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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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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我,焉知我无自知之明?”夜澜止抑制住眼眶快要滚下的泪水,讽刺道。

“夜澜止!”李清基急死了,她这不是讨打么?!

“夜澜止!”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堂堂一男儿帝王怎能不接受,既然她讨打那他还有什么客气的!“来人!谁也不能为她求情,结结实实大三十大板!”

而后,夜澜止挺着腰再次被侍卫拉去了午门。

第三十三章 药用完了

结结实实的三十打仗比上次还要严重上三分,轻子在夜澜止被拉出诏阙殿不久就被李清基暗中派的人通知前往午门接人了。

轻子这回是接个浑身血迹的人儿回去。

“主子,你性子就犟。”轻子吃力的扶着依靠她的力量来支撑的夜澜止,不到几步就气喘吁吁了。

臀部至腰间都有板子光顾过,轻子只好搂着她的胳膊,几天下来夜澜止待她极好轻子虽然平日不说,但也由衷感激,所以当她从沾血的板椅上扶过夜澜止时便恨铁不成钢般碎碎念了,“不是叫你好好伺候王上么,就你命子硬,这三十杖够你受十头半个月了。”

“轻子……“夜澜止气若游丝,白煞如纸的唇瓣抿出荒凉蚀骨之笑,粉白色的衣裙狷急上朵朵罂粟藏红,“你就省些力气,莫念了……”

同是十六岁的妙曼年华,相比之下轻子倒是多了番天真烂漫。

“不念下次就该四十大板,命子休克了!”她疼惜这个待人温柔,脾气温润如秋水袅袅的主子,但是只要碰上她视如天神的西阙狮王一切都是浮云了,“王上尊贵优雅,漂亮的像个天神般看着就舒心,我们这些宫娥做梦都盼着见呢,就你不识好歹。”

这丫头,这脾气像场过云雨似的,才几天而已就爬到她的头上来了!夜澜止柳眉颦起,想苦笑,却发现那也是一种奢望,只因唇角一勾便是蔓延至黑洞的痛楚,卷席了所有的神经。

在回厢房的景程她们抄了条小路,一路上洁白的蔷薇花开得漫天遍野,夜澜止一扫而过,竟觉得无尽的薄凉蜿蜒至了最远的地平线。

“到门槛了,忍着点,步子迈开些……对……”一路上由于夜澜止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所以只有轻子在一旁薄薄的碎碎念。

进了门,让她依靠在柜子旁,自己边去铺好床铺,再把夜澜止于上,替她换下秀裙,端了盆水擦开些血迹,然后是上药。

“遭了!”轻子刚替夜澜止上完药,夜澜止嘘气的时刻她惊叫出声,“这药瓶都见底了,最多还能用一次,你的伤那么重,该如何是好?!”

夜澜止在虚脱的神经中回过神来,愣住了。

如果没有药,她的臀部肯定会烂掉的!

“主子,你倒是吱声啊,这药两个时辰上一次,两个时辰后就没药上了!”轻子脚儿一跺,气急败坏的道。

“……”夜澜止轻巧的摇首,她有何法子?

“别摇头了!”轻子眼儿一瞪,见夜澜止一副难受的档儿才软了声气:“要不……轻子去求求李公公?”

“别……。”她不是说了么,这药如此珍贵李公公定然不会有的,求了也是无用。

“那……”轻子还是不放心。

“你先下去吧,我想歇一下。”夜澜止轻声说道。

“好吧,醒了叫我就行了。”

“嗯。”夜澜止淡笑。

只是想不到的是,夜澜止这一躺就是一个白天,直到晚上轻子还舍不得叫她起来用饭就被人急匆匆的拽起了床。

第三十四章 火冒三丈

这日正午

贤桦殿

殿内金漆红绸,金黄的丝曼随着正午的风儿飘动,殿中央一绯樱色华服女子端雅而坐,高鬓珠钗,粉面樱唇,面容娴雅。

风宇涅面无表情的用着午膳,一旁的贤贵妃面容雍容轻笑细心地伺候着。

李清基弓着腰,立在一个角落,小心的候着。

夏日的烈日如火炬般煎烤着大地,地面热气蒸蒸升腾,偶尔几缕清风过来带走了些许热度,掠过了裸露在外的皮肤纹理,涔涔汗丝泉眼般涌出急湍的液滴。

一刻钟后,在贤桦殿站着的属于诏阙殿的几个宫娥太监后背均湿了一片。

“这是王上第一次来贤桦殿午膳,臣妾听闻近来王上国事繁忙,唯恐龙体倦怠,便亲自做了些开口汤点小菜,王上可否试一试?”籍着风宇涅松筷酌饮的空档,贤贵妃精致的面容挂着似水温柔,款款轻笑的柔声问着。

