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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为良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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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不是么?”二老爷晃晃悠悠背着手走在前头,管事会心一笑,跟在了后头。
等着两位伯父离开,金风华也没坐轿,直接带着观棋徒步上山,想起那两人刚刚的态度,金风华不由一笑道:“到底是武夫,恐怕就只有二老爷有点脑子。”
“东西还放在严总管那里么?”观棋也有点好奇。
“放着,等着他自己给我,爷还不差那点钱。”金风华不屑的说道。
观棋知晓主子一向志不在此,心中也暗讥金家人目光短浅,以自家主子的身价横城金家又算的了什么。
“尤春生说下个月要回家去了?”金风华突然道。
“是,尤少爷说了,要暂别一段时间,等乡试再聚。”观棋回道。
“回家……”金风华看着满山风景,勾起嘴角道:“等他回家的时候,看他往哪里走,小心点,别被发觉了。”
“少爷放心好了,他不过一介商家,咱们是什么人。”观棋自豪的说道。
“小心无大错,若是给发现了,有你们受的。”金风华回头厉声说道。
观棋一哆嗦,连忙躬身应道。
“观棋,你知晓么?宫中有一位贵妃就姓尤呢……”金风华淡淡的说道,点到即止。
观棋顿觉汗毛竖起,彻底不敢掉以轻心了。
随园家中,仙衣已经准备好午膳,见金风华从外进屋,赶忙走过去为他更衣道:“这天越发热了,你怎么也不坐轿进来,走着上来不热么?”
金风华的眸子一柔,伸手圈过妻子,好一会儿不舍得放手,一点也不嫌热,“今儿大房和二房的两位伯父来寻了我。”
“有事儿?”仙衣也没挣脱,靠在金风华怀里问道。
“还不是为了二房的钱。”金风华有些话是不会避着仙衣的。
“那就让他们算计去吧,反正我们也不在乎。”仙衣无所谓道,那些钱那些财产反正都是人家的,给他们她就收下,不给她也不想要,她和金风华又不是穷的快去要饭了,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金风华么,再怎么样她都能过的很舒坦。
看着和自己一个心思的仙衣,金风华忍不住就想低头寻着那抹芳香去,前世他最反感别人给他扯后腿,如今妻子聪慧体贴,他越发觉着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不过如果妻子真想要金家二房的产业,他也不介意从严总管里夺过来,总之,仙衣所想的就是他所想的,不论如何他们都是想法最贴近的人。
两人腻腻歪歪一阵,刚准备去用膳,就听外头碧玺来传,说是有人给仙衣递了帖子。
仙衣好奇,因着金风华在横城学院上学时间太短,学院里的夫子又不像蒋夫子是个有身份且带着家眷的,所以仙衣并未前往书院,又不曾与金风华的同窗家眷有什么联系,那么这次递帖子的人,到底是谁?
“孟蕙蓝?怎么是她?”仙衣万万没想到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临清姑娘居然会到横城来。
金风华思索片刻,便问道:“孟蕙蓝是不是嫁给了临清那边府城刘家?”
