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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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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衣楼那样的地方对他们而言凶险,但对于九幽那样的高手跟进后花园一样轻松。

“明天先看看情况再说。”夏侯彻道。

现在夏侯渊还在试探他们,就表示他还未完全信任他们,只怕暗地里还有人在盯着,虽然要急于找到解药,但安全起见最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凤婧衣点了点头,语气沉重地说道,“他们这回,声势可谓不小。”

若不是他们找到这里来,洞悉了先机,恐怕真到战火燃起之时,他们真的会应对不及。

“现在还有的是机会,总归是不能让他得逞了。”夏侯渊眼底掠过森冷的杀意,沉声道。

这关乎于江山社稷安定,也关乎于他自己的终身幸福,若让他一统天下了,将来哪还会有他的生路,他还有两个儿子指望着他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阴谋得逞了。

凤婧衣沉默地思量着,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解药,只要解药到手了,他们就可以内外夹击地行动。

现在,大夏的兵马已经开始逐个击破冥王教在外面的势力,可是他们在这里一直拖延着,只怕萧昱也会找到这里来了。

虽然一再叮嘱了侍卫送他回去,但她也深知他的禀性,肯定不会就那么回去,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找隐月楼的人,找冥王教的线索追上来。

夏侯渊看她怔然出神,伸手抚了抚被削断头发的地方,又一次地说起了那句话,“婧衣,你答应过朕的,我们要一起活着回去。”

凤婧衣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知道,知道,一路上你已经说好些遍了。”

“朕不是要你记得,是要你说到做到。”夏侯彻郑重说道。

以前并不觉得面对危险有多害怕,可是每每她在身边的时候,他就会害怕起来,害怕她会出事,害怕她会死。

他不敢去想,当在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她之时该怎么办。

凤婧衣微垂着眼帘,也明了他是在担心什么,于是道,“我知道,我也答应你,一定会让自己活着回去。”

可她万万不曾想,这个要求她做到了,他却没有做到。

夏侯渊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手扣着她的后脑按在了自己肩头,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喃喃道,“孩子还等着我们回去,我们不能输。”

这仗不容易,可是他们输不得,若是输了,便就会输掉他们生命中所有的一切,那是他们负不起的代价。

“嗯。”凤婧衣应声道。

“走的时候,瑞瑞还只会叫娘,熙熙还不怎么会说话,朕好想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叫朕爹爹的时候。”夏侯渊笑着低语道。

“会的。”凤婧衣道。

她知道,他很爱他们的孩子,如她一样深爱。

他们能这样相处的时光都仿佛是偷来的,她不知道自己再回去,该如何面对她的丈夫萧昱,可是她还是贪恋这一刻的相依,纵然是在这样冰天雪地,虎狼环伺之下。

她一直很不喜欢冬天的,可是她却喜欢这个冬天,这个有他在身边的冰雪世界。

☆、一生一次一心动38

因着冥王教的几大分堂在外面接连受大夏兵马的袭击,夏侯渊自然也没有那个闲心和时间再来接见他们了,就连公子宸也一连几日难见他一面。

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公子宸这边却清闲得近乎无聊。

午后,终年积雪的雪域城在阳光,显得晶莹剔透如世外仙境一般,公子宸坐在榻上静静地望着外面的雪景。

夏侯渊一脸疲惫地进来,径自往榻上一躺,眯着眼睛枕在了她腿上,“看什么呢?”

公子宸低眉瞅了一眼,推了推他的头嫌弃道,“一边睡去。”

夏侯渊纹丝不动,眯着眼睛说道,“最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夏侯彻已经在什么地方盯上我了。”

公子宸望着窗外的目光微一震,哼道,“是吗?”

人家可不是盯着你了,就在你眼皮底下晃悠着。

果真啊,你再有势力,要和其智若妖的大夏皇帝较量,总还差着那么一星半点儿,何况边上如今还有一个南唐长公主。

若非是现在还没拿到解药,他们岂会一年按着没有动手,雪域城还能这么平静。

“有人告诉他那些地方,一定是教内的人向他泄露了情报。”夏侯渊喃喃说道。

那都是冥王教多年以前就一直存在的主要分堂,因为教众刚刚聚集起来,要从那里另换地方就要耗费太多人力物力,他便没有下令另换据点。

本以为到了到了正式出兵交手就行了,却不想让大夏的人先一步找到那里,到底是失算了。

这样的事,若是放在夏侯彻身上,恐怕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那个人从来不会给敌人留一丝破绽,而他却出了这样的纰漏。

