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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妞闯纽约(gl)-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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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茫然中度过了一个个日升月落,祭祀再把她带回去以后,为她做了驱魔仪式,之后每天的生活就照常了,每天早上有半天的时间她是跟着祭祀学习的。知道学习了很多天以后,田甜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她现在是在上古时代了,这个时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蛮荒,这个是时候的人类其实已经开始建造房屋了,他们用石头或者泥土摞起来建造成屋子,又或者在这片森林里依据那些参天大树的形状,架上木材构成房屋,这个时候也已经有了文字,但是文字更像是图画,田甜每天跟着祭祀学习如何绘画这些字,还学习音乐,乐器是一个带孔的瓷器,有些像陶笛,也许它根本就是陶笛的前身也不一定,不过田甜完全不懂。
别人对她的评价是聪慧伶俐,能歌善舞,可是田甜一点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会跳舞了,因为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跳过舞。而且她看到的人们不是穿着兽皮拿着木棒的原始人,他们穿着的衣服已经有纺织物了,可是田甜很久都不知道那纺织物到底是什么材料的,直到有一天远方部落的人向祭祀敬献了来一些衣服,田甜才知道她眼中的纺织物其实是蜘蛛丝构成的,它们把一张张的蛛网压在一起,据说一件衣服需要一万张蛛网才能制成,他们还有很多奇异的材料,可以做成薄如蝉翼颜色鲜亮的衣服,敬献来的人说这种材料是从海中一种鱼身上的皮肤做成的,可是田甜非常好奇,怎样的鱼皮可以这般美丽无瑕?
当然祭祀所用的一切都是极尽奢华的,在这个时期说,人们会采集大量的宝石,然后把这些宝石磨出凹槽,再用极细的绳子勒着凹槽编结起来,形成义务一样的装饰品。麻神因该是最早期出现的东西了,因为在很久远的年代人们就已经知道用植物的筋来绑扎物品了,也在那时他们知道可以把更多的植物的筋搓在一起增加绳子的结实度。
田甜早上更祭祀学习完,下午自己会跑出去玩,出去的时候身边肯定会有神侍跟着,神侍就是专门服侍祭祀的人,都是一群健壮而漂亮的女人,她们心底无私的把田甜当做自己女儿一样照顾和爱护着,这个时代已经有明显的阶级划分了,不过阶级跟家族势力的庞大有着直接关系,家族势力越庞大,部落中的地位就越高,而神侍基本都出自与这些大家族中,越接近神的人,地位也越高,所以在这庞大的部落中,或者人类中,地位最高的就是祭祀。
其实在现在的田甜眼中的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大,因为她自己还小,她才五岁。不管她是不是还记的自己身为田甜的一切还是身为玉缨的一切,她都对眼前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所以她会尽可能去自己能去的地方玩,带着她的小弓箭,和她的前端削的非常尖锐的长矢,这里的人,无论男人女人都是一名好战士。
田甜再一次跑到圣山脚下去玩的时候,她忽然看到脚下草丛在动,她疑惑的拨开草丛,草丛里传来奶声奶气的小吼声,田甜疑惑着,拨开草丛顺着声音看去,她看到一个磕磕绊绊努力向前的小身影,她迟疑了一下,把这个小东西抱了起来,看到这个小东西身上布满了褐色和黑色的条纹,吼叫着的时候一副凶恶相,牙齿却都还没长出来。
田甜抱着这个小东西,问身边的神侍:“这是什么?”