仙衣回忆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像是,据说是做药材商的。”
“那是难怪了。”金风华拉着仙衣往外屋去,“你还记得牛县令的女儿么?她屋子里死的那个人是皇商刘家小妾的兄弟,那个刘家与孟蕙蓝的夫家是宗亲,不过由于皇商刘家势大,一直压着孟蕙蓝的夫家,所以这些年这药材商一直蜗居在临清以及附近的府城,这次皇商刘家的当家被女色所迷,竟然与牛县令攀扯起来,哪怕牛县令根基不深,可也是一方官吏,两方相争只能两败俱伤,到是便宜了孟蕙蓝的夫家。”
“那他们是来横城做生意的?”仙衣坐在食案旁,用柚子皮水净了净手。
金风华用食指一敲桌面道:“孟蕙蓝你随意见见,不想见也没关系,到是她丈夫我却有意思会上一会。”
第六十六章
仙衣到没说真的不见孟蕙蓝,虽说金风华霸气侧漏让她想怎样就怎样,可孟蕙蓝是临清金家的亲戚,哪怕在律法上和金风华没有关系了,可在血缘上却是实打实的亲人。如今在横城,仙衣也没什么好友,在大房和三房完全确定金风华的价值前,两房的太太是不大可能带她出席上流贵妇的宴会,所以孟蕙蓝的到来就变成了一种考验,若是她真的见都懒得见,难免有心人会污蔑金风华不念旧情,再说以仙衣的出身,万一这事儿再给人拿了当说头,她往后也多了点麻烦。还不如大大方方见了,当个一般的交际,让某些无聊的人闭嘴。
孟蕙蓝一路目不暇接的上了山,山下的奇景还没完全过过脑子,就被山上整片的园子山林所震撼,这大概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的宅子了,就连京城的金家也不过人家一个院落,比上这种几百年的世族老宅,她扯了扯自以为最好的丝裙罗衫,扶了扶包金的九珠琉璃的步摇,硬撑着高傲走进了园子里,却在见到仙衣的那一刹那全部泄了气,一股子浓烈的酸味弥漫了全身,有种后悔莫及的痛苦紧紧揪住了她的心。
仙衣其实也没怎么打扮,对于孟蕙蓝这样的女人,她没必要打扮的过于隆重,也不过换了件月华的丝帛长裙,裙底染着大朵牡丹,不算素淡也不算过于华丽,只是据说这布料是金风华从外国买进的,瞧着透气轻薄,就亲手给她制了衣裙,还为了这条裙子打了一套头面,今儿仙衣没将那套头面带齐,小朵牡丹金簪只带了两对,耳垂上也搭了相同款式的耳坠,其余步簪、钗、步摇还有钿都没带上,像这样的夏天,若是都跟孟蕙蓝一样装点的满头花,不说重死了,也热的慌。只不过仙衣虽然就带了四支小簪子,却也惹了孟蕙蓝的眼,毕竟仙衣的头饰在市面上绝无仅有,再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仙衣头上戴的都是足金,而非包金。
“刘二奶奶到是稀客。”孟蕙蓝嫁给了药材商刘家嫡出次子,排行老二。
孟蕙蓝忍了又忍才压制住想要冲上去拔光仙衣头上金簪的冲动,凭什么,凭什么那么好运气,金风华也就算了,他也算表舅家卖出去的,可姚仙衣这个女人算个什么东西,从陈家带来的家生子,嫁给金风华之前就是个给人端茶送水的奴才秧子,现在居然住这样好的宅子,穿这样好的衣服,戴这样好的头面,身份上也变成了已故将军之孙媳,新榜秀才之妻,说不得将来还能更进一步,得个诰命什么的。这些……这些明明原本应该是她的。
“也是我夫君到横城来看一看新店铺的地段,我就顺便跟着来了。”孟蕙蓝抽着嘴角,笑得僵硬,心里如何想她也要顾忌仙衣现在的身份,还有丈夫在她临行前给予的警告。
“这么说刘家要在横城开药材店了,那真是恭喜了。”仙衣客气道。
“何必说那么见外,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亲戚。”孟蕙蓝不死心的点明道。
