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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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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消息不灵通能怪我么?以后别说是我听月教的人,会丢了天下第一情报组织的脸。”惜儿一脸的不以为然,一副完全是因为南宫御自己太笨的神情。
“……”紫蝶决定沉默。
一看紫蝶都懒得搭话来响应自己的无理取闹了,惜儿灰溜溜的吐了吐舌头,话题一转,“这药要熬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事?”
“是你要所谓的浓缩加强的,我这不满足你的需求么。”紫蝶神秘一笑,一想到惜儿当初嘴里冒出的新鲜词,紫蝶就眼冒星星,翘首以待,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这药还可以这样炼的。
“还得等几天啊?”惜儿坐在桌旁,用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呲呲呲冒着热气的药炉。
“最多三天,其他你安排的怎么样了?”紫蝶最自己的炼药技术是相当的自信的,只是不知道其他环节进行的怎么样了。
“最近封司言跑的不见人影,也不知道歼细抓的怎么样了?”惜儿思绪一转,神色淡了下来。
“关内的骚乱主要是这些潜入的歼细做的,想要稳定军心,当务之急便是找出这些人,偏偏这些人跟狐狸一样的狡猾,藏得深的很。”紫蝶也敛下神色,严肃的陈述。
“一会儿,我去问问。我先去看看君凌,最近身体好了些,但是他体内的毒……”惜儿顿了顿,眉头收拢,眼中眸色如秋水盈动,“等回京后,得好好给他调理,最少把身上杂七杂八的毒先给除了,他的五脏已经开始萎缩了。”
“嗯,他的身体是个大问题,尤其那五毒攻心……”紫蝶有些说不下去了,那可是无解啊!
“我先去看看他。”说完,人一溜烟就不见了。
结果,还未等惜儿见到君凌,就有人匆匆来通知说佑王爷抓到了两个歼细,正在准备在地牢审问,惜儿就匆匆赶往地牢了。
“怎么样了?”惜儿一进封闭幽闷的地牢,便皱了皱眉头。地牢果然不是人待的,空气不流通,漂浮着一股阴寒陈霉味,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跟烧焦的煤炭丝味,整个儿令人作呕。
“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空气不好,你先出去吧。”封司言看着惜儿皱起眉头,以为她不适应这地牢的环境,带着一丝隐藏的心疼,冷淡的开口。几天没见她,又瘦了不少,神色倒是似乎好了些。
“我是说你,几天没睡了?”惜儿摇摇头,这封司言真是拼命三郎啊,才几天不见,神色憔悴,清减不少。发丝为乱,胡子拉碴,满眼红丝,一向服帖柔顺的衣袍都变得皱巴巴的。哪还有平时那个不苟言笑,俊美冷酷的王爷形象啊!
没想到在惜儿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关怀,封司言一愣,心中划过一丝柔软跟暖意,“我没事。”
“看看这歼细牙里有没有藏毒?”惜儿看了一眼锁在铁架上的两个昏迷的狼狈男子,可不能让好不容易抓住的人自裁啊。
“我已经检查过了,毒药已经取出来了。”封司言眼中闪过一丝异光,惜儿怎么会知道这些把戏的?这是一些死士的老把戏,照理说,惜儿不可能接触过这些事的。
“那就好,你还是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这里就交给我了。”看了一眼疲惫不堪的封司言,惜儿催促道,“这两个人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到时候我审出结果会通知你的。”说到这,惜儿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我没事。”封司言淡淡的站在一旁并不离开,阴冷的开口,“用冷水把他们泼醒。”
“是。”身后的侍卫听到吩咐即刻执行。
“这么冷的天……泼水……”惜儿萧瑟的抖了一下,拂了一下手臂。不会被冻死吧?
封司言奇怪的看了一眼惜儿,刚刚还表现的一副很上道的样子,现在居然,怕别人会冷……这是什么逻辑?
