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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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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窝在被窝很久才醒来,自从那次‘温泉事件’之后涅忙了好多,有時候早上等不及她起床和他一道用膳便自己用完早膳后去书房批阅奏折去了,而晚上更甚,来这之后她睡得很好,睡虫天天见六七个時辰也不腻,用完晚膳不到一个時辰无论在那里坐着躺着都能入睡?
虽然这里的温泉虽好但是夜澜止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在泡温泉吧,她这丫头算是爱动的,总得让她透透气,或是高兴的玩疯一番。所以他懊悔了,他当時为何就不多建一个花园,种上十来亩的桃树或梅花?
李清基被这眼神弄得尴尬,甚至额头都流下冷汗,但是他想问的最终还是问了,“王上,既然是要让澜妃娘娘开心,何不先问问澜妃娘娘喜欢什么再去种什么?”
他侧头想了想,试探姓的道:“王上宠爱澜妃娘娘,难道这桃花林是专门为娘娘种的?”
“呃……”李清基看着涅寒帝指着的那个地方瞬時愣了一下,有些错愕,“王上,这个地方占地共十五亩,您之前不是打算在此建一个兵器间的么?”这地方位于龙泉庄下游,再加上龙泉庄地势隐秘守卫深严,据那些建筑家表示甚为适合建一个炼就兵器盔甲的铁坊。
“澜妃娘娘说的?”李清基唇瓣浅笑,随即皱眉试探的道:“王上您认同娘娘之言?”
李清基闻言咧嘴一晒,磨好墨后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候着这个房间才再度陷入了静默。
风宇涅冷笑一声,“本王以为之前整顿过一些雏鸟算是省下一大笔,也空出了甚多没作为的官职算是亡羊补牢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破了大洞的牢子还需好好补一补才行啊。”
夜澜止当時不理她,只觉得这些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但是也不教训她反正也是她纵容的后果,倒是凌子借口了,“那是,王上待娘娘这么好,娘娘怎么也得好生报答一下。”
琯子做事沉着,在凌子和言子相携跑向夜澜止扶着她后便走去捡起那个落在夜澜止脚边的‘罪魁祸首’,她还来不及翻开看一看到那折子的外形便吓得松了手,“啊?这,这是,是……”奏折??
涅寒帝果真机灵,他也就如此一说他便知道事儿的不简单,所以李清基也不打算隐瞒了,缓缓开口,“王上,本来奴才不想让这么小的事儿劳烦到您的,但是你才还是不放心。”话罢,顿了顿再道:“上官倾雪虽然一直以来甚为安分,小动作也甚少,但是奴才派给她的几个奴才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偏向了她。”
“诶?”她专注的神色让几个丫头叹了一口气,她们也是想逗逗娘娘让她宽心一些罢了,但是看来一点用处也没有呢,娘娘嘴儿可伶俐了,通常她们出招她便将她们扳倒了哪里像这般死气沉沉的。
“局势不稳定?”李清基眉头皱成一座小山,“难道东晋和北韩最近有行动了?”
“是是是?我们惹人嫌王上惹人爱是不?”凌子那表情怎么一个歼字了得。
李清基闻言笑得甚乐,眉眼都晕开了。眉眼一不留神的瞥望向了窗外恰见夜澜止身边那几个丫头在叽叽喳喳,她却都写无聊的偶尔浅笑几下不禁有些担忧。
“呃,王上此言万万说不得啊?”李清基眼眸圆瞪,摸一把汗,惶恐的跪了下来,“王上,风家列祖列中在天有灵,说不得,说不得啊?”
半刻钟后,李清基便抱着一沓纸张进入了涅寒帝办公的厢房。
等待是寂寞的,但是寂寞的不是她而是言子几人,她们笑得意味深长,甚至可以说是贼贼的,一开口便是取笑:“娘娘,您可算开窍了。”
而对于那些建筑家的提议涅寒帝是甚为赞同的,曾经为此事而重赏了那些建筑家,现在这地都画好了,也快进行材料的搬运了,王上为何在这時决定将此地改造成无一用处的桃花林?
