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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狂后驾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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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故心头一窒,将蓝水抱得更紧,几乎是要把蓝水嵌到骨血之中,喉中有些堵堵得难受,眼睛亦是涩涩的。

还好,蓝水就在自己的怀里。

还好,这些年没有弄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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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

玄同

养心殿

方经世坐在位子上,一个将军模样人正跪在地上,两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那个将军说道:“启禀皇上,京师都已经做好了防御措施,虽然现在京师形式纷繁,但是一切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并且,按照皇上吩咐的,已经有两万精兵前往了城南的玉山,现在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是森源一进入玉山,咱们便能够出其不意将他们一举歼灭!”

方经世手指扣着桌面,眉毛挑了挑,缓声道:“你做的不错,朕就是要让森源知道,即便他胜券在握,朕也能打碎他的如意算盘,朕刚刚登基,本来还想着休养生息一阵子的,不想这森远倒是自个儿找上了门来。”

“那森源不知好歹,咱们也用不着客气,到嘴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那位将军讨好地笑了笑,随即又问道,“只是不知皇上为什么要选在玉山?”

方经世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玉山在玄同城南,距离京师距离起码有二十里地,即便是打杀起来,一时半会儿也传不到京师中来,而且,玉山地势陡峭,又是常年荒着,所以并没有百姓居住,咱们动起手来自是可以没有顾虑,最重要的是,玉山只有一个入口,三面环山,只要是森源一进入了,那么便就是有去无回。”

“皇上所言极是,”将军顿了顿,随即又问道,“皇上要不要多派一些人手暗中监视着苍绝和凤池的礼官,末将总觉得凤池与轩辕必定是打了什么主意,才一直赖着不走的,不知道皇上以为如何?”

“苍绝自然是要盯得紧点,但是却也不需要增加人手,苍绝进西光是为了观礼,为了凸显诚意,所以只带了不到百人来,而且轩辕位置靠南,士兵不善于冬季作战,所以苍绝轻易不会这个时候用兵,相城的探子昨日才来禀报,说轩辕并无动作,所以苍绝那边倒是不打紧,至于凤池的礼官,”方经世抿了抿唇,想起了那一天在逐月宫见到了素瞳的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还有淡然恬静的笑,想着那位被自己遗忘的深情少年,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方经世的心里面有些不忍,只是稍稍一瞬,方经世随即忽视这种感觉,然后道,“凤池的礼官,倒是

需要仔细盯着,现在苍绝就在玄同,森源也在路上,唯独林御风一直不知动向,前往凤池的密探也没有探到林御风的踪迹,朕心里面总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林御风会趁机做些什么,所以一定要盯紧了凤池的礼官!”

“是!末将遵命,末将这就去办!”将军躬身退下。

站在一旁伺候的海印眼皮一阵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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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

玄同

揽月宫

西光的冬日比起轩辕来说,确实是要冷了许多的,而若离又是最怕冷了,所以每天都赖在床上几乎不下地,这一天苍绝又是一番折腾才把若离从床上拉起来,两人嬉闹着都穿好了衣服,然后若离为苍绝梳头发的时候,竟然发现了有一根显眼的白发,若离一怔,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苍绝奇道:“好好的,怎么就停了下来了?”

若离随即勉强一笑:“没、没什么。”

若离赶紧又梳起头发来,只是心中却开始涩涩的难受,他的苍绝才只有三十一岁而已啊,正是壮年,怎么就有白发了呢?若离将那根白发藏了起来,继续给苍绝梳着头发,但是明显就没有刚才的兴致。

梳完了头,若离便就一声不吭地趴在了苍绝的肩膀上,心里还还在难受,一头柔发如瀑布一般垂下来,搞得苍绝痒痒的,用手抓了一缕青丝凑到鼻尖深深一嗅,顿时浑身都觉得舒坦,苍绝最喜欢若离这么跟自己撒娇,心里面都是暖暖的柔柔的。

苍绝看着镜中两人相依相偎的模样,便笑了:“若离,朕又被你养肥了。”

若离听着也赶紧抬起头,瞧着铜镜,两人一张柔白一张古铜的脸凑在一起,若离的小手在苍绝的脸上到处比划着,看着与以前有什么不同,自从脚伤了之后,若离便闲来无事做,就管起了苍绝的饮食起居,只要苍绝晚上熬夜批折子,若离必定会让小厨房给备好了点心和汤羹送去的,而且还有亲眼看着苍绝吃完才会放心,有时候若离也会亲自下厨给苍绝一个惊喜,苍绝自然也乐得享受。