“对敌人仁慈,只会害了自己人。”封司言冷冷的陈述以往靠血吸取的教训。
“可……”
话还没说完,“啪啪”两声,两桶冒着寒气的水将两个昏迷的歼细从头浇个透。惜儿有些不忍的别过头。
醒过来的两人一看自己被捕,第一反应就想咬毒自尽。这是为了防止一旦被捕受不住毒刑拷打而招供准备的,既可以守住秘密,又可以死的痛快有尊严。
没有等到预期中的毒发,两个犯人一阵惊惧。不愧是驰沙国|军队培养的死尸,强硬不屈服,无论封司言怎么严刑拷打始终咬牙不开口。
看的惜儿浑身惊颤,真实的呈现在眼前的审犯人过程,让看多了电影相同情节的惜儿还是忍不住心惊。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此刻,两人血肉模糊,无一完处,可紧咬牙关,始终不曾松口。惜儿心中佩服不已,同时也对封司言的嗜血残忍产生排斥反感。
“够了,再打下去就要死了。”惜儿哑着嗓子厉声呵斥。
“死不足惜。”封司言冷冷一哼。
“敌人也是人,封司言,够了。”惜儿气急的吼道,深呼吸缓了一下情绪,继续开口,“把他们交给我吧,你这么审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还是我来吧。”
封司言不可置否的离开了地牢。
结果,一个时辰后,惜儿让这两个歼细乖乖的供出另外潜伏在云雁关的十五个同伙,当天晚上就利用两个歼细提供的特殊联络信号将那十五个人一网打尽。
封司言一阵错愕,他那样逼供都没有用。为什么惜儿才一个时辰就搞定了?
其实惜儿也没干什么,只是用了些辣椒水,加上紫蝶特制的“痒痒挠挠笑不停”而已。忍痛已经习惯成自然的死士,却对挠心奇痒无比的感觉无可奈何。奇痒无比却无法去抓,忍得冷汗淋漓,明明难受的在掉泪却不停的在笑着,又哭又笑难堪极了。
最终不得不屈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九月悄然已过,云雁关的广袤黄土正以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来迎接冬天的来临,气候越来越冷了。
惜儿托着腮帮子坐在湖上凉亭的石凳上发呆出神,身着淡绿色底绣雪芙蓉的织段锦袍,与这满园秋景融为一体,仿佛一幅油画清新隽永。发丝自然垂下。秋风拂过,青丝飞舞,裙角舞动,飘逸灵秀,似要随风而去……
看的对面房间倚窗而立的封司言心脏一紧,仿若即将要失去一般的焦急心慌。为什么……自己心里总是放不下她,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患得患失,提心吊胆,每一刻都处在煎熬中。她展露笑容为别人,便酸涩;她生病受伤流血,便心疼;她无视自己的关心,便恼怒;她偶尔无意的关怀,便雀跃。这种随着她时刻起伏的情绪让他慌乱,想要逃得远远的,眼神却总在有意无意的投射在她的身上。像被无形的网牢牢的困住无法自拔的无力感让他深深挫败。
“惜儿……”我该怎么办,这辈子我该怎么办?明明想要牢牢抓住,却半分都靠近不了。稳了稳心神,将情绪往心底一沉,断然的伸手关上窗户,不再去理会窗外扰人心神的柔弱身影。
“惜儿,你怎么在这吹风?现在寒气重,别再着凉了。”君凌一身黑袍,轻轻的走到惜儿身后。突兀的黑色进入画框,打破的油画的色彩主调,却又怪异的和谐。
“君凌?”回过神,惜儿自然的站起身走向他,伸开双臂亲昵的抱住他的腰。君凌身上好温暖,深吸一口吸,淡淡的让人安心的梅花清香拂去她所有的焦躁。
揉揉惜儿散乱的发丝,紫色的眸中因为有惜儿的存在顿时温情绮丽,轻轻抱起惜儿就往房间走去,“在这想什么呢?”
仰起头看着君凌邪魅诱惑的脸,眯起眼睛,微微扬起嘴角,“我在等。”
“嗯?”
“君凌……”
“嗯。”
“君凌……”
“怎么?”