“嗯。”公子宸想了想,说道,“想来想去,我的嫌疑比较大,终归不是你们一路的。”

夏侯渊勾了勾唇角,道,“你现在还没那本事,即便有也不可能把消息送了去。”

更何况,那些地方设有分堂的事,他也从未向她提及过。

“你还真是太相信我了。”公子宸嘲弄地笑道。

夏侯渊眯着眼睛,摸到了她的手抓在手里,低声喃喃道,“宸月,要是你能帮我该多好。”

以她的聪明,若是能真心帮他,他必然是如虎添翼。

公子宸好似是听了极大的笑话,毫不客气地道,“我被关在这鬼地方,还被废了一身武功,到头来我还要赔着笑脸谢谢你,说你做得太好了。”

她公子宸可没那么贱骨头,她承认自己对他是有些喜欢的心思,但也不可能因此而失了自己所有的原则和坚持。

大约,这一点她是和凤婧衣是相似到了骨子里。

她们可以喜欢一个男人,甚至爱一个男人,但决不会因为那个男人还放弃原本坚持的自我,变成另一个人。

“等到这场仗结束了,普天之下,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夏侯渊说道。

只要,那个时候江山是他的江山。

“嗯,也是,你死了,我是可以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公子宸点了点头,说道。

话音一落,被人抓着的手被捏紧,疼得她皱了皱眉头。

“你就这么无时不刻地盼着我死?”夏侯渊刷地睁开眼睛,声音有些沉冷。

“不然咧?”公子低眉对上他有些冰冷的目光问道。

“你有时候真是讨人厌。”夏侯渊重新闭上眼睛哼道。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公子宸道。

她一向随心随性,从来没有去讨好人的心情,何况是对他。

半晌,夏侯渊没有再说话,似是睡着了。

公子宸垂下眼帘凝神着男人俊美又有些苍白的容颜,他不肯放下图谋天下的野心,凤婧衣和隐月楼也不会坐以待毙,这两者之间……她到底该如何抉择。

她不想去害死凤婧衣和青湮她们,可若是这个人死了,她这一生心上就会有一个永远流血的伤口,倾尽一生的时光也难以愈合。

这些,都是她可以预料和想见的。

有时候,多么希望,这雪域城的冰雪能将这里所有的一切就这样冰封,那样的话所有的一切就能停留在此刻幸福的样子。

此刻的雪域城,为情所苦的人,又何止她一个呢。

沐烟和星辰扮作雪域城的人在酒馆打杂,收拾完靠窗的桌子,一抬头又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人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了。

“那老流氓几个意思?”

三天前九幽就来到了酒馆附近,原以为他是找他们接头的,接过他在外面一站就站了近一个时辰,然后又走了。

然后第二天又来了,还是没进来又走了,气得她险些没骂娘。

以往看他那么不要脸,这会儿倒装起清高了,难不成那不是那老流氓,而是他双胞胎兄弟。

因为这个想法,沐烟还真向白笑离去问了,结果自然是被狠罚了一顿,不可也可以肯定姓白的跟那老流氓以前一定有点什么。

两人看了一会儿,想着他差不多时间又该走了,谁曾想一直观望的人竟举步朝着酒馆走过来了,只是那神情简单有如上刑场一般的僵硬,着实让沐烟惊奇和意外。

九幽神色间再没有了往日的不羁之色,整个人显得有些难言的沉重,默然不语地进了酒馆,上了二楼的窗户坐下。

好在二楼没什么客人,沐烟望了望四周,道,“你到底搞什么,在天转一圈又走了,现在才过来。”

“一壶梨花白。”九幽答非所问。

“问你话呢。”沐烟不爽地叫嚣道。

“现在你可以闭嘴。”九幽望着窗外,沉声说道。

沐烟也听出了他有些怒意,于是便也不再多问了,下去给他取酒去了。

不知怎么的,今天这老流氓实在有点奇怪,看起来……好像有些难过。

九幽一个人坐在窗边,神色间满是帐然。

这是她以前喜欢坐的地方,沐烟她们在这里,便也表明……她就在雪域城,就在这家酒馆里藏身。

他近几日来了这里,却始终下不了那个决心走进这里,走近这个离她最近的地方。

不一会儿功夫,沐烟取了酒回来,没好气地重重地放到桌上,“你的酒。”

九幽沉默地自己斟了一杯酒,问道,“你师傅也在这里?”

“废话。”沐烟道。

九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道,“她……伤好了吗?”

