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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祸水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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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身形,一样的长发,一样的衣袍,甚至,隐隐约约散发的一样的香气……

南子,南子……

怎么可以死~!

果然是再也不想见她?她心中堵得厉害。比晓得自己中了蛊都害怕。害怕,真真切切的害怕。她觉得胸口提不上气,想在开口都说不出一个字。只觉一口气要上不来,也许就这样死了。哽得呼吸苦难。

“江小姐,你认识他?”千雪一三说。

蓝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江山才惊觉,自己竟然完全没察觉。猛然回头,见蓝剑平静无波的看着她。就在蓝剑旁边,站着……

心绪起落太大,她呼吸还有些哽。世上有一种幸,失而复得。她虽未必得,但确实未失。看见南子还活着,她好似坠入了云端。全身失重。

她没多看南子一眼,她缓缓站起来,转身,一步步离开。

再见。

已三丈开外。

眼前一花,有人站在她前面,她看那衣衫雪白一角,知道是谁。

她整了整气,抬头,“我马上就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但求小侯爷饶我一命。”

她眼睛本生得美,此刻有几分朦胧着水汽的认真。还有,决绝。甚至,一点点的忌惮。

他的眼睛黑的像墨,里面有种深沉的暗涌,灼灼的看着她。

蓦的。

江山手臂一紧……身体一转……眼前一黑……唇上一热……脑袋一空……

她被南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还被亲了……

蓝剑多少明白江山误会了什么。这些个不入流的人跟着他们,她和南子早知道,不入眼得让他们懒得出手。南子的身体的确十分不好,但对付这些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也是蓝剑那么放心的原因。至于地上死去那个装扮像南子的人,纯粹是这些人用来骗蓝剑的,害怕引不开蓝剑,早早准备了一个乍看和南子相像的人,想着到时候用这个人,只露个背影,引开蓝剑就容易了。

蓝剑不笨。已经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江山脑子里似见了漫天幻化的繁星。璀璨,跳跃,呼吸不稳,全身无力。

这一刻,她发现,她的唇,那么想念,那么迷恋南子的碰触……

“山儿……”半晌,他放开她。语气很轻很柔。“我多想恨你。”

南子。你现如今这样子,会让我误会的。江山觉得心脏抽痛。她不懂南子,她更不懂自己。她会有一种错觉,觉得南子喜欢自己。这个想法多少有些可笑。

南子这样的人,或许觉得她比别人有了那么点趣,也许是新鲜,逗弄逗弄玩耍罢了。她自己不见得是个能从一而终的人,她也没有办到。可是,她想起南子那日对芙殇的温情细语,全身都不舒服。这就叫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错过了一时就是错过一世。她现在是江如画的妻子,并将来,她永远都只会是江如画的妻子。

这个时候,她分外想坦诚点,不然对谁也不公平。即便立刻死了,也认了。

她慢慢从他怀里退出来。看着他,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南子,我是逍遥王的妻子。”

细雪寂静无声。

“你喜欢上他了?” 南子的脸色有些发白,不过只一瞬间,又是往常的神色。

冷冷的,淡漠的,倨傲的神色。

江山抿着唇,终,“是。”

南子一寸寸放开她的手臂。抬头,眼光锋利成一片冰刺,唇角弯出残忍的弧度,在雪色无垠中没有一点儿活着的气息,“你等着看,他们如何死。”

江山双手握成拳。冲他无情的背影吼。“你就不怕下地狱!!”

南子没回答她,她心口一热,喉咙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来。没看见,走进客栈的南子嘴角也挂着鲜红的血线。

她要远离这个喜怒无常无法沟通的BT。就算真的要输,要死,也要回去和江如画一起死。何况,不见得他们就会输,就杀不了南子!!

胸口一波一波的热流,嘴角源源不断的流出大口大口的血。她不相信,自己竟然会被南子刺激死。

摇摇晃晃倒下时,见到蓝剑分外冷漠的眼脸。

她知道蓝剑现在不会杀了她,毕竟,南子想她活着被折磨。无力的闭上眼睛,江山在想,这来来去去,真正像那永不落幕的戏。

几多讽刺莫名!

