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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狂后驾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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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请教将军尊姓大名?”冷嫣然见这莫问之能够代替方渐鸿出面,自然是方渐鸿十分信任的人。
“莫问之。”
“什么?为什么不能问?”冷嫣然皱了皱眉毛,这个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连个名字都怕别人知道的。
“娘娘误会了,末将的姓莫名问之。”莫问之笑着解释。
“哦,原来如此。”冷嫣然尴尬地笑笑,心中嘀咕着,原来是《倚天屠龙记》里面那个说不得的兄弟!
森源笑道:“莫将军的名字确实容易
让人误会。”
莫问之一笑:“相逢自是有缘,两位又都是当今世上炙手可热的人中龙凤,末将有幸与二位把酒言欢,如此共饮一杯如何?”
森源和冷嫣然也纷纷举起酒杯:“正当如此。”
酒过三巡,莫问之拍了拍手,歌舞伎都纷纷停下动作,然后一起躬身退下,殿内的侍卫侍女也纷纷退出了大殿,将殿门缓缓关上,冷嫣然心道,该说正事儿了。
果真莫问之直言不讳:“听说皇上与娘娘有意助我家三皇子一臂之力?可是真有此意吗?”
“正是如此,”森源道,一脸正色,“当今天下的形势以及西光国内的形式,将军必定心知肚明,三皇子若想继承大统并非难事,只要有东临与凤池的助力,想必三皇子多年的夙愿便能指日可待了。”
莫问之笑了笑扭头过去,眼睛深邃地看了看冷嫣然:“恕末将直言,凤池素来都是力求自保从来都不曾有主动外交的行为,娘娘这一次秘密造访西光真的就只是为了联合西光一直对抗轩辕?”
冷嫣然被他这么一问冷不丁有些心慌,她本来指望着森源与莫问之交谈即可的,谁想到这个莫问之上来就对自己发问,冷嫣然顿了顿开口:“难道莫将军竟会不知前些日子轩辕跨过万渡河大肆侵犯凤池之事?凤池向来只图自保从来不会主动出击他国,但是却也容不得别人糟践,为今之计,只有团结其他各国才不至被轩辕吞噬!”
“娘娘所言极是,”莫问之照样是言笑晏晏,慵懒地看着冷嫣然,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但是娘娘为什么选中的是三殿下?举世皆知西光向来最不缺的便是皇子,正统皇室便就三子,流落在外的更是不计其数,娘娘,你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家三殿下而不是实力雄厚的大殿下二殿下?或者是其他更容易掌控的私生子殿下?”
“所以莫将军的意思是想让凤池另觅合作伙伴来置三殿下于死地了?”冷嫣然被莫问之淡淡的态度给激怒了,这个人看似温和实则厉害,句句要害步步紧逼,“或者莫将军是在怀疑本宫与东临皇上的诚意?”
“娘娘好生凌厉!果然是不输须眉男子,”莫问之大笑,然后顿了顿正色道,“末将怎会怀疑娘娘于国君的诚意?只是事关重大,末将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若有得罪还请娘娘体谅。”
“娘娘是大气之人,自是不会挂怀,”森源抢道,“只是不知三殿下是个什么意思?朕并不能在相城久留,若是被其他皇子发现那边是不好了……”
“国君不必担心,三殿下既然今日盛情邀请二位来府邸小聚,自是想与东临凤池化干戈为玉帛,”莫问之笑说,“三殿下知道国君与娘娘不宜久留,已经命人准备好了车马干粮让末将送二位连夜出相城。”
“果真?”冷嫣然喜道。
莫问之笃定地点点头:“既然现在三殿下与娘娘国君已经是自己人了,三殿下自是不会为难远道而来的国君与皇后,只是娘娘与国君还要立下一份书函,日后大家也都有个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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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冷嫣然,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3000+)
“这是自然的,”森源说着从胸口取出一份密函送到莫问之手中,“这是朕和娘娘今日午后写下的亲笔书函,还请莫将军转交给三殿下。大文学”
“请国君皇后放心,事关重大,末将一定办到,”莫问之躬身接过,起身道,“既是如此,趁着夜色,末将恭送国君和娘娘出城。“
“多谢将军了!”森源和冷嫣然心里都是一喜,终于逃过一劫。
冷嫣然和森源上了马车,肖虎肖豹驾车,莫问之骑着马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十来个侍卫,一路上莫问之都是缄口不语,眼看着逃出虎口,冷嫣然自是欣喜,见森源一副淡淡的模样,所以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是一位地搓着手,鼓着腮帮子要笑不笑的模样十分可爱。
森源见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知道她心中欢喜,便也跟着笑了:“若是高兴就不妨笑出来用不着憋着。”
【文、】冷嫣然“扑哧”一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森源:“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一路上都是淡淡的,难道你就知道方渐鸿一定肯放你走?”
