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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狂后驾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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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风十分满意地看着各位大臣的反应,然后目光落在张无言的身上,又慢条斯理地道:“既然张太医这么懂事儿,那么朕便将皇子全权交给张太医了,以后若是皇子有什么病痛,还请张太医多多费心了。”

张太医赶紧点头连连:“呵呵,皇上所言极是,为皇室看病是微臣的本分,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但是……”

但是现在应该关照的是皇后娘娘的身体吧?

皇子现在不是在皇后娘娘的肚子里的吗?即便是皇子有什么病痛那也是皇后娘娘生病引起的吧?给皇后娘娘治病自然是没问题,但是给皇子看病……

咳咳!

皇上,您老人家是不是兴奋过头说错话啊?

张无言狐疑地看着林御风,想问又不敢问,想说又不敢说,不过如此,所有的人除了霍天雷之外,一个个也都看着林御风,一副严重便秘的表情——

那叫一个憋啊!

林御风看着一众大臣的表情,那叫一个相当有意思,看够了之后,林御风双手轻击了两声,随后周公公尖细的声音响彻养心殿——

“皇后娘娘驾到!大皇子驾到!”

下一秒,所有的人“唰”地一下都猛回头——

只见冷嫣然正抱着一个正乐呵呵的婴孩儿朝养心殿款款走来,那……那怀里面的孩子是……

大皇子?

下一秒,在张无言的带领下,所有大人都华丽丽地抽了过去,一个个心里面那叫一个崩溃啊!

皇上啊!娘娘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啊?

你们到底在什么时候连娃娃都有的啦?……

呜呜呜!

你们……你们瞒得人家好苦啊!

冷嫣然刚一走进养心殿,就看到这幅既反常又好笑的场景,冷嫣然玩味地打量着那一地死翘翘的大臣们,然后郁闷地问林御风:“林御风,他们这都是怎么了?到底是受刺激了还是集体犯羊癫疯了?”

林御风摇摇头,目光在养心殿扫视了一圈之后,然后邪佞一笑,道:“然然,他们一个个身康体健的又没有家族病史,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是犯羊癫疯的,而且年前朕还让太医院给他们集体做了体检,证明他们一个个都是身体倍儿棒,朕倒是觉得他们一个个都是做官做够了,要不然怎么有胆子在养心殿装死呢?难不成他们都想抓抓老鼠啊逮逮蟑螂了……”

“咳咳咳咳!”

一众硬邦邦直挺挺的大臣纷纷“死而复生”一个个忙不迭地给冷嫣然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咳咳!微臣/末将给皇子殿下请安!愿殿下身康体健!多福多寿!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多福多寿?

福如东海长流水?

寿比南山不老松?

冷嫣然浑身一个激灵,那叫一个暴汗啊!

敢情他们这是在给这个两个月大的胖小子过寿呢?!

合着这话对那些六七十岁的爷爷奶奶说还差不

多吧?

靠之!

老娘最恨马屁精!

冷嫣然浑身上下地不自在起来,然后对着怀里面冷无过小朋友,柔声一笑道:“儿子啊,听到没?这些子大臣们都是在拍你马屁呢,儿子啊,你要是觉得受用,那么便就对他们微微笑一下,略表心意,但是要是你不喜欢的话,那么便就不用理睬他们,且让他们跪上一天,让他们知道在恰当的时间拍错了马匹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儿,儿子,听明白没?”

那小子似乎跟冷嫣然有心电感应似的,本来一个高高翘起的嘴角,听完冷嫣然的一番话之后,也不管是有没有真的听懂,但是冷无过小朋友那叫一个相当配合啊,只见冷无过小朋友,本来高高扬起的眉毛,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竟然还像模像样地蹙起了眉,玩起了忧郁,那表情叫一个惹人疼啊,直看得林御风的小心肝儿都碎成了渣渣面了,林御风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即便儿子不跟这帮子大臣计较,自己也非得打发她他们去抓几天老鼠!

