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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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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垂眸沉吟了一会儿,望了望两人,蓦然问道,“你们说,这样去欺骗人感觉是不是……有点太不道义了?”

“道义?”公子宸嗤然一笑,有些奇怪地望着她,说道,“他会跟你讲道义吗?跟那样的人讲道义等于自寻死路,只要能扳倒对手,什么样的手段都不为过。”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深深叹气道,“你说的对。”

“大夏皇帝现在对你这样,那是因为他并不知道你是南唐长公主凤婧衣,一旦他知道了,哪里还容得下你,别傻了。”沐烟跟着插嘴说道。

“沐烟说得对。”公子宸说着,一瞬不瞬盯着她,沉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一时心软,还是别的什么,只请你记住了,你是凤婧衣,南唐长公主凤婧衣,他恨不得置诸死地,挫骨扬灰的仇人,早后要么你死他活,要么他死你活,你自己可想明白了。”

“我知道。”凤婧衣点了点头,应道。

她只是觉得,欺骗人的感情似乎有些……手段卑劣。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宫?”公子宸问道。

“下个月吧。”

她还需要些时间了将朝中其它的几大家族深处了解,尤其是傅家,她将来若是扳倒了靳家,下一个对手就一定会是傅锦凰。

所以,她必须要将傅家也拉进靳家这潭浑水中,即便不能将来一次除掉,也要削弱傅锦凰的力量,才能让自己到时候有一些喘息之机。

不仅是傅家,还有皇后背后的邵家。

她知道,她这再回到宫中,也会成为邵皇后的眼中钉,须得早作准备才能免于将来再被她给算计了。

“我也正有此意。”公子宸一封认放到桌上,说道,“这些日你先在这里好生休养一段时日吧,到时候拿着这封信到,到信里所说的地方找到上面的人就是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夏候彻的人就会寻到那里顺理成章找到你。”

凤婧衣将信收起,道,“你安排的,自然是没错的。”

“知道就好。”公子宸没好气地哼道。

“还有,北汉那边的动静,你也要多留心些。”凤婧衣叮嘱道。

“你要和鸿宣太子结盟吗?”公子宸问道。

凤婧衣摇了摇头,说道,“因为利益而结盟的人,早晚也会因为利益而背叛,我们只需要足够了解他,借助他与大夏的兵祸之争,至于这个人,还是不要走得太近。”

“我正准备过些日子再去一趟北汉,起码得摸清楚,这个鸿宣太子是不是真的有心要对大夏出兵,咱们到时候也好早做谋算。”公子宸一合手中金扇,起身说道。

“你亲自去也好,妥当些。”凤婧衣点了点头。

公子宸理了理衣襟,叮嘱道,“那你回宫也自己小心些,若真有意外情况,你自己权宜行事就是。”

“知道了。”凤婧衣说着,起身送她出门。

公子宸离去,她遥遥望向大夏皇宫的方向,那个地方……又要回去了。

——

下章回宫。

☆、跟朕回去

半个月后,凤婧衣独自一人寻到了公子宸给的信上所说的地方,一个很偏僻的小渔村。

渔村里,一个易容成她的隐月楼密探已经代替她在这里生活好几个月,而现在她就是要与她

调换回来。

她已经来这里几天了,虽然与对方碰上头了,却并没有立即与她调换了身份,而是暗中观查她的一举一动,说话动作。

虽然这个人易容得和她一模一样,且也按照公子宸所要求那般模仿她平日说话,举手投足的样子榛。

但是,每个人总有自己改不掉的行为习惯,她就算一时与她换过身份来,只怕也会露出些许破绽,被她安排暂住的那家人察觉。

所以,她需要一些时间,观察这些细微之处,以及她和收留她的那家人是如何上处,务必做到调换了身份,也能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

