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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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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震眼神犀利:“把这几个奴仆都给我杀了!至于那个太子妃……”
说着他又扯出一抹阴笑:“本王答应过哲儿要把你送给他,便不会说话不算话,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把他掳回容王府!”
“是!”
众人领命,便向他们走了过来。
十几人手中的刀剑在这昏暗的夜晚,发出幽幽的寒光,甚是刺眼。
沈愿深吸一口气,在脑中又一遍输入了指令:“呼叫密探大人。”
【接收激活指令,密探大人已回总局开会,宿主有什么需求,请跟我说。】
五天了,五天了喂!开会开了五天,这个007还能再不靠谱点吗?
自从那天他给皇后娘娘请安开始,007就莫名其妙的销声匿迹了。只留给他一个完全机械的破系统。
这个破系统,不能聊天、不能为他分析局势,这些也就罢了。
最坑爹的是他每次开金手指输入指令时有一个错字,就要倒头重来。而且这个破系统,每次开启金手指都要读取进度,那个速度简直跟王八赛跑一样。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有对比,他家的007还真是可爱。
沈愿叹了口气:“用火箭炮的五分之一,兑换一次读档重来的机会。读档时间:一个小时前,地点内容:御花园和皇后娘娘辞行。”
【接收指令,正在进行读档,读档程序进度:1%2%3%……9%10%】
沈愿身上没有武器,又被人护在身后。
看着林熙胳膊中了一剑,看着彩音也拿着棍子加入了战局,心里急得直冒火:“你能不能快点啊?”
还有这地角虽偏,可好歹也是皇宫内院啊,怎么连个过路的侍卫都没有啊?
这治安,简直了!
改天他一定让魏殊好好找皇上说道说道。
林熙又受了一剑,沈愿气的捡起倒地在黑衣人落在地上的剑。套上剑鞘,心一横,也加入了战局。
【当前进度:69%】
沈愿打倒了一个。
【当前进度:80%】
沈愿打倒了三个。
【当前进度:95%】
林熙当着沈愿的面,倒下了。而自己被七八个黑衣人扣住了手脚。
【当前进度100%,恭喜宿主,已经读档成功,面前场景开始转换。】
沈愿见彩音被抓住了,利刃将要从她胸膛穿过。沈愿耳朵一阵耳鸣,高喊出了一声:“不要!”
皇后见到这孩子上一秒还满脸笑容,下一秒像被夺了舍一般,满脸痛苦,还鬼哭狼嚎的喊出了一声“不要”,当下一怔。
若不是两人还逛着,她会以为沈愿是白日做噩梦了。
沈愿就见场景一晃,面前从满地的鲜血淋漓,变成了一地的花草树木。
而天空也从夜晚变成了傍晚,身边的人从邪恶的歹徒与讥笑的容王懿贵妃,变成了慈爱的皇后。
明白这是场景转换成功了,沈愿身子一瞬间脱了力,跌坐在地。
皇后上前扶他,问他怎么了。
沈愿笑了笑答,只是突然想到了妈妈去世的场景。
转头看看还在自己身后跟着的彩音等人,沈愿又抬头看了看天色,突然称身子不爽,想先回府了。
皇后见他好像确有心事,便没有强留。
沈愿这次特意绕了个远路,离那个假山远远的,走得步履生风,一直到出宫前都平安无事。
直到上了马车,沈愿整个人才瘫在了座位上。
彩音上前询问,他也什么都不肯说。
只是看着彩音,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
没有什么,比自己看做好友的人死在自己眼前,还更让人悲伤的了。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们都已不记得了,自然不会懂。
第33章
沈愿缓了一路; 那惨白的面色才终于又有了一丝红润。这段缓冲的时间; 也让他把脑中的思绪理了个清楚。
虽然他不知; 容王会在何时何地用何手段给他下药,但也要防患于未然。
他现下首要做的是; 找魏殊商榷接下来应对的对策。
沈愿心中明白,其实有一个办法,用来应对目前的情况非常简单。
只要他两人同房,谣言不仅不攻自破,也让容王没有了可乘之机。
可一旦这样做; 他不能确保魏殊就不碰他。
总之前是狼后是虎; 可若真要抉择的话……
虽然沈愿很不想承认,可他心里仍旧觉得;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 他可能还是会成全他家这只笨狼吧。
沈愿一下马车; 便径直奔向了魏殊的书房。彩音与林熙见他行色匆匆; 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魏殊平日的书房外; 都会围着三两侍卫; 每日去找他,还都需要侍卫通报; 可今日门前却空无一人。
难道魏殊知道他要来; 故意支走了人?