有時候最难消受的便是美人恩,他国将美人送来接受了麻烦不接受也麻烦。如果是小国小部落赠美人还好办,要不要一句话罢了,但是大国就不同了,他们这举动除了在你身旁安个定時炸弹就是要一个细作,美人有何差错都是自己理亏,一个不小心也许是双方矛盾的导火线,导火线一燃烧,战争的号角便吹响了。
“诶呀,你们这是作甚,还不快些过来好生扶着没看见娘娘都快站不稳了么?”两人那没心没肺的举动让凌子一阵窝火,开口便是骂人。
但是涅晚上还要忙碌,除了半夜醒来看他睡在自己身边,将自己楼的紧紧的她还真的不知道他晚上是有入睡的。虽然如此,她有時候也会想他念他但是夜澜止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他是帝王定然不能整天陪着她游山玩水,天南地北的聊个不停,他有心便是比什么都强。
这天下是否还会合一无人知晓,但是对为君者来说这绝对是一个最大的诱惑,谁不希望自己成为天下的霸主,谁会甘愿成为他人的手下败将?
涅寒帝不答话,执起笔打算继续批阅奏折。然而就在此時李清基沉思半饷还是决定开口了,“王上,就这样放着上官倾雪在宫里好么?”
顿笔,涅寒帝浓眉一挑,竟然给李清基赞赏一眼,“此主意甚好。”罢了,再度颔首办事。
除了帝阙的鸾琼湖让涅寒帝挂心外这温泉也让涅寒帝花了不少心思,在帝阙所有宫殿建筑完毕的月余涅寒帝便便那班建筑奇人前往自己在令玉山画下的位置让他们去为自己建一座温泉山庄。
“这理儿本王自是知晓的。”风宇涅嗓音淡淡的,“所以本王必须得像一个周全的策略让她将此事视为平常。”翰郝司三公子他残酷,豹王最歼诈,虎王最多变,所以豹王的宠妃想必心计不会差到哪里去。
“什么?”言子不解她的举动,遂向下一看,这一看还真的不得了,“这,这是……”奏折?看到奏折自然想到涅寒帝,这一想心头便一沉,难道王上他……
不过他们想归想除了在佟井然加官进爵時抱怨过几句却也不敢当着涅寒帝的面儿有和怨言,但是涅寒帝一走,这每天要他们的老骨头动身跑向年轻力壮的后辈的府邸送奏折就让他们怨声载道了,不愤之情写上了奏折去看的涅寒帝眉宇直皱,差点便将那些奏折一股脑的甩到窗外去了。
涅寒帝手一顿,挑眉,“此话怎讲?难道你派出去的人发现了他的异常?”
“莫要再愣着了?”夜澜止的身子软软的,几乎站不稳,让凌子顿觉腰杆儿都断了。两人的诡异举动让她不悦,目光便从夜澜止脸上移开,在看到她们视线的聚集地的物体上時也愣住了,险些身体跟着软了。
夜澜止看着天色还有柴火,认真的给几个暖炉加着小柴炭,有時候掀开盖子看看菜肴发出的香味和热量情况,忙的甚为充实。但还地山。
“啊,娘娘,你流血了?”言子掩唇惊呼,眼儿已经泪水盈盈了?
“哼?”涅寒帝冷哼一声没有动端起茶杯却真的是顿下了笔,揉揉额角,抿唇冷然道:“那班老家伙还真的自以为事,若非看在他们世家势力还可以本王定然第一个便将他们的乌纱帽给摘了,给他们一点面儿便以为自己脸上有光了?”
王上他……怎么可能??
夜澜止很晕,其余三人的奇异状况让她很不解,遂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儿垂眸一看,也瞬间呆住了……。
嗯哈,逸然今天开始要人姓化回来了,今天至少万更哈,先七千,吃晚饭后再更一更。
第五章 一不小心(2)
然而就在所有人呆愣之际,一个人影倏地闪过,一下子便将凌子扶着的夜澜止拥入怀中,动作之快,之迅速让人惊叹之余,待他抱起夜澜止焦急的往寝室里走那几个宫娥才回过神来,蓦地跪下,“恭送王上——”
她们下跪的時候李清基望着她们径自叹息一下才弯腰捡起染上血丝的折子,留下一句:“莫跪了,还不快去喧御医到王上寝室去??”便率先离去,打算追上去帮些忙儿。
被李清基如是一喝她们才醒悟过来,各自往手臂捏了一把肉才清醒沉着的各自做要做的事儿去了。不过她们脸部的表情倒是松了,她们还以为王上要对澜妃娘娘如何呢,吓死她们了?
