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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攻下冰山美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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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攻下冰山美人》作者:赖皮狐狸

文案
云昭:现代的杀手,多情且疏离;
无情:邪教的首领,无情且温柔;
一穿过去就失忆有没有比他更倒霉的?
好不容易捡到一个美人却是座冰山,有他这么衰的吗?
冰山是吧?那他就融了这座冰山。

他是堂堂的绝情宫少主,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魔头,怎会有人像狗皮膏药般粘着他,赶都赶不走……

①本文1v1,主攻文
②略虐,入坑需谨慎,结局he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昭,无情(单韶) ┃ 配角:无心(单衍),楚文朝 




第1章 捡到美人
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一望无际,药老人带着一顶厚厚的遮住耳朵的帽子,身着与天地同色的衣服在其中慢慢的走着,在雪地里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直到看到一抹绿色,他才停下了脚步。
远远看去那是一棵长在雪地里的小草,走近一看才知道这是一棵还未开花的雪莲。也是,恐怕也就只有雪莲才能在这严寒的雪地里顽强地生长着。

雪莲十年才开一次花,药老人看着在雪地里摇曳的雪莲,眼里流露出一抹兴奋,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几年了,还有一年雪莲就开花,他终于要得到这十年才开花的雪莲了,也不枉他在此苦等多年。
十年一开的雪莲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还不至于让药老人这个神医如此费心。只是眼前的雪莲跟一般十年一开的雪莲不一样。简单说这是朵任性的雪莲,有时候十年开一次,有的时候却是几个十年过去甚至是百年之后才舍得开花。

这种任性的雪莲相当的稀少,药老人活了六十多年才见到这么一颗,身为医痴的他自是十分的好奇。
他在这里等了几十年,终于在第三个十年快过去的时候等到了这雪莲开花,别提他有多高兴了,每天必定来此看一眼,才心安。
看着含苞待放的雪莲,药老人才心满意足地往回走,不料走至中途看到白皑皑的雪地里躺着一个身着黑衣的人。要不是对方一身黑,在这白茫茫的一片实在显眼,药老人说不定还发现不了呢。

见那黑衣人一动不动的,药老人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不料才刚一走近,血腥味扑鼻而来,药老人皱起了眉头,连忙走到那黑衣人身边,蹲下为其号脉。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扑鼻的血腥味还都是小菜一碟,为其号脉药老人才知,这黑衣人不仅受了严重的外伤,还深中剧毒,只剩一口气了。

药老人只是出来看看雪莲的,没想到会遇到一个生命垂危的人,身上也没什么能救人的药。对方还有一口气,他不可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医者仁心,他决定将其带回去医治。
药老人将人扶起,背到身后,毕竟年纪大了,药老人一步一步吃力地将人背回去。
药老人的家离得不远,是栋被人遗弃的茅草屋,他就占了这个无主的茅草屋。
走到自家茅草屋的附近,药老人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昭儿,昭儿……”

随着药老人的叫唤,只见一个头上裹着纱布的帅小伙儿出现在他的眼前,看到他背上的人,那帅小伙儿愣了一下,随即说了一句让他吐血三升的话,“师傅,你的雪莲成精了?还是黑的?”
虽然捡到黑衣人的地方离茅草屋不远,但也不近啊,药老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的徒弟还在一旁说风凉话,他没好气道,“还不快来帮忙?”

“哦。”云昭连忙走到其师身边,将他师傅背上之人扒拉下来,拦腰将之抱起。
云昭动作一顿,疑惑地看了眼他师傅,原本以为这黑衣人很重,才将他师傅累得不轻,只是不曾想这黑衣人没有想象中的重,甚至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重量,难道这个头带半张面具的黑衣人是女子?