仙衣低头饮了口茶,不咸不淡的回道:“刘二奶奶还是慎言吧,亲戚什么的,放在心里就好,这毕竟是横城金家,哪怕咱们二房挂不上将军府的名号,大房和三房可都是有品级的,这上了族谱就是正了名儿的,咱们不兴反悔,也不敢反悔。”
孟蕙蓝一噎,也不敢说的太难听,她也知道这园子里可不是光金风华的人,这万一将她的话传出去,金风华怎样她不关心,可要是因着她夫家的生意有了影响,她回去可没好果子吃。
“哎呀,也不过是亲近两句,金三奶奶也太小心了。”
仙衣也知道话不能说绝,人终归没有永久的敌人,便笑着道:“不说旁的,咱们也是老熟人了,若是刘公子有什么事儿,我夫君也说了,只管寻他去,怎么的也不会袖手旁观。”
孟蕙蓝得了信,心里踏实了几分,虽说在横城开铺子怎么着也烦劳不到横城金家,可谁都知道官中有人好行商,哪怕金风华是上了族谱改了祖宗,可若是私下里待原有的亲戚也算和善呢?那刘家在横城就算有了一分依靠,即便将来用不上,也有个震慑的作用,这对金风华无害,对刘家更是有好处。不过此次是孟蕙蓝上门而非刘家二少爷亲自找上金风华,就说明这二少爷有点脑子,也算是一次试探,假如仙衣避而不见,就说明了金风华的态度,刘家也不会硬靠上去,而妇道人家寻个亲戚,最多就被人笑话两句,也不会给刘家丢什么脸,可是这事儿要换成刘家少爷亲自去找金风华被人拒绝了,那就是彻底的没脸,将来也少有环转的机会,指不定将来开了铺子也会有些麻烦。金风华就知道这点,又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才会决定与这刘家少爷见上一面。
两人谈完此事便没什么话题,孟蕙蓝瞧不上仙衣,仙衣也觉着这位大小姐脾气诡异,从进门起就含着酸。然而孟蕙蓝磨磨唧唧哪怕就是没话找话也没离开让仙衣很是奇怪。一开始她还以为孟蕙蓝是想见金风华一面,毕竟在京城的时候,孟蕙蓝就算对两位嫡出的少爷有兴趣也没放弃对金风华花痴。只是就在她假装无意识的告知孟蕙蓝去访友要晚上才回来的时候,孟蕙蓝依旧品着茶没有离开的意思。
又僵持了一会儿,孟蕙蓝终于忍不住了,小声的说道:“我有事儿和私下你说。”
仙衣愣住,随后将下人们遣到了外头道:“说吧,什么事儿?”
孟蕙蓝再也不掩饰自己对仙衣的厌恶,高高扬起了下巴,语气不屑道:“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说呢,若不是我夫君让我来告诉你,我才懒得说这个,真是的,也该让你倒倒霉,省得那么蠢,运气还那么好。”
仙衣到没诧异孟蕙蓝变脸,只是坐直了身子认真听着,她相信刘二少爷不可能传什么无聊的消息。
孟蕙蓝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你知道你家大房的老太婆最近在亲戚里物色庶出的女孩子么?”
对于大房老夫人喜欢叫亲戚家的姑娘来家玩耍,仙衣已有耳闻,且来住的姑娘将来多是嫁的不错,对家族都有益处,比如大房的两位女主子,所以被老夫人看中的姑娘一般在家里的地位就能上升不少,只是老夫人极少看中庶出的孩子,却没想到这次竟然破了例。
见仙衣无动于衷,孟蕙蓝接着又道:“原先你们三房的二太太也寻了自己娘家的姑娘,可是不知为什么又把那姑娘送回去了,最近又给那姑娘寻了个好亲事嫁出去了。我夫君在商路上面子广,听到的消息也多,虽不是个确切的,但也□□不离十,怕是要给你男人找个平妻。”
“什么?”仙衣不解道:“平妻在沛国可是有律法规定的,只有堂兄弟其中只有一个儿子,另外一边没有子嗣,才会让这个家中唯一的子嗣娶两个妻子,一边继承一家,两头都大,各领一房。咱们二房只有我夫君一人,其他两家都有儿子孙子,我夫君娶什么平妻。”
“人家管你那个。”孟蕙蓝嗤笑道:“你没听说,也有人家是自幼订亲,成亲后丈夫发达,妻子粗坯却又不能休妻,最后为了有人能撑场面就娶了平妻的,这个平妻在律法上是藤妾,可在宗谱上却是次妻,懂么?”