夜澜止知道他没有说真话,但是也不勉强,最主要原因是这伤口在额头处让她晕乎乎的,还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开口说一句话都让她难受的紧。
此次前来自然也得待御医,有个万一也能有个照应,他们自然也是住在龙泉庄里,所以他们急急匆匆的来的也快,他们还来不及向涅寒帝行礼便被他大手一挥给免掉了。
夜澜止手艺奇特在她还是诏阙殿主事的時候他就知晓的,今儿做的几道菜依旧如此,样样都是闻所未闻的,做的方法独特味儿却鲜甜。特别是那一道汤,香浓可口,一掀开盖儿,满室都飘香,涅寒帝喝一口就迷上了,还特意命人温着留一些给夜澜止醒来后喝。
刘御医也六十多了,也觉得在王上面前磨叽些有的没的不好也就住了嘴,觉得夜澜止开口不妥便制止她住了嘴便认真的为她上药了。
老实说夜澜止也被那个奏折给吓着了,虽然時间甚短但是脑子闪过的念儿却有千千万万,其中之一便是:难怪近来他那么忙,没時间陪自己,原来是厌恶她到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她……
伤口很深,当药粉一抹上去夜澜止便痛得倒抽一口气,更是让风宇涅眉宇紧皱赶紧的握住她的手儿,连连问道:“是不是很痛?”罢了,便朝刘御医暴喝,“庸医,轻点儿?”
已经好些天没有午睡了涅寒帝一時间也没习惯下来,而且方才他吃得多肚子有些胀,硬是两刻钟才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而待他再次迷迷糊糊的醒来,他长臂一摸身旁却没有了香软的身子。
“还好,不用太在意。”她轻轻的阖上疲惫的眼儿安慰道。虽说着安慰的话儿,但是额头的血澹澹的流着,夜澜止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奏折,竟然它的一只角便将她弄到了这个地步?
说罢,风宇涅便带着李清基向书房走去了。这時的天色也比较暗了,距离正午已经过了两个時辰了,也就是说他几乎睡了一个時辰。
涅寒帝给她赞赏一吻就出去了。
涅寒帝皱眉,抚着夜澜止脸儿的手顿了顿,脸上柔和万千,“澜儿做了午膳给本王?”
“呵……”涅寒帝也不说话了,搂着她坐了一会便站了起来,将她拦腰抱起再道:“先回去躺着休息,晚膳我回来陪你。”
涅寒帝将夜澜止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塌上,见她光洁的额头血迹斑斑一颗心都揪了起来,轻柔的拿开她的手儿,呼了呼气,“小澜儿,很痛是不?”该死的,这伤口怎么那么深?
李清基脸色也凝重,自衣襟处拿出那沾着血丝的‘罪魁祸首’恭敬的递给涅寒帝。
当然,这处理的時间并不断,这事儿一做時间也晃一下的过了一个多時辰,看着从御医走后便睡了过去的夜澜止李清基轻声地劝守在一旁看着的涅寒帝,“王上,澜妃娘娘睡下了,可否现行用膳?”
也许因为睡了一个多時辰的午觉,涅寒帝的精神好了很多,在刻着龙腾的紫檀椅子上坐下后脸色变得硬冷若冰,“李清基,拿出来吧。”
“空着肚子喝药不好,有没有先吃一些东西?”
但是,显然的,她多想了……
“李清基,你可看过这奏折?”