第十六章 所谓禁脔

半夏剪了几只红梅,按惯例插在青釉大瓶中。洌璨啚晓这处山居是水云间一休憩的小所,鲜少有人来住。这也是之前南子送给无家可归的半夏的。

换了枯掉的梅枝,半夏抬头对上正半坐起的江山。眨眨眼,有些意外。“你醒了?”

屋子布置得雅致,江山并不熟悉。“我要见南子。”

半夏鼓起腮帮子有些生气。“主子忙得很,不想见你。”

“哦?忙着杀人?也是,他除了杀人,还能有什么乐趣。”

江山语气里的嘲讽让半夏更生气。忿忿不平下双手叉腰一定要气回来不吃亏。“主子杀的都是坏人!”

小屁孩子,他知道个什么好坏。这世上的好坏又能以什么来定义?不过是胜败者的生存游戏罢了。

见江山一脸鄙夷的样子。半夏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江山自顾自的出门去,半夏不得不跟在身后喊,“你去哪儿?你不能到处走~!!”

打开门,寒意扑面而来。天空依旧下着细细的雪。这处居所建在半山中。周围竟然无半点人烟,只有苍茫雪霁和被大雪裹了枝条的古树。

屋子布局稍显复杂,江山乱窜了半个时辰也没走完。保守估计,房屋起码有上百间。一路也没遇到个什么人。只偶尔看到个别婢女模样的人。那些人看见江山也没表现出多余的好奇心,目不斜视的做自己的事。

看样子,南子并没限制她的自由。看身后生气却无可奈何的半夏就晓得了。她也不认为自己偷跑得出去。但有只呱舌的小尾巴跟着,实在不享受。

寻了个楔机,假装弯腰死命的咳。半夏这娃到底是孩子,心思没江山那么弯。眼见江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水,恨恨的,“等着!”跑向旁边屋子去找水了。

水找出来,江山溜得早不见人影。半夏又气又恨。“你找死啊!”不知道若走错地方,要么被机关扎死,要么被这山居里其它人杀死啊!

江山没想去打探这里的什么。这个时候,她分外冷静。僻静的角落她不会去探险,走的路都是大道,去的地方都往宽敞的走。

越宽敞的地方地势越高,这一路下来,她发现这山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这一眼望下去,倾斜而盖的山居如九重宫阙,星棋罗布,重重叠叠,层层围墙,大气磅礴。

望了望不远处那最诡秘磅礴的殿门。江山尽量减低声音慢慢走上去。好在这里是九曲木廊相接,没有踏雪声,她要隐藏脚步声到也简单。

门口无一人,只一树梅开得艳。

江山靠在梅树后,屏气凝神。细雪飘落的声音,大殿内人的呼吸声。

“他倒是有几分聪明。就不怕我杀了你。”这是南子那个BT慢条斯理的声音。

“主子的意愿已达成,宁安死又何惜。”

她本是来寻南子,没料到会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不错。熟悉。江如画的亲信贴身侍卫之一。宁安为何会在这里!

上座的南子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殿外的白雪,淡淡道,“我便成全你。”

江山骇然。脑子反应过来时身体已跳了出去。速度很快,都慢了一步。那宁安自知躲不开,没有避,腰侧血流如注。

南子轻轻吹了一下剑上殷红的血,他唇畔一抹明媚笑意,眼底却是千年不变的寒凉,今日的他少见的一袭黑色长袍,邪肆惑人,像……像死神。

见江山张开双臂护在宁安面前,又笑了笑,“怎么,一醒来就要和我作对?”

“总要有个理由!”

“理由?”他眸内似乎一直带着笑意,却是掩不住的冷寒,“你越要护的,我越想毁。可满意?”

