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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长兄难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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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难受地摇了摇头,心想着自己这倒霉催的运气,连这种事情都能上赶上。
胤礽低下了眼,伸手去拉他的手:“哥哥你吓到我了。”
胤禔一下又乐了:“太子弟弟,你方才是不是哭了?”
“没有,你听谁说的。”
我自己听到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太子弟弟在耳边呜咽,不过小太子脸皮薄,他还是见好就收吧。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跑来了这边,还是回毓庆宫去吧,被别人知道了又要说闲话了。”
胤礽满不在乎:“不管他们。”
然后就在床边趴了下去,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哥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就出门喝个喜酒而已,就被人给投了毒了。”
胤禔干笑,再小心也架不住有人居心叵测不是:“我哪里知道怎么会遇上这么倒霉的事情……”
“汗阿玛已经在派人查了,哥哥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这个嘛,”胤禔小心看胤礽一眼:“我是在你舅舅的婚宴上中毒的,若说嫌疑最大的人,自然是……”
胤礽的眼神冷了下去:“你觉得是我舅舅或是叔公?”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可是我是在他们府上出事的,一般人都会觉得他们嫌疑最大吧?”
“他们才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么蠢的事情,”胤礽说完停了一下,又添上一句:“我会去问清楚,若当真是他们做的,我不会轻饶了他们。”
但胤礽几乎可以肯定,索额图不是傻的真要投毒也不会选在府里办婚宴的时候做,何况毒死了胤禔他又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胤禔拍拍他的手:“也许他们就是抓着旁人都觉得他们不会做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必然以为他们是冤枉的心理故意做的呢……好啦,别生气,我随口说的。”
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事情不单胤禔这么想,连夜被康熙传进宫问话的明珠也一边撇清自己的嫌疑大喊冤枉一边提醒康熙,索额图那厮指不定就是认定了旁人不会觉得他们会故意做这种蠢事,伪装成受冤者其实是想冤枉别人。
反正就是索额图喊冤,明珠也喊冤,他好心好意去捧场讨杯喜酒喝,怎么就成了下毒谋害大阿哥嫁祸赫舍里府上的人了?
话又说回来,那么多人不怀疑,偏偏就怀疑上了他,也实在是他跟索额图一家关系太恶劣,又敢对皇子下手的,一般人可没这个胆子。
当然康熙其实也是例行询问几句,也不是当真就认定了他,在他看来,不管是索额图还是明珠还是其他人,其实都有嫌疑。
胤礽听胤禔这么说,更加不高兴了:“你怎么就说我叔公和舅舅呢,我觉得明珠那个老家伙才可疑,无缘无故跑去瞎凑热闹,说不定是他对你下的手呢!”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给我投毒……”胤禔下意识地否认,却又突然想起前几日遇到从战场上回来的明珠的那个残了的二儿子揆叙的事情。
雅克萨一仗打胜了,被明珠扔去捞军功的第二个儿子揆叙的手却废了,右手掌被箭刺穿,以后要握剑要拉弓基本是不可能了。
胤禔与他有过几分交情,知道这里人都看重骑射,手不行了跟废人也基本没两样,对他倒是有些同情,于是还安慰了他几句,却哪知那揆叙似乎怨毒得狠,咬牙切齿说自己是被人给害了。
当时胤禔还不以为然,只觉得他是想太多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受点伤也不奇怪,如今突然联系起来,难不成他觉得是索额图的人在战场上偷袭他,然后明珠这回是要报复索额图?
“哥哥你在想什么?”
“没有,”胤禔回过神,想想这事还是别与胤礽说了,便道:“明珠他就算再想对付你叔公他们,应该还不至于对我下手吧……”
“哼,也就你信他。”
胤禔没有再说下去,总觉得,明珠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总是想着法子地挑是非,但应当还不至于做下这样的事情才是?
34始作俑者
胤礽虽然认定了不会是索额图和长泰做的蠢事,但是既然答应了胤禔去问个清楚;也还是把阿尔吉善传进了宫。
阿尔吉善满脸苦大仇深;也是跟索额图一个样,跪下来就喊冤:“太子爷您之前已经说过了让奴才等不要管大阿哥的事情,奴才等哪里敢对他下手;奴才等又不是活腻了在自己府上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
“真的不是你们?”虽然是这么问,但是胤礽从昨晚在乾清宫看到索额图和长泰与康熙解释时颇为冤枉无奈神态,加之现在眼前的阿尔吉善也是一脸郁闷得想撞墙的表情,就更加肯定了;他们应当真的是冤枉的;原本府上办喜事;结果碰上这档子腌臜事;当真是不郁闷都难。
“叔公舅舅或者你;你们府上的人可有跟什么人结怨过?”
