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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爬墙头,先爬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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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被铁榔头的声音吓到,魔玺玺猛地发现,原来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吖,躲在周树后面,将头压得低低的,把自己彻底的隐藏起来!实不知,她那心虚的动作,更增加了铁榔头的喜感。笑声更大了。听着铁榔头的笑声,魔玺玺是又羞又恼,只好用手指反复的撮着周树的后背,以解心头之火。我撮,我撮,我撮撮撮。
“铁狼!”铁榔头原名铁狼,铁榔头不过是他的一个外号罢了,而知道他真名的人用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叫他名字,证明周树真的怒了。只是,他因何而怒呢?铁狼很想弄明白的说,毕竟啊,以往他和欧阳狮……可是经常性的观摩周树和瑶池的性爱真人秀,他向来是以此为傲滴!为何,今天……
“出去!”冰冷的声音,冰冷的面容,魔玺玺的手指撮的都冷了……
“额……万三千的老……婆在大厅,要见……你们家母……嫂夫人……”赫……魔玺玺的头猛的从周树肩头窜了出来,险些将铁榔头吓趴下……这对儿夫妻……额……吞了吞口水,留给周树一个‘你好自为知’的眼神儿后,铁榔头移动着莲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周树……你个混蛋!你敢……额……”猛回头,周树的表情像似要吃人。“干嘛?你要干嘛?”双手护着白嫩的胸口,魔玺玺恨恨的瞪着周树,没办法,发育太好,无论魔玺玺怎么遮,最多也仅是遮住了胸口两朵小梅花,其余的只能放任自流了。
“穿衣服!”拼命的克制住自己杀人的冲动,周树冷冷的撂下一句话,便掀开床单,裸着身子,下了床。留下了一脸茫茫然的魔玺玺……额……其实……其实她……其实她觉得……算了……不说了吧……
半柱香后
魔玺玺和周树皆是穿戴完毕,再次回到了单府大厅。此刻,已经是下午酉时了。依旧是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只不过,白玉桌旁的黄金椅上,那个若招财童子一般可爱慈祥的老者不知了去向。白玉桌两旁,扇形分布的金丝楠木椅上,则分别坐着几个人。左边,第一张椅子上坐的依旧是大大咧咧的铁榔头。此时,他正摆弄着手上的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垂着眼。铁榔头对过正对着的金丝楠木椅上面,坐着一脸菜色的万三千……咦……不是黄色吗?怎么改了?魔玺玺一看见万三千就会联想到他那口大黄牙,所以,望着万三千的目光自然有些哀怨。不过,这哀怨的目光看到某些人眼中,可就变了个味道。
“相公……你可是渴了?三娘端水……相公你可是饿了……三娘给你做面汤……”赫,一个比万三千还要金光闪闪,黄澄澄的女人……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大婶儿……一身的珠光宝气,光手上的戒指就戴了十一个……为嘛是十一个?答,她有一只手是六指儿。连那头长发都如枯草一样的黄啊!不愧是万三千的女人……不过,貌似她说的台词儿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相公……可是想爹娘?三娘陪你回……”
“杜十娘?!”忍不住,魔玺玺猛地大叫。却换来那女子苍白的回眸。
“三娘已经从良很多年了……请单小姐不要拿这种事情讥笑三娘!三娘知道单小姐对我相公有意,不过……在我相公心里只有三娘一人,即便是单小姐拿万贯家财来向我相公施压,亦不会改变!”杜三娘,先是恶狠狠的瞪着魔玺玺,再目光迷离的望向一直一脸菜色不开口说话的万三千,站起身,两只胳膊伴着自己慷慨激昂的爱情誓言,挥洒自如,魔玺玺慨叹,她要是在现在,不做演员可惜了了。