这样的观察一连有四五日,她在夜深人静约了对方到江边会合,然后调换彼此身份茵。

“你来了。”夜色中,长相身形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缓缓步出。

凤婧衣闻声转头,揭下自己脸上遮盖面容的面具,道,“今天换回来吧。”

对方也撕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容,将带来的包袱递给她道,“穿这身衣服回去。”

“多谢了。”凤婧衣接答谢道。

“王婶估计这个月就要临盆了,你多注意着照应些。”虽然在这里是别有目的的接近,但一那样朴实可亲的一家相处了两个月,她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我知道了。”凤婧衣含笑点头,这几日的观察看得出,那家人是很和蔼可亲的人。

“虽然是早有计划,但我希望尽量不要再他们一家人牵扯在内,毕竟……他们全不知情。”那人道。

“这是自然。”凤婧衣道。

虽然她并算是彻头彻尾的纯善之人,但对于无辜之人,她一向不会将其牵涉在内。

“那就好,既然没我的事了,我就该回楼里复命了。”那人道。

凤婧衣点了点头,目送着对方在夜色中离开,而后迅速寻了地方换上了衣服,赶回到那家渔民的家里,悄无声息地代替了那人住了下来。

次日,凤婧衣早早起来帮助家里准备早饭,王婶的长子虎娃过来夹求道,“素姐姐,素姐姐,你送我去学堂好不好?”

“让你爹送你。”王婶一手扶着肚子,一手狠狠拍了拍闹事的儿子的头。

“娘……”虎娃摸了摸被打的后脑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反驳母亲的话,一脸不主兴地坐在旧边啃着包子。

凤婧衣抿唇笑了,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自己答应送去学堂。

小家伙鬼灵精得很,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欢喜欢吃着早饭,一吃饱就搁下碗筷跳下登子,道,“娘,我吃饱了,走了。”

“路上小心点。”王婶叮嘱道。

小家伙望了望凤婧主,笑着出去等着。

凤婧衣将桌上收拾了一下,方才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你要是去镇上的话,去城南的周裁缝那里,帮我把请他做的东西拿回来。”王婶扶着腰,笑着说道。

“好的,还有需要别的什么东西吗?我一次都买回来。”凤婧衣道。

看样子,再过不到一个月,这孩子就要出生了。

“别的倒没什么,你早去早回。”王婶盯嘱道。

“好。”

凤婧衣出门,在去学堂的路上与虎娃会合了。

“为什么非要我送你去学堂?”

“因为我和同学们说家里有一个很漂亮很好的姐姐,他们都不信,说我在吹牛皮。”虎娃仰着小脸气愤地说道。

“所以呢,要把我拉去?”凤婧衣捏了捏他小脸,哼道。

“我要他们都知道,我没有说假话,我家里真的有个很漂亮很好的姐姐。”虎娃坚定地说道。

凤婧衣无奈地笑了笑,拉着他的小手,道,“快走了,一会儿该误了早课了。”

虎娃见她同意了,欢喜地牵着她的手蹦蹦跳跳的走着,一边走一边道,“素姐姐,你会一直在我家,永远都不走吗?”

“为什么这么问?”凤婧衣笑语道。

“没有为什么。”小家伙说着,一边垂着头走路,一边道,“你从来也不说自己从哪里来,让人感觉你随时都可能走掉,可我和我爹我娘都不希望你走。”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若是可以的话,她也希望能一直过着这样简单平静的生活。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这里只是她为了回到大夏皇宫而暂时落脚之处而已,她终究是要回去的。

虎娃望了望她,没有再说话,面色却有些闷闷不乐了。

凤婧衣将她送到了学堂,也如他所想去见了他的同学们,方才去镇上拿东西,东西不少全是孩子出生要用的鞋帽襁褓什么的。

镇子虽不大,但她这一露面,消息却很快传到了盛京那边。

夜里的皇极殿格外安静,夏候彻处理完一桌的折子公文,孙平上前道,“皇上是要回寝宫休息,还是翻哪个宫里牌子?”