“死不了。”沐烟道。

虽然对她那师傅谈不上有多么喜欢,可是知道了这老流氓当年做过事,实在对他没什么好感了。

她不知道白笑离是怎么杀了那个男人,但一个女子被逼在自己的大婚之日,却杀了自己将要嫁给的男人,心中的痛苦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

难怪,这些年她性情一直那么怪异。

九幽点了点头,沉默了一阵说道,“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忙的。”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沐烟说着,将一页纸放到他面前,“这是我们在冥衣楼找的东西,可是夏侯渊和公子宸他们都接近不了那个地方,你可能会容易些,能不能去找这件东西找到。”

只要解药到手了,他们就不必再这么躲躲藏藏的了。

九幽扫了一眼,将东西收回了袖中,“我尽力一试。”

“我师傅在后面酒窖,你要不要见?”沐烟笑嘻嘻地问道。

“不见。”九幽饮尽杯中的酒,起身逃也似地走开了。

他怎么敢见她,怎么还会有脸去见她。

沐烟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哼道,“嘁,这点儿出息,还长老?”

虽然九幽没有去见白笑离,但自那之后,每天会来酒馆一趟,通常只是一个人要一壶梨花白,喝完了就走。

七日,一直关闭了一个多月的冥衣开了门,是闭关练功的冥衣出关之日。

入夜,冥衣楼附近一片寂静无声,九幽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但刚一靠近便被守卫给拦了下来,“九幽大人,请回。”

九幽瞟了一眼拦路的人,运起内力出声,“冥衣,老朋友多年不见,见个面不用这么多规矩吧。”

过了不多一会儿,傅锦凰从冥衣楼里出来朝着侍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九幽长老请。”

九幽慢步走了进去,一进门便闻到楼内若有若无的香气,但他知道这些香气都是冥衣楼内毒物所散发的气味。

若非内力深厚,若是食过解药的人进来,必会中毒身亡。

故而,也是一般人不出入冥衣楼的原因。

冥衣楼深处,碧玺珠帘静垂,隐约可见珠帘之后锦衣华服的女子身影,只是却看不清面容。

“二十多年不见,你也别来无恙。”帘后的人出声道。

九幽回雪域城的时候,她尚在闭关之中,只是听到夏侯渊说起,但并未见到他。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九幽自己找了椅子坐下,广袖一挥屋中隔着的帘子似是被无形的刀锋齐齐斩断,晶莹剔透的碧玺珠子落了一地,发出清脆弱悦耳的声音。

珠帘静落,显现出里面戴着黄金雕花面具的人。

“你不该在我的地方放肆。”冥衣声音有些不悦。

九幽说着,起身在屋里一边转悠,一边说道,“我没有对着空气说话的习惯。”

“你我之间有话说吗?要说你不是该去找她吗?”冥衣冷哼道。

她,自然指的是女神龙。

“托你的福,我二十多年都没找到她。”九幽背对着她,眼底掠过一丝无人可见的恨意。

当初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听了她的话,最后害死了崇礼,也害了那个人。

“那怨不得我,人已经交给你了的,他不在了,她不就是你的。”冥衣说道。

提到那个他字,语气不由沉重了几分。

“可是,她恨我。”九幽说道。

这世上最让人悲哀的事情,就是你所深爱的人,却深深恨你入骨。

而他这几十年来,日日夜夜就活在这样的悲哀之中,纵然他流落在塞外,一次一次麻木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往事,可是每每夜深人静,当年的惨剧和她含恨的目光总会入梦而来。

冥衣望着他的背影,道,“我能帮你的已经都帮了,其它的已经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事情了。”

当年,她想任何人会死,却没想到死的人会是他。

九幽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动声色地寻找着要找的东西,可是却还是一无所获。

“她现在已经不在雪域城了,你还回来干什么?”冥衣问道。

九幽转身,望向她,“我相信,她会再回来,崇礼的仇她不会不报。”

冥衣闻言冷冷一笑,有些可笑地望着他,“她若要报仇,你可别忘了,崇礼的死,你也有份。”

她知道她会回来的,面她也正等着她回来。

她要崇礼拜报,她们的账也该好好清算一下。

龙玄冰啊龙玄冰,当年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如今你孤身一人,又怎么斗得过我。

“我只要在这里等到她,把她带走,至于你们想干什么,与我无关。”九幽道。

他要的,只有一个她而已。

“你知道就好。”冥衣冷然道。

现在的冥王教已经是她的天下,很快这中原大地也都是她的,仅凭她一个龙玄冰,又能奈她何。

九幽一撩衣袍在椅子上坐下,说道,“从现在起,我在这住在这里。”

