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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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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的视线,姜哲朱唇微翘,剑眉一挑,面色无惧得和他视线相接。
视线触碰,犹如电光相撞,一条肉眼见不到的火光,在这方才被舞蹈灼热过的大厅内,争斗不休。
沈愿这边,刚夺回自己身体,便发现自己被魏殊箍住了腰。想挣脱,却丝毫用不上力气。
抬眼望去,魏殊眼底的寒意十足,但并不是对着自己,而是直直看向大厅右边的位置。
沈愿好奇便顺着他的目光瞧了过去。
这一瞧,好家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在他的新婚之日,这个曾经绑架他、给他下药,甚至差点毁他清白的混蛋,竟然敢来?
没错!这人就是那天,差点把他强上了的混蛋狗王爷!
虽然这个狗王爷当时已被沈愿砸得不省人事,但这个疙瘩沈愿心里还是放不下。
虽然嘴上不为在意,但自从那日以后,沈愿再也没敢独自一人上街。更是对烟花场所避之不及,足以可见那件事在他心里留下的影响。
别说只是给那狗王爷一凳子了,即便是把他千刀万剐,沈愿也不解恨。
眼下,他竟然还敢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这种场景下,简直是厚颜无耻至极。
沈愿一手指去:“你这个狗,唔……”
沈愿“王爷”两字还没说出口,唇便被人捂上了。转眼一看,捂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紧紧箍住他腰的太子魏殊。
魏殊看着他的眉眼温柔,眉头却微微蹙起,眼神中更是带了些许不明的含义。似是责怪,也似是宠溺。
沈愿见状愣生生把口中的话咽了回去,咬着下唇低下了头。
魏殊见状不动声色的轻嗤一声,把矛头转向还站在场侧的祁霁:“不必比了,你赢了。无事便退下吧。”
祁霁略微一怔,薄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但转而见到魏殊眼里的寒意,便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垂首作揖:“谢殿下。祁霁告退。”
林熙便上前,带着他走出了门。
沈愿忍不住拿小拳拳捶了一下魏殊胸口,魏殊笑着看他,沈愿踮起脚,把嘴埋在他耳边,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什么意思?老娘,呸!劳资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你居然让他赢了。你……”
魏殊忽然偏过头,险些蹭上了他的唇。沈愿赶忙放下脚。
魏殊低首咬上了他的耳朵:“阿愿那么想赢,是怕孤的心被他勾走吗?”
沈愿瞪了他一眼:“我才不在意呢,你爱喜欢谁喜欢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后宫又不止一个男妾。”
魏殊笑容更深了,又凑近他:“阿愿这是在吃醋?”
沈愿双颊生晕,矢口否认:“我才没有。”
魏殊不再多说什么,敛起笑容,转过头对容王道:“拙荆无礼,让伯父见笑了。伯父无事便请落座。”
姜震看了沈愿一眼,道了声好,坐到了侧位上。
魏殊对管家示意,管家便高声朗读起了成婚誓词。
还陶醉在方才舞蹈中的众人,也纷纷收起那副如痴如醉的表情,把神情投入到拜天地中。
沈愿又一次被蒙上了红盖头,所幸这次他终于自由了,只是胸中还有些愤愤不平。
他被系统摆弄的掉了节操,失了颜面,给在座的众人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
指不定第二日这消息便能传得满城风雨。他这个刚嫁过来的太子妃,在众人口中还不知会被说成什么样子。
这些他倒是不为在意,因为使他更在意的是,魏殊竟然让那个祁霁赢了。
面前的状况很显然,那个狗王爷就是容王身边的人,而这个祁霁又是容王送来的。
魏殊又对容王毕恭毕敬,豪不敢招惹,那他送来的人魏殊到底会不会碰?
管他碰不碰呢,反正不能让他碰自己。
他魏殊不是让别人赢吗?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驳了自己的面子吗?那正好,这正给他了一个理由,让他沈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新婚之夜把魏殊拒之门外。
思极此,盖头底下的沈愿笑意盎然。
谁说嫁给魏殊他沈愿就一定要侍寝。他有的是理由拒绝,面前这不就正好有一个顺理成章的借口吗?
怕是哪个新娘都忍受不了,新婚之日,夫君光明正大的袒护旁人吧?
