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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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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完全不能外置李媛,没有任何证据说是她的预谋,要是冒冒然地兴师问罪,恐怕声望都要一落千丈。
难!难!难!这也是冯宁这么气愤的缘由,感觉有根刺卡住心头。
更何况,昨日夜里一个名字浮在脑海,思皇后李氏,后琮献文帝地生母。虽然历史因她的介入已经有些不同,但是这个女人是她最大地情敌这件事是不会变地!可是宫中并没有姓李的嫔妃,只有最近出现的秀女李悦,和这个李媛。究竟是不是她们,是她们的话是李媛还是李悦?
冯宁觉得头疼无比,恨着自已当时不好好看清楚。如果直接除了,下一个又会不会冒来,总不能杀光天下姓李地女子吧!
一时间,心乱如麻。
这时却听到侍书在耳边唤她。
“不是说了,不要烦我!”冯宁不耐烦地应道,她还有很多事情要想。
“娘娘,奴才有礼了!”眼前分明是王遇,侍书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
冯宁马上笑道:“不知是王公公大驾光临。怠慢了!”
“娘娘说得是什么话,这本就是奴才的不是。”王遇忙欠身道。
冯宁沉吟处刻,还是决定问道:“那个,他在干吗?”
“陛下御书房批奏则呢,奴才是奉了陛下地命给娘娘送花来。”王遇托出一捧鲜花,娇艳欲滴。
“好好的送什么花!?”但冯宁还是显得兴奋了,接过花来细细地看,格外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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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遇见状忙补充道:“娘娘,这是陛下特意夕阳时亲看采的!”
“夕花,惜花!”冯宁喃喃道,终于笑了。
“多谢公公!”冯宁说道,侍书会意拿出一个小金锭递给王遇。
“折杀了。”王遇虽说着,还是收下了。
王遇本是冯婉的贴身太监,自是和冯家已经扯不开了,更何况大家还是一起患过难的,关系本就不一般。因此冯宁给他的心安理得。
“娘娘,陛下似有后悔之意,娘娘也不要太执着了。”王遇走到门口转回身来嘱咐道。冯宁也好,拓拔浚也好,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希望他们有个好结局。更何况加上旧主人的重托。
“本宫明白的!”冯宁点头示意。
王遇方才放心地走了。
冯宁把玩了那捧桦半响,方才吩咐侍书摆弄好,放在寝室显眼之处。
既然他先让了一步,她自不好再坚持了。
刚才真是一直钻牛角尖,其实宫里最重要的是那个夫君。只要他的心在你身上,即使是所有的人说你不好都是好的。只要她牢牢地拉住拓拔浚的心,十个李媛也不是问题。
这不是很难,不是吗,她一早就知道,他爱她。
李媛也好,李悦也好,其他什么也好,属于她的幸福她决不让出,即使沾满鲜血。但愿她们都能安静一下!
“侍书,你去叫莲花准备些莲子。”
“是,娘娘想吃?”侍书问道。
“要生的,我自已做!”冯宁嘱咐道。
侍书应道:“娘娘又何必呢?这厨房的事就交给奴婢们就好。”
“叫你去就去啊!”冯宁不好意思说出缘由。
侍书似有所悟,便不再说什么,自出去厨房准血。
冯宁等了一会,侍书便回来禀报一切都准备停当。冯宁听闻走向厨房,一切齐全,幸而手艺一直没有落下,没一会便做了一碗莲子羹。
放入托盘,使人送去那人。
莲子,怜子!但愿那人能明白!
天色又暗,冯宁正要用晚膳,突然门口出现了熟悉的骚动,不由得展颜一笑。
“宁儿!”果然是拓拔浚。
冯宁迎上前去,唤道:“浚哥!”
一如以往,更是甜蜜。屋内其余众人都识趣地退下了。
“你伤心了!”拓拔浚拥住冯宁。
“没有!”
“你说谎!”拓拔浚笑道。
冯宁看他的笑容,有些不忿,直接承认:“是又怎样!”