虽然他也替皇上可惜了钰贵人,可是这皇宫之中,旧的人走了总会有新的人再承宠,古往今来,从来都是如此。

这都半年了,钰贵人也没有一点消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纵然皇上现今还放不下,但事情总有一天会过去,这皇宫里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朕出去走走。”夏候彻略显疲惫地叹道。

“皇上,你这身子刚好些,这夜里春寒露重的,出去再伤了身子如何是好?”孙平担忧地劝阻道。

这个人从登基之后,莫说是这般的大病,便是喷嚏都没有打过一个,这一回缠绵病榻一两个月,可是把六宫上下都给吓着了。

他们谁都知道钰嫔是得宠的,却不曾料到那个女人已经不知不觉中对皇帝的影响这么大了。

他劝着,夏候彻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径自已经从皇极殿出来了。

“皇上……”孙平无奈,只得带上几个得力地宫人,一路服侍圣驾。

果然,他说是散步,走着走着却又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凌波殿附近,远远看着殿内还亮着灯火,一时间怔然出神了。

似乎,是在想念她在这里面的样子。

这一站,便站了许久方才进去,沁芳连忙带着宫人迎驾,夏候彻淡淡抬了抬手示意她们免礼。

“你们先出去吧。”他说着,便自己在暖阁榻上坐了下来。

沁芳和青湮带着宫人远远看着一个人怔怔坐在暖榻上的大夏皇帝,她们自然是凤婧衣已经平安排消息,却是不可能告诉这个人的。

孙平远远瞧着不由深深叹了叹气,这都近半年过去了,钰嫔娘娘没有回来,皇上却是越来越这般魔怔了。

总会这样莫名其妙的走到凌波殿来,有时候就那样一坐就是一整晚,怎么劝都劝不听。

凌波殿死一般的静寂,被皇极殿匆匆而来的内侍打破,一名太监急急进来到了孙平边上低声说了几句才能,他立即变了面色,快步进到暖阁内道,“皇上,方将军进宫了,说是接到消息钰嫔娘娘……找到了。”

“找到了?”夏候彻闻言猛地眸光一亮,反问道。

“是,方将军此刻就在皇极殿等着。”孙平难掩激动道。

话刚说完,原本坐在那里半天一动不动的人已经脚下生风一般出了门,他带着一干内侍跑着追了上去。

夏候彻一赶到皇极殿,便立即追问道,“方潜,你说找到她了,人呢?”

方潜望了望面容略显憔悴的年轻皇帝,禀报道,“刚刚接到线报,钰嫔娘娘在曲江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出现过,至于具体在镇上的哪个村庄里,臣一时还没找到。”

“你确定这一回,找到的真是她?”夏候彻眸光冷厉地逼视着对言问道。

方潜知道他是暗指上次调查不利,误把和钰嫔稍有相似的人认成了钰嫔娘娘,沉默了好一会儿,他道,“末将已经派人在那镇上去打听过,许多人都说确实见过那女子那镇上出现过,现在已经有人在一个村落,一个村落实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夏候彻紧抿着薄唇望了他许久,道,“孙平,安排车马,朕要出宫。”

“是。”

孙平虽然担心耽误这两日的政事,可若寻到的真是钰嫔娘娘,皇上能早日将她带回来,倒了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安排好了再进殿,夏候彻已经换好了一身便服出来,“这几日折子先送到原丞相那里,其它事等朕回来再说。

一想到她还活生生地在这个世上,他竟连等待的耐心都没有了,这般迫不及待地去找到她。

小渔村里,王婶不小心摔了一跤,虽然伤得不重,但孩子却似乎是要的早也生了。

凤婧衣怕临盆之际会出什么状况,赶紧去了镇上找了最好的大夫和稳婆去接生,自己又特意去最好的药店挑了最好的山参,准备买回去给王婶煮汤补身。

谁知,她从药店出来之时,外面的街道上已经了无一人了。

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事,正想着该如何脱身,一队人马已经自长街尽头疾驰而来,为首之人控住马缰在她面前停了下来,面目冷峻地望着她,咬牙切齿地道,“上!官!素!”

