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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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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超过了那些出名的大公司,有了领军的趋势。
而另一边,温婉却在发现自己怀孕之后,因为怕被逼着堕胎,就装出心灰意冷的样子,要出去散心,在M国偷偷地生活了一年,瞒着家里人生下了温艾……
公子哥风流惯了,对家里没做过什么事情,却为家里招来了温家的打击。公子哥没办法了,听着家里人的撺掇,跟先前定好的未婚妻联了姻,结了婚。
而在这期间,温家没有表示任何祝福或是反对,没有责骂,没有愤怒,就像是不关事一般。
公子哥结了婚,接管了家业后才发现,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幼稚,他对生意场的东西不算精通,也碰了不少壁。磕磕碰碰地经营着他的婚姻,他的事业,不去想那他认为年少轻狂,荒唐不堪的过去,不再想温婉。
人对上一个情字就乱了分寸,温家人,不外如是。
公子哥觉得他的竞争少了很多,却不知道,若不是温婉求着温老放过公子哥,公子哥早就不是公子了。
温家还是发现了温艾,但奈何木已成舟,就算是公子哥的种,那也是温雅的肉。温老被温雅气得厥了过去,颤着手打了温雅一巴掌,说着没有她这个女儿的话。
但是没两天,家里人就发觉温雅的不对来,不说话,不笑,不理人,甚至开始不吃饭,不喝水,呆呆地盯着窗外一看就是一天,只会在温艾哭泣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精神恍惚,轻轻地叫着‘宝宝不哭’。
再后来,她开始自说自话,时不时抱头痛哭,温家人这才知道,温婉不好了。
温艾渐渐长大,温婉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有时温和优雅,就跟过去一样,有时却暴躁疯狂,歇斯底里,说着怨恨的话语,最后再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默默的哭泣。
说到底,温婉还是怨恨的,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就越来越痛苦,她自虐一般的收集着公子哥的消息,再愤怒嫉妒。最后,竟然悄悄染上了毒品,来缓解压力和痛苦……
越是如此,越是糟糕,在她又一次碰毒品的时候被温敏撞见了,他的母亲,挣扎得像一个疯魔了的瘾君子,做着疯狂的事情,想把自己埋在深渊里。
如此不上进,自甘堕落,温家人几乎都要放弃了温婉,温轻叹口气,坚决地要让温婉戒掉毒瘾,还肃查了周围所有的交易点,也正是从这时起,温家有了退出的想法。
温婉知道自己做的都不对,都错了,她不该去那个地方,不该动心,不该不听家人的话,不该任性,不该生下温艾让他受苦,可是,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直到有一天,温婉觉得,活着成了一种累赘。
温艾永远记得那一天,阳光明媚,他的母亲嘴角带着喜悦,沐浴着阳光,躺在那里,笑着看向他,眼中都是疼爱与解脱,她的口中吐出鲜血,身下是荼蘼花开,染红了雪白的衣襟……
如今,温艾见到了那个让他的母亲疯狂一生的公子哥,他以为他会有愤怒,但是,听到温敏和艾辰的谈话以后,他突然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十几年前什么都不在乎,只会流连花丛的人,在十几年后,竟然会为了钱卖了他的女儿。呵呵,真是讽刺。
只不过,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里会流着那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的血,就觉得恶心……





第22章 我的执事18
安娜觉得世界都暗了下来,明明是夏夜的海风,怎么会如此寒冷刺骨。她摇摇晃晃,漫无目的,突然身体一软,颓然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环住自己,缓缓把头埋在膝前。
耳边似乎还能听见那个声音,那个她听了十几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用着和缓的语气说着刺骨恶毒的话,他怎么能?那是,他的女儿,他的亲女儿啊,怎么在他的眼里,连一把纸都比不上了呢?