若离看了半晌,最后下结论:“是比以前胖了些,虽是胖了些倒也好看些,皇上比一般人高出不少,所以也需要胖一些才能相称。”

“倒是你不管怎么喂,就是不长肉,总是这么个尖尖的下巴,看得朕生气,”苍绝摸了一把若离的下巴,有些生气地哼着,“整天什么山珍海味的都紧着你补的,哼,原来都是做无用功,倒是浪费朕海量的银子。”

若离看着苍绝板着脸,便笑嘻嘻着凑到苍绝面前,拉了拉苍绝的鬓角,然后又在苍绝的耳边亲了口:“嘻嘻,若离天生就是不长肉的,怎么喂都这样的,怎么皇上不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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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经世这是在等着森源自投罗网?(3000+)

若离看着苍绝板着脸,便笑嘻嘻着凑到苍绝面前,拉了拉苍绝的鬓角,然后又在苍绝的耳边亲了口:“嘻嘻,若离天生就是不长肉的,怎么喂都这样的,怎么皇上不喜欢啊?”

“哼,朕自是不喜欢,你这样瘦骨嶙峋的,朕摸着还嫌得咯着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成天虐待你不给饱饭吃呢,”苍绝继续哼哼,大手却在若离的腰上掐了一把,然后侧过头亲了一口若离,不无感慨地说,“若离,朕已经有十日没有上朝了,这些时日也都尽量不见旁人的,单单跟你日日相对说说笑笑的,这样日日相对的日子倒也闲适舒心得很,朕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俗语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懒

“是啊,只是用不了几日便要回轩辕了,皇上一回轩辕,便又要日批奏章三千了,若离又要老老实实呆着了,想想就觉得无趣。”若离趴在苍绝的肩膀上闷闷地说。

“三千?哪有那么夸张?”苍绝哑然失笑,转过身,轻轻将若离抱上大腿,笑着勾了勾若离的鼻子,“知道你这小妖精心里面想什么,日日都想着朕陪你,那好,等到朕统一了天下,便日日只陪着你一人,可好?”

若离哼了一声:“若离可不敢独霸皇上,到时候且不说天下百姓,但是卫大将军一人的口水便能将若离淹死了。”

苍绝笑道:“卫风是有些迂腐,但是却还是可用之才。”虫

“皇上紧张什么呀?若离又没有说些子有的没的。”

“朕知道,你向来懂事。”

若离趴在苍绝的肩膀上,眼睛圆溜溜地瞅着苍绝的头发,找一找还有没有其他的白发,看着苍绝菱角分明的侧脸,心跳得越来越快,明明日日都能看到,但是每一次看到,还是觉得这男人实在太好看了。

若离揽着苍绝的脖子,抿了抿唇,小声问着:“皇上,若离喜欢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不想与你分离,真的,有时候若离就想啊,若是忽然有个什么天灾**的,皇上和若离从此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所在,那就好了,皇上,你说是不是?”

苍绝心头一甜,低下头,亲了亲若离的光洁的额头,然后笑说:“若真是有那样的天灾**,朕倒也是愿意的,若离去哪儿,朕便心甘情愿跟着也去,一辈子都不分开。”

“真的?皇上也是这么想的?”若离的眼睛蓦地晶亮起来,双手捧着苍绝的脸,又问了一遍,“皇上说的可是真的?不是哄着若离高兴的吧?”

苍绝笑道:“朕自然是喜欢若离的,若是真到了那种天灾**,朕当然想寻一处山明水秀的所在和若离日日相对。”

“皇上,这可是你说的!一定要记住!”

苍绝笑着摸了摸若离白皙的脸颊:“朕永志不忘。”

若离捧着苍绝的脸,深深吻了上去,苍绝抱着若离的身子,闭上了眼睛,心里面满满的都是这个可人儿……

“启禀皇上,卫将军觐见,皇上可要召见?”

听到禀报,若离赶紧跳了下去,跑到椅子上坐着,随手拿起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苍绝也是顿了顿才道:“传!”

卫风急步走进大殿,见到苍绝赶紧跪地行礼:“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来禀报?”

卫风站了起来,然后有些着急地说:“前几日方经世暗中调了一批军队到了玄同城南,当时因为数目并不多,所以末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今日一早,探子来报,说玄同城南的玉山附近竟然已经集结了两万西光兵力,末将便赶紧来禀告皇上!”

“两万?怎么可能?”苍绝和若离同时瞪大了眼睛,相视一眼,心里面都道,方经世这么大手笔是要做什么?

