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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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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三更半夜,擅闯晋国太子行宫,意图对孤的爱妃图谋不轨,先生能否给孤一个说法呢?”
  “是你晋国太子要给本国师一个说法吧?”莫凌丞一指指向他。
  魏殊惊诧:“你是国师?难道是大齐的国师?孤本就听说大齐的莫国师翩然俊雅、琼林玉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莫凌丞愠道,“白日我便来过,还被你的下属打发出去,你岂会不知?你掳走我家太子,去他记忆、将他囚禁,到底是何居心?”
  “是吗?”魏殊面泛愁容,“实不相瞒,朝中有事,孤这几日回了渝州,并不在府上。也是前几日收到我家太子妃亲笔撰写的书信,得知太子妃惦念孤,孤才特意赶了回来。至于你说的掳走你家太子,又是从何说起呢?”
  “一月前,孤听闻你家太子被刺杀的消息,便火速派人去相救。可谁知为时已晚,孤的人赶到时,你家太子早已不知所踪。孤的属下连你家太子的面都没见过,又何谈掳掠?”
  “至于你说的去他记忆,将他囚禁,更是无稽之谈。国师倘若不信,可随意带人在此处搜寻,若能寻到太子,孤自会任由国师处置。”
  “你休要巧舌如簧、颠倒黑白。”莫凌丞把手指向沈愿,“他便是我家太子沈愿,眼下他失了记忆,全然不识得我,还说不是你做的手脚?”
  “他?”魏殊指了指沈愿,忍俊不禁,“国师你太会说笑了,你看他像一国太子吗?”
  沈愿看他笑得那前俯后仰的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老子哪儿不像了?
  可他也只是腹诽两句,表面还是目光痴痴的等着魏殊的后话。
  “有何不像?这明明就是我们大齐太子。”莫凌丞眉头紧皱,“你是何意?”
  魏殊赶忙摆了摆手:“国师当真是认错人了。他哪是你们家高贵的太子爷啊。他是我两月前从渝州青楼里收来的小倌儿,名为陶焕。”
  莫凌丞:“陶焕?”
  魏殊颔首:“正是。他本名陶欢,孤觉得那个名字轻贱了些,故用孤的表字为他改名为陶焕,也算是显示着我二人夫夫同心了。”
  魏殊把沈愿一把搂入怀中,沈愿起初还蹦哒了两下,但浑身都被紧紧箍住,他又不能挣扎的太厉害,怕叫莫凌丞看出端倪,只能状似讨好魏殊。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跟莫凌丞走,他还想完成任务,他还想回家。
  莫凌丞目光一直落在沈愿身上,似是想要他一个答复,可惜沈愿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哪还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这小妖精深得孤的喜爱,风情万种,怎会是你家那高贵冷艳的太子呢?”魏殊看着沈愿道,“你说是不是,焕儿?”
  什么小妖精?风情万种?把老子的刀拿来!
  沈愿攥紧拳头,气的浑身轻颤,看着魏殊的眼神更是充满杀意。心里真是恨不得把这家伙千刀万剐,以消心头之恨。
  007忽然道:“宿主忍一忍,他就是要逼你发怒啊,你千万不要中了圈套。既然都已经装失忆了,你又怎么会记得自己曾经是太子。倒不如来个将计就计,一来,给足男配面子,赚取好感度,能完成任务早日回家。二来,还能断了那个国师的念想,省了一桩麻烦事,一举两得啊。”
  007说的有道理,事到如今他只能忍,他忍!
