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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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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来,朕也没有逼你来,你既来了,又一再冷言相向,到底要朕如何?”一个九五之尊的尊严容不得一个女子这般一再漠视。
“终究是我多管闲事罢了。”凤婧衣起身欲走,懒得与他纠缠。
“素素!”夏候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难得软下语气,“你不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不要一再让朕为难?”
“到底是我在为难你,还是你在为难我?”凤婧衣声音有些微颤的沙哑,背对而立说道,“你我本不相干,是你先招惹了我,你后宫嫔妃如云,我理解这是你身为一国之君所不能摆脱的,我以为我同你后宫的那些女人是不同的,我是你捧在手心里的,直到长春宫让我知道,我没什么不同,不过只是你贪一时新鲜收进宫中的女人之一罢了。”
大约是熟能生巧,她发现自己的情感对手戏,演得愈发得心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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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计5
这一番剖心之言说得夏候彻一时动容,叹息地将她锁入怀中,慨然长叹。
“素素,你让朕如何是好?”
他也以为自己不过贪一时新鲜将她收入宫中而已,对于女人他一向不吝宠爱,可是这个从来不肯乖巧听话的女人,似乎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了不同的分量。
他自认是不是一个为美色所迷的皇帝,对后宫的女人虽是宠爱,却从来也是把握有度,这一个却往往都是超出他把握的意外。
做为一国之君,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该对一个女人生出恩宠以外的心思,尤其是一个南唐的降臣之女,更不该恩宠过重。
凤婧衣没有说话,静静地靠在他怀中,顺从地演绎着一个陷入爱情而矛盾心伤的女子。
可是这样表面情意缠绵,暗地里却要斗个你死我活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谁也无法告诉她这个答案,大约只有他们二人之间有一人死去,方能见出分晓。
“素素,朕欠兰轩一条命,朕不能置她于不顾。”夏候彻道。
这些年,大约这是他第一次向人说起关于长春宫的往事。
凤婧衣沉默,一双眼睛越过他的肩头望向他们落脚的民居,幽冷得可怕。
靳兰轩救了你一条命,你却是为了她想要我的命,我又岂能坐以待毙。
“即便这一次能治好她,她是她,你是你,只要你不与她为敌,朕总归不会委屈了你便是。”夏候彻道。
聪明如凤婧衣,又岂会不明白这番话的言下之意。
靳兰轩是斩兰轩,上官素是上官素,我可以给你一如既往的宠爱,但若你视她为敌,朕也容不下你。
到底是青梅竹马的情份,只怕不仅是她抵不过一个靳兰轩,便是后宫上下加起来,也不比一个兰妃在他心上来得重要吧。
所幸,她并不是真的要一辈子做他的后宫妃嫔,否则这一生便太过可悲了。
“你若是食言……”话未说完,便已经被男人霸道的噙住了唇,许是小别胜新婚,这一吻来得格外温柔缠绵。
半晌,夏候彻放开她,抬手拢了拢罩在她身上的披风,“好了,风这么凉,早些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凤婧衣扬头望着他,目光盈盈温柔,“那你……今晚宿我那里吗?”
夏候彻有些愣愣地望着她,随即失笑,“你个小丫头想什么呢?”
“不去算了。”凤婧衣有些困窘地扭开头,平生第一次想使个美人计还被人笑话了,实在是有些丢脸。
夏候彻笑着将她抱起,一边往回走,一边道,“我们微服出来,不比在宫里,须得时时小心,这番话待回宫你再说,我必然是应你的。”
靳兰轩精神状况不好,他必须时时刻刻注意着,哪里顾得上其它。
凤婧衣搂着他的肩膀,看到远方夜空中冉冉飞起的天灯,那是公子宸在告诉她,宫中已经派人跟上来准备下手了。
☆、借刀杀人计6
次日起程,夏候彻看起来心情极好,骑在马上不时地回头望一望后方的凤婧衣,薄唇勾着轻轻弧度。
凤婧衣眼观四方,压根不理会前面男人不时回眸一顾的风情。
明明怀里就抱了个女人,还朝她这里望来望去,他还真是擅长干这样的事。
按她预计,胡昭仪收买的杀手很快便要出现了,而隐月楼的人也会跟着出手,她要在趁乱之中制造机会,让青湮她们将靳兰轩一击而杀。
夏候彻见她不搭理自己,于是开口问道,“还有多久的路程?”
