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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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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却是一声冷笑:“朕都不知道诗经表达起爱慕之意是如此感人!”

冯宁听了却是犹如五雷轰顶,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好,睁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拓跋浚越来越冷的容颜。茫茫然地向前一步,检起地上的卷轴,果然是李冲给她画的画像。一瞬间天旋地转,自己隐瞒的秘密终于还是被他知道了。老实说一开始是经常拿出来看看,可是后来她真的被拓跋浚感动了,他对她那么好,那么深情,人废材木,孰能无情!她怎会不动心,更何况一开始她对他也并不是全然无感觉的。已经好久没有拿出这幅画像,只想和他如此这般恩爱夫妻过一生。这幅画只是想当作心底的一个小秘密,少女情怀的一个怀念。却谁知好事总是多折,她以为一切多过去的时候,这幅画却被他看见。

张嘴想解释,脑子里转过千百个理由,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只是这样怔怔地立着,任由泪水滑落下来。

拓跋浚本想等她如何说,却是一句也听布道。只要你说,你说得我都会相信,无论多么千奇百怪!可是她却是一句解释也没有。

原来痴情只是梦一场,所有的一切的幸福只是自己自以为的。他真的世上第一大傻瓜。

李媛骗他,甚至给他带了绿帽,他只是愤怒,感觉帝王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只想把满腔的怒火发泄给李媛,让她尝尝欺骗帝王的后果。可是对宁儿,他纵有满腔的怒火,却不忍发泄到她头上。他凄然的发现自己知道现在还是那么爱她。除了自己心痛他即使身为帝王也不知如何?!

也许画像只是别人对她的倾慕,他一开始看到时如是想!也许她保留画像是为了不伤人心,他虽然心中不满却仍然为她辩解。只是直到看到那首诗,才是真正的痛彻心扉。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纸上那熟悉的字迹却犹如把把利刀割裂他的心。原来你只是无奈才嫁我!原来你不是心甘情愿的!

背叛

自从拓拔浚那一夜摔门而去,冯宁已经把自己关在寝室里整整三天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纵然平日里有千般的计谋,此时却完全的束手无策。的确是她的错,她不该到现在还藏着这副画,她不该在恋着一个人的时候还想着一个人,这是她三心二意的下场。所以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不知该如何解释这般种种,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把自己关在寝室里,这样就不必面对外面的种种,直到再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黑暗把她包围便好。让她闭眼逃避一下吧,一下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则是侍书等人喜极而泣的脸庞。

“娘娘,你终于醒了,几乎吓死我们了,幸好张佑懂医术说是睡一觉就好!”侍书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显然这些日子担了不少心。

侍画也适时地端上一碗鸡汤:“娘娘,你太久没吃东西了,先喝点鸡汤暖暖胃。”

看着她们关切的目光,冯宁无暇细想,听话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侍画一勺一勺喂来的鸡汤。喝完以后,真觉得自己好了很多,力气也渐渐地恢复了,寒冷的身子也渐渐暖和。

侍画松了扣气。收拾了碗碟,便说道:“娘娘再等一会儿。厨房已经在炖燕窝粥,奴婢等会儿就去端来。”

冯宁点点头,还是有些茫然。看向众人:“我究竟怎么了?”

“娘娘,你知不知道我们撞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侍书答道。

冯宁一听。眼前瞬间闪过很多画面,脑子也渐渐地变得清明,只是心仍然是那么痛,最后他摔门而去的画面犹如一把尖刀深深地刺进心田。

头一仰。又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她什么都不想面对!

叶青青却是眼明手快一把拉着她,狠狠就是一个耳刮子,冯宁自从被姑姑冯婉接到宫里便是长期地养尊处优。从来就没有受过这个。不由愕然地抚上被打的脸颊,连反应和愤怒也忘了。

“你干吗!”侍书和侍画齐声怒喝道,张佑更是一把抓住叶青青地双手。叶青青也无所谓只是淡淡地笑道:“你难道就这样下去?不死不活的,这样就心甘?”

冯宁猛地一惊,随即就愣住了。“你们都出去!让我好好静一静!”

侍书等人欲言又止,看冯宁坚定的脸色,也就出去了。

冯宁先是起身,容纳后是梳洗,然后她想了很多很多,从十一岁第一次见到他开始,直到现在十六岁,她和他已经芥蒂两年,她已是他地妻,她已为他生儿育女。他从来就没有对她不好过,那般深情甚至不像是一个帝王。这个男人她真的不想放弃,不想跟他从此陌路……

中间似乎是哥哥来过了,咕咕囔囔地不知说了什么,她都不在意了,她种下地心结她来解,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想挽回。人果然是只有失去了才珍惜,当他在身边时并不觉得他有那么地重要。原来你早用这千种柔情把我绕住!