【人、】“本来不能确定,但是一见到莫问之自然也就确定了。”
【书、】“为什么?”冷嫣然满脑袋的问号,“本宫倒觉得那个莫问之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表面上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眼睛却很凌厉,肯定是根难啃的骨头。”
【屋、】森源牵牵嘴角:“那是自然,方渐鸿自幼生性多疑,能得到方渐鸿器重,并且一用十年的人,这世上恐怕就只有莫问之一人了,要知道方渐鸿的每一个计划每一个决策都有莫问之至少一半的贡献,这样的人,自然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人才。”
“莫问之跟了方渐鸿十年?”冷嫣然吃惊不小,瞧莫问之年龄也并不大,没想到入世这么早,“森源,看起来你倒是很了解啊,莫非你与那莫问之也是旧识?”
森源笑而不答,冷嫣然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森源,你小子不老实,遇到老熟人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吓得一声冷汗。大文学”
冷嫣然忽然又正色道:“对了,一直忙着怎么活着逃出相城倒忘了问你一件事。”
森源见她认真也忍不住好奇:“你说来听听,朕自是知无不言。”
“森源,你为什么一定要冒险进入相城?而且又要诓骗方渐鸿要帮他继承大业?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回东临复国才对,那么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功夫来撒这个弥天大谎?”冷嫣然问道,她已经憋了很久了,好不容易出了相城这才有机会问,“森源,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打算?”
“冷嫣然,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森源盯着冷嫣然看了半晌轻声赞叹道。
第一次被直呼姓名,冷嫣然觉得有些别扭,但是一想自己也都是森源长森源短的叫他便也没有和他计较,冷嫣然道:“你还没有回答本宫的问题呢?”
森源神秘一笑:“再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搞什么神秘嘛?”
森源继续高深莫测地笑,冷嫣然只好干等着。
马车在黑暗中行驶了一段时间,然后马车渐渐停了下来,肖虎隔着轿帘说:“主人,已经出了相城了。”
“知道了。”森源和冷嫣然纷纷跳下了马车。
莫问之也下了马,给后面的侍卫比了个手势,那些侍卫便一起向后退了十来米远远地然后背对着他们几位,忽然莫问之走到森源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末将莫问之给皇上请安,恭请吾皇圣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莫问之这么一跪把冷嫣然吓了一跳,张口结舌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方渐鸿手下最得力的亲信竟然是森源派去的间谍!这也太刺激了吧?!难怪森源说看到了莫问之心里才踏实下来。大文学
靠之!
看到自己人能不踏实吗?
“莫将军快快请起!”森源赶紧扶起莫问之,柔声道,“这些年你为东临付出了不少,朕很是感激你!”
莫问之朗声道:“末将是东临的子民,连命都是皇上给的,自然要为皇上所驱使,末将日夜都不敢忘恩!”
森源拍着莫问之的肩膀轻叹一声:“东临现在是国运多舛危机四伏,最缺的就是你这样的良将忠臣。”
“皇上过誉了,这是末将的职责所在,”莫问之顿了顿道,“不知皇上此次来西光是什么目的?还有什么吩咐?”
“方渐鸿是不是已经对朕深信不疑了?”森源不答反问。
莫问之笃定地点点头:“这是自然的,本来方渐鸿心中还是有诸多疑虑的,今日晚宴方渐鸿称病不去其实一直躲在大殿的屏风之后偷听,他与末将约定好,如果他摔杯子便是信不过,要立刻杀了皇上与娘娘,若是没有表示,那便是信得过的意思,所以方渐鸿已经没有疑心了,他也本是穷途末路,一旦有一线生机必定会拼命抓住的,皇上此次又开出如此诱人的条件,他自是兴奋不已。”
冷嫣然冷不丁打了个寒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莫问之赶紧补充道:“娘娘切莫害怕,有末将在便会保证娘娘与皇上的安全。”
冷嫣然尴尬地笑笑,赶紧转移话题:“那么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莫问之看了看森源,森源漠然地点点头,周身都是杀气,眼中也是掩饰不住的恨意,过了半晌才动嘴皮:“动作务必要快,杀个措手不及!”