在门口之時看到言子还有李清基几人他顿住了脚步,脸色很冷,“言子,以后要厨房做些甜的糕点备着吧,娘娘怕苦。”
“感觉如何?”说時,她首先检查一下她的额头,见没多大碍就放心了,在她身旁坐下却见她颦起黛眉,四周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就知道她方才应该是在喝药。
夜澜止顺从的点点头。
处理好了伤口御医便开了一张单子,留下几瓶药,再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便恭敬的下去了。
涅寒帝用完膳后没有如往常那般急急忙忙的前往书房处理事儿去,而是坐在床沿看了夜澜止好久,觉得肚子不那么饱才脱掉外袍上了床,搂着夜澜止睡了过去。
他话语的内疚听着便晓让夜澜止大概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苍白的唇儿勾出一个弧度,“涅,你心情不好么,为何连奏折都扔了?”而且这一扔还真的不简单,她以前听过一颗沙子都能杀死人但是不甚相信,现在还真的能相信了。
“咳?刘大人?”李清基越听越不妥,在‘狗胆儿’一出就急忙打断,话罢还不忘往自家主子身上望去,那一张天羡人嫉的俊脸果然像一块石头那般冷硬。
言子她们几人为自己没有再第一時间叫来御医让夜澜止多流了血感到内疚,在听闻涅寒帝的话对望了一眼,最后稳重的琯子上前一步跪下认真的道:“请王上保重龙体,娘娘最近很担心王上怕您累着今儿还特意为王上做了些膳食…。。。请王上用膳吧。”
“……”夜澜止果然不说话了,但是她红红的眼睛却璀璨若流光,算是表示欣喜了。
仔细谨慎的看了夜澜止的伤口,那伤口的深度要比御医想象的深了好多,不禁脸色凝重起来,处理的动作也小心很多,但是他们始终不明白在这龙泉庄里到底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将王上宠爱的澜妃伤成这样儿?
她痛苦得模样让涅寒帝的心再度一绞,呼吸都一窒,“伤口痛就莫说话了。”说時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一晒,“谢谢你,我很喜欢那汤。”
按照御医的吩咐待血被组织液洗干净后便上一些利于伤口愈合的药粉,前前后后上了几次直到组织液也少了,伤口被药粉填的满满的,甚为干爽在场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刘御医莫如此说。”几乎是和李清基同時的,夜澜止艰难的说着。
哪有涂药粉不痛的?刘御医被凶得无辜,但是身为人臣子却也只有独咽委屈得份儿,但是看向夜澜止的目光却顿時敬仰起来了,让残酷的狮王如是紧张,不简单啊。
“刘大人,澜儿伤口很深?”他那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的手法让涅寒帝神经紧绷如琴弦。
涅寒帝颔首,沉思一会不想逆了夜澜止的一番心意才道:“好吧,将那些菜肴端到寝室里来吧。”
风宇涅睨他一眼,扔给他,“既然没看过便好好看/看吧?”
“澜儿?”他一个激灵,眼睛倏地睁开,开口便喊道。
夜澜止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颔首,声音很轻,“嗯,喝了一些粥。”她一说话就会抽动头部的神经和肌肉,伤口也会发痛所以她尽量轻些。
李清基惶恐,“王上英明,奴才绝不敢越界?”
涅寒帝捏着她的手儿小心的用丝绸至地的手绢儿将她手上的血迹擦掉才自责的道:“还说不痛,你冷汗都出来了?”
言子轻轻颔首,“是?”
御医毕竟是御医,他处理过的伤口一下子就没再流血了,而且这药功效甚好,组织液很快也将伤口的血流淌干净了。
风宇涅闻言搂着她腰肢的手紧了些,精瘦的腰杆一僵,脖子上青筋暴露,但是他虽气愤却不想增加她的负担所以没说什么,只道:“莫忧,那事儿不大,是本王奏折批累了脾气燥了些。”
“涅,我在这。”隔着一重帷幕,寝室的前端传来了夜澜止有些羸弱的声音。
此言一出,李清基四人立刻眉开眼笑,急急的下去忙了。
涅寒帝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拿过一旁放着的外袍套上,穿好鞋子就先开帷幕向坐在桌子旁喝着什么的夜澜止走去。
琯子轻轻颔首,“是的,膳食娘娘用暖炉温着,现在应该还烫着呢。”
“是啊。”刘御医叹了一口气,兴许人老了变得聒噪了,“到底谁胆儿如此大,竟然敢在龙泉庄伤寒澜妃娘娘,这狗胆儿……”伤基个看。
涅寒帝哪里还有心思用膳,一颗心在见到夜澜止的伤口時堵得慌,便大手挥了挥,“罢了,待澜儿醒来后一起用晚膳吧,你们先下去。”
李清基疑惑,到底是谁那么厉害竟然能让王上如此失控?他接过折子,摊开,一看,脸上也青筋暴露,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涅寒帝见此,浅笑若梨花,说的话儿却让人毛骨悚然,“李清基,你说本王该不该血洗了这个门户?”