这时她分明听见耳边传来一句很轻很轻的对不起。
放软了身子,任他拥住。这样的幸福很美好!
竹篮打水
王遇看着眼前因打击而瘫软在地的李媛,唇角浮起一丝冷笑。真真是自不量力,残花败柳之身居然敢设计陛下。
蔑视地再看了一眼,挥手让身后的两个小太监把她给拖走。
一直失神中的里媛终于反应过来,迅速地爬到王遇的脚下,抬头哀求道:“公公,让奴婢见皇上一眼,求求你了,公公!”
这份楚楚可怜的哀求相信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心,可惜王遇却毫不在心,只是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一甩袖自顾自走了。
留下李媛一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无奈何只能被拖走,她分明可以感觉感到书库其他人讽刺的目光和刻薄的话语。
“进去吧!”两个小太监很不耐烦把李媛推进浣衣局,便放下她上前与浣衣令交涉。
浣衣令是永巷令下的一个属官,而永巷令又是掖庭令王质下得属官,自是早得到嘱咐。忙迎着上去,媚笑地接待。
可送走那两个小太监以后,浣衣令面对李媛时就换上了一副晚娘脸,斜眼把李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才尖叫向里头叫道:“碧漪,出来一下。”
一个老妪提着裙边边擦手边出来,满脸的风霜,头发花白。
“她就交给你了!”浣衣令指着李媛吩咐道。
“是!”那个叫碧漪的老妪忙点头答应。听到满意的答案,浣衣令看都不看她二人一眼便趾高气昂地走了。
碧漪看向还呆立在一旁的李媛,有些怜悯,但还是硬声说道:“跟我来!”
李媛便如游魂般跟上。这几月来费劲心机。本以为可以鱼跃龙门,实现小时候的贵不可言地预言,谁知却是竹篮打水。终究是一场空。
“是这样啊!”冯宁叹道。
“都是陛下直接下令的。”张佑答道。
冯宁一笑,看来他对被人设计的事也是耿耿于怀。对那个李媛也并无好感。她都没说什么,他倒是主动去做了。也好,倒也是省了她费心。
“这算不算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没错!自作自受!”侍书和道,侍画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正说着拓拔浚就进来了。没有经过任何人多地通报。他很恰意地坐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口。
“唉!唉唉!我喝过地。”冯宁一把抢过。
拓拔浚故意地抬高,就是不让冯宁碰到,笑道:“那正好!”
“美人看花了眼吧,到我这来干吗?”冯宁娇声道。
拓拔浚拉住冯宁的手。认真地说道:“其实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少来!”冯宁抽回手。
“宁儿,你应该知道朕有苦衷的。”
“我知道。我明白,你现在不得不!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啊!”冯宁有些不甘愿地说道,其他地可以理解,民间的选秀不就是满足了自己地私欲吗。
这时拓拔浚又说道:“朕就只封了几个世家小姐为夫人,还有一些属国进贡地也不得不收啊,随便封个美人摆在宫里。你要就不要再气了,朕看了心疼。”
冯宁听了,心一惊,没想到他会这样,他真的不是为了选秀而选秀了,那她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一个帝王会这么深情吗?
“又怎么了,不说话?”
“那那些女孩子怎么办?!”不管怎样,冯宁心头压着的石头,总算放下一大半。跟利益扯上关系的世家女子并不足为虑。
“按老规矩,发往各个宫中当侍女了。”拓拔浚不在意地说道。
“可怜她们地一片心意了!”冯宁叹道。
拓拔浚却不屑道:“什么心意啊,不就想荣华富贵吗!”
“你也不能太武断吧。”冯宁忍不住拘一把同情泪。
“提起秀女,朕倒想起来了。”拓拔浚突然转了话题,“你知道有个叫李悦的吗?”'。。'
“怎么了,知道啊?”冯宁心底一惊,果然开始了,前几天跟拓拔浚斗气几乎忘了。没想到拓拔浚就已经知道了,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今天在离宫选秀时,好象是她那个表妹叫什么……什么?”拓拔浚“什么”了半天都想不起来名字。
冯宁反而放心了,提醒道:“是不是张晴啊!”