仔细看去,门好像还虚掩着。
兴许是求知欲作祟,沈愿还未觉察便见自己的手已经鬼使神差的放了上去,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沈愿呼吸一窒; 还在懊恼自己手贱,可转而发现房间内寂静得很,听到门响动,里面也没有任何声音。
沈愿试探性的叫了两声魏殊的名字,见无人应答,便迈了进去。
魏殊的书房不小,外面是一个茶水待客间,穿过外面硕大的屏风,里面便是书房,书房的里侧还有一间不小的卧房。
走进书房见没人,沈愿面泛疑虑,踟蹰了片刻,才向里间的卧房迈去。
沈愿从未进过这间卧房,起初还有些犹犹豫豫,逛了一圈发现还是没人,直接蹦得跳脚。
这个死魏殊!需要你的时候不见人,不需要你的时候天天在面前乱晃。
哎呀,真是……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一定要尽快找到魏殊。
虽然不知那个容王什么时候给他下药,可也不能排除今晚,他那个狗儿子会临时性起呀。
这事情不能耽搁,多一分钟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
最关键的是,那人惦记的可是他现在所住的房间,而他日日都是一个人宿在那个房间里,这让他晚上还怎么睡得着啊?
思来想去,沈愿决定还是去问问管家,实在不行去问问冬蔷。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个冬蔷就是这个太子府的百事通,把朝局状况抓的一清二楚。说不定魏殊平日的行踪,他也能知晓。
沈愿走出了卧房的门,却被外间书架上的一张露在外的纸角吸引了注意。
那张纸放在书架的偏高处,差不多与沈愿身高平齐,被一本书压着,却单单露出了一个角。
要说沈愿为何能发现这个,那是因为这张书架高处放的几乎都是竹简,只有几本零散的书,且别的书都是竖着放的,只有这本书是平着放的。
沈愿微踮起脚,把书拿了下来,视线略微在书本的名字上扫了一下,另一只手便去拿那张纸,可猛然拿纸的手顿住了。
只见那本书上写着清清楚楚的五个大字“春宵风月集”,光听名字也知道这不是一本好书。
沈愿把拿纸的手拿了下来,翻开了那本书。
结果事实证明,确实……
这他妈就是一本龙阳合欢册啊!
在看这书面光洁如新,应当是才买来不久的,扉页都没有丝毫褶皱。
魏殊居然在研究这个,这个衣冠禽兽!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个魏殊不都娶了七八个男宠吗?如今才来研究这个,岂不是戴斗笠撑伞——多此一举?
沈愿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一个不可能的可能,魏殊娶了这些男宠,难道至今一个都没碰过?
转而又想到他先前见过的那几个男宠,确实个个看起来都不像男宠的样子。若说像的话,大多都像部下。
部下……妈耶!他好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兴许还真不是容王胡扯,这个魏殊他真不是弯的,娶男宠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
可他如今又研究这个,难不成他是想对自己……
再看看,那书中的内容,画中之人描绘得栩栩如生,沈愿不自觉的把那两张脸替换成他与魏殊,先前还有些泛白的脸色瞬间涨成了一只红石榴。
越想越难以呼吸,越想浑身越烫,直到某处都起了变化,沈愿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发现他好像有些期待?他是不是药丸了?
难以呼吸,心绪不宁。
啊啊啊啊啊!他无可救药了!
沈愿把手中的书一张拍到了原本的书架上,便羞恼的跑出了门。甚至都忘了去看那张原本想看的纸,也没有瞧见那张纸已经掉落在地,被窗外的微风刮开,露出的那张与他如出一辙的脸。
*
沈愿也没有忘了正事,出门他先与林熙问了问魏殊平时都去什么地方,林熙止言又欲,欲言又止,最后只称是机密。
这个林熙也是个不靠谱的!
