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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红楼之环有空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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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端的态度,面上一直笑着,见王夫人一直看自己,心里也有种报复的快感,她可没忘记,自己被撵出去就是王夫人的功劳。当下言笑晏晏,道,“夫人这般看我,可是看得我不好意思了,看夫人这眼神,倒是像吃了我一样!”说完呵呵一笑。端的姿态迷人。

王夫人心里可不是想吃了赵姨娘么!面上却淡淡道,“姨娘几日不见,风采依旧么!”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一个过气的姨娘在自己面前招摇,穿的再怎么正红,也不过是狐狸精的样子!

贾环听了,淡淡的道了句,“娘亲如今是七品的柔惠夫人,太后下旨册封的,母亲莫要忘了,到时候传了出去,太后还以为母亲这是对她不满呢?”

王夫人堵了嘴,满色涨红。贾政瞧了,也觉得不像话,哪有孩子顶撞嫡母的?当下喝道,“怎么和你母亲说话!”

“是孩儿的不是,孩儿不该多嘴提醒母亲失言的。”贾环淡淡道。

倒是贾政也噎住了。

王夫人心里高兴,谁么样的贱人就教出什么样的贱种!个没教养的!

如此淡淡几句,转眼到了晚间,贾母留了晚饭,匆匆用过,赵姨娘便跟贾环坐上了马车,回府了。

马车里,赵姨娘与贾环并坐着,丫鬟坐在后一辆。

赵姨娘用帕子捂着眼,默默流泪。

贾环见了,坐在一旁不出声。

马车里幽幽响起赵姨娘的声音。

“自打我懂事起,就是跟着你父亲,你父亲学问顶好,人又正直威严,我一个小丫鬟,不认几个大字,也不会什么规矩,只是晓得,你父亲是天底下顶好的男人那一年,老夫人要给你父亲添暖房丫头,我当时就想,哪怕一辈子做你父亲的暖房也是甘愿的,再然后我有了探春,升了姨娘,不过就是老夫人一句话的事,没有剪纸,没有炮仗,就这,我心里也是甜的”顿了顿,赵姨娘接着道,“在贾府的时候,王夫人曾骂过我,说我心计深,贪心。我也一直以为,我贪心,我想要名分,后来我搬了府里才知道,我就是贪心,我只求你父亲多留我这儿一些日子,多看看我,多想想我,不是名分的事,是心,你懂么?你个小孩家家的,怎么会懂?一个姑娘,从十岁开始一直记挂着一个人,心里想的,照顾的全是他,这么想着一过二十几年,有些东西早早深入骨子里了”赵姨娘拿着帕子,掩了掩泪痕。

“晚了,晚了,我一个姨娘的命,没得错过”叹了气,道,“只求老天爷保佑我一双儿女幸福就好,我也别无所求了”

贾环红着眼,平日能说回道的嘴,此刻紧闭,什么也说不出口。

马车辘辘的走着。

冬天的雪夜,异常黑冷,街道两侧无一人走动,马车点着油灯,昏黄的一点,照着路,也照着贾环的心。

56第五十五章 贤德妃省亲大观园特招贾环 花厅内诉说不易

第五十五章贤德妃省亲大观园特招贾环花厅内诉说不易劝贾母督促宝玉

一转眼;十五已到。

瑞雪自三十开始就断断续续的下了不停,整个京都全是白茫茫一片,到了十四这天终于放晴,不过空气里还是冷素素的;积雪也不得开化。

十四晚间宫里就出来了三队内监公公,都是往三位省亲娘娘母家去的。教的就是明日省亲时的礼仪时间;还有忌讳与娘娘传出的口信。比如说;娘娘特意指定了谁人见驾;明日一早便得守着,娘娘传了你,你便赶紧上前,只有你等娘娘的份;哪有娘娘等你的份?!

三队首领公公分别去了各家,众人自是好礼相待。

去荣国府的内监,站在贾府门口,瞧了瞧,对着身边的小太监道,“这可是一等将军府?”