“……”阿尔吉善哑了声,不是跟什么人结怨过,是跟太多人结怨过了,树大招风,索额图在朝中一贯是霸道惯了的,他们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横着走的心理,就别说其他了,估摸着宗室里头看他们不顺眼的人也大有人在。
“说话,哑巴了你?”
“明珠一贯跟阿玛嫌隙最大……除了他,奴才一时半刻地也想不起还有谁了。”
“算了算了,你回去吧,回去问问叔公舅舅还有你大哥,他们是不是在外头与什么人结了大梁子,才会被人寻仇报复故意陷害冤枉,让他们都想清楚了,别只会说不知道,真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等着背这个谋害皇子的黑锅吧。。”
“……奴才明白了。”
被胤礽放过之后,阿尔吉善抹抹冷汗退了下去,而胤礽,则去了乾清宫请安。
乾东头所里挤了一屋子的人,都是来给胤禔探病的弟弟,胤禔的床头摆满了糖,全是上回这群小鬼食物中毒的时候他送去,这回儿又都还了回来。
“大哥你快点好起来啦,下次再带我们出宫去玩。”
我哪里还敢,出一回宫就倒一次霉,胤禔觉得,果然他还是适合宅,皇宫比起外头,还是要安全许多的。
胤俄爬上床,几乎贴到了胤禔身上去,双手拉着他的袖子:“大哥哥,额涅好伤心,一直在哭。”
胤禔摸摸他的脑袋,想也知道纳喇氏一定着急死了,又不好直接来东头所看他:“你回去跟额涅说,我没事了,过几日好些了就去给她请安。”
所以胤礽进门的时候,看到就是这副胤禔被人众星捧月,然后胤俄还想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而胤禔似乎很高兴笑眯眯地与一众弟弟说着话的场景。
太子爷当下就不乐意了,三两步走上前去,拎起胤俄就扔到了一旁胤祉的身上,不悦吩咐道:“回去回去,大哥才刚好一点,你们吵死了,还让不让大哥养病了?”
明明嗓门最大说话声最响的就是太子哥哥你,小弟弟们不敢争辩,既然来看过胤禔了表示过关心了便也就够了,这就一块退了下去。
屋子里瞬间清静了下来,胤禔好笑地拍拍床边,示意他坐过来。
胤礽扑上去,抓着胤禔的脸左右看看,见他的气色比昨天好多了,放下心来:“哥哥喝药了没?”
“喝过了,你方才去给汗阿玛请安了?”
“嗯,汗阿玛说已经在叫刑部和大理寺的人一块查了,哥哥你放心,害你的人逃不掉的。”
胤禔失笑,这小屁孩比自己还紧张些:“没事,哥哥皮糙肉厚,喝两口毒药也死不了,太子弟弟你没事就够了,要是中毒的人是你哥哥才真要伤心死了。”
这种甜言蜜语胤礽最喜欢听了。
“胡说什么呢,”果然胤礽听了颇为高兴,想了想,说道:“不过事情还是得查清楚,要不哥哥你这毒药就白吃了。”
“嗯。”胤禔倒是不太在意,反正想着既然康熙吩咐了人查,就肯定能查出来的吧,毒害皇子这样的罪名,他总不会不管的。
可胤礽却显然是有要亲手揪人出来的意思,又问他:“除了明珠,昨日跟你敬过酒,靠近过你身边的都有哪些人,你把名字一一写下来先。”
“啊……”
胤礽才不管胤禔乐不乐意,当下就要人拿来了纸和笔,塞到胤禔面前:“写吧。”
胤禔咬着笔杆,苦大仇深地看着胤礽:“我真的记不全了。”
“记得几个写几个。”
胤禔很痛苦,这个时候就有点后悔自个平日里太不思进取,连那些官员的名字,官位对得上号的都没有几个,加上他还脸盲,真要说出来一定给太子弟弟嘲笑死了,于是憋了大半个时辰,最后也还是胡乱划拉了几个下来,到底是交了一份名单给胤礽。
胤礽看着那上头一排下来的十几个人,好奇问道:“就只有这些了?”他明明记得昨日不断有人上来敬酒,胤禔也来者不拒,应当不止这些人才对吧?