于是乎,当夜在魏殊已喝得烂醉如泥之时,沈愿便毫不犹豫的插上了门,还紧锁了门窗。
魏殊一个劲儿的敲着门,叫着娘子。
沈愿却早在他与众人寒暄之时,揭开了盖头,沐浴完换上了亵衣。
魏殊敲了半晌,沈愿才慢悠悠地走到门边,回道:“哎呦,太子殿下,你怕是喝酒喝糊涂了吧?你今日应当去的不是祁霁那吗?为何来我这儿啊?”
“阿愿,别闹。放孤进去。”魏殊仍旧敲着门。
沈愿轻哼一声:“不好意思哦,我呢就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你不是说我不如祁霁吗?那你便去找你的小霁霁呀。别来烦我!”
说罢,他便吹灭灯烛,心安理得的爬上了拨步床。
婚礼的折腾,使沈愿几日都没有睡好,此时一沾枕头他便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他又做了个梦,前期梦到的尽是些在现代的日常。可后来画面一转,他来到了一个漆黑的雨夜。
沈愿站在学校门前,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地落下,打透了他的全身。
他紧抱着双臂,左右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传达室的老爷爷请他进来避会雨,可他始终不肯。
过了片晌,一辆红色的保时捷驶来,驾驶位的车窗被摇开,从里探出了半个头。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人,正向他招着手。
沈愿赶忙奔了过去。可他还没来得及跑到女人眼前,一辆货车却不知从哪儿冲了出来。它似是一头失缰的野马,东撞西撞,撞翻了路边的垃圾桶,和一排共享单车。
眼看它马上便要撞向那辆红色保时捷,沈愿疯了一样的跑过去,始终没能阻止惨剧的发生。
那辆保时捷眼睁睁在他眼前,被货车撞向了一旁的大树。
耳边是哀嚎与车辆的鸣笛的交杂声,沈愿脑里嗡嗡作响,接着眼前一片模糊。睁开眼时,他陡然喊出了一声:“妈——”
又是那个梦。
他已经许久没有做这个梦了。
在梦里他无意识的想改变一切,却没想到亲眼见到那惨状,无法阻止,比他当时在传达室听到消息还让人感到窒息。
在他十五岁的那年生日,他妈妈为了接他放学而遭受车祸。
那个秋日的雨夜,冷到刺骨,电闪雷鸣,枫叶飘散,那一天,他失去了最爱他的人,那一天,是他一辈子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不起小可爱们,亲戚来了疼的要炸,昨天就断更了,今天在留言区给你们发个红包补偿一下,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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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更)
沈愿从伤痛中醒神过来,抬眼发现天已朦朦亮,有些半透不透的日光,透过窗棂悄悄爬上了漆黑的地面。
被刚才那噩梦折腾的,沈愿已再无睡意。
彩音昨日与他说,依着规矩,他今日要进宫向皇后请安,此时既无了睡意,索性便爬了起来。
他迷迷糊糊的走出内室,伸了个懒腰,打开门刚想唤彩英,便见屋外的门梁上倚着一个人,一身红衣似火,宛如从血缸里刚爬出来。
沈愿还沉浸在方才的梦中,梦里的妈妈倒在血泊里,也是一袭红衣,眼下见到地下躺个人,他下意识的往后一蹦。
这一蹦到让他清醒了几分,视线转去,沈愿看到了魏殊那张微微泛白的脸,与梦中的妈妈的脸庞猛然有了一瞬间的重合,他心下一紧,赶忙过去叫他。
“魏殊!魏殊!”
魏殊睁开眼时,见到的便是沈愿那张担忧的脸,他笑:“你不生我气了?”
他的笑容傻傻的,就像个阳光的大男孩,眼神清澈见底,完全没有一丝儿戏。
目测面前的情况,魏殊应当是在这儿等了他一夜,只是为了求他的原谅。
沈愿心跳得砰砰作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块地方炸裂开来。也不知是被噩梦吓的,还是真的被他感动,沈愿一把抱住他:“你是傻吗?就在这儿等了我一夜?太子府这么大,这么多房间,你不会找个地方呆着吗?”
魏殊怔然了一瞬,接着回抱住他,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我怕走了你会更生气。”
暖心的情话使沈愿心跳得更厉害了。又想到方才的噩梦,沈愿边说着傻子,边把头埋得更深。
魏殊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也没多问,只是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
魏殊的胸膛宽厚温暖,不知为何,沈愿总觉得在他的怀抱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心,他好像本就是自己天然的依靠,天生就是属于自己的。
这么一想,他突然发现好像不止一次这么觉得了。
不对!他可不能这样,不能沉溺!不能动情!