“所以请单小姐自重。不要,考验我们家三千的耐性。”说罢,一脸‘你就是狐狸精’的表情看着魔玺玺,魔玺玺这个气啊,陡然,杜三娘的话锋一转,抬眼望向周树,“娘子爬墙,其夫有责。”小眼儿一扫,杜三娘的眼光扫到周树的时候,明显一闪,摆着架子,扭着腰,一晃晃的走到周树身前,气势虽在,但是声音明显轻了许多,甚至有些嗲嗔。一旁摆弄着陶瓷茶杯的铁榔头,没有抬头看那副画面,却依旧摇摇头……认识阿树这么久了,能够成功调戏阿树的人除了……那个不能被称为女人的女人之外……应该没有活物了吧?嘿嘿……女人啊……
“哟……你可得把你相公拿被子捂好了,不然人间蒸发了,额……最好买条绳子拴上,不然真的会跟人家跑了哦。”望着杜三娘变成菜色的脸,魔玺玺这个爽啊!“你出去随便找一个人问问,是我相公帅还是你相公帅!摆脱,大婶儿,即使是眼神儿不好使,你也应该有感觉吧?没感觉,你也应该能听的到别人的评价?人,不能太自我感觉良好的。还是,你所有器官都罢工了?”不屑的瞪了杜三娘一眼,转身,用弯成小月牙的眼睛,笑眯眯的看向周树。
“相公你最帅!”后者则别扭的不去看魔玺玺,只是俊脸微红,很是可爱。
囚爱
寒钉一样的夜风,徐徐而过,吹动树叶枝条,沙沙作响。墨色遮天,暗遮眼。空寂的夜空下,徒留几只烦躁的知了,独自鸣叫。
“孩子……不要怪娘……做个傻子吧……傻子会比较快乐啊……呵呵呵呵……”耳畔一声略带沙哑的,略带着无法辨别是因为惊恐抑或是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女音。魔玺玺只觉得,这个声音无比的熟悉,好似自己在梦中曾经听过无数遍,好似这个声音一直陪着自己出生成长……忽的,眼角一酸,一行清泪滚过脸颊,画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下落。
突然,黑暗中有一双眼,猛地睁开,带着怨毒的光芒射向魔玺玺。猛地,魔玺玺只觉得有一双手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越来越紧,越来越无法呼吸,越来越震惊恐慌,是梦……魔玺玺告诉自己……是梦,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噩梦,只是……为何自己明明知道这是个梦,却无法醒过来……为何?为何?为何?拼命的摇摆着头颅,用力的握紧拳头,魔玺玺的身子为那不知名的恐惧而不停的颤抖,却始终无法摆脱梦靥的侵袭,始终无法摆脱架在自己颈子上的那双冰凉的魔爪……为何无法醒来?为何终是无法睁开惊恐的眼?!啊……忽的,魔玺玺的身子被横空抱起,瞬间,裹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焦急的男音,在魔玺玺耳畔响起,带着不容错认的激动慌乱……而魔玺玺,此刻只觉得脖子很痛,很痛,双手紧紧的附于自己脖子上那双冰凉的鬼爪之上,为何连呼吸都这么困难?无意识的挣扎,不断的颤抖,魔玺玺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啪……
大掌猛地击打在魔玺玺娇嫩白皙的左脸上……瞬间,魔玺玺条件反射的向抽打自己左脸的大掌扑了过去……张开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猛地咬住了大掌……浑身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某人的手臂,直到,鲜血有嘴角渗出,直到,某人的手臂上印出了几道猩红的血迹,直到,魔玺玺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只能瘫软在某人怀中,直到某人移动着血肉模糊的手臂,再次将魔玺玺抱紧……
“呜呜呜……”木然的扑进某人的怀中,似小兽一般的哽咽声由魔玺玺口中传了出来……张开依旧流着血的恐怖樱唇,魔玺玺似在发泄一般,不断的咬着某人的胸口……而抱着魔玺玺的双手,却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直到魔玺玺累到,再也无法张开嘴巴,只能不断的呻吟哽咽抽泣……