出声把那群人给招回来,便急急问道:“外面有什么响动吗?”

张佑会意,答道:“并没有,一切如常!”

“他没说!他到这个时候还想保护我!”冯宁听了泪水又滑下来,心中的忧愁才略略好些。看来并不是没有机会,没有希望的。

“那浚哥哥呢?”冯宁又问道,眉间又添了一抹愁色。

“陛下一直歇在宣室,只是……”张佑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冯宁猛地站起,急急问道。“快说啊!”孕满浓浓的关切之意和焦急之情。

“陛下除了上朝,批改奏折之外便是喝闷酒!”张佑清冷地声音无波无澜地传来。

“哦,我知道了!”冯宁颓然坐倒,透着说不出的疲惫。

张佑也就识趣地默然不言。

半晌,冯宁抬头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平常那抹熟悉的身影。“侍棋呢?平时不是她最咋呼了,今儿怎么连影也没有?”

话一出口,众人都是一阵沉默,脸上闪过愤然。

“怎么了?”冯宁眯起眼问道。想通以后,决定重新争取以后,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

好半晌叶青青方叹道:“你以为陛下怎么会发现那样东西的!”

“侍棋!”冯宁脱口而出,随即便是使命地摇头,“不可能!她就如同我亲姐妹一般,怎么会害我!”

茫然无挫地看向侍书和侍画,希望她们可以辩解一番,但是她失望地看见侍书和侍画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此时张佑的声音又不合时宜地响起:“娘娘此时最应该关心的是陛下,至于其他的就不要多想!”

“我怎能不想!她为何要这样对我!”冯宁显得异常地激动。

“想要当娘娘呗!”叶青青凉凉地说道。

冯宁又是一愣,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侍书说起的关于侍棋的事情,难道她一直都没有死心!?只是至少她要明说,为什么要害她?难道这权力,这个娘娘的桂冠能抵得上这十几年姐妹生死情吗?最不可能背叛的人,却是背叛了她?

“她在哪里?“不管怎样她都要去问个明白。

“这种背主的奴婢早就应该送入暴室!“张佑冷冷的说道。

“你松了?“冯宁一惊,不管怎样,她都不想她到那里去吃那种苦!

“知道你醒来,还是不会同意的,所以就暂时关在宫里的密室里。”叶青青适时答道。

冯宁松了口气,却又听张佑的声音传来:“娘娘还是早作决断的好,这样的人放在身边都是个祸患!”

“知道了!”冯宁长叹一声,又看见侍书和侍画满眼的祈求,一时间觉得心乱如麻。

“带我去看看她!”冯宁又是一叹,不管怎样,她都要亲自去当面问个清楚!

“娘娘还是等身子好一点再去吧”侍书怕冯宁身子刚好一点,经不住这个打击,忙劝道。老实说自己知道的时候还以为是出现的幻觉,谁料想是真的,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一定要去看看!!”冯宁却是异常坚持。推开他们,便独自一人蹒跚地往密室走去。

众人一见无法,忙急急跟上,扶住她。

表白

冯宁一走进密室,便看见侍棋一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听见响动,侍棋抬头一看,睁大了眼睛,突地泪水“仆仆”地流了下来。

冯宁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方才异常愤怒地叫道:“你为什么背叛我?”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蕴涵了多少心痛,多少愤恨,侍棋把她给的信任完全毁于一旦,她让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至亲之人的背叛。

“小姐!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侍棋的泪落得越发凶了,慌得旧日的称呼也脱口而出。

听得旧日的称呼,冯宁不由想起了从前,长叹了一声,当时多美啊,大家都是那么的单纯。虽然名为主仆,却处得跟亲姐妹一样。很久以前的自己,或者说直到青青告诉她之前她都不会相信这个纯净如水的女孩会出卖自己。

“说吧,为什么!”冯宁又是一声长叹。

侍棋却像没听见,只是哭个不停。

冯宁见状皱紧眉头,侍书眼尖看见。忙恶声提醒道:“你还哭什么呀!快点说啊!”虽然心中也有怨恨,但终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终是不忍。

侍棋又哭了一会儿。方擦了擦眼睛,豁出去说道:“娘娘!奴婢喜欢陛下。所以奴婢一时被鬼迷了心窍!”