在那挣扎的半个月里,魏殊这个人根本没出现,不管是何原因,时间的推移都已沉淀了他所有的冲动与臆想。
他看清了很多,他注定不能在这个世界长存,注定和魏殊没有结果,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开始?
何况,昨天好不容易,找到借口把魏殊拒之门外,今天如果这么轻易的原谅,那今晚他面临的岂不是侍寝?
想到侍寝沈愿瞬觉菊花一紧,陡然挣脱开他的怀抱。
站起身来,一叉小腰,一挺下颌,高声道:“我可没有原谅你,你愿意在这坐随你,不过别忘了待会我们还要进宫去见你母后。”
说罢,他赶忙唤了彩音给他梳洗,随后便进了门。
再出门之时,魏殊已不在门边。沈愿左右张望,没见到魏殊的身影他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谁知走出太子府,便见身穿一袭太子服的魏殊正站在门口和林熙谈什么事情。
魏殊面色凝重,却在见到他之时,陡然变了脸色,薄唇上扬,尽是宠溺。
沈愿心中小鹿一撞,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绊倒。
魏殊伸手扶住:“小心。”
沈愿对上他担忧的双眸,和那眸里红红的血丝,心有一瞬间的愧疚。可转而想到菊花,那丝愧疚霍然一扫而空。
沈愿佯怒的剜了他一眼,掰开他,轻哼一声,便在林熙的搀扶下踏上了车。
魏殊无奈,只得架了匹马跟在马车一侧。
马车行到宫门前,沈愿在林熙的搀扶下下了车。俯眼望去,入目的是巍峨的宫门,装修得富丽堂皇,颇显贵气。
沈愿和魏殊一左一右的进了门,彩音与林熙在身后跟着。
穿过庞大的回廊,路过无数的宫殿,几人终于来到了皇后所住的长春宫。
长春宫的院子里种了两棵海棠树,树干庞大,是成人两只胳膊刚好能抱过来的大小,能看出来它们年岁已不短。
沈愿见到此树,微微愣神。他妈妈生前也在家里的花园里种过几棵海棠树,海棠花是他妈妈最喜欢的花。那几棵树也陪伴了他整个童年。
虽然现下已是秋天,树上的花已经凋零,只留下单一的树干,沈愿见到它们还是不免有些怅然。
哎……秋季,果然是比较伤感的季节啊。
魏殊见他停步,顺他视线望去,展笑:“阿愿喜欢海棠?那孤明日便叫人从外挪几株过来?”
沈愿险些说出了一句“嗯”,但转而想到两人还在闹别扭,他便收了嘴,转过头向魏殊发射出一个“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别想着贿赂劳资,劳资就把菊花送给你”的眼神。
接着便迈起步子向宫内走去。
魏殊朝天望了望,心道这九月的天怕是都要飘雪花了。而他魏殊日后怕是要改名叫魏窦娥了。
你还别说,还挺好听嘞。
沈愿随着殿前的宫女入了殿,见到贵妃榻上的那抹金色身影,赶忙学着先前彩音教的的宫廷礼数下了跪:“儿……臣见过皇后娘娘。”
榻上之人慵懒的坐起了身,笑道:“起来吧。”
“谢娘娘。”
不愧是皇后娘娘,这气势没见到人脸,都足以让沈愿浑身一颤。
想起昨日的事,正巧这皇后娘娘还在跟前,虽然他没打量过皇后娘娘的真容,可心中难免有愧疚,站起了身,他仍旧不敢直视。
榻上之人懒懒道:“殊儿呢?”
“尚在殿外。”沈愿拱手答。
“人为何在殿外呀?勾迎……”
方才领路的宫女,闻言道:“奴婢在。奴婢这就把太子殿下请进来。”
皇后懒懒的道了一声“嗯”。
勾迎一走,沈愿便觉一团灼热的视线直直射向他,不由咽了口唾沫。
又听皇后笑着道:“昨个光欣赏太子妃的舞技了,倒是没打量清太子妃的模样,如今你低着头作甚,快快抬起脸来给本宫瞧瞧。”
听她语气颇为慈爱,沈愿便抬起了头。
打量清楚榻上之人的模样,沈愿的心为之一震,感觉呼吸都快停止了。
卧槽!这人……为什么,长得和他妈妈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沈愿:我看上了你妈……
魏殊:!!!