“可是近些年来天家已经慢慢禁止了这样的婚配,因为有些严重影响到了正妻的地位。”仙衣嫁人前可看了不少这方面的史书,律法,再怎么说就算离婚她也不能被人糊弄了。
“是!皇家是不允的,可也要看在什么人身上,你一个没有依靠的婢生女,那边是安国伯的亲戚,谁的娘家有势力?你若是想告,也要走的出去这个门!到时候说不准,你连正妻都做不了多久,就要给人家腾位置了。”孟蕙蓝甩着帕子,讽刺道。
这个说法并非危言耸听,哪怕律法再严,再尊重嫡妻,可要□□的方法极多,不然金风华的父亲又如何能停妻再娶,不过就是钻个空子罢了,这个时代又没有人权,若是没有娘家的支持,正妻哪怕再有理也没地方说去。这藤妾次妻可不是一般的妾,如果操作得当,取她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的,再说只要她不在了,妻子是谁还不是他们这些长辈随便捏的。
“我知道了。”仙衣站起身给孟蕙蓝郑重行了一礼道:“多谢。”
孟蕙蓝立刻站起身避开道:“少来这套,我也是受了我夫君所托,不然你若是被人算计了,我才懒得管,说不得还会拍手称好。你的狗屎运总有到头的时候。”
仙衣只笑到没反驳,不论如何,在这样的时候有个人来提醒一句,也很值得她感激了。不得不说,孟蕙蓝果真是姑太太的孙女,哪怕喜欢占小便宜,又想要攀附富贵,可骨子里也没坏到底,而且又嫁给个精明的丈夫。更何况,孟蕙蓝来了这段时间,仙衣也瞧的出她贪婪,也瞧的出她嫉妒,可对于金风华,哪怕曾经孟蕙蓝垂涎过,也愤恨金风华突然身价倍增,但却并未生出什么勾引之事,还处处维护自己的夫家,对金风华也明确表示出厌恶。如此一来,这女人到也没原来仙衣感觉的那么讨人厌了。
“虽然我不喜你,可我更不喜欢金风华娶个什么身份高贵的女人,哪怕是庶出,你们什么锅就要配什么盖。”孟蕙蓝临走之前突然扭捏的说道,她丈夫可说过,若是金风华换了老婆,将来这门亲就更没谱了。
第六十七章
金风华并不在意刘家手里的生意,可是他见过刘二少爷这个人,虽不至于一见如故,但也觉得他很有意思,更何况在前世皇商刘家并没有这样的事情,药材商刘家也一直都没出头,这次算是药材商刘家命运的一个转折,金风华也很想看一看这个刘二少爷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刘二少爷其实隐晦想要给金风华一成干股,这是他的魄力也是他的智谋,只可惜金风华并不贪这些钱财,不是他清高,而是任何人都没有他清楚,崔公公手里到底握着什么,前世他为了安稳,与皇帝合作,只扣下了三分之一,可是这辈子,谁都不知道崔公公死于他手,所以自然而然的,崔公公暗地里的一切便全部被他笑纳。对于这些东西,他有着两辈子的经验可以处理,更何况他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崔公公的人了,这个名义上是他养父的男人,给了他一辈子扭曲的生活,也同样给了他旁人都没有的经验,性格与智慧。
金风华回到家就看到仙衣坐在窗边发呆,她很少这样在自己回来的时候还待在屋子里,然而这几日仙衣却经常这样,显得很是反常。
“孟蕙蓝那天来到底和你说了什么?”金风华走过去,拉了椅子随意坐在仙衣对面问道。
仙衣最近也有点烦躁,不是说平妻的时候,而是她觉着自己的心里变化有点大,若是往常恐怕她就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收拾资产准备和离,可这些天她想了又想,满脑子竟然都是如何防住大房的阴谋,留住这个她一直以为阴森诡异的男人,她再做不到洒脱离开,反而坚守起自己曾经以为是个玩笑或是不得已的婚姻。她发现她舍不得这个男人,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有点累。”仙衣伸出手爱娇的说道。
金风华二话不说直接将仙衣抱在怀里,替她捏起了身子,目光专注而温柔,没有一句怨言。仙衣不想让金风华看见她微红的脸,双手直接绕过金风华的脖子,上身贴在他身上,头也窝在他的颈边,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与她相拥时,两人都不再僵硬了呢,从什么时候起金风华在她的枕边也能自然而然的熟睡了呢?也许金风华不知道,可是仙衣很清楚,哪怕刚刚成亲那会儿金风华也能在自己身边进入梦乡,可她常常被他半夜时的惊醒弄醒,她从来不说,也没试图改变什么,因为她猜测也许金风华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他脆弱。然而,现在似乎再没出现过了,哪怕她半夜起身喝水,金风华也再没有全身僵硬,似乎想要克制什么了。她和他再不是分别两个,而是一个整体。
“是不是住在这里不舒服?”金风华对仙衣很了解,这个丫头一直想过的就不是这样的日子,是他硬逼着她在无所知的情况下参与到他的计划来,然而现在他已不能放手,那么就只能在别的地方尽可能的满足她,哪怕对他的计划有点影响也无所谓。
“你除了我还会娶别人么?”仙衣想起那个平妻心里就闹腾的很。
金风华转眼就想到了关键,露出一丝笑意来道:“刘二少爷到是个巧心思的人。”
“你怎么知道是他让孟蕙蓝告诉我的?”仙衣觉着眼前的人神了。
“刚刚只是怀疑,现在确定了。”金风华咬了一下仙衣的鼻子,狡猾的笑道。
仙衣瞪大了眼睛,她……她这是被诈了?