云昭一边疑惑一边将人带进屋去,药老人看着他的徒弟轻轻松松地就抱着人进屋去,看得他嘴角直抽抽,怀疑他徒弟手中的黑衣人和他带回来的黑衣人不是同一个,不然他徒弟怎么就这么轻松,而他却累个半死?
人还等着大夫救命,他也就这么想,之后就急匆匆地跟着他徒弟进屋去。

屋外冰天雪地,屋内虽不是温暖如春,但也绝不冷,药老人脱了头上厚厚遮住耳朵的帽子,露出了一头灰色的头发,毕竟年逾半百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背个成年男子确实有些吃力。
脱了帽子和一些厚重的衣物,药老人片刻不歇就去救人。他先为黑衣人喂了一颗解毒的药丸,虽然解不了黑衣人身上的剧毒,但暂时缓解一下是没什么问题的,免得他解药还没弄出来,黑衣人就被毒死。

接着药老人去研制黑衣人的解药,让他徒弟给黑衣人处理外伤。
虽说病人没有男女之分,可云昭还是犹豫了一下,决定看看他师傅带回来的究竟是男是女。毫不犹豫地将黑衣人脸上的半张面具拿掉,露出的是一张因受伤而苍白却美得令人窒息的脸。
云昭看得一愣,简直就是个妖孽啊,男人长成这样让女人怎么活啊?没错眼前虽然是张倾国倾城的脸,却丝毫不显女气,一看便知是个男子。

确认是个男的,云昭也就不客气了,将黑衣人身上的衣物全扒了,就见黑衣人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已经不再流血,甚至有些已经开始结痂了,最为严重的是一道从右肩延伸到腹部的伤口,没有丝毫处理过的痕迹,血已经不再流了,许是因为外面严寒的天气,血也被冻住了,才让这没有处理过的大伤口不再流血,因这天气,黑衣人也算是捡回一条命,不然光是这道伤口所流的血,就够要他的命了,也算他命大。

不再流血的伤口,处理起来也简单,云昭先将人的伤口清理一下,再将伤口用纱布包起来,不一会儿,云昭就将人包成粽子,只留下没有受伤的脸和脖子了,再盖上被子,等着他师傅的解药。
黑衣人虽然深中剧毒,但好在并不是什么罕见难搞的毒/药,药老人花了一些功夫,就将解药配制出来。
黑衣人也算是幸运了,在身受重伤还深中剧毒的情况下遇到了了有神医之称的药老人,不然黑衣人只有葬身雪地的份儿了,哪怕是被别人捡到,如果没有药老人这样的医术,他照样活不了啊!

一栋茅草屋座落于白茫茫的天地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茅草屋有两间房间,一间正屋和与正屋连在一起只有一门之隔的小厨房。
其中一间房间较为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方桌一把小长凳。方桌上放着一个烛台和一些剩下的纱布;床上躺着一个人,脸色虽苍白却仍挡不住他那倾国倾城的容颜。
倏地床上之人睁开了双眼,眼中充满了警惕,无情动了动,想起身却起不来,一动身上就可劲地疼。

这时进来一个人,一个头上裹着纱布的帅小伙儿,看到无情那双冰冷得仿佛可以冻住一切的眼看向他,他眨眨眼,扭头对外喊了一声,“师傅,你捡到的美人醒来了。”
话甫落,就见一个五六十岁,一头灰发的老人走了进来,看到无情睁着双眼看着他们,他连忙走到床边坐下,为无情把脉,无情原本想反抗,奈何他现在动弹不得。

云昭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把你裹着成一个粽子还是没错的,美人别想那么多,你就乖乖接受我师傅的治疗吧。”
云昭话刚说完,就见无情看向云昭,眼中杀意弥漫,寒气四溢。
云昭不为所动,走到床边给了无情一个爆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连救命恩人都要杀?你还是不是人呐?就算你要杀我,那也得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否则别没杀成我,倒把自己给搭进去……”

“好了昭儿。”把完脉的药老人让云昭闭嘴,并对床上的无情表达歉意,“公子,他这人就这样,请别跟他一般见识。”
救命恩人都开口了,无情还能如何?只能转过头去,不去看云昭,同时也暗自嘲笑自己,不就是一句美人嘛,从小到大因这脸的缘故,他听了不少令人厌恶的话,这一句美人还真不算什么,又有什么可气的?是因这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的缘故吗?