  沈愿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把语调拉得老长,一股谄媚青楼妓子状:“是~~夫君说的都对~~我哪是什么太子啊,我只是一个青楼的妓、子、而、已。”
  后面几个字,有种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感觉。
  魏殊故作嗔怪的捂住他的口:“莫要轻贱自己,你只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可不是那万人践踏的妓子。”
  接着转过头来:“事到如今,既然国师知晓,孤也不怕把这家丑全数告知。想必国师也有疑惑,为何他身份如此卑贱,孤还想立他为太子妃,又为何会把他送来这与渝州相隔千里的天穹山。”
  魏殊说着捏起沈愿的下颌,深情款款的看着他:“那便因为孤对他一见倾心,要为他捏造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份,才能把他光明正大的留在孤的身边。”
  魏殊说完搂紧沈愿,又看向莫凌丞:“今日孤所说之事,事关大晋皇室威严,还望国师替孤保密。至于你们家太子爷的下落,孤自会派人留意,孤也定会向父皇禀明此事,不会计较你们齐国的过失。”
  “国师若是无事,那便请吧。”魏殊指了指门外,“我与我家焕儿久别重逢,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半晌,见他还是没有离开之意,魏殊话锋一转:“国师难道还有观赏龙阳真人图的癖好?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孤倒是不在意孤自己,可是我家小狐狸那洁白似玉的酮体,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莫凌丞没有理他,只是满带忧伤的看向沈愿:“阿愿,只要你一句话我便带你走,即便天塌地陷都无惧,你听到了吗?”
  莫凌丞说着想要上前去握沈愿的手,被魏殊一个侧身躲了开。
  脸色瞬间一沉:“孤方才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你若还不知好歹,别怪孤翻脸无情。”
  “齐国臣子,未有诏书,鬼鬼祟祟踏入我大晋国边境,你可知是何罪过?”
  “倘若孤借此借题发挥,问罪大齐,国师应当知晓你们大齐的皇上百姓等来的会是什么下场吧?到时国师又该如何自处?孤已经给足你面子了,还不快滚!”
  铿锵有力的一吼,使沈愿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魏殊这个黑化的大猪蹄子真是不能小觑啊,这颠倒是非的本事,简直666。
  莫凌丞又看向沈愿,沈愿摇了摇头,示意他快走。无法,莫凌丞叹了口气,略一拱手:“在下告辞。”
  莫凌丞将要走出门之际,魏殊懒懒的偏过头道:“请国师务必要管好自己的嘴。”
  莫凌丞脚步一顿,转而又迈了出去。
  门外站了一队人马,显而易见魏殊方才的话,并不是随意之谈,他方才只要一声令下,他莫凌丞便成了齐国的千古罪人,日后不仅无法面对齐国的皇帝百姓,亦无颜再面对沈愿。
  门外训练有素的暗卫,听到放行的吩咐,便齐齐站好,给莫凌丞腾出了一条宽敞的路。
  待人走后,他们又火速阖上了门。


第7章 
  “可以放开了吧?”
  沈愿拧着眉不断挣扎,仰头质疑地看向魏殊。
  “爱妃不该给孤一个说法吗?”
  魏殊别过身,仍旧紧紧箍住他,垂眸一笑,满目柔情,眼眸里无半分诘责之意,语气也宠溺备至,像是夫妻间寻常的问话般。
  见他这么一个温柔似水的形态,沈愿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愿不明白他是玩的哪一出,明明戏都演完了,还要装成这副鹣鲽情深的样子给谁看?
  还和他要说法?他把自己都说成妓子了,还有脸跟自己要说法?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个魏殊可是真叫他沈愿长了见识了。
  沈愿磨牙道:“既是戏,演完便完了,若是入戏太深,无法抽离,便会伤人伤心,伤肝伤肺。太子之身,乃国民倚望,劝太子殿下为了大晋子民,还是万分珍重的好。”
  “何为演戏?孤为何不知?爱妃难道是说方才?”
  沈愿磨牙,静静的看着他装逼。
  “孤方才所讲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沈愿仍旧磨牙。
  “孤只是怕爱妃像先前那般觉得自己出身卑贱,配不上孤,才未提及此事。顺水推舟编造了一个门当户对的谎言,这是孤的错,爱妃若要责怪,孤便听从爱妃发落。”
  沈愿的牙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敢问太子殿下平日打斗用的是什么兵器?”
