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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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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城内逛了一整天,大致记下了街道的走向,和守卫各处巡查时间,以前他们重点防守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夏侯彻又道,“本王和父王一直仰慕贵教几位长老的盛名,不知道可否有机会见一见那两位前辈?”
“王子,王妃,你们要去别的地方都可以,唯独冥衣楼和七杀堂是去不得的,两位长老一向不喜生人,先前误闯过去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你们是教王请回来的贵客,可不能有个闪失,若是真想见,等教王回来了,请他带你们去见好些。”带路的仆人说道。
“那好吧,我们等教王回来,再去拜见。”凤婧衣淡笑道。
看来,要接近冥衣楼,也只能从那新教王身上下手了,否则以他们的实力,很难擅闯过去全身而退。
天色渐暗,几人才回住的地方,凤婧衣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突地看到不远处有人经过,后面数十个教众紧紧跟在其后。
可是,那人影却是出奇的像公子宸,只是对方一身女装,加之天色太暗,她也不能仔细看清楚,可现在的境又不能出声叫她。
“那边……是什么人?”她向带路的人打听道。
带路人望了望她指的方向,看着一行人走开,说道,“教是月夫人,是和教王一起回来的,也是个脾气大的主。”
月夫人?
凤婧衣微微拧了拧眉,难道真的是公子宸?
——
今天更六千,明天更六千,补昨天的两千。
☆、一生一次一心动30
夜幕笼罩天地,酷似公子宸的人渐渐远去。
“走吧。”夏侯彻拉了拉她。
她也知道,自己再这样看下去,肯定让人有些奇怪和怀疑。
“这月夫人,好像不是贵教中人?”凤婧衣状似好奇地打听道。
带路的仆人听了,低下声音说道,“确实不是,不久之前跟教王来的,不过人脾气大着呢,若非是教王废了她的功力,只怕天天那些人跟着,也不一定能看得住她。”
“是吗?”凤婧衣淡笑道。
两人回了住的庭院,仆人下去准备晚膳了,星辰在门口守卫,他两便在屋中开始商议今天的发现。
“你认为那是公子宸?”夏侯彻道。
“大约是的,虽然没看清脸,但从那个月夫人来雪域城的时间来看,也正是公子宸失去消息差不多的时间。”凤婧衣忧心地说道。
难怪她一直没有消息,到了这个地方,又被废去了功力,任她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将消息传达给她们。
“确实有这个可能。”夏侯彻赞同地点了点头,望向她道,“既然是那新才教王将她带到这里的,你是不是有关于那个人的线索?”
她与那公子宸相识多年,既然那新教王将她带到了这里,想必也不可能是一时起意的,只怕是先前就已经认识的人。
凤婧衣抿唇沉默了一阵,认真说道,“如果,我说可能会是楚王夏侯渊,你信吗?”
“他?”夏侯彻拧眉,这个答案是完全出乎他的预料的。
可是,大夏皇帝子弟的楚王,何以成了冥王教的教王,还能使唤了冥衣和七杀这样的人物,这实在让他有些难以相信的。
如果夏侯渊有这样的实力,这些年又为何一直屈居在他之下。
“我也只是猜测,并无多少证据,只是公子宸上一次有向我提过他,而且神色有些怪异,但与夏侯渊之间多多少少是有点什么的。”凤婧衣道。
“若是那样,恐怕……就真的是他了。”夏侯彻面色凝重地说道。
只是,目前他还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成为冥王教的新教王的。
这个人不是夏侯彻他要除掉,如果是他,就更要除掉了。
这么些年,那个人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让他想治他的罪,都挑不出一道借口来了。
能这样跟他较量了这么些年,还能全身而退的人,可见心思之深沉可怕。
凤婧衣坐下,瞥了他一眼道,“看来,你们夏侯家的人,都有某些一样的癖好?”