莫问之心里明了,跪地道:“请皇上放心,末将一定不负皇上所托!”
森源点头道:“你办事朕向来放心的。”
“谢皇上!”莫问之说着从袖中取下一块玉牌递给森源,“这是三皇子的信物,凭此可以轻松出入西光任何地方,皇上一路要穿过西光肯定用得着。”
“嗯,如此别过,东临复国之时,朕会亲自迎你回东临拜为宰相。”
“谢皇上厚爱!末将恭送皇上!”
森源和冷嫣然上了马车,马车又继续向前奔跑,冷嫣然想起刚才森源的嗜血的眼睛,心有余悸地问:“森源,你让莫问之做什么?什么杀个措手不及?你要杀谁?”
森源轻笑一下道:“再过十天娘娘便会一清二楚。”
冷嫣然一头雾水,但是看着森源眼中的阴狠,心中也略略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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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京师伊兰。
午夜。
伊兰是四国中最北的国家,也是最严寒的国家,一年又七八个月都是处于严冬时期,如今正值隆冬更是滴水成冰,伊兰的夜十分宁静,只有”簌簌”落雪的声音,京师一片银装素裹,虽然是午夜,到处却是一片柔和的雪白,皇后殿里十分寂静,没有太多的宫女太监伺候着,硕大的正殿里面只有一个青衣侍婢在暖阁前坐着伺候,时不时地打个瞌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忽然狂风大作,寒风肆虐,乱雪狂飞,似是有一场大风暴要来临一般。
暖阁里面的香炉冉冉生烟,满屋子里面都是淡雅悠然的梅香,一个白衣女子正倚在软榻上看着奏折,只见她曲线纤瘦,肌肤胜雪,眉如远黛,一双杏眼宁静里戴着些许哀愁,嘴唇不点而红,纤细的手指翻着奏折,不用任何修饰已是人间绝色,女子的眉间渐渐微蹙起来,过了半晌女子将奏折合上放到矮几上,然后捂住心口,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痛楚的呻吟。
“青灵!”女子开口唤道,半天也没人答应,女子皱着眉烦躁地又叫了一声,“青灵!”
“奴婢在!”青灵一个激灵赶紧揉揉惺忪树眼小步跑进暖阁,跪地道,“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外面可是下雪了?”女子挑了挑眉轻声问道,语气慵懒极致,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茶。
青灵却浑身都是一震:“回娘娘,外面的雪下了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因为娘娘在看奏折,所以青灵不敢妄自进来打搅,还请娘娘……啊!”
“放肆!”女子暴虐呵斥道,一双杏眼里已是怒火滔天,讲手中的瓷杯狠狠地往青灵的脑袋上狠狠砸去,顿时鲜血四溅,“本宫早吩咐过你,每次下雪的时候一定要告知本宫的,你这***才竟然如此大胆!谁借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PS:每日分享:在无数个失眠的晚上,相信会有很多人,习惯性的闭上眼睛,安静的想念一个人,想念一张脸。我也如此,闭上眼,脑海满满都是你的样子,挥之不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 这世上容不得惹华裳不高兴的人(3000+)
“娘娘饶命啊!奴婢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贪睡了!请娘娘饶了奴才一命!”青灵顾不得早已经血流如注的额头忙不迭跪地如捣蒜。大文学她跟随娘娘已经有些年头了,心中的忌惮却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增长而消减,却日益地增长,娘娘的性情极为冷漠阴狠,这样的打骂责罚对她来说,不过是寻常的事。
女子瞧着青灵的血点点滴滴流到长毛地摊上,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摆摆手:“罢了,你快去把地毯重新换一下,以后长点记性。”
“谢谢娘娘不杀之恩,谢娘娘,奴婢这就去找新的地毯!”青灵如释重负又磕了三头这才赶紧退下。
女子转身打开窗子,一阵寒风猛地灌了进来,女子浑身一个激灵,却并不急着把窗子关上,而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飘雪,对着纷扬的雪花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下雪的时候,自己的心口总会霍霍的心疼,以前在西光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自从嫁到东临之后,便就有了这个毛病,为什么呢?女子无奈地摇摇头。
心口越来越疼,女子咬了咬牙,手握成拳,为什么每每看到雪花的时候,自己的脑中总会闪过谁的笑脸,该死的!但是为什么自己就是看不清那人的脸?!女子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脑袋,那人是谁?到底是谁?!是谁总是对着自己笑颜逐开?!是谁害的自己的心这么疼?!