凤婧衣知道他早晚会来,却没想会是这么快。

只是眼下,她没什么闲功夫在这里跟她拉拉扯扯,提着东西转身便准备离开。

“上官素,你既然没死,为什么就不回盛京找朕?”夏候彻纵身下马,一把抓住她质问道。

他来打听了数日才知道,她竟然是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几个月了,她不肯回宫去,甚至躲得这般严实不想让他找到。

凤婧衣抿了抿唇,扭头反问,“我为什么要回去找你?”

“你……”夏候彻压下心头的怒意,不想再与她争论下去,拉着她便要走,“跟朕回去。”

“我不想回去!”

起码现在不想,也不能。

王婶临盆在即,母女二人生命堪忧,她岂能在这个时候走了。

她使力想要挣开他的桎梏,却终是徒劳无功,“夏候彻,我怕死,我胆小,我不想再过那样提心吊胆,日日都被人算计送命的生活,我不想!”

——

今天先更这么多,两天两样没睡觉,眼睛都是红血丝了,这里欠一千,我回家之后人加更补上的。

☆、跟朕回去2

第120章

这一番话,有假亦有真。

她是真的不想让自己这么活着,可是为了夺回南唐,为了保住身家性命,她却不得不选择这

样的路。

“那你连朕也不管不顾了?”夏候彻眸光沉暗地望着她,面上难掩落寞之色榛。

她知道不知道这半年让他承受了怎样的煎熬,她却躲在这里悠闲度日,一思及此,他便恨不

得好好教训她一回。

可是,真找到她了,却什么都做不了了易。

凤婧衣望着眼前的人,冷峻的面容明显清瘦了不少,猛地别开眼不愿去深究眸底那种种的复

杂,“要管你顾你的多了去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

“上官素,你真敢说出这样的话?”夏候彻忿然质问。

他以为这个女人随他入宫之后,心思已经渐渐在他身上了,谁曾想她竟然转身之间就可以无

情至此。

“若是没有别的事,我有事要先走了。”凤婧衣目光淡淡地望着他说道。

王婶临盆在即,她不可能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管不顾地走了。

夏候彻却并没有如她所愿地松手,也不管她同意还是反对,只接把人拎上了马背,“不管你愿不愿回去,想不想回去,也都不是你能决定的。”

他是一国之君,想让一个人是留是走,从来都是由他来决定的。

“夏候彻,你疯了!”凤婧衣扭头怒声喝道。

夏候彻冷冷的低头瞪着她,她甚少这样对他直呼其名,只有真正愤怒之时才会如此。

“我是疯了,那也是你逼的。”

他想,大约他真是疯了,因为一个女人已经变成了这番模样。

凤婧衣扭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心想再这样针锋相对下去,自己恐怕就真的赶不到王婶的孩子出生,就被他这样绑回宫里去了。

于是,软下语气说道,“我是真的有事,收留我王婶怀孕受了伤,马上就要临盆了。”

夏候彻面色沉沉的望着她的眼睛,似是在考量着她说的真假,半晌道,“哪边?”

凤婧衣愣了愣,“什么?”

“你走哪边?”夏候彻没好气地喝道。

凤婧衣连忙扬手一指,说道,“那边。”

夏候彻一拉缰绳,带着她朝着她指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两个人心思各异,谁也没有说话。

方潜并没有将大批侍卫都一道带过去,只带了几个便装的亲信便跟着两人过去了。

到了渔村,王家已经忙得一团乱,屋内传出王婶阵阵痛得尖叫的声音,让人闻之揪心。

凤婧衣下了马,便提着东西快步进了屋内,大夫和稳婆正忙着接生,只是孩子毕竟还未足月,要生下来是得费一番功夫。

虎娃泪汪汪地站在一旁,看到她回来,便连忙跑了过来问道,“素姐姐,我娘怎么了,她好像很痛的样子。”

“没事,是你的小弟弟妹妹要出生了,你就快当哥哥了。”凤婧衣擦了擦小家伙脸上的泪痕,轻声细语地安抚道。

“真的吗?”虎娃圆圆的眼睛一亮,追问道,“会是妹妹吗?”

