醉意,其实没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晕乎乎的坐在那里,何姐闻言说:“这样是纹身?啧啧,这纹身师的手艺绝不是盖的。”
田甜看着那凤凰,发现这凤凰七彩斑斓,颜色鲜艳欲滴,栩栩如生,似乎马上就要振翅高飞一般,田甜看了一阵,说:“好像这样子也跟我们老看到的画像上的凤凰样子不大一样。”
可是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转眼却看到何姐站在她身边发愣,田甜说:“喂,你喝醉了?”何姐回过神来,说:“唱歌去了,你照顾她吧。”
田甜撇撇嘴,在去看白杨,就看白杨轻轻一仰头,眼神飘乎乎的向她瞟了过来,田甜不禁愣了一下,她发现白杨喝醉之后,人就有了奇怪的变化,原本淳朴稳重的一个人在这时忽然变得轻佻性感,眼角眉梢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风情,人坐在那里,连姿态都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流。
田甜傻了一阵,觉的白杨身上此时充满了一股奇怪的气场,就像是妖气,没错,就是妖气,田甜想到这个,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晚上,田甜把白杨带回了酒店,送白杨回来,她也该回去了,不过白杨喝的有点高,进门就躺倒在床上了,田甜看她软绵绵的躺着,又觉的就这样把她忍下有些不忍,于是把白杨拖起来,说:“喂,去洗漱一下,把衣服换了再睡吧。”
白杨闻言,便晕乎乎的去了,洗漱完,又晕乎乎的回来,出来便开始脱衣服,要上床睡觉,似乎完全忘了有田甜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天天看她随手脱了衣服,身上穿的还是自己给她买的内衣裤。她起先穿的棉布的衬裤褂子,土到掉渣,田甜实在看不下去。
白杨无意识的又脱下了裤子,裤子轻轻滑落到了脚背,露出她现场匀称光洁的双腿,她抬起脚,把脚从裤腿中脱出来,然后走到了床边躺下了,田甜一直在旁边无语的看着她脱衣服,等她脱完了躺下,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开始还有些蒙神,片刻后她发现白杨胸口的纹身淡多了,她的好奇心又起来了,推了推白杨,说:“白杨,你这个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
白杨还有点范懵,疑惑的说:“纹身?我怎会有纹身?”田甜更加疑惑,说:“明明有的,你看你这里。”她说着指着白杨的胸口,可是她发现那纹身已经淡的几乎看不见了。白杨还兀自恍惚着,看看自己胸口,什么也没看到,于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自幼家教严谨,怎么可能有纹身?”
田甜更加疑惑了,她记得自己看小说时看到说用鸽子血掺进颜料里用来纹身,纹好的就会隐去,喝了酒才能显现出来,这个没什么科学依据的东西,她一直不大信,可是不这样解释就解释不通了,更奇怪的是,白杨似乎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她就那样躺在床上,性感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长长的伸展开,完美的曲线在床上投下一些朦胧的剪影,床上是洁白的床单,窗边的垂纱在夜风中轻轻摆动,那景象是迷人,恬静的。
田甜站了一会,伸手把被子给白杨拉上,转身出去,然后从外面轻轻锁好了门。
第二天上班,田甜一大早就拿了发票去找局长,让他签字给报销,局长接过发票一看,着眉头就皱起来了,说:“我说了是报销,可没说有多少报多少。”
田甜一听,急忙说:“你说的白杨的开销局里都给报的。”
局长闻言说:“可我也没让你给她买名牌啊,你看看这几件衣服就七八千,局里经费本来就紧张,你还拿去乱花,你给她买两件看得过去的不就行了?还名牌,你真敢花,这样吧,这些钱分摊,局里给你报一半。”
“啊?”田甜傻眼了,报一半那她自己就要掏三千多块了,顶她一个月工资了,田甜愁眉苦脸的被局长打发出来,开始后悔自己一时脑袋发昏,给白杨买那么贵的衣服干什么?自己都没穿过几件像样的衣服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去要去财务哪里报账,冷不防一个人伸手过来就把她抓紧了办公室,田甜吃惊之余,才看到是何姐,于是说:“干嘛?”