……
“我等你来西光娶我。”
“好,本宫此生非你不娶,必定视你如珍宝,六宫无妃。”
……
每到雪天的时候,自己的耳边总是萦绕着这句话,到底是谁在说?到底是说给谁听?为什么总会在雪天响起像是在提示着自己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女子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地叫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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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迅速地到储物室里面找来一条新的长毛地毯,赶紧朝暖阁走去,不敢有丝毫怠慢,脚步也迈得格外快,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青灵一惊手一松,地毯就掉了下去:“是谁?!”
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到了地毯,然后递到青灵的手中,冷声道:“你不用再进去了,明日你再来换地毯。大文学”
“你、你是谁?”青灵被男子一身的肃杀冷气吓得退后几步,然后咽了咽唾沫强打勇气说,“这里可是东临皇后娘娘的寝殿,擅闯者,杀无赦!”
“青灵,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竟敢对本宫说杀无赦,”男子背对着青灵笑了笑,然后转过身来,走到青灵的面前,然后猛地俯身凑到青灵眼前,淡色的薄唇几乎碰到了青灵的嘴,男人戏谑一笑,换了一种声音,“怎样?皇后的寝殿本宫能不能擅闯?”
青灵仔细辨识男人的声音之后,吓得赶紧跪地:“青灵不知是主子大驾光临,青灵知罪!请主子饶恕!”
男子站直身子,用靴尖勾起青灵的下巴,看到青灵额上新添的伤口,不禁眉头皱了皱:“青灵,你又惹娘娘生气了?”
“都怪青灵一时疏忽,竟然忘了告诉娘娘下雪了,娘娘发怒,所以就用瓷杯砸了奴婢……”青灵胆怯地看着那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继续说,“都是奴婢的错,请主子责罚。大文学”
“娘娘还是喜欢下雪天?”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暖阁问。
“奴婢不知娘娘是否喜欢下雪天,但是每到了下雪的时候娘娘就会单独呆着,通常下雪的时候,娘娘是不让奴婢贴身伺候着。”青灵小声道。
“青灵,当年若不是本宫将你从青楼中救出来,你现在怕是早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了吧?”男子冷笑地看着青灵倨傲地说,“难道你就是这么报答本宫的?”
青灵赶紧跪地叩头紧张地说:“青灵不敢有所欺瞒,下雪的时候娘娘的确是不允许奴婢贴身伺候的,但是……但是有一次,奴婢无意之中发现,娘娘看雪的时候一直都是蹙着眉捂着胸口的,想来是心口疼……”
“哦,本宫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地毯明早来换就成了,”男子对青灵说,见青灵抱着地毯面有难色又补充道:“有本宫在,娘娘不会怪罪你的,快些下去吧,把伤口处理一下,你流了太多的血了。”
“是,多谢主子,奴婢告退。”青灵躬身退下。
男子站在原地看着青灵躬身离开,嘴角冷漠地牵了牵,然后朝青灵的背影弹出了些青色粉末,青灵浑然不知,又走出了五步突然“噗通”一声倒地,瞬间化成一滩青色的液体,极为怪异恐怖,然后那滩液体变成一缕青烟,在殿中飘着。
男子地走到窗前打开窗户,那缕青烟便听话地从窗户飘了出去,男子冷漠地笑了,这世上容不得惹华裳不高兴的人。
男子走进暖阁,看着正浑身哆嗦不止的倾世女子,一阵心疼难忍,下一秒,男子跑到了软榻上,将华裳紧紧搂紧怀里,疼惜地说着:“华裳不怕,哥哥在这儿了,华裳不怕……”
华裳仰头看到方经世一脸的疼惜,这才安心地在男子的怀中涕泣起来:“七哥,以后别走了好不好?华裳一个
人怕,七哥求求你了,不要丢下华裳……”
方经世眼神一暗,手一僵,转眼又温和地笑了,轻轻抚着华裳的秀发轻轻呢喃:“好的,等过了年关,哥哥和华裳就再也不分离。”
“哥哥,每一次你来东临看华裳都是趁着夜色来,在天亮之前又要离开,每一次短短几个时辰的相聚便是支撑华裳在东临苟活下去的动力,哥哥,华裳真的离不开你啊,”华裳伏在方经世的怀里,乖巧的像只猫咪,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方经世,“哥哥,如今东临已经使我们的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呢?哥哥你不是答应过华裳,只要华裳一举攻下东临,这世间便再也没有敢耻笑我们的人了,哥哥不是也答应了再也不离开华裳的吗?哥哥,求求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方经世顿了顿眼中的难过一闪而过,淡色薄唇颤了颤柔声道:“华裳,哥哥不会食言,哥哥也愿意和华裳永不分离,但是必须要过了年关。”
“为什么?”华裳猛然坐起,失望地问,明艳如花的脸,连皱眉都是那般的迷人,“为什么一定要等到过年?为什么?!”