卫风道:“启禀皇上,千真万确,末将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还特意乔装去了玉山一趟,果然见到那雪地上有数不清的车辙印还有脚印,但是玉山是一块荒地,并无人居住,一下子突然有了那么多的脚印,可想而知,必定是这几日才过去的。”

苍绝眉头皱了皱,然后又问:“可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调兵的?”

“是从初三的晚间开始的。”

初三?

苍绝皱了皱眉,那一日方经世原本是来跟自己喝茶的,结果一杯茶还没有喝完便就被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叫走了,当时自己和若离就断定必定是森源对西光做了什么手脚,难道,方经世这是在对付森源?但是为什么选择城南玉山呢?

若离仔细忖度一番,然后为卫风:“卫将军,你可知道方经世为什么要在城南玉山设防?”

卫风摇摇头:“末将愚钝,那方经世动作极为隐秘,一时倒也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苍绝道:“知道了,你且退下去,务必盯紧了方经世的动作,一刻都马虎不得,一有情况,速速来报。”

“是,末将告退。”卫风躬身急匆匆地退下了。

苍绝和若离也都回到了软榻上坐着,两人抱着茶杯都有些不解,方经世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要在玉山设防?而且还一下子就掉了两万军队过去?玄同的兵力并不多,也就过摸着不到三万,方经世竟然将几乎一个玄同的兵力都集中到了城南玉山去,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若离想了一会儿道:“皇上可还记得,初三那日,方经世走了之后,咱们是怎么分析得来着?”

“那日你说必定是东临

挑了事儿,方经世才会如此紧张,但是朕也是这么觉得……”苍绝说着,忽然顿了顿,转向若离看了一看,然后又道,“如此说来,方经世这是在等着森源自投罗网?”

若离点点头:“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不然方经世平白无故的只用了两日就调了两万大军到玉山而不顾京师其他地方的守卫,这实在讲不通,如此大的阵仗,必定是遇到了大麻烦。”

“你说的不错,只是有一点朕搞不明白,”苍绝也十分认同若离的说法,但是心中却仍旧有个疑问,苍绝问道,“既是森源发难,方经世要做的自然是出兵迎战,为何方经世却一反常理,不但没有出兵,反而暗中调兵遣将去了玄同南部的玉山?朕虽然不是十分了解玄同的地理,但是却也知道的,玉山可是一块不毛之地,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的,方经世到底为了什么?这与森源又有什么关联?”

“如今,玄同中还有为数不少的各国礼官,方经世自然是不愿意让别的国家知道森源进兵一事儿,尤其是皇上和凤池的礼官都还在的,”若离扣着桌面说到,仔细分析着,“方经世不是蠢笨之人,既然有本事坐上了西光的皇位,这些子道理他必定也是明白的,他自然是想着,最好能拖到所有礼官都启程回国,否则这件事儿张扬出去了,对西光必定是不好的,方经世如今的龙椅还没有坐稳呢,自然是能瞒一日是一日,能在偏远荒芜的玉山秘密灭了森源便是最好的。”

苍绝不解道:“你说的这些朕也都知道,只是不解为何方经世要选择玉山,难道他就一定知道森源要去玉山吗?”

若离抿了口茶,抬头看了看苍绝,又看了看窗外:“若离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不妨事儿,你且说说看。”

若离道:“方经世必定是断定森源会去玉山的,所以才这么暗中朝玉山调兵遣将,而森源似乎也真的有什么非去玉山不可的理由。”

“非去不可的理由?”苍绝重复了几遍,又问道,“到底是什么理由,让森源非去不可?”

若离摇摇头:“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若离也只是猜测。”

“但是很明显,方经世却有着十二万分地把握,他自然是知道森源心中有着什么样非去不可的理由,所以他才这么笃定地调了两万大军秘密进入了玉山,那么咱们且不管森源心中有着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咱们且也去玉山走一遭,”苍绝喝了口茶,勾了勾唇角,“既然森源非去玉山不可,那么褔柔必定也会到玉山,这个丫头疯了这么些时日,也该是时候回轩辕受罚了。”

听到苍绝的话,若离眉尖微微动了动:“若是捉住了褔柔公主,不知道皇上打算怎么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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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苍绝的话,若离眉尖微微动了动:“若是捉住了褔柔公主,不知道皇上打算怎么发落?”