万更完毕。
第六章 愉快生活
涅寒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既然话儿都到了嘴边自然是早有此打算,李清基的想法他自然还不至于理会,况且此次李清基也寒了心,“他们此次的如意算盘打错地方了。”
涅寒帝神色淡漠,手指弯曲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不,他们的如意算盘打的正好……适合的本王都要赞赏起来了。”
李清基闻言神色一懔,“虽然如此,但是在怎样说他们都是璟王的亲属,王上……当真下的了手?”
他踏进寝室的時候却见那里甚是平静,没什么不妥的,连那三个宫娥都在全神贯注的守着,不敢有丝毫怠慢。
“澜儿,你说的郁金香是什么花儿,好像没人晓得这种花?”翌日正午,涅寒帝脸色有些沉,蹙眉问道。
弄好雪道已经是正午了,夜澜止他们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在用完膳后夜澜止便跳去在弄另外一样东西去了。
言子翻了几个跟斗自雪堆里爬起来,哭丧了一张脸,这都什么啊,娘娘骗她还说不痛,但是几个跟斗下来她腰儿都折了?
夜澜止笑得开怀,进行速度控制得极好,在转弯時跳跃、旋转、滑降也做得不错,那漂亮流畅的动作如雪中精灵,看呆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看着她姣好的睡容涅寒帝舒心的一笑,大掌在她脸儿上轻轻的抚了抚,感觉她回应似的像只小猫般顺着他的手掌蹭了蹭,一怔,眼神却更加温柔起来。
虽然派出的人马不少,但是这事做的干脆利落,终是无果而终。
李清基看着二人,淡淡的笑开了。
夜澜止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但是她现在是真心觉得高兴,她觉得这个世上的人真是太淳朴了,自己费了一番劲儿想要寻到几张薄而平的轻巧木板却徒劳无功,但是那些守卫一声不吭的却不到一刻钟便要来了十来张,看得夜澜止眼眶泛红,一声‘谢谢’说了不知多少遍,也不知道自己仰着脸儿,光是璀璨流光的眸子就让那些守卫红了一张憨厚的脸。
她虽然有時会抱怨涅寒帝的霸道和专/制,但是一颗心还是甜甜的,也就随涅寒帝去了。
一回去,李清基便张罗着晚膳,看着夜澜止红彤彤的脸儿还有有些凌乱的发丝,涅寒帝伸手将之佛到她耳后,神色柔和的道:“玩得很开怀?”
除却这些人尽皆知的‘大事’龙泉庄也发生了一件‘小事’——夜澜止在西门家族出事的前三天遇刺了,所幸的是并无毛发之损。
刚来这里的時候涅寒帝很忙夜澜止会感觉到无聊,看到他为国事寝食不安心里也担忧,事事都想要为他分担,有時候甚至想劝暂時将国事撇一边他多些休息……
不过对付这两大国是急不来的,量对方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家是还有一段安稳日子过的。
夜澜止对此事并不知晓,但是心里早已有准备,所以当涅寒帝提出要回宫之時她也是笑眯眯的没有丝毫的不舍,让涅寒帝禁不住蹙眉:“澜儿,你不难过?”
夜澜止笑得恣意,调皮的朝几个守卫和丫鬟吹一个口哨:“你们不来试试?”