“华裳,给哥哥一点时间,让哥哥……”方经世艰难地措辞着,“让哥哥处理好一件要紧的事,到时候咱们就再也不分开了,华裳……”
“从从来来都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让我顾全大局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便嫁了!我听你的让他改了京师,每年都给你暗中资助良多好让你成就大事,你让我反他我也反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华裳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流着眼泪,泪珠沿着脸颊滑下滴落在洁白的衣服上,像一朵朵圣洁的雪花,“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事呢?!你说过只要我成功了便会正大光明地和我在一起,你说你会给我一个交代……”
“华裳,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爱你!华裳,我从小就爱着你!打你奶声奶气地叫我哥哥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这辈子我绝对不能够失去你!”方经世扳住华裳的肩膀痛苦地说着,“华裳,请你相信我,我所做的都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华裳,你是我的全部,即便要付出全部的代价,哥哥也会和你在一起。”
“哥哥,我信你,”华裳抚平方经世紧皱的眉间,一双带泪的眼睛都是诚挚,华裳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因为,我也爱哥哥。”
方经世浑身一颤,轻声道:“华裳,有你这句话,哥哥这辈子值了。”
华裳顿时一脸的娇羞尽显,像一朵羞涩的睡莲,乖巧地趴在方经世的怀里面柔声道:“哥哥,今天你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我真的很高兴,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跟我说这三个字的。”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方经世有些奇怪地问,随即又换上开心的小,附在华裳的耳畔轻轻笑道,“华裳若是喜欢,哥哥以后每天都说上几百几千遍,好不好啊?”
【华裳终于出场~小猫是罪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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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华裳,你觉得八弟怎么样?(3000+)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方经世有些奇怪地问,随即又换上开心的笑,附在华裳的耳畔轻轻笑道,“华裳若是喜欢,哥哥以后每天都说上几百几千遍,好不好啊?”
“讨厌,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正经的?半年不见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华裳嘴上骂着,心中却十分甜蜜,一张雪白的鹅蛋脸上上升起了两朵红云,极为娇美艳丽,一双水眸羞涩地不敢直视方经世,不安地东张西望着,鹅毛扇一样的浓密地睫毛啪嗒啪嗒地扑闪着,方经世不自觉地就看痴了,大手轻轻抚在了华裳的脸上,华裳还是第一次被方经世这么亲密抚摸着,又惊又喜,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哥哥,别这样,痒……”
方经世见华裳媚眼如丝,字字声声都娇媚软糯,心神更加激荡,情动也越来越厉害,方经世看着华裳迷离的眼眸浑身都是高热,方经世将华裳缓缓搂紧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华裳,第一次这样用力地拥抱,两人都为之一振,方经世暗哑地叫着:“华裳……”
华裳更是心跳时常,一张小脸早已经成了最艳丽的一朵红梅,在白色衣服的衬托下更是娇艳无比,方经世看着华裳低垂的眼睛,曲卷浓密的睫毛正煽动地剧烈,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方经世将那不安分的眼睛含入口中,一下一下用舌头舔舐着,每一下都惹得华裳浑身颤抖:“哥哥,你怎么突然……”
“华裳,我想要你,”方经世的嘴巴一路向下,又吻住了华裳小巧的鼻子,舌头在鼻尖上停留了一会儿,正欲向下,方经世哑着嗓子问:“华裳,可以吗?”