“就是,那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居然在离宫大殿上突然喊冤哭诉。”拓拔浚皱了皱眉,似乎很是不悦。
“什么!真是好大胆啊!”冯宁叹道,她们两姐妹真是够孤注一掷地,可是她们是算到了拓拔浚是个多情之人,对于受了委屈的女子也是百般爱怜的。但是她们却不知道对于不在意的人他可是真正的无情。
“是啊,母后很生气,几位太妃也不高兴了。这种不知尊卑贵贱之人。”
“这件事我早知道了,王质都处理过了,李悦也只是拘禁了起来,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冯宁意思意思地辩道,心里对于这件事是真正放心了。
“朕知道,这根本就不管宁儿的事!”拓拔浚拍拍冯宁的肩道,“当时母后就火了,叫来了王质,一听气得把那个什么张打入了暴室。”
“这太严厉了吧!”冯宁叹道,她们算来算去就没算到常太后。常太后现在可说是宫里最有权势的女人,但是她因早年做过下人就最不喜欢以下犯上的人。
“管它呢,母后消气就好!”拓拔浚不耐烦地结束这个话题,却又提到:“宁儿,你还欠胗东西呢!”
“我欠你东西?!”冯宁睁大了眼睛,很是不解,气闷道。“纷争整个宫里的东西都是你的,你想要就拿走好了!”
拓拔浚搂住冯宁,有些暧昧地说道:“你不是说要给胗生一个孩子吗?”
冯宁“腾”地一下,脸全红了,虽然这样想,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还有下人在啊。偷眼望去,却周围空无一人,都早已识趣地退下了。
看着拓拔浚犹如偷腥的猫儿那般得意,有些恼羞成怒:“你自己去生,谁要生啊!”
“当然是啊!”拓拔浚不待冯宁反应,便一把横抱起她,向内室走去。
冯宁这下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开始挣扎起来,不过片刻便瘫软在拓拔浚的怀里。
求情 ;
选秀的事终于算是完了,各个世家都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复,那些属国也敬献了女子,表达了忠诚,可算是皆大欢喜。
只有那些个抱着凤凰梦进宫的民间女子成了牺牲品,满怀梦想破灭,只能沦为各宫的侍女,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从此以后依附宫墙,连自由也没有了。
冯宁很同情,却无能为力,当你想到一样东西时必须就得付出一些,有时就是后悔终身。
她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只能吩咐王质和张佑尽量照顾着点,顺便就理所当然地把叶青青调来清扬宫。
一如以往地冯宁到离宫慈安殿去看姑姑,却发现慈安殿上上下下都在打点行装。姑姑的贴身侍女秋雨忙碌地指挥着。
冯宁吃了一惊,姑姑这是要干什么啊,好象从来没听说过她要移宫。
“雨姨,这是干什么呢?姑姑要搬家?”
秋雨听说是冯宁来了忙行礼请安,周围的其他人也跟着忙不迭地行礼。
秋雨行完礼方答道:“娘娘来了,我们娘娘要去冯大人那住一段。打点些东西。”
“哥哥那?”
“是啊!”秋雨似乎很是忙碌,也是,即使是太妃,出宫都不是小事,要事事合乎礼仪,难怪秋雨的面容倦怠。
“哦,没事,你忙,我去找姑姑!”冯宁决定还是直接去问姑姑好了,于是熟悉地穿过大殿来到内殿。
走进一看,果然冯婉在里头,细细地抚摸一块料子。
“姑姑!”冯宁叫道。
冯婉抬头,慈祥地一笑:“宁儿来了,来看看!这块属地锦给熙儿做见袍子如何。”
冯宁接过,坐到冯婉旁边方说道:“不错是不错。就是有点喜庆了。”
“傻丫头,成亲不得喜庆啊!”冯婉笑道。
“成亲!?”冯宁惊呼。她怎么不知道啊,只说是哥哥与博陵长公主的婚事在选秀后。呀,可不是已经选秀后了。真是好糊涂。
“是啊,熙儿的婚事呀!”冯婉奇怪地回道。这个侄女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知道!”冯宁搪塞道,随之而来地是些许惆怅,从今以后,哥哥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下个月十四让人算了是个好日子。就定在那天。”冯婉转头看向冯宁,却发现冯宁眼角滑下的泪水。“呀,怎么哭了!熙儿成亲是个大喜事啊!”冯婉边说道边拭去冯宁的眼泪。
“是好事,是好事!”冯宁应道,“只是我们都长大了。”
“当然了,女大当嫁,男大当婚啊!”