“你是怎么做的?”冯宁心一阵缩紧,果然如此。但是有必要陷害她吗?像丝兰一样直接去勾引就好了。

侍棋吸了吸鼻子,边掉泪边回道:“奴婢知道娘娘有这么一幅画放在箱子底下。奴婢一时间动了邪念就找了出来,故意放在书桌上。然后陛下进来时就看见了。”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害死我吗?”冯宁淡淡地问道。心中却早已留下一道伤痕。

“奴婢没想这么多!只是嫉妒娘娘!”侍棋小声解释道。

“嫉妒?”嫉妒就可以让你这么没有良心吗?嫉妒就可以让你这么地对付她吗?

侍棋又抬起头。但眼神却变得狂热,高声嚷道:“对啊,我好嫉妒你!每次陛下对你这么好,你却不珍惜。还藏着别的男人的东西。我不甘心,凭什么你可以这样骗陛下!把陛下当傻瓜耍!”说完便不再开口。侍书等人却是脸色大变。偷眼看向冯宁,本还想为她求情,现在看来她自己不给自己活路。

冯宁听了,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侍棋说得有些道理。自己的确是伤了拓拔浚。可是这也不能成为她背叛她的理由,侍棋的行为同样伤了她。只是刚开始地满腔怒火却是熄灭了。只余下数不尽的悲哀和寂寞。

又看了侍棋一眼,然后转身,到达门口方说道:“侍棋,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和你不再是姐妹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这就当作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吧。

侍棋却是身子猛一振,终于把脸埋入双手大哭起来。

其他人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自作孽者不可活!冯宁已经是很仁慈了。只得默默地跟着冯宁出去了。

回到内室,冯宁突地对张佑说道:“过几天,你把侍棋送回冯家,让奶娘给她找个好人家吧!”说完便闭上眼睛一叹。

侍书、侍画和叶青青俱是一喜,她们也不希望侍棋真的有事,这无疑是最好地方式。只有张佑皱了皱眉,劝道:“娘娘,这也太轻了!”

“算了,总是姐妹一场!”冯宁摇了摇头。张佑见冯宁意已定,也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冯宁睁开眼,看向窗外,秋雨绵绵,说不出的苍凉。

“下雨了!”冯宁喃喃道。

“娘娘秋天本就是如此!”张佑应道。

冯宁转身问道:“浚哥在哪里?”这个称呼她一辈子都不想改。

“陛下刚回了宣室。”

“那我去找他!”心里有了定计,冯宁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侍书忙拦着:“娘娘,等雨停了吧!”

“不,我就要现在!”

“那娘娘总要合计一番再去,或是总要梳洗打扮一番再去!”侍书只得退步。

“不,我这样子就可以了!”冯宁却是异常坚持,便抛下众人,一个人出去了。众人无法,只得跟上,侍书更在后面喊着“伞伞!”跑了好几步,才把伞撑到冯宁头上。

冯宁却一把推开,径直往前走。

“娘娘!?”

“我不用,淋淋能让我清醒!”

“可是娘娘,要是淋病了该如何是好?”侍书是苦口婆心,其他人也要劝。

“那就病了!”冯宁丢下这几个字便不说话了。众人见状,知道冯宁一旦决定可地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不好再劝。可是既然冯宁再淋雨,也只得陪着一起淋雨到了宣室。

“娘娘,您这是……”守在宣室门口地王遇一见冯宁马上行了个礼,方疑惑地探道。

“你去禀报一声,我想见他!”冯宁开门见山。

“娘娘这可是为难奴才了,陛下刚说了谁也不见!”王遇有心帮忙却无法。

冯宁低下头,求道:“王公公,你是长辈,求你帮我这一次!”

王遇深深地看了冯宁一眼,老实说他也希望两个冤家快些和好,省得他当个出气筒。又见冯宁看上去面色苍白,面目憔悴,实在可怜,便狠狠说道:“那好,老奴豁出去了!”

“多谢公公!”冯宁忙不迭地道谢。

王遇摆摆手,便进去了。

好半晌,王遇却是垂头丧气地出来,脑门上有着些许红肿。

冯宁一惊:“公公!?”

