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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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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文案
大概是一个读了哲学没学会心静如水,只学会了一些皮毛的屌丝穿越到一个架空的地方,励志做纨绔的,后来祸害了一群才俊的故事……

文写完了,错字不修!
么么哒,爱你们!
丢砖轻拍!

内容标签: 年下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刘慎言 ┃ 配角:刘笃行,秦符,于泽倏,绪清 ┃ 其它:



  ☆、前世

  刘慎言在滚到大学之前,觉得自己一定是走了狗屎运了,大学录生明明填的全都是汉语言文学。最后却被哲学专业录取了,虽然是踩线进的,但好歹是个211不是?但后来,他发现是自己想太多,哲学就是个神经病聚集的地方。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打死也不会用鼠标勾上一个服从调配。如果刚开学,慎言发现这个问题,还可以卷铺盖回家复读好好做人,但没有如果,当刘慎言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慎言已经读了很多年。
  刘慎言上大学前幻想上了大学有妹子,有古卷,□□添香,搂着文言文,何等惬意。
  现实却是天天马克思,恩格斯,康德,培根,一群老不死的逼着你想跳楼
  业界流传一句话,一个女人学了哲学,不是哲学毁了女人,就是女人毁了哲学。这句话刘慎言要是早早的知道,估摸是不会读哲学这个专业的。
  经过很多年的熏陶,刘慎言深刻的体悟到,不仅一个女的不应该读哲学,一个正常男的也不该,一个正常的男的的读了哲学,哲学也一定会毁了他。
  说什么形而上,说什么语言转向,一切都是虚无的。
  很多大师都说着学过哲学以后,能如何如何,但在刘慎言看来,都是扯淡的。
  学过哲学后,刘慎言几乎再也没有信仰。
  刘慎言甚至觉得,除了他自己,这个世界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信仰。
  但这种重度中二病并不能改变慎言是一个可怜虫的现实。
  找不到工作,这是所有人的现实。
  而活着,却是一个人生存的首要目的。
  所幸,一个文科的穷三代会写俩字,到社会上混碗饭吃也不难,月薪四五千有四五千的活法,一两千也有一两千的活法,都是来受苦罢了,没什么可说的。
  解决了活着的基本需求,刘慎言有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人活着是为什么?
  别看这个问题很简单,哲学君表示,这个问题是哲学的基本问题了。
  对于这个问题。
  朴素的答法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装逼一点的答法是:拯救xxx。
  可惜,世界并不需要那么多的阿凡达。
  刘慎言想了很多次,几乎捻断了所有的毛,也没想通过为什么养活着。
  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活的不明不白,死的也不明不白,终了还会自鸣得意的自嘲,难得糊涂。
  刘慎言琢磨琢磨,做人不容易,操心操心自己的一顿三餐就够了。哲学本来是个贵族学科,根本就是自己这种屌丝思考的问题。
  也许,活着本就是个不值得思考的问题,活着就是活着了,要什么为什么。
  话又说回来,这个世界其实没有为什么而活的人,而有两种带着情感去死的人,一是带着满足而死的和二是带着悔恨而死的。不过要满足和悔恨,必须要有追求,直白点说是欲望。
  只是,没有欲望的人该怎么办?
  慎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特长证书?
  现实其实是只有业余的才需要考证。
  颜值高的女神?
  长相都是虚的。
  成功?
  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那压根就是屌丝的意淫罢了。
  那没欲望?