BT!江山深吸了口气。安宁不仅是江如画的心腹,也是当成亲人兄弟般的存在。她作为江如画的妻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死去?她连安宁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做江如画的妻子?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唔……”

他掐着她的脖子,那窒息让江山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安宁欲拔剑解救江山,一股劲道袭来,被远远的击落摔在地上抽搐。

“我会杀了你的,江山。”他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江山脸越来越白渐渐转成青紫色……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时,南子突然像被蛰了一样放开她。仿若毒蛇猛兽,退了好几步,身形微微不稳的抓住木栏。紧得青脉尽显。肌肤惨白。

软倒在地的江山一寸一寸的勉强坐起来。眼神冰冷。南子,你若不杀了我,我他日必定还你!她拖着还没恢复的沉重身体爬到安宁身边。探鼻息,安宁还有呼吸。

南子!南子!!

……

“醒了?醒了就喝药!”半夏脸不是脸,嘴不是嘴的把一碗药砰的搁在床头柜上。

江山有些恨自己了。恨自己如此无用。竟然硬生生被南子气得两次昏死过去。不喝药这种蠢事她不会做。端起碗,那苦涩的药汁没换气就进了肚里。

“我要见南子。”

又是这句话,半夏的态度却比先前冷漠许多。“主子说了,你要救那人的命,总要拿点东西去换。”

江山心底冷笑。不用想也不会是什么好条件。“他想要什么。”

半夏顿了顿,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还是蹦着脸。尽量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做他的禁脔。若伺候得他高兴了,兴许就把那人放了。”17GrJ。

原来是要折辱她。南子恨她。恨她害他多次散功,恨她害得他哥哥被残忍三千刀凌迟。害得他最爱戴的奶奶因失去大孙儿一病不起极乐登天。南子有足够的理由恨她,折磨她。出来混,迟早要还,不管对错,欠了就是欠了的。只是南子,当她把欠他的还完,南子这般折辱她的帐,是不是也应该还她?

……

禁脔是什么样的存在?

就像她此刻这样,被洗刷干净,用红布裹成粽子,直接扔到主人床上任由亵猥的玩物。

心里无悲无喜。看蓝剑又扔了一块沉香在紫鼎小炉中。又拨了拨灯芯,让灯火辉煌到最美好朦胧处。大抵气氛有了,环境合适了,一切都打造得很适合滚床单才退了出去。出去前,似冷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16607799

水云间众人的心思真正奇葩。一个个的眼神。活像她江山才是占便宜那个人。活像南子才是那个被她将要压在身下生吞活剥折磨玩耍的人。

作为玩物应该怎么做?

抱歉,她实在没经验。所以等着等着心安理得的睡着了。事实证明,这一夜南子并未来。她自己早早睡了是明智之举。

第二天醒来看见的还是半夏。又是一碗药。只是这药,半夏让她去伺候南子喝。

呵。这叫不叫老天为你开一扇门就会关一扇窗?人太狠,总有报应!

南子睡的地方如果不是有半夏带领,就算江山也不见得找得到。不比别处,屋内仅有一张大床,床上罩着水紫色垂地幔帐。有浅浅淡淡南子的体香。那每个屋内都有的梅枝这里也是没有的。

半夏揉了揉眼睛,包着两泡眼水。“公子,药来了。半夏就在门外。”最后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他就在门外,江山若是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就叫他。他就冲进来找江山拼命。

半夏不怎么放心的出去了,出去前那警告的意味颇浓。

门被关上,有了点点暖意。江山走过去,掀开帐幔挂在旁边的紫银床勾上。

被褥是雪白的锦缎,南子脸色和被褥一样白,双眼静静闭着,只落在瓷枕上的长发分外黑。

江山的手缓缓下潜,在他脖子上方一寸处停了下来。他睁开眼,而后轻轻撇过头朝里不看她。

“杀人犹豫,是大忌。”他的声音清弱,听不出情绪。

她何尝不知!只是,即便她真有那么好的运气,那一下下去能杀了他。她和安宁也决计走不出这山居大门。玉石俱焚,一向不是她爱的招数。

“多谢令主教诲,奴婢记住了。还请令主起来喝药。”她不咸不淡。

南子朝里的身子微微僵了僵。“恨我么。”