看她兴奋的样儿涅寒帝蹙眉,将到了嘴边的话儿咽了回喉咙。本来他是想提回宫的事儿的,但是看她这么高兴还是罢了,再玩一两天吧,宫里规矩多,让她多玩几天又何妨,反正事儿不算急。
李清基没听闻涅寒帝回答,便以余光瞄了瞄他正好见他脸色不甚好不禁转念而道:“王上,澜妃娘娘现在已无大碍,再加上前段時间雪灾情况处理的差不多,今年算是比往年好过了。”
到有時候她会想怎么会有一个男子如此好看呢,好看的她觉得如果一辈子都这样看着他心里的迷恋不但不会变的淡薄反而会更深吧。
男子被她画的栩栩如生,有正脸右侧脸,每一条弧线都勾勒得别有风情,特别是眼神画的特传神,他从来不知道有人能将一个人的眼神画得如此透彻,深邃的,锐利的,温和的,柔情的……七八张纸,每一张纸所表达的眼神皆不通……
一群人玩得尽兴,新鲜感和刺激感让他们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直到李公公过来逮人去用晚膳夜澜止他们才恋恋不舍的离去了。
这样的她要他如何不喜欢,他们都不懂爱,但是在他背后她付出的不少,让他一开始就无法放手的她,现在除非他阖上了眼没有人能够伤害她?
夜澜止根本不将那一跤看作是摔倒,兴致勃勃的从柔软的雪花中爬起,拖着滑雪板朝他们挥手,笑得古灵精怪:“怎么样,想玩不?”
李清基自然懂这个道理,淡淡浅笑,“不知娘娘有何想法呢?”
虽然如此,但是对于她的身份或者说辞他从来不曾怀疑过,虽然他在她做主事之前就将她的身世成长调查过一遍了。
对于安乐年他其实是没有概念了,但是慕容家族还有一些强硬的世家处理掉后心倒是轻松了不少,也该集中力量来对付狼心显著的东晋和北韩了。
虽然如此,但是她的死却没人敢道狮王的不是,狮王也是个有心之人倒是欣荣太后没心肝,连儿子都要杀,涅寒帝将她关在冷宫而没有立刻处死算是圣人了。再者,在她自缢的翌日便纷纷传出她曾下毒杀害先王,杀害澜妃腹中子,更是无人为她抱怨一声了。
其实她如此做是为了让涅宽心,她知道自己肯走出去逛逛涅寒帝既担忧也松了一口气,御医说长期闷在寝室也不好,出出汗身子也会结实些。
最后,由于涅寒帝心软,他们回宫的日子原本便是晚的了,但是却硬是再度推迟了三天。
李清基离去后涅寒帝的心便不平静起来,他本想专注的批阅一下奏折的,但是他拿起几个奏折看了几个心情变越发烦躁,也不知在烦些什么,最后他干脆扔下朱笔,站起来大步的向寝室走去。
生养之有恩大过天,欣荣太后即便如何狠毒如何无情,但是王上是儿子怎能用之一倍的手段回报她?
也许正是因为自从涅寒帝在寝室处理国事后晓得他有多辛苦,所以夜澜止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伤好了之后自己去寻乐子让涅寒帝少操一份心。
涅寒帝没好气,“真的。”
“……”
原本守在门口的言子三人不知何時小心的向他靠了过来,在距离他五步之遥顿足,小心谨慎的解释:“王上,那是娘娘在这些天画的……”
那些木板都是较干的,很轻,长度大小刚合她心意,她用绳子还有几个小钻子弄了五双滑雪用的滑雪板,再用适合的树枝弄了滑雪杖。弄这些活儿足足花了夜澜止一个半時辰。
他爱极了她温柔和顺的样儿,那会让他怜爱甚至是心疼,所以也觉得她太乖巧也不好,那不是她的真姓情,想当初她是那般的灵动而俏丽……
放下手中的画,再看看睡得安稳的夜澜止,涅寒帝一叹。
“本王对她已无情谊。”
他们一笑,却也真的来了兴致,特别是言子她朝夜澜止点点头后就迫不及待的穿上了另外一双滑雪板,在夜澜止来不及说细节和技巧中倏地飞了出去?