啪……
精致的白玉枕突然掉到地上,破碎。
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此刻正垂着头,蜷缩在巨大的金质大床一角。目光茫然的飘到白玉枕摔落的地方,一抹光芒闪过那双大大的杏眼。那光芒蕴含着太多复杂难懂的东西,有悔意有愤然有哀伤有痛苦有坚持有嗜血有脆弱有悲痛……太多太多太复杂……复杂到使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为之心痛落泪……
男子就那样茫然的望着白玉枕摔落的地方,不言不语,也不曾移动目光翻眨眼睛。许久……许久……久到屋内由深沉的黑转变为略微清明,久到四周的归于安静没有一丝声响,陡然,男子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冲了过去,跪在地上,用双手疯狂的归拢白玉枕的碎片,锋利的碎片割伤了皮肤,猩红的鲜血由一道道狭长的缝隙中滚出,滴落在地板上,男子尤不知痛,依旧力道不减的疯狂抢救着早已破碎的白玉枕头。
将所有的碎片都揽在自己怀中,男子终于露出了一记安慰的笑,那笑容幸福而满足,好似自己得到了什么宝物一般。就这样,男子一直的一直抱着那一直刺着自己皮肤使自己流血的锋利碎片,直到,第一声鸡鸣,直到,第一缕阳光穿透迷雾,直到,门外的女子的眼泪被风干后,独自离开……
原本定于三日后的PK赛,由于万三千发妻杜三娘的突然出现,而有所变更。由争夺美人的目的转变为为名利而战。
单子墨的闺房,很雅致,没有过多的普通千金小姐那般女儿家气息。也不似一般暴发户那样的金光闪烁,只是清新淡雅,清香的幽蓝,古典的梨木桌椅,细琢的宝玉明珠,潇洒的水墨书法。无一处,不透露着主人的不俗。只是,这房间的主人,却是个货真价实的俗人。
精雕细琢的梨木八仙桌旁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一高大一娇小。两人,围着桌子,正大眼对小眼。
“文斗和武斗……额……武斗我是帮不上他的!不过文斗呢……”刻意的拉长声音,魔玺玺看上去很苦恼。
“怎样?怎样?”被魔玺玺拉高的声音勾起了心性,铁榔头瞪着虎目,充满期待的望着魔玺玺。
“当然也是帮不上的了!”魔玺玺不情不愿的开口。换来铁榔头的白眼儿。
“切……”望着铁榔头鄙夷的目光,魔玺玺心理这个气啊!不过,这样不能怨铁榔头,是她自己不好,谁叫她上学的时候语文课总开小差,从小到大,别的没学会,作弊啊打小抄啊,一作一个准儿,从小到大,一直有一个光荣的称号‘作弊大王’。身为学委外间魔玺玺同坐的某女因无数次考试败给魔玺玺后,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她说魔玺玺可以去申请作弊学博士学位了。唉……就因为魔玺玺这项特殊的技能,以至于,魔玺玺活到现在,唐诗三百首,没有一首她能够完整的背下来的。不过,什么曲解唐诗啊恶搞唐诗啊,她还是很擅长滴!什么人生自古谁无死,有谁大便不带纸。什么西塞山前白鹭飞,东村河边爬乌龟。什么千山万水总是情,多给五块行不行。什么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不过,最令魔玺玺骄傲的是,在魔玺玺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成功的改写了一首李白的唐诗,一时轰动全校。后来逼得老师都不得不家访……
那首诗是这个样子滴!
李白乘舟将刚想溜,忽闻岸来俩妞,拉着李白不松手,非要和他睡一宿。
魔玺玺至今仍然清清楚楚的记得,她们老师和她奶奶说的话,‘你家这娃……再不管……将来得祸害多少人啊?那就完了那就……’
“阿树文斗武斗,都不需要你!”打断了魔玺玺痛苦的回思,铁榔头鄙夷的看了魔玺玺一眼,对于魔玺玺铁榔头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魔玺玺此人最大的特点,便是,有骆驼不说马!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啥大说啥,啥大吹啥。而此刻,魔玺玺竟然公然承认自己文斗帮不了周树……那她的文化水平得多差啊?!