冥衣闻言扫了一眼傅锦凰,道,“让人给他安排……”

“我是要住在这冥衣楼里。”冥衣强调道。

“这里?”冥衣面具后的眸子倏地一寒,“九幽,不要太过得寸近尺。”

“你那点心思,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九幽冷冷地向她,沉声道,“她若回来,你休想于动她一根头发。”

“那你也不用住在这里。”冥衣冷然道。

“我信不过你的话,只有住在这里,我才知道你在干什么,才知道你是不是暗中在对付她。”九幽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是原因之一,二来也是方便留在这里继续寻找解药。

否则,频繁出入这里,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企图。

冥衣沉默了一阵,知道强赶也是赶不走他的,于是道,“你可以住,但有些地方还是不要乱闯的好。”

龙玄冰的人头她是要定了,这个人插手是会让事情更复杂起来,但现在就算他们两个人联手,她也会放在眼里了。

“我没兴趣闯你的闺房,怕见鬼。”九幽没好气地说罢,起身自己去寻房间去了。

冥衣恨恨地咬了咬牙,缓缓抬手抚上自己的黄金雕花面具,他是在疯刺她脸上的伤疤,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可是,她成这个样子,也是龙玄冰害的。

这笔账,她记着,等着向她讨回来。

“七杀!”

话音一落,一道黑影掠进屋内,黑色的斗笠遮着面容,出声道,“什么事?”

“你这两天看着点九幽,还有让人注意些他们以前的老部下。”她说着,远远眺望着外面的雪域城,缓缓说道,“我想,我们的女神龙,也该回来了。”

虽然以前和九幽有过联手,但他是一心向着龙玄冰的,终究不是跟他们一路的人,是得提防着点才好。

“好。”七杀回道。

说罢,人已经没了踪影。

他就是这样,对于她的话,从来没有半句怀疑和追问就会照办。

☆、一生一次一心动39

冥衣楼,诡异的香气丝丝缕缕地飘散在空气中,但鲜少有人出入的原因,显得格外安静。

九幽虽然赖着住进来了,但冥衣在这楼里寸步不离,他便也无法明目张胆地寻找解药,只是状似无意地闲晃,寻找着解药的线索。

但是,他拿到的关于解药的描述有限,冥衣楼的毒和药无数种,对于他这样一个对这些不甚了解的人,要在其中找到正确的解药又谈何容易。

“九幽长老在找什么?”傅锦凰从柜子后缓缓步出问道。

他从住进冥衣楼就时不时地在药炉转悠,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看看不行?”九幽挑了挑眉,理直气壮地说道。

“当然可以。”傅锦凰道。

他是高手,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这个人虽然留在了雪域城内,但行迹确实有些可疑,还是得小心提防着才是。

“那还废什么话。”九幽没好气地哼道。

傅锦凰背对着他一边收拾着柜子上的东西,一边道,“虽然长老功力非等常人,但冥衣楼的毒物也不是一般的,好些种都是新研制出来的,连解药都没有配制出来,若是长老不慎碰到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救不了你。”

“就你们这些东西,还入不得我的眼。”九幽不屑的冷哼道。

若论及拳脚上的实力,冥衣算是他们四个之中实力最差的,可她仗着这些毒物却又总是会占上风,加之还有一个唯她命是从的七杀。

七杀却又是他们四个之中,身手最盛的一个,便是他和玄冰也难从他手上胜几回。

归根究底,比起除了听从冥衣命令便专心钻研武艺的七杀,他和她都被世俗种种所牵绊,达不到七杀那样忘我的境界。

“是吗?可现在就连北汉皇帝也中了冥衣楼的奇毒只剩半条命了,即便北汉皇帝的身手不及长老这般,但也算是天下间屈指可数的了,所以长老还是小心为好。”傅锦凰状似关心地劝道。

九幽眼底掠过一丝深意,他要找的解药,好似就是给北汉皇帝找的。

“冥衣楼的毒不是一向就是让人中毒即刻毒发的,如今怎么这么没用了,竟然都毒不死人了。”

“这九幽长老就不懂了,有时候让一个人一下死了才没意思,就要一天一天让他饱受毒发的折磨,让他和他身边的人都心力交瘁,最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天一天毒发身亡,这才是最致命的毒。”傅锦凰说着,声音都带着几分笑意。