“感觉哥哥被人抢走了。”冯宁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但不知为何她就有这种感觉。这些年来兄妹俩相互扶持,本就比一般地更亲,突然之间那个说要一直守护着自己的哥哥就要属于另一个女人了。
冯婉轻点冯宁地额头,笑道:“傻丫头,他终究是你的哥哥,是抢不走的。再说你已经嫁了,难道要你哥哥孤独一身啊!”
“当然不了,仪姐无论什么都是上好地,是个好佳配!”冯宁也觉得刚才的念头太傻,他们是血脉相连地亲兄妹,这世上没有比彼此更亲地人,怎么会散开呢。直到现在冯宁终于了解当日自己出嫁时冯熙的怅然,终究是要个另一个人分享了。一切都没变,只是不似少年时!
“你的想法,姑姑也曾有过!”这时冯婉叹道。
冯宁抬头看向冯婉,有些愕然。
“那时,也是你爹爹娶妻时,就是觉得不开心,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冯婉回忆道。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才发觉自己不仅没有失去哥哥,还多了个疼人的嫂子。”
“真地?”
“当然!”冯宁点头,也许吧!心情也好了许多。
“对了,姑姑,那你去哥哥那干吗?”冯宁想起秋雨的话。
“府中没有个长辈怎么行啊,迎娶公主是多大地事,我总归是不放心!”
“我那时你怎么没这么想啊!”冯宁有些吃醋。
“你那时只是进宫。”冯婉叹道。
“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等宁儿当上了皇后,姑姑到时把你册封大典办得风风光光的。”
“又不一定。”冯宁当然想当皇后,历史上她也是皇后,可谁知会有什么变数。
“你一定能的!”冯婉突然语调转硬。
“姑姑。”冯宁不知所措地唤道。
冯婉抓住冯宁的肩膀,厉声道:“宁儿,你记得,你一定要当皇后,否则你以后在这宫里活都活不下去。”
“我知道。”冯宁颓然道,刚好的心情又差了,当不上皇后,不仅自己遭殃,还要连累家族。
“你一定要记得!否则一日他人当了皇后,以你和冯家现在的张扬,必是万劫不复!”冯婉还是不放心,自己这个侄女有时候真是对很多事明明知道,却不上心。
“我记得了!”冯宁保证道。
冯婉这才满意地放开手。因着冯婉正忙着,冯宁又插不上手,被冯婉赶了出来。
出了慈安殿,冯宁才感觉心底的压抑略略好些。
转身移向慈宁殿,也是济济一堂,常太后坐在上头,容光焕发,而乙太妃亦是容光焕发地坐在一旁,另一旁自是即将成为她嫂子的博陵长公主拓拔仪。
向常太后和乙太后行完礼后,便向拓拔仪促狭道:“嫂子这厢有礼了!”