“咦……周树呐?”提到周树,魔玺玺猛地想了起来,自从自己醒过来,便一直没见到周树的人影耶?可是……昨夜明明就……一想到昨夜,魔玺玺不由得脸红,昨夜真的是他吗?那么温柔……
“和你家老头走了啊!你不知道?”铁榔头理所应当的回答。一大早周树便被单继伟叫了出去,两人在那边不知道嘀咕些什么,一直嘀咕到现在,这都快晌午了。
细细的柳枝随风摇曳,柔柔的柳条不断抽打着清澈的湖水,激起圈圈涟漪,荡起层层波纹,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灿烂夺目,美丽非常。湖水畔,柳树下,此刻伫立着两条身影。
“换做你呢?换做你会如何?你不会和我一样吗?!我……爱她呵……”一向沉稳如斯,优雅如斯的单继伟,此刻竟然有些歇斯底里。而站在单继伟身边的周树,此刻仅是微微扬眉,轻挑嘴角,狭长的美目中有着光芒不断闪烁。
“不,我不会用枷锁囚禁她,我只会给她她所想要的一切,包括自由,但是,我绝不放手。而且,不会有半个男人靠近她。她,只能是我的。”不知单继伟说了什么,刚刚赶到的魔玺玺,只看见了周树嘴角邪魅自信的微笑。远远的望着两人,魔玺玺从来不知道,原来肥胖憨实的单继伟竟然有着和周树一样高大的身段,正如她从来不知道,几十年前,这个如今肥胖蠢笨的老男人,曾经有着武林第一美男子的称号。从来都不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很多……多到,她来不及去知道……
“……”望着周树玩味的笑,异常坚定的狭目,单继伟突然大笑了起来,而那笑声,却出奇的凄楚悲凉,好似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悲伤。末了,单继伟轻轻抚着柳树勉强支撑着身子,轻轻吐纳,似自问,似低喃“错了吗……”
“只是,此时的我,赌得起,而那时的你,赌不起罢了。”垂着眸,望着渐渐归于平静的湖水,狭长的眸子里光芒千变万化,捉摸不定。一如,此刻周树的想法周树的心。
“子墨?”一声呼叫,惊醒了柳树下的两人,同时回头,却见魔玺玺和凤姐正站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对望。
美丽迷人的凤眼,带着丝梦幻的迷离,望着魔玺玺的俏脸,闪过一丝错乱的哀伤,那缠绵的情意如吐信的毒蛇,灼伤了魔玺玺的眼。使魔玺玺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温热的胸膛接住了魔玺玺靠来的身子,大手占有性的揽过魔玺玺的腰肢,周树的嘴角依旧挂着邪邪的笑意,而此刻,这无比邪恶的笑,却使得魔玺玺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万三千和杜三娘在大厅。”轻轻的吐出这句话,追随着早已远去的肥胖身影,凤姐提起裙摆,缓缓追去。只是,她不知道,她还要追逐多久,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脚步是否可以赶上他的节拍,只是她不知道,她是否有追上的他的那一天,只是,她不知道三十年的陪伴与守候,如何抵不过一个回眸,一记微笑,一个眼神,一个身影……
“好奇怪哦……”望着凤姐远去的背影,魔玺玺突然发觉,原来单子墨的家里也复杂到她无法参透理解呢!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看到你相公我在吗?”某人不满的抱怨,眉毛微挑,下巴高扬,好似一只骄傲的孔雀,在宣扬自己的重要自己的美丽。看着快要翻到天上的鼻孔,魔玺玺翻了个白眼儿。
“周树你皮痒是不是?”眯着眼睛,魔玺玺摆出最狠毒的样子,狠狠的瞪着周树,想要用气势压倒对方。而周树,仅是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记无比妖媚的笑容,嘲弄的望着魔玺玺,好似在说‘你说反了吧?’