  刘慎言觉得,要说自己没有什么欲望,那是在扯淡,可说自己有什么欲望,能让自己奋斗,感觉也离自己很远。欲望太奢侈,刘慎言的欲望早早的被哲学磨干净了,滚滚红尘,权势利益都是过眼浮云。
  挣钱、出人头地或许很重要,但那都是要死,至于死,也没什么,人都是要死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确实是一个无趣之人,感觉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一个人,如果不在乎情感,不在乎荣誉,不在乎物质,不在乎责任,不在乎生死,那么对于他,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可怕了,因为他没有在乎的东西。当然,那个时候人也如同行尸走肉,只是机械的活着。
  ……
  从长远看,都是一抔黄土,顶破天,坟头大点儿。
  所以,凯恩斯拒绝长远的看问题,他说过,因为从长远看,大家都死了。
  至于大多数单身汉要解决的问题结婚。
  刘慎言表示,那是下辈子的事。
  装逼的表达是,你看看历史上的哲学家有几个是结婚的?
  现实是除了慎言业务能力不高,家庭背景不硬,身边女生太少外,还有个主要的原因,慎言想不清楚为什么要结婚。
  为什么要结婚呢?
  慎言一直都难以忘怀当年看的那句,婚姻法是这个世界上最卑鄙的法律,它让一部分人剥削另一部分人成为必然,当你在流血流汗换取十块钱时,另个人躺在床上却可以平分一半。
  从本质上来看,婚姻是维护国家统治的一个基础,它的一大目的就是养育一个后代……而且,结婚也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族的事情,想来想去都是麻烦。
  不过,这些不合理不是慎言能解决的问题,他只是一个哲学毕业的坑货罢了。
  他能做的。
  只是不结婚。
  ……
  按古人的说法,人生重要的是四礼。
  生礼,冠礼,婚礼,死礼。
  刘慎言觉得自个儿主动放弃了结婚,也早就成年了,能思考说明早都出生了,那么当死亡来临的时候那是另外一种圆满。
  ……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刘慎言确实是死了。
  没有痛苦,也不知所谓的死了。
  所以,当慎言在一个未知的朝代发现现代的自个儿已经死了的时候,莫名的平静。
  人用自己哭声宣告来到世界,用别人的哭声告别人间。
  静静的走,没有痛苦,没有原因的离开,又何妨不是一件美差?
  ……
  听着一旁的人问新生的孩子为什么不哭时,刘慎言连忙嚎了几嗓子,然后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被人搂在怀里,其实也很有安全感。
  恍惚间,刘慎言就听到一个温柔的男中音,“娘子,这孩子生下来就不哭闹,如此,甚有儒士风骨,倒是甚合吾意,便唤作慎言吧!”
  “慎言,慎言!”
  接着,刘慎言听着一个女声不断的呢喃,越念越欢欣,最后竟然喜极而泣,“夫君,刘家有后了!”
  ……
  古代。姓刘。名是慎言。
  这也许就是一种宿命。
  ……
  刘慎言试着翻了翻身子,原来生命之始,大都带着祝福。
  只是随着岁月流逝,很多人都会中一种名叫父母的毒,用爱的名义去约束,去抉择另一个人的人生。
  人的掌控欲只有范围的大小,没有强弱的区别。
  ……
  刘慎言眯着眼睛,打量打量室内,刘府应该是个有点家底的人家。
  刘慎言心中的一颗种子突然发了芽。
  那就做个恣意的纨绔吧!
  毕竟,人生苦短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神经不正常的胡言乱语,看着就图个乐子,别当真
  

  ☆、刘府

  话说这京中富贵人家不少,权贵也是遍地,端个天子脚下。但若论京中不得不谈的,那就得是户部尚书刘晓。话说这刘晓放牛娃出身,一朝登了天子堂,成了天子门生,本就是个传奇。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是,先帝去了,刘晓还是屹立朝堂,风流不减。
  想当年刘晓凭着先帝信任在朝中呼风唤雨,为一干大臣所不齿,谁曾想,先帝去了,刘晓又扒着太后这个大树在朝中平步青云。满朝文武提起刘晓可一直都是牙痒痒,恨不得吞其肉,饮其血。你听说过建议皇上加田税增国库的官员吗?你听说过建议皇帝撤销官职增国库的官员吗你听说过建议皇帝查案宗追缴脏银的官员吗?你听说过建议皇帝省官员的俸禄用于修漕运的官员吗
  这些事刘晓通通做了。
  实质上,刘晓是个擅长敛财的官员,也是个一心只关注先帝的官员。
  按理说,这些事做着于国还是有那么一点好处的,怎么就会遭所有人恨了呢?
