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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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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还说,面具要长在脸上,只有在家人面前可以拿下来,在你看透别人的想法之前,不能露出任何皮肤来,身为她温婉的儿子,生来就该是……
是什么呢?哦,想起来了,合该是得不到爱的人。所以,要出色,要讨好,他什么也没有,外人都不尽可靠,他人都不可相信,想要什么,要默默藏在心里,暗暗地窥探,然后呢?哦,对了,靠自己的手段去哄骗,去抢夺,然后拥有,再丢掉……
月华借着前几天丢东西置办东西的机会,让靳言去处理陈泽送的东西,趁着温柔去教堂的空档,找人借着挂小挂饰的动作装了针孔摄像头,他还特地实地考察过,在人最少的地方特意多装了两个,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温家确实太松散了,没错,保镖都很厉害,很多是特种兵退役的,也有挖过来的和温敏派来的,能力自然是没话说。但也不该什么人都放进来,那个女人,明显就和靳言是旧识,说不定还是上下级,一个家族的人。
现在才发现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象,突然意识到,好像身边的每个人都不可信,真是应了那句话,麒麟皮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让他难以理解的是,那个看起来马马虎虎的十七岁少年竟然也藏得这么深。
月华觉得整个温家就像是个大戏台,每个人都浓墨重彩,一层一层地把自己包裹起来。温柔表面柔柔弱弱,实际上心思细腻,心机深沉;温艾看起来是个阳光少年,但从昆仑给的视频里看来却不是这样,似乎藏着很多秘密;靳言更不用说,本来就没存什么好心思;明玉,极度自卑,甚至有点不正常;温锋,说不定也是个外宽内深的……,算了,不提他,反正啊,一个一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恐怕就连温雅,在这一场博弈中,也不是良善的,佛口蛇心也不一定呢……
但愿,是他把人性想的太过邪恶,是他以己度人,以升量石了……
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底牌,什么样的自信,多粗大的神经,才能让老爷子这么放心的把一堆小辈集在一起生活?让仇家找到了,不是会一窝端吗?
还有……是他理解错误吗?主角不是应该是天道宠儿,幸运之子才对吗,靳言还好,但温柔……温家人对她忽视有点太过了。
“昆仑,身为女主,温柔怎么会过得这么惨?”他觉得问昆仑最快,哪怕很多时候昆仑说的没什么用处,有用的还憋着不说。
“宿主,这就是世界线里规定的。世界线这么写,他们就这么生活。”
写?“你刚才说写?你的意思是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月华觉得他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对。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所有的人都不是真实存在的。唯一存在的就只有宿主。”
唯一存在的……只有……
月华觉得浑身发寒,他看到的,触到的,闻到的,听到的,都是不存在的?他周围的一切蓦地破裂成碎片,以他为中心绵延出无尽的黑暗,没有声音,没有光明,他重新回到了一片黑暗之中,孤独的,冰冷的,可怜的,一个人……
“姐!姐!”