安娜不断的告诉自己,那是她听错了,她的丈夫那么好,那么地爱他们的女儿…,她反驳一样大声喊叫出来,“他不会的!婉婉还那么小,他怎么舍得,就算他不爱我,婉婉……”她突然停住,睁大了双目,病态地笑起来,“呵呵,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婉婉?呵呵,婉婉?是婉婉啊……哈哈哈哈”
她的眼睛通红,泛出血丝,歪歪扭扭的捂着肚子,似哭似笑,满脸嫉恨,额头也迸出青筋来,她用沾着沙子的手抹抹脸,闭上眼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哪里还有颓废和脆弱,有的只是疯狂和刻骨的恨意,“温婉,死了你也不安生,就连你的儿子,都要来破坏我的幸福吗?呵呵,我能弄死你,还弄不死你那个皮脆的儿子吗?你休想得逞……”她的声音阴阴测测的,夹杂在海风中听不真切,但是那话中的恨意却好似可以穿透一切,置人于死地。
海边安静下来,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来,又被按断,能听见有人抽抽鼻子的声音,”喂,宝贝。妈咪出来找爹地呀……等宝宝睡醒了,爹地就回去啦…乖,宝宝要听话,妈咪很快就回去……妈咪也爱你……亲亲……”
又拨出一个号码,“是我……我听说你在S市,你不是说过要为我做一件事吗……有人不长眼,办了件恶心事,帮我教训一下……好,等你……”
安娜握着挂断了的手机,锁屏上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她摸摸上面笑得灿烂的小女孩,轻轻吻上去,“宝宝,你爹地不要你没关系,妈咪保护你,妈咪只有你了……”
抬眼,就在那里,灯火通明之处,站着一个人,戴着眼镜,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白,微微发黄的头发顺着风的方向歪斜着,他扶着栏杆,像是在看着远处漆黑一片的大海。
安娜把手机放进口袋,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来,“温婉的儿子。”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男孩,每走一步都更加坚定,不长的距离,却足够她回想起她荒唐又可笑的一生来。
她是跟艾辰一起长大的,那样漂亮的人,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了。他们订了婚,她很高兴,他却跑了出去,美名曰放任自己的单身,一直玩到结婚。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或者说,不够喜欢她。
当初的她用尽了手段要嫁给艾辰,明明他们才是定好的一对,温婉为什么要插进来?她很生气,把温婉和艾辰的事捅到温老爷子面前,用着极尽低俗的语言讽刺着两个人。身为一个父亲,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和那样一个人在一起?更何况还是有婚约的男人。她做尽了一切算计,看着那两个人闹出隔阂,冷战,分开,因缘际合,最后,她带着安家的资金嫁给了艾辰。
是,她知道艾辰喜欢的不是她,是温婉,娶她也是情势所迫。可那又怎样?抢到了就是她的,得到了就是赢了!而且,她帮了艾辰那么多,甚至为了留住他流掉了两个孩子,她把一切都压上了,就为了豪赌一场,这些女人最重要的东西都比不上当初他的年少轻狂吗?
她已经服软了,她找着温婉的旧照,模仿着温婉的样子,抛弃了以往的自己,这样,他才肯多看她一眼。哪怕是用那种怀念的,看着替代品的目光,她也觉得满足,因为,温婉死了,没人比她再像温婉了,没人能分走他的目光了。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他一定会爱上她。
艾辰还是那个风流的艾辰,她爱的如此卑微,付出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都换不来他的一点点怜惜吗?
她以为他不会服软了,直到艾婉顺利出生,她才觉得自己多了筹码。她的丈夫把注意力都聚集在了那个小生命上,直到那时,她才有了真实感,她嫁给了她梦寐以求的人。他不会再计较她不像温婉的地方,开始正视她。艾婉出生后,她才慢慢有了幸福感,虽然只是一点点,却足够她欢喜许久。
可是,如今她听到了什么?视艾婉为一切的艾辰竟然要为了一个项目,把那么小的艾婉推出去?!怎么可能!不,不是那个项目吧,干细胞?需要干细胞的就只有温婉的儿子,一个温艾罢了,他竟然要为了那个女人的儿子,把她的女儿送出去吗?!