“印象深的就这些了。”胤禔摇了摇头:“一般人应该没这个胆子吧。”
“这不是还有个不一般的人嘛,”胤礽突然说道,指着其中一个名字:“这个,皇亲国戚。”
胤禔凑过去看,隆科多,佟国维的儿子,康熙爷的表弟。
胤礽道:“舅舅这次办婚宴请了不少人,每一家都没落下,佟家就他一个做表去捧了场,不过叔公一家一直跟他们有些不对付。”
胤礽说着想了想又怀疑地看向了胤禔:“我听叔公说过,这个隆科多跟明珠走得还挺近的啊?”
胤禔讪笑:“你看我干嘛,我又不知道。”
其实胤禔不是不知道,这个隆科多私底下是有意无意与他示好过几次,不过看他完全没那个意思,后来就做了罢。
胤礽撇了撇嘴,把那名单给收了起来,暗想着回去还得再找索额图那几个问问。
胤礽这么一说,胤禔倒也想起昨日隆科多给自己敬酒的时候,碰杯的力气稍微大了一些,两只杯子里的酒互洒在了一块,这么说起来,倒当真是有可疑了,难道当真是他做的?
见胤禔陷入了深思之中,胤礽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脑袋就凑了上去:“哥哥,你在想什么?”
胤禔回过神,又笑了起来:“没有啊。”
闻言,胤礽又有些不痛快了,胤禔总是这样,总不会对自己知无不言,习惯性地就是敷衍打哈哈,虽然他对着谁都是这副态度,但是太子弟弟就是不乐意他对自己也来这一套。
其实这回胤礽当真是冤枉了胤禔了,胤禔不说是不想在没有证据之前乱怀疑人,更者怕胤礽又生什么鬼点子横插一杠到时候把事情越弄越复杂。
看着弟弟小脸就在自己面前,亮晶晶的眼里带上了不解和不甘,胤禔心中一动,伸手就弹上了他的额头:“你又怎么了?”
“没事啊,”胤礽也跟他打哈哈:“就是看看哥哥而已。”
胤禔捧起胤礽的脸,在他鼻子上亲上一口:“别瞎想了,我真的没事了。”
胤礽干笑了笑,你倒是再往下亲啊!
伺候的太监端了胤禔的膳食进来,都是清粥,太医说他这几日还不能吃其他东西,胤禔一看就有些倒胃口,倒是胤礽伸手接了过去又让人都退下,勺子在粥碗里搅了几下,舀了一勺送到胤禔面前:“哥哥,喝粥。”
“……”胤禔哭笑不得,又觉得能让太子弟弟亲自伺候自己,他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喝啊。”
“我自己喝就行,你这样我觉得怪别扭的。”
胤礽不高兴地撅起了嘴:“以前我病了汗阿玛就这么喂过我吃的,怎么我喂你就不行了?”
“汗阿玛那是宠你。”
“那我也宠哥哥你好了。”
你可千万别,胤禔觉得,自己是做兄长的,当然应该他宠着弟弟才对,反过来了岂不被人笑话死,于是从胤礽手里接过碗,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舀起一口送了进胤礽嘴里,笑眯眯道:“这样算是哥哥宠了你吗?”
胤礽舔了舔嘴唇,终于是真心实意地笑了,虽然粥没什么味道,不过他倒是吃得很乐乎。
过了两日,一直在床上躺着的养病了胤禔终于是生龙活虎地下了地,就听到消息传来,明珠在府上圈养毒蛇被抓了个罪证确凿,且正是致他中毒的那一种毒蛇,眼下他人已经被打下了刑部大牢候审,胤禔听得诧异不已,难道当真是明珠做的?
去打听消息的小圆子回报道:“明相私下里叫人把府上的毒蛇都弄死了想扔到城外去,哪知道就那么巧管家才出了府邸大门就被抓了个正着,这会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皇上已经下了旨搜查他的府邸,明相也下了狱,不过他倒是一直都在喊冤,不承认是自己给爷您投毒。”
“他现在在哪里?”