  魏殊一愣:“爱妃此言何意?”
  “我猜太子爷定是练剑的吧?”沈愿不答反问。
  魏殊起初还略有怔愣,随后面容一喜:“爱妃为何会知晓?可是恢复记忆了?”
  “自然得知。”沈愿粲然一笑,“太子爷的贱术练得炉火纯青,方才便在妾身面前展示过了,又岂能不知?”
  “哦?”
  魏殊面带困惑,还未继续提问,便听沈愿接着道:“不过,妾身想问问太子爷,为何天下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
  魏殊嘴唇动了动。
  “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偏学醉剑,铜剑铁剑你不学,非要学银剑。”
  魏殊不知何时松了手,且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恭喜你终于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如今更是到达了人剑合一的地步,俗称——贱人!”
  魏殊已被他逼仄到墙边,其中脚还碰到了一旁的桌角,刮的生疼。
  门外配合的传来了一声声沉闷的低笑。
  魏殊朝门外重重地咳了一声,暗卫们与不知何时到来的奴仆们,闻声瞬间噤若寒蝉。
  “爱妃甚是会说笑。”
  魏殊俊朗的脸上写满着尴尬,努力想找回点面子。
  沈愿怒极反笑:“是,我就是在说笑。如今天色已不早,麻烦太子爷倘若无事的话,便先滚吧。”
  说着还指了指,被魏殊一脚踢的摇摇欲坠的门:“门在那儿不送。”
  门外的人初次遇到敢让他家太子吃哑巴亏的人,都恨不得对沈愿高高竖起大拇指,并在大拇指旁配个字:牛!
  魏殊起初还在怔愣,最后愣着愣着竟是笑了。
  他哭笑不得的摇着头,边摇着边向沈愿那边走着:“爱妃口齿这么伶俐,不做说书先生当真是可惜了。不过……孤方才说今日要在你这安歇,便要在你这安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爱妃应当知晓,皇室的规矩。毕竟来日,爱妃可是要做皇后的人!”
  魏殊虽面带笑容,可笑意不达眼底,甚至眉头微皱,容带怒气,摄人的帝王气魄展露无遗,沈愿突然生出了一丝怯懦之意。
  仅仅一席话的功夫,魏殊反身而至,已把沈愿逼仄到床边。
  沈愿也生着气,自然不肯服输:“你走不走?”
  “孤不走。”
  魏殊一扯嗓子:“彩音,准备焚香沐浴,今日孤便要宿在太子妃这儿了!”
  “你敢!”
  沈愿说着一拳就向魏殊招呼了过去。魏殊也不脑,笑容越发肆无忌惮。
  上次沈愿伤势未好,他心有旁骛,便未试出他功夫的深浅,如今,正好可以看看。
  沈愿挥拳他便弯腰一躲,沈愿在挥他又躲,就这么过了片晌功夫。
  沈愿都累得满头大汗,魏殊还是没有中了他一招。
  不应该呀!
  他堂堂搏击冠军,虽然穿进了个弱鸡身体里,导致出拳无力,招式慢了些许,但也不会万击不中,还把自己累到如此下场,这简直太憋屈了。
  沈愿气得一脚踢去,魏殊这次没有躲,直接握住了他的脚踝:“好腿。”
  沈愿感觉自己的自尊心,终于得到了一次肯定,脱口而出道:“那是自然。”
  魏殊戏谑一笑:“爱妃怕是误会为夫的意思了,为夫是说,爱妃这双腿生的玲珑有致、极为好看。”
  “你大爷!”
  沈愿招式连招发出,魏殊边躲边道:“爱妃是在哪儿学的这么新奇的招数?”
  “专为打你学的!如何?”沈愿攻击不断。
  魏殊一笑:“花拳绣腿。”
  “找打!”