只要是自己想得到的,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他是这样,夏侯缡是这样,夏侯渊也是这样。
“什么意思?”夏侯彻一时不解。
“比如,某些喜欢把人绑在自己身边的癖好。”凤婧衣道。
夏侯彻瞟了她一眼,倒也不反驳,“朕没那么大方,想要的就没有让给别人的道理。”
人生在世,如果连想要的都无法拥有,活在这世上又还有什么意义。
凤婧衣沉默地别开头,没有再说话了。
“夏侯渊这些年虽然一直在盛京,但对于这个人,我也一直摸不透,不过他一定是个棘手的对手。”夏侯彻扯开话题说道。
她总是这样,但凡是说到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总会沉默下去不说话。
而她的沉默,也是无言的拒绝,拒绝要和他在一起。
若是以往,她会决然的开口拒绝,而这样的沉默是不是表示,她说不忍再说那些绝情的话让他痛心,是不是表示他在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位置。
“他是个擅于揣度人心的人,他对你的了解,远比你所想象的还要深。”凤婧衣郑重说道。
“他既然有冥王教的人撑腰,应该早有机会争夺帝位的,可是他一直按兵不动,只怕他的野心并不仅仅只要一个大夏,而是要做整个天下的霸主。”夏侯彻道。
“我不知道傅家是什么时候与冥王教的人有关联的,不过想来他们是筹谋了许多年了。”凤婧衣道。
如果没有她潜入大夏为了自保和光复南唐,打压了傅家的势力,傅氏一族在大夏坐大了,将来与冥王教里应外合联手,便是他夏侯彻也不一定能稳定大局。
夏侯渊,傅家,还有七杀和冥衣,这些人都聚在了一起,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于他们而言,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公子宸,你可信得过?”夏侯彻意有所指的问道。
如果那是与夏侯渊有感情牵连的人,若是关键时候出卖了她,那会让他们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
“我信她,跟信我自己一样。”凤婧衣决然道。
这么多年生死携手的在人,她岂能不信。
“但愿她是如你所想的那样。”夏侯彻淡声道。
他从来不会真正相信一个人,她是第一个。
“你非要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充满恶意。”凤婧衣道。
夏侯彻低眉抿了口茶,淡声道,“习惯使然。”
自小他就被父母所弃,连血脉相连的亲人都不能信,要他去相信一个人,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凤婧衣也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于是道,“宸月帮了我很多,不管任何人任何事,也不会成为我们反目的理由。”
如果没有公子宸,她估计也难以在大夏活到今天。
“可能是朕多心了吧。”夏侯彻道。
他身边的人是这样,她身边的人也许会不同。
“如果新教王是夏侯渊,咱们可就得更加小心了。”凤婧衣面色沉重地说道。
夏侯渊是见过他们的,加之又是个心细如尘的人,他们是他请来到这里,定然是要与他碰面的,但凡露出一丝蛛丝马迹,恐怕就会被他揭穿身份,招来杀身之祸。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见过这个西戎王子和王妃的,如果也是见过的,他们对两个人了解不多,若再跟他们见了面,恐怕更是危险了。
“但愿白笑离他们能尽快赶上来,我们能再看看那两个人。”夏侯道。
如果能再见见真正的西戎和王妃,能多了解一些情况,他们小心点,也许就不会在对方面前露出马脚了。
“他们要进来,还要带着那两个人,没那么快进得来。”凤婧衣忧心道。
雪域城只有好么一座能通过的吊桥,他们要想混进来,也需要时机才行。
“明天设法再去看看其它的地方。”夏侯彻道。
趁着那什么新教王还未回来,他们也没有被人盯上,还能多些时间了解周围,为自己的打算退路。
“如果能尽快找到九幽,那就更好了。”凤婧衣道。
九幽说会在这里等着他们,可是他会在哪里,会干什么却是他们不知道的,若是能与他见上面,那么他们就能更快地了解这个地方,了解冥王教内部的种种。
“他想找我们的时候自然会出来,不想找我们,我们找他也找不到,等着吧。”夏侯彻道。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的门敲了两声,那是星辰在告诉他们有人过来了。
两人一改话题,说起了今天赏景的事,进来的人看到正是一对夫妻恩爱笑语的画面。
仆人进来送了晚膳,说道,“王子王妃慢用,刚得到消息,教王还有三天就回雪域城了。”
“好,我们再等他三日。”夏侯彻应道。
可是心里却不由有些沉了下去,还有三天就要跟那个人碰上面,到时候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那王子和王妃明日是想留下休息,还是继续出去赏景?”那人问道。
“这般好的景色怎能辜负了,明日劳烦继续带我们出去走走。”夏侯彻浅笑言道。
次日,用了早膳,仆人果真带着他们出门赏景去了,自然也是去了与昨日不同的地方,没有再城里逛,只是在总坛的周围走了走。
不过也正好,让他们知道周围的状况,将来若有不测,还能知道从什么方向逃脱,更有把握。
直到黄昏之时,他们方才折回,只是到雪域皇城的时候,一身锦衣华服的傅锦凰带着人从里面出来了。
“傅大人。”仆人上前道。
傅锦凰奇怪地望了望他身后的两个人,“他们是谁?”