“咱们家来的人少,这几日大房和三房也没派人来,那么唯一让你不开心的就只有孟蕙蓝,可依着你的性子,孟蕙蓝说的再难听,你也不会太在意,所以结合你刚刚说的,她必然说了什么有凭有据的事儿让你烦心,可是以孟蕙蓝那个德行,她绝对说不出言之有物的东西,所以这事儿只有她丈夫告诉她特意转告给你的。”金风华摸着仙衣的脑袋分析道。
“这是什么脑子……”仙衣埋下头不满的嘟囔道。
金风华却笑着道:“说吧,是不是大房出了什么幺蛾子。”
“人家老夫人想给你找平妻呢。”憋了几天,仙衣觉着自己都内伤了,这会子在金风华的怀里也懒得装了,反正她的宅斗阶段只在初级,更何况自家老娘说过,宅斗的最高境界不是女人掐女人,而是让男人替你掐别的女人,这在后宫叫媚主,在普通人家就叫惑夫,虽然说起来不好听,然而有个听话的老公是所有古今女人的梦想,甭管什么礼教律法,说酸话的往往都是自己做不到的,幸福的女人从来不需要别人去评判。更何况仙衣相信以金风华的性格,再不可能让别人参合他的家事,更不会让别的女人掌握他的生活。
果然,金风华只一瞬脸就冷了,直接道:“那老家伙太闲了?”
“人家说不定只是想和你搞好关系,你眼瞅着能入朝为官,她又想要二房的产业,可不就想着找个女人拿住你么。”仙衣凉凉的说道。
“少爷我很像被女人拿捏住的。”金风华挑眉张狂道。
“谁让你后院只有我一个呢。”说起这话仙衣居然还有点得意。
金风华吧唧一口,将仙衣的嘴唇亲的忒响,然后不屑道:“那是少爷我喜欢,女人要那么多干什么?浪费粮食?”
