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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花轿:霸道将军不好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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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坐到母亲的旁边,显得有些局促。他低着头,深邃的眼眸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母亲。
还是老夫人开了口:“允儿,今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怎么想?”
将军抬眸看着母亲如炬的双眸,缓缓地说道:“母亲,孩儿很失望。如果单单是云儿小产,孩儿不会怪她,孩子我们可以再生。可是孩儿容忍不了她因为别的男人而背叛自己的夫君!”提起这件事,将军就满肚子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因为深爱着云儿,所以他忍受不了云儿的背叛!他要报复,狠狠地报复。
老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允儿,你糊涂啊。你也不想想云儿是那种狠毒到残忍地扼杀自己孩子的人吗?况且她若是喜欢宁王,早在你还没有爱上她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你成了宁王妃了!你怎么如此糊涂啊,怎么不动动脑子!你想想花园中光滑的甬道,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摔倒?莫不是有人做了手脚,会发生这种事吗?我虽不能肯定,但你大可以着手去查啊。为什么无端的怀疑云儿?还去折磨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去安慰也就罢了,还要在她的伤口上撒一把盐,你是在要她的命啊。”
听着老夫人的话,将军沉默不语。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不!不会!回想在新房中云儿的态度,她这不是默认了嘛。想起当时的情景,将军双眼通红,双拳紧紧地握着,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母亲,您就不要替她开脱了,今天她已经默认了。允儿现在恨不能亲手杀了她。”
“你!”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真想一巴掌扇醒自己的儿子。她这个儿子哪样都好,就是固执的很,认准的事就会坚持己见,再听不进别人的话。老夫人轻叹了一声,缓缓地说道:“允儿,母亲不希望你在云儿的事上草率的下结论。你要用心!母亲不希望你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等到你想挽回的时候就太迟了,好好想想母亲的话吧。”说话间老夫人无奈地摇着头。
从母亲的房里走出来,将军满腹心事。从自己在新房大发雷霆到现在,就再没有看见云儿。他的心里空荡荡的,脑中也总是浮现云儿的影子,他知道自己放不下她。
可是想起云儿冰冷的神情,想起云儿的无视和沉默,他就异常生气。莫不是她真的想要攀附权贵?若果真那样,我定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想到这,他挥拳砸向身边的柱子,霎时间,一声闷响回荡在院子里。
将军心情烦躁地徘徊在院子里,想要去新房看看云儿,可是来到门外却又停住了脚步。哼!叫她任性!叫她冷漠!本将军才不低三下四呢!他愤恨地自言自语,旋即转身,大步朝着书房走去。
被彩凤苦苦哀求和诱哄下勉强压下少量饭菜的梦萱,根本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她只是如同一个木偶一样,嘴巴一张一合,咽下彩凤送进嘴的东西。勉强自己咽了几口以后,梦萱便不再张嘴,任凭彩凤再怎么劝她都置若罔闻。
随后,梦萱一偏头,便栽进被子里。她想睡觉,她想就这么一觉睡过去。她想忘了发生的一切,她想忘了自己曾经还是张若云,她想忘了自己曾经和一个叫崔冥允的男人有过孩子。
两个曾经相爱的人自成亲以来第一次分房而居。将军在书房的椅榻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梦萱却在新房里沉沉地昏睡,丝毫没有声音。
夜还是那么静,一点没有因为这里曾经发生的暴怒而有任何改变。
翌日清晨,天气格外晴朗,明媚的阳光透过花树间洒在地上,编织着金色的丝网。
用过早餐后,将军怨怒的双眸向新房投去一瞥后,便头也不回的上朝去了。
第一卷 禁锢 第四十六章 弥留之际
将军上朝后,梦萱仍然没有起身,新房里了无声息。
彩凤早已备好了膳食,在门外候着。她感到很奇怪,小姐向来都很早起,为什么今天这么晚呢?