回答方经世的是华裳翘起的灼灼红唇,不过是轻轻一擦,两人都是一阵窒息,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震撼让两个人迫不及待地又黏到了一起,一个是淡色薄唇,一个美艳红唇,两只舌头在里面疯狂地你追我赶着像两匹刚刚学会奔跑的小马儿在草原上肆意地赛跑,你来我往,一声声暗哑,一声声惊呼,一室的暧昧。大文学大文学
方经世的大手进入华裳的宽松的衣服中,在华裳光滑的后背上摩挲着,一下一下都是甜蜜的诱惑,华裳在方经世的挑、逗下早已经成了一团浆糊,除了呼吸根本没有其他的思想,忽然自己的小腹被某个硬物顶到了一下,华裳好奇地用手去摸,只是刚刚接触到那根硕大,便向被电击了似的甩开了手,心跳的更快了。。
那个东西……那么炙热……那么坚硬……
羞死了……
华裳咽了咽唾沫,看着方经世满眼的欲火喷薄,华裳也隐隐约约能够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华裳心跳的厉害,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必定是亲爱的男人为自己情动,华裳用胳膊环住方经世的脖子,在方经世的耳畔轻声道:“哥哥,到寝殿里去,在这里会被侍卫们听到的。”说完便羞涩地趴在方经世的肩上不敢再去看他一眼,华裳觉得这是自己做过的最大胆的一件事儿,比那一日突袭攻下伊兰拿剑指着森源还要大胆。
森源?
华裳想起了那日森源看着自己哀伤的眼睛,仿佛他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自己本来要刺下的剑忽然就歪了,没有刺中,他说:“华裳,自此我们恩断义绝,以后再相见,我们便是要拔剑相对的仇人。大文学”接着森源就晕死过去了,自己本来应该补上一剑的,但是自己却下不去手,然后森源被他的属下救走了,听说他流、亡到了凤池,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身体有没有恢复。
想到这里,华裳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其实那个森源对自己很好,或者说他是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嫁到东临的这几年中,森源日日都会命人做西光的宫廷膳食给自己,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宫殿,让自己觉得虽然生活在东临,却又好似仍旧在西光,他从来都不会强迫自己做什么,因为自己不允许,他甚至从来没有进过自己的寝殿,她从来没有尽过一天人妻的义务,他却将自己当成珍宝小心呵护,每每看到自己都会笑得很开心,虽然自己总是对他凉薄如水,他真的是个好男人,即便自己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但仍旧这么觉得。
如果不是哥哥非得要他的命夺他的天下,自己也绝对不会对他下此狠手,但是没办法,只要是哥哥想要的,自己便就会竭尽全力去做,哥哥是自己的天下,是自己的全部。
华裳皱了皱眉,这个时间自己想这些子乱七八糟的做什么?今天可是哥哥和自己的好日子,自己已经盼了这么多年,不能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好,我们到寝殿里面去。”见华裳如此大胆奔放,方经世又惊又喜,猛地起身将华裳打横抱了起来,朝寝殿走去,没过多久寝殿里面便传出一声声令人脸红目赤的浓情蜜意的呻吟。
事后,方经世搂着华裳并肩躺着,两人都有些疲累,相恋日久却是第一次享受鱼水之欢都格外的激情,尤其是华裳热情奔放,竟不是一般女子第一次献身时的羞涩忸怩,这让方经世烧了很多顾虑,方经世一下一下抚摸着华裳的背,心中洋溢起阵阵温暖,方经世扭头亲了亲华裳的额头:“华裳,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七哥,”华裳闭着眼睛幸福地说,方经世与自己虽然早已相好,但是一
直对自己都是淡淡的,比一般的兄妹都不如,以前连牵手都是极少的,今日却这样热情似火……华裳觉得方经世的身体忽然有些僵硬,张开眼睛看到方经世的脸上有些不快,“七哥,怎么了?”
“没事儿,”方经世勉强笑了笑,忽然又问道,“华裳,你觉得八弟怎么样?”
华裳觉得纳闷:“八哥?好端端的怎么就提起八哥了?”
“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方经世笑道,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华裳的秀发,“华裳,你对八弟的印象怎么样?”
华裳扁扁嘴摇摇头:“八哥性子冷,我从小就怕他,有一次我洗澡的时候觉得后面有异动便回头去看是怎么了,你猜怎么着?八哥正躲在屏风后面偷看我洗澡!而且手里面还拿着一条黑溜溜的蛇,吓得我当时就晕了过去!从那之后,只要见到八哥我就会远远地避开!”
“大概是有误会的,”方经世尴尬地笑笑,“我记得八弟也和我提起过这件事,他是看到了有蛇朝你的宫里爬怕你被蛇咬伤这才跟着进去逮蛇的。”
“哼,那些蛇还不是他自个儿养的?”华裳气咻咻地说,“要不是他总养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宝贝儿玩意儿,我的宫中怎么又会有蛇爬进去?”
方经世脸色一僵:“说到底八弟还是关心你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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