神侍看了一下,立刻拜了下去,说:“这是圣物,神身边的护持。”
这是一只还没断奶的小剑齿虎,奶声奶气的在田甜手里低吼,似乎想威胁田甜把它放下去,小归小,到底还是一身霸气,田甜笑起来,把它放进怀里,准备带回去养着。
作者有话要说:百合文真心是越写越伤,你不写的时候吧有人喊着要看,你要写呢,又都鸦雀无声了,你想好好写个故事吧,谁管你故事主旨到底想表达啥?我就看有没有酷帅狂拽霸又深情款款的主角。完了要批现在的网文怎样怎样没水准。而且写的越久越烦躁,看百合文的一个一个真是爱情至上,其他的管你去死?之前在文下面吐过无数槽,现在一个雪野又开始了,为什么人田甜在现代社会活了二十多年连你的影子都不记得你一出现就得爱?说白了还是一种自恋心里作祟,如同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总觉得我爱你你就要爱我,不爱我你就是伤害我,拜托没人叫你爱的对不对?还有就是,我爱你才这样对你的逻辑,亲,爱本身是没有价值的,真真的价值是爱一个人的好的方式,要是爱她只会给她麻烦,让她难受这叫自私不叫爱,不是爱了就多了不起一样的,也不是你对她好,她就必须要接受的。要是连最起码的尊重个人意志都做不到了,还谈什么爱?还是洗洗睡了吧。话又说回来,百合写着写着真心太伤了,再爱也经不起长时间的内耗,我眼下把手上两篇v文写完,就不打算再写百合了,作为一个写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成功的,不过作为一个同志和拉拉我觉的我还是作出了自己的贡献的,于心无悔就好。
☆、第78章
这个小东西被田甜带回去后就饲养起来;祭祀并没有反对她养着这只小剑齿虎,而部落里是从来没有饲养过剑齿虎的,人们把剑齿虎视为圣物,视为神的护持;从不敢接近它,更不敢把它养在家里,同时也把它视为勇士的最大挑战;在避无可避的时候,逼不得已的时候人们也会猎杀剑齿虎,能够猎杀剑齿虎的人将被视为部落中最勇敢的人。
田甜的家族曾经猎杀过一只剑齿虎,集家族之力猎杀了一只大约三岁龄的剑齿虎而成为部落中最受敬仰的家族,所以算起来;田甜的出身也算是名门望族了。
这个部落是这片森林中最大的部落,似乎也是这片大陆上的核心部落,周边部落的人会定时来部落里献上贡品,同时祈求福祉,还有颇为遥远的一些部落也会派出人来不畏艰辛的翻山越岭而来,那些遥远的部落居于海边,而那片海就是二十世纪中国的大西北地区,那片荒凉的戈壁滩,苍茫的沙漠曾经是大海的最深处。
这个时期的人类已经开始饲养家畜了,但是几乎饲养的都是狗,因为狗聪明同时又听话,是人们狩猎的最佳帮手,马匹其实也已经开始饲养了,但是饲养的很少,只有自然条件开阔,同时又土地丰饶的部落的人才会饲养马匹,偶或用来骑着玩,而田甜的这个部落是几乎没什么人饲养马匹,因为她们生活在雨林深处,在茂密的森林里,马没有任何作用。
但是不管怎么说,田甜的这只剑齿虎都是另类,祭祀默许她饲养剑齿虎是因为田甜将来也是祭祀,她是与众不同的,她配得起神兽做她的宠物。
这只剑齿虎是雌性,才三天就已经认定田甜是她的妈妈了,亦步亦趋的跟着田甜,才三个月它就长到五岁的田甜肩膀那么高了,三个半月,它就能驮着田甜到处撒欢了。祭祀的住的地方是一个庞大的山洞,但是这个山洞不仅是山洞那么简单,它不仅庞大,而且被修饰的非常精致,地上铺上了石头以隔绝潮气,然后再通过人工打磨把这些石头磨的平平整整,而且那时候虽然没有进化到有木工那样的技巧,但是他们却有精巧的编织技艺,他们用晒干的藤萝,大约手指粗细的藤萝编席子一样编出墙,将这庞大的山洞隔成几处易于起居的住处。
部落的人把这里称为圣殿,圣殿里有一处是田甜的卧室,而在神殿门口附近,有一堆火,常年不灭,一年四季度那样熊熊燃烧者,把这里照的通亮。火是最神圣的东西,它不仅改善了人们的生活而且带给了人类最大的安全感,人类不再畏惧黑色,会在夜里出来是因为火的出现,而火种是很难求得的,即便这时的人们已经学会了钻木取火,但是钻木取火是一件非常痛苦而且艰难的事情,所以神殿里常年保留着火种。