她伸手叩了叩房门,里面没有回应。在紧叩几声仍然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彩凤慌了。
她慌慌张张地撞门跑了进来,只见梦萱安静地躺在床榻上,仍然没有醒过来。
彩凤见小姐的脸红通通的,伸手一探,烫的她急忙缩了回来,此时小姐的头如同冬日燃烧的炭火,炙热地烤着她。
彩凤顾不上考虑其他,转身奔向了老夫人的房间,如今恐怕只有老夫人肯帮小姐了。
老夫人闻讯赶来,一边吩咐管家去寻太医,一边命人打来凉水,即刻给梦萱降温。
看着梦萱昏迷中仍是不断地蹙着眉头,老夫人伸手轻轻地抚着她的额头,心如刀绞。这个孩子睡梦中依然紧蹙眉头,想必此次对她打击不小。
太医气喘吁吁地来到将军府,一边给梦萱诊脉,一边摇着头轻轻地叹息。
老夫人急切地问道:“太医,云儿到底怎样?你说话啊!不要总是叹气,急死老身了。”
太医表情沉重地望着老夫人,无奈地说道:“老夫人,少夫人本就小产,气血两虚,加之心绪不宁,思虑过度,导致严重的伤寒,老臣会竭尽所能,以草药之功为少夫人退热,不过醒不醒的过来还要看少夫人的意识,依老臣之见,少夫人必是承受不了打击而任由自己死去。”
“什么?”老夫人怔在当场,“不行,老身不能看着云儿这样糟践自己”心里这样想着,便抬头对太医说道:“太医请尽心医治,若得云儿起死回生,老身定当没齿难忘!”
老太医赶紧作揖道:“老夫人言重了,老臣定当用尽终身所学,助少夫人早日康健。”说完话,老太医不敢怠慢,谨慎地忙碌着。
梦萱冥冥之中仿佛回到了学校,养心湖边,垂柳轻摆腰肢,树下的长椅上,自己身着洁白的长裙正在专注地看书。这时,一群同学围了过来,“萱儿,你又获得了优秀班干部和三好学生的称号,我们正找你呢,你怎么才回来?”同学们七嘴八舌地问候着,兴奋之色难掩担忧之情。
梦萱高兴极了,刚想走过去和大家拥抱,可是同学们却忽然不见了。眼前迷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梦萱伸手去抓,却只抓了个空。
梦萱站在原地喟然叹了一口气,恍惚中好似身体飘了起来。她兴奋极了,自己终于能飞了!她向着家门飘进去。好香啊!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碌着,桌上摆着糖醋排骨、红烧鲤鱼、可乐鸡翅…都是自己爱吃的。爸爸看见了她,伸手和她打招呼:“萱儿,快过来吃饭啊!看,你妈妈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快过来!”
自己的家永远都是那么温馨,梦萱像一只小兔一样,朝着爸爸妈妈飞奔过去,真想好好抱抱他们!可是到了近前一看,梦萱傻眼了,怎么爸爸妈妈不见了?她的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爸爸妈妈”,她拼尽全力喊着,整个身体却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
“吁”在场的人们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大家忙碌了两个多时辰,终于有了成效。
看着梦萱已经退热的脸和微微动了一下的身体,老太医脸上的愁容终于舒展开了。“回禀老夫人,少夫人已经退烧,暂无性命之忧,您尽可放心,只要用心调养,少夫人的身体不日即将康复。”
老夫人拉着太医的手千恩万谢,“云儿没了性命之忧,多亏太医仗义相救,改日老身定会携云儿登门拜访,答谢救命之恩。”
“老夫人言重了,治病救人乃医者之责,夫人无需客气。”老太医有些惶恐不安。
送走太医后,一干人也陆续离开了新房,只留下彩凤在梦萱身旁照料。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梦萱方缓缓地睁开眼睛,环视着新房刺眼的摆设,她的心里懊恼不已,自己终归还是没有离开这个牢笼一样的将军府。
费力地咽着彩凤递过来的不知什么滋味的膳食,梦萱使劲儿地皱着眉头,今天彩凤任凭自己说什么也不听话,硬是逼着自己一口一口地吞咽,直到彩凤满意地点了点头,才不再给自己喂东西吃了。
梦萱晃了晃还是昏昏沉沉如同一锅乱粥的头,狠狠地蹙了一下眉头,一头栽进锦被里,疲惫地闭上眼睛。
刚刚想休息的梦萱被重重地推门声惊醒,吓得她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将军闪着阴鸷寒光的双眸。
将军冷冷地望着梦萱,如海般深邃的双眸没了往日的柔情,取而代之的是阴鸷和清冷。“怎么?还没死?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张若云,本将军告诉你,你若死了,本将军会把你们丞相府夷为平地!你若想着要他们陪葬,你尽可以去死,本将军绝不拦着!”