何姐神秘兮兮的对她说:“我说你带来的这个女孩子到底什么来路啊,怎么浑身透着一股诡异劲。”
田甜有些奇怪的说:“怎么诡异了?纹身么?”
何姐说:“不是,你没觉得这姑娘昨晚喝醉以后很奇怪嘛?”
“怎么奇怪了?”田甜更疑惑了,何姐说:“昨晚我看她的时候,她瞟了我一眼,哎呀当时我心跳就漏了一拍,这感觉也就当年见着我初恋对象时才有过的呀。”
田甜吃吃笑起来,说:“咦。。。。。。。。你不会是人到中年突然发现自己性取向了吧。”何姐利索的说:“滚蛋,我没跟你开玩笑,姐一直笔直笔直的,女的我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所以我才觉得她诡异。”
田甜想想也是,这个何姐本说性取向了,现在人到中年时不时还嫉妒一下身边的年轻小姑娘,怎么可能就突然转性了呢?天天想想昨晚的白杨,想起她软软的窝在沙发里,通体风流,一身娇媚,目光也邪,昨晚那时她没看自己,要是她看了自己一眼,自己是不是心跳也要漏一拍?
田甜漫无头绪的想着这些,转身去财务室了。
这天下班回来,田甜想着,这件案子能去的这么大的进展,多亏了康妮帮忙,她怎么着也因该对康妮表示一下感谢,于是下班路上买了些水果领着去看康妮了。
到了康妮家里,田甜伸手要敲门,却发现门是开着的,于是她顺手打开看看,就看到康妮家里面早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坐在那里,正在听康妮神神叨叨的说什么。
田甜进去叫了一声:“康妮。”
那个中年妇女急忙“嘘”一声,说:“别吵她,她在给我算命。”田甜只好等在一边,一直等到中年女人走了,康妮才顾上跟她说话:“案子怎么样了,有进展嘛?”
田甜点了点头,说:“我就是特地来感谢你的,案子有了重大突破,多亏了你提点。”
康妮说:“有进展就好,还买礼物了?算你有点良心,喂,正好,我也给你算一卦吧?免费附送的。”
田甜无所谓,听她说,就点了点头,康妮就兴致勃勃的开始摆弄她的八卦盘,康妮给人算命还挺讲究的,比起路边那些啥也没有一伸手就说给你看手相的神棍来说,讲究多了,她有个八卦盘,据说是她奶奶传给她的,她的奶奶据说就是在家乡十里八乡闻名的神婆,而且她的妈妈打小生下来就能眼见鬼,所以长期神经衰弱,后来生了康妮以后干脆就疯了,而康妮没有她妈妈眼见鬼的能力,但是从小也透着诡异,从小遇过许多次事情,都好端端的毫发无伤,据说是因为生下来就带着背后灵。
这些据说田甜刚知道的时候,听着浑身冷汗,后来熟了,也没觉得康妮多与众不同了,可是康妮那时候跟她一起读书的时候很受其他学生的排挤,就因为她与众不同,所以康妮也只有田甜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胆姑娘做朋友了。
康妮让田甜把手按在八卦盘上,随手写了一道符文,挂在田甜眼前,然后低声念了一阵,田甜也不知道她念的什么,就看她用烛火点燃了符文,符文腾起火光,落向了田甜的手背,田甜吃了一惊,急忙要把手拿开,却被康妮一把按住了,康妮说:“你别动,看火焰。”
田甜看着一团小火焰落在了她手背上,奇怪的是并没有烧伤她,在腾起最后一股火苗后,符文烧完了,康妮紧盯着八卦盘,说:“火是光明,也是希望,她会指引你的道路,让你一直走下去。”
田甜疑惑的说:“那我的道路在哪里呢?”康妮说:“火的影子,就是你以后的人生。”她迅速拨动着八卦盘,似乎是照着刚才火焰指引的方位将八卦盘里的指示拼接起来,但是田甜不懂,只能傻乎乎的看着。
康妮却突然脸色大变,神色凝重的看着八卦盘,田甜看着她说:“怎么了?难道我有血光之灾?”康妮猛然抬头看着田甜说:“你怎么知道?”