凤婧衣白了一眼,“两天。”
拜托,早上出门的时候才说过好不好?
夏候彻暗自咬了咬牙,这女人当真是给她几分颜色,她就能开起染坊来。
他冷落她了,遭她埋怨,搭理她了,她又一副冷冷淡淡,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这两天失魂落魄的德行,都是他眼花了不成?
难不成……是他昨晚拒绝了宿在她房中,今日故意给他摆脸色看了?
想想也是,相识数月以来,她难得头一次主动了,他却没有领情,心里不高兴也是常理。
他想到她昨夜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不经意落在凤婧衣眼里,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若不是想把他从靳兰轩身边引开,给杀手制造机会,打死她也不会说那样的话,要是昨晚的一幕被公子宸看了去,铁定回头就会给她找几个经验老道姑娘好生传授她怎么使美人计,再好一番鄙视她身为隐月楼的幕后人,竟然勾人男人的技术拙劣得不堪入目。
正在她思量间,一行人已经进到了一大片竹林前,夏候彻勒马扫了一眼,似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吩咐道,“都警醒些。”
方潜与一从侍卫连忙应道,“是。”
夏候彻扭头望了望后言的凤婧衣,面色沉凝道,“你过来,与我一同走。”
凤婧衣乖乖的打马走了两步,与他并骑而行,翠竹林中轻风携着竹叶的清香扑面而来,若非险境在前,确实是让人心旷神怡。
进了竹林中不多时,夏候彻一行人都警惕起来,凤婧衣有些纠结地皱了皱眉,这些个不入流的杀手还真是没水平,杀气腾腾地等在林中,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要伏击吗?
恰在此时,寂静如死的林中密集的脚步声响起,转眼便将他们一行人围了个严实。
夏候彻安抚了一下怀中不安的靳兰轩,回头望了望凤婧衣,“走。”
话音一落,已然一马当先前行,方潜等人留下来断后,凤婧衣打马跟上前去,唇角掠过一丝诡谲的冷笑。
这些不过请来热场子的,好戏还在前面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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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计7
竹林深深,浩瀚如一片碧海。
凤婧衣快马加鞭跟上夏候彻,看着越来越近的伏击点,一颗心不自觉地有些紧张了起来。
这一路她只能接收到公子宸的消息,只知道她已经做好安排,却不知这个安排是怎么样,又能否真的一击成功。
正想着,林间有利箭破空而来射中了马匹,马儿受惊一扬前蹄,将人整个掀了下去。
凤婧衣刚刚落地,竹林上方便有数人从天而降,不是冲着夏候彻怀中的靳兰轩而去,却是个个对她发出了攻击。
她脑子瞬间嗡地一声,难道这不是公子宸安排的人?
来人招招杀机尽现,她已无暇去思量太多,虽拼尽全力应对,却又哪里这些常年以杀人为生之人的对手,眼见对方的长已经抹向了自己的脖子,夏候彻一手护着靳兰轩,一手执长剑一挑,格开了险些取她性命的一刀,“到我后面去。”
凤婧衣一震,瞬间对公子宸的安排心领神会,所有人都对她出手,让夏候彻以为他们要杀的人是她,从而让他放松对靳兰轩的保护。
他要想全力对敌,就不得不放开靳兰斩,然后再出其不意转而攻击无人保护的靳兰轩。
可是公子宸这女人是不是太狠了,方才是真的险些杀了她好不好?
