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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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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将军!” 刘笃行道完谢,看见将军转身,感觉整个人都脱力了。
他脑子里现在就只有几句话。
虎子是个好孩子……
虎子是个好孩子……
山幺子等人伏诛……
山幺子等人伏诛……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
天还没有亮。
……
作者有话要说:
☆、懿旨
夜沉沉的。
刘慎言躺在雕花的木床上。
幽瑶走了,刘慎言感觉日子又安逸了几分。
只是,安逸的也就只有自己。
空气里仿佛满满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自个儿爹告诉自个儿最近权斗加剧,让自个儿少出门省着被人捏把柄,自个儿也乐得躺家里逍遥。
近来几个月没什么大事,小皇帝那好像齐逢棠举荐了一个新太傅,自个儿也不用常去了。
自个儿的身份敏感。
自个儿也就是跟着刘晓绑在太后身上的一个蚂蚱罢了。
笃行的尸骨还没有回来。
虽然刘晓面上不太在意的样子,可……
刘慎言叹了一口气……
一想到刘笃行,刘慎言觉得有些难以言表的哀痛。
不过貌似也只有刘笃行需要他哀痛。
其他的人都轮不到他操心。
对于刘晓,他稀得是自己少惹点事儿。
对于小皇帝,他最近的形势看上似乎是越来越好了。
刘慎言坐在床沿上点了一盏灯,从床铺下面拉出一个帐本。
账本上零零碎碎算下来有近千两银子。
看着账目上的银两刘慎言一背的冷汗。
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家有多少地,也不知道有多少粮食,但怎么会有这么多?
自己好像根本没和刘晓打过招呼就找人卖掉了……
……
刘慎言坐在床上等到了天明。
……
正当刘慎言搭理好自个儿,打算去找刘晓商量粮食的时候,刘全跑来敲了刘慎言的门,“公子!”
刘慎言见是刘全来了,知道不是小事情,连忙问道,“怎么了?”
“宫里派人来了……”刘全脸上有几分笑意。
“宫里来个人你也能高兴成这样。”刘慎言见着刘全笑的脸上要开出朵花了便打趣道,“莫不是我升官了?”
“公子瞧您说的,你乐得做那个官么?今个儿的旨意一到,公子您就逍遥了。”刘全跟在刘慎言后面往前庭走。
“何如?”
“老爷这段日子可是为公子你……”
“嗯……不要说了。”
刘慎言打断刘全的话。
加快了步伐。
……
走到了前庭。
一个公公站在中央。
刘慎言过去就跪下了。
公公也没有多说话,念完圣旨,把圣旨搁到刘慎言手上便离开了。
……
刘慎言接了圣旨,拿回屋里跟上次的那份搁在一起。
今个儿接的圣旨里无非说了两件事,一是他又没差事了,二是他和幽瑶的婚事取消了。
……
刘慎言输了一口气。
自个儿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幽瑶终于和自己没什么连带关系了。
只是,若说平日里自己被革职也好,退婚也好都不打紧,最近风声这么紧……
刘慎言为刘晓捏了一把汗。
齐家最近翻腾的凶,于家好像隐隐有与太后结盟的趋势。
那么,朝中的势力是又开始乱了么?
刘慎言找了个大树,派着些丫鬟搬个躺椅让他躺在树下,载找来本书盖在脸上。
慢慢升起来的太阳,暖洋洋的。
……
宫中。
“幽瑶,以后就学女诫吧!”秦符对幽瑶慢慢的说。
“为什么?”幽瑶对女诫并没有什么特别清晰的印象,因为出宫前她没有学过名字这么古怪的书。
“因为……”
秦符还没开口把话说完,一个宫女就冲着秦符和幽瑶行了个礼,“圣上,郡主,太后说了,从今往后郡主她要亲自教导。”
“是,儿臣遵太后懿旨。”秦符做了做样子,然后对那宫女说道,“回禀太后,说郡主前几日劳顿,明日再去太后殿中受教。”
“是!”宫女见秦符这般说,也不敢违抗,连忙行礼退出去向太后回禀。
……
“符哥哥,发生了什么吗?”幽瑶有些困惑为什么秦符不让她立刻去太后殿里。
秦符屏退周围的人。
“幽瑶,告诉孤,太后在幽瑶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后吗?”
“是!”