哼!

这就是胆敢欺负他儿子的下场!

大臣们的目光也都时刻不离冷无过小朋友的脸,一个个都在心里面求爷爷告奶奶,小祖宗啊,小祖宗,你可千万别哭啊!

这新年大节的,伦家才不要在养心殿里面跪过去!

伦家还要回家抱儿子!亲媳妇儿!

但是冷无过小朋友似乎相当的不买他们的账,在一阵又是皱眉,又似扁嘴巴之后,冷无过小朋友更是使出了他的看家本事——

“哇!”

“哇哇!!”

冷嫣然十分满意地看着怀里面哭得正起劲儿小家伙,然后对着一众跪着大人们,冷笑三声,直笑得他们一个个都腿抖胳膊颤的。

呜呜呜!

不要!不要!

“看来爱卿们的马屁拍得不够响啊,不甚得咱们大皇子的欢心啊,哎呀!本宫知道你们的不容易,但是奈何本宫做不了大皇子的主啊,本宫也是万般无奈,只得按照皇子的意思办事儿了,那么,就委屈各位大人在这儿跪一天儿了,一会儿本宫会吩咐刘不换给诸位大臣送膳食过来,”冷嫣然颇为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抱着冷无过翩然远去,刚要出养心殿的时候,冷嫣然对着怀中嚎得正起劲儿的小家伙狠狠一瞪眼,“行了行了,意思一下就行了,冷无过,你不嫌喉咙疼,你老娘我还嫌耳朵疼呢!抓紧给老娘闭嘴!”

下一秒,冷无过小朋友果然乖乖地闭上嘴巴,然后趴在冷嫣然的肩膀上,对着一大堆的大臣将军们奸笑一声,肉呼呼的小手,竟然勉勉强强比划出了一个胜利的剪刀手!

没错,那是奸笑……

没错,那是剪刀手……

玄幻了!

所有的大人都崩溃了!

绝对不能让皇后娘娘抚养小皇子啊!

要不然以后小皇子还不定长成什么厉害的角色呢!

呜呜呜!