田甜在这里几乎可以肆意妄为,除了祭祀之外,她拥有的权利是最大的,但是同时她也有她必须尊重的规则,那就是她必须永远的保持自己的纯洁性,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因为她将会是和神对话的人,所以她不能有一丝的不洁,不过在这个时代,这个规矩只针对她针对祭祀而言,其他人是完全不在意的,这个时代没有陈规烂俗,每个人都活泼矫健,生意盎然,田甜有时会在溪流边看到裸着身体的男男女女肆意的打闹,又或者一群强健的女人在烈日下裸#身干活,她们把猎获来的猎物剖杀,洗净,然后晒起来,把皮毛也晒起来,在用木棒敲打蓬松,在树林里采集果实,把多余的果实也同样晒干储存起来。
女人是部落里的活力之源,也是权力的掌握者,她们用她们勤劳的双手让生活过的美好而富足,无论是狩猎还是采集她们都是主力,因为男性需要在家照顾孩子,而且同时男性由于后天的夭亡率很高,而这时的医疗又非常差,所以人数远少于女性,他们不嫁不娶,只在夜晚篝火边欢乐舞蹈嬉闹的时候寻找到或者被寻找到,然后与中意的女子欢愉的度过一夜。
但是也在这个时代,并不是所有的女人可以随便生的,只有地位高的那一阶级的女性才可以随心所欲的生,因为大部分女性担负着沉重的劳动,怀孕意味着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不能劳动,而且地位低的女性她们养活不了自己的孩子。人类社会有一点是永远没有改变过的,那就是无论任何时期总有人被压榨着劳动力而有人享受着多余的劳动力,无论任何时期,总有它美好的一面也有它残酷阴暗的一面。
人们在每一个收获果实的季节,也就是秋季最要举行一次祭天大典,祭天大典是在神殿后面的哪座山峰的峰顶上举行的,而人人敬畏的神明,就居住在山顶上华丽的殿堂里,人们把这个地方称为圣地,把居住在生地里的神称为珈蓝,而那些遥远部落的人不畏艰辛的来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向珈蓝祈福,希望珈蓝能保佑他们顺利平安。
珈蓝才是这片大陆上的真真统治者,她是神,也像神一样主宰着人类的命运。
这个时代也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平静安详,灾难总是影藏在不能被看见的地方,部落之间还是会经常发生战争,战争死伤无数,小规模的战争总回忆田甜这个部落的首领出面而结束,而田甜这个部落的首领论辈分是田甜的姨奶奶,也就是田甜的奶奶的姐姐,只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人生育早,所以这个奶奶也不过四十出头的样子。
田甜的这个部落叫圣灵之地,因为珈蓝就住在他们部落的土地上。
田甜没见过珈蓝,因为圣山很高,人们每年只会上去一次,又或者会在失去火种的时候去圣地祈求火种,或者在面临灾难的时候去祈祷珈蓝保佑,只有祭祀会经常去,不过她去的时候,每次都有神侍抬着舒适的轿子一样的东西把她送上去,不过那时候人们管这个叫神持,因为祭祀在踏上圣地之前都要沐浴净身,而且不能让双脚沾上泥土,而这个轿子一样的东西是为了避免她双脚沾上泥土,是是侍奉神的工具,这种工具一律叫神持。
田甜渐渐长大了,没事的时候会在神殿里骑着她的剑齿虎横冲直撞,她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白,虽然它一点也不白,可是田甜喜欢这样叫,而小白傻不愣登的一直以为田甜是它的妈妈。
平常的日子过得很开心,但是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是现在的田甜不会跳舞,祭祀以为是上次受到惊吓,让她不敢再跳了,家人担心她因为不会跳舞而失去成为祭祀的资格,因为在这里几乎没有人不会跳舞,而跳舞一直是他们认为的最能接近神的方式,偏偏田甜不会跳。
神侍会教她怎么跳,也会向二十一世纪的训练方式一样训练她的筋骨,让她的身体柔软有力,灵活敏捷,但是田甜就是找不到舞蹈的感觉,当神侍教她的时候,看的人总觉得她像木头人一样僵硬。
除了学习舞蹈,她还有一个重要的学习项目,就是学习治疗,如何疗愈伤口和病痛,她们的疗愈方式很神器,虽然平常会用一些草药治疗病痛,但是病情严重的时候,她们还是通过舞蹈来疗愈病痛的,一般情况下,只要没有病入膏盲,基本都能治愈,但问题是田甜到现在还没学会跳舞。