“我看,毒的不是这冥衣楼的毒物,反倒是你们这些女人心肠。”九幽扭头瞥了她一眼,哼道,“古人云,最毒妇人心,果然是不错的。”

“长老过奖了。”傅锦凰淡淡冷笑道。

虽然毒没有下到凤婧衣儿子身上,但中毒的人是萧昱,她一样也不好过。

“万物相生相克,这世上有毒,自然就有解,外面可还有一个金花谷,若是让他们解了你们下的毒,冥衣楼的招牌可就真要砸了。”九幽嘲弄地笑了笑,说道。

傅锦凰闻言深深地笑了笑,缓缓说道,“也许别的毒他可以解得了,但这种毒他这一辈子都休想解得了。”

“哦?”九幽饶有兴趣地听着,“说说看,怎么让人解不了了。”

“那是他自己的研制的毒和冥衣楼的毒一起炼制而成的,若是中了毒他不解毒,中毒之人会死得更快,但若他能解了一半的毒,解药与毒另一半毒又会衍生出另一种毒,即便她再有本事解了这种新生的毒,又会变成另一种毒,这样的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中毒之人的五脏六腑都衰竭而死。”傅锦凰颇有些得意的地说道。

九幽面目平静地听完,道,“果真是阴毒至极,恐怕不只是金花谷,就连你们自己也制不出解药了。”

“九幽长老未免太小看冥衣楼了,既然制了毒,自然也会制出解药,这是冥衣楼的规矩。”傅锦凰说着,冷冷地笑了笑,“只要这里有解药,北汉皇室的人就一定会来这里。”

九幽听了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道,“我听说,你以前是大夏皇宫里的皇贵妃,后来被大夏皇帝逼得抄家,按理说你不是该恨那一个吗,怎么倒是对八竿子打不着的北汉皇室恨得这么咬牙切齿的。”

“因为,北汉皇室有比他更可恨的人。”傅锦凰说着,微微眯起的凤眸满是刀锋一般锐冷的杀意。

凤婧衣,顾微,不管你是谁,都要死在我的手里。

“恨的女人?”九幽挑眉道。

通常情况,一个女人恨得这么狠的人通常会是另一个女人,而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的话会是带有矛盾的。

傅锦凰抬眼望了他一眼,举步一语不发地走开了。

九幽一个人站在原地,环顾着四周,看来解药这冥衣楼里还是有的,可是要怎么找出来才真正是个问题。

这毒既然是她们下的,她总不可能直接去要,那样不就明摆着告诉她们,自己已经是帮他们,只怕解药还没到手,他就要被雪域城上下围攻了。

冥衣和这姓傅,明显都有些开始怀疑是有人进雪域城了,再耽误下去只怕也藏不了多久了,现在北汉和大夏的兵马都还未到雪域城附近,若是暴露了交起手来,就算他们能敌过七杀他们这些高手,又如何走出几万人的雪域城。

可是,这冥衣楼上下,毒药解药无数看得她眼都花了,他哪知道哪一种才是真正要的解药。

看来,只能想办法把那淳于越带进来,起码对这些他知道的比他要详细,不定过来闻个味儿都能知道解药藏在哪里。

傅锦凰出了门,扭头望了望屋内还在转悠的人,薄唇勾起一丝薄冷的笑意。

她想,凤婧衣大概已经找到雪域城来了,虽然现在她还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九幽这里进了冥衣楼也不顺利,公子宸几次试探着想要来冥衣楼,却都被夏侯渊给拒绝拦下了。