好像有人的声音从好远好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恍惚的,空洞的,声音渐渐大起来,有点聒噪了……
“这,我姐她不会烧傻吧?”身穿睡衣的少年头发乱糟糟的,他趴在床边一脸担忧,问着身边的人。
月华的房间里,头发半白的家庭医生挂起输液瓶,调着输液器,闻言笑笑,“小少爷别瞎想,又不是感染性疾病,再说了,大小姐又不是小孩,哪里那么容易烧坏脑子。只是接触了过敏源,稍微有点低烧,过于疲累,还有点着凉,不过没关系,最危险的阶段已经过去了,这瓶点滴下去好好睡一觉,就差不多了。等醒来就好了。”
温柔站在门口,淡淡的看着屋里的人,胸口闷闷的,她不自觉地咬咬唇,没想到,温雅也会这么脆弱。
靳言站在一旁,紧紧抿着嘴唇,没了一直带着的笑意,有点僵硬,目光有点迷茫空洞,只知道呆呆看着床上沉睡的,怎么都叫不醒的月华。
医生收着桌子上的器材,叮嘱着一些注意事项,“饮食要清淡,疹子千万不能抓,会留疤的。好之前最好别碰到一些带绒毛的东西,要不然痒起来,人可受不了。”扣上箱子,他转过身来,“哦,对了,还有那个……”靳言没有反应,他就转头去问温艾,笑眯眯的的样子很和蔼,“能送我下去吗?老头子腿脚不好,一个人实在是走不出这个大房子啊。”
“哦,抱歉,是我们失礼了,让靳言去送您。靳言?”温艾扭过头疑惑地叫了一声,靳言回过神,看向温艾,温艾却皱起眉,有点不满,“你干嘛呢!去送送医生。”
靳言这才知道自己失了态,微微躬身,“失礼了,”帮医生提起箱子,做出请的动作,领先半步,“请从这边走。”
靳言又看一眼沉睡的月华,轻轻关上了房门。
温家很大,人却不是太多,因为是晚上,月华生病的事没有惊动太多人。无边的黑暗里,昏昏沉沉的灯光打亮了前行的路,靳言走在前面,不快不慢。
“这位……”医生率先开口,这么阴森的环境下,不找人说说话,岂不是太考验心理了。
“我姓靳。”靳言微微侧身低头。
医生摆摆手示意不用那么多礼,“不用那么拘束。我既不是你的老板,又不会吃了你,你不用这样的。”
靳言不说话,那医生就自顾自的开口,“看你的样子,是新来的啊,我以前都没见过你。”
靳言眼皮微睁,在夜色里露出疑问的神色,回答,“是,我是小姐的执事。”顿了一下,又问:“医生,经常来吗?”
“啊?”医生笑笑,似是想起了什么,“是啊,三天两头,常来,常来,也算是看着你们小姐长大的了,哈哈哈哈…”
靳言眯眯眼,常来?因为谁?他不想往那人身上想……
“执事啊…这温家,竟又多了一个执事……”声音细小,似是在回忆往事。
“医生说什么?”靳言模模糊糊的,没听太清。
“没什么。”医生叹一口气,感叹道,“执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啊。特别是像你家小姐这样矜贵脆弱的过敏体质,一些小事更要注意,过敏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一不小心休克过去可怎么办?你身为她的执事,平时可得多注意着点儿啊。”不然,一不小心要了命也是可能的……
“过敏体质?”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小姐竟还是这种麻烦的体质。
“嗯你不知道吗?”医生露出疑问的表情,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你怎么能这么疏忽呢?你家小姐对很多东西都过敏的,小伙子,你还需要再练练啊。好了,到了。”
停在外面的司机打开车门,接过靳言手里的箱子放在车里。医生拍拍靳言的肩膀,“好好做,当温家的执事,还是很有前途的,啊,哈哈哈哈。”
靳言躬身送别,“你慢走。”医生走了几步,听到声音又转过身来,看着躬身有礼的靳言,往事依稀,似是故人来,他恍惚开口:“艾辰……”
靳言疑惑地抬起头,医生却如梦初醒,呐呐笑起来掩饰自己的失态,犹豫了一会儿,似是带着劝告般开口,“人啊,还是要守着界线,若是一不小心过了界,做了难以挽回的错事,再怎么补偿都是徒劳。靳先生,希望你会是个好执事。”说完便躬身作别,坐进车中,驶进黑暗的夜色中。
黑暗的山路上没什么灯光,一辆车安稳地驶过来,橙白的车灯划破了黑暗,照出周围阴森景色的本来面目。
看着那个靳言,他就仿佛看见了二十年前的人,优雅得体,温柔有礼,是个难得的绅士,但是,却不是个合格的执事。