到底,到底是从什么时候,那个风流俊美的男人变成了如今这般面带假笑,口蜜腹剑的伪君子了呢?
她放弃了那么多,但是现在,她什么也不想放弃了,她争了这么多年,说不累是假的。现在的她,只想要守好她的婚姻,护好她的女儿。
“温家的小少爷,不乖乖地待在叔叔伯伯跟前,一个人跑出来,多危险。”
温艾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安娜突然出声吓得他身体本能地一颤,他皱皱眉,扭头向后看,是那个女人。
仿佛怕脏了眼一样地转过头,并不搭理安娜。
“呵呵。”嗤笑一声,安娜看着温艾,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脸上的厌恶和怨恨任谁都看得出来,“真是和你那个早死的妈一……啊!”脖子被掐住,安娜脸色痛苦,眼神却疯狂地发亮,说出未尽的话语,“样……”她掰着温艾青筋暴起的手,沙哑着声音继续说,“一样……让人恶心……咳”
温艾虽然是未成年,身体不好,身体还很纤细,但黑着脸压迫过去的时候,还是给人一种震慑感。比起一个女人来说,占有优势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一字一顿,看着安娜的目光很是愤怒,狠狠捏着安娜的脖子,直到安娜脸色发紫才推开她,“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安娜摔坐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的喘着气,“咳咳咳,呵呵,怎么?还不让说啊?”声音沙哑粗糙,听起来就像是干草在一起摩擦,带来的刺麻之感顺着耳蜗传到大脑,让人不悦。
她笑笑,压低了声音,“你还不知道吧?你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温艾握握拳,深喘几口气,竭力压迫自己的情绪,才不让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他不去理狼狈的安娜,径直越过安娜就要离开。
“你以为她是自杀吗?”安娜急切的大喊,一半的身子都趴在地上,她看着浑身一震停下的温艾,露出一个得逞而愉悦的笑容来,支着身子站起来,“你以为她为什么会自杀?”
“你什么意思?”温艾厉声回问,虽然心里告诉他,不要信,不要信,可是他的腿就像扎在地上一般,挪不动,想要知道这个女人接下来会扯什么谎。
“呵呵,什么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你的妈妈,温家大小姐,温婉,不是自杀。她是因为你,因为你,才死的!”
“胡说八道!”温艾嗤笑一声,笑的讽刺,但是,心里却狠狠的震了一下。
安娜笑得疯狂,骄傲的模样像是细数着自己的战绩,击垮着温艾,“就是因为你!当年我告诉她,她找的干细胞我就有,若是她肯彻底消失在这世界上,我就给她。谁能想到,她就这么信了!果然是脑子不灵光了,做的事也可笑起来,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有?更何况,就算是我有,也不会给她的!”
说到最后连表情也狰狞起来,虽然喉咙刺痛,她还是大喊着,把心中的愤懑都吐出来,“都是你!若你不是那该死的稀有血型,没有那么多麻烦的病,说不定温婉就不会死,你就不该出生!要是你没有出生,要是没有你,没有你多好!”
她蹲在地上,活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头发是乱的,衣服是乱的。
温艾红着眼睛拉起安娜,抓着她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呵呵哈哈哈哈哈,我说,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温婉才死的!”