祭祀开始有些焦急了,因为下一代祭祀的选择从来只有一次,可是田甜越被逼着,越是学不会跳舞,谁不知道她幼年时就那样能歌善舞为何到了十多岁反而不会了,只是她的歌声还是很好听,陶笛吹的还是很动人,让祭祀觉的她还是有些希望。
祭祀又一次去了圣地,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了,神侍们举着火把,抬着神持,从山上缓缓走下来的时候,田甜远远就看到了,她急忙打了一个口哨,小白立刻飞奔而来,田甜跨上了小白的背,飞奔上了山路,去迎接祭祀,祭祀其实是一个严肃却又温柔的女人田甜有一些怕她,同时又很敬慕她,所以她总会下意识的想干点讨好她的事情。
基斯每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总会笑一笑,因为她也很喜欢田甜,可是今天见到田甜的时候,她脸色还是沉重的,似乎有莫大的心事压在她的心底。田甜让小白放慢了脚步,伴随在祭祀身边,慢慢走着,问她:“你为什么不高兴了?”
祭祀叹着气轻轻说:“珈蓝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她说是她该休息的时候。”
“我不懂。”
祭祀摇头叹息,说:“我们的人生走尽了,就快是你来管理这片土地的时候,可你到现在还不会跳舞。”
田甜愣了一下,说:“珈蓝身体不好,为什么你说是你们的人生走尽了?”
祭祀轻轻的说:“我是珈蓝的侍者,我的命运是和她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珈蓝如果死去,我也将会跟随她一起埋入地下。”
田甜吃惊的看着祭祀,看了一阵才说:“你是说。。。。。你是说陪葬嘛?”
祭祀轻轻点头,说:“当我们离开后,你就要去圣地迎接下一位珈蓝。”
田甜突然伤感起来,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看着身边这个严肃而又祥和,同时又很威武的女性,她有些懵,她的感知已经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了,她的悲伤欢乐都会被这个世界的一人一物细细的牵挂着。她说:“失去你,我要怎么办?”
祭祀摸摸她的头发,说:“你要长大。”
☆、第79章
门上传来了敲门声,田甜的奶奶赶紧过去打开了门;她以为是田甜回来了;急忙开门时;看到门外站着的却是白杨,田甜的奶奶失望起来,白杨看到她失望的神色;已经想到了原由,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田甜奶奶愣了片刻;才说:“白杨啊,进来坐。”白杨进门坐下来;田甜奶奶给她倒了茶来,说:“我们甜儿什么时候回来?”
白杨沉默了一会;思忖再三才说:“这个。。。。。。我。。。。。。我不知道,不过我会尽快把她找回来。”
田甜的奶奶失望的神色更加明显,说:“甜儿到底是去哪儿了?”
白杨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说:“我。。。。。。。还不知道,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她。”田甜的奶奶却急切的说:“她到底去哪儿了。”
白杨真的不知道只是田甜已经失踪三个月了,家里两个人老人心急如焚,白杨觉得应该告诉他们一声,可是等到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白杨向老人道歉,可是这并不能让两个老人安慰一点,白杨觉的到底还是自己的无能,无论如何,她总要把田甜找回来才行。
从田甜家里出来,白杨却又茫然了,站在车水马轮的街上,不知道何去何从。
“喂。。。。。”耳边一个声音惊的白杨醒悟过来,白杨转头看去,却是燕飞,燕飞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真的要走?”白杨叹了口气,燕飞又说:“你要去哪里?你有目标吗?”