“是教王请来的客人,西戎王子和王妃。”那人回道。
傅锦凰细细打量了两人一番,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这个人不知道怎么的,总有种让她讨厌的感觉。
“傅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小的要带王子和王妃回住处了。”那人上前道。
傅锦凰没有现多问,带着人先离开了。
凤婧衣待到她走远了,方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但也知道自己只怕是被她给盯上了。
——
还有一更。
☆、一生一次一心动31
虽然有猜测到傅锦凰会在这里,但完全没想到会这么快与她碰上面。
本以为只有这一次意外,却不想,次日一早她便寻来了他们所住的地方,热情地为他们做向导,带他们在雪域城内好好看看。
至于真是这么好心,还是想借机看看他们是否别有居心,他们两个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凤婧衣看着桌上被人送进来的见面礼物,侧头望了一眼等在外面的傅锦凰,低声说道,“现在怎么办?”
她想,傅锦凰是不是已经从她身上看出了什么,偶然的一次碰面,还能勉强敷衍过去,可是这若是一整天跟着他们,刻意想要发现点什么,那可就难办了。
可若是推辞了,又会更让她怀疑了。
“去吧,少说话就是。”夏侯彻道。
“她可是在你的宫里待了好些年,莫说是我,便是对你的了解也是一清二楚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她给识破了。”凤婧衣道。
“朕怎么听着这话,这么酸呢?”夏侯彻挑眉道。
他当年又怎么知道,傅家的人竟然有着那么重的心思,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行,当我没说。”凤婧衣道。
她不过是想说他们要倍加小心傅锦凰,他竟然听到哪里去了?
不过,好歹也是他以前倍加恩宠的妃子,他是真的就没有一点留恋之意吗。
夏侯彻悠闲地用着早膳,淡笑道,“横竖是躲不过的,那就去。”
两人用了早膳,在房间里待了好一阵才出去,傅锦凰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上前道,“今日便由我代教王,略尽地主之谊,带着王子和王妃在雪域城好好走走。”
凤婧衣望了她一眼,又朝夏侯彻道,“这是……”
“傅大人,昨日回来的时候见过的。”夏侯彻道。
“那就有劳傅大人了。”凤婧衣浅笑说道。
眼神,语气,神色,都是面对一个陌生人该有的样子,让人挑不出一丝破绽。
傅锦凰打量了她一番,摒退了仆人,带着他们出门。
为了能充分展示西戎王子和王妃的伉俪情深,凤婧衣一路都挽着他的胳膊,偶而说两句趣事儿,完全让傅锦凰插不上话。
只是,她依旧时不时地打量一番两人,似是发现了什么,又似什么都没有发现。
“王妃似乎有些像南唐人?”傅锦凰随口问道。
原以为对方会有异色,谁知对方却是一脸惊讶又欣喜的样子,“你怎么知道?”
傅锦凰微微皱了皱眉,“看样子有些像。”
“我祖母和母亲都是南唐人,我父亲是西戎人,不过我像母亲和祖母多一些,所以看起来更像是中原南唐人。”凤婧衣有些兴奋,夸赞道,“傅大人真是太聪明了。”
虽然对西戎了解不多,但对西戎皇族还是知道一些的,这都要归功于隐月楼四通八达的消息渠道。
傅锦凰冷淡地笑了笑,虽然觉得她有些像凤婧衣那贱人,可这人说话举止又完全不是她的样子,难道……真的是她的错觉?
“傅大人在雪域城好像很受人尊敬,真是当之无愧的女中巾帼。”凤婧衣笑着夸奖道。
“王妃言重了。”傅锦凰淡声道。
如果是凤婧衣,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傅大人都是这样出色的女子,真不知道教王会是何等的人物,不过应该是足以匹配傅大人的。”凤婧衣笑着说道。
傅锦凰深深吸了口气,大约她真的是想错了。
“教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王妃想错了。”
大约在他们心中,如果不是与教王有什么,在雪域城也不可能有她这样的地位。
凤婧衣状似尴尬地笑了笑,“是吗?”