  问题在于这些事干着干着,不知不觉,刘晓的权势越来越大,宅子也越来越大,文武大臣们跟着一群百姓日子越过越苦。国库的银子没增多少,先帝的园子却是不停的扩,漕运的淤积也没清多少,反而翻船的越来越多,收税的初一来了十五来,恨不得把地皮都刮下三层。
  百姓们怨声载道,恨不得等着刘晓死了就放炮!
  但这些和提议者刘晓有什么关系呢?
  答案很简单:这些事的监工都是刘晓。
  以前先帝在,没人敢动他,大家伙儿忍气吞声,现在先帝殁了,怎么还不能收拾了他?
  搁常理,刘晓这种奸臣在朝中风云激变的时候就应该被抹脖子,而先帝去了,朝中有着太傅一干人等也轮不着太后啥事。
  问题是,皇帝不是太后的亲儿子。
  先帝走的匆忙,皇后也上位不久,这太子还是原来的太子,更让太后揪心的是,她自个儿有个儿子,且天资聪颖,而太子的名声一向欠佳,若不是碍着长幼有序,太后恨不得直接废了太子让自己儿子掌了着江山。
  所幸,太子尚幼。
  十岁稚童如何能控这一群修炼成精的老不羞。
  太后就动了自己不该动的心思,自家是外戚,有权,因先帝之前打算东征,掌兵的重臣大都在外,除去登基需得名望,现在最缺的就是钱。而这朝里,最能敛财的非刘晓莫属。
  无巧不成书,就当着太后瞎琢磨的时候,刘晓自个儿投诚了,自个儿跑到太后的娘家尤府表示了自个儿愿意肝脑涂地为太后驱使。这一下真是苍蝇遇上有缝的鸡蛋,两人书信往来几番就一拍即合。
  这样,刘晓又成了新朝的宠臣了,朝里有尤府罩着,平日里还可以耗着点国中的银两。
  刘晓家有两子,一曰慎言,一曰笃行,坊间盛传,慎言不堪大用,性格孱弱,趋炎附势,爱好些雪月风花,而笃行,知性知意,与其兄、其父不可同日而语,成器,可计日而待,实乃栋梁。
  ……
  不过。
  六朝旧事随流水,尽入渔樵闲话。
  坊间的传言始终也只是传言。
  真真假假,谁又拎的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交代背景……从第三章开始读,理论上是不影响的……

  ☆、这一家子

  刘府书房。
  “父亲大人可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刘笃行“扑通”一声跪在案前。
  “如何?”写完奏章的刘晓离开椅子,接过一旁婢子递过的面巾,擦擦手。
  刘笃行见刘晓不直言,便站起来顺势从衣襟内扯出一封信,眼神愤恨的盯着刘晓。
  “敢问父亲大人,此事作何解?”
  “此乃为父与尤太后之私,切莫打听。”刘晓瞟了一眼,转身向书架走去。
  “父亲大人,三思!”刘笃行站在原地,压住怒火,攥紧拳头,瞪着刘晓的背影。
  “下去吧!”刘晓平平静静的回应,并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礼记·中庸》。
  “父亲!”刘笃行怒叱,“尔何德观此仁义之书!”
  “下去吧!”刘晓淡淡的重复三个字,没有一点发怒的意思。
  “父亲!”刘笃行有种力气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下去吧!”刘晓依旧没有转身。
  “哼,儿告退。”刘笃行“呼”的一声,摔门而出。
  ……
  “爷,您别生气!”刘府的管家刘全站在一旁,看着览书的主子。
  “刘全,大公子呢?”刘晓按按眉心。
  “这……”
  “且直言。”
  “回老爷,还在外面。”
  “一宿未归?”