虽然金风华不是说喜欢自己,可是仙衣还是觉着甜丝丝的,她也回亲了一口金风华道:“那我到是赚了,夫君有钱有势,还是个大美人,也难怪别人看不过眼了。”
金风华眼尾一挑,做了个极为风情的表情,仙衣当场就石化了,说实话,就在这一刹那,她真觉着抱着她的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那神韵那姿色恐怕青楼的头牌也达不到这个水准吧。
瞧着仙衣的傻样,金风华哈哈一声破了迷障,直接抱起仙衣就往里屋走,他才不会告诉仙衣他用了迷幻之术,当年他替崔公公办事的事情,什么人没扮过,不过扮演区区一个美女都是他玩儿剩下的,还不如趁着妻子没反应过来,自己多占点便宜呢。对于仙衣迷恋自己的皮囊,金风华第一次觉着长得漂亮其实也没那么讨厌。
金风华当然不会让人加入他的世界,他的家庭是别人不可触摸的底线,他的秘密太多,哪怕他愿意告诉仙衣,也绝不可能告诉另一个女人,再说他并不依附与谁,找上横城金家也不过为了脱离血亲,顺带找一些小机缘,但那也不代表他可以忍受自己的领域被人侵入,他其实对大房和三房的想法早有察觉,可三房一早收手,他也就没当回事儿,但若是大房真是不怕断手的话,他到可以好心帮其斩断。他不在乎二房的财产最终归谁所有,但他顶了二房子嗣的名头就绝不会背信弃义不理二房老太爷的香火和下人,这是交易,他分的很清楚,然而若是谁觉着自己只能依靠横城金家,甚至以此要挟的话,他不在意再找一个新的家族,哪怕换姓。横城金家对于他来说,实在太小了。
“果然如主子所想,尤公子实际上是去了京城。”观棋暗地里抹了把汗,亏了主子点醒他,不然那帮子臭小子怕是要阴沟里翻船,但是谁也没想到那尤少爷身边居然有大内的高手,若是当时大意,不说死人了,万一暴露了他们十条狗命也不够赔的。
“是什么人?”金风华当然知道这个人,只是他不能什么都告诉手下这帮小子,有时候历练是必然的,就连他上辈子还是崔公公的养子呢,还不是什么都做过,成大事者谁都不是侥幸而来。
“好像是来自宫里。”观棋一见主子就知道主子怕是一早知晓,心里更是忐忑了。
“我要的是具体的。”金风华吸了口气,靠在椅子上直直看着观棋。
“应该是宫里尤妃的儿子,二皇子司徒璋。”观棋的声音有点抖。
“应该?”金风华声音平平,却透着股邪气。
“是肯定,据报尤妃的儿子司徒璋不论年纪和模样描述都与尤春生符合,京城那里还有消息说是司徒璋早有志向要参与科考,恐怕这一次就是他得了圣上的允许,顶了母家的名额前来院试。”观棋的汗顺着额头一滴滴掉落在青砖上,却不敢抬手去抹。
“我知道了。”金风华站起身抖抖衣衫道:“之前让你们查的人查到了么?”
“查到了,人现在在三公主府上。”观棋这才喘上口气回答道。
“不要轻举妄动,还有找个机会将这个人赎出来,不论什么手段,对了她手里有条项链,带出来的时候,一定别忘记这东西。”金风华慢慢往门外走去。
观棋觉着这要求古怪,可却不得不应下,主子再怪的要求都有,像什么去边境三不管的地方买块没人要的荒地啊,或者莫名其妙救几个逃难的灾民啊。可谁能知道那荒地开出了金矿,那几个灾民现在居然或进入龙行卫,或步入朝堂之上了。莫非,主子又通天眼不成?
第六十八章
仙衣坐在花园里,无聊的晃着手里的团扇,眼瞧着花丛中游来逛去的各色美人,要说心里没感觉那不是傻子就是圣人,可眼下也就只能端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也省得给大房一个借口再给自己找不自在。反正大房也没将话题挑明,找的请宴理由也不过是大房老夫人喜欢热闹,大夏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姑娘媳妇们一起赏个花儿吃着酒,到也算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请宴当然不会只请自家人,任谁都知道金家子嗣单薄,凑到一起没几口人,更何况还有两个少爷没有娶亲,两个太太带两个小娘子有什么意思,所以将各家的亲戚喊来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儿。哪怕各家心里再有数,嘴上也不能说,这事儿能成是好事,若是不能成,各家的姑娘还要嫁人呢。