见无情不跟自己徒弟一般计较,药老人瞪了云昭一眼之后,开口说道,“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只不过你的外伤还未结痂,这几日最好不要乱动。”
药老人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徒弟的馊主意,打着包扎伤口的名义,将人裹成一团,让人动弹不得。这么做确实有助于伤口的愈合,却也让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没了安全感。

听了药老人的话,云昭翻了翻白眼,“他现在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啊。”
“闭嘴。”药老人瞪了云昭,免得再把人气到。
不过这次药老人想错了,这次无情闭上了双眼,对云昭的话充耳不闻。
对此药老人也有些无奈,自从他徒弟脑袋受伤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如果不是那张他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脸,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人不是他的徒弟。

虽说无情不计较,但药老人也不可能让他徒弟继续待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徒弟又嘴欠,惹着人就不好了,因此他将人拉出去,并让无情安心的养伤。
师徒俩一出去,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受伤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住,无情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无情看向进来之人,就见是之前叫他美人的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碗,应该是要给他的药吧。
果然,云昭走到床边,“来,美人,把药喝了。”
无情皱了皱眉,没什么动作。云昭还以为对方是怕喝药,苦口婆心地劝道,“良药苦口,喝了药你的伤才能好啊,美人听话哈,把药喝了。”说着就将人扶起,把药递到对方的嘴边。





第2章 友人之子
扑鼻而来的药味,让人忍不住蹙起眉头,无情看了眼云昭,见自己不把药喝了,对方就这么把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熏自己,无奈他就着云昭的手,一口将药饮尽。如果这师徒俩要害,他早已经死了,也不用等到现在才来害他,所以无情还是挺放心的。
见人将药喝了,云昭这才满意,“这就对嘛,美人。”
无情谈谈瞥了眼云昭,“单韶。”

云昭眨眨眼,半响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云昭微微一笑,“我叫云昭,不过……”云昭眼珠子一转,坏笑道,“一个字的名太单调了,要不以后就叫你韶美人……”话还未说完,云昭本能的抓住迎面而来的白色棒槌……
咦?
云昭正觉不对,就见他手中抓得根本不是什么棒槌,而是某人忍着身上的疼痛,给他来了一拳,可惜无情全身都被云昭用纱布裹成粽子,手臂自然也不例外,不仅降低了无情的出手速度,看起来也跟棒槌似的,动作实在是灵活不了。

“昭儿怎么这么慢?”药老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人也随之走进房间里。
药老人让徒弟给无情送药,可久久不见徒弟出来,他担心徒弟又嘴欠,惹到人,所以就进来看看。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云昭抓着无情的手,无情面无表情地看着云昭。
药老人一愣,“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云昭一撇嘴,放开无情的手,“不就叫了声韶美人嘛,至于吗?小心再把伤口弄裂了。”
药老人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个没看住,他徒弟的嘴欠就惹到人家了,唉,他徒弟怎么就不能让他省点心呢?
见他师傅瞪着他,云昭无奈,只好向无情道歉,“对不起啊单韶,我不该叫你韶美人的。”

这歉道得一点儿诚意也没有,可药老人也管不了那么多,听到无情这个名字,他一愣,随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单韶?绝情宫的少宫主?单绝家的韶儿?”
看着一脸激动的药老人,无情想了想,开口问道,“药老人前辈?”
在无情的印象中,他爹的朋友不少,能让他爹信任知道他们几个的却很少,其他几个无情偶尔还能见到,只有这个药老人,他只在小得时候见过几回。

得到了无情的确认,药老人乐开了花,“真得是你啊,韶儿,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令尊还好吧?”
无情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脸也有所缓和,“家父一切安好,请前辈放心。”
“那就好。”药老人乐呵呵的,“韶儿,你就在我这里安心的养伤吧,否则你要是有个万一,要我如何向单绝交代?”说罢,药老人又转头看向云昭,眼中满是警告,“昭儿,好好照顾韶儿!”

云昭撇撇嘴,“好。”徒儿就是没有友人之子好啊,他还真命苦啊!
警告完了徒弟,药老人也不管云昭是怎么想的,拉着无情,了解他好友单绝的近况。
好几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好友,突然间遇到好友的儿子,药老人的心情无情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因此他也毫不隐瞒,将他所知道的告知药老人。

难得看到他师傅除了医术药草之外,还能如此的兴奋,云昭识趣地退出去,不去打扰药老人他们。
出了房门,云昭走进正屋,这正屋原就不大,除了一张吃饭用的方桌和两三把小长凳外,屋内放满了药老人的药材,使得原本就不大的屋子看起来更加狭小,云昭也不介意,走到桌边坐在小长凳上,手撑着桌子,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一个地方。

这是自云昭受伤醒来后最常做的动作了,每次他就这样看着他师傅忙碌着,脑中努力想着他失去的记忆。
不错,自从他脑袋受伤之后,他就忘记了一切,如果不是有药老人在,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不过云昭也没太过在意,能想起来的时候他自然能想起来,太过刻意了,反而什么也想不起来。
在云昭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也多亏了药老人,他才能活得像现在这么轻松自在,就是无聊了点。