“会的。”凤婧衣揉了揉小家伙的头,赶忙赶着进了内室去看是何情形。

王婶整个人都像是不里刚捞出来一样,全身都是汗水直流,面色也煞白煞白的。

她坐到床边,拿帕子拭了拭她满头的大汗,问道,“你怎么样了?”

王婶望了望她,张了张嘴,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有拼命地摇着头。

“不要想太多,你们母子两个都会平安的。”凤婧衣拍了拍她的手背,郑重说道。

她在里面陪着人临盆生子,夏候彻有些黑着脸站在小院里等着,他已经听她的话做出了让步,她再敢说不回宫的话,他就是绑也会将她绑回去。

可是,一连一个时辰过去了,时面频频传出的只有女人痛苦的叫声,他要等的人却半天也没有出来。

若不是外面早有侍卫们守着,他只怕也要以为她是想借机逃跑脱身,可是方潜的一直没有来产方潜站在院门口望了一眼,实在不明白他要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便是他当场就直接将她带回宫去,她也不会将他怎样。

说到底,他终究是太过宠爱这个钰嫔娘娘了。

或许,那已经不仅只是宠爱,或行还有比宠爱更深重的东西。

他不知道这样一个钰嫔的出现,对于大夏皇帝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直到又一个时辰过去,里面突然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所有人都不由大松了一口气,凤婧衣接过稳婆手里的孩子,一时间心中感概括万千。

这样做母亲的机会,想来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拥有了。

夏候彻听到声音也跟着进了门,看到凤婧衣正抱着嘀哭不止的瘦小婴儿,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滚味儿。

若是那个孩子没有失去,想来今年秋天他也可以身为人父了。

“你怎么进来了?”凤婧衣一边哄着孩子,一边侧头望了他一眼问道。

“还没看到过刚出生的孩子,所以想进来看看。”夏候彻道。

凤婧衣小心地抱着怀中小小的孩子,笑着说道,“是个小姑娘,虽然是还未到足月才出生,但体重可是一点都不轻,将来一定会是个胖丫头。”

夏候彻站在她边上,瞅了瞅她怀里抱着的婴儿,薄削的唇轻轻勾起一丝笑意,如果……这是他们的孩子,该有多好。

自第一个孩子夭折之后,他也曾宠幸她多次,却再没有发现她有孕的势头。

“既然孩子已经出生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夏候彻问道。

凤婧衣望了望他,道,“我带她进去看看她母亲,你若真有急事赶着回去,自己先回去吧。”

“我先回去?”夏候彻一把拉住她,恶狠狠的地质问道。

他已经做了极大的让步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不愿回宫去?

“既然你已经找到我了,我还能躲到哪里去?”凤婧衣反问道。

这是在大夏境内,她要想再一次脱身,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要皇宫里去的。

夏候彻瞪了她一眼,但也的确这个道理,于是道,“明天晚上,我会再过来,那时候你最好跟我乖乖回宫里去。”

明明是她有错在先,他却要这样一步一步牵就着她的心思。

不管是作为一国之君,还是一个男人,他都不该如此的,可是……每每她总是这样去迁就她所想的一切。

“知道了。”

夏候彻看到她抱着孩子进行内室去,自己方才从里面来出来,朝方潜道,“今明两天好好在这里看着,明晚朕再过来看看若是看不到人了,你就给朕等着。”

