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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拯救那个控制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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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又看了会儿电视,江岩柏就憋不住了。
  他去拉容白的手,以前他觉得能看着容白就满足了,后来觉得能拉着抱着才满足,现在拉着抱着,就连亲着都满足不了了。贪念越来越大,他栽到了名为容白的坑里,估计一辈子都爬不起来。
  容白也是男人,他当然知道江岩柏在想什么。
  男人有时候,还真是靠下半身在思考,身体一热,脑子就没了,脑浆就成了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先说好,只能做一次,多了你就滚蛋。”容白比出一根手指头,语气十分坚决。
  江岩柏的眼里着了火,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想了,他倒是想抱着容白走,但是一动手,抱就成了扛。直接扛着容白进了屋,又拉了窗帘,两人在黑暗的密实里,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主动的。没过两分钟就吻到了一起。
  容白也很久没做过这事儿了,他爽得直哭,眼泪止也止不住,江岩柏攻城略地,把容白杀的片甲不留,丢盔弃甲,快活的要飞到天上去。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完了事,都是一身的汗,江岩柏像是吃饱喝足后的老虎,温顺的打着呼噜,想让爱人帮自己梳一梳身上的毛发。
  可惜容白却没有温存的心思,一脚踹到了江岩柏身上:“你快去洗澡,一身的汗。”
  江岩柏顺势拉住了容白的脚腕,还在脚背上亲了一口,问道:“你还不是一身的汗,一起洗吧,免得浪费水。”
  去了卫生间之后,可不全是洗澡了。
  第二次显然比第一次更长久些,容白站着,一条腿被江岩柏用手勾到了自己身上。
  背靠着瓷砖,江岩柏力气又大,等洗完澡出来,容白的后背全红了,还破了皮。
  江岩柏心疼极了,又是吹又是亲,慌忙地跑到楼下去买了药擦伤。
  容白本身也好久没做这事儿了,江岩柏还是第一次,本来硬件就有些不配套,再加上他鲁莽没经验,容白不止是后背破了皮,沾水就疼。那地方也肿了,天天都要擦药,很是修养了一段时间。
  江岩柏心疼的很,每天都过来,有时候夜里也睡在这边。
  他竟然也忍住了,抱着人,什么也不做。
  反正这个人是他的了,刻下了印记,再也跑不了了。
  自己就是他名正言顺的男人,虽然还没结婚,但是有了夫妻之实,这下子,他以前想做不敢做的,就都能做了。
  两人很过了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
  舒心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又过了一个多月。
  容白这段时间有些心神不宁,他总觉得有什么事,但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手机显示今天的日期是五月十九日,他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才终于记起来,五月二十日是自己和江岩柏的结婚纪念日。
  那时候容白年纪不大,还有点浪漫心思,非要在五月二十日去结婚。
  两人就在门口排队,排了大半天才终于登记结婚。
  “你怎么了?最近都心不在焉?”这天江岩柏还是在容白这里休息,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在容白身边,一刻也不要分开。
  容白在客厅里踱步,他最近夜里睡不好,白天也没什么精神,只是觉得慌乱。
  正好天就要黑了,江岩柏把容白抱在怀里,去亲容白的鼻梁和嘴角,脸上还挂着笑:“你要是不拒绝我,我可就要变身啦?”
  容白正需要江岩柏用火热的情潮把自己从这奇怪的感觉中剥离出来。
  容白这么主动,江岩柏当然只有欢喜的份,这一夜荒唐,等到云雨散了,已经快要到夜里十二点了。
  过了十二点,就是五月二十号。
  “我觉得我这辈子,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时候。”江岩柏说完在容白的嘴角落下一吻。
  容白猛地坐起来,他去客厅找到了手机,屏幕上亮着光,短信里完成任务四个大字印入眼帘。
  这四个黑色的大字,配着惨白的屏幕,容白的脸也苍白了起来。
  “你怎么了?”江岩柏拿着容白的外套出来,给容白套在了身上。
  容白的表情像是要哭了,可又强忍着泪,他想笑,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他说:“江岩柏,我要走了。”
  江岩柏愣在当场,容白的这句话就像是天塌了,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把他砸的蒙圈了。容白已经走过一回了,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怎么又要走了?
  他又要走多久?还回不回来了?