三个隐月楼一等一的高手在夏候彻手上也只能战个平手,凤婧衣开始有点着急,仅凭胡家派出的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抵挡方潜所带那些身经百战的侍卫,一旦他们再跟上来,他们就再没有机会下手了。
一直隐藏于竹林之中的青湮一瞬不瞬地盯着夏候彻的一招一式,瞅准时机如身如鬼魅般地掠近,一剑刺向凤婧衣的死穴逼得夏候彻不得不松开靳兰轩来替她挡这一招。
“看好她。”夏候彻将靳兰轩交到凤婧衣身侧,一人全力应敌。
青湮的加入使得夏候彻渐渐落于下风,凤婧衣带着靳兰轩站在他的对面应敌,两人一左一右却也能将人护得周全。
凤婧衣扫了一眼青湮,提示她没多少时间了。
于是,青湮剑锋一转直直刺向靳兰轩的心口处,夏候彻目光一震,瞬间挥剑劈了过来。
凤婧衣眼疾手快,右手尚在对敌,左手却一把伸出生生徒手抓住刺向靳兰轩的剑,这一幕震惊了夏候彻,也让出手的青湮难以置信。
然而青湮很快明白了她的用意,那看似徒手接剑保护靳兰轩的一招,实际却是抓住剑身狠狠一拉,使得剑尖更快地刺进了靳兰轩的心口,让她躲开了夏候彻劈向她后颈的一剑,救了她一条性命。
她连忙收剑顺势闪避,夏候彻的剑只将她的黑纱斗笠斩破了一角,然而她那样快速的收剑却将收手不及的凤婧衣手臂划了长长一道伤,她退出几步,有些担忧地望了望她。
凤婧衣抬头,立即使眼色催促她带人离去。
☆、借刀杀人计8
青湮刚带人撤退,方潜一行人已经赶了上来,“皇上!”
“太医呢?还不过来!”夏候彻看着重伤倒地的靳兰轩,怒声喝道。
随行的太医连忙跳下马赶来,手忙脚乱地跑过来给人治伤,靳兰轩却在这时候眼神忽地清明了起来,怔怔地瞧着蹲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疯狂地掐住对方咽喉,咬牙切齿地道,“凤婧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凤婧衣背后瞬间冒出一阵冷汗,好在靳兰轩很快便重伤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好在这一句……她终是赢了。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可是疯了数年的她,也没有人会相信她此刻这一句会是真话。
“方潜,活口呢?”夏候彻怒声问道。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在他眼皮底下杀人。
方潜与一众侍卫扶剑半跪于地,“臣等无能,让他们都被灭口了。”
这些人做事干净利落,一点线索都不留,她不容易留下的活口还未问出什么便被人灭口了。
夏候彻心头怒意更盛,喝道,“顺着他们撤退的方向追,务必抓住活口。”
“是。”方潜安排了几人留下护卫,带着一众侍卫上马去追。
凤婧衣满手鲜血淋漓地望着方潜等人离去,公子宸行事一向干净不留痕迹,便是方潜等人再追,只怕也追不出任何线索。
胡家派出的人都死了,即便他们会起疑,可也断断不敢把事情张扬出来自寻死路。
这么一想,她暗自松了口气,见两名太医都忙着救治靳兰轩,便自己从药箱里翻出金创药上药包扎。
夏候彻正拧着眉盯着太医们医治靳兰轩,听到凤婧衣一阵倒抽气不由侧头望了一眼,举步走近前去,“我来。”
凤婧衣顺从地将从伸了过去,说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护好她。”
夏候彻面如寒霜,只是道,“对方有备而来,不关你的事。”
凤婧衣抿了抿略微苍白唇,没有再说话。
“幸好手上未伤到筋脉,太医们现在腾不开手给你看,你暂且忍着。”夏候彻一边替她上药包扎,一边安抚道。
“嗯。”凤婧衣轻声应道。
可是,看着两个太医还在那里忙活,一时间让她有些不安了,这一剑穿心难道她还死不了?