“太后就像幽瑶的娘一样。”幽瑶认真的看着秦符。
“何?”秦符一愣,他万万没想到幽瑶竟是真把太后当娘看了。
幽瑶认真的说道,“幽瑶娘亲和爹爹死后,太后就告诉幽瑶她是幽瑶的娘亲呀!”
“……”
秦符看着幽瑶认真的样子,揉了揉幽瑶的头,“幽瑶听孤的,莫要信太后的话!”
“为什么?”
“因为太后有子!”
……
于府。
“哎哟,老爷老爷,宫里头来人了!”家丁慌张的跑入于丰的书房。
“慌什么,随我出去看看!”
于丰合上打理了多日的账目,近日被齐逢棠和太后弄得甚是头疼。
……
于丰走到前院,看着眼前的太监,笑眯眯的做了个礼,然后问道,“敢问公公所来……”
“大人莫怕!今日来可是好事情!”太监甩了下拂尘,把一份懿旨交到于丰手上,“太后懿旨,特赐郡主于大人家公子为妻!”
“怎会?”于丰大吃一惊,“据微臣所知,我朝只有一位郡主,且已经许配给了刘家公子,如何轮得到我儿?”
“哎,大人有所不知,刘公子的赐婚已经被收回了!”
“收回?”
“是!”
“那刘太傅?”
“也已经革职了……”
“圣上……”
“哎哟,瞧您说的……”太监挤眉弄眼了几下,“这朝里谁做主您还不知道吗?”
“是,是,是!于四,去给公公打赏!”于丰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喜气洋洋的让管家带那太监去账房。
待那太监拐过了门,于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寄信给公子,告诉他,要严加防范!”
回到屋内,于丰把那份懿旨搁到了床头。
上次刘家是圣旨,现在是懿旨,嗬,太后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刘家在乎个太傅郡马的名号,他于家可不在乎!
以为一张婚约就能定势?
尤太后,你想的太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茶饼
阳光普照。
有人替着干活的日子是欢快的。
刘笃行心情愉悦的带着虎子漫寨子乱蹿。
寨子里的部分人仿佛认同了罗少爷,不论刘笃行走到哪,总会有人冒出来和刘笃行打个招呼。
“嗨,罗少爷,去玩回来啦!”
“哎,罗少爷,我家婆姨带了俩饼,你要是不嫌弃就过来尝尝呗!”
刘笃行嬉皮笑脸的摆摆手,继续拉着虎子忙里偷闲。
……
但也有些人瞧不惯刘笃行一天游手好闲,故意质问,“罗少爷,你家干活的小厮呢?”
这句话一出,天顿时阴了起来。
刘笃行挑挑眉,故意指着远处干活的老汉,“喏,那不是吗?”
“你确定我是?”刘笃行眼前突然浮现出了一张老汉变大的脸,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呵呵呵呵呵……”得逞的笑声回荡了一会后后,那老汉的衣服变成了铠甲,然后消失了。
而村里的人一个一个全都围了过来,有的半截身子被烧焦,有的头颅不见了,有的在地上不断的翻滚……
然后天空开始暗的发黑。
“罗少爷?”
“嗯?”
刘笃行闻声一看,自己竟站到了寨子的外面,寨子里是一片火海,火海中有无数的人在挣扎。
接着刘笃行的耳朵里一直飘着。
“守夜的哪去了?”
“啊,怎么没有水?”
“罗少爷呢?”
……
“罗少爷,你是守夜的吧!”
刘笃行在飘渺的声音里听到了愤恨的质问。
刘笃行一回头,看见虎子血肉模糊的拿着火把靠近他。
“罗少爷,是你辜负了大当家的信任把守夜扔给了那个老汉吧!”
“是,是我,可……”
刘笃行看虎子一脸凶光,连忙退了几步。
可未等他反应,他已经着了起来……
刘笃行感觉浑身都在疼,都在被火焦灼……
刘笃行疼的实在受不了了,他开始断断续续的唤着可能能救他的人,“哥,哥……于大哥……哥……”
……
军营。
“嗨,醒醒,醒醒……”将军拍着刘笃行的面颊半天不见醒,只得弄了块布帛沾了些水搭在刘笃行头上。本来早上该是带着刘笃行去见齐将军的,可谁知自己以来他竟是昏迷不醒了。
刘笃行感觉有什么搭在了他的额上,嗯,终于凉了一些了,嘴中不由自主的道,“上,上杯碧螺春。”
“将军,罗少爷这是怎么了?”虎子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刘笃行。
“怕是邪火入侵了。”将军皱着眉头等着军医。
……
待到刘笃行醒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刘笃行一睁开眼就看见欣喜的虎子的时候,有些呆愣,虎子,虎子……
半晌,刘笃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场大梦,梦里的人都是寨子里的……
都是寨子里的?
