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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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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墨御飞抿抿嘴唇:“那个、南南,你没听错吧?木川离开伊兰的时日也不算短了,都快一年了,那么馥雅怎么会突然……”
“不是木川的,馥雅的孩子不是木川的。”墨司南又是一声轻叹,心中又开始为木川难受起来,自己的这个哥哥,无论是相貌、家世、人品,都可谓是世间一流的,却偏偏接二连三被这个馥雅害的体无完肤,现在馥雅竟然还坏了别人的孩子。
果然是孽缘啊。
墨司南咬了咬嘴唇,有些怀疑地说:“我刚才听方始休和馥雅的谈话,好像这孩子竟然是方逸宁的,好像差不多快一个月了。”
方逸宁的?
还不到一个月?
墨御飞差点喷了出来:“方逸宁的?!这怎么可能啊?!”
墨司南也很不解地说:“我也觉得不可能,至少时间上就很牵强,就说方逸宁身上的伤吧,就算是方始休及时救了方逸宁,也就算方逸宁恢复得很好,身体素质胜过常人,但是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而且那个时候他还拼命地推了我一把,按理说,他必定伤得不轻,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他的伤肯定更加严重,就算恢复地再好,他也绝对不能在一个月前就跟馥雅……那个吧?”
要是换做寻常时候,墨御飞必定要调笑墨司南一番的,但是这个时候墨御飞却没有半点调笑之意,墨御飞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南南,你上次在可奈今生看到方逸宁的时候距离现在有多久了?”
墨司南忖思了一下,然后然后道:“估摸着有三四个月了吧,怎么了?墨御飞,你问这个做什么?”
“倒是和方渐鸿逼宫的时间相仿,”墨御飞嘟囔着,然后又道,“那时候,你见方逸宁的身体如何?”
墨司南仔细回想了一番之后道:“乍一瞧着身体瞧着倒还硬朗,但是当时我吓了一跳,便就多看了几眼,不难看出,方逸宁以前瘦了一圈,而且脸色苍白,还有左侧脸颊上有一道又长又深的疤痕,看上去就知道是大病初愈的人,而且想必身子底子都还没有回复。”
“那就奇了,那时候自然是方逸宁赶往玄同之时,从泽林到玄同最短也要一个半,而从玄同再去泽林,至少两个月,而且那段时间刚好是玄同最乱的时候,方逸宁必定是要坐镇京师玄同的,而且又是方逸宁大病初愈之时,他怎么有时间有体力回往返于伊兰玄同之间?算起来,你见到他的那个时候,他应该忙于进军京师西光,当时他正雄心勃勃、改天换日,所以他又怎么有心情儿女情长?而且接下来的几个月,根据探子来报,方逸宁是没有离开过京师玄同半步的,”墨御飞用手扣着桌子,越想越是奇怪,“而偏偏,馥雅就在那一段怀孕了,还一口咬定就是方逸宁的孩子,南南,难道你不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吗?”
“刚才我就想了一路,就觉得时间上不对劲儿,再说了,我总觉得方逸宁对馥雅并没有那种心思,”墨司南欲言又止,看着墨御飞并没有什么不满的神情,墨司南便又继续说下去,“方逸宁既然都肯为我去死,这样一个重情的人,怎么会有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呢?而且我总觉得方逸宁和馥雅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或者中间有个人,处于什么目的,然后让他们之间产生了什么误会,虽然现在我还没有想起来,他们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的没错,现在的问题是要搞清楚馥雅与方逸宁之间的误会到底是什么?还有馥雅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要说是方逸宁的,朕倒还真是不信,就像你说的,朕也觉得方逸宁绝对不会对你之外的人移情别恋的。”墨御飞接道,头一回大度地没有表现出任何醋缸子的表情,其实只要墨司南在自己面前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其他男人,墨御飞是不会生气的,他只是害怕墨司南将别的人藏在心里面不让自己知道,虽然墨御飞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为零,墨司南对自己的深情,说日月可鉴一点儿也不夸张的。
“是的。”墨司南当下也忙不迭点头。
他总觉得事情并不像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总觉得有一个神秘的人在幕后导演这场大戏,先是木川与馥雅在三年前初遇,后来木川迁都,馥雅嫁入伊兰,再三年之后,馥雅剑指木川坐上了伊兰皇位,到现在,馥雅莫名其妙地怀上了孩子,并且这孩子似乎还是方逸宁的……
不对!