小太监断的几个字,诺诺称是,道,“是荣国府,贾家。”

首领是个四十多岁干瘪的太监,搭着小太监的手,细声笑道,“荣国府?”便不说话了,众人闹不清什么意思,小心跟在身后。

贾府门口,贾赦贾政早早等在门口,二人的对话,贾赦自然听得见,却不知什么意思,当下招待着众人进去。看茶,给银钱,一通招待。

太监们一一将礼数道尽,最后首领太监颠着手里的银子,发了善心道,“树大招风,不是什么锅就莫要配什么盖。”说完,便哼哼唧唧的走了。

贾赦手里捏着手里的单子,明日何时列依仗等候,又有何人,怎么排队,女眷穿着又有何避讳,杂七杂八一堆,倒是最后一张纸上,留着元春特意吩咐的事,贾赦一看,元春明日要见贾环,心下生疑,却不敢违了心意,当下派人通知。

贾环此时正跟着探春赵姨娘还有文嘉瑞一起围着炉子吃火锅,探春嫁人已有半年,又值春节,想多陪陪赵姨娘,便从十二日过来了,小住了几日。而温家瑞跟探春是新婚夫妇,走哪跟哪,自然也一并过来了,二人打算明儿个一早跟着赵姨娘一并回文府,便多留了一晚。

自探春嫁人后,贾环又沐休在家,赵姨娘无趣,便每日叨着贾环,所以,贾环见探春回娘家,更是高兴,连着小孩气使了出来,才央着探春与文嘉瑞多留几日。四人每日玩笑作乐,文嘉瑞与贾环偶尔附庸风雅,做上几首诗,且,文嘉瑞多年出游,又是一副行侠仗义的性子,自然多遇奇事。每每说起来,听得贾环兴致盎然,再者文嘉瑞为人风趣幽默,更是哄得众人时常大笑。

今日大雪已停,贾环见全家人聚齐,便嚷着说晚间吃烫锅也就是火锅,围着炉子夜话,众人自然高兴。正当赵姨娘提及黛玉小孩粉雕玉琢时,想接着探春要孩子这一茬,便听戴荣从门口进来,道,“贾府来人,说要见少爷。”

贾环心里嘀咕,一沾上贾府就准没好事。闷闷不乐的起了身,直往前楼走,顺嘴道,“姐夫可不许趁我不在说些好听的,我等会回来。”

文嘉瑞笑着,还未回话,探春便笑道,“环儿越发小孩呢!真是越长越回去了!”

赵姨娘在旁打趣,道,“去罢去罢,娘给你看着,保管不说好听的故事。”说完,三个人笑了。

贾环气闷,想着三人笑话自己,全怪贾府。于是在《“文。》见了贾府派《“人。》的来人,一副《“书。》冷淡淡的《“屋。》样子,直到听了元春明日要见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有毛病是吧?你省你的亲,见你的宝兄弟,关我这个庶子有何事啊?咱俩没那么熟好吧?

虽是埋怨元春的奉召,贾环却不能这么说,更不得表现的很怨念,当下郁闷着,冷冷的打发了小厮,直说自己明日定会去的。

小厮一而再的强调时间,贾环也不放在心上,哼哼哈哈的道了句‘晓得了’便让小厮送客。心里却想,自己脑子有问题才会天不亮的迎接你!

翌日,卯时,也就是凌晨五点,贾府上下开始动了。

先是摆设香案用的香烛备妥,娘娘到了,先要一起叩谢圣恩才可以。然后便是各个院子的女眷沐浴更衣,凡是冲撞娘娘的今日服饰的花色颜色具不可用。

一切安好,贾府众人坐着马车去了省亲的大观园。

如此一来,众人到了大观园已经七点了。贾母带着女眷站在门口左侧,贾赦贾政和一干小辈站在右侧。虽说到了七点,可是冬日的天本来就亮的慢,此时也不过是麻麻亮,贾府小厮守着街道两侧,点着灯笼。未消的积雪与朔风冷的贾府众人打着寒颤,更别提站在雪地上打着灯笼的小厮,手一会会便冻得没了知觉,更别提站在雪里的双脚。

如此站了半个时辰,众人都是冷寒侵骨。尤为是贾母,年纪本来就大了,又为了前阵子分家伤了神,此刻穿着袄子站在寒风里,一站半个时辰,哪里受过这般苦?当下对着鸳鸯道,“凤丫头有了身子,不便在寒风里久留,你去叫她跟我进去歇歇,娘娘若是快到了,你在进来说道。”