药老人是个药痴,除了药他什么都不敢兴趣,云昭想找他说说话解解闷,药老人一心扑在药上,才没功夫理会云昭呢。云昭这些日子可谓是过得无趣极了。
不过现在好了,他们这里又来了一个人,又受了伤,有大把的时间陪云昭唠嗑了。
云昭嘴角微微扬起,无论这个单韶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说不定还可以和他一起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呢。

云昭在这边打坏主意,那边药老人也出了房间,让受伤的无情好好休息。
一进正屋,就看到云昭撑着脑袋在发呆,药老人没有注意到云昭唇边那轻微的坏笑,还以为云昭又在努力去忆起那失去的记忆,他叹了口气,走到云昭的身边,伸手揉揉云昭的脑袋,“昭儿,不急,迟早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

云昭不着痕迹地躲开他师傅的手,瞄了眼无情所在房间的方向,“那美人睡了?”
闻言药老人出言警告云昭,“昭儿,他生得再美也是个男人,你再这么口无遮拦,他是真得会要了你的命的。记住他叫单韶,你也可以叫他无情,千万不要再叫他美人。”
云昭点点头,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会管住自己的嘴的。

见云昭将他的话听进去了,药老人这才满意了,又一心扑到药身上。云昭翻了个白眼,继续发他的呆,唉,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只希望那家伙快点好一些,不要老是睡觉,这样他才有得玩儿啊!
云昭的期望没过几天就实现了,无情虽受了重伤又中了剧毒,但好在救治及时,他的身体又好,因此没几天他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只剩那道从右肩延伸到腹部的伤口,不过这伤口也已开始结痂,只有不要有太大的动作,基本是没什么事了。

这天云昭手拿着托盘来找无情,托盘上放着纱布和治疗外伤的药,云昭是来给无情换药的,这几天无情换药的事,云昭可是亲力亲为,虽说无情也是不乐意的,但当时的他确实是需要别人帮忙的,但今时不同往日。
无情一见云昭拿着东西进来,就知道云昭是来干嘛的,“我自己来。”

要是能乖乖听话,那就不是云昭了,“哟,小韶儿,这是害羞了?没事没事,之前不也是我给你换的嘛?再说了你我同为男子,有什么可害羞的?”云昭安慰地拍拍无情的肩膀。
无情见说不通,也不跟云昭废话,直接伸手去拿云昭手中托盘中的东西,云昭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在无情将要拿到东西之际,将托盘转移到另一边去,让无情扑了个空,无情也没那么容易放弃,当即就调转方向,可惜云昭还是快他一步,来来回回几次,无情皆差一点。

无情微微地皱了皱眉,他记得药老人是不会功夫的,但云昭的动作反应皆不像是不会武功的人,而且他丝毫没有感觉到云昭身上的内力,这是怎么回事?
无情百思不得其解,而云昭就趁此机会,为无情换药,又因云昭这几天时常为无情换药,无情对云昭也没那么警惕了,因此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云昭已经将他的衣服扒下来了。

“你……”无情伸手就要阻止云昭,之前是迫不得已,现在他已经可以自己来了,他自然是不想假手他人。
这回云昭没有闪躲,他撇撇嘴,“不就是换个药嘛,大男人的,婆婆妈妈的干嘛?少废话,乖乖别动。”说罢,云昭甩开无情的手,为其上药。
无情一愣,他不喜欢与别人有太多的肢体接触,更别说是这种亲密地接触了,这也是他死活不愿让云昭帮换药的原因了,只是没想到会碰到云昭这么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无情就算是不喜欢,可他对云昭也是无可奈何。

打吧,云昭是无情的恩人,他还不一定下得去手,就算是下得了手,以他现在的情况也不一定是云昭的对手的。不打吧,他又反抗不了,也说不过云昭,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了。
无情僵着身子让云昭为他上药。
见状云昭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换个药嘛,怎么搞得像他要强/暴他一样?

云昭是想不明白,不过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只不过那动作还真不快,云昭似乎是故意在折腾无情,让他一直僵着。
无情也是有毅力,就这么僵着一刻多,也不吭声,最后还是云昭心软,加快了速度,否则无情到现在也还是僵着身子呢。
云昭忍不住伸手轻拍了下无情的脑袋,“你是怎么回事啊?有受虐倾向吗?这么僵着不难受啊?放轻松一点儿会死啊?”