  “是!”
  “待公子回来,让他立即过来!”
  “是!”
  刘晓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目。
  “下去吧!”
  “是!”刘全躬身退下。
  ……
  书房一星点的光,让从后门回来被刘全逮个正着的刘慎言有些发毛,无事不登三宝殿,被自家父亲拎到祠堂的次数多,可书房自个还真没到过几次,一般父亲唤的都是笃行。今个儿找自己,真是反常必有妖,可不去也不成。
  刘慎言心里合计合计,扯扯袖子,正正冠,颤颤巍巍的推开门,走进去。
  “回来了?”一进门,刘慎言就瞧见,刘晓三龙护鼎,端着个瓷杯,状似不经意的瞥了自己几眼。
  “是,父亲大人!”刘慎言低着头,低声回应。
  “我儿真是日发出息了!”刘晓带着嘲讽的口吻让刘慎言背脊一冷。
  “……不敢。”
  “我儿今年几何了?”
  “一十有六。”
  “可曾建功立业?”
  “未曾!”
  “可曾驭马游街?”
  “未曾!”
  刘慎言的冷汗都快出来,考取功名,横刀立马那里是自己能折腾的东西。
  “那我儿今后意欲何为?”
  “儿,儿,儿……”刘慎言有些不知所措。
  “说!”
  “儿,儿……”刘慎言“扑通”一声跪下,“儿文不成,武不就,只能做个纨绔!请父亲大人体谅!”
  “哦,做个纨绔?”刘晓死死的盯住下面那个颤抖的头颅。
  “是……”刘慎言声音有些抖了。
  “我儿如何作得了纨绔?是凭借我,还是凭借汝弟?”
  “均……可……均可。”刘慎言急急忙忙的回答。
  “我儿,且起来,大丈夫立天地之间,岂可借力?”刘晓站起来,一把把刘慎言拽起来。
  “那……”刘慎言不敢真等刘晓出力,自己支起来,眼神诺诺的望着刘晓。
  “明日我劝太后招个姑爷如何?”刘晓勾起嘴角,目光不容反驳。
  “这……儿不敢高攀!”刘慎言缩缩肩膀。
  “我儿不是只想做个纨绔吗?”
  “可……只是……太后那怕也不会把公主许我……”
  “那就不是我儿需要担心的事情了。下去吧”
  “是。”刘慎言行完礼转身就跑了。
  ……
  第二日。
  刘慎言觉得这春天的花就是好看,这儿一朵,那儿一朵,打着朵的,开着苞的,红的,黄的,白的,蹲在一旁,揪一朵也是蛮有趣儿的。
  不过,站在刘慎言身后的刘笃行可就不乐意了,拧着个眉毛一个好男儿成天看着个花算什么事儿。想想昨天在书房发现那封信的事儿,十三四岁的少年按捺不住了,试探着发声。
  “哥!”
  “嗯?”
  “哥,你可识得仁义忠信?”
  刘慎言半响没回头。
  刘笃行以为他没听见,提高了音量。
  “哥,你可识得仁义忠信?”
  “不曾!”刘慎言依旧蹲在那看着那群花,觉得那群花真是有阳春布德泽的美态。
  “刘慎言你!”刘笃行听到这样的回答,有些恼怒,哥哥明明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行,慎言!”刘慎言站起身子,转过来看着只到自己胸前的少年,虽然面庞看上去还是那么稚嫩,但眸中的执着已是不输成人了。自己对昨早书房的事略有耳闻,小行能问自个儿仁义忠信,怕是有些事情已经不妥帖了。自家的父亲名声在外,全家荣辱都系在父亲一人身上,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价值判断的问题了。小行能一心为着一个皇帝效命也不什么坏事,在帝制的王朝中着是大势所趋,问题是,自家父亲的立场有些难办了。
  刘慎言忍不住感慨,古人再早熟,也终究是个孩子。
  “小行,这不是你该插手的事情。”
  话罢,刘慎言摸摸刘笃行的脑袋,提脚离开,也懒得再看小孩脸色。
  小鬼嘛,过个几天就好了,毕竟小鬼现在还靠着父亲大人过活呢。再想想父亲昨个儿提的让自个儿去给太后做个姑爷?