握着上好金樽的风宇涅为此话顿了顿,随后无言的瞟她一眼,带放下金樽才微微颔首。

贤妃面靥飞花为风宇涅无声的动作僵硬在了唇边,直至他颔首才再都绽放二次芳华,小心的给心腹丫鬟一记颜色,后者唇儿绽放笑花片片,领命去了。

“王上,这是冰镇话梅汤,酸甜而可口,一喝这夏日的暑气便消散了,胃口也好了,晚上睡得更是安稳。”待丫鬟端上汤点,贤贵妃净了手优雅端丽的亲自为风宇涅勺上小半碗。

冰镇话梅汤?这有些熟悉的名字令风宇涅凤眸暗了几许,优美的唇瓣一扯,“爱妃有心了,只是本王从来不晓得爱妃如此贤良淑德。”

贤贵妃手儿顿了顿,接着嫣然一笑,脸儿绯红一片,娇羞无限的道:“臣妾虽生于诸侯家,爹娘也疼惜,在得知有朝一日有幸进宫侍候王上便多学了些东西,王上……”

“嗯,这凉凉冰冰的,倒是可口。”风宇涅浅尝一口,眸子闪过一丝不耐,不着痕迹的打断贤贵妃不生娇羞的爱语。

欣喜胜过错愕,贤贵妃脸上的绽放的笑意浓烈胜于外面的骄阳,莲手轻移,指着其他几款小菜软声娇语:“王上,这小菜可否也尝一尝?”

“好,都来点吧。”也许是她温柔的臣服让他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刚才冷硬的俊美脸庞轻柔下来,还额外的赏给贤贵妃一摄人心魄的微笑,“别愣着了,一起吃吧。”

“是。”贤贵妃垂首,梨涡浅笑。

只是,意外得来的恩宠宛如一现即谢的昙花,虽惊艳却短暂而凄凉,在贤贵妃欢欣的下一刻风宇涅便以国事繁忙而匆匆离去。

风宇涅一离开便真的赶往御书房,案桌上堆积成小山的奏折待他一坐下后便被一一细阅。只是静下来的心不久就被声声打断。

朝堂大臣持着折子从诏阙殿毫无阻拦,冠冕堂皇而进。

再者,今日正午王上在贤桦殿用膳一事被迅速广传开来,后宫院墙炸开了一热窝,妃子频频殷勤端汤递水,款款而至,弄得风宇涅火冒三丈!

第三十五章 她的写照

直到傍晚,天际彤红的残阳释放出最后一抹灿烂余晖,从御书房正门斜射进屋,于高贵的地毯上拉出殷红如血的光影,风宇涅终于忍无可忍的回到诏阙殿,大发雷霆!

“李清基!夜澜止死去哪了?!”堂堂一君王被磨得耐性全无,口不择言起来。

“王,王上,今儿早上不是赏了她三十杖么,现在还在自个儿厢房歇着呢。”

李清基面部抽搐,王上他是懂得的,他的年青力壮,思锐敏捷胜豹,怎会一个白天就忘了这事呢?所以说,有人不痛快了想要找人出出气而已。

“歇着?”风宇涅为此话而瞥李清基一眼,目中隐有怒意流露,“本王何时下旨让她歇着了?”

“这……”李清基身躯一颤,快速的跌跪在地,“王上,三十杖对一男子来说尚且轻刑,但夜澜止以娇弱女子不胜杖罚啊,三十杖下来命子都没了半条……奴才以为王上没多加吩咐龙心已悦便让她回去歇着了。”

“不胜杖罚?她倒娇气,才受了多大的罚就躲着歇着了。”

“王上,夜澜止今儿是鲁莽了些,但她娇弱的像朵花儿似的,三十杖下来……”

“李清基!”风宇涅低喝一声,脸上平静无波的道:“本王给你三分颜色,你倒为她开起染坊来了?”