田甜说:“路边神棍都这么说啊。”康妮却说:“我不跟你开玩笑你这卦象繁复艰涩,是大凶之兆,我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凶兆,我不敢乱解,你告诉我,你最近身边是不是出现了一个新面孔。”
田甜闻言说:“这个?是啊,她叫白杨,就是我照着你指点的地方找来的,帮我们破案的。”
康妮马上说:“你有她的八字嘛?我要看她的八字。”
田甜闻言,说:“我不知道她生日。”
康妮马上说:“现在就去问她,问到马上来告诉我,记的先别让她知道你要八字干什么,快去快去,我在这等你。”
☆、第8章
田甜就这样被康妮推了出来,而她自己还一头雾水,想想康妮跟自己那么多年交情,因该不至于害自己,不过她真没把这点事放心上,觉的康妮不过是神神叨叨吓唬人而已,可是回头想想,关于案子的事情,她说的还挺准的,想着再信她一次又何妨?何况她也很想知道白杨的八字能算出个什么结果?白杨这姑娘太诡异了。
于是她想着回去了,回去以后,就去找了白杨,去的时候,白杨正在打坐,她就坐在宾馆的地摊上,静静的坐着,呼吸匀净,似乎入眠了一般,田甜走过去时,她却睁开了眼睛,说:“你来了?”
田甜笑说:“你生日是多少?”白杨疑惑了一下,看着田甜,不明白田甜怎么突然问起自己生日了,田甜说:“这次你可帮了我大忙了,我想要送你个生日礼物,你有什么喜欢的嘛?别拒绝我,否则我会伤心的。”
田甜开玩笑的说着,白杨赧然说:“我的生日是在九月。。。。。。。。”话没说完,田甜拿出纸笔给她说:“写下来,时辰也写下来,免得我忘了。”白杨疑惑了一下,但是想田甜从认识以来,对自己一直很好,所以不疑有她,接过纸笔把自己的生日详细写下来,递给了田甜,田甜看了一下,说:“原来你是属羊的,没事了,我还有点事要办,回头再来看你。”
她说着匆忙又去找了康妮,把白杨的生辰八字那个康妮看,康妮匆匆看了一下,说:“走,你现在就跟我回乡下,让我奶奶给你解。”
“啊?”田甜傻眼的说:“我还要上班呢。”
“请假!人命关天呢,耽误一天班算什么,快走快走。”她说着不由分说把天天拉出去,买了当天的火车票,然后火车票又转长途汽车,颠簸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到了康妮的家乡,是远在福建的一个小镇上。
康妮的老家现在就剩她奶奶一个了,老人家八十多了,不过看着还是精神矍铄的样子,康妮一进门就把前因说了一遍,拿出卦象给奶奶看,奶奶看了一阵,说:“这是极凶之兆啊,这凶兆乃有别人所引,这个人非寻常人,有她的八字嘛?”
康妮急忙把白杨的八字拿给奶奶看,奶奶看了看,说:“合上了,就是这个人。”
田甜云里雾里,疑惑的说:“到底怎么说的呀?”