“刑部大牢里。”
胤禔一想这事总有些奇怪,明珠那种老谋深算的人应当不至于做这样损人不利己一下就被拆穿了自找罪受的事情才对,思索了片刻,便吩咐道:“你去叫人备马,爷这就出宫去,去刑部大牢走一趟。”
35背后曲折
胤禔还是头一次看到明珠如此落魄狼狈的样子,昔日高高在上位极人臣;也不过一夕之间;就成了阶下囚。
明珠见到胤禔来看自己,很是意外,回过神之后当即表清白:“大阿哥;当真不是奴才做的啊!奴才真的没有对您下毒手,您一定要相信奴才啊!”
胤禔看他这副苦大仇深颇为委屈冤枉的模样其实就已经相信了一大半,应当说他原本就没觉得会是明珠对自己下的手,这便问道:“那毒蛇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在你的府上被搜出来?”
“是索额图那个老匹夫!大理寺办案的那些个官员跟他是一丘之貉;从一开始他们就是摆明了要冤枉奴才;日日夜夜派人在奴才门口守着;奴才当真是冤枉的啊!奴才害谁也不会害大阿哥您啊!大阿哥您一定要相信奴才啊!”明珠再次哭天抢地地喊冤。
胤禔闻言颇有些无语:“我说;你要是府里当真没有养那些毒蛇;也不会被人抓个正着是不是?倘若你当真是一清二白的,他们就算派人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也没可能抓到你一星半点的证据吧?更何况你明明与那一家子不对付,还上赶着去喝他们的喜酒,这行为本身就挺让人怀疑的不是?”
被戳到软肋的明珠一下又哑了声,眼神闪烁着似是有些心虚,片刻过后,心有不甘地低声咒骂起来:“一定是索额图那个不要脸的老匹夫,故意演这么一出戏,毒害大阿哥您顺便冤枉奴才,自己倒是扮作一副遭人诬陷的嘴脸!呸!什么玩意儿!”
这个当然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不过胤禔还是觉得明珠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古怪,想了想,便又问道:“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你府上的毒蛇是怎么来的?”
“是……奴才那不成器的儿子养来玩的,奴才之前并不知道那是毒蛇,后来是您中了毒,奴才就怕惹祸上身,才叫了管家赶紧把蛇弄死送出去扔了,奴才当真没想过要害您,奴才当真是冤枉的啊!”
胤禔一听他又开始喊冤,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别忙着喊冤了,如今你身陷囹圄也该知道树倒猢狲散是个什么意思,不把事情解释清楚,谋害皇子的罪名你是背定了,没有人这时候会再来帮你……除了爷,不过你若是还这么用这些话来糊弄爷,那爷便也不管了。”
明珠诧异看着他,迟疑了良久,才说道:“大阿哥当真肯帮奴才?”
“也不算是帮你,爷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居心叵测要害爷,只要当真不是你做的,爷会去想办法。”
这么一说其实也确实就是这么个事,他出了这样的事情,平日里下头那些黏糊得紧的谄媚奉承的人都跑光了,没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沾惹他惹一身骚,若是当真是索额图有意为之,怕是他这个黑锅得背定了,既然大阿哥说肯帮忙……虽然看着不怎么靠谱,总好比坐着等死的好。
想明白了,明珠咬咬牙,就硬着头皮说了。
原来那毒蛇当真是揆叙养的,揆叙这小子本就是个性格阴骘古怪的,家里养了不少蛇虫鼠蚁做宠物,不过明珠看他也只是养着玩倒也没怎么管,这回让他上战场,本是要他去捞点军功回来好混个好差事,结果好好的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却残了,揆叙说十之八。九是索额图那厮的儿子背地里暗算他,明珠听了自然是气得可以,不过他们没有证据却也不能耐索额图那家子如何。明珠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要不也不能在官场摸爬打滚这么多年混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虽然儿子被人阴了,也还是劝着揆叙先忍着,以后再寻机会报复,但年轻气盛却从此成了废人的揆叙却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明珠也当真是才知道他这个变态儿子养的那些个玩意儿都是带毒的,那日长泰成亲,按惯例明珠本是不屑于去捧场的,却听得揆叙说找了人要在婚宴上投毒让索额图一家倒大霉,明珠一听就气急败坏恨不得抽死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了,这种陷害法明显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他当下就顾不得许多,亲自追了去,以贺喜的名义,实际却是去拦住了那准备帮着揆叙做蠢事的人。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哪里知道胤禔却还是中了招,明珠知道后也是惊得可以,问清楚了揆叙这个当真不是他让人做的,一时也想不到还会是什么人,但是最要紧的是毁尸灭迹,不能让人发现他府上有这种毒蛇,所以风风火火地打死了蛇就要扔出去,哪知道就被外头守着的抓了个正着。
而明珠没有与那些办案的说出这事,一来是说不清那些人也一定不会信,二来也是想保住自己儿子。
听罢他说的,胤禔很有些无话可说,不管怎样,这揆叙也算得上是作案未遂了。
“你府上养毒蛇的事情,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没有,奴才那不孝子说他从没告诉过外人,即使有人登门拜访,也不会放那些蛇出来。”
想了想,胤禔又问道:“隆科多呢?爷记得他跟你关系似乎还不错?”