沈愿无法只能去找管家,谁知管家方才出门置办货品,也不知魏殊去了哪儿。
沈愿想去找冬蔷,可这太子府颇大,沈愿本身就有些路痴,再加上嫁过来没几日,在这太子府里一绕便绕晕了。
眼看着天色已晚,更认不清路了。沈愿也只能悄悄原路返回,去找彩音帮忙,可这七绕八绕的绕到了卧房前,也用了近一个时辰。
路过魏殊的书房,还是昏暗一片,眼看着都到了戌时三刻,这人究竟去哪儿了?到现在都不回来。
沈愿无奈叹了口气,找到彩音让她带领着自己去见了冬蔷。
冬蔷住在一个西侧的院子里,院子不小,且种了不少的花卉盆景,打理得井井有条,这里打眼看去倒不像是太子府的院落,而像是闲散人家的小院。
沈愿走了两步,刚要走到卧房前,却被人挡了路。
一个穿着绯色衣衫的男子,横起双臂,挡住过路的门道:“你们是什么人?少来勾引我的阿蔷!”
男子五官也算俊俏,可脸上却画着不淡的妆,还涂了不少脂粉,这一展双臂抖落出来的胭脂香气,险些把沈愿的眼泪都呛了出来。
“我、阿嚏……我是太子、阿嚏……妃,找冬蔷打听点事。没有闲心抢你的阿蔷,小哥,阿嚏……你能不能让一让?我快让你身上的味道呛死了。阿嚏!!”
男子冷哼一声:“不行!阿蔷病了,不能见人!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吧。”
沈愿实在受不了了,捏着鼻子退出了半丈远,犹疑道:“你能知道?”
“瞧不起谁呢?”男子拂过双袖,一抬下颌,“本公子未入太子府前,江湖中人给本公子封了个封号,叫‘渝州百晓生’。这渝州里的事情,上到皇帝老儿的前朝后宫,下到平民乞丐日常趣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看在你人看起来还不错的份上,想问什么就说吧。不收你银子。”
沈愿心里咋舌:穿得跟朵花儿似的,还抹这么多的胭脂,说是渝州花魁我倒是信,还渝州百晓生,我啐!
他也就敢腹诽一下,面上却笑得像朵花:“是吗?那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不必客气。”男子拱手,“在下姓游,单名一个望字。如今年方十六,入太子府已有三年。按身份说,我还得称呼您一声哥哥呢。”
沈愿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这是变着法儿的,说自己老?还是变着法儿的,说自己资历不够?怎么办?好想揍他。
“游望弟弟,那我能问一下太子平日都去哪儿吗?”
“书房。”
“不在。”
“皇宫。”
沈愿睨他:“我刚从那儿回来。”
“呃……”游望咬着手沉吟了片刻,“我知道他在哪儿了。”
沈愿长眉一挑:“哦?”
游望说着向他走近:“不知太子妃在坊间有没有听过太子府的传言?”
沈愿捂着鼻子连连后退,向他伸出了尔康手:“诶诶诶,你说就说话,别动脚。”
游望面色一僵,嗔怪道:“我用的可是这大晋闻名的留香阁上好的胭脂水粉,你懂不懂欣赏啊?”
“我欣赏不来。”沈愿瞧了瞧他的脸色,又道,“游望弟弟不好意思,我自小对这种胭脂水粉过敏,闻不了这个味道。无关你身上胭脂水粉的问题。”
听到此话,游望脸色才好转了些,咳了咳:“太子府的传言你若是听过,你便要知道,太子有一个钟爱之人,可这钟爱之人身子孱弱,需每日泡温泉养生,太子便不惜花费万金为他在太子府内开辟了一所别院,此院叫清阁。院后是一整片温泉。不仅如此,还每日都给他送去上好的药材,甚至一段时间便去他那小院住上一次。而且这一住便是几日几夜不出来。”
沈愿心上一紧,看游望说这话的样子,这传言难道是真的?
游望又道:“如果你在何处都找不着咱们太子爷的人影,那他定是在那清阁。”
沈愿脚下一颤,他从没想过那些个传言会是真的,他一直以为那是世人的杜撰而已。就连先前觉得男宠是部下时也是那般以为。
他现在是怎么了?
知道不是空穴来风后,他应当庆幸啊!
他可以正常完成任务了啊,以后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走啊,为什么心里这会儿这么堵得慌?
第34章
“公子; 你慢点!你要去哪儿啊?”
彩音方才在门口等候; 并未听见两人的交谈。
见到沈愿愁着眉从里面走了出来; 问他怎么了也不作声。
见他咬着手沉吟了一会儿,便疾步向北走去。彩音暗道不妙; 便赶忙跟了上来。
“去清阁。”
不论心里如何逞强,沈愿都忍不住想要确认,游望那些话的真实性。
彩音步子一颤,赶忙跑着追了上去:“去不得啊,娘娘!”