“娘娘,奴才没法了,陛下一听便是大发雷霆,拿起砚台就砸向奴才。娘娘还是改天再来吧。”王遇用手指指脑门上的红肿。

冯宁一阵黯然,他还是不肯见她。脸上却是强笑道:“公公受累了!”说完便使了个眼色给张佑,张佑会意扶了王遇往偏殿而去。

“娘娘!我们怎么办?”侍书喃喃问道。

冯宁想了想,眼神变得坚定,她一定要在今天解决。看向叶青青,见对方也是点头,便说道:“青青,你先带他们全部回去。”

叶青青点头。侍书却是又要说话,被叶青青一把捂住她的嘴,一起拖走。

冯宁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前,隔着门对着里面的人说道:“我有话要跟你说!你不见我我就跪到你见我为止!”

说完,便退回到院落,直直地跪下了。任由这越来越大的雨水淋上自己的身子。

几个留守的小太监见了,吓得要死,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闯门告诉陛下。劝昭仪娘娘她也不听。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心中从没像如今这般盼着王遇快些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冯宁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她的身子本来就没好透,又淋了这许久的雨,感觉头昏沉沉的,膝盖是火辣辣的疼。雨水一遍一遍地冲刷下来,仿佛要把她也冲走似的。冯宁紧紧地咬紧牙,连嘴唇都被咬出血来,身子虽然前摇后晃的,但是拼着一口气,就是不让自己倒下。只是他真的忍心吗?

王遇终于是回来,看见冯宁的样子,猛地一惊,随即是面上刷地白了,顾不了许多,急急地闯进宣室。

门刷地一下打开了,拓拔浚也是面色苍白,他以为宁儿只是说说,却没想到她真的这么做了。自己一直在里面真是完全不知道,早知道也不会让她受苦,只是心底冒出一些喜悦,她这样是真的在意他吗?

冯宁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就要向前倒去,拓拔浚一个箭步接住,抱在怀里。

冯宁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见拓拔浚来了,方安心地笑了,努力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我要告诉你……虽然一开始……因为你是皇帝,所以我……嫁给你,但是……后来因为你是拓拔浚,所以……我才会爱上你!”

说完,便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交心

因为淋了雨,先前又没有调养好,冯宁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而拓拔浚感觉都是自己的缘故,便免了早朝,一直守着她。周围的侍女也是忙进忙出,叶青青也在其中,此时终于理解为什么侍棋会违背良心出卖待她如姐妹的主子,这般深情的男人的确让人羡慕,他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一直看着她,满是柔情。不过她本人倒不会有据为己有的想法,这个帝王的深情只对冯宁一人,换了其他人恐怕连真心的一句话都换不到。什么时候自己也能遇见这样的深情就好了。只不过自己可能没有这种幸运。

到了第二日中午,冯宁终于是醒了,拓拔浚忙要传呼太医。却被冯宁一把拉住。

“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拓拔浚一阵尴尬,挥挥手让所有的宫人都退下。重新坐到了床边,却见冯宁挣扎着正要起来。忙扶起,拣了个枕头放在她的身后,让她可以依靠得舒服些。

“你不相信吗?”冯宁却是连连追问,她现在其他都没有在脑海里,就犹如一般少女向心上人表白了心意急于得到答复。

拓拔浚却还是一阵沉默。

冯宁见状,心底七上八下的,他真的不要她了吗?不由得撇撇嘴,泪珠滑落下来。自己本不是爱哭的人,自从回到古代,倒是总是与泪水相伴,而且一大半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想到此幽怨地看向他。“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拓拔浚一阵心疼,却有些窃喜。她的心里终是有他。

“好了,别哭了,哭得我心头疼了!”拓拔浚还是搂住了眼前这个又爱又恨的人儿。轻轻地拭去了她的泪水。

冯宁转过头,定定地看向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拓拔浚沉默半晌。长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冯宁,“老实说朕是男人。无法不介意。画像的确介意,但更介意的是这首诗!”

冯宁接过仔细一看。心却是一惊。这正是自己当年写地锦瑟。当初好象是为了不得不进宫而写的发泄之作。更何况真正意义上也不是她写的,她只是个剽窃者。但是却无法解释。

闭上眼,想从这一堆混乱中理出个头绪来。却是越理越难,越理越乱。

拓拔浚见她似乎在左右为难。又是一声叹息,方柔声说道:“宁儿。朕只要知道你心中有朕就足了,不要为难自己!”

听到这贴心的话儿,冯宁猛地睁开眼睛,眼前这潭黑水是无尽的真诚和情谊。原来他是如此爱她!

罢!罢!罢!两人若是相爱坦诚终是要地!