  这次他回来,把自己给忘了,下次呢?他下次下记得自己吗?
  江岩柏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蹦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想把容白锁在家里,拿铁链子拴着,他只能依靠自己,只能依赖自己。
  想走也走不了。
  可是这念头刚刚冒出来,又被江岩柏压了下去。
  “你要走哪儿去?”江岩柏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本人也是抖着的,一副站不稳的样子。他抓住容白的手,声音有些哽咽,铁骨铮铮的男子汉,说话竟然带了哭腔。
  容白的脸也是苍白的,他不想走,他也想待在江岩柏身边,两个人好好相爱,以后去买属于两个人的新房子,成一个家。
  但是不行,他必须得走,更何况,走不走他说了也不算。
  “我要去另一个地方。”容白吸吸鼻子,“但是很快我就会回来,只是你要等一等。”
  江岩柏小心翼翼地问:“我要等多久啊?”
  他这次等了十年,下次又要等多久呢?
  他是个普通人,再过十年,他就三十了,而立之年。
  十年等待换一年相守,江岩柏有些喘不过气来。
  容白被江岩柏搂紧怀里,江岩柏的语气很温柔,就像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他舍不得力气重了,也舍不得声音大了,他说道:“我等你,只要你回来,我就等你。”
  说完,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说:“你不回来,我也等你,我等你一辈子,你舍得吗?”
  舍得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一辈子吗?
  没人疼没人爱,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曾苦恋过一个叫容白的男人,心甘情愿的从少年等到老年,再等到死。
  舍得吗?
  容白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开头的时候哪里想得到有这一天?
  江岩柏说的话,就像是拿了把淬了毒的刀子,一下下地往他心上扎。
  怎么办呢?他是必须会走的,这由不得他做主。
  可是下一次,他遇到的江岩柏,还是这个江岩柏吗?
  他爱上了这个江岩柏,是不是对正确时间线上的江岩柏的背叛呢?
  容白没办法了,他怨恨自己为什么当年不好好珍惜,不尝试着和江岩柏沟通,不去努力了解江岩柏。
  他自私又任性,只想着让江岩柏满足他的一切想法,却从来没有打算过要为江岩柏做些什么。
  甚至平行线上的江岩柏,他也没有足够聪明的完成任务,把自己搭了进去。
  到分别的时候,心如刀绞。
  “还有多少时间?”江岩柏哑声问。
  容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知道。”
  就连两人最后相守的时间都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值。
  “我要是走了,你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天天忙着工作。”容白嘱咐道,“挣再多钱,花不出去,又有什么意思?”
  江岩柏强忍着痛楚:“我存着,等你回来花,给你买衣服,买车,买大房子,像城堡一样。”
  容白抱住江岩柏,他埋在江岩柏的肩上,轻声说:“我不需要这些,你多陪陪我,一起去健身,一起去跑步,一起去看日出,看日落,看星空,就足够了。”
  容白吸吸鼻子,他忍不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就要落下来,他说:“要是你等不住了,遇到合适的,你就考虑考虑。”
  “李立夏说得对,凡是哪有绝对呢?”
  江岩柏去吻容白的唇,两人头一次吻得这样绝望,眼泪沾湿了嘴唇,分不清是谁的泪。容白的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
  江岩柏搂着容白的腰,用力之大似乎想把容白勒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此两人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分开。
  爱这个东西,有时候让人快活,有时候又叫人痛的连发梢都在颤抖。
  江岩柏正要说话,他怀里的重量一轻,就什么也没了,容白不见了。
  明明刚刚就在他的怀里,还在和他接吻说话,瞬间就消失不见。
  他站起来,满屋子地找,明知道是找不着的,明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可还是希翼着最后一点希望。
  江岩柏蹲在地上,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吃过那么多苦,受过那么多罪。此时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咬着嘴唇,恨的发疯。
  老天把容白送到他身边,他感恩戴德,恨不得给老天当牛做马。
  可是这幸福又这么假,像是水中的月亮,轻轻一晃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痛苦甚至没有倾诉的对象,他的爱情甚至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他蹲在地上,靠在墙角,就这么待了一整夜。
  等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江岩柏抬起头来,属于容白的漂亮房子,现在已经变成了毛坯房。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他再也找不到容白出现过的影子了。
  这下,连容白曾经出现的痕迹都不会有人知晓。
  江岩柏浑浑噩噩地走回家,沿路上那些笑着的情侣,那些结伴走在一起的一家三口。都明晃晃的嘲笑着江岩柏的无能为力。
  他像是孤魂野鬼一样回到了家里,李大壮和媳妇出去散步了,家里只剩下乔老太。
  乔老太有些老糊涂了,她睁着眼睛看了很久,才发现进门的是自己孙子。
  “岩柏啊?你怎么了?”乔老太举起自己的拐杖,“你怎么哭丧着脸啊!谁欺负你了!你跟奶奶说!奶奶去打他!”