她回宫的消息还未公开,各宫里的嫔妃已经暗中知晓了,可是对于这个去而复返的嫔位几乎所有人的观点也悄然变得一致了,这样一个得皇帝如此眷顾的人回来了,对于她们而言都不不是什么好事。

其中,最心焦的便莫过说靳太后和靳兰轩,还有皇后邵清姿。

虽然并不想再回来,但次日晚上,夏候彻带着人马亲自在来了,她不得不又回到那个已经阔别了半年的大夏皇宫了。

回到宫里的当天,夏候彻一回了皇极殿,她便立即更衣前去清宁宫向皇后请安,而清宁宫中坐下的岂止其它各宫妃嫔,苏妙风在其内,皇贵妃傅锦凰也在其中。

虽说只是一场请安礼,但在她看来与其说是去请安,不如说是三堂会审。

她确实利用夏候彻自己回来了,但恰恰是夏候彻对她的这份重视,让她已经开始成为六宫上下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

今天更三千,欠两千字。

虽然年会是很高兴的,但每天白天参观什么的,累得快吐血了,脑子整个死机,盯着电脑屏幕老半天一句要想好久,太痛苦了。

☆、晋为容华

清宁宫,正殿。

凤婧衣一一上前见了礼,气氛一如好离宫前那般热闹和谐,每个人都对她笑着,可是她却清

晰地感受到她们目光里的冰冷和怨毒。

一个个口口声声都在说她好福气,大难不死,暗地里却是无不希望她就死在了宫外。

“钰嫔真是好运气,那么高的崖落下去,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胡昭仪笑语说道辂。

看似是关心人的话,可是那唇角微不可见的冷笑,已充分泄露了她内心所想。

“若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嫔妾也不会这个时候才回来,是摔断了腿,休养了数月才好起来

的。”凤婧衣淡笑言道姊。

“原来如此,只是伤了腿,未曾伤及性命,那便是万幸了。”郑贵嫔笑着说道。

“郑贵嫔说的是,还好未曾伤及性命活着回来了,皇上这半年可是担心坏了,这么多年一直身体康健,因着钰嫔失踪了半年,人都大病了一场,如今你能回来了,那便好了。”皇后一脸温和的笑道。

“皇后娘娘和各位姐妹挂怀。”凤婧衣道。

“我们倒是不打紧,可是把皇上给急坏了。”皇后叹了叹气道。

这明明是好意说给钰嫔的话,让她知道皇上对她挂念的紧,可是听在众嫔妃的耳中就不是滋味了,谁不知道这半年来皇帝因为钰嫔失踪,不仅大病了一场,连来后宫的次数也寥寥无几,甚都未曾再召幸过她们任何人。

从这个上官素进了宫,皇帝对后宫的恩宠就更加稀薄了,如今她竟把皇上迷得这般神魂颠倒的,那他们以后在这宫里哪还有恩宠可言。

上官素啊上官素,你怎么就不好好死在了宫外,偏偏还要活着回来。

凤婧衣笑了笑,自然明白皇后的背后用意。

借刀杀人,想要借这些嫔妃的手来对付她,这是她惯用的招数。

既然她敢再回来,自然就早已料到了这种种,反正夏候彻已经说,如果她有本事争下皇后之位,是她的也无不可,那就且走着瞧吧。

她本无意与邵皇后为敌,可若是她一再为难相逼,阻碍她的计划,她也不介意费心与她一争,将她从那高高在上的后位上拉下来。

“可不是,这宫里这么些年,除了兰妃还真没有人让皇上这般挂念。”郑贵嫔笑语道。

“贵嫔这是什么话,在座的能在这宫里,哪一个不是皇上心上的人。”凤婧衣笑语道。

她想干什么?