第一更,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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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二更)
见到他的模样,榻上之人展笑:“殊儿的眼光果然不错,快来本宫身边,让本宫好好瞧瞧。”
说罢,皇后朝他招了招手,顺便拍了拍一旁的位子。
沈愿确认皇后是不认得他的,兴许只是他多想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两个长得相像的人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不是正常吗?自己和原主也长得很像啊。
兴许这就是老天安排的,在那个世界他没有机会孝敬他妈妈,却又在这个世界遇到了和他妈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而这个人正好是魏殊的母后,他嫁给了魏殊,日后正好可以借着儿媳的身份尽孝,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思绪至此,沈愿收起心底的失落,笑着道了声是,便走上前去坐到了她一旁。
皇后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听殊儿说你叫陶愿,那本宫便叫你愿儿吧。”
“是,皇后娘娘。”
“既然都嫁过来了,那你日后也随着殊儿叫我母后吧。”
沈愿粲然一笑:“是,母后。”
“这才对嘛。你既是殊儿的心上人,那便也是本宫的孩子,本宫日后定会好好待你的。”她转头在一旁的案几上拿了一块糕点,“这是御膳房方才送来的糕点,本宫方才尝过了,味道很是不错,你尝尝。”
魏殊甫一进门,便见沈愿与她母后正在言笑晏晏。他母后慈爱的拿了一颗糕点递到沈愿跟前,沈愿笑着小口咬了上去。
婆媳情深,真好……
不过这气氛怎么有点怪怪的?
沈愿看自己母后的眼神,怎么那么温柔,再看一旁的母后亦是。
魏殊隐隐觉得头皮有点痒。
刚抬起手想抓头,便见沈愿一口啐出了那块糕点,神色一凛,顺便把她母后手中的糕点也一同打掉。
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糕点盘闻了闻:“这糕点味道不对,怕是有人下毒,母后你说你方才吃过了?”
“不会吧?御膳房送来的怎会有毒?”
沈愿完全不理会她的话,攥住她的手腕问:“你方才吃了多少?”
“本宫……”
沈愿打断她的话,朝外喊道:“快宣御医!”
魏殊看他焦急的模样,赶忙上前:“怎么了?”
“阿殊,有人给皇后娘娘下毒,快叫御医!”沈愿攥住他臂膀说道,神情尤为激动,眼泪都忍不住溢了出来。
他不能让悲剧再次重演,不能让妈妈再他面前再死一次,这是他此刻唯一想的。
可那神情落入魏殊与皇后眼中,就变得尤为怪异。
毕竟在他们眼中,两个人只是头一次见面,断不会有任何感情,促使着他做出如此惊慌失措的举动。
魏殊吩咐人叫来御医,便把沈愿搂进怀里,柔声安抚着。
御医一经召唤不一会儿便来了,经过诊治,那糕点里面确实有毒。
此毒名为钩吻,俗称断肠草。
下毒者,将此药打磨成粉撒在糕点表面,用肉眼看是看不出来的,入口也不过是有着微微的苦涩,可大多人食用,味蕾都会被糕点的甜味给盖过去。
可沈愿这具身体自幼味觉灵敏,一尝便发觉了不对劲,这一闻味道,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断肠草其性味,辛、温,有大毒。中毒者先是会出现头晕的症状,后而便会语音不清,四肢麻木,共济失调,烦躁不安,进而四肢厥冷、昏迷,最后因呼吸循环衰竭而亡。
不过幸而发现得早,皇后也并未食用过量,御医煎了两付药给皇后服下,便把毒势控制了下来。
不过此事还是在皇宫内掀起了不小的风浪。敢给后宫之主下毒,幕后之人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糕点经手的奴才,与御膳房的众人,乃至长春宫的奴仆们通通都被抓了起来,关进了掌管后宫生死的天宗府审问。
而沈愿尝出糕点有毒,也立了一大功。自此,皇后对他更为喜欢了,连皇上都对这个还没正式见过面的儿媳有了一丝好感。
毕竟他当初是极其不赞成魏殊娶个男妃的。
但要说沈愿先前那惊慌的举动,为何让皇后放下了顾虑,那是因为沈愿找了一个极好的借口。
他说皇后与自己过世的母亲长得颇为相像。
沈愿说的问心无愧,魏殊也没有戳穿,皇后自然信了。
不仅信了,她心中还更加觉得沈愿太可怜,日后要更加疼爱这个孩子才行。
可魏殊完全知晓沈愿的身份,虽未拆穿,可心中却疑云重生。
沈愿的母后魏殊虽然从未见过,但也从内线那边见过他母后的画像。
虽然画像与真人有着一定的差别,但也不会差别多大。从画像看来,大齐的瑾妃与他母后长得并无半分相似。
再者,沈愿一直称作失忆,自此性情大变,不仅乖乖的待在自己身边,听从自己的所有安排,还心甘情愿的嫁入太子府。
又怎会记得自己的母后长得什么模样?况且他母后虽打入了后宫,却一直活着,又怎来已故一说?