“你好温暖。”
“你呀,吹太久了。”君凌宠溺的看着惜儿,腾出一只手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君凌,你在真好。”双手换上他的脖子,惜儿笑的满足。轻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君凌抱着惜儿的手一紧,喉咙顿时感觉一股气流上涌,干涩低哑,“惜儿……我在。”他很高兴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夜幕漆黑,娇羞的月娘给冷冽的寒风刮得躲了起来,只剩下顽皮的满天繁星在苍穹之上负隅顽抗。城楼外的黄土一片平静,宽广到可以容纳一切的大地无尽延伸,似乎没有尽头一般,让人看不见前方的路,迷失终点。
倏然,城楼上方掠过一个白色的身影,直奔城楼外的裕南岭方向。随后又有一个黑影飞出……没多久又一个……
站在裕南岭北坡的高峰处,东北风呼呼直吹,惜儿勾起唇,嘴角绽处一诡异的笑。轻轻从怀中取出巴掌大的盒子,打开盖子,往空中用力一抛……
运足十成功力,掌中真气如闪电般射向空中飞扬的粉末。所有淡绿色的粉末在惜儿头顶上空十尺处散开静止,轻轻舞动双手,绿色粉末带着一丝光亮随着气流听话的舞动,远看就像有生命的萤火虫一般在裕南岭上空飞舞,在这静静的夜空下非常的诡异。
粉末气流如散开的绸缎一般摊开在惜儿上空轻轻舞动,随着惜儿催动300多年的功力往北面挥送,加上强劲的东北风,粉末气流飞速向驰沙军营上空,稀稀薄薄的散开,上千军营全部笼盖其下,还未等巡逻的士兵反应过来,惜儿手往下一拉,粉末便如飞箭般落下,直接击破帐营顶部,覆盖整个驰沙国的军营。
很快营帐外巡逻的士兵三三两两的倒地,原本在帐内休息的士兵沉沉熟睡过去,白盈宇在帐内也所有察,可是为时已晚,迷魂散效力强劲,很快便浑身无力,沉沉睡去……昏迷前唯一的念头便是,营帐内守卫森严,怎么会有人潜入军营下药?
收功调息,半个时辰的功力损耗,让原本体弱的惜儿有些气息不稳,身体发冷。盘腿坐在石块上用隐魂调息内力,这个时候可不能掉链子,一会还要去绿涧湖,还要去军营找白盈宇……
正想着,惜儿感觉身后传来一股暖流,源源不断的传入体内。惜儿诧异的回头,对上一双璀璨幽深漾着担忧深情的紫眸,“君凌?你怎么……”
“惜儿,先不要说话。不怕,君凌在不会有事的。”君凌轻轻安慰,真气由掌中源源不断传入惜儿体内。
“可是,我还得去绿涧湖,还要去驰沙军营捉拿白盈宇。”惜儿蹙眉解释道。
“我去。”眼前出现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青衣男子笃定沉稳的开口。
“冥月?你怎么在这?”他什么时候来云雁关的?
“保护主人是冥月的使命。”冥月简单解释道,一直以来他都是处于暗中,不显于人前的,只在关键时刻出现。轻功一流,他有这个自信跟能力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存在的。
“你把这个倒入绿涧湖跟营中水井之内。绿涧湖旁有人把守,你要小心。营中应该都昏迷了,你去把白盈宇带回云雁关,要活的,不能伤害他。”惜儿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瓶子递给冥月,缓缓的交代。
“是。”接过惜儿手中的瓶子,冥月轻轻一跃,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黑漆漆的夜幕上点缀着闪烁辰星,一望无际的黄土上白色营帐绵延千里,一切都是悄无声息,平静的外表似乎正酝酿密谋着什么……
一大早,封司言跟南宫御就被通知羽惜亲王请他们去地牢一趟。
惜儿又在搞什么鬼?关内的歼细揪出来了,接下来就是对付五百里外的驰沙大军。很快这些歼细被捕的消息白盈宇就会知道,到时候不知又会采取什么行动,所以要尽快拟订作战方案,而且越快越好。
带着困惑与不解封司言跟南宫御不约而同的来到地牢时却并不见惜儿的身影。却见到了一个让他们诧异到惊掉下巴的人。
此刻那个令人头痛,令敌军闻风丧胆的白盈宇出现在云雁关将军府邸的地牢里,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烤着,锁在铁桩上。虽略有狼狈,可是神情矍铄,气势强硬,一点身为阶下囚的惶恐都不曾有。星眸剑眉,器宇轩昂,眼神凶狠犀利的瞪着来人,一语不发。
“这,怎么回事?”南宫御一脸的不解,一夜之间,敌方首领怎么就莫名出现在自家的地牢里了?