将军的眼中布满杀气,整个房间如同地狱一般,处处透着阴森森的气息。
该死的云儿!将军在心里咒骂着。自从自己跨进府门,就听见了下人们的禀报。他的心里猛然一惊,先是担忧,后是愤怒。难道她在寻死吗?难道她以为死了就能避开自己吗?
将军急切地推开房门,几步跨到床前,在看到梦萱苍白的小脸时,心里有些不忍,可是这微乎其微的不忍瞬间就被愤怒所取代。
将军还在讥讽:“你以为你死了就能逃出本将军的手掌心吗?本将军劝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你我已遵皇命结为夫妻,夫妻就是生要同衾死要同穴,你就是死了也要埋在我崔家的将军冢里!别说是今生今世,就算是生生世世,你也休想离开我!”
梦萱冷冷地瞪着将军,如水的翦眸满含轻蔑,他竟狂妄到如此地步!“崔冥允,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梦萱声音淡淡地说着,眼神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将军身子一僵,瞬间感觉刺骨的寒意从梦萱的身上扑面而来。他气急败坏地上前一步,抓住梦萱的小手,死命地握着,似要揉碎一般,嘴上恶狠狠地叫着:“你别再妄想激怒本将军,否则定要你好看!”
彩凤吓得急忙奔过来,跪在将军脚下,小心翼翼地求饶:“将军息怒,小姐只是一时的气话,还望将军恕罪。”
“滚出去!”将军一声厉喝,吓得彩凤浑身战栗,可是仍然没有动。
“本将军叫你滚出去没听到吗?难不成还要本将军动手!”将军狠戾的眼神望着彩凤,彩凤无奈,只好起身退出了房间。
这个该死的云儿,总能轻易地激怒自己,将军在心里咒骂着。忽然,他又想起了今天的事,真是气愤至极。
第一卷 禁锢 第四十七章 将军的惩罚
今天早朝后,将军便被宁王叫住了,“冥允,你今天可有时间?我们兄弟小酌一杯可好?”
将军心里极不情愿,可又不好当面驳了王爷的面子,只好勉强答应了。
两人来到一家酒肆,选了一处安静的包厢坐了下来,随意的要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
将军抓起酒壶自斟自饮,他本就怀有心事,正好借酒消愁,不知不觉中几杯酒已然下肚。
王爷坐在将军的对面,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也不阻止,他的心里犹在思量,该如何开口询问呢?关于云儿小产的传言,王爷怎么会没有听说呢?他只是有些不解,冥允一向聪明睿智,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如此固执?竟然会相信这样捕风捉影的谣言。自己虽然一直对云儿有情,奈何只是一厢情愿,云儿对自己从未有过一丁点的允诺,缘何冥允会怀疑她?
将军一味自顾自地饮酒,不消一会儿,脸上便微现红晕。
看着将军布满愁容的脸,王爷试探着问道:“冥允,云儿小产的事本王已经听说了,云儿她现在怎么样?”