因为,他让他的主人迷恋上他,而他却爱上了别的人……
如今,温家又多了一个执事,骄傲矜贵的小姐,优雅完美的执事,多么熟悉的组合啊……
哎,都是孽缘,管不了,不想了,不想了……
医生坐在后座,看着窗外依稀可见的不断向后倒退的草木与护栏,叹了一口气。
靳言看着远驰的车子,左手大拇指与中指磨搓了两下,又恍然若失的停下来,带着沉思的目光往回走,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月华觉得自己的手脚动不了,好像被什么给禁锢了,浸在深不见底的海水中,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水流奔涌而上,紧紧压迫着他,他睁不开眼,使不起力气,什么也看不见,闻不到,周围好安静,只有水流翻涌的咕噜声,和透过厚厚的隔膜不太清晰的叮叮当当声。他能感受到什么东西包围着他,从皮肤上掠过向上奔走,撞到了什么又落下来,蹭到他的脖子。他的皮肤感觉木木的,感受不到温度与疼痛,仿佛被麻醉了一般不受控制。他想皱眉,却发现他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就像一具沉在海里的尸体,被绑住了手脚,被洋流冲击摇摆飘荡,最后又回到原地。
好像有什么在触碰着他的嘴唇,软软的,他觉得他慢慢的从深海中抽离出来,逐渐靠近了海面,他听到了有人在走来走去,感受到微微的光亮,身体的感觉也慢慢回来了,胸口闷闷的,脑袋昏昏沉沉像是在冰水里泡过,手被谁拉起来,被什么包裹,温温热热的。
靳言用热毛巾包裹住月华输着液的手,让她不那么冰凉。
月华的脸很白,以往无需点饰都很是红艳的嘴唇也没了血色,皲裂着起了干皮,就算靳言用棉签蘸水帮他润湿,依然显得苍白可怖。
靳言一直都知道,人很脆弱,一点小事都可能要了一个人的命。以往他看着那些为了所谓爱人做出傻事的人,都会笑一声愚蠢,什么爱人,为了一个人,放弃那么多,不是愚蠢是什么?
他曾经耻笑梅利根记着一个死去的□□,瞎了眼地要把家族交给戴伦;不理解老K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政治官员,从一个前途光明的特种兵堕落为一个见不得人的杀手;不理解文森特对家人的渴望,总是要插手他们的任何事情;不理解爱丽丝亲手了结了她的父亲后,却拼命地抽着她父亲最爱的烟,美名曰牢记她母亲的教训……
就在半个月之前,他还对着爱丽丝说,他不会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放弃他的位置。
可是,现在,他觉得,若是用他的权力,用他的财产,甚至是他对梅利根的仇恨,若是可以用这些来换取月华的好转,他会毫不犹豫的,毕恭毕敬的捧出来。
恢复记忆的他嘲笑着失忆的他,觉得那个他幼稚愚蠢,对一个小丫头百依百顺,甚至把好不容易找到的东西都交给了温雅。还一脸愧疚抱歉,生怕温雅生气。把他后来对温雅的纵容,一看到温雅就心软的不行这些心情,都当做是失忆的后遗症,只要慢慢疏离温雅就好,人嘛,有了距离,就不会有感情。虽然在这期间,他的眼睛与耳朵总是会不自觉的跟着温雅,他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去想,不去做,甚至开始放任温雅去做一些失忆前的他不让做的事情,然后一个人压抑着心中的异样。
直到现在,因为他的逃避躲闪使得温雅出了事,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姐心如刀绞,愤怒恼恨和强烈的悔意冲击着胸膛和大脑,让他无法思考时,他才明白,幼稚的不是失忆的靳言,幼稚的是他,明明就是喜欢,明明就爱,明明就是舍不得,何必要自虐般的做一些根本就是厌恶的事情,何必要自我欺骗的说什么要到温家老宅去找牵制温家的东西,现在想想,这么拙劣的谎言,爱丽丝一定是看出来了的,什么找牵制的东西,最能牵制的,也不过是温雅了。所以,她才会不怕事大的痛快地离开,不再劝他回去,她一定是期望着,在以后看自己挣扎后悔。
靳言嘲笑着自己的胆怯,是了,他怎么会如此愚蠢,如此懦弱,若是他没有犹豫,没有逃避,没有退缩地想要离开,放任温艾和他的小姐外出,是不是就不会被人撞到,就不会被那该死的果汁泼了一身,就不会……就不会躺在这里受罪,直到现在都昏迷不醒,身上爬满了疹子。