  江岩柏抬头看着乔老太,他眼眶通红,一夜都没睡,此时也没有睡意,他像是一匹同时爱侣的孤狼,浑身都是伤痕,痛的夜不能寐:“奶奶,他又走了。”
  乔老太耳背:“你说啥?走了?谁走了?”
  “我爱的人,他又走了。”江岩柏站在原地,他似乎又变成了小时候那个没人爱的可怜虫,慌乱不安,手足无措。
  “爱?”乔老太笑眯眯地说,“奶奶也爱你,乖孙。”
  江岩柏扶着乔老太去沙发坐下,他低着头问:“奶奶,你想爷爷吗?”
  这时候,乔老太的耳背像是忽然被治好了,听得清楚了,她露出了一个微笑,那是个温柔的,带着思念和眷念的微笑:“我不想他,想他干什么?反正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他的。”
  江岩柏没说话,他累了,瘫倒在沙发上,整个人的灵魂似乎都出了窍。
  容白消失之后,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煎熬,而他可能还要再等待十年,多少个小时?多少分又多少秒啊?
  秒针走的那样缓慢,他睁着眼睛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或许运气好,等上十年还能见着,要是十年后还见不着,江岩柏想都不敢想。
  乔老太忽然说话了,她摸着江岩柏的头,似乎江岩柏还是当年那个小娃娃:“乖孙,别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夺不走,缘分在呢。”
  江岩柏想点头,也想说缘分,可这一次,他真的没力气了。
  等吧,熬吧。
  熬到他头发花白了,熬到他等不下去了。
  他就走了,他在奈何桥上等他。
  长长久久地等。
  总有相见的时候。
  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光景,他还会不会记得自己,还会不会爱上自己?
  爱似蜜糖,爱如砒霜。


第36章 
  “起床了; 太阳晒屁股了!”说着,就有人拉开了窗帘。
  容白揉了揉眼睛,太阳光直射进房间,他浑浑噩噩地抬起头来,嘟囔道:“李妈; 我再睡十分钟。”
  李妈叹了口气:“你今天还要去学校上课,你忘了?三四节有课呢。”
  “我能不能请假啊。”容白又躺进了被窝,他抱着被子,一副死也不起来的样子。
  然而他刚闭上眼睛,前尘往事如潮水一般纷至踏来,李妈在他大三那年就退休了; 回老家颐养天年。然后他就搬出了这套房子; 和江岩柏同居去了。
  他还记得自己在飙车; 然后在一个白色的屋子里醒来; 江岩柏叫自己去找他。
  容白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可能是脑袋出了故障;
  容白从床上坐起来; 打开手机看日历; 今年是二零零八年; 他读大一的时候。容白不信邪的又看了几次; 他睁大了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头晕眼花。
  难道是手机出了问题; 容白问了一声:“李妈; 今年是零八年?”