在座的几人平日里就比较熟悉,自是不在意,反倒是一块子笑了,羞得拓拔仪整个脸庞如同泼墨一般红。
拓拔仪见冯宁还在对她挤眉弄眼的,也顾不得礼仪,匆匆地逃出了。
“这孩子,就是这么害羞的!”乙太妃不好意思地笑笑。
“嫁人吗。都是这样的!你去看看吧!”常太后不在意地说道。
“臣妾告退!”乙太妃知是常太后支开她,忙起身告辞。
很快,殿内只有冯宁和常太后两人。
“宁儿,过来。”太后招手道。
冯宁觉得她有话说,只得乖乖地过去,在她身边坐好。
“宁儿啊!”常太后叹了一声,看向冯宁的眼光满是慈祥,“本宫的孩子很早就没了,于是把下,后来又是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般疼。”
“宁儿知道,太后疼我。”冯宁感激地应道,她怎么回感觉不出来呢。一开始便是浓浓的母爱。
“可是,你现在嫁为人妻了。那便要有为人妻的样子,以前你和陛下拌嘴之类的本宫从不认为是个事,可如今不同了。”
“宁儿,下回不敢了。”冯宁诚恳地应道,这宫里还是太后最大,自是不能得罪。以后就关上门来讲。
“知道就好!”常太后又接道,“本宫也知你受了委屈,总要给陛下一个面子。”
“是。”冯宁欢快地答道,这下子完全放下心来,看来太后并没有介意。
“你呀你!”常太后笑指着冯宁叹道。
“太后,宁儿可不可以求你件事啊!”乘着常太后心情不错,冯宁娇声求道。
“说吧!”
“那天冲撞太后和众位太妃娘娘的秀女,太后可不可以饶了她们。”冯宁小心翼翼地说道。
“怎么,她们来告的黑状,你反倒替她们求情。”常太后有些诧异。
“宁儿是想别因着宁儿太过惩治人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常太后闻言满意地笑了:“本宫就知道宁儿不一般,这份心胸便无人能及。好了,本宫答应了。”
“谢太后!”冯宁也笑了,终是了了一桩心事。眼不见为净,关在宫里,总是怕出事,不如放出去,既赢得了美名,又不必担心她们两姐妹会不会咸鱼翻身。
婚礼
转眼间,冯熙与博陵长公主拓拔仪的婚礼马上就到了。虽然冯家是汉人,但是冯熙娶得鲜卑皇族公主,只得按照鲜卑的礼仪进行,好在鲜卑是个慕汗的民族,建国后采用的也多是汗制,婚仪已与汗制非常接近,只是多设了鞋毡帐。因为曾经鲜卑未建国时,多畜,逐水草,无城郭,人民犹以毡庐百子帐为行屋。如今虽然接受汗制,逐渐放弃部落游牧生活方式,仍然在祭祀和婚礼中保留了使用百子帐的遗风,以示不忘先祖。博陵长公主出嫁时自是设了许多的百子帐,其实此时的百子帐早已脱离了实用,只是取一个意思,覆盖材料也由毛毡改作了青“缯”(丝织品),而且使用范围也由日常居室变成了“宴息”的场所。
在冯宁看来是更加的劳民伤财。不过自是只在心里想想。
整个皇宫里全是喜气洋洋的,这是高宗拓拔浚登基以来第一次嫁公主,又加上乙氏和冯氏。每个宫人都力求做得尽善尽美,免得招惹祸端。
尤其是离宫的太后和几位太妃,平日里无所事事,最近总算是在博陵长公主的婚礼上找到了乐趣,全都是热情高涨。苦了的除了筹办的宫人,就是博陵长公主本人。每日里既要应付各色人等,又要打点各式嫁妆,和衣裳首饰。连叹口气的时候都几乎没有。
幸而这次乙氏花了大血本,不仅暗地送了许多嫁妆,而且还派了许多有经验的仆妇,才使得乙太妃和博陵长公主松了口气。
拓拔仪也有能有时间到冯宁这里偷个懒。经过这段时间大的接触。两人发现无论性格还是才学都十分地和,冯宁喜欢拓拔仪身上地典雅温柔,拓拔仪则羡慕冯宁身上的超凡脱俗。一来二去两人倒成了这宫中不错的姐妹。再加上后来的联姻,更是亲上一层。
此时拓拔仪非常恰意地坐在冯宁的躺椅上。叹道:“看来看去,还是你这里比较好!”