苍绝哼了一声:“自然是打发她到钟思山去面壁思过,这一次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行了的,朕少说也要关个一年半载的,也好让她也能长长教训。”懒

苍绝端起茶杯刚要去抿一口,忽然又放回了桌子上:“不对,万一她若是再跟朕玩什么失踪的倒也是麻烦事儿,既然如此,朕就把她关在皇宫里面,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看着,看她还如何敢放肆!哼,原是朕太宠着她了,才惯得她这一身子骄纵跋扈的毛病。”

若离一顿,随即笑了:“临行之前,皇上不是说了,若是森源肯答应不与皇上争夺天下,并且还有愿意与轩辕结亲,那么便会答允了公主和森源的婚事吗?怎么?皇上现在就一门心思地惩罚公主,绝口不提结亲一事,难道皇上这是要变卦了不成?褔柔公主虽然飞扬跋扈,但是心地却是不坏的,又是难得一见的痴情长情之人,皇上何不成人之美了结公主的这桩心事儿?”

“褔柔是朕的妹子,她是个怎样的人,朕自然是知道的,朕也知道她对森源情根深种,现在想来,三年前森源和华裳刚刚完婚的时候,褔柔便不远万里特地跑去了东临一趟,天下人都知道褔柔公主去东临是为了和算学大师们切磋的,但是谁又知道褔柔当时的心酸苦楚呢?回来之后,你可曾还见过褔柔出过宫门?朕只道是女孩子家长大了,变得乖巧沉静了,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层渊源,褔柔必定是在东临看到了森源与华裳的种种,才这般消沉,”苍绝深深呼了口气,坐到若离的身边,看着若离,过了半晌儿,才沉声问道,“若离,难道你觉得森源会娶褔柔?又或者,你觉得褔柔和森源成亲真的会幸福?”虫

若离一滞,苍绝说的不错,若是森源真的愿意娶褔柔,也用不的让褔柔等这么多年了。

半晌之后,若离也是一声叹息:“皇上说的极是,只是褔柔公主心意已决,只怕,若是此次不能与森源有个什么结果,公主此生都会郁郁寡欢啊,公主的性情刚烈,认定的事,认定的人,都必须要得到的,这一点,皇上想必也是知道的。”

苍绝的眼中闪出几分心酸来:“褔柔是朕一手带大的孩子,她的脾性,朕如何不知?当年父皇母后走后,褔柔才那么小一点儿,只到朕的小腿弯那里,话还说得不利索呢,她谁都不要,只要朕,那一双大眼睛一刻不停地瞅着朕,时不时地就会问朕,皇兄,父皇呢?皇兄,母后呢?那么小一点儿的女孩儿正是应该承欢父母膝下的时候,但是却只剩下了朕这么一个哥哥,朕是疼极了她的,每日都要亲自哄着睡觉吃饭穿衣,从不假手与人,即便是上朝也会抱着她一起,她是朕唯一的亲人呐,朕如何不疼?只是不想却惯出来了她这一身子骄纵乖戾的毛病,若是朕时常对她凶一些严肃一点,那么她也不会这般胡闹。”

若离轻轻握住苍绝的手:“皇上切勿自责,皇上是公主的亲生哥哥,又是公主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皇上宠爱公主却也是无可厚非的,换做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都必定是疼极了自己的妹子的。”

苍绝摇摇头:“若离,你刚才说,若是褔柔不能与森源结为姻缘,若是朕狠下心肠来,断了她的这个念想,那么她此生必定是郁郁寡欢恨毒了朕的,但是朕又岂能看着她往火坑里面跳?且不说森源对华裳的一番痴心,单单就说森源这人的野心,以前世人都道森源是可怜之人,一着不慎竟然被枕边人算计,失了江山还险些丢了命,但是现在的情景又是谁能料得到的呢?”

若离抿唇不语,苍绝说的不错,从现在看来,森源才是最大的赢家,骗过了华裳,骗过了整个西光,骗过了林御风冷嫣然,甚至还骗过了褔柔公主,这样的一个男人,城府着实太深了,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世间最有利的争夺者,如果说这个人没有争夺天下的野心,谁能相信呢?