不对!
这后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内幕!
而且必定是惊天内幕!
墨司南果断地摇摇头,对墨御飞说:“墨御飞,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个人正躲在黑啊中看好戏,并且他还在优哉游哉地收网,而我们全都是他的网中之鱼!”
墨御飞静静地点点头,他的心中也开始觉得似乎有一股无名的力量正在暗中使劲,推着所有人朝着某个设计好的方向发展,而馥雅、方逸宁、木川……
甚至自己,都是那人手中的其子!
墨御飞蓦地剑眉一挺,对墨司南一笑:“皇后娘娘,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晚上出去活动活动?”
“去哪儿?”一听可以出去,墨司南立时来了兴趣,赶紧凑过小脑袋去。
墨御飞狡黠一笑:“玄同皇室的泽林行宫。”
~~~~~~~~~~~~~~
是夜。
泽林某处的一家小酒楼顶楼的窗子被人从里面轻轻打开,然后两个个头几乎相当,但明显一个健硕一个较为瘦小的黑色身影,同时从窗口飞了出去,几个起落之后,稳稳地落在了安静的街道上。
那个娇小的黑影起先还十分神气活现,和健硕的大个子并肩疾驰,但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个小黑影的脚步明显就凌乱了,小个子不服气,兀自拼命地死撑着,胸中憋着一口气,硬生生地跟着大个子,但是呼吸却越来越重,大个子显然是听到了小个子粗重的喘息声,但是却故意装作没有听到,眉毛轻轻上扬,被黑纱遮上的容颜上,露出一个极好看的微笑。
哼,小家伙,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跑这么快干什么?
真是的,后面又没有狗追你!
也没有火烧屁股,你跑个屁啊!
小个子的脸越憋越红,连眼圈都开始微微泛红,最后到底是忍不住了,小腿一软,正要倒地,却被大个子一个抄手,已经稳稳当当地接住了。
“怎么?跟不上了?怎么还没做什么事儿,南南你就体力不支了?”大个子笑嘻嘻地抱着小个子,大手一挥已经解开小个子脸上的黑纱,虽然带着人皮面具,但是少年郎羞恼的红脸却看得十分清晰,大个子的手不自觉地就滑到了那粉雕玉琢的脸上,然后忍不住就俯下身,想去一亲芳泽……
“滚一边儿去!”墨司南气咻咻地一巴掌拍开墨御飞的大手,气急败坏地从墨御飞的怀里跳了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弓着腰喘了好一会儿的粗气,这才站直身子对墨御飞发飙,“合着墨御飞你这是把老子当做奥特曼来使唤呢?合着你以为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跟你家暗夜那体格似的啊?!老子我还不走了!”
“南南,你看你又误会朕了,”墨御飞挠挠头有些无奈又尴尬地笑笑,“朕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你看……”
“为了我好?哼,新鲜!你倒是说说这叫哪门子的为我好?!”墨司南继续傲娇不理。
“朕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看朕刚才不过是在试探你的功夫底子,”墨御飞走到墨司南的面前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如果不知道你的底子怎么样,朕又怎么叫你轻功呢?”
“哼,老子才不上你的当,你就会说这些酸梅假醋的……不是,等等!”墨司南猛地抓住了墨御飞的胳膊惊喜道,“墨御飞,你刚才说要教我轻功,是不是?”
墨御飞不答,只是看着墨司南:你说呢?