“奴才惶恐!”李清基心脏抖三抖,“只是……”

“两刻钟,三炷香,三炷香的时间若她不来诏阙殿见本王,就以冒犯龙威,擅自离职而拖去午门问斩吧!”

这回李清基再无替夜澜止求情的心思了,连头都忘了磕,随手拉了几个他手下的宫娥跌跌撞撞的就飞快的往夜澜止的厢房走去了。

幸亏的是,由于轻子贪图方便厢房并没有上锁,李清基不便自个儿进去便命人快些把夜澜止拽了起来,套了件外衫几人拖着她便往诏阙殿走去了。

被打到现在才过了四五个时辰,上了两次药,药便完了,伤口疼痛难忍,现在被粗鲁的拽着走伤口一直被扯动着,刚有些起色的伤口再度溢出血水,夜澜止唇瓣干燥,痛的泪儿在眼眶里晶莹打转,随时坠落。

“止儿,咱家知你难受,但是王上放狠话了要是三炷香时间没到诏阙殿,西阙自此就没有你夜澜止这人了啊!”一路上脚步匆忙,李清基嘴巴也没闲下来,蹙起眉安慰着夜澜止。

“李公公,我……”夜澜止很想说些什么,但是口中干涩无水分,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儿。

“好了,好了,我知你心高气傲,但是你真的不要命了么?”李清基眼睛直直的瞪着她,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他自小在宫中长大,观言察色,看人,从来没走过眼,而且这丫头心思更是简单,他一猜便着了。

“我……”夜澜止干涩的深瞳终时流出了眼泪,她的命子她怎么会不珍惜,只是在这个世界,这个帝阙活着真的很累。。。。。。

没尊严,生命任人宰割……猪狗不如,就是她的写照。

第三十六章 俯首称臣(1)

第三柱香最后一缕青烟凌驾着晚风消失于墨泼星空,夜澜止刚好步入诏阙殿,来到风宇涅面前。

觊着她一副恍若被折断腰儿的柳条般死硬无力,风宇涅俊美的脸更黑了,不过三十杖而已,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若是三十鞭刑她该如何承受?

女子冰肌雪肤,柳若扶风,病弱西子人人心生怜惜,她这死尸模样摆给谁看?!

可惜,他的黑脸她无暇顾及。一段颇为漫长的路程她早已香汗淋漓,屁股的疼痛恍若被人生生剥下肉块那般难忍,疼痛煎熬着脆弱的神经,披散的三千青丝沾湿了脸庞。

往往最痛苦之时便是最清醒的时刻,此刻的她脑子是前所未有的灵活,觉得‘换位思考’这个词置身于视努力如猪狗的奴隶时代就是一笑话!

她站也站不稳,靠着两个宫娥扶着,听着风宇涅咬牙的声音也不吱声,径自垂着头。

“你们放下她!”风宇涅冷哼一声,长而阔的袖口冷魅一甩,卷起惊雷阵阵,“一个南口奴隶身份能高上他人几分,有何资格要他人搀扶?”

风宇涅的命令就如一旱天雷震得两个宫娥心脏紧缩,唯恐有所僭越,快速的放开夜澜止,退到一边,脸上听着南口奴隶四字时低垂的脸上衍生出鄙夷的紫穗槐,缩在袖口的手儿暗中在衣袂上擦拭几下。

“啊——”两腿无力,突然的失去支撑,夜澜止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上身的重力压在皮开肉绽的屁股上又是一锥心之痛!

一直在一旁观察形势的李清基白玉似的脸暗了几圈,却不能发作,着急的手脚不知该摆在何方。

“闭嘴!诏阙殿何时允许大声叫喊了?”不愧是人人闻风丧胆的西阙狮王,他话语不轻不重却如一记最重的敲击,令人心脏抖三抖。

夜澜止蜷缩着,痉挛着,懿旨下来后只好将痛苦如困兽般的哀嚎全数咽回肚子里,纯净徜水的水眸布满了倔强就算再痛也不留下一滴晶莹,只是原本就苍白如纸的唇瓣被洁白的贝齿生生咬破,殷红的鲜血覆盖而上让其妖娆而绝美!