奶奶仔细打量了她一阵,说:“你的卦象是凶及之兆,却有反逆之象。”田甜茫然瞪大眼睛,说:“不懂。”
康妮的奶奶摇头叹气,说:“你以后人生必有大起大落,这些起起落落是由他人之事引发的,而这个人难说是你命中煞星,还是命中福星,从这人出现之日起,你日后会步步逢灾,或死于非命或祸及亲人,你身边的人也将会一个一个的离开你。”
田甜听的脸色变了又变,说:“奶奶,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老太太却说:“我不是吓你,你不信我无妨,我的话自会应证。”
康妮急忙打断了她的话,说:“那你还说有反逆之象,怎么解”
老太太说:“反逆之象还在于这个给你带来灾祸的人,这个人的八字看来人生也是大起大伏,却有天煞地星左右相称,此卦象从来都是或极善或极恶之人才有的卦象,而她的卦象暗和了你的卦象,自然就是你命中的煞星,不过你若能用心相待,对她善加引导,能让她开悟,她便是你的福星,这便是反逆的意思。”
田甜说:“你们是说白杨啊?”康妮急忙点了点头,田甜干咽了一下,说:“那我要怎么引导她呀?要。。。。。。。。。要做法事嘛?”老太太嘿嘿笑了起来,说:“若是有算命的告诉你做法事能解,你千万别信,那不过是骗钱的罢了,人的命天注定,要想改命,无法借她人之手,你只有去走,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留着心里的那颗种子。”
“种子?”田甜把手放在胸口,自语:“这里什么时候有种子了?”老太太接口说:“你只是现在还不曾觉察,等你觉察时,自然就知道该做什么了,回去吧,你不易与她相距太远,若是太远必然是要生大祸的。”
田甜背着老太太一席话说的风中凌乱,可是她还得赶回去上班,而且看老太太也没留宿的意思,于是带着纠结的大脑赶了连夜的火车回来了,康妮也跟她一起回来,说是护送她。
田甜纠结了一整晚上没睡好觉,无精打采的去上班,累的眼睛也睁不开,被抓住的那个犯人还在受审中,那个房东也被刑拘了,但是田甜却接到局长命令,叫她把犯人转交给公安部的人。
因为这个案子是恶性案件,所以一开始就引起了高度重视,白杨出现后,她带来的一系列叫人目瞪口呆的事情更加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部长亲自下令将亲自侦办这个案子。
于是田甜又去看了白杨,没有田甜陪着白杨门都不敢出,田甜想着康妮奶奶说的那些话,想的脑袋发昏,进门看到白杨又换回了那身褂子,忐忑不安的等着她,看她来,急忙说:“田姑娘。。。。。。。。”
田甜打断了她说:“都让你叫田甜了,别老姑娘来姑娘去的。”白杨只好改口说:“田。。。。。。。。。田甜,案子办的如何了?”
“案子被移交到公安部,不归我们管了。”
“啊?那现在如何在查下去?”
“这个。。。。。。。。。现在不归我管了,我就不知道了。”
“可是这案子若不查下去,我如何找回神器禅缘?”
田甜叹口气说:“他们应该还需要你帮助,可是我不能在参与了,你还可以继续查下去。”
“啊?”白杨又愣住了,说:“倘若。。。。。。。。倘若你不在,我可怎么办?”
“这。。。。。。。。。”田甜看着白杨不安的神情,还依赖的目光,心情不好起来,脑海中却又想起康妮奶奶的话来,可是看看眼前的白杨,秀丽沉稳,模样怯怯的,怎么看也不像是煞星。
田甜想了想,说:“不然等你见了部长,就跟他说你什么也不懂,需要我照顾,说不定就把我调进专案组了呢。”
白杨开怀起来,说:“可以吗。”田甜也笑说:“可以啊。”说着挠挠脑袋低声补了一句:“不过也要看部长怎么说了。”白杨疑惑的问她:“什么?”
田甜却话头一转,说:“晚上带你去看电影好不好?”