  是可忍孰不可忍,侮辱什么都好,不能侮辱他的搏击。
  那是他的骄傲之本,怎能受的侮辱?
  沈愿气得火冒三丈,接下来一拳一脚,皆用尽了全力。
  魏殊察觉到了异常,会心一笑,他知晓了沈愿的另外一个弱点了。
  不多时,魏殊躲着躲着就被踹出了门外,紧随其后的,是冷酷的关门声,以及沈愿的怒吼:“再别让小爷见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门外的人,一个个脸憋得宛如便秘,强忍住不出声。
  那些神情全数落入了魏殊眼中,不过如今他魏殊心情大好,也懒得与他们计较了。
  他看向已准备好热水香薰的彩音,笑了笑:“带孤房里吧。”
  彩音憋笑,微一欠身:“是,殿下。”
  说完正欲走,谁知便被魏殊拉了住:“对了,如今太子妃伤势已好转,是不是已不用药膳了?他最近吃的什么?”
  彩音颔首:“司先生说,娘娘如今身子已经痊愈,便不叫我们送那些清汤寡淡的药膳了。娘娘如今颇为喜爱乳鸽,一日三餐必不可少。昨个更是一口气吃了五只,甚至把咱的那只信鸽都吃了。不过……今日一早奴婢便会命人出去采办,自不会苛待着咱们娘娘。”
  魏殊摆了摆手:“最近这几日,便不要给他送乳鸽了。”
  彩音虽有疑惑,也不敢质疑,只能问:“那娘娘吃什么呀?”
  “乳鸽汤。”
  “啊?”彩音张着的嘴巴能塞下一只鸡蛋。
  “乳鸽汤。”魏殊又重复了一遍,“只要汤,一根骨头都别给他剩,至于别的荤菜糕点也不要送了。”
  彩音: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自从沈愿来后,彩音不仅数次从魏殊面上见到从未见过的嬉笑神情,更是见到了极其幼稚的魏殊。
  得知他们家太子爷这次动了真情了,彩音打心眼里为主子高兴。
  可这相处的方式,未免太幼稚了些,他家太子爷倒是开心,只是为难了他们这帮跑腿的奴婢。
  想起了那日的河东狮吼,彩音不禁一阵心悸,可也不敢置喙,只能点头应下。
  *
  一整晚,沈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今晚的事儿。
  他想不明白原主和那个国师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当真有他不知道的剧情线?
  沈愿睡不着就在脑中问系统:“007,你说我为何不像小说里说的那样,穿越自带原主的记忆呢?甚至连一些记忆片段都没有。还有原主的那些技能,我什么都不会,怕不是史上最惨的宿主了吧?”
  “宿主你不要多想,你绝对不是。”007道,“没带有原主记忆和技能的,甚至到死都没有开启系统的大有人在,而你应该庆幸你绑定的是我救世系统,无需激活。”
  沈愿:我看是掰弯系统吧。
  沈愿其实并不反感同性,他也不是一个纯直男,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直的还是弯的。
  若要说他是直的,他对一些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妹子也并没有什么好感,从小到大这类人跟他告白的多了,他倒不会觉得那些人是喜欢他这个人。
  无非就是看中他的身份,或者他的容貌。
  但要说他是弯的,他看某V也能起反应。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看了粉丝们写的同人文,其中都是以他的长相代入,不仅写他与某男浓情蜜意,还写他被被各种男人日得喵喵叫。
  特别还说他哇哇大哭的时候,简直不能忍,这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沈愿出生至今,自有记忆开始就没尝过哭是什么滋味。即便受伤流血了,被缝个十几刀,他都没有哭过,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的哭?
  可从那时开始,沈愿虽然做着各种心理建设,可备不住每天做噩梦,梦里尽是那些她被日的哇哇大哭的镜头,醒来还心有余悸。
  从那时候开始,他极度排斥同人文,更是对gay有了阴影,并暗暗发誓:他沈愿宁死也不会弯!就算弯了也要做上面那个,绝不会被压!