“哦,太好了!太好了!墨御飞你真是……唔!”墨司南欢天喜地地欢呼着,小嘴巴却被墨御飞猛地从后面捂上。
墨司南一双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墨御飞,什么意思啊这是?
难不成学轻功都得先捂上嘴巴不成?
不对啊!
金庸大叔可没有这么写过啊!!!
“拜托!我亲爱的皇后娘娘,这可是夜半三更,可没有几个人还像皇后娘娘你这般生龙活虎着的好不好?!所以啊,皇后娘娘你这是想把全泽林的百姓都叫醒吗?然后让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这是要光顾泽林的行宫去?”墨御飞好气又好笑地说。
这个小野猫真是小孩子脾气,都做了这么些年的皇后娘娘,还是没有半点皇后的样子。
不过自己不也正是喜欢他着中浑然天成的灵动吗?
“哦,我知道了,保证不再大叫大喊了,墨御飞,现在你可以放开手了,”墨司南眨着大眼睛可怜巴拉地撒娇着,一边墨司南赶紧道,“墨御飞,你刚才说的要教我轻功,可不能耍赖的!”
一边说着,墨司南一边还不忘死死扯着墨御飞的夜行服摆着,那嘴巴简直就要嘟囔成两根小腊肠了,那模样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墨御飞宠溺地抚了抚墨司南的头发:“朕说过的话,自然是作数的,来,现在朕就教你。”
墨司南乐得一蹦三尺高,但是还是很乖地一声不吭,但是心里面那叫一个得意洋洋啊。
哼,老子就要成为绝世高手了!
哼哼,什么草上飞啊水上漂的都是小菜一碟!
哼哼哼,什么张无忌啊令狐冲风清扬啊,哼哼哼,从今天开始,老子我全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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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功并没有墨司南想象中的那么难学,最重要的是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在用轻功的时候要将所有的气力都聚集在双脚上,尤其是要将用胸腔呼吸改为用小腹吸气,有点像气功的练法,对于常年习武的墨司南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墨司南本来就是习武的天才,当年还是六七岁的时候,墨司南就能将一套太极拳耍的有模有样的,后来上学了便接触了更多的武功招式,不管是南拳北腿还是跆拳道泰拳,这小野猫都能信手拈来,而且绝对的不费力气,很多人都是有一种特殊的与生俱来的学习天赋的,有的人善于观察,有的人善于绘画,有的人善于声乐……很显然,墨司南的这种学习天赋表现在习武上,后来也就直接导致了墨司南对职业的选择。
在警校的时候又被国际刑警总署一眼看上,可以说墨司南的身手算得上是不凡,虽然在功力上是不可能与古人相比的,但是贵在墨司南的招数繁多新颖,必定会跆拳道截拳道又会现代格斗的,放眼这世上唯有墨司南一人。
墨司南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若能学会了轻功,那么便更加是如虎添翼,墨司南迫切地需要一个点石成金的人。
很显然,这个人就是墨御飞。
墨御飞教的也很仔细,他知道短时间内不能全面地提高墨司南的轻功,所以便先捡重点的地方教习,尽量让墨司南在最短的时间学会轻功,反正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来精进墨司南的轻功,现在玄同国内形势颇为动荡,又是鱼龙混杂的局面,大街上随便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大叔都有可能是一流高手,所以墨司南若能学会轻功,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今天中午只一更~咱们晚上见O(∩0∩)O哈!】
揭秘定情蛊5(8000+)
更新时间:2014…2…1 19:40:22 本章字数:8658
现在玄同国内形势颇为动荡,又是鱼龙混杂的局面,大街上随便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大叔都有可能是一流高手,所以墨司南若能学会轻功,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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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墨御飞忽然抱着墨司南一跃而起,飞身上了一棵大树上,墨御飞将墨司南放到距离地面五六米处的一个枝桠上,没等墨司南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儿的时候,墨御飞就已经用轻功飞身下来,脚尖轻轻点地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衣袂飘飞发丝舞动,十分的潇洒漂亮。
墨御飞走到一边,然后双手抱拳笑着对正在树上发呆的墨司南,说:“南南,你自己试试看,就像朕刚才一样飞下来,你试试看。”
墨司南的学习能力实在让他刮目相看,很多地方自己只是稍微一提,墨司南便就一点就通,没有半点不顺利的地方,墨御飞觉得,墨司南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人,自然有着半个时辰的练习,他觉得墨司南已然都掌握了讥诮的,总之,他对他们家的亲亲小南南是十分有信心的燧。
“那个,墨御飞,我、我真的可以?不是才刚刚学了这么一会儿吗?”墨司南有些不自信地说,眼睛不安地看了看地面。
虽然距离只有五六米,但是若一不小心,还是会摔个四腿朝天的,说不定还会摔得腿短胳膊折的好不好?