鸳鸯福身,当下去了女眷末,找了王熙凤,将贾母的原话一字不落的说与王熙凤听。

王熙凤自然同意,自己有了巧姐之后,好不容易有了身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连带着管家的重任都交给了邢夫人打理,一心安胎,争取生个男孩。如此寒风吹着,又长时间站着,身子自然受不了。当下上前,扶着贾母一起进了园子,歇息。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到了辰时,也就是八点,依仗鸣锣声才远远而响。

贾母早早整理的衣裳,众人归位,打起精神,远远见着,依仗,轿子随着而来,顶头站着两个太监,一路走一路喊,闲人回避。

小厮一路小跑,到了门口,道,“不足半刻钟便到了。”

贾赦听了,便扬着手道,“放炮!”这炮不可放的太早,也不可太晚,太早娘娘到了早早没了声响,太晚,恐惊吓了娘娘,是以有小厮报路。

一阵霹雳巴拉声响,待炮仗声停下后,就见娘娘的软轿到了。

落了轿,小太监对着贾府众人,道,“跪!”

众人一跪,对着轿子,嘴里念着早早交代好的词。待念完,小太监对着轿子轻声道,“娘娘可以出来了。”

众人这才见,轿帘一掀,一支玉手搭在上前的宫婢手上,慢慢而出来的元春样貌。

今日省亲,各位娘娘穿戴自然富贵,元春自是不必细说。

元春一步一前,走进门口,看着以前待自己亲厚的祖母和母亲跪在地上,又见自己的父亲满身寒霜,跪在地上,不能直视自己,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自己一走十年,母亲与父亲老了。

碍着皇家规矩,元春直到了众人面前,才青口一开,道,“祖母快起来。”身边的一个宫婢立马上前,虚扶贾母。又见众人仍跪着,道,“起来吧!”众人这才起来。

一行人往里走,叩谢了天恩后,外男一众留在外院,若是娘娘相见,在相传。

贾母与众位女眷跟在元春身边,元春看着自己省亲的园子,心里大惊,这规格,这气派就是黄贵妃家也不过相比。心里念了句‘母亲糊涂’。想着却是回宫后怎与黄贵妃相处,至于宝钗这个敏贵妃贾元春一点都不担心,心思百转,面上却笑着对王夫人道,“不可再过了。”

王夫人此时笑得合不拢嘴,一走十年的女儿得了大出息,这些银钱花的值当,你看看这园子,再看看黄贵妃那穷酸的园子,可是给自己女儿挣了面子。当下对于元春说的,根本没往心里去,面上笑呵呵的点头。

元春见王夫人这个样子,自然知晓王夫人根本没听懂,心里幽幽叹了口气,自己这一省亲回了宫还不知道多少是非呢!

因着大雪,园子没有什么景色,逛了一会便乏了,众人自然领着娘娘进了园子休息。

元春坐在高位,特意道,“宝玉呢?”元春大宝玉十几岁,从小带着宝玉,宝玉的诗书字都是元春教的,二人情分自然亲厚。

宝玉上前,叫了声‘阿姐’。贾母喝道,“怎能这么叫?快叫娘娘!”

元春抬手阻了,道,“我本就是他的阿姐,叫两声不碍事的。”这么一说,再看贾母脸色不娱,便软言道,“元春是祖母的孙女,自是叫的一两句的名字。”

贾母这一听,心里才舒服。

没了宝钗、探春与黛玉,省亲自然缺了原本的热闹,不过元春还是让二春与史湘云和宝玉几人,照着园子的风景作诗评比。玩闹一阵过后,元春退了几位,招了贾赦贾珍还有贾母王夫人见面。

几人中,元春高坐花厅,笑着道,“几位都是元春的长辈,自此有没有外人,各位不必拘于礼数。”话虽是这么说,众人还是不敢造次。

谈笑了几句,元春忽是对着贾赦道,“大伯虽是与父亲分了家,不过面上再怎么分,骨子里的血液是分不走的。元春身在宫里,不能尽女儿本分,侍养父亲与母亲,还望大伯能帮着元春处处多照料父亲与母亲罢!”