她轻垂眼皮,“不恨。各取所需,实属正常。”

不恨么……“扶我起来。”

夏梅子休无。她依言而行。让他靠床头靠着,在后腰塞了个瓷枕。他淡淡道,“药拿来。”

她也没谄媚的说要自己给他喂。直接把整只药碗递给他。却在交接的时候,滑落打翻在被子上。药碗完好,那汤药却是把雪白的被子污了一大片。

她不动声色的掩下诧异。南子,竟然连一碗药也端不住了么。昨天不还挺能么?做戏?不至于。南子这样孤傲的人不屑于做这样的戏。那就是真的了。

她尽职尽责扮演着一个低下伺候人的角色。低眉顺眼。“奴婢再去给令主煎一碗。”

“你很高兴。”他平静得波澜不兴。

“奴婢很难过。”有那么明显么?

他微垂头,久久凝视着被污了的被褥,眼神若一盏守望的灯,在摇曳的期盼中泛着朦胧的光,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被月晕萦绕,恍惚间竟显几分凄美。只抿起唇角有一股孤傲又倔强的意味,如山般沉稳像海般浩瀚,更有若响尾蛇般狠毒无情。

“那个人,是叫安宁罢。现在居于山居地牢。”他说。声音暖如春风。

她心一颤。立刻换了一张凄苦的嘴脸。好似巴不得她替他受伤,替他身子差似的。几乎口水与眼泪齐飞。一下扑在被子上,“令主,你千万不能有事~!!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奴婢定会每日求菩萨保佑您早日康复!!

第十七章

识时务为俊杰。洌璨啚晓

只要不逆南子的意,多数时候他还是温柔的。江山扮演的角色定位多少奇怪。有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意思。

一晃又是半月,江山多数时候都跟在南子身边端茶递水伺候,南子听属下报告各种事务时,也没刻意避开她。

她得知,外面的人大抵知道她失踪了,却不晓得她下落何处。很多人在找她,有关心她的,也有想利用她做筹码的。

江家的雄厚财力,广博的经营圈子,都是这敏感时期的巨大变数,香饽饽。

雪停。化雪却比下雪冷得多。有几个穿着鲜艳繁复衣裳的异族人被带来见南子。

习武之人容易受伤,年轻还不觉得,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很多毛病都要出来。荀阳王凭战功封王侯,全身都是战场留下的戎马伤痕。

以前到还好,只今年梅沧过分寒冷。久雪不止。荀阳王体内的旧伤引起寒气郁积,胳膊腿关节痛得厉害。这几个人是西域药商。

一番见礼后,药商们拿出各种珍贵药材。“主家请看,这便是我们说的奇异药材。”

一半虫,一半草。江山寻思,那不是冬虫夏草么?突然有种,这时空不是杜撰,是真真实实活在这里的感觉。

药商又解释了虫草要密封放的原因,说是沿途湿气重,沾染了湿气多少会去药性。加之潮了的虫草会偏重,这样卖给主家也不厚道。

她从来没走出过梅沧,迄今为止也只大抵晓得周围的国家,甚至没看过这时空的地图。如果这个西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西臧新疆片区,眼下这些商人如此淳朴也就很正常。毕竟,即便是二十一世纪,大山深处,高原之上依旧有分外淳朴的原住民。

心底,突然砰砰跳了两下。如果有机会回去,即便那个世界她没什么亲人,但有个一向喜欢吐槽她的死党‘狐狸’。

突然,胳膊被人不耐烦的碰了两下。是半夏。“公子叫了你几声了。”

江山赶紧奴婢样的抬头,“奴婢在~!”