听到王爷的问话,将军心里很是不悦,“云儿?叫得这样亲近,谁会相信他们之间没有私情!”将军心中暗暗气恼,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回道:“劳王爷挂心,冥允的夫人一切安好。”将军故意如此说,无非是想要王爷明白,云儿是自己的夫人,不需外人来记挂。
王爷盯着将军脸上转瞬即逝的愠怒,听着将军话里有话的回答,王爷的心不由得抽了一下。莫非?冥允真的相信那些无中生有的传闻了?想到这,他故作轻松地问道:“冥允,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些无稽之谈?”
看到将军默不作声,王爷使劲地揉了揉眼睛,调皮地说道:“本王现在真怀疑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那个纵横沙场,明察秋毫的崔冥允将军吗?你难道不知道那是别有用心的小人在搬弄是非!为什么会无端地误会云儿?你难道还不了解她对你的心意吗?”
将军心里异常烦躁,自然不会听从王爷的劝告,在他看来,王爷不过是在为云儿开脱罪责罢了。
只见他眉头拧在一处,大手一挥,制止了王爷想要说下去的话,冷冷地说道:“王爷,冥允的家务事还是自己处理的好,不劳王爷费心。”
王爷微笑着晃了晃头,相交多年,冥允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这个男人若是固执起来,是谁也劝不住的,不让他亲自确认事实,他是不会信的。只是如今就苦了云儿,不但失了孩子,还被冥允误会,这要她怎么承受啊?想到这,王爷的心里一阵刺痛,他终归还是放不下她的。
这顿酒就在两人的默默对饮中结束了,由于两人各怀心事,所以都没有喝多少。
现在想想,将军的心里还是耿耿于怀,为什么自己的夫人要他来惦念?他们两个还真是有情有义!
握着梦萱纤手的将军,手上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梦萱紧紧地皱着眉头,却仍是不吭声。
将军冷冷地看着梦萱,嘴上仍然在讥讽:“哼,你想死,可有人还舍不得你死呢!本将军不知道自己的夫人还有如此手段,竟能令堂堂的宁王这般痴迷,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他宁王府的王妃宝座可正等着你去坐呢。夫人怎么能舍得轻易死去呢?”
听到将军的讥讽,梦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继而微笑着回道:“是啊,做王妃固然是比囚禁在地狱般的将军府要好很多,不用整天面对豺狼一样的夫君,云儿多谢将军的提点,还望将军赏云儿一纸休书,云儿成为宁王妃的那天一定会重重赏赐将军的。”
“你!”将军气得七窍生烟,这个云儿越来越放肆了,难道她以为攀上宁王这棵大树就可以小觑本将军了吗?
将军强压怒火,一面嘴角上扬,露出邪肆的笑,鄙夷地说道:“那夫人可要失望了,本将军不会把宁王妃的赏赐看在眼里,也没打算要休了你,本将军就是要看着夫人痛苦,看着夫人绝望,看着夫人生不如死!”
“你变态!”梦萱双眸顷刻间染上愤怒的神色,有一股想要杀了将军的冲动,可是无论她怎样挣扎,将军就是纹丝不动。
将军嘴角含着笑,“怎么?夫人急了?”他虽然不知道梦萱刚才说话的意思,可也知道那不是好话。看着梦萱急得挣扎着瘦弱的身子,想要推开他,却又不能如愿时,他有着犹如猫戏老鼠一样的快感。
梦萱挣扎一会儿,便已经体力不支了,她只能凶狠地瞪着将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想必将军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看着梦萱安静了下来,将军一声轻笑,仍然玩性十足。这个柔弱的云儿,暴怒起来却像一头小豹子,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夫人怎么不玩了?本将军倒是很乐意奉陪的。”
“混蛋!畜生!”恶毒的话脱口而出,梦萱憋得通红的小脸更加红艳诱人。
将军听着梦萱的怒骂,恨不能一掌扇过去,“你敢侮辱本将军!”他死死地盯着梦萱,但是当他看到梦萱红艳诱人的小脸时,不觉怔住了。那小脸似被**点燃,那红唇糯糯的透着香气,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正当他低头专注地望着梦萱的红唇,俯身想要尽情采摘的时候,不料被梦萱扬起的手掌击中,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他愤怒地抓着梦萱的手,叫道:“你敢打我?难道是在找死吗?你以为这样本将军就会怕了你不成?”