温艾高举起手,掀起气流,就要落到安娜脸上,“温艾!”月华目光灼灼,冷冷看着安娜,“你该休息了。”
温艾的喉咙动了动,咽下一口口水,缓缓放下手掌,松开了安娜衣领。低着头蹭过月华,往回走。
月华看着急匆匆,甚至有些慌乱的温艾,又转过头看着坐在地上,形体狼狈的安娜,他缓缓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儿,‘啪’的一声,突然抬手打在了安娜的脸上。
“小姐?!”靳言有些惊讶地叫出声来。
安娜被打愣了,呆呆地抬手抚上被打的左脸,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她皱起眉头,瞪大了眼睛,直直看过来,“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却因为喉咙的伤嘶哑着,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唇型判断出来。
月华甩甩手,弯下腰对上安娜的眼睛,笑得优雅,“真是抱歉,忍了许久,发现还是忍不住。”不理安娜的反应,转身就走。
靳言深深地看一眼安娜,抬脚追了上去。
安娜咬着牙怨恨的看着离去的月华,目光就要淬出毒来,指甲在地上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温家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子,自以为高傲矜贵,端着不可一世的样子看着别人!等我,等我把你们拉下来,到时候再看你们的样子,有多么的凄惨,多么可笑!呵呵,再等等,再等一会儿,就能看到了,再等等,我真是期待啊,温家支离破碎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我给忘了





第23章 我的执事19
温艾走得又急又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走的是哪条道,愤怒,愤怒,愤怒,他满心满眼只剩下了怒火。他踢在路边的树上,又攥着拳头打上去,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月华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温艾蜷缩在那里,肩膀耸动着,像一头受伤的幼兽,手上都是伤口,潺潺的流着血。他一惊,失声道:“温艾!”
“别过来!”温艾大喊着别过头,不想让人看见他的样子。他的脑中不断重复着安娜的话,有点癫狂起来。
月华脚步一顿,看着温艾的样子暗叫不好,被人说母亲的死亡是因为自己什么的,他不能明白温艾现在的心情,但是他觉得温艾应该是难受的,尽量放柔语气,“温艾,别任性,跟我回去处理伤口。大家都在担心你。”
“伤口?”温艾看看自己不断冒血的手,突然发狠了一般往地上砸去,伤口顿时又破裂开来。
“温艾!你疯了!”月华震惊的看着温艾,隐隐有了生气的迹象。靳言也皱皱眉,温艾虽然是轻度的地中海贫血,但是却还有更一个致命的弱点,他的血小板比常人稀少,虽然只是少了一点,但是和贫血,稀有血型,两者加在一起的话,就是大麻烦。
“那个女人说的对,要是没有我,妈妈就不会死,都是我,没有我就好了……”温艾嗤笑一声,带着嘲讽的表情,说着伤人伤己的话。
“你胡说什么呢!”月华斥他一声就要冲过去。
“别过来!”温艾眼睛通红,对着月华怒吼,“别过来!求你了,别过来……”
月华对现在的温艾无计可施,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深吸一口气,语气有点颤抖,“好好好,我不过去,不过去。温艾,温艾你听话,你快按着伤口,按着伤口,你按着伤口啊!”到最后有点歇斯底里,哭泣着喊叫出来。
“小姐!”靳言拉住月华,脸色严肃地盯着温艾的伤口,现在的温艾情绪太不稳定,小姐也有点失控了。
‘轰隆隆隆’闷雷从远处响起,空气渐渐潮湿,起风了。
“有什么用啊,都是要死的。若是我可以死的早一点,妈妈就不会,不会……”温艾仍在自怨自艾,说着令月华心惊的话,那样努力活着的温艾,原来都是假的吗?他都是抱着这样的绝望和自责度过每一天的吗?
“你说什么呢?!温艾,你说什么呢!”