封司言俊容冷酷,眼神也闪过一丝不解。
“这不是应该问你们自己么?”锁在铁桩上的白盈宇不屑的冷斥。都把自己抓来了,还在这装什么算。该死,自己竟然这么不小心,甚至怎么被抓来都还没搞清楚,看来这次太轻敌了。
这?南宫御疑虑的看了一眼封司言。
突然,灵光乍现,难道?
“还是让我来给大家解释解释吧。”地牢外头,伴着清冷娇脆的声音,惜儿缓缓踏步进入地牢,绝美轻灵的面上笑意吟吟,后面跟着婉约柔美的紫蝶。
“是你?”封司言冷淡的看着地牢的出口处,冷冷的出声。
“要不然呢?凭你们这些猪脑袋要想到什么时候才有办法啊?”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冷漠的封司言,惜儿笑嘻嘻的语出讽刺道。
封司言无动于衷的转回头,南宫御则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当着俘虏的面被骂猪脑袋还是有点没面子的,可人家是亲王又是抓住敌军将领的功臣,可不能反驳。
章节目录 023 名动天下
“是你抓了我?”白盈宇看着这风一吹似乎就要被刮走的女子,有些不可置信。舒麺簦隆霸趺矗悴恍牛俊毖銎鹜罚Ф糇琶迹判σ獾牧臣凶乓凰康某胺怼
看着惜儿脸上的讥讽,白盈宇冷下脸来,“你以为抓了我就能威胁我驰沙国了?不自量力。”
“你想说,就算你不在,还有三大副将在对不对?”惜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你……”看着这奇怪的女子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自得样,白盈宇动摇了,心里闪过一丝不确定。
这女子竟然可以在严守森严的军营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劫来,光这一点就不能小觑。
“告诉你,现在你的军营中,现在一片死寂,十万大军全都在昏睡中。要是我们有需要,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们诛杀一个不留。”惜儿残酷的吐着令人绝望的话,脸上的笑意却愈发的灿烂,仿佛自己说着的是什么令人高兴的大事。
“你以为就凭你区区几句话我就信你了?”白盈宇稳住心神,心里告诫自己,这只是敌人的心理战术,千万别被唬住。
“不信?”惜儿轻笑摇头,眼神示意一下身后的紫蝶。
紫蝶了然,笑吟吟的走到白盈宇面前,“白将军,你的十万大军在我特制的加强迷魂散下会睡上三天,至于你的援军,三天后会到裕南岭,到时候会有更精彩的东西在等你们。以后要是两军对垒,你们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我军劫持劫持了你们一个月的军粮,估计今天傍晚就会堂而皇之的经过你那昏睡的军队到云雁关了。还有你被劫的消息我们已经散播出去,等你的援军一到,你说,我们把你的项上人头挂在云雁关的城楼上,就算你那三个副将再怎么厉害,只怕到时候也会军心涣散。而且你又是白右相的独子,要是战死恐怕打击不小啊!”说到最后,紫蝶面带惋惜的摇着头。
眼中狡黠的双眸却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思。
“不可能。”白盈宇龇眼欲裂,紧咬下唇,深至沁出血丝来。
“信不信就随你了。”惜儿闲闲的环抱双臂,一副欠揍的样子。转身对身后的南宫御邪笑,“这接下来的三天,白将军就交给你了,要好好的招待人家,可不能冷落人家呀。”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盈宇咬牙切齿道。
“我们的想怎么样不是你能决定的,你就好好的待在这儿吧。”瞥了一眼盛怒中的白盈宇,惜儿高深莫测的笑笑。随后便带着紫蝶出了地牢,这个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很快,裕南岭十万大军一夜被放倒,战神白盈宇被擒,粮草离奇被劫,援军才到还没出击就得了怪病全军倒下无法出战的消息传回驰沙,震惊整个朝野。就连神秘失踪了一个多月的驰沙国皇上钟离绝也现身亲自来云雁关谈判。
祈月则由封司言跟南宫御为首与钟离绝和右相白云天进行了谈判。两国协商下的结果是定下三年不再起争端的和平盟约。被擒的大将军白盈宇则作为人质押往祈月华都,期限三年,以礼相待,不得欺凌毒虐。
一时间,和平的信息传回华都,整个朝野乃至全国欢呼,人人称颂佑王爷的睿智跟大元帅南宫御的勇猛。
边境纷乱解决,封司言跟惜儿等人就要准备回京了。
云雁关城楼上,惜儿听着南宫御讲述谈判的细节……最后,皱着眉疑惑的开口,“你确定,那是驰沙国的皇帝钟离绝?”