  李妈一边收拾卧室一边说:“你读书都读昏头啦!年份都记不得了。”
  容白“哦”了一声。
  看来他确实回到了大一的时候; 无数思绪在脑子里转了几圈,容白下了床,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正年轻呢!还没有遇上江岩柏那个控制狂!还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
  谁想个江岩柏结婚,谁就结去吧,他是不奉陪了。
  大一,他这时候才刚刚十八岁,他刚拿了驾照,父母就给他买了车,在学校旁边给他买了套房子,还让李妈专门过来照顾他。
  “你中午回来吃饭吗?”李妈看着容白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洗漱,问了一句。
  容白摇头:“不回来啦,您自己吃吧。”
  李妈看着容白离开的背影,慈爱的笑了笑。
  容白走进校门,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回过母校了,当时他和江岩柏事闹的挺大,他挺没脸的。也就没回来过,直到现在重新回到学校,他才发现自己对学校的记忆还是这么清晰。
  就连校门口的那两座石狮子,现在看起来憨憨傻傻的,竟然也有些可爱。
  “容白!”有人在拍他的肩。
  容白吓了一跳,转过头去才发现打招呼的人是他的同窗。
  成和是个吊儿郎当的富二代,家里条件比容白还要好些,老爸是跨国公司的老总,分分钟就是几千万的生意。
  这人就有了富二代的通病,能进这所大学也不是靠自己本事考进来的,他爸原本想着送他出国,拿钱硬砸,进个世界排名更高的大学。
  结果本人不乐意,认为出了国没有在国内自在,再说了,他那老爸肯定是要把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盯着,就死磨硬泡,以绝食为代价,最后进了这所大学。
  大概是因为容白是他身边为数不多和自己一样的纨绔子弟,两人臭味相投,上大学的时候很是惺惺相惜,竟然成了朋友,关系还不错。
  不过后来容白和江岩柏的事情闹大之后,两人就彻底断了联系,绝交了。
  虽然同性婚姻法案过了,可是在许多人眼里,无法传宗接代的同性恋情就是有病。
  该去精神病院做治疗。
  容白愣了愣,他有些局促,毕竟他早和成和解决了,好几年没有过联系,这会儿说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成和倒是不和容白见外,一把搂住了容白的肩膀,嬉皮笑脸,痞里痞气地说道:“昨天你走的早,不是我说,你要是再走晚一点,你就能告别自己的处男身份了。”
  “咱们这几个关系好的,就你还是处,说出来都没人信。”成和咂咂嘴,十分不要脸地说,“要不今晚你跟我走,哥带你去见识见识。”
  容白对女人没兴趣,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性向,他把成和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打下来,骂了一句:“你就是脑袋摔在裤腰带上,脖子上长的是那玩意。”
  成和也不生气,不跟容白一般见识,他小声说:“学校的图书馆不是有个投资人吗?听说今晚成绩好的学生都要过去开欢迎会,没人管我们,我带你去……嘿嘿嘿……”
  图书馆的投资人?容白有些心慌,他一脚踹在成和的屁股上,问道:“投资人?谁啊,你知道名字吗?”
  成和捂着屁股,他恶狠狠地说:“好啊,你踹我一脚,还打算问我问题,我才不告诉你!”
  容白气不打一处来,他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看着容白不理他,成和又犯贱了,围着容白走了几步,见容白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成和也不乐意了:“你还真不理我了?”
  容白抬着头,就像没看见这活宝一样,自顾自地向前走。
  “就是个暴发户,说是什么青年成功企业家,都三十了,还青年?中年还差不多。”成和边走边八卦,“好像姓江,什么柏来着。我上回还看见照片了,人模狗样的,说不定一肚子男盗女娼。”
  成和又说:“你是不知道,听说他这回过来,那几个瞎了眼的班花院花,打扮得跟要上台领奖似的,也不嫌丢人。”
  容白瞪了成和一眼,口气不太好地说:“闭嘴吧,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成和笑了一声:“你懂什么?你还小呢,这些事乱着呢!就说我爸吧,看着和我妈关系好,我读小学那阵,他就在外头乱搞了。有回我妈不在家,他还把人接到家里来,就在我隔壁那屋。声音可大了,我就是那天夜里成长了。”
  “你也好意思说。”容白无语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妈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最近也找了个小白脸,天天全世界到处旅游。也就过年回来见我一面。有钱人家,这种事多正常啊!说不定你爸妈也就是瞒着你,背地里和我爸妈差不多。”成和一点不嫌丢人。
  容白听他说的越来越不像话,骂道:“闭嘴吧!你再说话,我就把你嘴缝起来!”
  成和笑嘻嘻地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作势要把嘴巴闭紧。
  容白去宿舍拿了书,再往教学楼走,他毕业了那么多年,有时候也挺想念校园生活的——或者说是想念还没遇上江岩柏时候的生活。
  每回和江岩柏冷战,他都觉得自己当年是瞎了眼,看中这人金玉其外。结了婚之后一大堆臭毛病。
  现在一切归零,他觉得自己可以重头再来了。
  “是是是,这就是我们的教学楼,哎,十多年前的老楼房了,一直没批下款,说是维修一直没动。”院长正领着投资人在学校里瞎转悠,他眼睛好使,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朝这边走的容白,马上喊了一嗓子:“容同学!”