在云昭拍无情脑袋的时候,无情已经愣住了,后面的话他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头部是人的要害部位,像无情这样的人又岂能轻易让人触碰这个地方?可刚刚云昭就做到了,难道这几天的相处,就让他对云昭放下警惕?
无情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头,云昭见无情又不说话了,也见怪不怪了,原本他以为来了一个人他可以多些乐趣,就算没乐趣,也能够有人陪他说说话解解闷,没想到这个无情就是个闷葫芦,比他师傅还令他郁闷。





第3章 离开
“什么!”原本万籁俱寂的茫茫雪地里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呼,这声音自然是由雪地中唯一的一栋茅草屋中响起,而声音的主人也正是现在茅草屋的主人。
药老人今日照例去看看雪莲的情况,没想到一回来就听无情说要离开了,他忍不住劝道,“韶儿,你的伤现在需要静养,你现在回去,根本就静养不了,你又不是不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

在向药老人辞行之前,无情就想到了药老人的反应了,可他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就是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我才更该回去。前辈,晚辈叨扰已久,是时候该离去了。”
“可是……”药老人还是不希望无情现在就离开,他明白一旦无情离开这里,将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等着他,他还是希望无情将伤养好了,再离开。

药老人的好意无情心领了,只是他必须离开,他消失太久了,有人会担心的,而且他也必须回去守好他爹的绝情宫。
见无情坚持,药老人无奈,只能答应了,只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无情好好养伤,切不可轻易动武。
无情点头答应,能不动武他自然不会轻易动手,只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也没法了。

一旁的云昭见状,斟酌片刻,“师傅……”
岂料云昭才一开口,药老人就一摆手,“不必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去吧,这段时日想必你也憋坏了,也是该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云昭眨眨眼,为什么对无情是千不舍万不愿的,对他就这么轻易的松口了?到底谁才是他的徒弟啊?

药老人又转身对无情叮嘱一般,“韶儿,昭儿我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他。”
无情难得瞪大了双眼,他这么急得走,除了是想早点回去外,就是想远离云昭这个让他招架不住的人,可现在……
无情有些头疼,“我……”
无情刚要开口拒绝,知道无情不愿的云昭连忙打断无情即将出口的拒绝,“师傅,您放心啦,怎么说现在我们也算是兄弟了,会相互照应的。”说罢云昭还兄弟情深地揽住无情的肩膀。


“不是……”无情连忙挣脱云昭开口欲解释,可药老人却没给他机会,满意地点点头,“好。”可怜的无情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云昭赖上了。
云昭是无情的救命恩人,无情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了,无奈他只能同意了。不过在离开前,他让药老人带他去一个地方,说是东西落下了,要拿回来。

药老人点头答应,带无情去之前他遇到无情的地方。
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没有,跟来的云昭好奇地问道,“这里什么也没有,你来这里干嘛?”
无情没有理会云昭,走到他遇到药老人之前所躺的地方,蹲下身,手放在积雪的雪地里。渐渐的无情所在那块地的积雪飘起来,将无情围在其中,无情也不在意,任由积雪乱舞。

云昭张大嘴看着,他师傅之前警告他还真警告对了,如果这一招放在人的身上会不会血肉横飞啊?想起来云昭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在那时无情受伤奈何不了他,不然他的小命还在不在还真难说啊。
随着飘起的积雪越多,渐渐地看到一点黑,云昭眼尖,一眼就见到那一点黑,知道这大概就是无情要的东西了。

见到那点黑,无情也不再运功,伸手将那黑拿起来,积雪也不再飘,迅速地落了下来,无情的身上也有不少的积雪。不过拿到想要的东西,对身上的那些积雪无情也不是很在意。
无情从雪地里拿出的那点黑,其实是把朴实无华的黑剑,云昭想这剑应该就是无情的佩剑了,不然无情也不会特地前来寻回。

云昭想得没错,这确实是无情的佩剑,名为闇影,从小到大无情一直将其带在身边。之前药老人全部心力都在无情的身上,因此没有注意到这剑,好在这地方没什么人烟,剑又被积雪掩埋,无情这才将佩剑寻回。
对此药老人也感到愧疚,他知道这剑是无情习武后其父送给他的兵器,对无情来说意义非凡,差一点就因为他的大意而弄丢。