“以前在战场钟离绝御驾亲征的时候见过两次,错不了。”南宫御面容严肃的回忆道。
“是吗?”惜儿喃喃自语道,他不是失踪了么,难道一切是自己多想了?圣剑山庄的事情真的只是简单的江湖恩怨?
“有什么不对吗?”南宫御不解的看着惜儿面带深思跟愁容,这不是空前的胜利么?还有什么好愁心的,驰沙国撤出裕南岭,自此云雁关外一千里全都变成祈月的领地。
不对,肯对不对,大大的不对。钟离绝神秘失踪怎么可能相安无事的回去什么都没做!惜儿的眉头愈发的深皱。
叹了一口气,惜儿从城楼放眼眺望远处,黄土之上除了沙尘什么都没有,“南宫将军觉得这事就结束了吗?”
“结束战争不是一大乐事幸事么?”南宫御甚是不解。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此刻的黄土多么的平静啊,完全看不出曾经的撕杀,尸骨遍野,血流成河。惜儿的眼中一片黯然,战争毁了多少人的梦,破碎了多少家园啊!
一句话引起了所有人对于战争悲哀的共鸣!
刺骨的寒风刮得人脸生疼,强劲的撩起柔长黑顺的发丝,不听话的在空中张牙舞爪。惜儿的青丝撩动,遮住了半边容颜,扬起在空中一缕青丝与一旁封司言的黑发纠缠在了一起。如两只缠绵的蝴蝶逆着风奋力飞舞。封司言的心如这飞舞的发丝一般雀跃!
身后的君凌看着漫无天际的黄土中立着青丝紧紧缠绕的惜儿与封司言,绿裙,青袍,犹如一幅色彩凄厉悲壮的墨画。如此绝配,似乎要与这天地黄土融为一体,密不可分,自己则是一个无关的过路之人而已。心,突然慌乱疼痛开来。紫色的眸子如蒙上了一层灰,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走吧。”淡淡说完,惜儿便转身离开城楼。头皮传来一阵撕痛,皱眉一看,发现自己的发丝在风的牵引下与封司言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千丝万缕乱成一团。当机立断抽出金蝉羽扇,手起刀落,一瞬间,发丝便无情的隔断,轻轻吹落黄土之中,一会儿便不见踪影。
“君凌,我们回京了。”挽起君凌的手臂,温柔的笑着,走下城楼。
留下面无表情的封司言,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惜儿,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用割发来逃离我?
南宫御目瞪口呆的看着走远的惜儿,刚刚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看见惜儿故意露出的玉蝶令。那,那是历代听月教宫主才拥有的东西,宫主信物!