寨子里的人?
……
想到寨子里的人,刘笃行一下又跌回了床板上。
他们都死了……
死了……
因为自己……
全是因为自己……
那些人是虎子朝夕相处的人……
虎子……
刘笃行突然有些不敢看虎子的眼睛。
……
虎子见刘笃行恍惚的样子,递了一杯白水给刘笃行,“喝水呗!罗少爷,你刚醒还不能喝茶!不过我已经帮你冲齐将军讨了碧螺春。”
“嗯?虎子,寨子里……”刘笃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都死了!”虎子不在意的把刘笃行的被角扯好。
“那你……”刘笃行欲言又止。
“我挺好的!”
“可……”
“他们死了并没什么!”
“……”
“罗少爷,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虎子,将军他懂虎子,所以虎子才会被将军救回来……”虎子的眼泪开始要滚出来,虎子一袖子抹掉了,“虎子的爹娘都是被那群土匪杀掉的!”
“那你哪来的人帮你做帽子?”刘笃行本能的反问道。
“那是那个大叔人好!”虎子吸吸鼻子,然后举着袖子给刘笃行看,“罗少爷你看我现在穿的多好呀!将军打算认我做孙子了!以后虎子不愁吃不愁穿也能像罗少爷这样做少爷了!”
“你真的……”
“真的很好!”虎子的声调很高,然后突然低下去,“可是虎子以后不能姓罗了,虎子……虎子以后姓藏了。”
“藏?”
“对!”
“那老将军是?”
“藏功成。”
刘笃行背脊一凉,藏功成不是藏锋的爹吗?
“那为何?”
“老将军说他儿子不争气,跑去给太后做狗使唤了,他愧对先帝。但他年事已高又不想再掺和,就留在兖州跟着以前老将军的儿子混口饭吃。”虎子说完后,怕刘笃行不信,还学了藏将军的腔调,“我那儿子啊,打仗功夫不到家,就知道混吃等死,搁在京城里没学着什么好的,就学会了插科打诨,溜须拍马,整个一副泼皮……”
看着虎子板着脸的样子,刘笃行忍不住笑了几声,想不到藏锋大哥在他爹心里就这么个德性,“好了,好了!你别再学了,小心藏老将军教训你!”
“不会的!”虎子又把杯子递给刘笃行,“老将军说了,让我常常想想那个哥哥,引以为戒!”
“哈哈哈哈……”刘笃行的阴郁一扫而空,只是看着旁边虎子带来的掰掉一小块的碧螺春茶饼,“齐将军是看在藏将军份上给你的饼?”
“不是……”虎子摇摇头,“是因为名字。”
“嗯?”
“将军带我去见过一次齐将军,我说我的名字叫笃行。然后将军吃惊了一下,就问我姓什么,我说姓罗。他就不吱声了。然后说我剿匪有功,问我有什么想要的,我就要了茶饼……”虎子挠挠头。
刘笃行一闻,心头一震,见虎子脸色无常便知晓他还不知其中的厉害,便拍了一下虎子的头,“傻虎子,附耳过来。”
环顾了下四周,没人。
刘笃行对着虎子的耳朵低语,“你告诉过藏将军你名字的来历了吗?”
“没有?”
“那我下面说的你要记好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米铺
“公子,有人来了给您送信了。”刘义小心翼翼把一封信递给书桌前的刘慎言。
“谁?”
刘慎言一惊,自己闭门读书已经近小半月了额,怎么会有人给自己寄信?
“小的不认识,但他让小的递一封信过来。”
……
刘慎言拆开刘义递来的信,皱了皱眉,信上只有四个字,“城东米铺”。
一看到米,刘慎言就想起自己前几天打算去找刘晓说道说道自个儿将米给卖了,结果因为自己接旨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
莫不是自己卖粮走漏了消息?