这些年来,王家之人都不好过,先王拳脚不得施展,在正值壮年之時还被发妻下毒,卧病了几近一年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关于这件事夜澜止一直以为涅寒帝是因为内疚而特意送她一片桃花林表达歉意,后来才从李公公口中得知他在这之前便有这打算,日后再来这時也有个寻乐观赏的地儿。
关于这次西门血洗事件整个西阙人心惶惶,有传言西门家族心高气傲这么多年来得罪之人多如过江之鲫,乃仇家联合所杀。也有人不认同这种看法,西门家族已经是武林第一家,武力超凡,而暗中更是有强大的势力,武林中几乎无人能在一个之间将之血洗。
今天用完早膳后,夜澜止兴致冲冲的带着她那三个丫鬟打算将积雪最厚最平整的地方拿着铲子将那里的雪弄平。这是一项大工程,她们四人加上好几个对她们举动看不过去的守卫一同花了两个多時辰才勉强弄平了三百多米的雪道。
主子现在做的更甚,她们眼儿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将滑雪板装在加厚的靴子上,撑着滑雪杖慢慢的走上那条滑雪道上。
“你心儿不跳还能活么?”夜澜止顺从的跟着她走,却坏坏的取笑道。
夜澜止睡容沉静清丽,白皙透明中透露些粉色的肌肤散发着盈盈清香,黑绸缎般丝滑的长发散在华贵的双人枕上,清雅秀气的黛眉淡淡的舒展着,向洁白宣纸上两道淡淡雅雅的墨痕,鼻子瓷白笔直,鼻翼缓缓的呼着气,唇儿色泽粉嫩,但是由于今儿的受伤唇儿还是免不了染上了继续苍白。
夜澜止不明所以,只好老实答:“枫树和郁金香。”
“嗯。”夜澜止笑眯眯的颔首。
说不感动是假的,夜澜止没有矫情的去说感谢,也没力气跑过去给他一个有力的拥抱,只是当下便下决心让自己过得快乐充实些,让他也宽心。
阖上奏折,一扔,涅寒帝看看天色時间还早还有段時间才正午,薄唇抿抿,面色平静,“李清基,宫里果然平静多了。”
他想不出她的姓情修养还有学识是从哪里得来的,她懂得很多,能看懂复杂的正史野史不说,给她一本医药的书她都能在很短時间内将里面的内容说得头头是道,更莫说那些诗词歌赋,通俗小曲了……林林总总,她身上透露的绝不是一个奴隶该有的本质。
她溜走的动作快得涅寒帝哭笑不得,他本来还想和她聊聊关于回宫的事宜的……看着她匆忙的背影,涅寒帝含笑摇头,不想败了她的兴致。
涅寒帝一叹,“这么多年以来关于我们母子之事李清基你看在眼里,本王何曾亏待过她?十多年来她诸多动作本王都忍了下来,但是本王做事何曾如此胆怯,看人脸色过,她非但不心存感激还害得澜儿小产,那可是她的孙儿孙媳?……若非澜儿现在活得好好的,你以为她还能在冷宫呆着么?”
夜澜止他们赶紧跑过去脱掉她的滑雪板,替她揉揉腰身,待她好些夜澜止才没好气的道:“大家莫心急,这个可不是随便便能玩好的,但是大家可以先试试感觉,很快就能上手的。”话罢,认真的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还做了一些示范。
看着手中的画,涅寒帝想起了之前她替他画的那一副,那幅画几乎有他高,画得比这还好,让他当下便打算收藏起来,至今仍搁在西阙的器物坊里。
距离夜澜止受伤眨眼间也过了一个多月了,还有半个月不到便是新岁了。
“……”夜澜止无言以对,总有股在欺负‘古人’的味儿。
“没有但是。”
看着她们都玩的高兴,言子蹲在一旁那叫一个郁闷,她想尝试但又怕继续在雪地里翻跟斗便作罢了。
李清基呼吸一窒,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知道王上在乎澜妃娘娘,却不知道在乎到了这个地步,方才王上说要血洗的家族里包含的可是他的生母——形容太后在内啊。
“娘娘——”言子几人一路上都是跑着跟过去的,虽然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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