苍绝继续说道:“现在来看,当时华裳有了异心的时候,森源便应该已经察觉了,也必定暗中做好了准备,只等着华裳的动作,后来事情果然和森源想的一样,全天下都知道东临的森源是世间最可怜的人,然后,自然而然的,别无选择之时,森源顺其自然地逃到了凤池,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那林御风和冷嫣然虽然聪明,但是却也没有聪明过森源,就连朕都不曾料想森源竟有这般能耐,他竟然从褔柔之手骗走了冷嫣然,森源确实高明,在全天下都为他可惜的时候,他忽然起兵光复了东临,现在出兵西光讨伐华裳,却也是出师有理,也绝对不会有人指责他半分,更何况林御风为了冷嫣然着想,又为了压制朕,所以肯定也会站在森源那一边,这一次,森源胜算极大啊,他既是敢这么长驱直入进了西光,便一定是想好了全身而退的法子,所以纵使方经世这边积极防卫,怕也只是徒劳一场,森源这个人,实在太可怕。”

若离点点头:“皇上说的不错,森源和方经世都不是一般人,但是若要说起计谋攻略来,森源必定要胜出一筹,更何况还有林御风从旁协助,只怕也就是一两日的功夫,这天下形式又要重新划分了,皇上此次专为寻找褔柔公主而来,并没有事先准备,倒是便宜了森源一人吃肥肉了,当真可惜。”

苍绝摇摇头:“不着急,且

让森源得意一阵子去吧,东临再强终究是比不过咱们手上有铁,日后沙场相见,森源便也能知道厉害,这一次,只要朕能带回褔柔便就成了,朕现在担心的是,那森源会捷足先登,抢先了朕一步。”

若离一怔:“皇上这是害怕森源将公主带回东临?”

“只要是森源点头答应,褔柔必定是心甘情愿跟着他走的,到时候只怕朕说破了天也是徒劳啊。”苍绝叹了一声,大手无力地拍在桌子上,眼中都是疲惫。

若离看着心疼,握住了苍绝的手,柔声安慰:“皇上,先别急着担心,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说不定褔柔公主识得大体,能够明白这些道理呢?”

“按照褔柔的性格,要回头谈何容易,”苍绝担忧地摇了摇头,“朕不愿意看着褔柔成为森源的一枚棋子,褔柔纵然聪慧过人,但是却又如何算计得过森源?说到底,褔柔不过是一个寻常痴情的女子,日后只怕褔柔成了森源牵制轩辕的一枚致命棋子啊,朕虽然向来心狠,但是却又如何能真的对自己的亲生妹子动手?”

若离牵着苍绝的手,心疼地看着这个外边强硬,但是内心却无比柔软的男人,他知道这个骄傲的男人只会在自己面前,才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皇上,若是您将这些话说与了褔柔公主听,那么公主必定会知道皇上的一番苦心啊,到时候公主即便是一心要跟朕森源,也必定会知道分寸的,绝对不会辜负了皇上的一番苦心。”

苍绝果断地摇摇头:“朕绝对不会让褔柔跟着森源的,绝对不许,朕宁愿褔柔被困死在轩辕,也绝对不许褔柔踏入东临半步。”

若离看着苍绝阴沉的脸,柔声道:“皇上,你这又是何苦?这样固然能够留住公主,但是岂不也葬送了皇上和公主的兄妹之情?”

“褔柔既是朕的妹子,这么多年朝夕相处也都不是假的,她必定是知道朕的苦心用意,她是东临的褔柔公主,她的肩上自然担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责任,有些事情她自然是做不了主的,若是她真的要一意孤行,那么朕,便也只能狠心如此了。”