白杨说:“我要去找雪野,是她带走了田甜,她就得把田甜带回来。”
“可是我们一直找不到雪野的踪迹,你要去哪里找?”
“我不知道,不过踏遍海角,我也会把她找出来的。”
“模拟器能帮你追踪她。”
“不是说模拟器也找不到么?”
“可是总归比漫无目的的去找要强啊,所以你不能走,你走了研究部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让那个猴子来做大王嘛?”
白杨沉默了一会,神情带着黯然,说:“田甜不在,我留下来能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非常大,你不留下来我去研究谁?不做研究谁给我投资继续去开发我的时空模拟器?没有模拟器更加追踪不到雪野的行踪了。”
说到这里,白杨似乎突然悟到了些什么,急忙说:“对了,你模拟器能追踪将来嘛?”
燕飞也愣了一下,说:“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它能追踪以前的信号,她就能追踪未来的信号,只需要逆转操作就可以了,但是你想到什么了嘛?”
白杨说:“我只是觉的不可能一直也追踪不到雪野,除非她从出事之前那个是空点一下子回到未来的某个时空点,那么这期间的时空点对她来说就是空白,追踪不到她才说的过去。”
燕飞疑惑的说:“你是说她把田甜带到未来去了?”
白杨沉思许久,才叹气说:“更大的可能是,她把田甜困在时空结界中了,田甜可能一直就留在海轮沉没之前的那一瞬的空间中了。”
祭祀又一次准备上山去看望珈蓝,而这次她决定带着田甜一起去,因为田甜到现在也没学会跳舞,这让祭祀非常头疼,所以她决定带田甜去见一见珈蓝,珈蓝的神力也许可以拯救这个僵硬的孩子。
于是田甜与祭祀一起沐浴净身,换上了美丽的鲛皮衣服,神侍抬着神持,把他们送上了高高的圣山,山路是很崎岖的,那是一条用石头铺起来的路,路很窄,也很长,一直通向圣山顶上,山很高,所以越往上越冷,他们整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抵达山腰上面一些的一个地方,这里的石路宽敞了,眼前也开阔了,在一个圆拱形的石门后神持停下了,田甜和祭祀走了下来,后面的路神侍不能再上去了,只有祭祀才可以上去。
田甜跟着祭祀,又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石路,在这个年代来说这条石路不知道动用了多浩大的人力才铺起来,石头一块块铺的严丝合缝,磨的平平整整,田甜走在石头路上,赤脚踩着只感觉到沁人的凉。
山顶上有雪,地上有冰,但是她们依然赤脚走着,因为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穿鞋子的习惯。
田甜第一次见到珈蓝,那是一个苍白而且看上去似乎有些忧郁的女人,她站在圣地巨大的宫殿里,宫殿外是十多名妙龄少女,这些少女是专门照顾珈蓝的起居饮食的,当她们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被送下山去,再换一个少女上来,少女们常年居住在这里,每个人都有着一双单纯无邪的眼睛。
田甜看着珈蓝站在大殿的最深处,背对着自己,背影是纤长的,她的头发也是非常长的,她身上穿着一件亮蓝色的难以描述那种材质的长衫,让她飘逸的似乎真要飞起来一样。
祭司看到背影,马上跪了下去,跪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参拜,田甜也急忙跪下来,不过她还没来及五体投地,珈蓝已经走过来了,走到祭祀面前,伸出手把祭祀扶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祭祀站起来,伴在珈蓝身边,但是她并不敢与珈蓝同步,而是小心翼翼的慢上半步,始终让珈蓝走在前面,恭敬的让珈蓝回到了铺着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柔软的皮毛的玉台上,那时没有床没有椅,玉榻是身份最尊贵的人才有可能使用的东西。
祭祀站在珈蓝身边,向珈蓝诉说了自己的担忧,珈蓝笑了笑,目光看向了田甜,田甜紧张起来,低下了头,然后她听见珈蓝说:“那就让她在我这里留三天,她自然就会了。”
祭祀似乎放心了,可是田甜实在想不到珈蓝有什么神奇的发力能让她三天就学会跳舞。但是珈蓝眼眸淡淡的扫过来的时候,她觉的这应该是真的。
祭祀在这里留宿了一夜,但是她是睡在圣殿外面的,外面放了很多个石盆燃着熊熊大火,但是在这里依旧显的冷清,祭祀在火盆边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下山了,晚上田甜朦胧睡着的时候似乎看到珈蓝再跟祭祀说话,但是醒过来时珈蓝已经不在了。
清晨的时候田甜站在圣殿里,圣殿的地面像冰一样冰凉,珈蓝的目光看着她,说:“你站在哪里,冷吗?”