  容白当年考进来的时候虽然不是状元,但也是全省前十,也没听说过出过什么幺蛾子,算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走过来的时候容白就看见了这堆人,里头那个穿黑西装的尤其抓人眼球,天生的衣服架子,光看外表半点看不出来是个暴发户,正是板着张脸,外表非常具有迷惑人的能力。
  在一群地中海里头,那一头油光水亮的大背头非常鹤立鸡群。
  毕竟是自己院系的院长,容白也不好假装没听见,更何况江岩柏此时也还没见过他呢。
  他低调点,杜绝一切两人独处的可能,估计也没什么事。
  “杨院长。”容白走了过去,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一条黑色长裤,头发稍微有点长了,还没来得及去减。十八岁的年纪,白白嫩嫩的,不说同龄人喜欢,就是年纪大的阿姨也喜欢。
  没有男人独有的侵略性,站在那乖巧的像是小绵羊。
  杨院长笑呵呵地冲江岩柏说:“这是我们院系的容小才子,今年考了全省第六进的我们学校。成绩好,不惹事,可讨人喜欢了。”
  江岩柏站在杨院长的旁边,他穿的非常正经,黑色的定制西装西裤,脚下踩着一双人工的牛皮皮靴,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他看了容白两眼,随后移开了目光。
  容白松了口气,看这情况,是不会上演什么一见钟情的戏码了。
  但是这么一想,容白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了。
  当年可是江岩柏自己说的,他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肯定是他这辈子的归宿了。还说什么,从那以后,眼里就只有自己了。
  这显见就是骗人的话!
  看看江岩柏现在的样子,别说一见钟情了,根本就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我叫容白。”容白憋了口气,主动伸过了手。
  江岩柏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伸手和容白交握,他的声音低沉,十分有磁性:“我叫江岩柏。”
  容白差点翻了个白眼,我还能不知道你叫江岩柏?
  杨院长嘴角带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学生会交际,要知道,江岩柏可不止是一个人,他是行走的人民币,浑身闪着毛爷爷的红光,可不能丢了。
  “我待会儿还有课,要不容同学就带着江先生参观一下我们学校?”杨院长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了容白,自己跑了。
  等容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里就剩下江岩柏和他了。
  容白有些尴尬,又有些生气,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而是江岩柏先开口了:“容同学不开心?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自己也能参观。”
  容白想到杨院长那张脸,气的胸腔都疼:“算了,我带你参观吧,也没什么好参观的。我们学校号称八百亩地,其实五百亩都是荒地,在用的也就三百亩。”
  “那几栋是教学楼,那边是宿舍,两个操场,两个食堂。没了。”容白心情不好,“根本没什么可参观的。”
  这所大学虽然名声在外,但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维修过,学校硬件设施估计还不如一些高中。
  要不是从建国以来这所学校培养出了不少人才,估计看这条件,都没人会来考。
  江岩柏愣了愣,他倒是脾气好,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是温柔的,他看着容白,问道:“容同学,我得罪你了吗?”
  容白傻头傻脑地看向江岩柏。
  “小孩子,藏不住心思。”江岩柏笑了笑,“你去上课吧,我自己逛逛。”
  “那怎么成?”容白咬牙切齿道,好呀,他没有嫌弃江岩柏,江岩柏倒是敢嫌弃他了,“说了我带你参观。”
  江岩柏不明所以:“你不想去就别去了,免得心情不好。”
  “你又知道我心情不好了?!”
  这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容白虽然任性,但情商还不算太低,知道自己所错了话,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歉:“我是心情不太好,等会儿就好了。”
  两人走在校园内,过往的同学时不时转头看着他们,窃窃私语。
  校园道路两边种满了法国梧桐树,走在里头就像是走在花园里,不像是学校,绿化环境很好。容白好歹要尽地主之谊,就去买了两杯饮料,给江岩柏买的咖啡,自己买的果汁。
  江岩柏看着容白手里的果汁,语气更温柔了:“这果汁加了冰,你喝了伤胃,你喝这杯咖啡吧。”
  他这话说的太亲昵了,容白和江岩柏都愣了愣。
  江岩柏马上解释道:“我曾经有个朋友,看起来和你差不多的身形,胃不太好,我以为你也是。”
  容白皮笑肉不笑:“江先生您还挺体贴的。”
  话虽这么说,容白差点咬碎了自己的一口白牙。
  江岩柏以前可从来没跟自己说过他有这么一个“朋友”,难道重来一回,自己连初恋都不是,直接成替身了?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会儿,容白憋不住问:“您那朋友,和我很像吗?”