沈愿停步偏过头睨她。
彩音见他停下; 赶忙来了个急刹车; 扶着一旁的墙壁,气喘吁吁的改了口:“公子; 真的去不得。”
“为何?”沈愿语气不悦。
“因为……这是太子爷定下的规矩; 没经过他的允许; 谁都不允许踏足那地界。”
沈愿心里更不爽了:“我也不能去?”
彩音点了点头:“嗯……未经过殿下允许; 不能。”
“那里的人; 当真就对他那么重要?”
那我究竟算什么?
彩音见他神情; 咬了咬唇:“这奴婢也无法说,但是公子你为何非去不可啊?”
沈愿目光转向方才的庭院:“我找魏殊有事; 今夜一定要见到他。”
彩音叹了口气; 一咬牙:“好吧,谁叫奴婢已经是您的人了呢。”
“什么意思?”沈愿收回视线,“彩音,你有办法?”
“嗯!有一个办法; 你跟奴婢来。”
*
——北苑清阁书房。
一红袍男子,指着书案上的布阵图,侃侃道:“匈龄国地势较偏,且两面环海,善于水上作战,若是他们与许国合谋,齐攻我大晋,定会穿过这条水路,从我们北面芳洲进攻。如此,殿下可向皇上献计,分两派人马,从西面进入许国都城,与我们的内应里应外合直捣黄龙。”
魏殊盯着那图纸,面色凝重,却眼神飘忽,显然心不在此。
他着实想不明白,沈愿为何要说那些话,即便想了几日仍旧不明白。
男子见他出神,拍了拍他的臂膀:“殿下、殿下!”
“啊……哦,先生你说到哪儿了?”
“殿下你究竟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妨与殷湛说说。”
魏殊眼神飘忽:“没什么,就是齐国使者将要来访,听说还送来了新的质子。”
他明明都与莫凌丞说了不需要他们齐国再送人来,也不知是这莫凌丞没回到皇城与齐国皇上转达,还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齐国使团来访?”殷湛咬着手指,左右踱步,“都有谁?”
魏殊摇头:“孤只知道,为首的好像是如今的齐国太子,沈煜。”
“我靠!兄控来了?”
魏殊难以费解:“先生说什么?兄……”
“没什么!”殷湛打断他,“即便是他来了,殿下也不需要怕呀。殿下手中的暗卫办事一向沉稳,断不会留下把柄给他们抓。即便他觉得杀害他皇兄的凶手是你,也拿不出证据,殿下只要打死不认,又有何惧?”
魏殊微微抿唇:“倘若他没找到他皇兄的尸首呢?”
“怎么会找不到尸首?”殷湛起初还若有所思,霍然双目一凝,走到魏殊身边,直直望他,“殿下此话何意?”
“孤……”魏殊眉眼紧皱。
殷湛心中划过那个不好的可能,接着问出了一句自欺欺人的话:“你难道为了复仇,把他的尸体挫骨扬灰了?”
殷湛屏息凝神,等他的后话。
魏殊摇了摇头。
殷湛拍了一把额头,来回踱步,随后走到魏殊眼前,掰过他的臂膀:“殿下,你与我说,前几日你娶的太子妃,究竟是谁?当真只是陶将军的私生子吗?”
魏殊默了半晌,抿唇答:“不是。”
“阿西……”殷湛扶额,忽然转头道,“糊涂啊糊涂,殿下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带来的是何后果?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会甘愿嫁给你?沈愿他这人什么心性你会不知?他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恩将仇报的小人!你怎会把他留在身边?你不怕有朝一日养虎……”
“他变了!”魏殊插言道,“他已经不是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了。”
殷湛僵硬的转动脖子:“啊……?”
魏殊解释:“他失忆了。整个人都变了,已经不是前世的那个他了。”
殷湛都无语了:“失忆这种小儿科,你也信?殿下啊殿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沈愿前世最喜欢做什么事你忘了?”
魏殊脸色阴沉,抿唇不语。
“演戏啊!只要是有利用价值的,不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能被他玩弄得连渣都不剩。你前世的下场你忘记了吗?他找了个借口把你约上荒山,亲手了结了你的性命,在你死后还把你的尸体扔进荒林供野兽啃食,最后挫骨扬灰,这些你都忘了吗?他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魏殊指甲抠进掌心,手面撑着青筋凸起。
殷湛缓了一会儿又道:“我费尽心思在你身边扶持你了这么多年,几次三番想除掉他,你都派人阻挠。我那时只以为你是想亲手报仇,便不与你争抢。可你如今,竟然把他养在了身边,还是作为太子妃的身份。”
殷湛气的手颤:“我想问问,你此举把我置于何地?把你的那些暗卫手下,父皇母后又置于何地?你是想让悲剧再次重演吗?你难道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话了吗?”