  自个儿这种货色怎么能作得了驸马?自己现在还不够混账?
  从国子监辍了学,挑过新嫁娘的花轿,一天四处寻花问柳,醉的不知家在何处……
  估摸是父亲一时兴起了,暂且不去管他,刘慎言摸摸下巴,自我感觉良好,如此快活,才是人生啊。
  ……
作者有话要说:  

  ☆、花楼

  出了府门。
  看着车水马龙,刘慎言踩着青石板,边走边琢磨,今个儿去哪玩儿,想到玉露楼新来的姐们儿不错,座谈了几次,性格也挺满意,便思忖着自个儿还是去喝花酒,只有这档子事儿干着即显得纨绔,又没辜负这大好春光。
  想着想着,刘慎言撇撇嘴,甩甩袖子,伸手从后领抽出一把折扇,给脸上挂上猥琐的笑,仄着身子,摇摇晃晃的朝着花街走去。
  刚一迈进玉露楼。
  玉露楼的陈妈妈就朝着刘慎言打着招呼。
  “哎哟,刘公子昨个是回去了?”
  看着那殷红的嘴,刘慎言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么打扮也不怕把客人吓跑了。
  但自个儿现在是个纨绔。
  刘慎言作势扇了几下扇子,生生的应着,并抬脚准备上二楼。
  “是啊,是啊,昨个儿府里有事儿!”
  陈妈妈扭捏的掷着帕子,小碎步快快的挪到在一楼到二楼的台阶前拦住刘慎言。
  “公子,公子,你慢着点!”
  “哦?”刘慎言挑挑眉,戏谑的望着陈妈妈。
  “哎,听妈妈说,妈妈这新来个姐们儿!”陈妈妈的脸有些僵了。
  “新来的?”刘慎言挑着眉毛,勾着唇角,合上扇子并一把抓住陈妈妈的帕子。
  “是,是,是……”陈妈妈谄媚的笑着,一点一点的把帕子往回拉。
  “不过,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刘慎言跟着帕子往上走了一阶。
  “哎,哎,哎刘公子,你要是对那个新姐们儿不感兴趣,我这还有其他的姑娘。”陈妈妈扯回帕子,欲拉着刘慎言往楼下走。
  “可公子我就喜欢以前那个!”刘慎言状似急不可耐,故意使力,推开陈妈妈佯装要上楼。
  “这这这……”陈妈妈有些不知所措,攥住帕子,面露难色。
  “这什么这,莫不是妈妈你现在也店大欺客?”刘慎言的语气加重了些。
  “哎哟,公子你可别乱说话!来的都是爷!”陈妈妈抬了抬头头,环视了下四周,发现客人们没被影响,这才把头靠近刘慎言与其咬耳朵,“里面那位爷不好办!”
  “哦,不好办?那是谁?”刘慎言突然觉得有意思,自个儿上这花楼一般也只是喝喝酒,听听曲儿,观摩观摩世人行乐,未曾有什么越矩之事,妈妈这般,真让自己好生稀奇。平日里,自家的爹搁那,自个儿一般也是没人敢招惹的,今天这花楼的妈妈横搬竖挡不让,后面必有猫腻!
  “是于家的!”陈妈妈用帕子挡着侧脸,低声的说。
  “于家?那个于家?”
  “还能那个!”
  “这就不对了啊,那个于家不是?”
  “哎,公子,这就不是婆子我能知道的东西了!”
  “晓了,晓了,我不去了就是!挑间距离远的,我避避就是!”
  “要得,要得,公子跟我来!”