他二话不说,将梦萱的双手反剪身后,眼里满是魅惑的笑,轻佻地问道:“夫人可是喜欢这样的?”话未说完,将军带着惩罚性的双唇便已经覆在了梦萱的红唇上。
他本是想要狠狠地惩罚一下梦萱,可当他真正地吻上她两片糯糯的香唇时,便早把初衷丢到了一边。他忘情地吻着,舌尖放肆地缠绕着她的,似在勾引,又似宣泄。
梦萱厌恶地想要躲开,却因为双手被反剪又靠在床榻上而使不出丝毫力气,她真恨不得杀了他。
将军的舌还在纠缠,梦萱蹙着眉头,下定决心,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将军惊呼一声,嘴里充斥着血腥之气,可是他却仍然舍不得放开,而是更加放肆地啃咬,大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向了梦萱的内衫,在她胸前一遍遍地轻揉…
第一卷 禁锢 第四十八章 马上相救
梦萱被他撩拨得身体燥热难耐,凭着残存的理智,她恨自己的身体背叛自己的心,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不要受他的掌控,不要任他**!
将军的身体早已经被**点燃,他如饥似渴地吞噬着梦萱的芳香,重重地喘息带着索要的呻吟,在梦萱耳边一声高过一声,大手瞬间扯下梦萱衣裙的丝带,露出了梦萱身前的肚兜,宽厚的身体顷刻压在了梦萱的娇躯上。
梦萱狠命地压下呼之欲出的呻吟,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可这一切看在将军的眼里,都成了无声的诱惑。
将军温润的唇一路向下,从梦萱红润芳香的唇移到耳垂,移到颈间,再到胸前,再向下…
当他的眼睛触到那片殷红的血迹时,突然怔住了。那湿透梦萱下体的血迹刺痛着他的眼睛,让他瞬间清醒。
一时间,昨天发生的事毫无预兆地跃上脑际。孩子,孩子没了,他恨她,恨她如此残忍,恨她如此绝情。
将军双眼充血,冷冷地瞪着梦萱,双手紧紧地抓着梦萱的胳膊,使劲地提了起来,又狠狠地丢了回去,漠然转身,决绝地离开了。
看着将军冷漠的表情和决绝离开的身影,梦萱嘴角挂着凄冷的笑,心里在暗暗讽刺自己。一声轻哼从她的鼻孔里窜出,还需自作多情吗?恐怕仅此一次,他便不会再来了吧?
从新房里悻悻走出来的将军,站在院子里,眼睛迷茫地望着天空,他知道自己该恨她,可是一旦触到她的时候,自己又会不由自主地眷恋,他嘴角弯起轻蔑的弧度,为自己的无耻行径而自嘲。
“允哥哥!”孙柔亲热地叫着。当看到刚刚回府就急于奔向新房的将军时,她的心里怅然若失,他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的。
但是当她看到将军悻悻走出来的时候,一颗心终于放下了,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现在的孙柔终于体会到了。
“允哥哥!”孙柔几步上前抱住了将军的胳膊,双眼含笑,柔媚地看着将军,问道:“允哥哥,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难道还再为云姐姐的事伤神?大丈夫何患无妻!允哥哥几时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不如柔儿陪你去骑马吧,就当是散散心,好吗?”
将军看着孙柔天真的脸上满是期待,不忍一口回绝,反正自己也正在烦恼,不如就出去散散心。
可是单单带着柔儿,恐有不便,不如叫上凌冰。于是他向侍卫吩咐一声:“去叫凌将军来,就说本将军要和他赛马。”
“是!”侍卫应声快步离去。
孙柔听到“凌冰”两个字,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暗说:“这个‘木头’,怎么到哪里都甩不掉他呢?”