“不,我要说!”冯宁坚定地看向拓拔浚。拓拔浚一惊,然后是狂喜,却又不得不表示得无所谓。

冯宁在心底一笑,便开始娓娓道来。

“小时候我最崇拜和喜欢的人是我地父亲,学识渊博,风度翩翩,淡雅如菊。就是书中描写地谦谦君子在书外最完美的化身。后来看了学多的书,最最喜欢便是那些儒雅却又带着狂放的人,比如竹林七贤这般狂放不羁,却又才华横溢地人。两者结合下,我便立下了誓言,我要嫁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李冲便是!”拓拔浚突然插上了这一句,带着很大的不甘。

原来他都知道了,不过也是,那幅画像是署了名地。冯宁心中轻叹一声,见拓拔浚没有追问,也没有大怒,还是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还小,他是哥哥的好友,我也一直当哥哥,并没有其他的念头。也许如果家里不发生变故的话,就可能会有一些发展。可是没多久,家败人亡,我也籍没入宫为奴了!有些人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一辈子,有些人遇见了便是遇见了一辈子!我被姑姑接进宫以后便遇见了你,以后我们的命运似乎从遇见那一刻开始就连在了一起。”

“可是后来你还是……”拓拔浚摇摇头。

冯宁知道他想说什么,抬起手轻抚在他的嘴,叹道:“你别急,听我说完!”

拓拔浚看了看,还是点了点头。

冯宁放开手,又开始了讲述。“对你,也许很早很早就产生了感情,但是我害怕!所以一直不想接近,所以一直不敢承认!”

拓拔浚听了,先是一阵欢喜,后来却是错愕:“害怕?”喜欢他是件害怕的事吗?多少人升秒年个入帝王家而不能,她怎么总是与众不同!

“我的父母都是出身皇族,他们告诉我的便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我害怕自己承认了以后,便是伤害。我是个自私的人,宁愿伤害你,也不要我自己受伤!看见你登基以后就有了不少嫔妃,尤其是那次撞见你和那个女人在御花园里嬉戏,难过的同时更加坚定另外我的想法。我一定要远远地避开你!”

“那次朕是……”拓拔浚也想起那一次,原来她一直都介意。开口便想解释,可似乎理所当然的事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你不用解释!”冯宁淡然一笑,“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到底意难平!于是他出现了,如同想象中最完美的君子般。于是就想这样也好,可是还没发生什么,你已经下旨了,我还是进宫可!老实说是有些不甘,于是就写下了这首诗!我不知道我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你从来没说过对我如何,我也不知自己将来会怎样!当然惘然!”

“我对你如何!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拓拔浚听到此。不由大叫起来,她的眼睛是瞎的吗?

“不喜欢被人逼迫,你的圣旨在当时我看来就是逼迫,如果你好好跟我说,我就不会……”冯宁越说越轻。

拓拔浚此时真是哭笑不得,不由笑骂道:“你呀!你!”

冯宁却是猛地抬头,认真地说:“后来你用行动表明了,我真的是爱上你!我是真的想跟你共此一生!诗也好,画也好,我已经很久没拿出来,几乎已经忘了。”

拓拔浚身子猛地一振,握紧了拳头来掩饰自己的激动,突地又想起了当时画在书桌上的。“但是画是……”

“是侍棋!”冯宁沉默一下,还是说出。

拓拔浚终于明白了,自己掉进了一个侍女设的陷阱。不由怒道:“这种奴才要好好惩治!居然敢陷害主子!”

冯宁见此为自己欢喜的同时却也为侍棋悲哀。开口道:“算了!如果不是她,我们今天也不会如此交心!”

拓拔浚听此,想起冯宁刚才三番两次的表白,怒气立刻消了,心中如同灌了蜜一般。有什么比两人相爱更重要!

“你到底相不相信我?”冯宁怯怯的声音此时却传来。

拓拔浚看向她,笑了,她终于完全是他的了,握起了她的双手:“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冯宁也笑了,笑中带泪,姑姑当年说的没错,他真的是她的那个“子”。一个帝王做到此,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正因为不能失去,她还是隐瞒了一部分,但是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原谅她善意的谎言吧!