夏候彻替她包扎好,沉声问太医道,“到底怎么样了?说句话?”
“回皇上,这一剑确实刺得深,好在……好在兰妃娘娘心脏与常人不同,生在右边,虽是重伤,只要可以撑过明天,应当还能保住性命,只是微臣等医术有限,需得尽快寻到神医才好。”太医满头大汗地回话道。
夏候彻敛目长长地舒了口气,凤婧衣咬牙握紧了拳头,尚未愈合的伤口瞬间沁出血来,面色惨白了几分。
靳兰轩啊靳兰轩,这样你都没死,怎么就这么命大?
☆、心思各异
不多时,方潜带着人折回来,自然没有追到青湮一行人。
夏候彻下令起程到前面的城中暂时休整,到了城中已是夜幕降临,方潜奉旨前去向当地守将传达密旨过来面圣。
凤婧衣说是到就近的医馆去看看手伤,顺便将太医们要用的药带回来,夏候彻虽不甚放心,还是派出两名侍卫护送她去了。
到了医馆,她让侍卫在门口守着,自己进了门看到易容改扮的大夫面色如常地坐了下来,望了望四周,说道,“靳兰轩没死。”
“没死?”公子宸面色倏地一变,沉声道,“青湮怎么可能失手?”
“不怪她,是靳兰轩心脏与常人不同,生在了右边,那一剑自然要不了她的命。”凤婧衣咬了咬唇说道。
“我派人再突袭一次,这一次……”公子宸立即道。
“夏候彻已经提高警觉,没有机会再下手了,何况他已经密招了军队一路护送,再下手无异于自投罗网。”凤婧衣打断她的话,平静地说道。
“可是这女人活着,你就危险了。”公子宸担忧地说道。
凤婧衣轻轻笑了笑,淡定地说道,“不是还有淳于越吗,我会从他那里再想办法,你们尽快回京将胡家那边的蛛丝马迹处理干净。”
“那姓胡的女人在宫里就没给过你好脸色,不如趁此机会正好让他们做了替罪羊,往后你在宫里也少一个对手,何必还替他们掩盖罪证。”公子宸道。
“查到胡家,便极有可能查到你们头上,不能冒这个险。”凤婧衣知她是为自己着想,但她自有她的思量,“我要对付的无非是傅家和靳家,胡家也是我要借助的力量之一,现在不能动他们。”
公子宸咬了咬牙,望着她手上狰狞的伤,险些搭上她一只手还没杀了她,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命大?
“这是青湮让我给你的求医令,有了这个淳于越应该会更听话些。”
凤婧衣不动声色地接过收入袖中,说道,“告诉她,我伤势无碍,不必担心。”
淳于越一年只看十二个病人,且都要持有他发出去的求医令才会诊治,只有青湮这枚求医令在那里用了好些年了。
“我们稍后便走了,后面的事你自己小心。”公子宸说着,招呼人给她拿药。
凤婧衣回到住处,夏候彻面色沉重地在院内来回踱步,看到她说道,“晚膳备下了,你用些便早点休息。”
“你不用吗?”凤婧衣温声问道。
夏候彻望着靳兰轩房间的灯火,重重地叹气,“她还未脱险,我得在这里守着才安心。”
“我陪你。”凤婧衣说着在院中的椅子坐下,静静地望着靳兰轩的房间。
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他在祈祷她早些脱离危险醒过来,她在诅咒她早日下了地狱见阎王。
☆、心思各异2
整整一夜,两人都没有合眼,直到方潜来通知用早膳。
“你去吧,昨晚也没吃什么。”夏候彻略显疲惫地说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难得的善解人意,“你昨天也未用晚膳,一起吧,这里有太医看着呢。”
夏候彻望了望她,想来他不去,她也不会去,于是顺手牵起她道,“说起来还真有些饿了,走吧。”
早膳桌上,凤婧衣暗自思量着对策,却听夏候彻出声道,“方潜,昨日那些刺客,你可发现有何异常?”