应该不会。
刘慎言定了定神,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卖了粮,刘广做事还算稳妥,自个儿嘱托过不能让人知道粮是自个儿的……只是,如果没人知道自己卖粮,这四个字又是何意?
刘慎言慢悠悠的站起来,把送信人找来问一问就应该知道了,“送信的人呢?”
“回公子,已经走了!”
“走了?”刘慎言有些诧异,“那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他家掌柜的让公子去他们店里一趟……”刘义不时的看下刘慎言的脸色,近日府里都在传老爷将有大祸,不知公子是不是……
刘慎言见刘义在打量了他,知晓他怀疑自个儿惹上事了,便挥挥手,“好了下去吧!”
“是!”刘义如蒙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看刘义那模样,刘慎言摇摇头,真有点树倒猢狲散的模样。
明朝就和刘晓商量着放那些担惊受怕的没签契的出去,搁在府里看着也着实闹心。
……
吃过午饭,刘慎言依照信上的店名问路,找到了城西才找到那家米铺。
米铺装潢的很糟糕,看起来就像是被狂风刮过了一般,歪歪扭扭的。
刘慎言走进米铺。
“掌柜的!”
“哎!” 柜台里的卖米掌柜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抬头扫了刘慎言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做他的账。
“公子你是要卖米吗?”
“为何是卖不是买?”刘慎言挑着眉毛,拉出扇子扇了几下。
掌柜的再把刘慎言打量了一番,“公子莫要说笑,您这般打扮怎会是个买米的。”
“哦?”刘慎言转念一想,自个儿这身打扮也不像买米,且一般人家的米是自给自足,大户的少爷们一般也不会跑来买米,想及此,刘慎言走近柜台,“掌柜,你知道京里的刘府吗?”
自个儿家的粮食应该是买的,刘慎言记得自个儿去过账房。
……
“这怎么能不知道呢?”见刘慎言问刘府,卖米的掌柜的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那刘府家可富贵着呢!刘府的老爷……”
刘慎言慢慢等他说完,合上扇子,插到背后,状似不经意的问,“掌柜的与刘家有生意往来?”
“嗬,瞧您说的,刘家哪是我个小本的生意人能高攀的上的!”
“哦?”刘慎言听完老板的话后一把拽住掌柜的领子,“那是谁给本大爷送的信?”
“这……这……什么信?”掌柜结结巴巴的说,目光躲躲闪闪。
感觉到矮胖的掌柜脚悬空着直扑腾,刘慎言一只手送开掌柜的,另一只手把信拍到桌上。
“这……”掌柜的一看那封信上的四个字,只是一眼,掌柜的立马被惊到,哆哆嗦嗦的从屉里拿出一踏钞。
“公,公子,笑纳……”
“嗯?”看见掌柜的掏出一破烂布袋,手脚麻利的打开,里面竟是一堆钞,刘慎言有些凌乱了,他又不是来打劫的,给这么多钱干甚?
“这是?”刘慎言佯装不在意。
掌柜的拱拱手,一脸谄媚,“小人不知贵人您来此,……”
“嗯?”刘慎言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
“贵人这张字出自小人之手。”掌柜的一脸恭维,“贵人可要多多照看小的。”
“照看?嗬!”刘慎言丢下那袋钱抬步就走,多事之秋怎能摊上些来路不明的前。
“这这这……”掌柜见刘慎言要走,连忙扯住刘慎言的袖子,“贵人一定要把钱带走呀,不带走小的命可保不住了!”
“与我何干?”
“哎哎哎……贵人……”
扯掉掌柜拉袖口的手,刘慎言快步走出了米铺。
正当刘慎言站在街口,打算回府,突然有外族打扮的人在街上开道。
“闪开!闪开!快闪开!”
刘慎言连忙往路旁一立。
正当刘慎言看着脚底的石板时,一股浓郁的花香突然钻入了他的鼻腔。
然后是一阵惊呼,
“阿!女人!那里竟然是个女人!”
借着刘慎言看着自己周围开始涌出无数的百姓努力的往前挤。
刹那,道路被挤的水泄不通。
再接着,无数的铜钱发出了“啪,啪”,“叮,叮”的声音。
周围的“哎呀,我的鞋子。”
“别抢阿!别抢阿!哎哟,我的头阿!”