墨御飞点点头,然后笑说:“南南,你既是习武之人,便应该知道灵性这个东西的重要性,很多人没有习武的灵性,便就是连上十年二十年仍旧还是普普通通的习武之人,但是有的人却只需要一瞬间的点化就能够脱胎换骨,往往能够做到寻常人所不能的事情,南南,你就是后面的那一种,相信朕,来,跳下来试试,就算你现在还不够火候,不是还有朕在下面接着你的吗?来,南南,跳下来!辂”
墨御飞的眼神那么的清亮诚挚,墨司南看着就觉得心里面特别踏实。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他说可以,那么老子就豁出去了!
大不了就跌了个狗吃屎!
老子有什么好怕的?!
一番心思之后,墨司南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然后墨司南蓦地睁开眼,按照墨御飞刚才教的那样,将胸腔中的真气都转移到了丹田,然后再将气力都集中到脚尖……
下一秒,只见墨司南的南眼睛一阵锐利,然后脚尖猛地一点树枝站了起来,然后纵身跃下……
墨司南做好了被摔个四腿朝天的准备,但是耳畔却穿来了轻轻的掌声……
怎么了?
难不成自己真的学会了轻功?
墨司南不相信地蹬了蹬脚,这才感觉到原来自己真的已经安全到达了地面,并且是站着的而不是躺着的。
墨司南心中一阵激动,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像一只小鸟儿似的飞进了墨御飞的怀抱!
墨司南顾不上羞不羞涩的,一下子就将自己的脸埋进墨御飞的胸膛,要多小鸟依人,就有多小鸟依人!
墨御飞自然十分受用,墨司南可是难得这样温柔,墨御飞赶紧双手拥抱着墨司南,好好感受这一时刻!
顿了顿,墨司南终于有点回过神来了,然后羞答答、还有些微微暗哑地说:“墨御飞,有你真好啊,谢谢你墨御飞,谢谢你带给我这么多,真的很谢谢你……”
“南南,你不要这么说,只要是朕能为你做到的,朕就一定会做到的,为了你,无论什么都是值得的,南南,你是朕的妻啊,”墨御飞轻轻抚着墨司南的头发说,一边又柔声道,“南南,你知道吗?朕想给你的还有很多很多……”
“墨御飞,我爱你。”墨司南不让墨御飞把话说完,就踮起脚,蓦地吻住了墨御飞的唇。
“南南,我也爱你。”下一秒,墨御飞也不甘示弱,蓦地一口含住了墨司南的唇舌。
爱人之间的亲吻,总是随时随地,总是压抑不住,但是每一次却又是那样的不同,那样的深情,所以不管是多么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亲吻,都会让彼此觉得心里面暖洋洋的,浑身上下没有个细胞都觉得无比的满足。
良久,两人的唇舌这才缓缓分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中都是浓浓的情意。
墨御飞和墨司南都淡淡地笑了,寂静无人的街道上,两个黑色的身影紧紧拥抱着。
“墨御飞,要是咱们再不走,怕是方始休和馥雅他们都要睡下了,到时候咱们不是白白怕了一趟?我不也是白白学了轻功?赶紧的,别怎么蔫蔫乎乎的了,”半晌,墨司南好不容易才钻出墨御飞的怀抱,对墨御飞俏皮地笑了,“再说了,这天寒地冻的,就这么原地站着多冷啊,不如做点热身运动也好啊,你说是吧?”