他能去埋怨谁?他谁都埋怨不了,只是一个意外,一个他不在他的小姐身边时,发生的意外,能埋怨的只有自己,该埋怨的只有那个叫靳言的混蛋……





第12章 我的执事(8)
月华渐渐清醒过来,那种冰冷孤独的感觉却依旧残留在大脑中,让他心悸。
“宿主,你还好吗?”感受到月华灵魂波动的昆仑不敢大声,怕吵到他。
月华觉得浑身无力,不想睁眼,“我这是怎么了?”喉咙涩涩的,就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宿主,你忘了?你跟着温艾出去,被人泼了一身果汁,温雅又刚好对那个过敏,宿主就倒了。”
月华觉得记忆有点断层,“我好混乱,你给我讲一讲吧。就从…”月华想了想,突然记起那个周围破碎的场景,心中疑惑,现在想想,突然觉得周围不真实起来,“昆仑,我有没有问过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世界是不是真实的,这个问题。”
“……原话是没有的。”。
“是吗?那,这个世界是真的吗?”
“……是,也不是。宿主,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不过,什么叫是,也不是?”
“严格来说,这个世界不算是完整的世界,有很多的漏洞,世界线的力量并不能达到标准状态。所以宿主才能来到这里,进行破坏世界线的任务,从而得到力量。”
“是,真实的世界吗?”
“宿主不要多想!”昆仑怕月华又钻牛角尖,急忙解释,“破坏世界线是为了让整个世界达到不可期未来的状态,不用受世界线的束缚。破损的世界线会出现一种不好的现象,很多人对一件事,明明不想这样做,却被指引着去做,人生不能自己把握。在这种破碎的世界线规则里,男主女主就相当于世界线获取力量的棋子,一出生就被世界线操纵,没有了自己的人生,若是宿主破坏了不合格的世界线,使得本来就不强大的世界线崩溃掉,就会有新的世界线产生,让整个世界回归平衡。对他们是好的!”
月华好笑的勾起嘴角,睁开眼睛,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你急什么,我还没说什么呢。”
“……我,我,啊,昆仑怕宿主……”
“怕我不做了吗?”月华接上昆仑的话,“也许吧,毕竟,在我看来,一个外来者,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人生?”
“宿主……”昆仑的语气有点愧疚,带着担忧。月华能想象到它情绪不高的样子。
“不过…,按照昆仑说的,我要是干涉了他们的人生,反而是救了他们呢。对不对?”月华柔下语气,努力地带动气氛,想要安慰昆仑。
“对!对!宿主,宿主,宿主破坏了世界线,世界回归平衡,就会产生新的规则……”昆仑因为太兴奋不知道说什么,又重复起之前的话。
“昆仑,昆仑你冷静一点……”月华觉得他要把昆仑玩坏了。
昆仑猛地停下来,不再说话。不论月华怎么叫它都不开口,月华莫名觉得昆仑是觉得它做了蠢事,害羞了。
打算把昆仑晾一晾,不再打扰它。是了,单纯地像一个小孩,这才是昆仑,那,那个在梦里跟他说话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想的多了,脑子也清晰过来,之前的事也记了起来。
对,月华坐起来,揉揉脑袋,想起了这颓废的半个月……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靳言还是跟一个女人接了头,然后竟然反常的不再那么粘人了,应该是恢复了记忆。但就是有点奇怪,恢复了记忆竟然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月华甚至觉得靳言说不定是奴性大发,爱上执事这份工作了。不走就不走,秉着只要别跟温柔有什么牵扯就好的原则,他又把那些东西寄给了温敏,让专业人士温敏处理,不管到底是不是原件,是真是假,只要温家有个准备,事先先处理了,就威胁不到他头上来。
温艾是个缺爱的孩子,对一切都警警惕惕,但应该很是喜欢温雅,跟他相处的时候,甚至带着讨好的意味。努力地带动气氛,月华能看得出,温艾想要人喜欢他,想要人承认他。那个孩子,过得很痛苦。