为毛受苦受难的永远是他们这些子老老实实的良民啊!!!

~~~~~~~~~~~~~~

冷嫣然抱着冷无过在御花园中走了一遭,觉得日头大了,便就抱着冷无过回皇宫宫中五午休,刚进入皇后殿,便遇见了着急忙慌的小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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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林御风和自己的孩子会是个什么模样(3000+)

冷嫣然抱着冷无过在御花园中走了一遭,觉得日头大了,便就抱着冷无过回皇宫宫中五午休,刚进入皇后殿,便遇见了着急忙慌的小兰儿。

冷无过饿的开始有点扁嘴巴了,冷嫣然将冷无过抱给乳母,然后便走过来问小兰儿:“小兰儿,你这是要在做什么?怎么这么慌慌张张的?”悌

小兰儿赶紧给冷嫣然行了礼,然后焦急地道:“回娘娘,都是奴婢的疏忽,年前的时候娘娘就吩咐了奴婢,大年初五是东临先皇,也就是娘娘的亲哥哥的周年忌日,让奴婢着手准备祭祀仪式的,务必要认真仔细不能出一点纰漏的,本来一切奴婢也都是一直跟着盯着的,原本也都是好好的,但是今儿早上奴婢检查祭祀用品的时候,这才发现本来准备的三个镶金香炉中,竟有一个是损坏了的,今日已经是初四了,再去让工匠们赶制必定是来不及了的,所以奴婢这才着急的,找找看咱们宫中有没有可以顶替着用一用的,都是奴婢一时疏忽,还请娘娘降罪!”

冷嫣然一怔,明天可不是初五吗?只是以后的初五都再也不是什么周年忌日了。

冷嫣然深深顺了口气,然后对小兰儿笑了笑,道:“小兰儿,你办事向来认真仔细,必定不是有意的,本宫不怪你,对了小兰儿,你这就吩咐下去,森源的祭祀仪式取消,以后的每年初五,也都不要在准备森源的祭祀仪式了。”谀

小兰儿玄幻了:“娘娘,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就不用准备了?”悌

冷嫣然摆摆手:“这个你不用知道,尽管下去传令就是了。”

“是,娘娘若是再没有别的吩咐,那么奴婢就先告退了。”小兰儿也不敢多问,赶紧下去传令去了。

冷嫣然在软榻上坐了一会儿,乳母也喂完了奶,冷嫣然便要乳母把冷无过放到软榻上来午睡,自己便在一旁哄着冷无过。

真是爱死了这个粉雕玉琢饿宝贝儿了,冷嫣然一遍又一遍地亲着冷无过白嫩嫩的脸颊,心里面那叫一个幸福啊,以前自己总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现在终于梦想成真了,原来这种感觉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好一些,那个小家伙就在自己的面前呼吸着,他还是那么的小,只有那么一点点,什么都是小小的……

怎能让她不爱呢?

冷嫣然有俯下身,在冷无过的脸上亲了几下,对着冷无过柔声笑道:“儿子啊,妈妈真是爱死你了,呵呵,有你可真好啊。”

浓浓的奶香扑鼻而来,冷嫣然幸福地看着面前的小宝贝儿。

冷无过吃完了奶,肚子鼓鼓的,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觉,便用两只大眼睛盯着冷嫣然来看,小小的单色薄唇,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哼唧什么,手和脚也都在乱动着,十分的有力气,冷嫣然发现这个孩子,平时总是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动手动脚的,而且似乎天性异禀,冷无过的手和脚都比常人要大一些,而且这孩子的个头也绝对不想是只有两个月大的孩子似的,乍一看上去,竟像有一周岁那么大似的,看来以后必定是武学奇才。

哼哼哼,看来基因果然很重要,冷嫣然握着冷无过的小脚想着。

冷嫣然看着冷无过不免就想起了方故和华裳来,他们都是人中的极品,生下的儿子自然也是很了得的,说来也怪,方故和华裳的结合,绝对是近亲生子啊,但是这冷无过非但没有什么先天性的残缺,而且倒比寻常的孩子壮实健康很多,当真是邪门。

只是不知道林御风和自己的孩子会是个什么模样,想到这里,冷嫣然心里面又有一些伤感,怕是此生也没那个机会了。

哎,不去想了,所幸现在已经有了个这么帅气养眼的儿子,别的暂且丢到一边去吧。

冷无过的小手朝着冷嫣然的身上的某个地方,使劲儿勾着,又是比划又是抓握的,大眼睛也朝一个地方死死地看着,似乎看上了什么稀罕物似的。