大房来的亲戚肯定不少,不说老夫人娘家张家来了几个鲜亮的嫡出,就是大嫂蒋家也出了几个姑娘,再来是张家拐着弯的亲家李家,以及大太太母家的亲戚贺家,七七八八姑娘来了十多个,各个都沾着亲。与此相比三房到显得人少了,即便有人来,也不过是几个年纪小的应应景,再有就是二太太娘家的姐妹大嫂子之类的,都是嫁了人的,来了也没什么目的,基本就是真正为了和二太太叙叙话,为自家将来打算的。仙衣的娘家最弱,陈嬷嬷哪怕要来她也会拦着,自家的亲娘何苦要送来给这些高门大户的作践,还不如在京郊的庄子上好好过日子,近来听说还有老家的人和母亲联系上了,也不知道老家还有没有亲人了。
仙衣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可也应付得体,谁来都能说两句,哪怕是京城的首饰花样,就算她好久没回去也不代表她的消息闭塞,她可是有个励志要将老婆打扮的走在时尚前端的好夫君,不说别的,就是今天这一身渐变彩染的细纱裙也是今年刚刚流行起来,就被金风华弄回了家给她做了好几件衣裳,仙衣穿着来参加游园会,到显得这里的某些人有点像土包子了。就算张老夫人的娘家人再看不上仙衣,这些人也不可能昧着良心嘲笑仙衣穿着不妥,这园子里又不是大房一家的亲人,三房人的眼睛又没瞎。无奈下这些人也只有忍着,或是干脆在张老夫人耳边吹邪风,只道金风华一个庶出子,如此打扮自己的媳妇,怕是钱财都是有二房供的。张老夫人也不是不怀疑,但二房的东西握在手上她是一清二楚,金风华究竟有没有用那笔钱,她和三房一样明白,可就是太明白了,所以难免私下会和儿子唠叨,这金风华到底从哪里来的私房呢?越想不明白,心里就越痒痒,就更想塞个人到金风华身边,想要将金风华读个彻底,也掏个彻底。张老夫人可是最讨厌身边的人有秘密。
“你说你们家这三少奶奶还真是奴婢出身?瞧着还真不像,到是你们家大房来的那些个媳妇姑娘,啧啧,我一个都没看上。”周氏是二太太朱氏的亲大嫂,当年也是看着三房人口简单才将小姑子嫁到这家的,如今小姑子上没有婆婆,下又有儿女,丈夫敬重,也算嫁了个好人家,所以姑嫂两人平日里关系就好,今儿更是亲自来了。
“老夫人娘家人多,谁不知道,如若不是老夫人是个硬气的,大伯又是个能守住财的,怕是早些年大老太爷去了之后,就要给这些个亲戚扒层皮。”朱氏喝着茶躲在凉亭里,她之前对二房的心思早就淡了,谁人都有贪心,可也要分能咬的动和咬不动的,好在丈夫和她想的一样。不过说实话,金风华过继来那么久,她就没看透过这个人。
“是啊,现在谁不巴结她呢。家里的姑娘都任她挑……”周氏不屑道,随后再看仙衣,小声对着自家小姑子道:“你说你们家三少奶奶知道不?”
朱氏也抻抻头看了看仙衣道:“难说,这丫头我也看不明白。”
“这夫妻俩可真够怪的。”周氏吃了个果子撇撇嘴道。
“我到觉着三嫂的动作说不出的好看,和我上次去表姐家看到的教养嬷嬷有些像。”朱氏的女儿金家大姑娘细细弱弱的突然说了一句。
朱氏到是高兴了,自家女儿什么德行她还不知道么,如今居然能发表自己的意见了,可见这性子还是能掰过来的,于是她鼓励的说道:“还是我家姑娘眼力好,可不是么,那京城贺家出来的姑娘亲自教导她,她若是一份样子都没有,那蒋太太也不会教那么久了。”
“到是个好命的。”周氏有些羡慕的说道,她家也有姑娘,可若是想要请个从宫里来的嬷嬷,那是难上加难,更别说大家族出来的太太亲自手把手的教了,人家京城蒋家是什么人物,那蒋太太当年可是差点成了皇后的人。
朱氏和周氏这里看着仙衣得体只觉羡慕,可那头张老夫人是越看眉头越紧,仙衣表现的越淡定,举止越大方,就越显得她带来的姑娘粗坯小家子气,也不是说张老夫人亲戚家的姑娘如何如何不堪,可人比人总有个高下,这也是当初金风华非要蒋太太教导仙衣的理由之一,输了出身不要紧,可别输了修养,有时候个人魅力能够盖过出身来历。这眼瞅着那些张老夫人之前看中的姑娘在仙衣面前被比成了渣,她心里就极为不好受,瞧瞧那些个姑娘眼底遮都遮不住的鄙夷,还有夸夸其谈什么攀比家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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