同样过得痛苦的,还有温柔。他能明白,明明是一样的人,温雅和温柔却是截然不同的待遇,他想要试着把温柔掰过来,哪怕是别歪的那么厉害。
所以,为了看住人,他就总是跟温艾待在一起,拉上温柔,不让她去看陈泽,再支开靳言。一坐就是一天,喝茶逗猫听故事,过足了老年人的生活,度过了emmmm,欢快的半个月。
温柔&温艾:并没有……
后来,至于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emmmm,那是因为昨天,额,应该是昨天,要不就是前天,他也不知道他睡了几天,反正……
咳,不经意的,看见了温艾带给温老爷子的礼物,一本他自己做的植物标本集,他就突然想到他还没有准备礼物这件事。扭过头问温柔,温柔慢悠悠喝上一口茶,表示她织了一条围巾,再过一段时间,温老爷子在纬度高的N国正好可以戴。
然后月华就有点着急,合着他们都准备了,就剩下他一个了,这怎么行,反正老是待在家里也不好,一拍桌子,就要扯着他亲爱的弟弟妹妹外出,美名曰放风。
温艾表示,半年没见,为什么姐姐变得一点也不像优雅的母亲了?还……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姐……
在知道是温雅失恋了之后,温艾表示,不按常理出牌好,说明攻击力弱,他们都是安全的。总比母亲强,根本不出牌,直接拔刀上手,砍死一片人……
温柔表示,自从温雅失恋以后,就像是脑子缺了一块,在精神紊乱的大路上狂奔不止,再也不是那个矜持自傲,美丽高贵的温雅了,她就这么喜欢陈泽?失恋的后遗症这么大的吗?人都不正常了。
最后,两人叹口气,去去去去去,你是老大,听你的。
再后来,本来是要出来挑礼物的三个人一不小心就跑到了游乐场,没办法,市区规划太不合理,游乐场那怎么能建在前往商场的必经之路上呢?
总是一个人乖乖的温柔自然没有来过这么热闹的地方。温艾和同学在M国一起玩过,但是从没有和家人一起来过,虽然向往,但是温家家长绝对不会同意的。月华……,略过,更不用说。
于是,三小只不知怎么的就被诱惑了,司机一脸懵地被宰了钱,跟在三个人身后又是惊讶又是害怕,最后都化为了无奈的笑意,那钱也不知道报不报销。
而跟在后面的保镖表示,我们很心累,我们很绝望,我们得了一种看见人多就头疼腿软的病……
开始的时候还怀着忐忑拘束的心理,玩开之后就再也不去想后果,能够旁若无人的抒发内心的欢乐与喜悦,害怕的时候就不顾形象地大叫,惊喜的时候就大笑,不用戴面具,不用守规矩,周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们,认识的都是血缘至亲,是可以在他们面前不怕丢人的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的人。
温柔笑的开心,连眼角都沁出泪来。温艾也是,鼻头都出了汗,平时苍白的脸色也透出红润来,显然是玩疯了。
早就玩不动了的月华坐在椅子上,看着不远处挑选雪糕的两只,还有不明显的捂着钱包当做看不见的司机,突然觉得,如果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温柔不再待在角落里,抗拒着别人的好意,自我以为别人不爱她,不会嫁给靳言,不会害死温雅,会找到一个不用任何心机任何手段,真正图她这个人那颗心,而不是惦记着温家势力与财产的人,幸幸福福,开开心心。
温艾会成为真正的阳光男孩,没有那些阴暗的心理,没有许多负担,做一个真正的孩子,可以安心的享受长辈的宠爱,接受同辈的好意,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然后,做一个孝顺的,有主意的温家继承人。
若真的可以,那该有多好啊,为什么都要过得这么辛苦,不知道对自己好呢……
月华叹口气,移开眼,靠在椅子上闭眼假寐。游乐场里很嘈杂,尖叫声,欢笑声,吵闹声,叫卖声,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却莫名的让人安心。
“大姐姐,大姐姐?”稚嫩的童声仿佛就在耳边。
月华睁开眼,眼前站着一个身穿粉色蓬蓬裙牵着气球的小姑娘,咧嘴笑的样子可爱极了,还露出她掉了的两颗门牙。月华看看周围,没有大人,是走丢了吗?