南子微蹙眉,“在看什么。”

原来江山已经看了那几个商人半天。那几个商人里有两个女子。江山顺口道。“回令主,奴婢在看这两位卓玛的衣服”。

叫她怎能不心跳,称呼都一样!

“你喜欢?”

“是,奴婢觉得很漂亮。”

那两个异族女子见江山夸赞她们的服装,很高兴。她们没有那么多规矩顾忌,豪爽道。“可惜没新的了。姑娘要是不嫌弃,我们可以做一身送给你。”

本只是扯个话头。但江山还是感谢她们的善意的。如此不用去猜度的性子,在她来这时空,第一次遇到。

“几位远道而来。还请住下,多玩几日。”温雅有礼。浓烈适宜。

江山多少有些意外,南子居然留这些人玩?她真不相信南子没其它目的。别又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几个药商很高兴。觉得梅沧果然地灵人杰,养出的人不止好看,且风度翩翩,好客善良,真正让他们好生有兴趣。

他们提出,不要银子,可不可以用银子和南子交换一些梅沧的生活用度物品。这点,自然没问题。南子虽然是江山眼里的BT,众人眼里的魔头,和这些人交换药材,那是绝对的童受无欺。

那两个女药商也很守信用,给江山做起衣服来。接触间,江山打听到这一队十个人,却是两家。其中一个女人已成亲,队伍中有四个都是她男人。也就是一妻多夫。另外一个女人和剩下的四个男人是兄妹。他们那里有一妻多夫也有一夫多妻,全看个人能力。

他们是做生意的,算是比其他族人见多识广些。但出门在外能遇到和她们聊上话的也不多。知道他们美丽家乡样子更少。遇到江山这么一个晓得她们家乡的,两个女人很快就和她成了朋友。

两位卓玛见江山脸色不好,气血不足。就送了她们那里女子极爱的药材。那是一种红色的干花。说是可以养气调血。

江山一看,确实是藏红花。二十一世纪买的那些藏红花,多是假货。一泡出来喝一口舌头都变成了红色。那真是假得不能在假。真正的藏红花,泡出的水是淡淡的金色。

那两个卓玛强调又强调,这红花虽好,身孕期间却不能用。会导致落胎。

江山已经可以确认,这些的确是纯粹的商人。没有什么隐藏身份。难怪南子如此放心留他们玩。

十天过后,十人需要的物品已筹备齐全,告辞离开。江山为表示感谢那两个卓玛送她的衣服,把他们送到山门外。那两个卓玛还依依不舍的邀约江山去做客。

之后三天江山都特别的安分。南子指东她决不往西。南子说替他更衣,她绝对不替他穿裤……

雪化,早春来报。

梅沧气候回暖得快,已见冬日末了的树梢新崭嫩芽绿苞。

外面的战事也是如火如荼。不相上下,双方皆损失严重。

这一片山居,倒像是世外桃源。

这天南子突发奇想,让江山穿那女药商送的衣裳来。

冒着嫩生生新绿围绕的水亭中,有婉转悠远的箫声萦绕。江山听完了,才乖巧的开口,“令主。奴婢把蜜饯送来了。”

南子回头。

江山那身异域风情浓厚的衣裳,打眼的红白两色。白得纯洁,红得妖娆。足蹬墨黑锈银莲小靴。轻垂长发,桃花粉面。16607827

他目光幽深。

江山却在看见他手中的碧玉箫时仿若惊涛骇浪拍过。这只碧玉箫,怎么会在南子手里!!江如画,他把江如画怎么了!!17Gsb。

尽量克制住自己不去看。把蜜饯果盘放在石桌上。

南子坐下慢悠悠的自斟自饮。

初春的太阳像毛茸茸的小鸡。蹭在人身上正好。

微风像柳絮之棉,也是极舒适柔软。

南子随倚在木栏上,半眯着眼, “坐这里来。”

江山在他旁边坐下,未免自己被那碧玉箫吸引。赶紧端过石桌上的蜜饯盘子递上。“令主,吃蜜饯。”

南子侧头看她,眉眼间染了几分薄醉风情,眼神隐约炽热。“这是给你备的。”

“多谢令主。”她不紧不慢的拿起吃。听得南子悠悠道,“江山,你心里,装的何物?”