冷嫣然朝着冷无过的手指的方向,一看,正是自己腰间系着的那块森零送给自己的玉佩,自从那一次在柔然与森零分开之后,冷嫣然一直都是戴在身上的,冷嫣然指着玉佩笑问冷无过:“无过是想要这个,是不是啊?”

冷无过小朋友,点点头,眼中都是渴望,嘴巴继续叽里咕噜着,还一边流着口水,显然是对那块玉佩很感兴趣。

“那可不行,这是你老娘的老爹给你老娘的,你老娘我可是稀罕的很啊,这样的玉佩天下可是只此两块啊,难怪你一眼就看上了,”冷嫣然一边说着一边给冷无过擦口水,“无过啊,你老娘的老爹,也就是你的姥爷,过一阵子老娘就会带你去拜见你老爷的,老娘娘家呢,还有一个哥哥,你要叫舅舅的,舅舅那里啊也有一块这样一模一样的玉佩……”

说到这里,冷嫣然猛地就停住了,全身都僵硬了,下一秒,冷嫣然飞速地朝外面跑去,也顾不得身后冷无过的嚎啕大哭,双脚点地竟用起了轻功,像一阵风一样地飘出了皇后宫。

乳母吓得赶紧抱起来哄冷无过,心里面也是好奇不已,娘娘这是怎么了?脚底生风了似的。

不等周公公的通报,冷嫣然已经一把掀起帘子冲进了御书房。

林御风听见声响,心中大为不悦,放下奏折,皱着眉朝门口看去,却看见了惊慌失措的冷嫣然,林御风一怔,赶紧起身走过来,扶住冷嫣然。

“然然,你这是怎么了?然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冷嫣然喘着气,死死地握住林御风的手,急切地说:“林御风,快!让暗夜却轩辕!快!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林御风大为不解,手都被冷嫣然掐得生疼,但是林御风却没有放开冷嫣然,林御风耐心地问:“然然,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让暗夜去轩辕?你说出来,朕帮你想想办法。”

还未张口,冷嫣然就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眼见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冷嫣然使劲儿地吸了吸鼻子,到底是忍住了没哭。

冷嫣然顿了顿,然后对林御风说道:“林御风,明天就是初五,初五可是森源的周年啊,我怕、怕褔柔会想不开,咱们得要让褔柔知道森源还没有死的消息啊,林御风,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觉得明日褔柔肯定会做出什么傻事儿的!林御风,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一个没死的森源而做什么傻事儿啊!林御风,我们一定要帮帮褔柔啊!她那么可怜,孤零零的一个人!”

林御风顿时就明白了冷嫣然的意思,但是即便是暗夜速度了得,但是现在才让暗夜出发去轩辕,也必定是来不及的在初五也就是明日之前到达轩辕的。

没有七八日的功夫,根本就是不可能。

林御风疼惜地抱住冷嫣然,道:“然然,有些事情,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我们是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止……”

“可是!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褔柔去白白送死,森源明明还活着啊!他没有死啊!纵使森源最后没有选择褔柔,而是和华裳在一起了,但是只要褔柔知道森源还好好活着的话,那么褔柔心中必定会十分欣慰的,也就未必那么心死如灰,一心向死了,林御风……”冷嫣然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对着林御风哀切道,“林御风,你知道的,褔柔是一个多么好的女孩儿,她比我还小一岁啊,我们不能……不能那么对她,森源对她已经够残忍的了……我们、我们不能够再做帮凶了……”

林御风将冷嫣然抱得更紧:“然然,朕知道,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然然,朕也不想看到褔柔白白送死。”

“暗夜!”林御风沉声一叫。

“属下在!”一个黑影落在了林御风和冷嫣然的面前,躬身行礼。

林御风道:“你此刻就动身前往轩辕,尽量早些到达轩辕,告诉褔柔公主,森源还活着,如果……如果来不及了的话,你从万渡河经过的时候,就传朕的口谕,让付安邦急速率军入主轩辕,务必不能让轩辕国内出现暴动!”

“是!”话音刚落,暗夜人已经闪身出门了。

冷嫣然倚在林御风的怀中,泪眼婆娑着。

褔柔,你一定不要……

不要……