贾赦面上自然是笑呵呵,道,“娘娘这说哪里的话,既然说了是兄弟,哪里有外人说道的。不是说,兄友弟恭么?”意思是,只要贾政对自己恭敬,他自然不会和贾政作对。贾赦自从分家后,心里便门清。元春虽是娘娘,可当了十年才封了娘娘,可见圣上恩宠不足,倒是薛宝钗前途无限啊!又想,青朝又言,后宫不得干政,既是元春再怎么厉害,还能让圣上罢了自己的爵位?若真的像王夫人捧的那般高,早在分家的时候,圣上就会说道自己了,可元春没那么大的本事。这般想的贾赦对着元春自是恭敬有余,听话么?呵呵,你说你的,我听我的。

元春听了贾赦这么说,心里叹了句,这个大伯何时变得这么明理?当下笑着说道几句,便转了话头,对着贾母道,“祖母对宝玉前途可有安排?”

贾宝玉如今都十九了,整日围着后院的脂粉女人堆里,虽是忘了黛玉宝钗的前事,可这不爱读书,不喜科举的性子还是没有变,整天做些风流诗词,或是跟着史湘云一起玩乐,倒是快活不少。而贾母自从贾宝玉一度断了气儿后,更是捧得高了,小心翼翼伺候还不够,怎么敢逆着心意?就怕在一个不顺心,又给没了命。

贾母这般想,王夫人这个亲娘自然更是疼着宠着。而贾政倒是想,这般不思进取的儿子还不如干脆不要,可面对贾母,贾政又是说不出话了。

听得贾母说宝玉曾经不好过,元春心里一怔,着急巴巴的问了两句如今可好,倒是转眼一想,自己刚见过宝玉,不是好端端的立在自己面前么?当下心里笑自己痴傻,附和了贾母几句,元春正色道,“宝玉是我的血亲兄弟,我疼他爱护他不必别人少,如今他年长,自然是要有一番作为。”说道此,顿了顿接着道,“我身处后宫,外人只看到繁花如锦,可哪里想着内里烹油?我身单力薄周旋后宫,哪一位妃嫔没个兄弟在前朝?哪一位没个家世?只有前朝站立住了脚,我在后宫就不单是凭圣上的宠爱了,如今我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每日想着,若是我颜色衰了,韶华退却,我还拿什么获得圣恩?”

王夫人闻言,替自己女儿心惊,当下快语道,“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

元春心里酸楚,自从自己封了妃位后,圣上很少临幸自己了,且,后宫貌美的女子如此众多,哪里轮的到自己?可这话不能说,只好相言道,“当今圣上有八位皇子,其中最是看中三皇子,也就是皇后所出的嫡子。而最为疼爱的便是七八两位皇子,两人年岁最小,且又是双胞胎,而我便是有了孩子,还不知圣上爱惜不?常言都说‘母凭子贵’,可在这天家不单是‘母凭子贵’,还要有这母亲的身世。”比如那华贵人,生了一双儿子,还不是不得圣上青眼?什么事放在天家都是不简单的,内里的弯弯绕绕多了去了,想自己初到的时候,犯了多少混事,咬着牙,混着血,才得了今天的地位。

王夫人听元春这么说,一时讪讪。贾母却听明白了,元春这是想要朝堂的势力,而与她最为亲厚的便是宝玉,扶植宝玉也是最好的。心里虽是这么想,可一想到宝玉不爱读书的性子,便头疼异常。

见众人心明,元春接着道,“可知环儿得了状元那时?”待众人点头,元春便下了付猛药,道,“我那时不过是个女官,圣上不知在哪里听说环儿是我弟弟,隔天便多与我说道了几句,自此更是对我另眼相看”

众人心里一喜,尤为是贾母,可不是么?有个贾环在前朝周旋,自己的宝玉也就轻松多了,当下面上喜色。

元春暗叹,接着道,“好景不长,有一天圣上上完早朝,回到后宫,冲着我发了一顿脾气。我那时战战兢兢,想着自己哪里惹得圣上不痛快?后来才知晓,环儿顶着巴掌印子上了朝,又知环儿与我不是一母同胞,亲口下了分家,自此皇上便待我冰冷一如从前。”元春未说实话,圣上责骂了她一顿,骂其母,也就是王夫人。母亲心肠狠毒,你这女儿心计深沉元春如今还记着圣上说的那句,还有周围看笑话的冰冷讥讽眼神。

元春那时心里不是没有恨过王夫人,不过现在好了,自己当了妃子,便没有说的必要,以后自己要使的银钱还要多亏母亲呢!