冥衣并不怎么喜欢她这个人,她若无端闯了进去,肯定少不得有性命之忧的。

于是,她出门去外面转了一圈到雪域城唯一的一座寺庙里,在跪过的蒲团之下放了一封信,回去路过酒馆的时候,向星辰他们打了暗号。

隔了一天,凤婧衣借着观光的由头,也到了寺庙成功在蒲团下找到了信,但看完之后回到了住处还没交给夏侯彻就烧成了灰烬。

次日,公子宸闲来无事出了门,由于夏侯渊自己在雪域城了,知道她也没本事再跑出去,自然也就没派太多的人跟着她了。

一个人拿着一包洒了辣椒面的烤鸡肉吃得满嘴留油,可是好死不死地一转过街角撞上了傅锦凰,油沥沥地肉洒了人家一身,辣椒面还沾到脸上去了。

“你……”傅锦凰眼睛火辣辣的疼,恨恨地看着罪魁祸首。

“撞坏了东西,总要赔吧。”公子宸冷着脸道。

“我眼睛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不要得寸近尺。”傅锦凰忍下怒火道。

傅家现在是寄人篱下,虽然她讨厌这个女人,可她现在到底是夏侯渊的人,她不想跟她起太大的冲突,可这个人却偏偏总是找她的麻烦。

“你眼睛又没瞎?”公子宸道。

“明明是你先撞上来的,还赖我了?”傅锦凰咬牙道。

“那你没长眼睛让路吗?”公子宸挑衅地哼道。

“你别以为你爬上了夏侯渊的床,就能雪域城作威作福了,不过是个下贱玩意儿而已……”傅锦凰冷冷一笑,哼道。

可是,话还未完,公子宸扬手便是一记耳光过去。

可是,如今失了内力的她,还未打到对方脸上,便被她给制住了手。

“这世上还没有人敢朝我脸上下手,你也不例外。”傅锦凰紧紧制着她的手,力道之大仿佛是要捏碎她的骨头一般。

公子宸唇角冷冷的勾起,左手几乎迅速地扬手狠狠掴在了对方脸上,“无比荣幸,我就是第一个。”

若是以往,她没那个闲心跟傅锦凰纠缠,可是今天她就是专门来找她麻烦的。

傅锦凰拂袖一挥,一阵诡异的香气飘过,公子宸头疼地皱了皱眉,等反应过来之时,对方却已经走远了。

“月夫人,月夫人,你没事吧。”随行的侍从担忧地问道。

公子宸摇了摇头,道,“没事,回去吧。”

“刚才傅大人好像用了毒,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对?”仆人焦急地问道。

月夫人民她们跟着出来服侍的,回去若有个三长两短,又岂会有她们的好。

“头有点疼。”公子宸抚了抚头道。

一人听了,连忙道,“我先回去找大夫过去,你护送夫人尽快回去。”

傅大人一向心高气傲,这雪域城除了两位长老和教王,谁不得看她的脸色,如今却被月夫人顶撞了,自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可是,月夫人毕竟是教王留在雪域城的,她这样岂不是跟教王过不去吗。

“我有些走不了了。”公子宸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说道。

留下的仆人一听,连忙叫住不远处巡城的手卫,拿出腰牌要对方安排马车。

公子宸远远看着手忙脚乱的手,慢条斯理的摸出袖内的一粒药丸放到嘴里嚼着,这是淳于越配出来的和萧昱所中的毒是一模一样的,如果夏侯渊不想她死,定然会从冥衣楼拿解药。

到时候,她只要把解药设法先送到淳于越手里,以他的医术很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出解药是由需要些什么东西,到时候她和萧昱便也能都有教了。

可是,她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中毒了,起码得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否则很难让人信服。

于是,倒霉的就只有傅锦凰了,她是听命于冥衣楼的,对那里的毒物又了若指掌,且又是个心高气傲的性子,被她教训了肯定会还手的。

不一会儿功夫,安排好的马车过来了,她被人扶上了马车送回了住处。

夏侯渊有要事不在,仆人请来的大夫已经在等着了,她一进门便有人上来诊治了。

她平胸地忍受着毒发的痛楚,等待着夏侯渊的回来,做的这一出戏无非是给他看的,要的就是他去拿到解药过来。

只是这辈子都没中过毒,头一回中毒了,还是自己吃下去的,真是有够冤枉的。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副什么模样了,只是浑身发冷,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渗着寒意的冷。

夏侯渊回了园子,大约是听到了仆人的禀报,快步流星地进了内室,“宸月!”

公子宸抬起有些沉重地眼皮扫了他一眼,又垂了下去,至于诊治的大夫再向他说了什么,也没什么心情仔细去听了。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着解药送过来,设法把那颗解药留下来,送到淳于越那里去。

她这才毒发一个多时辰就已经快扛不住了,真不知道萧昱那么多日子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那是要何等的意志力才能做到的。

隐隐约约间,她听到夏侯渊再说,“好好照顾月夫人,我去拿解药。”

公子宸艰难地抬眼看了看出门的人,苍白的唇勾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有些怅然而苦涩。

她不是没有骗过人,却是第一次觉得骗人有些难过。

果真,过了不多时,夏侯渊带着解药回来了,坐在榻边扶着她喂下了解药,她没有吞下去而是含在了嘴里。

而后,在躺下的时候借着被子的遮挡吐出了药丸,又摸出了枕下备好的另一颗压制毒性的药丸。

所有的一切,都如意料中的一样顺利,接下来就是将药丸送到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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