  “今天多谢妈妈提点了,这点银子不成敬意。”刘慎言从腰带里掏出几个散银子。
  “使不得,使不得,公子以后多照抚就是了!”陈妈妈双手推了推。
  “拿着吧,多少是个心意!”
  “那……那婆子就收下了。谢公子赏!”
  陈妈妈笑嘻嘻接过,领着刘慎言上楼。
  ……
  踩着“咯吱”“咯吱”响的楼梯,刘慎言有些玩味,原来是于家。
  说起这于家,刘慎言也是觉得有些棘手。
  今天这婆子的眼力劲儿确实不错,那个人确实也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听闻于家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不过谁让自己是纨绔,而那家是真正的忠良呢。
  两家人没什么交集,当然这是指自己这辈儿,父辈闹得一向很凶。于家是武将的世家,一副忠肝义胆,而自家走的是溜须拍马浑水摸鱼的佞臣路子。
  不过听闻于家风甚严,府里连个母蚊子都寻不得,那今个儿能跑到花楼的,估摸也只能是个小辈儿了,也真是稀奇了。
  但,于家的小辈,似是只有一个。于家貌似历代都是个单传,而且那小子好像已经是沙场上见过血的少将军了。
  叫什么来着,于?于?于泽倏!
  刘慎言用扇子敲敲自己的脑袋,怎么年纪不大记性就不太好了呢。
  大概是舌尖现象,刘慎言自我安慰着。
  十八的少将军逛花楼,碰见一个纨绔?
  刘慎言挠挠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纨绔遇见兵,估计自个儿也就是三拳两腿就被料理了的结果,还是绕着点走,本来是来找乐子的,被波及到了可不好。
  想罢,加快步伐。
  ……
  可惜了,怕什么来什么,就逢那刘慎言跟着妈妈路过那姐儿的门前的时候,“吱扭”一声,门开了。
  刘慎言就势往那边一瞅,顿时坏事了。
  只见那于家的小子横抱着那个姐们儿,一只脚正在往外迈。
  而那姐们儿的手虽然环在于家那小子的胳膊上,眼睛却是直愣愣的看着自个儿,还情不自禁的唤了声,“爷!”
  ……
  于泽倏顺着那花枝招展的姐们儿的眼光探过去,本以为是个大汉,却只见门口立着个身量七尺有余的少年。
  于泽倏有些诧异,眼前这少年,如此小小年纪竟已经开始逛花楼了。
  京中子弟大多家教甚严,怕不是哪家公子,看怀里这姐们儿的形态,应是个常客,与泽倏心中几番计较,逛得起花楼的怕不缺银两,而怀里这个却也不是寻常女子,马虎不得,如今要是赎这姐们儿不成,也只得用身份压他一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兄妹

  “抱歉,抱歉,打扰了,小可只是从门旁过罢了!”刘慎言拱拱手,转过身,“陈妈妈!”
  “哎,哎,哎,公子这边走啊!”陈妈妈脸上带着笑,往一旁走。
  于泽倏看着就要消失在拐角的背影,这人还有几分眼色,不然弄得下不来台可不好看。
  ……
  就当着刘慎言和于泽倏都舒了一口气时,于泽倏怀里的姐们儿不答应了,“刘大爷,你怎么说也是这花街一霸,怎么瞧见你的女人被别人抱着大气都不敢喘呀!”
  于泽倏瞪了怀里的姐们儿一眼,“闭嘴!”
  姓刘的?这京里能横着走的姓刘的可不多,除了刘府敛财的那位。听说那家有两个儿子,不知道这是大是小?
  “哎,你凭什么叫我闭嘴!”于泽倏怀里的姐们儿从于泽倏怀里挣扎出来,冲着刘慎言的背影喊,“刘大爷,刘大爷,你说过要娶奴家的啊!”
  “公子,这,这……”陈妈妈有些为难,不时的看看刘慎言的脸色,再看看于泽倏的脸色。
  “不用管她!”