~~~~~~~~~~~~~~~

初五。

轩辕。

断肠崖。

褔柔已经在断肠崖上抚了一天的琴了,自从森源过世之后,褔柔已经整整一年未着红衣了,但是今日褔柔却是一身如火的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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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源,你到底还是没有来接我(4000+)

褔柔已经在断肠崖上抚了一天的琴了,自从森源过世之后,褔柔已经整整一年未着红衣了,但是今日褔柔却是一身如火的红衣。

白素纤细的手指在琴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唇红齿白,字字句句却都是哀婉至极。

“远方有佳人兮,言笑晏晏。悌

心慕佳人兮,隔海汪洋。

梦萦佳人兮,夜夜情长。悌

不见佳人兮,思之如狂。

遥念佳人兮,岁岁绵长。“谀

……

一曲唱毕,又是一曲,只是曲曲都是这《佳人赋》。

从清晨褔柔就开始在断肠崖上抚琴吟唱了,到了这个时候,褔柔的手指开始流血了,但是褔柔却兀自没有停下来,苍白的脸上有些淡淡的笑,好似过了今日便再也没有机会在此弹唱一样了。

《佳人赋》啊《佳人赋》。

佳人难再得。

佳人永不回。

褔柔看着前方的白雪皑皑的景致,只是越看越觉得模糊,澄澈的眼睛早已被泪水模糊了,只是,褔柔看着看着,到底却还是笑了。

很灿烂的笑。

森源,记得初次相见,便就是这黄昏时分,那个时候,你毫无预警地便就闯进了我的生活,那一身黑发白衣,还有腰间别着的那杆长箫,还有你那灿烂炫目的笑眼,我这一生都会铭记。谀

那个时候我才十四岁啊,森源,你整整的毫无悬念地就霸占了我四年的所有思想,因为你的出现,我的生活,注定开始变得不平凡了起来。

森源,你是我的神,是我的天,是我这一生至真至爱的人,即便你如今已不在,即便你最终选择了和她长眠在神女峰下,但是我却并不觉得难过。

因为,你和她有着神女峰,我和你却有着我们的断肠崖。

同样都是长情之人,我又何必怨恨于你?

森源,虽然你再也不能对我言笑晏晏,再也不能对我说:姑娘,你穿红衣极美,但是你却住在我的心中,从来都不曾离开过,你活在我的心中,那个身体最温暖柔软的地方,时时刻刻你都随着我的心跳而激荡着,你就在那里,我知道。

森源,我知道你并不爱我,你从来都不曾爱过我,但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爱,让我知道了爱一个人是个什么滋味。

欢喜、悲伤、心酸。

委屈、激动、难耐。

渴望、失望、绝望。

……

如果没有你,我此生注定苍白到老,你带给我的实在太多太多,只是,我的所有的热情,所有的苦楚,所有的绝望,你却都不知晓,你的眼中,你的心中从来都只有一个她,即便她心狠手辣蛇蝎心肠,对你做尽了大奸大恶之事,但是你却还是那样地爱着她。

你不要一个爱你入骨为你痴狂的褔柔,却偏偏爱极了一个你明明应该恨之入骨的蛇蝎女子。

森源,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森源,年前的那个夜晚,便是在这里,那个时候的月色真的是美极了,你还记不记的?

那个夜晚,你对着我款款走来,那样的风华绝代,连天上的月亮都为你倾倒,褔柔卑微至此,又怎能不为你心跳如狂?

你对我说,褔柔,四年前我错失了你,已经是终身大憾。

你说,每每想到与你共奏《佳人赋》的场景,森源便会彻夜难眠,为何总要到错过之后才会悔恨万千?如果能够重新选择,森源愿意付出所有。

你还说,褔柔你相信我,报仇雪恨之日,便是森源与你百年好合之时,只要你还愿意,只要你心里还有着森源。

……

森源,只要是你说的,我就全然相信,所以我就一直在断肠崖上乖乖地等你,等着你来接我啊。

但是,你却食言了。

森源,你明明说过的,等你手刃华裳之后,你就回来娶我,如今,你的确手刃了华裳,但是你却再也回不来了,森源,在你与她灰飞烟灭的那一瞬间,你是否想起过我?

……

森源,我爱你,或许这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故事。

自始至终,从头到尾,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褔柔苦涩一笑,看着天边的夕阳渐渐落山,最后天空开始变得暗沉下来,到处都是死一样的寂静,断肠崖上面除了褔柔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影,所有的侍卫侍婢都已经被褔柔打发到别处去了,此时此刻,褔柔就只想一个人呆着,再看一看那霞光,再回想一下往事,再最后放纵一回自己。

褔柔眯着眼睛看着天边几许淡淡的霞光,笑了。

森源,你真的好狠心,你宁愿选择跟她一起灰飞烟灭,也不要我。

哥哥,你真的好狠心,你一声不响地就沉入了万渡河,离我而去。

我真的好羡慕你们,你们都能和自己最爱的一起赴死,碧落黄泉,至死不悔,为何偏偏将我一人丢弃在这世上?饱受着这种终日受着回忆痛苦煎熬的日子?