这装傻充愣,装得她自己都受不了了。
不好,好似傅锦凰倒是有几分信了。
“傅大人请不要见怪,王妃是觉得傅大人这样优秀美丽的女子与教王应当天造地设的。”夏侯彻跟着解释道。
傅锦凰冷淡地笑了笑,走在前面没有说话。
凤婧衣和夏侯彻走在后面,相互望了一眼,一想到自己现在做的事,不由无声失笑。
“傅大人是尚未婚配吗?”她又跟着问道。
反正就是要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她没法问想问的,一切由他们为主导。
傅锦凰不耐烦地沉默了一阵,道,“算是吧。”
“若是西戎能与贵教结盟,我们的西戎二王子也尚未娶妃,虽比不得教王那般,但也是文才武功都不错的,若是傅大人愿意的话,我们夫妇倒可以为你们引见一番。”凤婧衣淡笑,一脸诚恳地要为其说媒。
“不劳王子和王妃费心了。”傅锦凰冷淡拒绝道。
“二王子人真的不错的,如果……”凤婧衣继续地劝道。
傅锦凰面色冷沉的转向,压抑着怒气道,“多谢两位,我的事不必你们费心。”
凤婧衣愣了愣,而后悻悻地道,“好吧。”
之后,傅锦凰再懒得跟他们说话了,她与夏侯彻便走在后面说自己的,只是心仍旧悬着,说话举止无不小心与过去的自己大相径庭。
直到午后了,有人来寻到傅锦凰,隐约听到冥衣的名字。
“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回去吧。”傅锦凰冷淡地说完,便带着人先走了。
凤婧衣两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确定周围无人方才低声说道,“看来,傅家与冥王教真的是交情匪浅。”
一个人傅锦凰尚且让他们如此提防不及,若是对上了夏侯渊,他们又该彼才能混到冥衣楼去找到解药,此事她一直都未想一条可行之路。
“先回去再说吧。”夏侯彻道。
想必,近几日傅锦凰也没什么心情再来盯着他们了。
凤婧衣裹了裹身上的斗蓬,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星辰,才知白笑离和青湮他们也已经进了雪域城了,问他们可否方便见面。
这正是他们现在求之不得的,于是三人佯装闲逛赏景四下游走,最后才绕到了星辰和青湮他们约定见面的地方。
这是一家酒馆,只是客人现在不怎么多,他们两人进了店中向掌柜询问了各种美酒,且还品尝了几样,然后掌柜带着他们去了后面的酒窖。
安全起见,星辰在酒窖外看着了,凤婧衣两人跟着掌柜进了酒窖,从到了酒窖下面的密室,青湮和白笑离等人都在里面,还有被他们袭击绑驾来的西戎王子和王妃。
“这里安全吗?”凤婧衣望向白笑离道。
“我在冥王教多年总不是白活的。”白笑离淡淡道。
虽然如今冥王教内是冥衣和新教王的天下,但城中一些老教众也还是有她和老教王的生死之交。
“安全就好,冥衣和七杀都在城内,傅家的人也在,不过新教王似乎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凤婧衣说着,走向了被绑着的西戎王子和王妃,拿开塞着他们嘴巴的布团。
对方有些惊恐未定地望着他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们到雪域城来是要干什么?”凤婧衣问道。
西戎王子目光凶恶地看着她,却固执地不肯开口说话。
沐烟看得不耐烦,一把拔出短刀蹲在西戎王妃的边上,“看这么好的小脸蛋儿,要是划上几刀,也不知是什么样了?”
说着,寒光冽冽的刀刃就是对方脸上比划着,一边比划一边念叨着要从哪里下手。
西戎王妃泪流满地望着丈夫,眼中满是乞求。
西戎王子最终在沐烟的一再威逼之下,对他们吐露了实情。
凤婧衣满意地记下了答案,然后走向白笑离说道,“冥衣和七杀都在城内,新教王也要回来了,而且最近教中各大分堂的堂主也在赶回城中,这样下去,我们很难有胜算。”
他们在冥王教的地盘上,一下子又要面对他们那么多人,几乎是不可能取胜的。
“你打算怎么办?”白笑离目光平静地望向她问道。
“我们需要知道冥王教在外面重要的分堂势力分布在何处,由隐月楼和大夏朝廷的兵马前去剿灭,杀他们个措手不及,雪域城内的人忙着去对付外敌,自然对这里的警惕就放松了。”凤婧衣说道。
白笑离平静地点了点头,向他讲述了冥王教几股重大的势力所在地。
“这些已经是多年前的安排,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还在。”
“既然是重要的地方,要重新换一处要耗费非一般的物力财力,目前他们应该还没那心思。”凤婧衣说罢,又道,“能托你的人送信出去吗?”