“止儿,别咬了……。”一旁的李清基终究不忍心,这丫头怎就犟成这摸样,聪颖如她怎不懂王上怒火攻心只是找条荆棘训服驯服,敞开一片平路来欢喜一下而已。

而当然的,这条荆棘必须难驯而棘手的,越是多刺越能让已征服大半天下的狮王觉得这成就感超越了所有的不快,从而满足的仰天高笑!

而目前最棘手,最难驯的莫过于牛犟似的……夜澜止了。

所以,他敢以顶上人头做担保,只要夜澜止眼里流下一滴泪,或嘴里溢出一句求饶的话儿,她的世界从此便太平如死湖,还有丰厚的回报给她。

前提是,她必须低头,抹杀她所谓的尊严。

今日第一更来了,虽然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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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俯首称臣(2)

“李清基……”阴测测的嗓音冷飕飕传来,令李清基这见惯大场面的太监总管也感到头皮发麻,不敢造次。

冷冷的轻瞥李清基一眼,嗤笑一声后嚯嚯的往最近的凳子上一坐,而后眼犟犟的瞪着夜澜止,自是将她隐忍的脸儿全数收于眸中。

“夜澜止,你还真是有骨气啊。”风宇涅皮笑肉不笑的嗤笑一声,“只是你可知道我西阙的领土上最忌的何物,最需要的是何物?”

“……”夜澜止眼睑轻敛,长长的眼睫如翠羽般轻灵脆弱,整个人趴在地上不要头也不做声。

巨掌一拍,玉桌俱裂,粉碎成片!低吼:“回话!”

“啊!”旁边两个早已软了腿的宫娥难忍的尖叫出声,簌簌发抖如寒冬的枯叶。

意外的噪音令风宇涅凤眸染上几丝猩红,一瞪,一吼,“滚!”

一群饭桶,多大的事?竟然怕成这样?!

李清基的眸子为风宇涅反常的举动而暗涌逆流,已有这么明显的臣服在侧为何仍然如此怒火?

他人臣服,畏惧你君威你恼怒,为何夜澜止不畏你强权你亦暴怒?

为君者一言多行,如此不同的待遇是为何?

夜澜止也微微索瑟着娇小的身子,只是如是而已,不抖不言不求饶。

“你说不说?!”待两个宫娥惊鸟般蹿离,风宇涅咬牙道。

“王上,请恕奴婢直言,奴婢不知该从何说起,亦该说些什么。”夜澜止趴在地毯上唇角轻笑,实话实说。

他多次莫名其妙怒火跋扈,多次对她吹毛求疵,无论她做什么,做得再好,再尽职都是无尽的讽刺与不变的惩罚……

气了便骂,怒了便打,有什么比她更无辜,有什么比她更委屈,努力的是她,受罪的是她,她应该说些什么?

她又能说些什么?!

她已经伤不起了,也许是一伤不起了……。

最忌?最需?

呵!他以为他随便挖个坑她便会盲目的往下跳么?

休想!

“不说是不?”风宇涅怒极反笑,而后站起来,背对她张开手臂做一睥睨天下的姿势再道:“你可知西阙这天下本王是如何得来的?莫论本王的骁勇善战与西阙强大,先取决于他国最后的俯首称臣!而现在,本王若不把你一小小的南口奴隶驯服本王何以平国治家何以统一天下?!”

这如同神人俯视众生般与生俱来,大气凌然的王者气势令李清基为之一震,竟觉得自豪感由脚底快速而生,当下就想腿软叩首,顶礼膜拜。

“……?夜澜止蜷缩着,觉得越来愈冷了……。

她不回话他越气,暴跳如雷到口不择言的地步,“我西阙最忌的就是你那自以为是的傲气,本王近来无聊本来是觉新鲜的而放任你活了几天,你竟然开始得意忘形了是吧,本王告诉你……”

他话还没说完,夜澜止许是受了什么此举,咻的拔地而起,径自往漆金的柱子拿着脑袋往上用力撞去!

李清基瞳孔收缩,猛地惊叫:“止儿,不要!”