“热身运动?嘻嘻,南南,你说的极好,朕也想出来一个极好的运动,”墨御飞忽然就邪恶地笑了,目光放肆地在墨司南的圆翘翘的臀部扫过,一边顺手还吃了一回墨司南的豆腐,然后恶心巴拉地道,“南南啊,你听好了啊,这运动不需要别的器具,也不需要东奔西走的,但是却能让两个人都热情似火汗流浃背,嘻嘻,不过啊,咱们现在最需要一张床……”
“走你!墨御飞,你***能不能减少精虫上脑的几率啊?!”墨司南顿时满脸羞红,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墨御飞的大腿上。
可恶的男人,刚才还浓情蜜意让自己爱心爆棚的,现在就直接变成了下半身动物!
果然不能把他想的很高尚!
墨司南恶心地看着墨御飞两眼,然后果断转身,挥一挥衣袖,朝某个方向飘去。
“哎呀,人家又不是说现在就运动,人家是说回去的时候再运动,你自己精虫上脑想偏了,还好意思怪人家!南南,南南,你等等朕啊!”某位苦逼天子瘸着腿追上去,“早知道就不教你轻功了,看你还怎么嫌弃朕。”
~~~~~~~~~~~泽林。
行宫。
馥雅自从下午回到行宫,已经在暖阁里面睡了三个时辰了,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都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了,馥雅眉头微蹙,自己一向并不贪睡的,为何今日却睡了这么久,并且身子还软软的,似乎还有些乏力。
馥雅皱了皱,刚要下床的时候,手指忽然滑过小腹,馥雅一怔,随即笑了。
白皙的手指在小腹上来来回回地画着圈,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爱,自己的肚子里面现在多了这么一个笑宝贝,时时刻刻都陪着自己,这种感觉简直是好极了。
馥雅刚一下床,暖阁的门便“咿呀”一声被推开,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十四五岁的侍女双手端着木盆走了进来。
那小侍女走到馥雅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下,将铜盆举过头顶,然后又轻轻说道:“奴婢给公主请安,请公主先净面,八殿下让奴婢来伺候公主更衣!”
馥雅抄起毛巾缓缓地擦了擦脸,凤目四下里面流转一番,这泽林的行宫,似乎自己小的时候曾经随着父皇母后来过一次,好像是避暑的。
记得那个时候,虽然自己很喜欢泽林,但是父皇和母后却偏偏觉得泽林的行宫太过朴素,所以以后便就没有再来过了,馥雅每每想起来,还是挺遗憾的。
如今这是自己第二次来到这里。
刚才入宫的时候,自己一直都是昏睡着的,并没有仔细瞧见宫内的布置,现在这么一看,没有什么金丝软榻,翠玉屏风,黄金茶具,取而代之的是檀木精雕的软榻,上面放着淡粉底子的苏绣鸳鸯的软枕,一盏同样是檀木苏绣的屏风,上面绣着自己最喜爱的红梅白雪的图案,格外的高洁脱俗,檀木的圆桌上是一套白瓷的精致茶具,墙边有一排高几,上面摆了几盆梅花的盆景,各色的梅花在一起争相斗艳,开得正旺。
一圈看下来之后,馥雅觉得这行宫颇为清雅,虽然不及玄同其他宫殿那么奢靡铺张,但是却是难得一见的风雅独到,馥雅眼中不由得就升起了赞许之意。
“这行宫一直都是八殿下打理着的?”馥雅将毛巾投铜盆里面,一边缓声问道。
“回公主,泽林的行宫原本是败落了的,但是三年前八殿下来过一次泽林,便让人暗中做了不少修缮,后来八殿下竟又亲手设计,才得以完成重建,别的宫殿也就算了,偏偏这间公主殿,里面的每一样家具器物都是八殿下亲手挑选的,也是这行宫里面最讲究的一间宫殿。”那小侍女扶着馥雅到了梳妆台前坐下,桌上的铜镜被打磨的极为光滑,铜镜的周遭是一圈青绿的翡翠雕制的梅枝,上面绽放着一朵朵红宝石雕制的红梅,煞是美丽,这竟是馥雅见过的最别致的一面铜镜。
“公主,奴婢伺候您梳妆吧?”那小宫女恭恭敬敬地道。
馥雅不语,只是伸出手抚了抚这么铜镜,心里面很是欢喜,顿了顿,这才蹙眉问那个侍女:“你刚才说这是公主殿?”