“宿主,他的情绪快要崩溃了。他现在有着极度的厌世心理。”许久不见踪影的昆仑突然提醒,平淡无波,是一个旁观者 。
“怎么会?就因为那个女人说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厌世心理?月华觉得可笑,可这么可笑的事情就是在眼前发生了。莫名其妙的,温艾就崩溃了,明明只是一把裁纸刀,怎么就把牛杀死了呢。
“那是因为宿主破坏世界线的任务已经完成,很多已定的东西发生了改变,甚至开始产生错乱和不合乎逻辑。一只蝴蝶煽动的气流都可能引起一场风暴,在这个时候,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能的。一个小小的契机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什么……”月华觉得滑稽,脸色都白了起来,这样的话,那他做的还有什么用处?他以为自己做了好事,到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吗?世界线没有了,人就变成这般脆弱的样子了吗?这样的话,他破坏世界线到底是为了什么……
“宿主放心,现在只是世界线最后的挣扎,过了今天,就会恢复正常。”
“今天?过了今天,一切都结束了?”
“……是。只要撑过今天,就没事了。”
“小姐?”靳言担心的抓着月华。
温艾还在自言自语,用手抓着头发,血已经流了一大片,染红了衣服,因为失血,温艾的嘴唇极度苍白,脸色更是可怕,眼睛黑白分明。远处的闪电亮起的一瞬间,把他整个人照的阴森可怕,像个地狱爬出的厉鬼,月华却只有心疼,觉得温艾脆弱极了。
“温艾,你别听她胡说,姑姑爱你啊,她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不要你,那是不可能的啊。那个女人说的根本就不成立,要是没有你,姑姑就撑不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是因为有了你,她才努力地活着,都是因为有你啊。”月华不知道怎么安慰,不会安慰,只会强调着温婉对温艾做的事情,希望温艾可以听话地去处理伤口,撑过今晚,就什么都好。
温艾怔怔的,还是那副丢了魂的样子,月华看着没有丝毫结痂迹象的伤口,又气又急,推开靳言,大步上前,摇着温艾的肩膀,“温艾,你醒一醒!你想想你妈妈,她那么爱你!你就这样自暴自弃,因为一个不相关的人就这样六神无主吗!”
“我……”温艾颤着嘴巴,目光迷茫,吐不出话语来。
月华吸一口气,指着安娜所在的方向,眉角凌厉,“好,就算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叫温婉的女人为了她的儿子做尽了一切,甚至赔上了性命!他的儿子如今却在仇人的刺激下不堪打击,顺了那人的意,说着自己不存在就好了的话吗?!”
“我,我没有……”温艾低下头,躲避着不看月华。
他居高临下,看着被说的回不过神来的温艾,冷笑一声,“温艾,你以为你的命是谁的?你以为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你以为温家为了你这条命花了多大的代价?你是觉得温婉的命廉价,还是觉得温家人付出的东西廉价?你以为温家这十六年养的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吗?让你可以转眼就说出你不活了的话来?!你怎么能这么想,温艾,你这么想对得起谁?”
“我没有,我没有!”温艾大吼起来,哭泣的像个孩子,良久抓着月华的衣服,埋在月华的腰间,“我没有,姐,我不想的,我不想的,姐,我不想的……”
月华摸着温艾的头,抱住温艾,哽咽着,“傻瓜,你干什么呢,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能这么想……”
“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靳言站在一旁开口打断,提醒着温艾还在流血。“附近应该就有一家医院。少爷的伤不能再拖了。”
月华看着还在冒血的伤口,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忍心再训斥,点点头。
最后为了不引起其他人注意,就让靳言开车,悄咪咪地带着两人出了门。
到了医院,来了一针立生素,才加压包扎好。出门的时候,月华瞥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十一点五十四分,还有六分钟,一切就结束了。
“昆仑,结束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就是宿主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会前往下个世界。”
“那这个世界的人呢?比如说,我走了,温雅还在吗?”
“……宿主,温雅早就不在了。”
“……是吗,那我离开的方式是什么?”