“快让开……”
吵得刘慎言感觉头要炸开了。
刘慎言试图往出挤,却发现因为撒钱越来越多的人正涌了过来,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跟着人群移动。
刘慎言看着不远处坐在一个六十四人抬着的大轿子,上面一群妙龄女子衣着暴露的洒钱的时候,抿了抿嘴,一切都透着一种诡异。
刘慎言聚精会神的望向轿子中端坐的人,距离太远,加轿子周围缀着青纱,看不清面容。
这是何人?
刘慎言感觉到自个儿与周围的氛围格格不入,自个儿感受到的是阴谋与危险,而周围都是热闹的甜腥。
突然,刘慎言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娘娘高德,母仪天下。”
接着是一群人开始高呼,“娘娘高德,母仪天下!”
最后竟是如海啸般的把每个人吞如其中,“娘娘高德,母仪天下!”
刘慎言跟着周围的人做出了“娘”嘴型,但张开了嘴后,刘慎言又果断的闭上,然后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底一片清明。
刘慎言面色冷冷的听着周围的山呼。
这件事,不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萝剑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那顶轿子离他越来越近……
是的,一步一步……
刘慎言越来越感觉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的。
当那顶轿子与刘慎言近在咫尺的时候,撒铜钱的女子朝着刘慎言方向诡异的一笑,然后侧身将一柄剑抛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那道流畅轨迹的尽头就是刘慎言所站的位置。
刘慎言发现朝他飞来的见,皱皱眉,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可身后却莫名的有人又推了他一把。
刘慎言感到整个世界都被放慢,安静了下来。
刘慎言看着那道剑画出的抛物线不断延伸,延伸到自个儿怀里。
……
当柄把剑稳稳的落在了刘慎言怀里的时候,刘慎言面前的人群就突然让开一条道。
一红衣少年策马从远方朝他冲了过来。
不待刘慎言反应,少年就侧身从他怀里抽走那柄剑。
而分秒之间,刘慎言看清楚了那张几乎可以说是挂满了冷酷的脸。
……
“圣上万岁!”刘慎言高喝一声,跪倒在众人之间。
众人一闻,又跟着刘慎言跪下,高呼,“圣上万岁!”
“无碍!夫……刘卿且旁立!”秦符看清楚下面的人后,勒住了缰绳。
在马抬起前腿后终是在轿前停了下来。
“轿内可是萝枽之主?”秦符跨着高头大马,身上穿的竟似是骑装。
“善!”
轿内清冷的声音让周围的人屏住呼吸。
秦符并未注意到轿中人的音质,他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声音,“此萝剑可为汝有?”
“善!”轿中人声音有一些飘渺。
秦符见轿中人认可了手中之剑,便扬声道,“那便……”
“且慢!”轿中人仿佛已经猜出了秦符剩下的话,利落的打断,“阁下何人?”
“孤,大佑之主。”秦符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
是的,作为佑朝的君主,他生来就有傲慢的资格。
轿里人听了秦符的傲慢,于是语速极缓的道出, “主遇主,王对王,何夺吾剑!”
云淡风轻里隐着不可亵渎。
“汝?”秦符挑衅的吐出了一个字,勾起了嘴角,“汝不为孤妻?”
轿中人略过秦符是表情以及他问题,只是含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调笑着问道,“佑主莫不知萝剑何?”
“自是……”秦符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剑,轿中人似乎不是萝瑶……那……
“如若不知此剑为何物,那也应是知晓……”轿中之人站起身来,薄怒的声音里满满威压, “此剑一出不可夺!”
“这……”秦符对轿中人的话一时接应不下。萝剑为萝枽族圣物,由族主保存,当族主遇倾心之人即可赠之。此物……
“佑主可知,吾为萝枽宗之主,却不为萝枽族之主。”冷硬的声音逼着秦符目不转睛的盯着青纱里的人形。
刘慎言听着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望向轿中人。怎么可以如此挑衅一个君王呢
即使是传闻中最有战斗力的异族也不行!
只是,当刘慎言看到轿中人的身形的时刻,一个人影开始在他眼底清晰了起来。
一种熟悉的感觉倾注到了他的体内。
他心里好像有声音回应,那是……那是……
……
秦符望着站在轿子前面的人,他,高自己半个头。
秦符感觉自己好像有了见君王的感觉。
纵使,纵使那人只是异族的一个首领。
哼,不过是一个首领!