第三十八章 自动寻死

夜澜止自认自己并非个心高气傲之人,她淡雅,她乐观,她坚强,原以为世界上所谓的困难不过如是而已……

跌到了,将来努力从低谷反弹起让人仰视炫目的高度,哭过了,在泪水的灌溉下迎着阳光再度绽放最美的芳华!

然而,现在她才发现有一种乐观叫做异想天开!

她承认,当他旋身振臂玄霄,衣袂飘舞,恍如雄鹰霸诀一般之际,她觉得那是世界上绝对的强者,他该拥有无数的子民簇拥爱戴,有延绵无尽的江山踏过他的铁蹄,该是美人卧膝俯视天下的千古一帝……

当然,可羡之人甚多可恨之处!

他要的不是拥簇爱戴而是膜拜与臣服,他的铁蹄下的江山布满了枯骨与鲜血,卧膝美人是亵乐对象……。

而她,一个绝处逢生,维持尊严的奴隶也成为他的玩乐的调味料!

那是在那一刻她才知道,她所有的的挣扎与忍让皆不过是一场自我挣扎的马戏,浓郁的新鲜与滑稽酝酿成其精华,供人亵乐!

她怎么甘心!她夜澜止在这个世上已经轻微如尘,存在如蝼蚁,这些她别无选择!然而,最忌的是傲气?那她选择死总可以了吧?!

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曾经视命为一切,死死的拉扯着已被人攥在掌中的生命之绳,在风宇涅那一番话如沉铅灌进脑里之时,她不忍再忍受了,一鼓作气的夺回自己的主权,就算玉石俱焚也是在自己的意志力灭亡的!

在她下决定的那一刻时间与空间都定格了,身上的痛全然抹去,没有一点感觉。她想过了干脆一了百了,死了灵魂也许能再度回到二十一世界……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她但愿这个世界上没有被践踏得体无完肤的她的存在……

那条柱子离她很近,她用尽全力跑去,听不见鸟语花香,听不见李公公的惊喊,风声掠过,柱子近了……

唇边绽放了最美的笑纹,狠心的全力往柱子上撞去!

只是她还没撞上去,一个迅速的影子飞鹰般掠过,接着“啪!”的一巴掌,瞬间响彻整个偌大的诏阙殿!夜澜止苍白无血的脸儿郝然映现一个宽大的红印,唇边凝结的殷红再度印上一层液体,由于那个巴掌力道过大,她整个人像只折翅的素白蝴蝶,狼狈的在上方坠落!

“王,王上……?!”李清基愣住了,那个尊贵的帝王竟然会用那双神者赐予开辟天下的手掌掴人?!

“夜澜止!”风宇涅哪有这等空闲理会李清基,咻的来到夜澜止跟前单膝蹲下,一双摄人心魄的凤眼绽放出嗜血眸光,双手掐住她的修长纤美的脖子,“你好大的胆子,没有本王的懿旨,你竟敢擅自寻死?!”

他的话狂妄自大,刺激着夜澜止所有的神经动脉,即使屁股因为撞击而疼痛,即使呼吸道缺氧也以一双水眸狠狠的瞪着他。

“王上,王上仁心厚德,就饶过无知的她吧。”望着风宇涅青筋凸起的手掌与夜澜止难受的神色,李清基再度上演苦情的求饶。

第三十九章 寻死未遂

“夜澜止,看来本王高估你了。你不是一直很犟,命子硬如磐石的么,现在本王是给了你多大的难受让你选择破碎?”风宇涅已经听不进李清基的求饶,手上的力道也没有松上一份,薄薄的唇瓣说着冰冷蚀骨的话。

口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夜澜止还是没有认输,一双手儿覆上他那只掌握她生死的手掌,试图重拾她的主权,一双纯净如白莲的眸子还是倔强的瞪着他,愤懑而不甘……

难道她真的连死也要死在他的手里?

“王上,求王上饶命啊王上……”李清基自己也理不清自己为何三番五次的替这个倔强的女孩求情,他大可像待其他手下一般置之不理也不愚蠢的冒着惹怒王上的风险去求一条已经步向地狱之门的性命。

手背突然而来的柔软丝滑触感令风宇涅莫明的一震,嗜血的眸子闪过一丝厌恶。

“夜澜止,下次你自寻短见之前先去打听打听这诏阙殿之人哪一个人的性命是可以任其掌握的……”说时,他顿了顿,再道:“不过你也是本王见过最天真之人,你真的知晓奴隶的定义么,身为一个奴隶竟然妄求主权与自尊……你确定你是奴隶出身而不是某个落难的凤凰,嗯?”