无情却从不曾怪过药老人,毕竟这也不是药老人的过失。
佩剑找到了,无情也没再耽搁,在茅草屋又待了一天,就向药老人辞行,药老人免不了又是一番叮嘱,无情耐心地听着,直到药老人说完了,他才带着云昭离开。
药老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无情的处境他也知道,所以才要无情将伤养好了再离开,可无情坚持,他也没办法,而他的徒弟……

药老人更是无奈了,自从无情来了之后,云昭就一心扑向无情,想方设法的惹人生气,或许一开始是因为无聊,想找点乐趣,可人的情感就是这么的让人难以理解,久而久之,谁还能说得清是为了什么?
云昭可不知道他师傅的想法,他现在全是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药老人的茅草屋所在的那片雪地其实是在一处山顶上,山上时常落雪,山下却是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下了山,便是树林,无情毫不犹豫带着云昭走进了树林。
云昭知道无情急着回去,也不废话,紧跟着无情,不给无情拖后腿。无情亦不是如他的名字一般无情,考虑到云昭没有出过远门,受不了长途跋涉,他时常停下来歇息。云昭倒是没那么娇弱,他主要是担心无情的伤势,因此无情让歇他就歇,也让无情能够休息一下。

这样走走停停,人是走得不辛苦,但速度却快不了多少,走了大半日,他们还在树林的外围。
无情急着回去,他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他看了眼蹲坐在在一棵树下休息的云昭,这一路上,无情没听他喊累过,也没见他主动要求休息,都是自己说了之后,他才停下休息的,难道一开始就是自己想错了,误会他了?

还不待无情想清楚,云昭突然起身来到无情的身边,“有人朝我们过来了。”
无情看着云昭,有些讶异,就以目前那群人的距离,别说是普通人了,就是有些习武之人也不一定能发现,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这家伙一直深藏不露?
无情没说话,云昭疑惑地看向无情,见无情还在发呆,他不客气将人拉走,“都什么时候还发呆?”

也不知道这群人冲他们而来的人是好是坏,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无情反应过来,甩开云昭的手,“我来。”
云昭眨眨眼,就见无情伸手揽着他的肩膀,说道,“抓紧我。”
看着无情的动作,又听了无情的话,云昭也知道他要干嘛了,只是……
云昭瞄了眼无情,摇头拒绝,“不行,你的伤还没好,不能用轻功。而且他们人多,我们不能跟他们硬来,得智取。”

闻言无情放开云昭,想看看他如何智取,只是云昭什么也没说,依旧是拉着他跑,这倒让无情感到困惑了,只是无情也不是什么好奇心强烈之人,既然云昭不说,他也就不问。他倒想看看云昭会如何应对。
云昭怎么应对?简单,他拉着人找了一棵颇为茂盛的树,至少藏下两个成年男子是不成问题的。云昭迅速地爬上树,对着树下愣住的无情说道,“还不快上来?难道要我下去抱你上来不成?”

无情看了眼云昭,轻轻一跃就到云昭旁边云昭见状,摸摸下巴,“轻功果然是好东西,不过……”云昭伸手拍拍无情的肩膀,“在你伤还没好全之前,还是少用。”说罢,就带着无情藏到树叶中。
头顶上是一般人最容易忽略的,再加上又有树叶遮掩,云昭相信那群冲他们而来的人是不可能发现他们。

事实也确实如此,经过这棵树时,那群人甚至都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追去。在树上,云昭也看清楚了,那是一群穿着不一,是跟无情一样有武功的人。
看着那群人走得无影无踪,云昭才开口,“目测应该跟我们没关系吧?”云昭看向无情,他也不是很确定。
无情看着那群人离开的方向,从怀中掏出一张面具,缓缓地带上,一下子,无情整个人都变了。

没带上面具的无情虽然也是冷冷冰冰的,但他看上去就像是睡着的猛虎。可带上面具就不同了,看上去冷酷无情,让人轻易不敢招惹,可一个人却是例外。
云昭看着无情带上之前被他摘下的面具,那是一张跟衣服一样颜色的黑面具,遮住了无情的半张脸,露出了鼻子以下的部位。
云昭忍不住嘀咕,“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居然就被这么遮住了,真是太可惜了!”
好在无情习惯了,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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