“是的,这宫殿原本的名字是瑶池殿,后来重建之后,八殿下便重新命名为公主殿,八殿下时常会一个人来公主殿小坐一会儿,但是却并不许别人进来,”小侍女取过象牙的梳子为馥雅仔细地梳着头,嘴上却也不闲着,“公主可能有所不知,这宫殿里面以前并没有住过任何人,公主还是头一个,可见八殿下对公主有多么看重。”
“头一个?”馥雅心中微微有些异样,想到刚才方始休对自己的笑来,不由得又添了几分疑惑,方始休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那小侍女又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是呀,奴婢听说公主小的时候曾经来过这行宫一次,据说当时公主就是住在这个宫殿的,所以八殿下将这宫殿留给公主也是情理之中。”
方始休究竟还知道自己哪些事情?
馥雅微微觉得有些心慌,方始休不但知道自己喜爱用梅花上的雪水煮茶,喜爱喝翡翠如意汤,竟然连自己幼年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自己向来也都是小心谨慎的,竟不知从幼年时候起,自己的身后便就有这么一双锐利的眼睛时时刻刻观察着自己,这种感觉,无疑是不好的。
馥雅的手指有些微微地颤抖,一想到方始休看着自己的笑脸,心里面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慌张,自己对方始休的认知一直停留在幼年时期,但是很显然,方始休却并不是。
总之,馥雅觉得很不安,虽然方逸宁一直强调让她和方始休改善关系,但是馥雅对方始休的感觉却始终是害怕和畏惧。
“公主,已经梳好头了,奴婢扶您去正殿用晚膳吧?”小侍女放下梳子,看着铜镜中馥雅的容颜,心中不由得羡慕得紧。
馥雅公主实在是太美了,如果不是自己今日所见,恐怕也会觉得那“倾城之姿,倾国之貌”不过是一句虚言吧?
难怪伊兰皇上宁愿葬送了伊兰也要抱得美人归,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是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的。
“八殿下也在外殿吗?”馥雅紧张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馥雅心里面还是很怕方始休的,虽然她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不会再像小时候似的当着自己的面放蛇啊蝎子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毒物,但是馥雅还是不可抑制地忌惮着方始休,尤其每每独处的时候,这种忌惮的感觉便会更加深刻,她总觉得方始休的眼睛太过锐利,看得自己总是坐立不安。
“嗯,是的,公主自从回到行宫便就一直昏睡着,八殿下就一直守在殿外,八殿下对公主可是关心的很呀,如今公主醒了,八殿下必定十分欣慰的,公主快请出去用膳吧,八殿下吩咐了奴婢,只要公主一醒了就要请公主出去用膳的。”小侍女的语气里面不免有些羡慕。
八殿下那张俊美容颜下面的冷酷无情他们这些子做奴才的都是知道的,而他们更是知道,八殿下从来都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更是杀人成魔的大魔头,但是如今馥雅公主竟能让八殿下这般牵肠挂肚,刚才馥雅公主昏睡的时候,八殿下还亲自进来喂汤药,那眼神和动作都是温柔极了,简直就是玄幻!