夜澜止艰难的呼吸着浑浊而稀薄的空气,手儿眼睑微无意识的掉离他的手背,微阖上眼睑在稀薄的空气中想起了以往学过有关奴隶时代的历史……。

奴隶,一个悲哀的存在,活在社会的最底层,风餐露宿,衣不蔽体,有着强大而无尽的创造力,为了性命在帝王一声令下可以创造出令二十一世纪之人也甘拜下风之物……

她是没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也没有强大而无尽而创造力,帝王一声令下更不会拼命尽职……

细细相较之,他的确说的很对,她没有一点身为奴隶的自觉,即使她现在的身上真的有一个奴隶文印,即使这个躯体早已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她的……

但是灵魂决定一切,她还是她啊……

意外而来的触感又意外的离开,心里本来该为她的识趣而有所赞赏的,但是看着她雪白的像冰山雪莲似的手儿离开又有另外一番感觉……

“王上,她,她是不是…。。。没,没气了!”李清基声音有些呜咽,自知自己的求情根本直接被王上给忽略掉,但是当他看到夜澜止手儿无力垂下之时真的心如刀割……

“在本王的诏阙殿此番大惊小怪成何体统?!”许是风宇涅被他弄得烦躁,亦许是手上的触感让他厌恶难受,眼睛一跳,施力的手掌咻的缩了回来,俊挺的身躯霍的站起起来,接着不看夜澜止一眼,也不多说一字径自大步离去!

“王上,王上!”李清基急叫,他明明一直在状态之中的,现在却弄不明白王上这般是作甚……

待出到门槛处,风宇涅才停了下来,沉稳的道:“来人,摆驾香晴殿!”

先奉上二更,三更稍后奉上!

第四十章 意外情愫(为Doraemon0326加更)

香晴殿

夜色墨泼,清月浅泊,深宫之中,红墙之内,华灯正浓,浓郁夜色在翠纱宫灯的照映下,暧昧绰绰。

一曲《清月夜魅》婉婉而来,瑟瑟琴音伴着撩人的浅唱,应着莹白的月色荡漾在,诉说缠绵悱恻。

他从来不知晓一个奴隶可以倔强到这等程度,三番四次,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轻纱曼舞,香鬓袅袅,倾泄一地繁华。

那只手也可恶,竟然擅自摸上他帝王之手,还敢擅自离开!

美人如玉,仙曲霓虹,波光流转,顾盼神飞,催人魄,迷人魂,酥人骨。

可恶,可恶,可恶!!

她该死怎就那么犟,宁愿死也不愿臣服与他的脚下?!

晚色浓郁,风宇涅已经半月未踏入后宫,今夜摆驾香晴殿使一小小的香贵人的香晴殿蓬荜生辉,不由得使尽香囊妙计博得这俊美得摄人心魂的陛下垂怜。

然而,在外人看来风宇涅似是心神迷醉的凝望着香贵人,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柔媚娇态,却不知已经神游到了哪里。

“王上,此曲乃臣妾望月兴起而作,王上觉得如何?”一曲已罢,香贵人姿态妙曼的款款而来,轻柔的依偎在风宇涅一侧,柔声娇嗔。

“呵呵,身为沈太傅之嫡女,美人才貌双全早已是帝阙的一段佳话,本王有何挑剔的?”风宇涅回过神来,搂住香贵人魅香入骨,软若柳条的腰肢,笑得开怀。

君王宠幸,后宫妃嫔的笑颜与温顺使风宇涅原本戾气的心柔软下来,毫不吝啬的赞美一脸期盼的香贵人。

“真的么?”香贵人妖媚的眼眉如丝温柔,挑弄的指尖若有似无的划过风宇涅坚实的胸膛,嘟唇爱娇的抱怨道:“臣妾还以为臣妾不能让王上满意呢,因为王上刚才脸上怎么都没有笑过一下……。”