为什么?

哥哥,你将这轩辕的大好河山都丢给了我,我知道,你是疼极了我的,但是哥哥,你明知道,我是不行的,我的心早已经死了,这个人也不过是行尸走肉一般地熬着过日子,我不能也不想再为轩辕出力了,我自己都已经乱成了一团糟。

哥哥,我注定是要辜负你的一番寄托了



为今之计,我只有将轩辕托付给信得过的人——

林御风和冷嫣然。

我知道他们必定不会亏待了轩辕,他们也必定会我更加适合做轩辕的主宰。

褔柔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来,放在手心,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块玉佩是冷嫣然让卫风带给自己的,这是森源留下的。

褔柔看着那块玉佩上的点点血红,越看,脸上的笑容就越是凄惨,最后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在那块玉佩上面,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褔柔再也忍不住了,对着那块玉佩嚎啕大哭了起来,若不是冷嫣然心善,见自己可怜,才把这块玉佩送给自己念想,自己竟然连森源的一样东西都没有,还真是可笑可悲,偏偏自己还就是对他念念不忘。

森源,现在想来,你给了我的,不过是回眸的一笑,不过是一曲箫声,不过是一句赞美,不过是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承诺……

但是,我却爱你入骨,没你不行。

褔柔将玉佩送到嘴边,深深一吻,用尽了此生深情。

森源,既然这注定是我一个人的爱情,一个人的故事,那么就让我一个人地老天荒吧。

褔柔将那玉佩挂在了脖子上,最后一次地深深地亲吻,然后将它放进了衣襟之中,接着,褔柔从琴下,缓缓地抽出一把匕首来,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褔柔慢慢地趴在琴上,琴弦猛地断裂,发出了一声明快的声音,褔柔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嘴角轻轻地上扬,露出一个慵懒释怀的笑来。

似乎,森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对着自己笑,翩然若仙,刹那芳华,黑发白衣,腰间还别着那杆玉箫,还是最初相见的那个样子。

他对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姑娘,你穿红衣极美。”

“只是姑娘,你的琴声太过萧瑟,抚琴的时候,需要人伴着才不至于孤寂落寞。”

褔柔微微一笑,灿若夏花:“公子说的也并非不对,只是小女子偏偏觉得一个人抚琴琴声高洁深远,更合此情此景,更何况,小女子还从未与人合奏过,所以并不知道与人合奏的妙处。”

“那么,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与姑娘共奏一曲?”

“好,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褔柔轻轻地应允着,然后最后一次轻轻吟唱:

“远方有佳人兮,言笑晏晏。

心慕佳人兮,隔海汪洋。

梦萦佳人兮,夜夜情长。

不见佳人兮,思之如狂。

遥念佳人兮,岁岁绵长。“

……

“森源,我喜欢你,你留下来好不好?”褔柔趴在琴上,对着天际仅有的一丝光亮苦苦哀求着,眼泪轻轻滑落。

“褔柔,我并不喜欢小姑娘。”

褔柔低声呜咽着:“那么等我长大了呢?你会不会喜欢我?等我长大了,你会不会来接我?”