“嫂子,你明日就要出嫁了。还这么悠闲!”冯宁在一旁因为拓拔仪抢了她地躺椅不忿道。
“别叫我嫂子!”拓拔仪反驳道,丝毫不见当初在离宫的羞涩。
“双面人!”冯宁笑道。与拓拔仪交心以后。冯宁自是知道了拓拔仪并不如表面上那般羞涩懦弱。很多时候这只是她的一个保护色。实际上拓拔仪内在很是坚强,典型地外柔内刚。这样的人更适合做冯家地主母,自己地娘亲终究是太柔弱了。即使竭尽全力但还是有些勉强。
“是又怎样!”拓拔仪不在意道。她本来就没想过瞒着冯家的人,既然已经下定决要获得幸福。自是要交心。
“对了,乙家派了不少人吧!”冯宁问得直截了当,她相信拓拔仪是个聪明人。
拓拔仪点头说道:“我晓得,放心!”她自是知道,她的一生已经交于冯熙,就不会有另外的想法。乙家他们真是打错算盘,她身上虽然又乙氏地血统,但丝毫没有受过任何关怀,他们以为一点血统就可以命令她吗?她只知道自己是冯家的媳妇,自己地所有都已系在冯家。
冯宁见了,也就叉开话题,又和拓拔仪闲聊了许多,直到渐进黄昏,拓拔仪方才告辞走了。
没一会,拓拔浚就像往常一样来了,看到在窗边发呆的冯宁。
“怎么了?宁儿。”拓拔浚走近柔声问道。
冯宁转身看向他,轻声道:“没什么,只是想到哥哥的婚事而已。”
拓拔浚双手整个把冯宁搂在怀里,方说道:“天赐良配,有何不可!”
“十里红妆!”冯宁轻叹道。
“什么!”拓拔浚被冯宁弄得摸不着头脑。
冯宁见了,解释道:“我在书里看到过‘三寸金莲女儿梦,十里红妆古越风’,想到明日里仪姐出嫁肯定也是满满的嫁妆,有些感慨。”
“是吗?你哪里看到的?朕怎么没听过。”
冯宁暗道一句不好,这句话好象是很久以后的,反正不是现在的,一时忘情居然说了出来,只得搪塞道:“世上的书这么多,你怎么能肯定你都看过了,终有不少是没见过的。”
“那倒是!”拓拔浚也不分辨。
“浚哥,明天我们去看看吧!”冯宁突然来了兴致。
拓拔浚一愣,随即说道:“我们明日本就是要看的!”
“那只在宫里看一下,一切都得按照礼仪来,好没意思,我想的是可以亲眼看见哥哥成亲的场面!”冯宁不依地拉着拓拔浚的衣袖,“求求你!浚哥!”
拓拔浚好好地享受了一下美人撒娇的乐趣。好一会,方说道:“早知道你会这样,朕已经安排好了,明日保证你可以到冯府看到。”
冯宁一听,拉下脸,啐道:“你居然作弄我!”
拓拔浚又搂紧怀中的人儿,方笑道:“因为你努力求我的样子很漂亮。”
冯宁一听,两朵红晕升上脸庞,也不知说鞋什么是好,一时间温情无限。
第二日黄昏,拓拔浚果然说话算话,与冯宁两人在王遇和李奕的陪伴下微服出宫来到冯府。
冯宁也没有去打招呼,只是绕有趣味地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冯府,到处都张灯结彩,人山人海,满眼看去都是红艳艳的。
“不错,真是热闹啊!”拓拔浚首先叹道。有些羡慕,他与冯宁因着礼仪并不能有一场真正的婚礼,有点遗憾。转向身旁的冯宁,说道:“宁儿,这里太吵了,我们还是进去吧!”
王遇和李奕是连连点头,作为下属,陪着陛下和娘娘,可担着天大的风险,若有差错,第一个死的便是他们,巴不得他二人快些进府,他们也好松一口气。
没想到冯宁似没有听见似的,怔怔地看着前方,一直在嘴边喃喃道:“是他!是他!”