手铸铜人

敲开了心扉的恋人,这几天过得是如胶似漆,就像两颗糖豆一样粘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宫里的其他嫔妃见此情状,一开始看戏的心思立刻没有了,但也只能背地里咕囔几句,叹几声自己命苦,在拓跋浚和冯宁面前却是恭敬非常。

冯宁也没有心思计较这些,这些宫里的女人其实也是可怜人,只她们不闹出太大的动静,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拓跋浚,他从来就没有认真看见过他的后宫,自是不知道。

“宝宝啊!宝宝啊!你们要快点长大!”冯宁一面说一面摇着摇蓝,摇篮里的连个宝宝都开心得“咯咯”笑了起来,十分的可爱。

冯宁心底美滋滋的,这两个小家伙是自己生命在这个世界的延续,一股慈爱之情升起。嘴上却还是甘地说道:“晗儿,曦儿,你们到底什么才能叫娘啊!只会叫几声‘啊’‘啊’的。”

一旁的侍书掌不住先笑了,边笑边说道:“娘娘,一般的婴孩要到七八月才能简单地说几个字呢!两位殿下才三个月就已经可以发出间节,很厉害了!”

“可是我不希望他们跟一般人一样啊!我的儿子女儿最好是天才中的天才!”冯宁自是知道,但是人总是挺贪心的。

“做人不要太贪心!”叶青青马上一桶冷水泼了下来。

冯宁抬头,看向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叶青青觉得整个都是凉飕飕的。

“青青,有些事说清楚怎么样?”

叶青青听了。开始犹疑,半响方叹道:“让我再想想,行吗?”

冯宁一阵沉默。算了,她想说地自然会说的。反正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对她不利过,一再的逼迫终是不好,便点点头。叶青青见状松了口气。老实说不是她不想说,只是自己地身份太过敏感。不得不慎重。

正在此时。张佑却进来在冯宁的耳边说道:“娘娘,奴才有事禀报!”

冯宁点头,便于工作吩咐道:“侍书,青青。这里交给你们了。”吩咐完起身,转回自己地寝室。

张佑随后进来。关了门,放说道:“娘娘,今日陛下在朝堂上议立皇后!”

冯宁不可之否地点了下头:“怎样?”她自己其实也不是顶在意的,可是皇后地身份处理起事情来也是名正言顺。最重要地是如果是皇后,她便是他唯一的正妻。

张佑却有些着急,又道:“朝中大臣以西平五源贺,平原王陆丽,中书令商允为首的一大半朝臣都是支持娘娘为皇后。”

“那另一半呢?”冯宁扣出了里头的名堂,皱了皱眉。

“以乙浑和闾虑为首地一半却是支持乙夫人的。其中都是当年地部落勋贵和乙浑的部下。”张佑叹了口气,又偷眼看冯宁的面色,却是如常。

“总有个理由吧,他们反对我的理由是什么?”冯宁冷笑道。是这两个人,恐怕拓跋浚也指望不上了。乙浑是他的亲信,掌握着几乎全国三分之二的兵权,不好激怒,闾虑则是他的舅家,总要卖个面子。只是乙夫人,那个在宫中不显山不露水的女人怎么突然之么高调了?是了,应该是那些勋贵们自李媛失败后元气大伤,但又不是甘失去权势,想要东山再起,便要找一个人支持,而出身乙氏的乙夫人便是最好的人选。乙氏的野心还真是不小啊,被哥哥说对了,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看来嫂子拓拔仪已经被他们给抛弃了。

张佑此时却是踟躇万分,不确定要不是把朝中的那些争论告诉她。

“你说吧!我不会在意的!”冯宁感觉到了张佑的犹疑,开口催道。

张佑只得回道:“他们说娘娘是汉人,不是鲜卑人。”

“笑话,我大魏什么时候开始分鲜卑人和汉人了,他们就不怕激怒所有的汉人。”冯宁冷哼一声,真是一群有勇无谋之人。

“正是如此,乙浑话一出口,便是把朝中的大部分人给激怒了,甚至一些支持乙浑的汉人面上都不好看。陛下立刻就斥责了。”

“那后来呢?”直觉告诉冯宁后面的才是重点。

张佑又是一阵迟疑。

“你倒是说啊!”冯宁急急追问。

“他们说娘娘过于聪慧,且熟知诗书,恐站起来会插手政事,还说娘娘是反贼之女,北燕余孽,不可担当国母之重职!”张佑豁出去般一口气说完。

冯宁的面色一下子铁青,狠狠地把桌上的茶盏茶壶扫到地上,屋子里一时间都是瓷器掉落的声音。

冯宁一边摔着,一边心底不断地咒骂着。该死的乙浑,该死的鲜卑勋贵,往她身上泼脏水也就算了,还侮辱她的爹爹,不可饶恕。聪慧便是缺点吗,总比你们这群什么蛮子强!她是出身北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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