贾母也知王夫人当天为何要打贾环,她心里虽然也是赞同的,但,此时元春提了出来,便又将矛头对准了王夫人。

王夫人心里恨,这个贱、人都分了家,还要绕着自己,缠着自己的女儿。害了珠哥儿的命,让元春挨圣上的责骂,让自己被京中贵妇耻笑着王夫人攥着帕子,咯咯作响。

元春见了,当是没看见一般,愁眉道,“如今环儿是指望不上了,只剩宝玉一个血亲兄弟,就算是不为我也为了咱们贾家,为了宝玉自己。”元春是为了贾府送进宫里的牺牲品,牺牲了元春的韶华,牺牲了元春的婚姻。可凭什么只牺牲自己一人?元春心里有时也会这么问。自己一人苦苦熬着,贾府众人游乐玩笑?

贾母思量一番,当下点头道,“元春啊!我晓得你不容易,这事祖母心里有数,你且放心。”

元春闻此,笑着点头。而后呼了一声,身边的宝琴从外而进。

元春道,“你去给传礼公公说,我要见贾环。”

宝琴闻言,点头而出。

57第五十六章 贾环插科打诨恶心贾元春 黄贵妃立威贤德妃薛

第五十六章贾环插科打诨恶心贾元春黄贵妃立威贤德妃薛宝钗有喜

自贾赦派人来传话给贾环起,贾环就心里不痛快;这都分了家了;什么屁事还一个劲的找自己。那元春也是吃饱了没事干,你说你省亲,你妈给你办园子;你当天就一人风光去了;干嘛要折腾自己?说起来,两人虽然名义上是姐弟;可真的是一点不熟啊!元春还在贾府时,贾环不过是未记事的婴孩,更别提这个外来的贾环了!

一想到那个小厮嘴里反复提醒道什么明日卯时也就是五六点让自己去贾府;五六点呐!还是冬天的五六点;自己真那么早去不是脑子有病么?

据贾环所知;省亲的宮妃都是一律七点半正式出宫门,也就是说,贾元春八点左右才会到大观园。到了园子里,先是叩谢天恩,接着再是众人拜见,一一说道几句什么不足外人道的,这么下来,九点多去都是早的。

如此,贾环心安理得的吃完了刷锅,心安理得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在贾母一干人还在寒风里等候的时候,贾环正在翻身,呼呼大睡。在元春贾母等人在叩谢天恩的时候,贾环正起床,吃早点。在元春考校宝玉等人诗词时,贾环表示自己还在吃早点。等元春与贾母等人花厅商谈的时候,贾环正吃早点?!不不不,贾环正坐在去大观园的马车里。

刚到了园内,男士等候通传的地方,就有一传礼公公来通传贾环。贾环面上笑得儒雅,如今十三岁的贾环身高猛蹿,已经到了一米七,穿着白色衣袍,显得风度翩翩。身上挂着官职,对着小太监笑得有利,传礼太监见了,弓着腰,笑道,“小人见过贾大人,贾大人这边请。”而后,侧身带路。

贾环走在正中央,笑着道,“公公多礼了。”便一路无话。

到了花厅,门口守着的宫婢见状,对着贾环行了礼,这才对着门内道,“娘娘,贾大人到了。”

屋内,一宫婢应喝了一声,门外的宫婢便推门,请贾环入内。

贾环进去后,面上端稳,其实已将屋内看了一遍。此时内里,贾母王夫人等人都退下了,只留了一位宫婢守在元春身边。

贾元春高坐其上,雍容华贵,见贾环进来,露出和善的笑。

贾环见了,聊起袍子,跪拜道,“微臣贾环见过贤德妃娘娘。”贾环平日就很讨厌这跪拜之礼,平日叩见文昌帝,还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人是小宝的父亲,就当是提前拜见岳父了。可就这心里还嘀嘀咕咕的,如今本要拜见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嘴里自称‘微臣’,便是拉开攀亲的机会,咱俩不熟!又是‘贤德妃’的叫,就是为了提醒贾元春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一个妃子,再怎么摆谱也就是一个小妾罢了。没有薛宝钗的手段,就别老往自己眼前凑,看着就不爽。