以为她被兰妃推下山,所以心生妒恨,回来以后受了刺激就会处处去找兰妃麻烦,然后斗个两败俱伤,倒便宜宜了她们。

可是,她们不知道这出掉下山的戏码,根本就不是她自己一手主导出来的。

所以,这样的刺激对她根本没什么影响力,她根本不是会轻易受人刺激冲动行事的人,否则也不会这样潜伏在自己仇人身边了。

“我们这些昨日黄花,哪能和妹妹比。”方婉仪打趣说道。

“方婉仪真是说笑,各位娘娘们都芳华正茂,哪个不是沉鱼落雁之容,这哪里是素素能比的。”凤婧衣含笑道。

“沉鱼落雁又如何,也不及妹妹入得皇上的眼,得皇上的欢心。”郑贵嫔跟着说道。

凤婧衣想,不就是夏候彻正好在她离开的时间里生了一场病,一个个尽把账算在她头上了。

大约,这一回她是真招来了所有人的仇恨了。

只怕,以后这合宫上下要对付的不是兰妃,要调转矛头对付她了。

可是,讨好她们有什么用,一个不如意了该对付她还是对付她。

她要在这宫里继续走下去,只有紧紧抓住夏候彻这棵大树才行,那么招来宫里这些人的嫉恨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好了好了,人回来了,皇上高兴了,这便是好事。”皇后插话进来,笑意嫣然地望向她,道,“钰嫔后面可要更留心伺候好皇上才是。”

“这哪能是嫔妾一个人能办到的,还得仰仗皇后娘娘,及各位娘娘们一起照顾皇上才是。”凤婧衣道。

好像自从出了入宫,好拍人马屁的功夫真是愈发地见长了。

这样的话听到一众人耳中,显然个个都受用得很,面上扬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

自清宁宫出来,沁芳都紧张出一身冷汗了,见周围没人了便道,“以后只怕这一个个的不盯着兰妃,倒要盯着主子你了。”

“那就走着瞧呗。”凤婧衣平静而笑道。

如果她连夏候彻底上些后宫里的女人都搞不定,又怎么能从他的手上去夺回南唐,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

“你这半年在宫里,靳兰轩呢,有什么动静?”凤婧衣一边走,一边问道。

沁芳说着,面上不由露了笑意,说道,“她呀,现在都躲在永寿宫里不敢出来,主子你出了事,皇上盛怒之下便再没有见她,宫里皇后和和皇贵妃有趁机落井下石构陷,若不是还有靳太后保着她,只怕她早在这宫里待不下去了。”

凤婧衣冷冷笑了笑,“是吗?”

可是,即便已经闹到了那样的地步,夏候彻也只是不见她,不仅没有废弃,甚至连禁足都不有,所以要想除掉她,后面还得要费一番功夫。

“依奴婢看,兰妃那样做事冲动的人,根本不足为虑。”沁芳道。

“那是因为她自小高高在上惯了,总认为对别人颐指气使是理所应当的,南唐的牢狱之灾又让她大受刺激,对于南唐的人总是急于除掉,所以才会这么沉不住气,但这个人在一天,就一天都是我的威胁,不得不除。”凤婧衣说到最后四个字,眼底掠过冷厉的寒芒。

靳兰轩斗不过她,只是因为她们成长经历不同,她一个在靳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候门千金,哪里及得上在人世间摸爬滚打多年的人。

正准备回凌波殿去午睡,还未回去便在路上碰到了孙平过来,见着她便快步迎上前来,“钰嫔娘娘,奴才给您道喜了。”

“道喜?”凤婧衣扬眉,不解其意。

“奴才正奉旨去凌波殿给娘娘您传旨,皇上刚刚下旨,娘娘从嫔位晋位容化,这样连晋两级的妃嫔,在宫里可是少有的。”孙平一脸笑意地说道。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是吗?”

或许对于宫里许多女人来说,晋位是再欢喜重要不过的事,可是对于她而言,也只是达到最终目的的一段必经之路而已,不过此次连晋两级却是她不曾想到的。

“既然在这里遇上了,奴才便不去凌波殿传旨了,直接将旨意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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