秦符狠狠的攥紧手中的宝剑,使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以疑惑的口吻问道,“汝为何?”
“吾,汝不需知!”
“是不需还是不配?”
秦符不能忍受被忽视的感受。
“但凭君意。”
“哼!”秦符哼了一声。
“剑归吾!”
“哼!”秦符又哼了一声,却扬手抛回了那柄剑。
站在轿头的人,一伸手,捉住了飞过来角度刁钻的剑,然后轻轻一扬手。
那柄剑又落到了刘慎言怀里。
“归汝!”
刘慎言瞧了瞧落在地上的剑,扫了站在轿头的人一眼,斟酌片刻,“吾君……”
“归汝!”
站在轿头的人不顾周围人反应,转身又坐回了轿子中,然后轿子又开始向前走。
然后姑娘们又开始洒钱。
秦符的脸色铁青,挥手一鞭,驭马从让出的道路直接奔入宫门。
刘慎言望着青纱缭绕的轿子,后面跟着大批驾马赤脚的美姬。
突然,中间一个美姬丢了一块帕子在刘慎言怀里。
黝黑的瞳仁里清亮亮的映着刘慎言的影子。
刘慎言正准备出言询问帕子何意,那美姬便抽了跨下的马朝着宫墙方向奔去。
刘慎言看了看手中的帕子。
既然在怀里,那便带着吧……
……
刘慎言带着剑一回到刘府,未开口,便被刘晓罚跪祠堂。
但即使刘慎言跪在蒲团上,他还是不能相信白天见到的那个坐在轿子里的人,竟然公开的挑衅了君王。
以那种直白的,不加掩饰的方法挑衅。
而君王自身好像也是知道了什么,在他的子民面前接受了屈辱。
……
那么答案只可能有两个,一是他比君王更强大,二是君王有求于他。
……
秦符或许真的是个君主了!
能够忍下去。
……
刘慎言恭恭敬敬的给面前的牌位上了柱香。
局势开始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面谈
秦符与轿中人设坐于偏殿。
秦符居上位而轿中人坐于右。
秦符待宫妇上完茶退下后,正襟危坐,“萝枽之……”
“暂不予。”轿中人似是看穿了秦符的心思,不待秦符说完便给出了答复。
“萝枽之主欲背契?”秦符语气重了几分。
轿中人不以为然,“吾与汝何时之契?”
秦符听完轿中人之语,顿觉不妙,如若不曾有契,那他与萝瑶之事,压制太后之计……
“……那……”
“萝枽之族,千金一诺!”轿中人端起案上的茶。
“可……”秦符有些不悦,自己大废周章就是为了娶个后?
瞧出了秦符的不乐意,轿中人似是安抚,“无忧……佑主所娶是吾族之主。”
吾族之主?
秦符嗤之以鼻,若萝瑶为萝枽族之主,轿中怎会不是萝瑶其人?
若说此人是萝枽宗之主,那萝枽族之主又有何用?无权无势,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那阁下何?”秦符不打算再兜圈子。
“吾乃萝枽宗之主!”轿中人隐晦的笑了笑。
“宗?”秦符满含深意的望着轿中人,等着轿中人解释“宗”为何物。
“吾族族主流落在外多年,吾不得已已自立门户。”轿中人避重就轻,只是给了秦符一个理由。
“那……”秦符还想开口问问萝瑶之地位在族中如何。
看着秦符的样子,轿中人不等下文,直接回答道,“吾族之主仍是吾族之主。”
“那……”
秦符还想再问,轿中人却不欲再答,“言尽于此!”
“……”
两人坐在殿中,静默了片刻。
秦符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试探,“萝枽之军可否借孤?”
“佑主可有将?”轿中人笑望着秦符。
“无……”
“可以实权?”
“无……”
“可有钱粮?”
“无……”
“那要军何用?”轿中人低头看着杯中茶叶,低低道。
“……”秦符咬牙切齿,心有不甘,怎可如此?虽说养兵要钱要粮要将,但怎可以此为由拒借兵?
“呵呵!”轿中人低笑几声,扭头看着秦符,“再者,佑主莫不是忘了,十几年前一战,折吾多少族人?尸横遍野尚不足言,佑主何颜说吾?”
“……”
正当秦符不知如何自处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穿透了空空的殿阁。
“族主!”轿中人毕恭毕敬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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