凌冰应邀而至,三人便起身出发了。
一路上,将军心事重重,自然一言不发。而凌冰与孙柔本就无话可说,三人就这样一路沉默着。
来到郊外,看到晴空万里,碧草连天,将军郁结的心终于开阔了些。
只见他纵身上马,手起鞭落,战马仿佛心领神会,载着他疾驰而去。
孙柔看着远去的将军背影,却也出奇的安静。她知道将军此时需要宣泄,便没去喊他。
拽过马镫,孙柔飞身跨上马背,向前追去。
凌冰看着孙柔熟练的上马,知道她会骑术,便也纵身上马,紧随其后,飞驰而去。
孙柔骑马一路狂奔,却始终没有追上将军,气得眉头紧蹙,一脸怒气。她把愤怒发泄到战马身上,手中的马鞭毫不留情地鞭挞着。
突然,战马发了狂,两只后腿猛然抬起向后狂蹬,撂起了蹶子,想要把孙柔摔下去。
孙柔吓得小脸煞白,双手紧紧地抓住马缰绳,丝毫不敢松劲儿,一颗心“砰砰”地跳着,好似要从腹中窜出来一般。她自认骑术不错,可是没想过战马发起狂来如此可怕。
一直紧随其后的凌冰,见孙柔的战马发了狂,很是担心,他加快了鞭挞,迅速地跟了上来。
看着被战马甩得摇摇欲坠的孙柔,凌冰再不敢怠慢,只见他两脚猛一用力,借着马镫纵身飞起,即刻跨上孙柔的战马,一只手用力抓住马的缰绳,另一只手紧紧地揽过了即将下坠的孙柔。
凌冰的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神速,以至于孙柔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自己便被紧紧地搂在了他的怀里。
跨上狂马背上的凌冰,拽着马的缰绳狠命回拉,战马嘶叫着在原地兜了好几圈,方才停下来。
凌冰抱着抖作一团的孙柔,纵身下马,双眸满是担忧,不停的在孙柔身上扫着,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孙柔被抱下马之后,仍然惊魂未定,她紧紧地抓着凌冰的胳膊,胡乱地喘息着。
过了半晌,她终于调整好气息,安静地看着凌冰,心中暗说:“还好,他跟来了,否则孙柔今天就会命丧于此了。
想到这,她向凌冰深施了一礼,真心地说道:“多谢凌将军救命之恩,孙柔没齿难忘。”
凌冰被孙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怔住了,他狐疑地望着孙柔,不相信这是出自她嘴里的话。他知道孙柔一向骄纵,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也是相当不易了。他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孙小姐何须多礼,凌某愧不敢当。”
孙柔脸上顿时现出羞怯之色,想起自己曾经对凌冰的无理取闹,她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感到凌冰的眸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弄得她浑身不自在,于是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凌冰还是第一次看见孙柔这般模样,心里偷乐,想不到这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还有这般娇羞可爱的时候。
看到孙柔害羞地背转身子,他嘴角挂着邪肆的笑,轻咳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偷偷瞟着凌冰离开的背影,孙柔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想到刚才战马发狂的样子,她仍然心有余悸,索性躲到一边,坐下来,安静地等着。
凌冰回头瞥见了孙柔,喊道:“孙小姐若没尽兴,可以和凌某同骑!”
孙柔狠狠地瞪着凌冰,一副不屑的表情。心中腹诽道:“想要本小姐和你同骑,做梦!”