胤禔突然提到这么个名字,让明珠有些意外:“大阿哥您是怀疑他?”
“你回答爷的问题就行。”
“姓佟的一家一贯傲慢,奴才与他算不上有多大交情,倒是他与奴才那孽子还有几分交道,揆叙他手因为被索额图那老匹夫的儿子偷袭废了这事,似乎也是隆科多他私下里透露给揆叙的,说是他亲眼所见偷袭的人是格尔芬的贴身护卫,后来揆叙在家养伤,他还上门来探望过一回。”明珠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隆科多这家伙有可疑,当即满眼期盼地看向了胤禔:“大阿哥,您一定要帮奴才洗脱这不白之冤啊!”
胤禔点了点头:“这事爷会去查,你也先别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从刑部大牢里出来,胤禔看看天色不早也不敢多逗留,就回了宫里去,然后就被胤礽派来的人给请去了毓庆宫。
胤礽见了他很不高兴,劈头盖脸就数落道:“哥哥你跑哪里去了?你身上的毒才刚解了就往外跑你不怕有人还想算计你?”
胤禔无奈笑了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其实他觉得与其说有人想算计他,倒不如说有些人在狗咬狗他做了那倒霉蛋的炮灰而已。
胤礽拍拍身边的炕,示意他坐过来:“哥哥你去哪里了?”
“没……”胤禔原本想敷衍他,一对上太子弟弟‘纯真’的一双眼珠子,鬼使神差地就改了口,说了实话:“去了刑部大牢。”
“去看明珠哦,哥哥你跟他还真缠绵……”
胤禔哭笑不得,小屁孩不会说话就别乱说。
“那你倒是问出了什么来?”
胤禔把明珠的话如实复述了一遍,最后问他:“弟弟你信他说的吗?”
胤礽反问:“哥哥你信吗?”
“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那你是说我叔公和舅舅在冤枉他?”
“也不是啦,也许他们都是冤枉的,做下这事的是其他人比如……”
“隆科多?”胤礽撇了撇嘴:“我问过了,隆科多跟阿尔吉善他大哥之间有些不对付,在外征战的时候还差点动手打了起来,真要是他想陷害赫舍里府上也不奇怪。”
“不对付?”
胤礽倒在胤禔身上,身子拱了拱,笑嘻嘻道:“抢女人。”
“……”
于是胤禔顺势拦住了他的腰,猥琐地在腰臀上揉了两下,暗想着太子弟弟这样的,算不上前/凸,至少后够翘啊,呸呸,思路又跑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胤礽弓起身,看着胤禔尴尬又颇显懊恼地表情,低下头闷笑:“哥哥,你在想什么?”
胤禔摇了摇头,按下他的脑袋:“没有呢,太子弟弟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叫人去顶着隆科多那个家伙,哼,真要是他做的,爷绝对不会放过了他。”
胤禔疑惑地看他一眼:“我说太子弟弟啊?为什么你这么不喜欢佟家的人?好歹那一家子还是我们亲戚呢。”
胤礽不高兴地撅起了嘴:“谁让他们都说汗阿玛对那个表妹是独一份与众不同的,明明我额涅才是与众不同的。”
“……”胤禔当真是败给他了,许多许多年前别人嚼舌根的一句话他到现在还记得,太子弟弟的心眼原来这么小的。
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是这样。
“就因为这样你就记恨他们一家子?”
“看他们不顺眼而已,”胤礽说完撑起身,跪坐在了胤禔身上,身子不安分地贴着他扭动:“不过我看哥哥很顺眼。”
胤禔失笑,小太子你不用逮着机会地就给哥哥表白,哥哥当真要受宠若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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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觉,留言的人越来越少了,别抛弃我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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