隐月楼的势力还无法延伸到雪域城来,要向外面传达消息,也只能依靠白笑离以前的一些老部下帮忙了。
☆、一生一次一心动32
自酒窖那里见完了青湮等人,他两特地买了两坛好酒回去,照顾他们生活起居的仆人正要出来寻人,看到他们回来便松了一口气。
“王子和王妃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傅大人有事中途走了,我们就在别的地方自己走了走,不过买了两坛好酒,你们这些日照顾我们也辛苦了,这坛是送你们的。”夏侯彻大方地送了出去。
“王子,这是我等应尽之责,这酒就不能收了。”那人说道。
虽然是主子请回来的贵客,但有些东西还是不能乱收的。
“难道,是嫌弃本王送的东西不好?”夏侯彻沉下脸来。
对方一阵尴尬,却还是将东西收下了,“那小的就谢谢王子和王妃的好意了。”
夏侯彻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道,“今天晚膳备几个好菜,本王要和王妃对酌。”
那仆人笑着应下,便下去吩咐人准备了。
凤婧衣三人回到了房中,确定周围无人偷听,星辰才道,“新教王要回来了,你们有把握吗?”
“我想先设法见一见那个月夫人,确定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公子宸。”凤婧衣面色凝重地说道。
如果是她的话,对他们而言也许是好事,起码她是还活着,现在这样的境况也能帮助他们一二。
“可是冒然接近,肯定会引人怀疑的,我们这里已经有人盯着了,更何况那个月夫人进进出出身边都跟着数十个高手。”星辰担忧地说道。
她也希望早点确认那是不是公子宸,可是这是在敌人的地方,他们行动很受限制,一步走错便会为所有人引来杀身之祸。
“时间不多了,在那新教王回雪域城之前,我得先见到那月夫人才行。”凤婧衣道。
可是,留给她们的时间也只有这一两天了。
“明天出去的时候想办法吧。”夏侯彻插话说道。
如果那个人是自己人,这让他们接近冥衣楼就更近了一步。
“星辰你多注意着傅锦凰那边,她太过多疑,须得小心提防着。”凤婧衣叮嘱道。
也许傅锦凰现在并未发现什么,但保不准她又回过头来盯着他们,而他们要面对的敌人太多,不可能面面俱到。
“我知道。”星辰应声道。
凤婧衣正要开口说放,夏侯彻微一抬手示意她外面有人了。
片刻之后,房门被人敲响了,仆人送晚膳过来了,精致的菜色摆子一桌。
“如果王子和王妃还需要别的菜,小的再吩咐人去做。”
夏侯彻扫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就够了,有劳了。”
“那王子和王妃慢用,小的先下去了。”说罢,带着人出门离开了。
星辰见没什么事,也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凤婧衣简单用户早膳便自己早早休息了,可是不知不觉又想到了远在盛京的两个孩子,也不知如今他们两个过得怎么样。
夏侯彻进来见她手里攥着个锦囊,眉眼微沉便伸手夺了过去,“什么东西?”
一想起当年那个玉兰花荷包,莫不是这又是姓萧的物什。
凤婧衣恼怒地坐起,“你干什么?”
夏侯彻打量着手中的东西,有些嘲弄地说道,“你就那么喜欢将他的东西留在身边,如珠如宝的捧着。”
他不想与她争吵,可是一看到她又在那里担忧着姓萧的,怒火便止不住蜂拥而来。
“夏侯彻,你不要这么蛮不讲理,这不是他们东西。”凤婧衣愠怒道。
夏侯彻撕开锦囊,里面却是,一撮短短的细细的头发,一时间让他也愣在了那里。
凤婧衣看着他手里破掉的锦囊,缓缓说道,“那是熙熙和瑞瑞的胎发。”
夏侯彻拿着东西有些尴尬,她拿着这样的东西,定然又是想着孩子了,他却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
“罢了,你想要,你就自己留着吧。”凤婧衣躺下,背过身去睡了。
夏侯彻看着手中的东西,自责地皱了皱眉,可是摸着那软软的头发,也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两个小家伙。
盛京,皇极殿。
因着苏大人染病,苏妙风从宫里回府去了,于是照顾两个孩子的事就落在了紫苏和孙平等人身上,可又要顾着皇极殿这边,于是只能将两个小家伙一并带到了皇极殿一起照顾。
可是,两个晚上都不肯睡觉,这可愁坏了紫苏和孙平两人。
两个小家伙在屋里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有睡觉的意思。
熙熙原本性子比较好静的,可从瑞瑞回来了这之后,兄弟两凑在一块儿,他也跟着越来越不听话了,有时候真把紫苏气得把那罪魁祸首的瑞瑞打一顿。