魏殊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做声。
“好。退一万步来讲,即便你对他是试探羞辱,也应当找好方法,断不能把他留在身边。若是你还念在昔日情谊,不忍心下手,这件事便由我去办。”
“不行。”魏殊站起身,“孤喜欢他,不许任何人碰他!你也不行!!”
“什么?”殷湛被他吼的都怔住了,嘴角一抽一抽的。
魏殊转过身,留给他一个后背:“齐国使团的事,孤自己会想办法。如今天色已晚,孤便不打扰先生休息了。不过孤要提醒先生一句,请先生了解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管如何能耐,孤都是主,勿要忘了主仆尊卑!”
说罢,便长袖一拂,打开书房的门走出了门外。
见到还在竹亭内下棋的小小身影,他眉头一展,唤道:“昕儿,走了。”
“哦……皇兄。”
第35章
魏昕迈开步子; 小跑着赶到魏殊眼前。刚想开口说话; 便见他家皇兄突然蹲了下来; 捂住他的嘴,道出了一声“嘘。”
说罢指了指他背后。魏昕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 入眼的仅仅是一颗粗壮的树,他盯着那树瞧了半晌,并未瞧出什么。
谁知在他歪着头面露疑惑时,那平静的树枝突然晃了晃。
魏昕转过头,指了指身后的树。
魏殊示意他不要说话; 接着附耳听去; 须臾,垂眸一笑。
练内功的人往往耳朵比常人灵敏; 魏殊自小练武; 内功深厚; 方才便听院外有声响。
太子府内; 所有人都知道这清阁是禁地; 寻常人未经过允许断不敢前来。
但若说敢不请自来的; 怕是除了那个居心叵测的祁霁,剩的那人便是他新入府的太子妃了。
果不其然; 此时院墙外; 一袭青袍的沈愿正在勤勤恳恳的爬着树,边爬边还在心里吐槽:这tm就是彩音说的好办法,果然奴婢跟主子一样不靠谱!
想完,他低头剜了一眼正在替他加油打气的彩音; 无声的叹了口气。
爬树对他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这具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虽然他本身的气力几乎恢复了,可用这身体,还是发挥不了他全部的力量。
再加上,白日里遭受的打击,使他身心俱疲,而在回太子府后也一刻没闲着,甚至到现在连个热乎饭都没吃上,眼下还要爬树,自然没有那么轻松。
可沈愿仍旧不想放弃,他一定要见到魏殊,况且他也特别好奇,这个院子里住的人究竟是谁?
沈愿抬头看了看,想到爬上前方那个树干,就可以把脑中的疑惑通通解开,脚下的步子也迈的比方才快了许多。
可在他爬上去之时,见到了院子里的一切,顿时瞠目结舌。
只见魏殊非常温柔地,抚摸着一个孩子的头,与他正说笑着什么。
沈愿心下一松,心想原来那个男宠只是个孩子呀,那一定是因为有什么缘由,兴许这孩子被追杀,魏殊无法便把他养在了太子府,出于保护才不让任何人靠近这所小苑。
沈愿心里都替魏殊想好了各种可能,谁知这时,那孩子突然极其响亮的喊出了一声:“爹!”
沈愿此时刚坐上树干,听到此话,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没跌了下去,赶忙扶住一旁的树干。
又见魏殊脸上的笑更深了,气的直接给树了一拳。
幸而如今,风声不小,便把他这一拳的声响盖了过去。
沈愿气得直跳脚,这个魏殊居然瞒着他和这院里的人连孩子都有了!他到底把他当做什么?真是气煞他也!
心中的愤然与妒火,把他脑中的思绪吞没,甚至他都没有想过,男人与男人怎么生孩子。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负了他,这一不是事实的事实。
沈愿把手指攥得咯咯作响,盯着那两人的视线,仿佛能把人烧穿。
彩音在底下轻飘飘地说:“公子,你看到什么了呀?”