“看来,那日的教训,某人还不够印象深刻啊!”深深的叹了口气,狭长的眸子里闪着邪气,目光淫邪的扫视着魔玺玺的下体。俏脸一红,魔玺玺愤然的望着周树,而后者,则是摆出更加妖孽的笑容,目光更加淫秽。
“周树……你知道《男戒》吗?”突然,魔玺玺神情一敛,颇为严肃的望着周树,而周树被魔玺玺严肃的眼睛盯得有些动容,不由得也有丝局促,好奇的挑眉看着魔玺玺。伸出食指,指着周树的鼻子,轻轻勾弄,好似在勾引又好似在诱导,望着魔玺玺不断运动的食指,周树开始的时候很不屑,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过,终是抵不过魔玺玺的沉默执着以及自己那浓烈的好奇心……渐渐的移动身子,甚至的微微垂下头,贴近魔玺玺的嘴巴,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根,两朵红云赫然飞入周树俊俏的脸蛋儿上。妖媚的狭目闪烁,粉嫩的薄唇紧抿,鼻梁高挑俊秀,长发微微飘荡……望着周树妖孽一样的面容,魔玺玺只觉得心神一荡……勉强的呼了几口气,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报道,说有几类男子最不适宜结婚,第一类便是周树这种妖孽男,小时候在幼儿园阿姨们抢着抱,长大了各种小妹妹抢着倒贴,结婚了无数大姐姐勾引出轨……这样的男人最该杀!不,应该说是应该……一抹邪恶的光芒闪过魔玺玺的眼……勾起嘴角,露出晚娘式的微笑,望见魔玺玺的笑容,周树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刚要移开身子,不想魔玺玺动作更快一步……双手突然搂住周树的脖子……魔玺玺将身子贴近周树……嫣红的樱唇和粉嫩的薄唇只隔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勾起嘴角,找好角度,魔玺玺右脚向后一踏,猛的往前一记狠踢……只听周树哦的一声惨叫……
“记住了吗?”看着捂着下体,痛苦万分的周树,魔玺玺扯出一记大大的笑容,“《男戒》第一式……娘子没说可以,你就得给我戒色!”看着周树那既愤怒又无法开口的表情,魔玺玺这个爽啊!下面那根脏棍,果然是男人的致命伤啊!
“我到大厅等你哦~!相公大人!”说罢,魔玺玺快快乐乐的向大厅跑去,留下了一脸铁青的周树,依旧紧捂着下体冷汗直流……男人在微微抬头的时候收到撞击……很可能是会不举滴……该死的女人,今晚……一抹邪恶的光芒闪过周树的眼,捂着下体,周树牙根紧咬,无处发泄……
恶搞花絮
一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清晨,一对男女在悬崖边对视……
“你……你……终于……终于发现了?”望着一身大红锦袍,胸肌半裸的妖媚男子,魔玺玺痛苦的开口问道……声色颤抖,泣不成语……
“是的……而且……我练成了。”周树的声音中带着丝颤抖,带着丝兴奋,带着丝难以隐藏的愤怒……
“不是……不是……不是不让你……”魔玺玺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那哭声哀怨婉转,悲凉凄苦,让闻着伤心,听着落泪……“你知道……知道了……第一页……你没有看?”魔玺玺试探性的问道……
“恩!知道了!我悟性太低,第一页……魔玺玺!”周树的声音陡然好似来自地狱般阴冷,话语中透露出的怒火更甚。
“额……你没有……你……”魔玺玺的哭声马上停止,猛地调头就跑……而周树则是猛地飞起,向魔玺玺扑来……一把扯过魔玺玺,周树的脸上露出凶恶的笑容。
“那里面的武功我可都学会了。”邪邪的勾起嘴角,周树看着满脸惨败的魔玺玺,心中就是一个字——爽!拉着魔玺玺,周树双脚连续垫底,嗖的一声消失在山崖边上。
“啪……”一个牛皮子包裹这的东西突然掉在地上,似乎……可能……也许……是周树落下的……