田甜觉的一股寒气从脚底心往上冒,她急忙点了点头,珈蓝说:“那你还站着。”
田甜跺了跺脚,不明其意,珈蓝说:“你闭上眼睛。”
“你感觉到了什么?”
“冷。。。。。。。”
“你想做点什么?”
“我想烤火。。。。。。”
“你是怎样烤火的。。。。。。。”
田甜下意识的抬起了手臂,珈蓝轻而慢的说:“想晒太阳嘛?你要是在阳光下,想去晒嘛?”田甜笑起来,举起双手,一副想拥抱太阳的模样,珈蓝继续说:“你见过风吹过树,树会怎样动嘛?你见过小草发芽是怎么长起来的嘛,你见过流水是怎样从岩石中流出来的嘛?”
田甜说:“我见过。”珈蓝却说:“你感受得到嘛?”
田甜不解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阳光投影在地上的自己的影子,曼妙优美,田甜眨了眨眼睛,又重新看了看,珈蓝又说:“跳舞不是为了让你怎么去动,而是要用心跳,看看溪水的流动,你的心能感觉到水流过的清凉嘛?”
田甜说:“跳舞不是为了与神对话嘛?”
珈蓝轻轻的撩起袖子,拨开长衫,优雅的坐在玉榻上,看着田甜说:“我便是神,祭祀的舞蹈是为了让我能感受到她,即便在遥远的地方也能感觉到她想告诉我什么,她的忧虑,她的喜怒,她的爱和她的情,我看不到你们的动作,能感觉到的是你们跳动的心,而舞蹈是最容易让你们沉静下来,让你们身心合一,最后做到天人一体的一个途径。”
“天人一体?”田甜迷茫起来,珈蓝继续说:“大地万物皆有灵,你看树怎么动它就在想什么,你看草在风中怎样摇摆,就能知道它在怕什么,看鸟儿如何在天空飞翔,你就能知道它的欢乐。”
田甜舒展开了身体,而闭上了眼睛,模仿树在风中的姿态,模仿小草在阳光下舒展的姿态,模仿水流过时那样的流畅灵动,田甜突然就开窍了。
祭祀觉得珈蓝果然是有神力的,让田甜一夜之间就学会了跳舞,但是只有田甜一点也没感觉到珈蓝的神力在哪里,只是觉得她太聪明了,一下就点透了田甜,所以田甜说:“祭祀一定会高兴坏的。”
珈蓝的脸色却因为这句话微微的变了一变,说:“那个女人,实在是一个令人生厌的女人。”
田甜愣住了,因为她明明看到珈蓝见到祭祀时是如何的和颜悦色了,所以实在不明白珈蓝为何会这么说。
可是这个谜团田甜直到珈蓝和祭祀一起离开也没能解开,总之那次从圣地回来,田甜又恢复了她的能歌善舞,她欢乐的舞姿不时的会出现在人群中,出现在溪水边,出现在大树下,人们总会忍不住痴望着她的舞姿,忘了自己该干什么。田甜甚至用她的舞蹈祈祷上天,治愈了一只翅膀折了的小鸟,她把小鸟带回去,开心的去找祭祀想告诉她,她真的可以接替祭祀的位置了。
但是回去时,祭祀不在,田甜疑惑的去问神侍,神侍回答说祭祀去圣地了,那夜很奇怪,田甜第一次察觉了自己具有对危险的预感能力,因为她看不到祭祀以后,就开始忧愁焦虑,甚至惊慌失措,因此她不想等在山下,她叫来了小白,顾不上那些理解规矩,骑着小白冲上了圣地。
于是他在圣地上见到祭祀和珈蓝,珈蓝沉静的躺在玉榻上,身上盖着雪白的皮毛,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祭祀正在起舞,她的舞姿曼妙而有力,她的目光却有些执拗,她在圣殿里舞动着修长的身体,围绕着珈蓝旋转,修长的手臂在珈蓝的额上点下,珈蓝苦笑一下,轻轻闭上眼,说:“素沁,真的没有用了。”