贾元春原本和善的笑一下子僵硬不少,不过到底是在宫里爬了这么久的人,也不过是一瞬间就又恢复了,端着比刚才还多几分的笑容,道,“你看你这孩子,估摸着是不记得我。”顿了顿,道,“咱们都是自家人,不介意的跟着宝玉一样,唤一声我阿姐也是了得的。”

贾环心里暗道,什么自家人,都已经分家了,好吧!再说了,就算是姐姐也只有探春一人,你凑什么热闹!被贾元春那声‘阿姐’说的一身鸡皮疙瘩,贾环仍跪在地上,你不叫起是不是故意的啊!?

“礼不可废。”贾环平平道,“贾环见过贤德妃娘娘。”又是一扣。你不是装着没看见我跪着么?

元春如恍然大悟,赶紧道,“怎么还跪着?赶紧起来,赶紧起来。瞧我,见了面,激动的一时忘了环儿还未起身,抱琴还不快扶环儿起身。”

身边的抱琴快步上前,虚扶着贾环起了身。

贾环心里撇嘴,忘了?自己这么一大活人,她能忘了?真是好笑!

当下也不纠缠,贾元春嘴里又道,“都是自家人,站着干嘛?快坐快坐。”而后对着抱琴道,“你去倒茶。”

抱琴自小跟着元春,当下便知道主子有话要说,这是在让自己走。福身行礼,退下。

元春高坐,见了贾环,面上一直笑着,心里已经骂开这个小妾生的贱种了。给脸不要脸,按下心中不快,此时还是要用到贾环,待明日宝玉得了官,看自己怎么收拾他!想到此,面上宛然一笑,道,“环儿年纪小小都已官居五品,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贾环起身,拱手道,“娘娘抬举了,都是师傅教的好。”

“怎么又站了起来?咱们姐弟俩说说话,也不是外人,没得那些繁琐的规矩。”元春帕子捂着嘴,看似在笑,其则咬着牙,这个贾环分明是跟自己作对!

贾环做出一副酸儒书生,赶紧摆手道,“娘娘此言不妥,贾环如今身为朝廷官员,虽说是五品小官,但却知晓,宮妃不得私下接见朝臣。如今,娘娘执意要见,贾环不敢推脱,特前来,可这规矩却不能坏了。”大青朝是有这么一条规矩,怕的就是后妃与大臣结私。若是为了宮妃自己的皇儿拉拢权力还罢,就是怕二人不清白。

元春听了,‘你’了一声,已是怒气,当下又将后面的话噎了回去,想笑却笑不出来,挺难看的。道,“环儿这说哪里话?咱们都是一个父亲,今日相见都是血脉亲情,不过是随意聊聊,怎地那般严重了?”

贾元春将一切归在亲情上,贾环也不得多说,不过心里想,有本事这后面的谈话,你就别存着另副心思。

贾环松了口气,道,“这般说,倒是贾环的不是了。”顿了顿,笑着道,“娘娘找贾环前来,不过是谈谈家常,倒是贾环多想了。”

贾元春闻言,自然道,“本就如此,看来书本都读坏了环儿的脑子了。”最后一句,像是玩笑,不过话音里末的冷味十足。

贾环见状,表示自己听不懂。故意一反常态,叽叽喳喳的说着,要么就是探春大喜日子的直播,要不就是黛玉小孩的趣事,反正就是不给元春下嘴的机会。

贾元春一边附和着,心里已经扭曲了,谁想听贾探春那个庶女的婚礼,正房太太又如何?丈夫不纳妾又如何?自己现在身居妃位,就算是‘小妾’也是天底下最为尊贵的小妾!