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过了好一会儿,西门小庆又树林中缓缓的走了出来,快速的来到崖边,捡起周树落下的牛皮纸袋……心中一阵欢喜,莫非这个就是武林中传中的武林至宝?按耐不住,西门小庆快速的翻开牛皮纸袋……之间,一本貌似有很多年头的旧书出现在他眼前,那个书的页可都是黄色的……额……葵花宝典?!西门小庆,心脏一阵紧缩……颤抖的手缓缓伸出,缓缓的翻开第一页……之间,一片纸上只写了短短的一行字……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一行清泪,缓缓溢出西门小庆的眼角……抱着手上的书,西门小庆放声大哭……
哭过之后,西门小庆又想起了周树的夺妻之恨!要报仇,为了表妹,要杀死周树……就只能……猛地,西门小庆的严重燃气熊熊烈火,一个咬牙,筝的一声,他拔出了匕首……撩起衣摆,退下犊裤,西门小庆把心一横,猛地手起刀落……只听碰的一声……那个跟随他二十多年的男性特征就那样离他而去……又哭了几个时辰,西门小庆才缓缓的回过神,一阵激动的拿起葵花宝典翻看……突然,就在西门小庆翻开第二页,看清楚上面的图画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血液上涌……哇的呕出一滩鲜血……最终挂掉了……
“相公……你怎么知道那个葵花宝典是春宫图的?”魔玺玺支着下巴,疑惑的问着一脸‘你白痴’的周树。
“你珍藏的书啊。”周树很老实的回答。翻了个白眼儿,魔玺玺恶狠狠的瞪着周树。
“可是现在书丢了哦……”呜呜呜呜……她珍藏的春宫图哦……就这么没了……都怪周树啦!
“没关系,为夫的,可是早已练成了哦!来,为夫的教你……”霎时间,红丝帐内,春色无边。
落碧瑶的毒
雪白的梨花漫天飘舞,柳条张扬摇摆,白绿相间,映在碧蓝的荧幕上,清透唯美。
“又到初五了……”望着遥远的近乎渺茫的山脉丛林,单继伟那圆圆的脸盘浮现一层红晕,大大的杏目闪着迷离的光芒。清风拂面,扯动嘴角,单继伟露出一记淡淡的微笑。
“东西都准备好了。”望着身前的男肥胖男子,雍容美艳的妇人那双妩媚的凤眸中,闪过浓浓爱恋,可那浓浓的爱恋下,是无论怎样都遮掩不住的哀伤悲凉。如果那日,如果那日她没有回眸,如果那日,如果那日他没有抬眼,如果那日,如果那日她们不曾相遇……是不是……是不是她也会和那个平凡却无比幸福的女人一样,有这样一个爱她致死却仍无怨无悔的男子,伴其一生,浪漫似泛舟赏月,隐世于男耕女织,潇洒如仗剑江湖。只是她却回了眸,只是……只是他却抬了眼,只是,只是这便注定了,无论经历几番轮回,她永远都不会忘掉,也忘不掉那个蜷缩在那女子身上的水晶娃娃,睁着晶晶亮的杏目对着她真心的微笑,她,永远也忘不掉呵忘不掉……也许,也许她对子墨好,并非都是他的原因,也许,也许她是在子墨身上,找寻他最初的影子……单纯、善良、可爱、天真……可,是谁将那样一个连花草都不忍伤害的男子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是谁?是谁?是谁?墨冉……一个淡定起来似水般柔美的女子……一个疯狂起来似火一样火热激烈的女人……一个传说的痴儿,一个真正的……痴儿……
她,嫉妒墨冉,疯狂的嫉妒,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取代她,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女人,可以让身为女人的自己,无论心中怎样不平怎样愤怒,都要抬起头来仰视……她只是想永远的陪在她身边,只是陪在他身边就好……当他双手沾满血腥,孤寂的伫立于累累白骨之上,当他神情茫然无,措的站在血雨腥风之中,她便发誓,一辈子跟着他,跟着他一辈子,下辈子……若他实现了承诺变成云看她,那么就让她变成风吧,变成风陪着他……不知,是否会有那么一天,他会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子墨之外,还有人也一样需要他……哦不,这人是为了他才存在的……
“我们现在就走吧?!”略带沙哑的声音,早已失去了少年的清雅悦耳,因为身体的日益肥胖儿变得憨实,却依旧掩藏不住,声音中的兴奋。如一个弱冠少年,约上少女,偷偷出门玩耍。
“现在?”凤眸中闪过错愕,望着那晶亮如昔的大大杏目,俏脸上闪过红晕。紧紧的抓住衣襟袖口,凤姐无措的撇开对上杏目的媚眼,脸上红晕更浓了。