“电影?”白杨眼神亮了,说:“好啊。”
田甜说:“那你把衣服换一下吧,你这样出去街上都是看你的人。”白杨微微有些赧然,想了想,还是起身把衣服换了,换回田甜给她买的衣服,出来,说:“只是这裤子太紧穿着甚不舒服。”
她穿的是浅蓝色的牛仔裤,穿在身上线条很漂亮,田甜伸手就把她拉过来,说:“穿穿就习惯了。”
她带着白杨出门了,带白杨去电影院,一路上都牵着白杨的手,到了电影院,买好票,买了爆米花,就进去了,她们看的是新上线的一部国外电影,女主角是拿过奥斯卡小金人的国际大腕,有一头纯金色的金发,碧蓝的眼睛,非常性感迷人。
白杨吃着爆米花,出神的看着电影,田甜看她看得入神,说:“感觉怎么样?”白杨吃着爆米花,笑说:“好玩,这个女人好漂亮,为什么能这么漂亮呢?”
田甜说:“上镜头要化妆的,只要会化妆,猪八戒也能变美女。”白羊说:“猪八戒肥头大耳,怎能相提并论。”她说着就看着电影咯咯笑起来,因为正好演到一个很好笑的桥段,但是田甜觉的索然无味,之所以选这部电影不过是冲着女主的名气来的,此时看白杨笑的傻傻的,又想起那点事来,思来想去,想的烦躁,白杨还是一无所知,一边笑一边推着她快看,嘴里说:“哎呀这个姑娘好大胆。”田甜看去,看到女主正在街上衣衫半解色诱男主,再看看白杨,看她笑的不亦乐乎,似乎甚是向往女主这样大胆火辣的作风。
田甜陪着她笑,笑着笑着,不禁想,管她那么多呢,谁知道康妮奶奶是不是吓唬人呢,自己没事纠结个什么?真要是命纠结死也改变不了,要不是命,纠结来纠结去不是自寻烦恼嘛?还是及时享乐的好,她伸手抓过一大包爆米花揉进嘴里,陪着白杨大笑起来。
☆、第9章
晚上,田甜把白杨送回去,自己也往回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头刷手机微博,走着走着忽然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身上还背着包,这会包不在肩上了,八成是忘在白杨哪里了,她想着转头就又回去了。
可是她这里刚迈出一步,就感觉脸颊边带过一股风,随即耳中传来哗啦一声,田甜转头一看,就看一个花盆不知道从多高的高空摔下来,摔的粉碎,田甜头皮麻了,也不过一步之差,花盆就砸在她的脑袋上了,不过就是她转身迈步的一瞬间,她就从死神手里逃过一遭。
她发呆的看着摔的粉碎的花盆,想起薛定谔的猫……在另一个空间里,没有遗忘背包的田甜肯定已经死了。
她还想起了康妮奶奶说的话,从今以后她会步步缝灾,那她悲剧的命运难道已经开始了?
田甜纠结了一阵,纠结到身边路人都驻足看她发呆了,才回过神来,想想包还得拿回来,那里面有宿舍门上的钥匙。她想着还是转身走回去了。
清晨上班,田甜得知白杨已经被带去公安部了,案子也移交了,田甜微微有些失落,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发呆,翻来覆去的琢磨自己的命理。
小陈在看报纸,捧着报纸狂呼:“我的女神要来北京了。”田甜探头去看,是一个女明星到北京参加首映礼的新闻,女星很漂亮,波浪卷长发,明艳照人,光芒四射,田甜怔怔看了一会,又继续去发呆了。
今天算是比较闲,打混了一天,晚上下班,走在路上,却听到手机铃声响,于是她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说:“过两天我要去北京了,你腾点时间出来来我们聚一聚吧。”
田甜闻言,说:“你不知道最近北京出了件大案子嘛?现在局里的人都忙的焦头烂额,我也一样,腾不出时间来。”
“你怎么比我还忙啊?”对方娇嗔了一句,田甜说:“没别的事我挂了。”
回到宿舍,田甜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正好在播出新闻,是一侧国外的新闻,美国一个片场发生意外,多名群众演员离奇死亡,影片被迫停机,现在警察正在调查此案,田甜看着随手换了频道,没往心里去。
太阳落山,然后又升起,又一天过去,田甜再闹铃声中惊醒,匆忙的跳起来,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她接起来,却是局长打过来,田甜诧异的说:“局长,你居然亲自打电话呀。”
局长不快的说:“别贫嘴,你不用来这边了,直接去公安部报到,你被借调过去协助查案了。”
看来是白杨照着她说的去跟部长说了,果然把田甜调了过去,田甜心情大好,哼着歌出了门,去了公安部。
到公安部报道以后,田甜就见到了白杨,白杨急忙拉住她,说:“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田甜笑说:“所以我这不来了吗?”