“美人此言差矣,寡人可是被你迷得丢了魂,目不转睛呢!”她的抱怨风宇涅许是心情大好置于她腰间的手微微一用力,将她抱到怀里安慰道。

“臣妾谢王上垂怜,臣妾好开心哦!”斜斜柔软的娇卧在风宇涅怀中的香贵人手儿轻放于风宇涅宽阔的肩膀处,涂着丹红的红唇掀开一个得体的弧度,梳得精美的华鬓金钗轻摇,完美的妆容香粉不显。

“呵,后宫美人就美人最得体……”风宇涅轻笑,对她得体的妆容与姿态颇为赞赏。

刚想执起她娇柔的手儿微微一吻在见着她指尖那修长的指尖抹上一层蔻红,显得妖娆浑浊便胃口顿失,想起了那只雪白柔软,丝质柔滑,干净秀美得像清水芙蓉般的手儿,下腹一紧……

该死的!他怎么在这时再度响起那个让他恨不得砍了的夜澜止?!

“啊!王上,你怎么了,你捏的臣妾好疼……”微微带着委屈与哀怨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像猫儿般诱惑低喃,若是往时他定然胃口大开,但是此刻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无一冲动!

咻的站了起来,顾不得美人坠地与垂泪,再次阔步离去。

第四十一章 生机冲发

待夜澜止再次醒来已经是翌日清晨,微微侧着身子躺着,冰澈深瞳呆愣的望向窗柩的某一角。

也许是李公公替她求情奏效了,今儿并没有接到强制性的命令,夜澜止才得以静静的躺着。

轻子在李公公送夜澜止回来后便知晓了一切,当下便哭红了一双猫眼儿,得知夜澜止醒来后说歹好歹的拉起她便往一旁的后院舒舒心,解解气。

天色还早,薄如蝉翼的雾气萦绕着整个大地,夏天的野菊还处于青嫩之际,衬着薄雾笼纱,远远看去别有一番孤涩之美……

“主子,这气候的清晨很舒适吧。”小心的扶着夜澜止在一块石块上坐下,轻子深吸一口气,笑眯眯的道。

“嗯。”夜澜止眯着眼睛,淡淡的应着。

“主子……”见夜澜止一副无精打采,对一切都淡漠的模样,轻子不禁鼻头一酸,眼睛红了一圈,“虽然轻子伺候你时间不长,但是轻子知道主子最善良,最惜命子的,昨夜定是一时冲动才……”

“轻子,莫伤心了,我没事。”夜澜止也不多解释昨夜的举动为何,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傻丫头,没事就好,下次别如此想不开了。”这话自然不是出自轻子之口,清淡尖细的男音从一旁传来,短短的一句话竟胜于轻子的一番言语,令夜澜止莫名的红了眼。

他的出现令明显的轻子松了一口气,微微讶异的接过他手中的熟悉的药瓶,在李清基一记眼色中不着痕迹的退了下来去。

“李公公,我……”夜澜止垂首,内穿白色寝衣,外罩一件素色披风,没有束起的三千青丝如暴般披散而开,浓密黑亮的覆盖了整个娇小的身躯,娇柔不胜寒的她仿佛与浮白轻雾融为一体。

诶!李清基不动声息的轻叹一口气,坐落于一旁,“傻丫头,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眼睛一闭大步一跨,再度睁开眼睛还不是天明晴朗的。”

“……”夜澜止依然颔首,一言不发。

她的反应令李清基蹙眉,语气当下便带了三分尖锐与责备,“止儿,这次你实在太冲动了。或许你认为自己该为尊严而一死百了……然而那样的死又有何意义,还不是逃避现实的懦夫行为?”

简而言之就是寻死恰恰是最没尊严的一种行为!

这话令夜澜止迅速的抬起小巧的下颌,一张脸儿闪过懊悔。

面对总算有些生气的反应,李清基松了一口气,慢条斯理的再接再厉诱导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不是一直想离开王宫么,这点苦就受不了了?这世间诸多美好年轻的你都未曾体验过,你就不想体验有一个夫君,有几个孩儿,或子孙满堂的日子……?”

“我……”夜澜止眼儿清泪顿倾,落在生机勃勃的绿叶上,溅起一几朵小碎花。

“好了,这就当做一次任性吧,任性过后该长大了,相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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