“是死亡,宿主。”
“小姐?”靳言看着突然停下来的月华,疑问地回过头。
“我觉得,温艾还是住个院吧。”月华抬起头,笑着说。
“啊?不是说,不让爷爷担心吗?”举着馒头手的温艾像是褪去了所有的坚硬外壳,露出奶奶的本质来。
“就是为了不让爷爷担心才让你住院,等爷爷走了,你再回来。免得他看见你的手,他可是很聪明的。”月华用看笨蛋的目光瞪温艾一眼,斥责着他的傻行为,推着靳言,“好了,靳言你去给他办住院手续,我在外面等你们。”
靳言被推着走了两步,心中疑惑,转过头来,张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月华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
靳言压下心里的异样,摇摇头,向窗口走去。
传说,人在死亡之前,都是有预感的。
有的人会突然想要做一些事情,怎么拦都不行,就是要那么做,而那件事就会刚刚好成为一个遗憾,让他亲人朋友在往后的日子里不止一次的后悔,说着,‘我当初为什么要让他怎么做,我当初为什么不拦着他’和‘我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怎么就那么做了’之类的话。
就像在温家上班的厨娘,每天出门都要走地下停车场那条路,虽然黑暗,但是近。有一天,她突然就不想走那条路了,绕了个远,从地上走了。
她不知道的是,比她早出门半个小时的丈夫就在那条她每天都走的地下停车场的路上,心脏病突发倒在了地上,而被邻居发现的时候,尸体都硬了。
若是她那天还是走了那条路,她的丈夫就还有救,可惜,在往后的日子里,她总是满脸悔恨,说着‘我那天为什么要走那条路,我为什么要走那条路……’
指针渐渐指向了十二。
‘噼里啪啦!’紫色的巨龙横亘天空,一闪而过,照亮了整个大海。巨大的雨滴倾盆而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朵水花,瞬间,就是一片汪洋。
‘吱——兹!’
“车子失控了!快闪开!”
‘哐!’
“姐!”温艾爬起来,不管不顾地冲过去,目眶呲裂。
靳言被身边的人撞得踉跄一下倒在地上,只会呆呆地看着一个方向。那刺目的是什么东西?蔓延地到处都是?
他往前动一动,膝行了一点,手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啊,小姐的玉掉了,她那么喜欢,怎么不来捡?
他的小姐为什么不看他?为什么,不看他了呢?
在以后的很长时间,温艾都说着,‘我为什么要跑出去,为什么要自己任性,为什么不听话!’
靳言总是捏着那块经历了现场也毫发无伤的玉,想着‘我为什么不拉着她,再远一点儿,只要远一点儿,离那个地方远一点儿,就好了’
再后来的后来,温柔成了顶尖的设计师,站在时尚界的顶端,引领着时代潮流。
“温小姐,听说您是偶然才进入时尚界的,身为温家唯一的千金,温家是否有意涉足这一领域呢?”□□短炮齐齐对着台上优雅高贵的女子,记者激动地提着问题。
“有。”
“温小姐,听说您与梅利根家族的掌权者关系匪浅,疑似情侣,请问这是真的吗?”
“谁说的?我会给他寄律师函,请让他坐等法院传票。”
“温小姐,那您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认识的人罢了。”
“温小姐,当年温家少爷在医院遭受袭击,听说梅利根家主靳先生也在,请问,你们是因为这件事认识的吗?”
“没有,无可奉告……”
“不好意思,提问到此结束,有什么问题,请各位下次再提。”温柔身边的高大男人黑着脸护住温柔,挡住喋喋不休的记者。
“温小姐!”
“温小姐!”
一个记者撞撞那个提问的记者,“哎,温家少爷遭受袭击是什么梗?我怎么没听过?”
“啊?什么袭击?我有说吗?”那个记者一脸懵圈,挠挠头,“你听错了吧?”
“不是啊,你刚才明明说了……”
“小姐,今天的红茶是大吉岭。”礼仪规整的执事递过来一杯茶,报着茶的名字。
温柔接过来,看着橙红的茶水,心中疑惑,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喝茶了?明明,她最讨厌的,就是茶叶了……
“小姐,老爷的电话。”
温柔放下茶杯,接过电话,“爷爷。”
“哎,丫头,今年有没有过敏呀?爷爷在这边可念着你呢。”
温柔皱皱眉,随即好笑,“爷爷,您又记错了,我不过敏的。”
“啊?你不过敏?那是谁过敏?咱家不就你一个过敏嘛,小艾跟小锋都比你壮实!”