  可是来到这里,面对这一个一个突如其来的美男,个个身材健硕,菊花深受威胁,他岂能不忧心?
  沈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可我不知道正常,你一个系统都不知道正常吗?你说我要你到底有什么用啊?”
  “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不能代表宿主不能知道啊。”007道。
  沈愿翻了个白眼:“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玩儿绕口令呢?”
  “金手指啊。”007道,“宿主你有金手指啊,一个中级金手指就可以开启你的回忆,但第一次使用,不一定能全部都记起,毕竟我们系统和客户端正处在磨合期。”
  “客户端?什么鬼?”沈愿坐了起来,“还有喜悦点这么快就攒够300了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现在加起来还不到100吧?”
  “恭喜宿主,那是因为本世界已经被绿丁丁文学城录入纯爱文学专区。”007得意洋洋。
  “绿丁丁文学城?”沈愿说话大喘气儿。
  007恨不得狂点头:“嗯嗯嗯,有了绿丁丁文学城的加持,宿主……”
  “是什么鬼?”沈愿打断了它。
  007一噎,随后耐心解释起来:“绿丁丁文学城是家喻户晓的女性文学网站,这里有数之不尽的爱情故事,数之不尽的金主大大,更是有全国第一的纯爱专区,你值得拥有。”
  沈愿:“……我闻到了一丝广告狗的味道。”
  007咳了咳:“说正经的呢。”
  沈愿叹了口气,靠到了榻边:“好,你说。”
  “因为专靠脑中的想象已经不能满足粉丝大大们的需求,我们快穿管理局更是为此收到了数之不尽的投诉信。于是我们的经理就抱住了绿丁丁文学城老总的大腿,与之成立了合作,将把本世界以书面文字形式,传达给粉丝。”
  沈愿:“!!!”
  看着沈愿蠢蠢欲动,007忙道:“宿主稍安勿躁,听我把话说完。”
  “我们有了客户端的加持,自然游戏规则要变一变。慢慢积攒喜悦点固然是一件磨练心智的事,但是粉丝们会看得着急呀。为此考虑我们开启了兑换通道,把绿丁丁文学城的礼品物尽其用,一个地雷就能兑换一个中极金手指,鉴于宿主目前表现优异,我们已经收到了四个大大发放的地雷,所以,现在宿主已经获得了四枚金手指。”
  “卧槽!”沈愿惊得直起了身,“那……”
  “但宿主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偷懒,不赚取喜悦点了哦~”007打断了他,“这是粉丝大大送你的一个buff,目的是让你尽快完成任务。当然,如果宿主的行动不让粉丝大大的满意,不仅收不到buff,所拥有的buff还有可能被我们系统封禁,甚至金手指也有可能被我们快穿管理局收回。”
  “这算全球直播吗?”沈愿问。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既然是文学作品,粉丝们就不会看到你的一些日常,只是能看到你和男配的互动而已。”007道。
  “那我之前被魏殊戏耍的场面都被看到了?”