安羽惜是……听月教的宫主?难怪,自己会变成大元帅……一想到之前对她抢了自己千年人参愤愤不平,后背脊梁骨不由的冷汗涔涔。
“宫主,你等等我,属下其实一点也不小气……”南宫御后知后觉的疾步跟上。
事情解决了,惜儿没了来时的急切心情。这不,回京的一路上,跟君凌一起游山玩水,晃晃悠悠的赶路。哪里景点好,有热闹凑就停下来闹一闹。封司言实在看不下去惜儿和君凌亲亲我我的样子就先走一步,自行带着亲卫队压着白盈宇回京了。
惜儿也不在意,依旧慢悠悠一点都不急,反正她有的是时间,离大婚还有将近一个月。外乱暂时告一段落,内患嘛,也不急于一时。
入冬了,天气愈发的冷了。秋风扫落叶,整个世界开始显得萧条了起来。
惜儿体质畏寒,已经穿上冬衣了,看的君凌啼笑皆非。
“惜儿,从这条路去华都绕远路了吧?”君凌不解的看着坐在马车对面闭着眼的惜儿。
“是有点绕。”惜儿睁开眼,勾起唇,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一副慵懒自得的样子。
君凌眸色蒙上一层氤氲,为什么惜儿随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自己的情绪,撩动自己的心?
看着君凌傻愣愣的不说话,惜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不就是绕了一点点路嘛。
回过神来,君凌摇头轻笑,妖娆的脸上充满魅惑,“没事,绕路要去哪吗?”
看着君凌颠倒众生的魅世笑颜,惜儿哈喇子差点流了下来,“去,去潼州,圣剑山庄看看。前一段时间出事了,我去看看,怎么说我也是武林盟主嘛!”说到最后,惜儿有些臭屁,其实主要是觉得圣剑山庄出事不同寻常,总觉得哪不对劲。明明感觉跟钟离绝脱不了干系,可是他却出现在云雁关,真是匪夷所思,圣剑山庄是祈月的兵器仓库可不能出事,所以才决定去看看什么状况。
“圣剑山庄……”是去接风无尘吗?
“惜儿,前面就到潼州的地界了。”紫蝶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嗯,快中午了,先找家酒楼吃饭吧。”惜儿应了声。
“好。”紫蝶轻笑,驾着马车准备进城。
突然,骏马长嘶,马车骤停,惜儿一时不察,整个人偏往一边,头重重的撞在马车窗棂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惜儿。”君凌惊呼,急忙伸手扶住,一把把她揽在怀里,疼惜的轻吻撞到泛红的额头。
“紫蝶,什么事?”惜儿蹙眉,忍着痛问道,站起身准备走出马车。
“魑魅魍魉。”紫蝶讶然,这几个人一直在暗处的,怎么会突然现身?
“怎么回事?”惜儿钻出马车,一边揉着撞红的额头,一边跳下马车。
“敖龙堡传来消息,罗七煞病危。”顾不得礼仪,匆匆禀告,他们都知道罗七煞对于惜儿的意义,那是再生父母般的恩情。
“什么?”惜儿大骇,眼中尽是惶恐无措,“快,快去敖龙堡。”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到了敖龙堡,罗七煞已经辞世了。挂满白布的灵堂前跪着披麻戴孝,伤心木然的青鸾。
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惜儿甚是伤心,脸上木木的没什么表情,眼中蓄满泪水,似乎下一刻就要掉下来。可是偏偏倔强的忍着。
跪在罗七煞的灵前,谁都不理,只默默伤心自责。
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把毕生的功力全部传给自己,七煞爷爷就不会这么快离开人世。虽然七煞爷爷安慰自己,生老病死乃人生常态,不必过于执着。可是,当一切真的发生,谁又怎能真的。
看开。
君凌看着安静的跪在地上的惜儿,消瘦的背影让他心疼,惜儿的消沉让他忧心,终于忍不住走上前,伸手轻轻搭在惜儿肩膀,“惜儿,别再自责了,死者已矣。罗前辈在天有灵也一定不想见你这样的,就算为了他,你也要好好活着,连带他那一份一起好好的活。”
惜儿无声的跪着,好久以后,久到以为她已经不会开口了,才哑着嗓子,“生命有不能承受的残酷,道理谁都懂,可是当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又有谁能真正看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惜儿,你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也没有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住的。”君凌将惜儿轻轻环住,搂在怀里。