“……或许吧。”

褔柔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于天际,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洁白纯净的雪地上,一条鲜红的小溪从褔柔的心口处蜿蜒流出,默默地流向断肠崖下……

森源,你到底还是没有来接我。

~~~~~~~~~~~~~

一个时辰后。

天色都完全漆黑了,天幕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只有夜空中呼呼的夜风,十分悲切,像是人的哭声。

褔柔的贴身侍婢惠儿,不顾褔柔的命令,一路慌慌张张跑上了断肠崖,手中捧着一杆玉箫,还有一封书信。

惠儿好不容易跑到断肠崖上,看见褔柔正趴在琴上,似乎是睡着了,惠儿松了口气,平复了呼吸之后,然后禀报道:“公主,刚才在山下,有位公子让奴婢把这杆子玉箫还有这封书信一定交到公主的手中。”

半晌,没有听到答复。

惠儿叹了口气,自从公主从西光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终日一言不发也是有的,惠儿只好继续解释:“公主,那位公子,似乎就是以前曾来钟思山找过公主的那位公子,潇洒俊美得很,那一年,还和公主一起合奏的那一位,当年公主抚琴,他吹箫……公主?”

惠儿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褔柔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儿,惠儿大着胆子走到褔柔的身边,摇了摇褔柔的肩膀:“公主?”

褔柔的身子朝一旁“碰”地一倒,栽进了雪地上,一块极为温润光泽的带着红点的白玉滑出了褔柔的衣襟,顿时那块玉的颜色暗淡了下去,变成会灰色。

只加褔柔的心中正插着一柄匕首,浑身上下都是血……已经凝结了。

褔柔的身子已经僵硬了,脸上那凄惨的笑显得格外的苍白凄凉。

惠儿吓得登时就晕了过去,手中的玉箫和书信都滚到了断肠崖下去了。

那书信上面写着:

褔柔:

原谅我的食言。

褔柔,那一日我说的手刃华裳之后,便会来断肠崖娶你,是真的,对你,我并不是全然的无动于衷,那年那日,那个黄昏,你在断肠崖上,一身红衣,在西风中抚琴高歌,惊艳绝伦,那个场景,我会铭记一生一世。

但是,我最终做不到手刃华裳,我爱她,她更爱我,即便我们的爱,已经千疮百孔支离破碎,但是,我们却都不舍得放弃。

所以褔柔,我注定是要辜负你了。

这一生,我注定是要欠你的。

若有来生来世,褔柔,我必定来断肠崖接你。

这杆萧,送与你,从相识至今,一直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这杆萧已经陪了我十多年了,是我毕生最爱之物,现在交给你。

褔柔,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我不值得你黯然神伤曲断愁肠。

森源留

~~~~~~~~~~~~~~~~~

元宵节

暗夜返回了凤池。

【褔柔森源华裳~始终是小猫最纠结的一个问题~今日终于将他们的故事写完了~觉得自己太狠心了~本来打算让森源的书信提早一点到来的~但是我受不了褔柔一生青灯古佛~枯萎蹉跎年华~褔柔是刚烈的~是骄傲的~也是敢爱敢恨的~她的服装不是红色就是白色~这就说明~她的生命有爱才能热烈张张扬~无爱只能枯萎苍白~所以~我宁愿让褔柔为爱而死~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样写一个行尸走肉的褔柔~哎~希望亲们都能喜欢褔柔~明日正文大结局~~】

PS:每日分享:受束缚已久,女子一直希望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从未想过,这不是一场功德,而是一个人的际遇,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绝非忍耐或是修炼可以达成正果。

轩辕与凤池再无战争,从此共享天平盛世!(3000+)

元宵节

暗夜返回了凤池。悌

御书房。

暗夜刚一进来,林御风和冷嫣然都急不可耐地问:“暗夜,你终于回来了,怎样了?褔柔现在怎样了?”

暗夜面无表情,一声不响,只是将手中的一个素白的文函呈了上去,眼眸冲闪出些许无奈。悌

四日前他到达万渡河的时候,便遇上了轩辕报信的侍卫,便收到了这封文函。

冷嫣然一见到那封素白的文函上面刺眼的“国殇”二字,便心中猛地一痛,只觉得浑身一软,冷嫣然登时就晕阙了过去。

林御风赶紧丢下文函将冷嫣然一把抱起,将冷嫣然缓缓地平放到了软榻上,赶紧用力掐了掐冷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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