  “是的哦~”
  沈愿瞬间欲哭无泪,劳资的面子呀,劳资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
  沈愿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想说话。
  过了半晌,被子被掀开,露出了他炸的如鸟窝一般的长发,和发红的眼眶。
  不管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愿深吸一口气:“用一颗地雷,开启男主和国师莫凌丞的回忆。”
  “接受指令,正在开启男主回忆。”
  “回忆开启成功。”


第8章 
  007话毕,沈愿眼前画面陡然一转,发现自己视线变低,他往地下一看,入目的是一双小小的腿,而这双腿此时正跪坐在冰冷的地面。
  再抬眼,金光璀璨、富丽堂皇,周遭立着六根镀着金箔的柱子,柱上那金龙吐珠花样刻画的栩栩如生。
  而柱子下面正站着一群人……
  他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帅有丑,且均穿着一身蓝色官服,戴着乌纱帽,虽然官服的花样不尽相同,可他们看自己的神情倒是如出一辙。
  一样的面带轻蔑,指指点点。
  沈愿想到书中的描述,心下了然,这应当是齐国官员的打扮,这既然是原主的记忆,他眼下自然深处在齐国了。
  再看这个身体,大约也就八岁左右,如果沈愿记得没错的话,在原著中应该没有这个情节。
  男主自出生起,便被立为太子,早年更是因为母家的扶持,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直到他十七岁那年他母妃被杀害,而他被污蔑成杀害他母妃的凶手后,才废去了太子之位。
  但男主的母家不是傻子,知道他是被陷害,便在他被送出皇城之时,派暗卫暗中保护。
  而他外公故作心寒,告老辞官,实则是在暗中扶持男主,等待着男主的翻身之日。
  男主最后的逆袭,有一部分功劳是因为他母妃家族的暗中扶持。
  而眼前这场面,与书中他被罢免太子之位时,有些相像。
  沈愿还未来得及多加思忖,余光瞥见龙榻上金袍的身影闪过,接着他的手便不受控制的拱了起来,随之是入耳稚嫩的嗓音:“儿臣参见父皇!”
  嗓音略有疲惫,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坚强。
  上方龙椅上那一身金袍的皇上,见到他并没有父亲对儿子该有的慈爱神色,眼神里带的尽是些烦厌,声音也没有丝毫温度:“你还真是执拗。当真跪了一天一夜,你若那么喜欢跪,便去殿外跪着吧。”
  沈愿发现自己能和男主感同身受,他感受到小沈愿胸腔里的心寒,也感受到了那种自相矛盾的无助与不甘。
  本该在孩子眼中是像大树般为他遮风挡雨的人物,一个自出生开始极度崇拜的人物,此时出口的话是多么的冷酷。
  小沈愿紧咬牙关,用宫廷礼数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儿臣求父皇放了母妃。如今寒冬腊月,那冷宫又衾寒枕冷、号寒啼饥,母妃身子羸弱,定然是受不住的,还请父皇念在昔日情谊,饶母妃一命。”
  男主母妃进冷宫?
  沈愿唏嘘不已,他已经能确定,这绝对是原著中没有出现过的情节。
  真是没想到,魏殊此时也不过六岁,就能把男主玩弄到如此地步,其手段,还真是高明的很啊。
  皇上一拍案板:“放肆!你可知你母妃犯的什么罪?她与旁人私通,祸乱宫闱,辱皇室威严 ,其罪当诛!把她打入冷宫,朕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敢为她求情?”
  “母妃定是被人陷害,求父皇明查。”小沈愿起身又叩了一头。
  “够了!你莫要仗着朕的宠爱,便为所欲为!”皇上怒斥道,“这太子之位朕可以立,便可以废!作为一国储君,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若能查出你母妃被陷害的证据,再来替她申冤,若拿不出证据,就不要再说这些废话!”
  小沈愿仍旧不甘心:“父皇……”
  “给朕滚下去!”
  猝不及防的一声怒吼,打的小沈愿心里一激灵,难以言喻的委屈,使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看着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外公,对他摇了摇头,小沈愿明白接下来的时日,他母妃注定离不开那座冰冷的监狱了。
  可在那小小人的心底,仍旧有着不甘,仍旧有着“不到最后一刻不肯罢休”的心思。
  画面再一转,兜头便是一盆充满着馊味的冷水浇下,耳畔传来的是太监宫女们嘲讽的笑闹声。
  “一个主子,眼下过得还不如我们奴才。先前对着咱们吆五赫六的气势哪去了?如今落魄至此,当真风水轮流转啊。”
  “可不是。他还以为他是那个位高权重的太子呢……如今他母家萧家都被扳倒了,他算个什么东西?别说主子命我们来教训他了,就是我们自己教训也能教训得起的。”
  “对,母妃被打入冷宫,唯一可以倚仗的萧家还获了罪,如今他无权无势,废太子之位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
  “说的好。立了功绩有什么用,还不够替他母妃抵罪的,他母妃在冷宫也不消停,还在朝三暮四,他日后也定是一个淫·荡下贱的种!”