方潜闻言沉思了一阵,摇了摇头回道,“微臣愚钝,这伙刺客计划周详,竟是不留一丝痕迹,足见幕后主使之人是个心思极其缜密的人。”
夏候彻面色沉凝地点了点头,眉头缓缓拧起说道,“可是你有没有发现,最开始你们交手的那些人和劫杀我们的那几个人,不管是功力还是伏击出手来说,都有着很大的差别。”
他这么一说,方潜回忆了一番当时的情形,道,“确实如此,最开始出手的那些刺客全都死了,而后面的那些却全都逃脱了。”
“依你之见,幕后凶手可能是谁?”夏候彻望向这个他最信任的武将,郑重问道。
方潜出入朝堂多年,又岂会不解皇帝这一句言下之意,却拱手道,“微臣猜测不出。”
“既是冲着兰妃而来,横竖不过是宫里那些个女人或是他们家族,可是他们竟还有这样心思缜密的高手,倒是让朕全然不曾想到的。”夏候彻语气有些沉冷得骇人。
“对方,不是要对钰贵人下手吗?”方潜说话间,望了望一直面色沉静的凤婧衣。
“那不过是引开朕注意力的障眼法而已,对方真正的目标是要杀兰妃。”夏候彻决然道。
可是,那样招招狠毒,怕也是想借着机会把她们两个人一起除掉。
方潜震惊得变了脸色,不可置信地说道,“第一段伏击分散我们的力量,第二段一等一的高手伏击你们三人,又故意对钰贵人出手分散皇上的注意力,最后再一招出其不意对付兰妃娘娘,这个人心思细密得真是可怕啊!”
若不是兰妃心脏与常人异生在了右侧,这一剑可就真的要了她的命了。
他们这位主子一向行事谨慎,又极擅谋算人心,否则也不可能登基短短一年便削除几大藩王的势力,自己一人手握皇权。
可是如今,只怕他是真的遇到对手了。
而且,还是一个他看不见,隐藏在暗处的对手,同他一样善于揣测人心,同他一样谨慎小心,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他。
“这个人势必会成为朕和大夏的心腹大患,一定要尽早把他揪出来。”夏候彻沉声道。
凤婧衣平静夹了菜到他碗中,笑着说道,“这菌炒得不错,你尝尝?”
只怕,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要揪出来的凶手就是坐在他身边巧笑嫣然给他夹菜的她吧!
☆、心思各异3
早膳还未完,一名太医快步到了厅中禀报道,“禀皇上,兰妃娘娘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
夏候彻也不等太医将话说完,搁下碗筷已经起身赶了过去。
凤婧衣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她知道,她的复国之路上又要多一个敌人了。
她收拾了桌上,赶过去便听到太医在说,“兰妃娘娘现在虽然伤势稳定下来,但臣等医术不精,还需尽早寻到神医为娘娘医治才行。”
夏候彻闻言点了点头,吩咐方潜道,“即刻下去准备,一个时辰咱们就启程。”
方潜行事很利索,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备好了车马,并且唤来了当地的驻军护送。
凤婧衣自始至终也没有说话,起程之时正要下马,却被夏候彻一弯腰捞上了他的马,“手伤还没好呢,跟我走就是了。”
一连走了一天一夜,夏候彻突地出声道,“这一路怎么都不说话了。”
“你要我说什么,谈谈带着你来为你的青梅竹马求医是何感想吗?”凤婧衣没好气地哼道。
她是在思量,靳兰轩若是回宫之后,她该怎么样尽快将她打压下去,否则一等到靳太后回京,再加上皇帝对她的情份,就更难动得了她了。
夏候彻无奈地叹了叹气,低声道,“看看,又来了,后宫里哪个女人敢像你三天两头地给我脸色看?”