“好,你带本宫出去用膳吧。”馥雅说着,站了起来,被那个小侍女搀着出去。其实她并不想出去,确切地说,她并不想与方始休见面,自己是打心眼里面害怕着方始休,但是如果自己不出去的,方始休必定是不会放心的,再说了,自己答应过方逸宁不会再与方始休交恶,所以不管如何,自己是非出去一趟不可。
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听到房顶上传来一阵轻微几乎不可闻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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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房顶,某男和某男已经成功落在了公主殿的房顶上,某男用手轻轻取下了一片瓦片,好在那个时候侍女正在开门,声音便被掩盖过去了。
方始休见馥雅走了出来,十分欣喜地站了起来,原本想上前接应那个侍女的手去扶住馥雅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方始休走到紫檀木的大圆桌前面给馥雅拉开椅子笑道:“皇妹,这一觉睡得可香甜踏实?”
“多谢八哥,”馥雅坐了下去,然后抬头对方始休轻轻一笑,“说来奇怪,以前白天的时候是极少睡着的,今儿却一觉睡了这么长时间,刚才起来的是看见窗外的天都黑了,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方始休也坐了下来,亲手接过小厮手中的瓷碗递给馥雅:“皇妹,你如今身子有孕,本来就应该嗜睡的,再说了你这几日一直在路上奔波,本来就十分劳心劳力的,自然也容易入睡的,刚才见你睡得并不踏实,本宫又给你服用了一些安神的汤药,所以是要睡上一会儿的,来,先喝点参汤,本宫回宫之后才让下人炖下的,时间不够,味道大概不是最好,先喝点将就着润润胃。”
“难为八哥想得周到,”馥雅接过,喝了一口,又抬头对方始休说,“八哥,这一路奔波,必定也是累了的,就不必为我再多操劳了,八哥,还是自行回去休息的好。”
方始休笑着刚想说什么,忽然一个小厮走进来,附到方始休的耳畔轻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躬身退下了,方始休起身笑着对馥雅说:“多谢皇妹体恤,既然如此,本宫就不打扰皇妹用晚膳了。”
“不不不,八哥,我并不是这个意思,”馥雅赶紧站了起来,着急地解释,“八哥,你当然可以和我一起用晚膳的,八哥不必……”
方始休笑着摇摇头:“有人放心不下皇妹,所以经过将近二十天的日夜兼程,这才到了泽林,此刻人已经进了行宫了,呵呵,本宫可不是那不解风情之人,如此,本宫就先回房了,不搅扰皇妹与故人叙旧了。”
“谁?谁要来啊?”馥雅一头雾水。
什么故人啊?
馥雅正想继续刨根问底,却见方始休已经起身翩然远去了,馥雅只好坐下来,继续发呆,不过一会儿,小厮们鱼贯而至,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满了桌子,馥雅将桌子上的碟碟碗碗扫了一遍,心里面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不安,都是自己喜爱的膳食。
这个八哥,怎么什么都知道?
馥雅正要动筷子,忽然大殿的门一声轻响,然后只见一个健硕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
馥雅定睛一看,那人一身玄紫长袍,身披一件黑色的斗篷,斗篷的拉得很低,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看到那人有一双淡色薄唇,脚踩着一双黑色的皮靴,上面还沾着些许泥水,只见那人的喉结上上下下飞速地滑动着,显然是一路风尘朴朴所致。
“馥雅……”那人缓缓拉下自己的斗篷,露出自己的容颜。
“七哥!”
下一秒,馥雅惊喜地尖叫了起来,完全不顾及殿内还有什么侍女小厮,直接就往方逸宁的怀中奔去,一张粉脸上面都是娇羞惊喜!
真的是太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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