“爷爷,过敏的是婶婶,你忘了?”
“啊?你婶婶?我记得是有个小丫头过敏的,又记错了?”
“记错了,我们没有过敏的。”
“哎,老了老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
温柔握着挂掉的电话,看着桌子上的插花,呆呆地走着神。
“小姐,今天的樱桃果酱没有了,给您换成了桃子,您看可以吗?”
“桃子?”黄橙橙的果肉,看起来很有食欲,但是她记得,好像有个人对桃子过敏来着,是谁呢?想不起来……
“可以,你看着办吧。”
“是。”
E国庄园里,男人手法纯熟,动作优雅,不消片刻就泡出一盅茶来。他腕上的玉佩摇摇晃晃,流光溢彩。靳言闭上眼深嗅一口气,闻着茶香,微微抿一口,端的是个雅字。
突然,他的眼神一厉,‘啪’地一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似有所觉的看向天际,目光冰冷,吐出了一个名字,饱含怒意威胁和警告,“崖柏木!”
天边好似闪过一道光芒,回了靳言的话语。
靳言脸色青黑,更加生气,一挥手,打翻了那套上好的茶具……






第24章 做个好看的人形立牌1
没有被闪电嘶吼着击碎的天空,不是白到渗人的墙壁,没有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尖叫声,有的只是安静,安静,安静……
就像是一个遥远的梦境,渐渐淡去它的轮廓,逐渐销声匿迹。
月华猛地睁开眼,“昆仑!”
就像是按了暂停键,一切都戛然而止。
“宿主,我在。”
转转眼珠,坐起来环视周围,又是一个新的环境,房子不是特别大,不像是特别有钱的样子,衣服被扯得到处都是,团成一团丢在地上,有一些连标牌都没剪。
赤着脚下了地,走到浴室打量着这副皮囊。
高额头,高鼻梁,眉骨高而长,就连下颌骨都非常明显,但是,五官却精致得令人沉醉,流星眉,桃花眼,琉璃瞳,看起来深情款款,却因为眸色浅淡,而显得神秘又疏离。从正面看过去,让人觉得眼神特别深邃,给人一种混血的感觉。嘴唇形状比较有棱角,是花瓣形的。头发是浅浅的深栗色,长长的刘海垂下的时候,给人一种乖乖的邻家弟弟的感觉,暖暖的,甜甜的。
总之,是个漂亮的好孩子。
月华轻轻抚上镜中人里的脸庞,笑得温柔,“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主父乐正。”
月华挑挑眉,“这怎么还四个字?”
“宿主,他姓主父,名乐正。”
“是吗?真是个漂亮的孩子,还有点眼熟。”月华又看一眼镜中人,喃喃道。
昆仑觉得现在的月华给它一种危险的感觉,像是什么被发现了。
“怎么?不给我剧情吗?还有任务?”月华走到屋子里,找着有用的信息,最后还是打算先把衣服穿上,站在乱糟糟的衣柜前,把地上的和衣柜里的都抱到床上,打算一件一件地挑。
“……请宿主接收剧情。”
一个娱乐圈的世界。
“天道之子是个可爱的男孩子呢。”月华手一顿,随即又探向另一件衣服。
“……是的。”昆仑越发忐忑,它觉得月华有点不对,它有点不安。
乐观善良外貌出众的大学生夏楠在酒吧替室友驻唱的时候被星探发现了,硬拉着他签了约,说要包装他出道,让他成为新一代天王。
夏楠迷迷糊糊地就被拉进了娱乐圈,没有根基,没有经验,身为一个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小新人,自然是受了不少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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