  江岩柏没想到容白会主动问自己,他的表情十分柔和,嘴角挂着笑,眼睛温柔的像是含了一捧水,那水还是甜水,要把人溺毙在里头:“也不太像,他比你成熟一些。”
  可以啊!不错啊!还成熟一些!成你个头啊!
  容白五脏六腑都气得要移位了,什么离江岩柏远一些这样的想法,现在不知道飞到了哪儿,烟消云散了,他故作轻松地问:“那他现在在哪儿呢?”
  江岩柏表情都没有变,他说道:“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回来?
  容白气的想跳脚,再痛揍江岩柏一顿。
  他想问问江岩柏,他当年说的那些话全部都是假的吗?都不作数的吗?
  还说爱自己,看看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说不定他一直都瞒着自己,以前天天加班,就是出去私会小情人了!
  以前自己还以为他天天忙着工作,也就没过去探望过,说不定自己要是过去了,就能抓奸了!看一出好戏!
  “那挺好的。”容白干巴巴地回道,“看您的样子,和您那位‘朋友’关系不错吧?”
  江岩柏倒是没听出来容白咬牙切齿的意思,他一溜神就想到了以前,想容白在他怀里像只猫似的,做爱的时候哭哭啼啼的,不像个男人,像是被轻薄的大姑娘。
  “当时关系是挺好的。”江岩柏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不过后来他有事走了。”
  容白没说话,他现在看着江岩柏就是一肚子火,整个人都快沸腾了。
  就算是他不喜欢江岩柏了,但两个人还没离婚呢!他就敢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什么意思!自己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容白打定了注意,他是非要把江岩柏和那位“朋友”给搅黄了。
  他都还没有移情别恋呢,江岩柏就敢出轨了?
  就这么闲逛着,很快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江岩柏状似无意地问道:“容同学陪我逛了这么久,我请你吃饭吧。”
  容白正愁没机会继续打听那个“朋友”,他立马说:“行。”
  江岩柏愣了愣,他还以为容白肯定要拒绝自己。
  江岩柏知道容白爱吃重油重辣的,就带着容白去吃火锅。学校外头的火锅基本都是自助餐,实惠,生意好,对学生来说,这种自助餐是最适合他们的了。
  容白点了锅底,又去窗口拿菜,江岩柏去拿了饮料,放好了香油碟。
  “你喝这个。”江岩柏把热好的豆奶放在容白手边。
  容白正生着气,他看到豆奶也不舒服,自己以前跟江岩柏在一起的时候,最爱喝碳酸饮料,江岩柏也从来没给他买过豆奶。
  这豆奶越看越不舒服,简直就是在嘲笑自己做了替身还浑然不觉。
  不过容白毕竟还有几分理智,他忍着怒气问:“江先生您怎么想到要资助我们学校的?”
  江岩柏笑了笑:“我是个暴发户嘛,暴发户资助学校,显得我有文化。”
  容白愣了愣,以前的江岩柏,可是万万说不出这样的话的,他巴不得把自己全副武装,绝不会承认自己是暴发户没有文化。
  容白低着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想安慰江岩柏,可是又觉得以自己的立场不该去安慰。
  “容同学成绩好,以后打算干什么呢?当老师吗?”江岩柏问道。
  容白有些别扭:“没想过当老师,以后干什么,我还没想好呢。”
  他不想去帮忙打理他爸的公司,也不想继承他妈的衣钵,就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每天除了吃就是玩。
  江岩柏摇摇头,像个正经的长辈:“你都读大学了,可以规划一下以后了。”
  容白哼了一声:“哪有什么以后,走一步是一步呗。”
  江岩柏说道:“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去我的公司实习,毕业以后直接过来上班就行了。”
  他要把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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