“大姐姐你真好看。跟我妈妈长得好像,不过比我妈妈还好看。”小姑娘歪着头,一脸天真。
月华笑笑,“是吗?你妈妈在哪呀?”
“我妈妈在那边。”小姑娘欢快地转过身,小辫子一甩一甩,指着不远处卖饮品的地方。可是那里没有人,准确的说,没有可以称为妈妈的人,那里只有几个大男生和小女孩。
小女孩有点慌乱的左右看看,带着哭腔:“妈妈不见了。”
月华急忙蹲下来安抚,小孩子哭什么的,最可怕了:“别哭别哭,你妈妈走丢了,姐姐带你去找好不好?”
“真哒?”小姑娘扭过头,哪里是要哭的样子,“大姐姐,我不哭,我爹地说了,身为淑女,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要昂首抬头,礼仪完备,身陷困境不露焦急之色,哪怕……哪怕……什么来着,忘了。”
月华:现在的小孩都这样的吗?是我老的太慢还是他们长得太快……
看一眼还在等雪糕的人,月华站起身来看看附近的服务台,不是太远,估计还要有一会儿,他牵起小丫头,“走吧,带你找妈妈,小淑女。”
跟工作人员接洽后,工作人员很快就广播出去,相信很快就会来人了。
小丫头扯扯月华的裤子,眼神担忧,嘟着嘴,“大姐姐,你要走了吗?我一个人好害怕。呜~”
月华心里好笑,这小丫头鬼灵精的,弯下腰,皱着眉,装作为难的样子,“可是姐姐也有两个小孩在等着姐姐回去呀,你看这里这么多人,要是那两个小孩发现姐姐不见了可是会哭的,他们不像小淑女这么坚强,一旦迷失了,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回不了家,那要多可怜呀。”
小姑娘扁扁嘴,“他们真没用。我爹地说了,身为淑女,要坚强自立,绝不认输!”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不过还是点点头,“对,他们不是淑女,他们是缺爱的小不点,身为淑女,应该要不失礼仪,善解人意。是不是?”月华有种罪恶感,但是也只能这么说了,他完全不会跟小孩相处,逗一逗还行,再多一点就不行了。
“那好吧。”小姑娘一脸不情愿,最后还是妥协了,“那大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月华点点她的鼻头,“你爹地教你那么多礼仪,没告诉过你问别人名字之前,要怎么做吗?”
小姑娘鼓鼓脸,嘿嘿笑笑,“我忘了,爹地说,问别人名字前,要先自报家门。我姓艾,我叫艾婉。大姐姐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爱玩?这是在逗他吗?“我的名字,等下一次咱们见面了,姐姐就告诉你。”茫茫天地,人来人往,遇见一次已经是缘分了,遇见第二次的机会微乎其微。
“好,那咱们拉勾勾。”小姑娘伸出小手指,要跟他拉勾。
月华盯着她的手指看了许久,笑着伸出手,“好。”
月华摆摆手,沿着记忆里走过的路往回走,路上一个女人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跑,迎面就撞在了月华身上,月华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人多的地方撞一下就容易产生连锁反应,身边一个人被牵连,手里的果汁没拿稳,’啪‘的一声砸在月华身边,杯子炸裂开来,果汁溅了月华一身,衣服湿了,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的嘴里。
“怎么回事啊!”