“后宫里乖巧听话的姐妹多了去了,那你便好生宠着她们,早些放了我出宫,省得看了不顺眼。”凤婧衣哼道。
夏候彻倒也不气,低笑地她耳边道,“虽然是个不听话的,不过从头到脚都还是挺顺眼的。”
凤婧衣抿了抿唇,又沉默了下去。
他半晌不见她出声,低头瞧了瞧,“怎么又不说话了。”
“手疼。”
这一场伏击她们谋划了那么多,千算万算竟也没算过老天,若是那一剑真要了靳兰轩的命,她这伤得倒也值了。
可人家还活得好好的,她还把自己的手险些搭进去了,着实有些不值。
“那你闭上眼睡会儿,到了我再叫你。”夏候彻说着,伸手拉住她的手在披风里抱住自己腰际,也不再扬鞭急着赶路了。
凤婧衣乖巧地靠在他怀中,闭目思量着靳兰轩回宫之后会可能带来的种种变故,以及自己要做何准备去应对那一切。
直到日暮黄昏,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她所说的金花谷,只是谷中树林茂密,大雾笼罩不散,根本找不到路可以进去。
凤婧衣下马看了看,吹了吹口哨,不一会儿功夫便从林中飞出一只雪鹰落在她肩头上,她将求医令拿来出来,雪鹰便叼着飞进了林子里。
半晌,一名青衣少年从林中走了出来,扫了一眼几人望向凤婧衣道,“公子请你进去。”
☆、神医淳于越
凤婧衣一走,夏候彻亦带着人跟了上来,青衣少年皱着眉转身,“听不懂人话吗?公子是请她进去。”
夏候彻面色顿时黑沉沉的,他堂堂大夏皇帝在他大夏的国土竟被一个小仆给拦在了门外,简直岂有此理。
凤婧衣回头望了望,温声劝道,“我先进去,你稍等一会儿。”
好在淳于越比较上道,知道她把人带来了就是刺杀已经失手了。
夏候彻点了点头,带着方潜一行人继续在林外等着,看着凤婧衣跟着那青衣少年消失在迷雾之中。
迷雾之后的山谷,雕梁画栋的庄园比之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世上不是皇帝却过着比皇帝还要奢华的生活,当世之间也唯有这神医淳于越了。
凤婧衣穿过长长的走廊,隐约看到花园之中的一袭紫衣的背影,紫衣上满是金丝绣得牡丹,明明是很俗气的花样,偏偏穿在这人身上就显得格外华贵无双,颇具风骨。
“公子,人到了。”青衣少年道。
凤婧衣已经走了过去,才知道淳于越是在园子里调配新药,自己从一堆药瓶子里寻到了金创药,准备把手上的药先换了,太医那里再好的药又哪里比得上这里的药好。
“你要我帮忙的,看在青儿的面子上我已经帮了,别再得寸近尺。”淳于越不悦地警告道。
凤婧衣一边拆着手上的布条,一边说道,“这次是你家青儿办事失手了,还伤了我一只手,你要帮这个忙收拾了这个烂摊子,她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她怕什么,反正青湮在她那里,不怕他不听话。
淳于越接过青衣少年递过的巾帕,擦了擦手道,“她怎么没直接给你剁了呢?”
凤婧衣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口气,想来这世上除了青湮一个,别的人都没见过他什么好脸色,“你知道青湮为什么会听我和公子宸的话吗?因为我们总会互相帮助,不像你这么冷血无情。”
“我冷血无情?”淳于越咬了咬牙,哼道,“要不要看在她的份上,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坐在这里说话。”
“你帮不帮,不帮我回头帮你家青儿寻几个大好男儿认识一番,外面那个大将军方潜就不错,还有朝中那个容军师,还有……”凤婧衣一边低头上着药,一边喃喃自语地说道。
“够了!”淳于越火大地打断她的话,示意青衣少年出去带人进来,而后道,“说,要我做什么?”