  “不过依我看啊,他就是个灾星,害得自己母妃打入冷宫,如今更害得萧家满门流放,我们还是离他远点,免得沾了晦气。”
  “对对,咱们走!”
  “走!”
  太监宫女们走后,小沈愿十分镇定的撇掉沾在长发上的菜叶,接着把菜叶放在手中端详,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接着一滴水落到了菜叶上,沈愿听到自己嘴中发出的沉闷笑声,那种心酸的苦涩感瞬间袭遍他的全身。
  沈愿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你没事吧?给你擦擦……”
  小沈愿哭的昏天暗地,全然没听见一旁传来的脚步声,只是微微侧目,入眼的是一块干净雪白的帕子。
  小沈愿抬眼,入目的便是莫凌丞那张极其俊俏的脸。
  他穿着淡蓝绸子长衫,内里是用银丝绣着的八卦纹型素衣,头戴玉冠,一副姣好的俊颜流露出担忧之情。
  此时的莫凌丞,脸上还带有一丝少年的青涩,与先前沈愿看见的那翩翩君子模样,不尽相同。
  而在看到小沈愿抬起的脸时,莫凌丞手间一颤,沈愿从他眼里看出了一丝惊艳。
  小沈愿似乎不想让来人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他接过他的手帕,道了声谢,便飞快站身一溜烟的跑走了。
  画面又再转,沈愿觉得自己身子好冷,抬眼一看发现正身处在一座宫殿之前,四周寒风冷冽、侵肌刺骨,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地面屋檐皆是银装素裹,而他仍在跪着。
  每次换镜头都是跪着也是够了,可这一次未免也太冷了吧,沈愿简直冻得瑟瑟发抖,这次又是为什么啊?
  沈愿虽然只过去了一缕意识,但是原主身上的所有触感他都能体会的到,这种身临其境的滋味儿可把他折腾死了。
  沈愿低头一看,心里有了数,现在的原主应当已经是少年了,我们姑且先称沈言之吧。
  看这副身量,沈言之应当已过了束发之年,难道是被废了太子之位,心有不甘,故而跪在殿外相求?
  可是依着原主的性子,这好像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沈愿记得原著中原主被废太子之位时,并没有过多挣扎,而是暗自隐忍,寻找一个翻身之机。
  难道魏殊重生黑化后,所做的一系列事情,已经改变了原主原本的性格?
  沈言之的身子都快支持不住了,可他仍旧在扛着,快要忍不住阖上的双眼,仍旧直直的盯着殿门,一刻也不敢懈怠。
  眼前的殿门倏然被打开,一位年过半百的公公,躬身迎了过来:“太子殿下,您还是回去吧,陛下他不会见您的。”
  “刘公公求你了,再去通报一声吧,叫父皇派人救救我母妃吧,她的身子就快支撑不住了。”
  沈言之说着想给那公公磕头,却被那公公拦下了:“殿下您莫要折煞老奴了。哎……不是老奴不报啊,陛下他是铁了心不管不问了。还下了令说,若是我们谁敢派人相救,定会要了我们的脑袋,老奴也没有办法啊。”
  刘公公欲言又止,只道:“殿下还是快些回宫,送瑾妃娘娘最后一程吧。”
  沈言之仍旧执拗的叩着头:“求公公,求您想想办法,求您,求您了……”
  刘公公摇着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呀……唉,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刘公公俯下身,在沈言之耳畔低声道:“倘若太子殿下能找到当朝国师,或者他那个徒弟,他们善于岐黄之术,又善于炼丹,更是深得皇上器重,皇上定不会怪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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