若离看着苍绝严肃的脸,不再讲话,慢慢地品着茶,秀气的眉毛拧做了一团,这茶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苦了?

~~~~~~~~~~~~~~~~~~~~~

初五

森源一行,跟在方故后面已经缓缓朝着玄同城北的明山一路行进。

冷嫣然挑开窗帘,往外面看去,只见远处隐隐约约能够看见几座连绵起伏的高山,因为还是清晨,所以还有些淡淡的雾气,山顶山都是白皑皑的雪,在晨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肃穆神圣。

“哥哥,你看,前面的那些子高山是不是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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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从看到明山开始,哥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3000+)

“哥哥,你看,那是不是明山?”冷嫣然看着窗外的风景甚好,白雪飞扬,山峦起伏,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单纯地欣赏过雪山,而且还是和林御风和森源在一起,冷嫣然的心里面欢欢喜喜的,赶紧把森源拉了过来,“哥哥,前面有那么多的山,到底那一座才是明山?”懒

明山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有着另外一层深意,冷嫣然自然也是,自从森源和自己说了与华裳的那一段情之后,冷嫣然心里面便就装满了好奇,那华裳是个什么倾国倾城的模样?怎么森源就只看一眼,便就可以为她痴狂这些年?那明山又是一个什么样山明水秀的所在?竟能成全这么一段爱恨交织的爱恋?

森源被冷嫣然拉着也走了过来,只是刚一坐到窗子前来,便就是浑身一震,看着窗外安宁肃穆的雪山,有些失神,眼眸中闪过些许晶亮,虽然稍纵即逝,但是那晶亮却晃得冷嫣然睁不开眼。

森源果然深爱着华裳,冷嫣然在心中默默感慨,即便是知道森源和华裳这些年的爱恨纠葛,但是每一次一想起,冷嫣然还是唏嘘不已。

森源只有一瞬间的失态,随即便仍旧是平时一张安静平和的面孔,只是眼中那么淡淡的哀愁再也挥之不去。

华裳,朕又来到这明山,仍旧是雪花飞扬,红梅开遍,只是物是人非,森源心中一阵苦涩。虫

不知道就只在自己前面几里地之外的华裳,面对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明山,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触?冷嫣然看着森源眼中的哀愁,不由得感慨万千,果真是造化弄人。

当所有的事情都真相大白,所有的误会都已经解开,昔日两个海誓山盟的恋人又是否能够回到原点?

冷嫣然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又拉了森源一下:“哥哥,哪一座是明山啊?”

森源指着其中一处最高的也是最中间的那一座雪山对冷嫣然说:“明山是一众群山的总称,一共有十座之多,你看,那最高的一座便是明山的最高峰,叫做神女峰,周围的那些子稍微矮小一些的,也都是明山,因为它们环绕着神女峰,恰似对女神参拜的模样,所以便称那一座为神女峰,只是神女峰上面的梅花是最好的,每一年西光皇室都会来神女峰赏梅,但是因为神女峰地势极高又颇为陡峭,所以不宜建造宫殿,因而西光皇室便在其他稍微低矮的山上建了行宫,说起来,这里也是西光皇室的众多的避暑胜地之一,因为明山的地势高而且山顶常年积雪,所以即便是炎炎夏日,这里也是极为凉爽的。”

“哦,原来如此,那神女峰当真是秀美,高贵洁白,这名字倒是十分贴切,”冷嫣然趴在窗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继续犯花痴,“这西光皇室倒真的会享受,这明山即便是寒冬荒草凄迷,倒也能让人觉得秀美得很,只是远远这么看上去就觉得心旷神怡,若是到了春日必定白花绽放,更是美丽,而且瞧这些山峰如此高耸,必定上面也是有些山泉,瀑布的,山明水秀,鸟语花香,果然是个好去处,若是日后能到此处养老,那可是最好不过的,哥哥,你说对吗?”

森源一怔,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窗外的明山,喃喃道:“果然是极好的。”

林御风没有他们两人这么清闲,正在低着头研究一张地形图,他虽然熟知玄同的地形,但是对明山这处玄同的远郊,倒真的是一无所知,这幅地图还是前几日森源画给他看的,也算是临时抱佛脚了。

修长的手指在地图上面滑动着,忽然停下了,林御风皱着眉又看了看,然后还是摇摇头,转头问森源:“森兄,这明山对外人来说就是只有一个入口的,并无任何出口,若是方故他们一干皇室成员知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出口,那边就麻烦了,一般来说皇室重地都是有一条隐蔽的通道的,若真是这样,到时候,说不定方故会趁机找到那出口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反倒将我们丢在了这明山之中,要是方经世再趁机带着人来堵住了入口,那咱们可如何是好?岂不是请君入瓮自投罗网?”

冷嫣然一听林御风这么说,赶紧也不管什么雪山什么秀美了,急急忙忙坐到了林御风的身边,赶紧抢过来地图仔细一看,果然上面只标注着一处入口,仔细看了看便知道正是他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冷嫣然也心慌了起来:“是啊,若真的是那样的话,咱们岂不是倒霉了?哥哥,这明山当真没有出口吗?”

森源却不紧不慢地笑了:“不用担心,明山虽是西光的,但是朕对明山的了解却并不逊于西光皇室的任何一人,若是真有密道,朕自然也是知道的。”

冷嫣然看着森源一副信心满满的表情,心里面有些很奇怪的感觉,冷嫣然不确定地问:“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却故意瞒着咱们?”

林御风也有这种感觉,虽然心里面知道森源必定是不会害他们的,但终归是不舒服的,林御风抿了抿唇道:“森兄,你若是知道什么不妨说出来,咱们现在先做一个撤退的方案出来,若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咱们也好能够相互照应着。”

“山穷水尽?绝对不会,即便是山穷水尽那也只能是方经世,”森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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