虽然魏殊一开始是不信他失忆的。但这些时日他的行动举止,活脱脱像变了一个人,魏殊慢慢信了,可眼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魏殊越来越发现了沈愿的怪异,但没办法,他的心已经深陷其中,再看沈愿那神情又不像是装的,见他回府便一股脑的钻入房中,魏殊便没有仔细追问。
先前沈愿种种的行为,魏殊深知沈愿应当不愿侍寝,正好他也有公事要忙,所以这些时日他便没有讨饶,夜晚便宿在了书房。
如此过了几天,皇后的身子也慢慢好转,沈愿便求魏殊与他随同探望。
魏殊称有事,便没有随他一同去。
沈愿见他手拿着奏折,也不好任性,只得自己进了宫,不过看着皇后身子已经大好,沈愿开心的紧。
与她讲了自己少时的往事,两人随后去了御花园一趟,直到天色微暮,沈愿才告辞离了宫。
可出宫之时,沈愿与林熙几人路过御花园的一处假山,却听见了一丝不雅的声音。
一个女声娇嗔道:“哎呀……你轻一点,小心有人。”
“有什么人?谁敢听墙根,本王废了他!”
本以为是哪个宫女和宦官对食偷情来着,沈愿还烧红了耳朵根,脚步忍不住的飞快的走着,可这一听本王二字,沈愿打了个手势,命众人停了步。
顺耳听去,这声音依稀有些耳熟。
为了更加确认,沈愿还悄悄的往那边挪了两步。
作者有话要说: 啊……5000字失败,脑壳疼,今天就更这么多吧,晚安~
第32章 (倒V开始)
御花园的这处假山; 地域较偏; 人烟稀薄; 且四周密不透风。
周遭是花草树木,潺潺小溪。树木遮挡; 水声掩声,倒真是一处偷情的圣地。
可这偷情偷的如此光明正大,还毫不避讳,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即便是没听过这男人的声音,就是根据这些时日沈愿从冬蔷那知晓的朝局状况; 沈愿大约也能分析出这个男人是谁。
大晋的几位皇子年纪尚幼; 还未被封为亲王。
而皇上的几个弟兄,如今都在封地; 没有皇命不得回京。
这京城里能叫得上王爷的; 怕是只有那个仗着功高; 强留在京城的容王与他的儿子锦王了。
姜哲虽也是皇上亲封的锦王; 但上有老爹在上; 在外旁人对他的称呼一般只是小王爷; 只有直系属下才会称呼他为王爷。
显而易见,这京城里能被正经叫做王爷的只有姜震一人。
况且这声音这么熟悉; 在他的新婚之日这人还来刻意搅局; 沈愿又怎么会认错?
只是这女人的身份好像不一般。
沈愿倒是想从中找出一些线索,可是这两人也太没羞没臊了些,居然光天化日在假山里鼓起了掌。
虽然这假山密不透风,可隔音效果却极差。明知这样; 那女的却毫不避讳,叫的那个谄媚勾人。
旖旎的娇·喘与肌肤相撞的声响,在几人耳旁徘徊,简直辣耳至极。
沈愿为方便,方才在一旁找了一处石壁靠着。彩音林熙也听他的吩咐,跟在其身后。
此刻几人的脸上,可谓是精彩不一。
彩音听的脸颊通红,嘴中不断呼气。
林熙那张从来面无表情的俊脸,都掩饰不住那抹尴尬之色。
沈愿只觉得头皮发麻,挠了半晌的头,直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捂上了耳朵。
在他捂上耳朵没多久后,这两人可算是完事儿了。
别看这容王老骨头一把,行动力可不低啊。
好家伙!这一仗打的,那可是相当有气势,打了整整半个时辰。
天都让他打·黑了。
听到两人终于开始说正事,沈愿长喘了一口气,随即把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整个人靠在了石头上。
“王爷,你这些时日没有见奴家,可想奴家呀?”
姜震爽朗的笑了两声:“本王怎么会不想本王的依儿呢?”
依儿?