她侧头,南子早已移开目光没看她了。“令主。令主你的身体。还有,令主赏赐给奴婢的那些金银首饰。”时要晃定子。

“哦?你如此惦记我。我把身体给你如何。”他锁住她,显然歪解她的话。眼里染着笑,一点揶揄,十分瑰丽。

她被困在他怀里,有些情急。可能是怕的,离这么近,她心跳得慌。一时口不择言。说了句又傻又雷又酸的话,“令主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他笑,多少带点邪妖之气。覆下轻咬她耳垂,“我要你心做什么,我要的……是你的人。”

那一咬,她触电似的一僵。“那奴婢把身体献给令主!”

他轻笑,“激将法。”淡凉的指一点一点划过她的唇。“来不及了,人,我要,心,我也要……”

优雅却十足的挑|逗。或轻拢慢捻,或妖佞邪气。她浑身颤酥。

怎么会这样!!

她以为,南子洁癖得那样厉害,绝对不会碰她的。

她思想不古旧,这一刻还是想到了江如画……

冷不防的,她被推开。由于全身实在被南子挑得没力气,一下摔倒在冷凉的地上。

怕是,擦伤好几处。

南子凝视着她的眼,分外冷然。慢慢的,那清沏冰冷的眸开始收缩,那方才染着薄醉风情的惑人水眸,却在此时充满寂寥落寞之意……“江山,你在唤谁的名字。”

她第一次看到南子那么失态,甚至带了几分凄厉,“碰你的是我!不是江如画!江山……你真正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

夜黑如魅。

山居的地牢有些潮湿。墙上的油灯在缺氧的状况下燃得稀薄。

这段日子,江山已打听确定得很清楚。山居的地牢平素是没人看守的。送晚饭的人已经被她敲晕,拿着掏来的钥匙在并不复杂的地牢内找到宁安还算容易。

宁安的伤已好得差不多。看见江山又惊又诧。“王妃!”

江山示意他别耽搁和自己走。没有足够的把握,她不会轻易撕破臣服的伪装。她早已悄悄弄了个体型和宁安差不多的人来替代他,这样可以为安宁争取逃跑的时间。

至于南子……

南子此刻一定想不到她会在今晚救走安宁。想起白天发生的事。似乎耳边还萦绕着南子那凄绝的吼声。

她以为南子会强|暴她。

万没料到他只是把碧玉箫扔到她身上就走了。步伐,有些踉跄……

安排了这么久,一路很顺当。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身上的冷汗都被夜风吹干了。眼见离出去的地方越来越近,江山稍微松了口气。

却不料在这时,有山居内传来一阵响动骚乱。提着灯笼的婢女远远就喊,“江山,原来你在这儿,令主传你!”

那些婢女并没注意到安宁这个打扮成普通小斯的人。江山给安宁使了个眼色,让他快走,安宁虽不愿,但也不敢违背,只得悄悄隐没在黑暗中。

第十八章 我恨你

门口的半夏铁青着脸。洌璨啚晓

殿内垂首站着的青衣像冷刺。

江山进来,青衣默默的退了出去,关上门。

这不是大殿,是南子那布置单调简单的寝房。江山试着唤,“令主?”