“慌什么!”
“哇塞,没伤着吧?”
“怎么这样啊?太没礼貌了。”
“就是,什么事啊……”
……
周围人看着闹剧窃窃私语,女人拼命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着急,对不起,我急着找孩子,我,对不起,对不起,真是抱歉……”
本来有点生气的众人,听到女人是急着找孩子,也纷纷说话。
“算了吧,也不是故意的。”
“对啊,人家急着找孩子呢。”
“就是撞了一下,应该没事吧。”
“又不是老年人,肯定没事。”
“哇塞,不会讹人吧。”
……
月华:好话坏话被你们说尽了,我能说什么?
那个撒了果汁的小女孩来扶起月华,轻声说着不好意思。还从她的包包里拿出湿巾递给月华,月华笑着接过来,看一眼满脸歉意的女人无所谓的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女人如释重负,跑出几步,又回过头来,递给月华,“若是……你可以打这个电话。真是不好意思。”说完便向着服务台跑去。至于那未尽的话语,周围人都明白,明显是说,若是月华有个好歹,就打那个电话,她会赔的。
周围的人散去,那个小女孩还是一脸歉意,月华很无奈,再三劝说,最后收了那个女孩的一整包湿巾,她才歉意地走开。
湿巾是百合味道的,月华耸耸鼻头,觉得鼻子有些痒,但也没在意。
没一会儿,就觉得脖子有些痒,月华没有直接抓的习惯,他都是先磨搓,结果就发现,脖子上出了小痘痘,他扯扯衣袖,手腕上也除了几个小红点,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张开了嘴巴弯下腰。刚才坐的椅子就在眼前,再走一步就到了,他伸手想去按椅子扶手,却发现周围越来越模糊,闭上眼睛前,他看到温艾和温柔一脸担忧的跑过来,那种表情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是在哪儿呢,记不得了……
突然觉得手有点疼,月华看过去,他的手上还扎着针,疼是因为他刚才揉脑袋的时候没注意到,跑针了,血顺着输液管倒流了一大段,还染红了一小块医用胶带。
怕疼的月华自己跟自己撒娇:我容易吗我,又犯病又扎针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努力压榨自己,希望能写好,结果……惨不忍睹……





第13章 我的执事(9)
卧槽,这看着得多疼啊~月华呲牙咧嘴,想要把针给拔下来。他没弄过这东西,这是要先撕胶带,然后再拔针?
嗯,看起来是这样,不是说要从上往下来吗?
抠抠胶带,撕开一角,被血浸湿后的胶带并不服帖,在中间拱起一小块。
本来扎针的就是右手,左手去撕扯就不太方便,而月华又是从大拇指的方向往右撕,扯的方向不对,就很容易因为看不见造成扯的力道把握不好,而胶带的边缘是牢固的,撕的时候力道会加大,而中间的连着针头的地方还粘着,但挨着皮肤的,其实都不粘了。这就造成了放飞自我的力道扯开牢固的地方,到了中间的时候没刹住闸,把针头给扯动了,本来就鼓鼓的胶带好像又鼓了一点,然后,血突突的冒了出来……
“啊,”月华懵逼地啊了一声,然后继续懵,自娱自乐,“哦~。”
估摸着点滴差不多要完了的靳言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月华撕胶带的动作,还没从月华醒过来的惊喜中清醒,就听见月华‘啊’了一声,呆呆的,没什么情绪,一般来说是没有大事。但他却觉得心头一悸,恐慌不已,连门都没关,一边脱掉手套,一边迈开大步快速地走过去。
月华刚注意到有人打开门,抬起头,就看见靳言的大脸,然后左手就轻轻拿开,右手被人捧了过去。
靳言皱着眉,看着扯得半掉不掉的针头,还有已经流出胶带范围的鲜血,心脏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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