看见孙柔不屑一顾的表情,凌冰心中暗笑,“果真是孙柔,还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他也不计较,飞身上马,双腿用力夹紧马身,马鞭高扬,绝尘而去。
第一卷 禁锢 第四十九章 皇后的心计
回返的途中,凌冰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而孙柔看似若无其事的四下张望,却又不时的趁他不注意时偷瞟着他。
将军看看凌冰,又瞧瞧孙柔,暗中奇怪,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将军直觉地感到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事发生,不然他们之间的气氛怎么会不一样了呢?可是究竟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他们不似先前那般抵触了。
当他们刚刚跨进府门,将军就被告知,说皇上的内侍太监已在客厅等候多时。将军心下一惊,莫非是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将军不敢怠慢,他疾步跨进客厅,就见皇上的近侍太监兰公公端坐在高背椅上,正和老夫人叙着话。
兰公公见将军走进来,连忙起身施礼,瓮声瓮气地说道:“老奴见过崔将军,皇上有口谕叫老奴代传,请将军速速接旨。”
将军一干人等急忙跪倒,听候皇命。
兰公公高声宣旨:“传皇上口谕,着护国将军崔冥允,明日起身,护送皇后娘娘回乡省亲。”
将军领旨谢恩,心中却暗自揣测,为什么皇后省亲放着大内侍卫高手不用,却偏偏舍近求远,选择了自己呢?
送走兰公公以后,将军不敢拖延,他将凌冰叫到近前,把军中之事一一安排妥当,又命人整理自己的行装,准备明日启程。
夜里,一轮弯月冷傲地挂在天上,闪着微弱的光芒。
将军躺在书房的椅榻上,望着房梁,忽闪着潭水般深邃的眼眸,翻来覆去,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思来想去,却仍然想不通皇后要他随行的意图。
他紧蹙眉头,烦躁地叹了一口气。最近由于云儿的事已经弄得他心烦意乱,根本无心思考其他。如今他的心犹如罩上了一层厚厚的布,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通透心灵变得异常迟钝。
云儿,一想到云儿,他的心不由得一热。明天就要远行了,他忍不住迈步踱到了新房外,想在临行前再看看她。
微弱的烛光无力地跳动着,新房笼罩在一片死寂中。梦萱安静地斜倚在床榻上,昏暗的光晕下,她那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脸尤为刺眼。
彩凤立在床榻前,看着梦萱空洞的眼神,心酸不已。小姐今晚又是在她的威逼下,才少量地吃下几口膳食,长此下去,不但小姐病体难愈,恐怕还会一命归西,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彩凤的眼中霎时盈满了泪水,她用衣袖拭了拭眼泪,轻轻地说道:“小姐,奴婢去煮碗粥来,您可一定要吃呀!您千不看万不看,也要顾念老爷和夫人,您难道忍心要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说完,她也不等着梦萱表态,便疾步向房外走去,她要想尽办法,服侍小姐养好身子。
当彩凤关上新房的门,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她被人捂住了嘴巴,拖到了暗处。
彩凤吓得心突突地跳着,双手不停的摆动,想要抓住捂着自己嘴巴的那只手,怎奈那只手力大无比,无论彩凤怎样用力都拽不开,嘴巴被人捂着,也叫不出声来。彩凤吓得魂飞魄散,难道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杀了?
正在她绝望之际,捂着她嘴巴的人却绕到了她的身前,轻轻地放下了自己的手。彩凤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将军。
她拼命地吸了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归位,想必将军应该不会杀了她。
将军看着彩凤,轻声地吩咐道:“好好侍奉你家小姐,本将军回府的日子,她若是病体康健,本将军会重重地赏你!还有,本将军今夜对你所说的话你要烂到肚子里,若是对她说了,本将军绝不轻饶!”
将军说完,面无表情地向新房瞟了一眼,便迅速地离开了。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是怨恨?却还混杂着些许眷恋,好似还有满满的期待,究竟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看着将军离去的背影,彩凤愕然地瞪着美目,愣在了当场。她不明白将军大半夜地悄悄把自己抓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小姐,为什么他要偷偷的和自己说?却又不让小姐知道呢?彩凤糊涂了,如果将军还顾念小姐,为什么却又那么残忍地对待她呢?彩凤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她晃了晃头,算了,主子的心哪是我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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