“不知道七煞爷爷在那边怎么样,有没有饿着,会不会冷……”惜儿答非所问的轻喃。
“惜儿,不要乱想了。”君凌心疼的搂紧,拼命想要温暖怀里的冰冷。
或许是太累了,怀抱太过温暖了,惜儿渐渐陷入黑暗……梦中,白茫茫的迷雾中,惜儿漂浮在半空中,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迷糊疑惑带着一丝不安向前走去,隐隐约约雾里出现一个人影,那个让自己熟悉又陌生,甜蜜又心酸的身影,他是谁?忐忑不安的紧追,“等等……”可前方的身影不见停下,只越走越快。“等一下,等我……”心里焦急,不由加快自己的脚步。结果,一脚踩空,整个人就直线下坠,下面一片黑暗……“啊……”从极度的不安与惶恐中惊醒。
“惜儿,你怎么了?”听到惜儿的惊呼,一向浅眠的君凌即刻起身把她抱在怀里。
熟悉的低沉磁性嗓音拉回惜儿的神游,“君凌……”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君凌陪着自己入睡,已经习惯了这个带着梅花清香的温暖怀抱了。反手紧紧的抱着君凌,两个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
细腻柔滑的触感让君凌浑身一颤,他不是圣人,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段时间虽同床,但并未有任何逾距之举。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君凌身体深处的渴望又开始泛滥。
惜儿只是无意识的想要抓住眼前的温暖来摆脱梦境的不安,紧抱着君凌无意识的低吟。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后。这一举动深深刺激了君凌的神经,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与坚持。一把撕开两人多余的衣服,霸道的吻住渴望已久的唇,沉迷着一路划过耳垂,颈,迷人的锁骨……轻轻将惜儿压在身下,身体的某处早就坚硬如铁,蓄势勃发。紫色的眸子布满晴欲,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惜儿,用仅存的理智哑声开口,“我要你!”隐忍而坚定的宣誓般,却又停住不动,只是等着。
惜儿睁开迷蒙的眼,看着上头隐忍的男子,满头渗着细汗,喘着粗气。心疼的仰起头轻轻吻上他的唇……默认被接纳,仿佛受到鼓舞般,晴欲一泻千里。
下一刻,身体某处,便被急切强悍又不失温柔的填满。
感受着惜儿如丝绒般温暖柔滑的包围,浑身轻颤,君凌满足的轻喟。轻轻抽动,时而温柔,时而强悍,缠绵纠缠,直至双双攀上云端……亘古不变的律动,换来一室的惷光涟漪。低低压抑的喘息跟低吟萦绕整个芙蓉帐,直到天际泛白……守孝七天之后,惜儿才沉重的离开敖龙堡赶往华都!
没有多余的时间赶往圣剑山庄了,惜儿从司徒辰那儿得知风沐黎受伤后少庄主风无尘很快赶回去稳定大局,现在老庄主伤势已经稳定。从老庄主的口中证实只是江湖恩怨,虽未抓到凶手,似乎并没有什么阴谋。惜儿思忖着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度,想太复杂了。
回到华都,带着君凌就住在了君悦楼,并没回皇宫,也没去见封司祺。
京城大街小巷人人都在歌颂佑王爷跟大元帅的丰功伟绩,都是因为他们的聪明睿智,英勇披靡,身先士卒才换来祈月三年的太平,免受战乱之苦!为百姓,为朝廷的做出不可估量的贡献,顿时皇族地位一跃千里,百姓更为信服当朝君主会带来史无前例的太平盛世的。
回京后的第三天,工部就派人来通知惜儿亲自设计建造的羽惜王府,历时将近三个月终于落成了。惜儿不由感叹古人的速度,要是搁在现代建个大楼也没那么快吧,就是不知道质量过不过关,出来的效果是不是符合自己的期望。
“君凌!”惜儿直冲进房间,人未到声先至。
房内,君凌放下手中的书,微微抬起头,并未起身,眼带询问的看着惜儿。不明白她突如而来的激动是为何。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惜儿直奔君凌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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