沈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魏殊脸上的温柔笑意,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她,彩音在下急得小脚直蹦。
倏然,屋门被打开,沈愿屏住呼吸,只见一个身穿红袍面带轻纱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步履匆匆,长眉紧皱,还未走到魏殊面前便急切的唤了两声殿下。
没唤他魏殊或阿殊,沈愿心里忽然舒服了点,谁知还没有片刻,魏殊就对他来了个壁咚。
沈愿这个视角可以清楚的把院中的所有尽收眼底,此时两人的种种自然也是。
殷湛嘴角抽了抽,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方才想了许多,决定还是要劝一劝魏殊,若真要把人留在身边,定要小心防备。
没想到打开门时,却见魏殊还在门外,刚走上前,便被魏殊攥住臂膀,来了个华丽转身,一阵天旋地转,接着把他一掌扣在了一旁的墙上。
他的目光深情款款,唇角的笑妖冶至极,谁能告诉他这是个什么操作?
殷湛咽了口唾沫,难道魏殊要对他告白?这也太突如其来了吧。
魏殊唇角上扬,慢慢临近他,把唇停留在他耳畔道:“先生若还是不信孤方才的话,不如与孤打个赌?若是先生输了,便不要再对他生出任何歹意。若是孤输了,孤自会听从先生的吩咐,玩腻了便处置了他。如何?”
殷湛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失落,面上却松了口气:“打赌?怎么赌?”
魏殊不答反问:“先生可想赌?”
“好,我赌。”殷湛道,“你总有一日知道我是为了你好。”
魏殊轻笑:“那便要委屈一下先生了。”
话落,魏殊把脸挪开,手指一拂,殷湛面上的素色薄纱倏然滑落,露出他俊美不凡的脸庞,魏殊用指尖轻挑起殷湛的下颌,俯身堪堪临近。
在双唇将要碰上之时,便听见树上那人嘶哑的怒吼:“魏殊你个大猪蹄子,给劳资住嘴!!!”
第36章
话一出口; 沈愿就后悔了。
可转而见到魏殊置若罔闻; 不仅没有停下动作; 还离那个人越来越近了。
沈愿也顾不得那些了,登时气的直接从树上蹦了下来。
可显然他高估这具身子的弹跳力了。
要是他原本的那个身子; 这个高度不过是小case,可眼下这具身子太过孱弱,即便他好吃好喝将养了几个月,也没有养回他原本的一半能力。
这不,他刚一跳下就崴了脚。
脚踝瞬间肿了起来; 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可他也顾不得疼痛了; 想到院里的场景,胸口那处就钻心的难受。
他不顾彩音的劝阻; 一瘸一拐的闯进了门; 掰开将要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魏殊你个花心大萝卜!我说话你还装作没听见是吧?”
魏殊轻嗤一声; 接着目光看向殷湛; 剑眉一挑。
沈愿看了看魏殊; 又看了看殷湛; 见到两人交缠的视线,攥紧拳; 气得浑身直颤。
当着他的面; 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眉目传情,魏殊到底把他沈愿当什么?空气吗?
沈愿越想越委屈,他心里真的太堵了。他从没有想过那里有一天会这么疼,比搏击场上让人伦了十几拳还疼。
好难受……好难受……难受到无法呼吸。
他想把心里所有的不快都倒出来; 他不想忍了!
因为他明白他已经爱上魏殊了,爱就是占有,爱就是容不得沙子。
可如果爱上一个人,就一定要为他变得卑微,为他失去底线,他宁可不要。
即便要死,也要来个痛快的!
沈愿深吸一口气,揪住魏殊的衣襟便是一阵大吼:“魏殊你个骗子!我究竟算什么!你都已经有了他为何还要娶我?之前的三妻四妾还不够,如今还敢当着我的面和他亲热!还把我当空气,玩弄别人的感情很好玩吗?”
他越说越委屈,声音不由变得哽咽:“若是你觉得好玩的话,那么恭喜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现在满意了吧?!我沈愿真是瞎了眼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也各不相干!”
沈愿骂得热泪盈眶,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为了一个男人哭,他从来都是高傲的,从来都是不可一世的,唯一一次放下自尊,却没想到会这么狼狈。
现代有一句至理名言说的好,感情方面,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输了。
沈愿说完转过了头正欲走,却被身后之人攥住手腕。
他甩动手腕想挣脱开,那人攥地却越发紧了,甚至一用力把他强拉了回来,双臂转而箍住,力道如铜墙铁壁一般,丝毫挣脱不开。
沈愿皱起眉,刚想发怒,双唇却霍然被柔软的唇瓣堵上,他瞳孔骤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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