祭祀名字叫素沁,这个名字只有珈蓝叫过,而且叫的时候那样温柔。素沁却像是没有听到珈蓝的话,她继续旋转着,她伸长的手臂似乎想托起什么沉重的东西一样有力,她的脚也像再追干什么一样急促,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珈蓝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眉头皱了起来,说:“素沁,你停下来,在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田甜却看到她的身体周围开始聚拢起来一些淡淡的紫雾,而且似乎越来越浓,素沁是在给珈蓝做疗愈祈祷,珈蓝受伤了,田甜知道此时才发现,珈蓝今天的虚弱异乎寻常,素沁的动作却更加的快,也更加的用力,她的忧愁,她的焦急,还有她的爱,她的情都在她的舞姿中,她似乎在用生命跳舞,竭尽全力,用最真挚的心,最诚挚的爱,似乎在祈祷,也像是在诉说。
但是最终,她摔倒在了地上,她筋疲力竭,她的双眼也无神起来,而珈蓝在她摔倒之后,人一下子更虚弱了,虚弱的向濒死的病人一样,她笑着说:“我说了,你已经救不了我了。”素沁闭上了眼睛,田甜看到一抹清泪从她眼角流下,她喃喃说:“你去了,我自然也是要跟着你去的。”
田甜急忙跑过去,跪在了她的身边,素沁笑了笑,说:“扶我起来,送我去玉榻上。”田甜急忙把她扶起来,把她送到了玉榻上,坐在了珈蓝身边,珈蓝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其实可以不用陪我,我还是想看你活的开心。”
素沁轻轻拦住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说:“这是祖宗的规矩,你到哪里,我便陪到哪里。”
珈蓝笑笑说:“呵,你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什么嘛?可是这祖宗规矩做了你最大的借口。”
她说着,喃喃自语一般,说着说着话语声越来越低,最终没有了一点声音,她的眼睛也渐渐的闭上了,在素沁的怀里合上了忧郁的眼眸,田甜突然看到她的身体开始飘起淡淡的蓝雾,就像烟云,像晨雾,就在田甜的眼前,在素沁的怀里,一点点的,缓缓的最终变成了一大片蓝色烟云,然后最终消散的干干净净,与大地山川,水雾空气融为一体。
珈蓝消亡,人们举行了最隆重的葬礼,安葬了素沁,因为素沁是和珈蓝一体的,珈蓝消亡后她没有遗体可以埋葬,所以人们要埋葬这一任的祭祀,为珈蓝举行最隆重的葬礼,让祭祀永远的陪伴在珈蓝身边。田甜最后一眼看到素沁时,看到她为自己梳妆好,面带着微笑,躺进石棺中的模样。
人们盖上了石棺的盖,素沁从此与田甜隔绝,这是一个残酷的仪式,活着的人被葬入地下是后来者的继任仪式中最隆重的一个环节。田甜不能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不管素沁是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是成为别人活生生的祭品是生命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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