沈愿心里一惊。倘若他记得没错的话,彩音说过,如今的懿贵妃名字就叫百里依。
容王和懿贵妃有一腿!皇帝老儿被绿了?
根据年少时随着老妈追了90集某大型连续宫斗剧的沈愿,在此时得出了一个总结:要想后宫生活过得去,皇帝头上总得挂点绿。
在古代所有人都想爬上那个高位,殊不知,皇上也有皇上苦啊。
自古帝王哪个没有被绿?
这种的还好,被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绿。重点是男人,不亏!
因为毕竟,皇帝后宫六院,佳丽三千,照顾不过来,难免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自己的媳妇儿找个男人真的已经算好的了,毕竟还有:娘娘与侍卫,娘娘与太监,娘娘与娘娘,娘娘与宫女。
与其相比,不就是见怪不怪嘛?
啧啧啧……这便是皇家的昏暗啊。
沈愿在心里默默为皇上点了个绿彩缤纷的白蜡烛。
只听那懿贵妃又道:“既然王爷那么想奴家,为何这次两个多月没来见我,非要逼到这宫里出了事才肯来?”
“本王便知你是故意的。”
“如何?我险些杀了那贱人,你心疼?”
“怎么会,本王只是担心你会受牵连,依儿,本王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又怎么会看上旁人呢?”
百里依冷哼一声:“算你有点良心。”
“不过……你也太冒失了,万一叫他们抓住把柄,可怎么是好?”姜震嗔怪道。
“你放心,我又怎么会傻到留把柄给他们抓?”
“你的意思是?”
百里依笑道:“知道这件事的人早就下了黄泉,他们就是查到地老天荒,也查不出任何线索的。不过可惜的是,没有毒死那个贱人。”
“本王的依儿真精明。”
沈愿:呕~
“不过,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你放心,等咱们的儿子登上大宝,本王定会除了所有你讨厌的人。”
艹!合着那两个皇子,也都是这狗王爷的孩子,皇上这被绿的够彻底呀。
沈愿突然觉得点一个白蜡不够,应当点一百根,顺便再念上一段大悲咒。
“嗯……对了,我听说这件事便是那魏殊娶的太子妃搅的局。此子如此多管闲事,倘若留着,日后必是一大祸患,咱们要不要先除了他?”
沈愿顿觉脖颈一凉,忍不住摸了摸。
“怕是除不了了。”
“为何?”
姜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哲儿瞧上他了。这孩子从小便没求过我什么,如今他有所求,本王这个做爹的,又岂能背了他的意。”
“可此人留着,总会是一只绊脚石,不定日后还会害了哲儿。”
“如今也只有用计把他变成我们的人了。”
百里依一笑:“王爷~你又想故伎重施?不过此等法子对女子有用,却不一定能迷惑男子,更何况是太子妃这种性子的男子。”
“那可不一定。”容王冷哼,“你别看这太子和太子妃表面伉俪情深,实则都是做戏。”
“哦?”
“据传来的线报所讲,那个魏殊自从娶了这太子妃进门,便日日宿在书房,也从未去过别处,如此想来他那断袖之名,应当只是为了放松本王的戒心。而他娶这个太子妃,大约也只是为了借此拉拢陶将军府的势力。”
“既然两人不住在同一房间,那事情便好办许多。即便他是男子,饱尝深闺寂寞,又被百毒门的灵药控制,本王不信他难以自控之时,会拒绝前来拯救他的吾儿。哈哈哈哈……”
沈愿:草!也是够了!你们父子俩是开药房的吗?下药下没完了是吧?
想到那日的情形,沈愿心中气愤的不行,一个没忍住,给了一旁的石壁一锤。
四周寂静一片,这一响动,自然突兀。
这一拳刚落定,沈愿便扶起了额,此时懊悔却已经晚了。
假山内之人大喊了一句:“谁?”
沈愿转过头刚想带着几人逃跑,便见衣衫不整的容王裹挟着寒气从假山处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正在系着自己衣衫的懿贵妃。
姜震见到是他,嘴角弯出了一个悚人的弧度:“是你。”
林熙抽出长剑,把沈愿护在身后:“今日之事,我等断不会透露半个字,还请王爷息怒。”
姜震含笑的眼色一暗:“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说罢,他霍然拍了拍手。
巴掌声后,十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倏然从天而降,他们分列阵型,依次排开,一瞬把沈愿他们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姜震眼神犀利:“把这几个奴仆都给我杀了!至于那个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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