“宁儿!宁儿!”拓拔浚觉得不对,连连唤道。冯宁亦是没有反应,拓拔浚只得去推她。
谁知他手刚一搭上冯宁的肩膀,冯宁便直直往地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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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仇
“我是怎么了?”冯宁努力地睁开眼,发现周围围了一圈子的人。
拓拔浚终于松了一口气,扶起她:“宁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了一天一夜了。”
“不是才一会啊!”冯宁感觉她只是睡了一会儿。
这是冯熙插道:“哪儿一会,你看你在门口就倒了,你哥哥我的婚礼就被你毁了一大半。”
“是吗?”冯宁又略坐起来点,看看外面又好似暮色苍茫,看来她是睡了很久,抱歉地回身看看哥哥,还有哥哥身边刚升为嫂子的拓拔仪。人生最重大的婚礼居然因为她出了状况,真是很是过意不去。
“对不起!”冯宁诚心地道歉。倒是弄得冯熙和拓拔仪闹了一个大红脸。
“宁儿,你要好好修养了,太医都说你的身子有点弱。”这是冯宁才注意到拓拔浚似乎很开心,嘴巴一直没合拢过。
冯宁却无法顾及这个,她突然想起昨日看到的景象,脸色又是一白,眼神又是充满了愤恨,她用力一把抓住拓拔浚的手,颤声道:“是他,是他,我昨日看见他了!”
拓拔浚却慌了,急急道:“你冷静一下,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冯宁此时此刻却什么也没听见,她又双手伸向冯熙,嘴里依然喃喃道:“哥哥,是他,我看见了,昨天在府里。”
冯熙急忙扶住她,问道:“你究竟看见什么人?这么激动!”一旁的拓拔浚和拓拔仪也连连点头。
“是谢猛之!”冯宁用尽了力气,说出了这个名字。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快,快,太医!”拓拔浚一阵大喊,众人又是一阵忙乱。
太医诊了片刻。方回道:“启禀陛下,娘娘只是情绪太过于激动才昏了过去,睡会子不碍事的。”
“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拓拔浚有些不满地沉声说道。
太医见皇帝发怒。慌了慌,方才颤抖地说道:“臣给娘娘开付药。每日吃一点就是了。”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拓拔浚挥挥手。
待带太医退下,拓拔浚才向冯熙问道:“薛猛之是何人?”
冯熙此时双目圆瞪,满脸通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愤恨。听到拓拔浚地问话,方才恨声说道:“杀母仇人!”自从得知这个名字。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怎样让他也尝尽千百倍的苦,可是薛猛之那时已调到边关,天高地远,想要害他却没有机会。
“怎么回事?”拓拔浚急急道。难怪宁儿这么激动。
于是冯熙便把冯氏当日押解进京时的苦楚,后来由于薛猛之地缘故,导致母亲王氏丧命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拓拔浚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朕是知道宁儿当日吃了不少苦,谁知竟是这样苦!”拓拔浚听完叹道。
“可惜为臣母亲现今连尸首都找不全!”冯熙想起那事,已眼含泪光。后来,冯家复势以后,他亲自带了许多人去冯宁当日说的那个山洞寻找母亲的尸身,没想到却是满目的残缺。
“求陛下为臣和臣妹作主!”冯熙说着便跪下恳求道。
“快起来呀!”拓拔浚拉起冯熙,有些踟躇,“这个的确过分,只不过……”说着拿眼看看拓拔仪。
冯熙会意,转身对妻子说道:“仪儿,你去看看姑姑,告诉她这里都没事了,让她老人家放心!”
拓拔仪柔顺地点点头,匆匆而去。
拓拔浚拉冯熙坐下,方说道:“这事朕知道不好,可薛猛之并没有违令啊!”
“那臣的母亲便白死了吗?”冯熙也知道,但谁能放下。
“也不是,可是薛猛之如今是乙浑手下地一员干将,镇守边关,朕也不好下手,这样朕不是成了昏君!”
“又是乙浑!”
“晋昌,乙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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