白杨急忙说:“可是今天一早,我被叫过来说了很多,我没有太明白怎么回事。”
“说什么了?”
“那位部长说,美国也发生相似的案子,但是现在美国那里还没出结论,说是在拍电影的时候死了很多人,可是他们不能去查,这要如何是好。”
“美国?”田甜想起了昨晚看的新闻,想了想说:“美国的案子我们是不能介入的,除非他们要求帮助。”
“那我们难道什么也不能做么?”
“这个要看上面准备怎么处理了。”
白杨听到这里,沉默了一会,说:“那要怎样才能去的美国?”
“呃。。。。。。。”田甜被这一句话问住了,去美国自然是要出国的,出国要办护照,可实际上白杨连身份证也没有,他们那村的人估计人口普查时都没算在中国人数里,白杨要去美国,不得折腾个几个月把手续办齐全了,怎么能出的去?
所以她说:“这个先看看上面怎么说吧,美国人要是不让介入,我们也不能随便跑过去。”
白杨却说:“我只想知道如何才去得了美国。”
“要去,自然是先办护照,申请签证。。。。。。。。。”
田甜话还没说完,白杨就急切的打断了她,说:“我是说要如何去的?坐船坐车?”
田甜只好说:“去也要坐飞机的,坐飞机也要做很久呢,你先别急,再看看情况。”
“飞机?飞机要到哪里去坐?”
“当然是去机场坐啦。”
“哦。”白杨不再说什么了。
忙忙乱乱的一天又过去了,田甜在这边其实基本没什么事做,她的工作就是当白杨的翻译……当别人询问白杨问题是用到哪些让白杨难以理解的现代词汇,田甜就详细解释给她。
晚上下班田甜送回了白杨,自己也回宿舍去了,一觉睡到清晨,去了公安部,却发现白杨还没来。田甜有些疑惑起来,白杨现在自己知道怎么做交通工具,怎么来这里了,所以她已经不在接送了,没来大约是迟到了吧?
田甜想着,等了很久,却等不到白杨来,专案组的组长也有些着急,叫田甜去找她,于是田甜去了白杨住的酒店,到了酒店房间,白杨却不见人。
田甜等了一阵也没等到,想起之前部里说要给白杨配个手机,但是手机货还没来,不然打个电话也就是了,田甜等得有些着急,等不到人,只好先回去了。
然而白杨这一消失,却从此查无音讯了,酒店找不到人,田甜和部里的人分头到处找,也找不到,田甜感觉不好,联系了白杨家乡那边的基层派出所,想知道白杨有没有回去,派出所好几天之后才回馈说他们专门叫人去了田甜所说的那个村子,仔细询问过,白杨并没有回去。
田甜心里有些毛了,心想白杨的妈妈走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照顾好白杨,这可好,人都不见了。
白杨匆忙把情况报告给了部长,专案组的人都情急起来,这个案子白杨现在是唯一的突破口,现在人不见了,谁不着急?于是各方查找,最后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田甜想起那天跟白杨的对话,越发觉得不好起来,于是跟组长说了这事,说:“你说她会不会是自己跑去美国了啊?”
组长闻言说:“那她怎么去?她连身份证都没有的人,怎么去的了美国?”
“她会不会偷渡呢?她那天还问我要怎么去美国,我说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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