贾元春原本想借这个机会拉拢贾环,哪里想到贾环这么不识抬举。在贾元春的认知里,自己是高贵的,自己愿意让贾环这个庶子来帮自己,已是给了贾环天大的殊宠了,不跪着感恩戴德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摆出这副拒绝的嘴脸,贾元春是没有想过的。

啰啰嗦嗦的聊了半刻钟,贾环心里恶意想着,若是贾元春还不罢休,那么自己不介意上副狠得。就如薛宝钗这个话题如何?比如,娘娘不在府里时,可不知晓,薛姐姐为人处事的大度,难怪进宫不到四年就得到了圣上的宠爱之类的。正想着,贾元春便先挥手,让贾环下去,道自己要休息了。

贾环见了,表现出意犹未尽的模样,临走前,特意道了句,‘也不知宝姐姐那边如何了?’气的贾元春在贾环走后,狠狠的摔了一支玉瓶。这支玉瓶还是王夫人的陪嫁,倒时看见自己一直舍不得用的玉瓶被自己女儿摔了是何脸色?

贾环躺在马车里,嘿嘿的发笑,恶心不死你!

到了贾宅,探春、文嘉瑞和赵姨娘早早回了文府。此时贾宅就贾环这一个主子,贾环心里也乐的清静,正好趁着闲时好好进空间修炼一番。已经三年了,玉生缘还滞留在第三层,不过最近自己心绪不稳,看样子有突破的可能。

进了空间,贾环泡在温泉里,定神,入定。

贾环在空间里安稳不动,一晃到了晚间。却不知外面三位省亲的娘娘回了宫,更是有好看的了。

贾元春此时正头疼。

今晚原本文昌帝是要留宿自己这里的,哪里晓得,圣上刚到未久,不过吃了一盏茶的时间,便被黄贵妃派的宫婢叫了过去。什么二皇子今日打了一头熊,特让御膳房做了焖熊掌,特献给圣上。文昌帝听了自然大呼我儿勇猛,哈哈大笑离去。

贾元春撕裂了手里的帕子,不就是个儿子么?不就是个熊么?有什么好炫耀的。莽夫一般的二皇子,有什么好嚣张的?慢慢抚着肚子,若是自己有了孩子,若是自己有了孩子又想到黄贵妃坏了今晚自己的好事,好不容易盼到了圣上的临幸,今日错过,还不知那日才轮到自己!也许原本今晚过后,自己就有了。黄贵妃,黄贵妃!黄帧!

兰馨苑,黄贵妃温柔的帮着文昌帝除去外衫,笑着道,“臣妾多谢皇上,自臣妾进宫二十多年,头一次出了宫见了父亲母亲,如今见二老身体安泰,臣妾也就放心里。”说完,轻偎在文昌帝怀里,圆润的指腹慢慢的在文昌帝胸膛绕着圈,温声嗲语道,“臣妾不足为报,不如今夜就让臣妾服侍皇上如何?”

文昌帝逮住黄贵妃作乱的手,笑呵呵的点了点黄贵妃的鼻头,道,“那还等什么?”

黄贵妃嘤咛一声,倒在文昌帝身上,红帐翻滚,呻、吟声不歇。

翌日,黄贵妃伺候着文昌帝梳洗,用膳。待文昌帝去早朝。黄贵妃坐在梳妆台上,丹蔻的指甲抚着自己墨黑般的发丝,任由宫婢为自己重新梳妆。戴着黄金护甲的黄贵妃,满意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妆容,不同于昨晚的温柔女子娇俏,此时的黄贵妃气派十足。

搭着宫婢的手腕,朱口轻开,道,“去见见盖得起大观园的妹妹”话说的讽刺。黄家不是没钱,黄父为官几十载,眼里门清。圣上说省亲,虽是盖园子,可不得太大,否则怎么解释你的家底?尤其是在朝为官这么些年的黄父。黄帧虽心里清楚,她能体谅父亲的苦心,却看不过贾家的做派。你一个小小的妃子,做到我前面,不是当自己是死人么?

贾元春昨日便是怒火十足,自然没睡好。早起的晚了些,刚梳好妆容,便听下人通传说是黄贵妃在前殿等自己。

贾元春心思通透,在宫中蛰伏了十年,自然知晓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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