可是一教训他,他可怜兮兮地叫姨姨,她又下不了手了。
原泓愁眉苦脸的望着把书房整得一团成的两个家伙,夏侯彻岂止是给他出了难题,简直是把他扔进了地狱嘛。
两个小的,哪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让他们在边上玩,两个要爬上来跟他一起坐,一起坐了就要揪他头发,最近他学乖了将头发都束冠,两人揪不上了就开始玩折子,不是扔着玩,就是铺着玩,再不是就是直接啃得满嘴黑墨印。
而某人的龙椅就更是遭了殃了,兄弟两个已经不知道在上面尿了多少回了。
有时候更让人忍受不了的,兄弟两霸占了书桌坐在上面玩,他只能窝在榻上的小桌子上批折子,代为处理政事。
反正如今这龙案,有时候是他们的床,有时候是他们的茅厕,有时候案头照明的夜明珠,已经被他们当球滚着玩了,喜欢的时候晚上睡觉都抱着不撒手。
“瑞瑞,你再不睡觉,小心我真揍你!”紫苏追着胖乎乎的小家伙气急败坏地骂道。
好不容易人他们洗了澡穿了衣服,让他躺下睡觉,他正给熙熙穿衣服,他就爬下床跑出来了,鞋都没穿光着个脚丫子。
瑞瑞爬到了桌子下面坐着,咯咯笑着说道,“猫猫……”
这两天紫苏总是带着他们跟宫人玩躲猫猫,小家伙不会说太长的词,只能说猫猫。
紫苏趴在地上,吼道,“你给我出来。”
小家伙钻在桌子上面,一看到她找到自己就兴奋地直笑,可就是不肯出去睡觉。
原泓坐在榻上看着,感叹道,“祸害生出来的,果然也是祸害。”
紫苏爬到桌子上面,把躲在里面的小家伙给拖了出来,“你别以为,你娘不在,我就不敢打你。”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坏了事儿了。
瑞瑞一听到说娘,小嘴一扁就哭开了,顷刻间泪珠子就滚出来了,“娘娘……”
紫苏一见他哭,头都大了,就差没自己跟着一块儿哭。
这回来也好一段日子了,别的时候还好,就是一提起他娘,一到要睡觉,就闹得不可收拾,非得自己哭累了才肯睡着。
原泓头疼地捂住耳朵,这每天晚上都要上演的大哭戏码,还真是一天晚上都不缺。
紫苏一边哄着,一边抱去旁边的暖阁,坐在床上的熙熙,看着被她抱进来大哭不止的瑞瑞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瑞瑞在那哭得声泪俱下,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玩自己的,丝毫不受影响。
紫苏哄了半个多时辰,小家伙终于是哭累了,抽抽嗒嗒地睡着了,床上玩着的熙熙,自己倒着睡着了,孙平过去给他盖好了被子。
过了半晌,她才将已经熟睡的瑞瑞也放到床上,让兄弟两个睡在一块儿。
“还好有紫苏姑娘你在,不然咱家和原大人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孙平看着已经睡下的两个小皇子,低声说道。
紫苏站在床边叹了叹气,孩子这个时候正是粘着父母的时候,偏偏他们的父亲母亲都不在,他们怎么悉心照顾,又哪里能比得上孩子跟父母在一起的时候。
孙平吩咐了宫人照看着,方才和她一起出了暖阁去,收拾被兄弟两玩得一团乱的屋子。
“皇上这也走了好些日子了,也不见原大人那里提到消息,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谁知道呢。”紫苏淡淡道。
“但愿他们都能平安回才好,否则这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孙平深深叹息道。
两个孩子小小年纪,从出生就吃了不少苦,这如今好不容易回到盛京了,若是父母再不能回来,以后可让他们怎么办。
两人将暖阁里收拾妥当了,方才去了书房,原泓听到声音,问道,“两个小魔头睡了?”
“可算是睡着了。”孙平道。
原泓一边批着折子,一边抱怨道,“就这几个月,我都快折寿好几年了,将来一定要辞官,一定要辞。”
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那两个小魔头更是无时不刻地不在摧残着他的身心。
“原大人,你嚷了几年辞官,现在不也还坐在这里?”孙平笑语道。
原大人和容大人都是皇上的生死之交,自入朝为官便一直为皇上的左膀右臂,这一个虽然回回都叫着要辞官,却一回也没有真的走过。
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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