幔帐拂动,一股劲风袭来卷得她一下撞尚了床头四方角。手腕一热一湿,破了长长一条口。这是动脉血管,真正奔腾不息。

这一撞,有几张纸从柜头飘落下来。落在跌坐于地的江山面前。这纸,何其眼熟。

这笔法,这勾勒,都是她亲手所为。不是别的,正是这山居所在处的地图。看见这玩意儿,江山淡淡笑了。手上的痛也没了知觉。

显然,那两个西域女药商把她托的东西带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她利用女药商的义气和淳朴,画了一份地图写了一封信,让她们送到无极门的一个联络点。只说是家书。那两个女药商没怀疑,这山居内也没任何一人怀疑。

她在信中让朱鹤找画师把这地图临摹多份,散落于那些江湖门派手里去。让他们以为这是水云间总坛,借他们的手来除去南子。她打的如意算盘是到时候自己再趁机溜走,可谓一箭双雕。

“是不是你。”透过幔帐,南子的声音有些发颤。

曾经,她临摹荀阳王的兵部人脉图,现如今,又是山居……

“是不是你。”他重复,颤着易碎的坚持。

江山低头看已完全失去力气的右手。伤口流出的血流在地上,像一条绵长又澎湃的小河。

“江山,我要你说,是不是你!”他咳嗽起来,撕心裂肺。心口气血一涌,趴在床头吐了两口血。细小的风掀起了点点幔帐,她从缝隙间看见,他凄色的眉眼嘴角。

她垂垂眼,“不是。”

寂静。

半晌。

他没掀开幔帐,笑得涩然。“山儿说不是那就不是。”像是说服自己。告诉自己,她不是要他死。

望着帐幔水紫的浅顶。

久到似乎地老天荒。

他又笑了笑。

仿若初见时那笑。“山儿,上来陪陪我罢。”

她把手腕上的血擦在裙子上,这才掀开帐幔。他仰躺着望着她,没看到她受伤的手。

她上床,乖顺的躺在他旁边。他安然的缓缓闭上眼睛,好似有她在旁边都是无尽的满足,表情恬淡。

时间宁静如四月春花。

她忽然而出的匕首,冰冻四月,数九寒天。

南子在不济,避开江山左手攻势伤及要害还是可以的。只是他的手,一滴滴滑出血来。那是被匕首刺过的伤口。

机会仅此一次。江山何尝不明白。她的匕首已被南子打落在地。他捏着她的手,孤绝霾恨。他的伤手捏着她的伤手,也分不清是谁的血。

“我竟然信了你……”

江山缓缓闭上眼,嘴角带笑。地图已送出去。接下来的事她相信朱鹤会办得很好。

她被南子捏住手腕,愤怒的推倒在床上,她被紧紧困在他身下,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就算下地狱,江山,你也只能和我在一起!”

他的吻极其粗暴,没半点怜惜。

衣裳撕破时,她两腿被撇成极其羞耻的角度,没有任何前戏。

痛,恨,都是刻骨的。

这一刻,她睁了眼睛,因为,她要记住在她身上的人。

他没了衣服的身体很美,冰肌玉骨,锁骨下有刺青小片的傲梅妖冶。他嘴角有血,额上有汗沁出。她不是雏儿了,晓得他必定也是痛的。

她见过南子折磨人,他不会因为没有前戏造成彼此痛而放了她。痛便一起痛!

她笑,必定很冷。

“你不恨我。”他埋下头,笑得很疲倦。

“不恨。”她知道他BT,他希望她能恨他。尽管心底开始恨了,她嘴上也绝对不会承认。不会让他如意。

话落,她下身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抬起苍白颤抖的手指,用冰凉的指尖擦拭掉她嘴唇上的血痕。

在她颈项间低吼,“可是我恨。我恨你。江山。我恨!我恨……”

恨不能捏碎她每一寸骨头,恨不能……

她痛得几乎没了呼吸。如果在她身上的不是南子,她会求饶,免了这无谓的痛苦。是他,她绝对不会求饶,死也不会!!

南子也没在给她机会。他没在说话,只又埋下头去吻她。手探到她背后往下游弋……

……

海潮起伏,江山渐渐的,从那粗暴的疼痛中竟蔓延出快|感。心底讽刺一笑,看来,自己和南子到差不多,都是如此的BT……

那些芸雨巫山,那些盛开繁芜。

仿若地狱烈火,狂烈伤人。那浓炽,却美得勾了多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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