  刘慎言头也不回的顺着木板拐进了黑暗处。
  “是!”陈妈妈又回头瞅了一眼那姐们儿,真是个祸害!刚来就不安分,然后连忙跟上刘慎言,消失在拐角。
  ……
  门前。
  “已经走了!你还看什么看!”于泽倏有些不耐。
  “我乐意!”站在一旁的姐们儿看着刘慎言已经消失,转过头瞥了于泽倏一眼。
  “你,你!”于泽倏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好相与。
  “你什么你!”姐们儿语气有些冲。
  “好了,好了,不要再犟了,快跟我走吧!”于泽倏不欲和她纠缠,花楼这种是非之地自是越早离开越好,留的时间长了,就是猫没抓着鱼,反而惹了一身腥臭。
  “不走,不走!”那姐们悠悠的吐出几个字,转身向屋里走去。
  “你刚刚不是答应,只要我一路点着炮仗,把你抱回去你就跟我走吗?”于泽倏有些怒了,一把拽住姐们儿的手,这丫头怎么出尔反尔。
  “此一时,彼一时!”姐们有些得瑟的甩了一下于泽倏的手可是没甩开。
  “嗯?”于泽倏皱着眉头盯住姐们儿等下文。
  “我看见他了!”姐们儿见甩不开,就看着于泽倏的瞳孔脆生生的说。
  “他?”
  “对,就是他!他就是我要嫁的人!”
  “天天逛青楼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不要异想天开了,快跟我走!”
  话罢,于泽倏拉住那姐们儿的手就要往台阶拉。
  “姓于的,你要是敢拉我走,我到了你那,一把火烧了你们于府!”
  姐们儿见于泽倏要使蛮力,用足了劲。
  听到这话,于泽倏一把捂住那姐们儿的嘴把她拖进屋子,然后从门里探头看周围没有人后,关紧房门。
  ……
  “于允筱,你不要以为父亲不在就没人治得住你!”
  于泽倏一只手抓住于允筱,一只手作势要打到于允筱脸上。
  “打呀!打呀!你打呀!你有本事你打呀!你们于家家大业大,谁敢招惹你这少将军啊!”于允筱见于泽倏这种架势一点都不胆怯,反而把脸不断向于泽倏手那边靠。
  “你,你……哼。”于泽倏头上的青筋直跳,但想到父亲的嘱托,还是松开于允筱,把她一把推到榻上,“你还是安分点和我回去吧!回去了锦衣玉食怎么着也比在这仰人鼻息出卖色相的好!”
  “这儿好着呢!姑奶奶我喜欢着!”
  “于允筱,你看看你现在还有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有没有要你管?”
  “我不管谁管?”
  “你凭什么管?”于允筱倔强的望着于泽倏。
  “凭我是你哥!”于泽倏看着那双有些委屈的眼睛,心有些疼。
  “那平城沦陷的时候你在哪?娘病故的时候你在哪?”于允筱见于泽倏好像有些被触动了,赶忙加把火!
  “那些都是……”
  “闭嘴,我不要听你说!于丰那挨千刀的活该遭雷劈死!”
  “他毕竟是我们的爹啊!”
  “爹什么爹!我不需要!”
  “哎,允筱!你”
  “滚出去!”于允筱猛的站起来,退了于泽倏一把。
  “允筱!”
  “滚出去!”
  “允筱!”
  “于泽倏,你再不滚出去我可就脱衣服了!”于允筱作势开始解衣服的带子。
  “你!”
  “哎,于爷你慢一点啊,于爷你别着急啊!哎!”于允筱自编自演,冲着门外高声的叫喝。
  “闭嘴!”
  “哎,哎,哎!”
  “我怕你了还不成!”
  “那就快给姑奶奶滚!”
  “得,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提议的回府的事情!”
  “知道了,滚吧!假仁假义!”
  ……
  看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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