“靳兰轩疯了,我要你让她忘了当年在南唐的所有事。”凤婧衣说着,自己怎么也包扎不好,一伸手道,“喂,帮个忙。”
淳于越拿起布,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也给我记住了,要是青儿嫁给了我以外的男人,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说话间,手上一使劲,疼得凤婧衣呲牙咧嘴,这一幕落在正过来的夏候彻眼中,却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神医淳于越2
夏候彻刚刚穿过走廊便看到花园里相对而座的两人,男人正低着头在给她包扎着伤口,受伤几日也没在他眼前叫疼的女人,此时却在那男人面前疼得呲牙咧嘴,哇哇大叫。
凤婧衣欲哭无泪,早知道他会下这样的狠手,她打死也不会叫他帮忙,这简单比再砍她一刀还疼啊!
青衣少年带着人过来,禀报道,“公子,人带到了。”
淳于越这才包好了她手上的伤口,重重地地打了一个结,看到凤婧衣痛得快哭的样子心情莫名畅快了几分,起身扫了一眼夏候彻一行人道,“空青,带去百草园。”
凤婧衣起身理了理衣袖,走了两步不见淳于越起身,“你不过去问诊?”
淳于越一脸悠闲地坐在那里享受着侍从奉上的香茗,道,“今天没心情,明天再说。”
凤婧衣咬了咬牙,扬起一脸笑走近前去,低声道,“我建议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你的青儿就会是别人的了,知道吗?”
淳于越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低声道,“你最好哪天别落在我手上,否则一定让你知道威胁我是什么代价?”
凤婧衣全然不放在眼里,笑着侧身道,“神医,你先请。”
她想她打死也不会到这里看病,否则以淳于越对她的“夺爱之恨”,就算她不死,他也会把她给治死了去。
淳于越起身,擦身而过的时候故意重重一甩手打在她手伤处,任由她在后面痛得咬牙切齿,自己扬长而去。
凤婧衣红着眼睛回到夏候彻身边,一手抚着伤上加伤的左手暗自把走在最前的人诅咒了千百遍,不就是她和公子宸把青湮从他的婚礼上抢跑了吗?
他至于把她们恨得这么狠,活像她们杀了他全家似的。
夏候彻面色有些阴沉,说道,“他怎么那么听你的话。”
“关系到公子的终身大事,他一向都听话,莫说让他去问诊,便是这会儿姑娘让他地上滚两圈,他怕是也会照做的。”一旁带路的紫衣小姑娘笑着说道,谁让他的心头肉在人家手里呢。
“紫苏,这金花谷上下就你最可爱了,你家主子也就那么点出息。”凤婧衣笑着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低声说道。
淳于越确实是油盐不尽,不过只要搬出青湮来,就不怕他不听话。
可是这一番话落在夏候彻的耳中,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长臂一伸占有性揽住她的肩膀,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瞪得凤婧衣莫名其妙。
淳于越跟她是什么关系,还扯上什么终身大事,她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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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确定于十月三日上架,当天会有三万字更新,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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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淳于越3
百草园,凤婧衣几人在外面等着,淳于越带着空青在里面问诊了半个时辰,出来之后擦了擦手,悠闲地坐下道,“还能治,先交诊金吧。”
“多少?”夏候彻问道。
空青上前施了一礼,回道,“承惠,一万五千二百二十两金。”
夏候彻面色倏地一沉,“一万金,你怎么不去抢?”
淳于越并不说话,安然自在地品着茶,全然没有将面前的一国之君放在眼中。
空青掏出袖中的小金算盘,一边噼里啪啦拨着,一边说道,“金花谷问诊起价一万金,这是天下皆知的事,病人需用药施针估算五千金,你们一行住宿,用膳一共二百二十金。”
夏候彻面色着实不好看,看一个病人都足足万金,这跟抢有什么区别。
他不是拿不出这么多,但一下花费如此之大,心中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当然,要想便宜,我们也有便宜的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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