“呵呵……怕什么?那小子能应付得了。走,我们现在就走……”圆圆的脸上闪着笑意,单继伟二话不说拉起凤姐的手就开始跑。
“少……老爷……”红着脸,任凭身前肥胖的男人拉着自己跑,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同样的花红柳绿,同样的清透唯美,唯一不同的是,那时拉着自己的少年,面如冠玉,儒雅非凡……
清风拂面,吹落了女子眼角的泪滴……
三十年的陪伴,也许……仅仅是为了这一刻的幸福吧……
我很幸福呢……所以,子墨啊……要幸福哦……
女子红着眼,努力的勾起嘴角,妩媚的凤眼中闪着缤纷色泽……
上回说到魔玺玺突然猛击周树下体,趁着周树捂着下体哀嚎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快快乐乐的往大厅跑去。
话说,也许是老天对周树太色的惩罚吧,因为周树对魔玺玺色心大起,就在那东西有些挺立的关键时候,被魔玺玺猛的袭击,那东西受了重创,险些不能人道,即使周树那东西比较顽强,不过,魔玺玺力道太猛,以至于一个时辰过去了,周树还是觉得很痛……可是,周树却不得不忍着疼痛往大厅走,咬牙切齿之间,净是对魔玺玺的愤怒,看来,以周树的小性子,对魔玺玺采取不入流的手段进行报复措施,是一定的了。
相对于周树的窘迫以及愤怒,魔玺玺却是开怀多了,整个一天,都挂着大大的笑脸。逢人便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无比美艳,笑得西门小庆早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痴痴的望着魔玺玺的笑颜,西门小庆突然觉心脏就要跳出来一样,紧紧的握住双拳,以克制住自己冲过去,将魔玺玺揽入怀中的冲动……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那个被自己厌恶抛弃的女子会如此的迷人……从来都不知道那痴傻呆滞蠢笨的女子,也会有如此鲜活生动千娇百媚的时刻……从来都不知道对于当初无悔的选择自己,此刻会这么懊恼悔恨……只是,当自己细细的凤眼对上那双剪水的杏眼时,西门小庆整个魂儿都快飞出来了,不自然的握紧衣袖……一只手摸索着袖子里的东西,西门小庆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思绪飞转,不由得回到了一炷香以前……
一炷香之前
单府家大业大,待客之道也不会差,只是西门小庆曾经的所作所为令单府上下,打从心底里看不起,鄙视,甚至是愤恨。以至于,挑了一件单府内最破的厢房给他住,不过,在单府,即使是马棚内的边角门柱都是嵌着金银宝石的,厢房再破也破不到哪儿去。不过,对于自小便在单府长大的西门小庆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羞辱’了。
“狗眼看人低!等我娶了子墨,我把你们都赶出去!哼!”徘徊于狭小的房间之内,西门小庆,刻意压低着声音,诅咒。为了发泄胸中的怒火,更为了美好的梦想。
“她是不会嫁给你的!”一个清脆干净的女音略带蛊惑的想起,猛然间,西门小庆被突然出现在自己房中的女子吓了一跳。险些,坐在地上。看到西门小庆紧捂胸口的夸张表情,一抹鄙夷闪过红衣女子那双圆圆的大眼内,不过,她很快速的遮掩,使得西门小庆没有看到。
“你……你你……你是是是……是谁……”被吓得有些口齿不伶俐的西门小庆,戒备看着红衣女子,一双手紧紧的握住胸口衣襟,一副‘不要强奸我’的害怕表情,红衣女子眼里的鄙夷更甚,垂下眸,深呼一口气后,红衣女子再次抬眼,波澜不惊的看向西门小庆。
“我是来帮你的……”带着笑意的嗓音满是蛊惑,女子尽量让自己笑得温和可信。只不过,西门小庆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草包罢了,细眼微闪,西门小庆向后退了几步,似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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