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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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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山间树林之间有一双清冷的眼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有些心疼的看着风无尘孤寂清瘦的背影。
风无尘,你在难过吗?
是夜,万籁俱寂,月色清冷。
圣剑山庄后山的水牢之中,不断的发出一声犹比一声凄厉惨烈的嘶吼,闻者无比汗毛直竖,无人敢靠近。
守卫在水牢外的侍卫已经早早的去向风无尘汇禀这里的状况了,不多时,闻讯而动的风无尘匆匆而来,月光下一袭白衣光芒更甚月华,如清风明月般出尘美好。
“怎么回事?我不是交代过暂时别对他用刑吗?”风无尘皱眉听着水牢里传来的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嘶吼,如欲挣脱牢笼前不断咆哮发怒的野兽,听的人心惊。
身后跟着的侍卫哆哆嗦嗦开口,“禀少庄主,吾等没有用刑,按照您的吩咐一日三餐从未怠慢,可也不知里面这位大爷到底犯什么浑,非要折腾的人仰马翻的……”
风无尘厉眸一扫,沉声不悦喝斥,“闭嘴!”
后面一群侍卫顿时噤声不敢再多嘴,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这儿守着,我进去看看。”风无尘曼声道,“切记不准放任何人进来,外面一有风吹草动即便进来禀告我。”
“少庄主不可,里面情况还不清楚,万一是那贼人狡诈,此番只是诱敌之计,那岂不是危险,如今庄主去了,圣剑山庄上下还要仰赖少庄主您。”那侍卫还算是个忠心之人,见风无尘只身一人进水牢,忙出声阻止。
风无尘冷冷一哼,不屑的扫了后面那群缩手缩尾的侍卫们一眼,“难不成你想进去?”
话音一落,里面又传来一声凄厉的嘶吼,吓的那劝阻的侍卫脑袋一缩,忙拱手道,“属下不敢。”
章节目录 第十五章 被囚水牢
水牢昏暗,只有零星几点高高固定于石柱上的烛火,潮湿的阴风一过,烛火摇曳,在黑水下投下阴影,更添阴森。舒夹答列
所谓水牢,是一个个以石壁间隔的牢房,总共十几个房间,与别处不同的是,水牢地势低洼,每个房间都浸在黑水之中,所有被关押在这里的犯人都是腰部以下浸没在黑水之中,若有伤口,任其自行化脓腐烂。
水牢外的走廊用铁链吊着木桥,风无尘顺着木桥一路吱吱嘎嘎的走到寂君凌所在的牢房,地下的黑水散发着阵阵血腥浓重的恶臭。所谓黑水,就是含铁矿杂质较多的污水,伴着鞭打牢犯溅落的血水,长年累月就形成了黑水。
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与这血腥味浓重的水牢格格不入,可是风无尘依旧面不改色的走到最里面关押寂君凌的牢房。
黑水之中,满身剑伤,黑袍破破烂烂的男子半身沉入黑水之中,如受伤嘶吼的野兽,不断的挣扎着,企图挣脱万年玄铁锁链,奈何只是徒劳。舒夹答列
此刻寂君凌的狼狈,痛苦,脆弱……活脱脱一个濒临垂死的孱弱之人,哪还有昔日王府之内的矜贵优雅,妖娆神秘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寂君凌沙哑撕裂的嗓音揉入垂死的枯槁老人,听的人耳膜一阵阵抽痛难受。
风无尘停下脚步,伫立在水牢门外,优雅轻笑,语气颇为玩味,“放你出去?真是天真,你可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怎么能轻易的放你出去?”安羽惜还没出现,他还等着她对此事的态度,怎能轻易放手这么重要的一张牌?
寂君凌毒发,双腿完全浸入冰冷腥臭的黑水中,血腥味的引导,体内的毒蠢蠢欲动,这一刻终于抵挡不住爆发了。
紫蝶曾说过,再一次毒发就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不能解毒,那么他的性命就在这最后一次毒发中终结。
剧烈蚀骨的疼痛不断的在蔓延,血液在筋络里急促冲刷,如决堤的洪水,在同一时间朝着心脏的位置冲过去,血管暴涨,随时会爆炸的疼痛,运行一个周身之后又会因供血不足出现暂短的窒息,然后血脉逆流……
这样的疼痛周而复始,似乎永无止尽,痛的让君凌失去理智,痛的发狂,想要在这一刻就死去。
心里也后悔,为什么临走之前没有跟羽惜好好告别,没想到那匆匆一眼的背影竟成了永别。
心里无休止的悲伤和绝望在蔓延,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已经度过了二十几个年头,终于要结束了吗?
娘……我已经替爹爹报仇了,你开心了吗?这样是不是你就不会责骂孩儿无用了?
生与死的痛苦折磨中,寂君凌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嗤笑,仿佛悬崖边的一支冷箭,令他有瞬间的清醒。
他的骄傲,令他要保持最后的尊严,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展现无助和脆弱,他的骄傲不允许。
痛苦紊乱的喘息,寂君凌努力的想要压制体内的痛苦,胸前似乎上万只蚂蚁的啃噬撕咬,怒瞪着赤红的双眼,紧紧盯着牢门外的白色身影。
“你来干什么?”呼哧呼哧的喘气,寂君凌咬着牙拼命抑制口中痛苦的呻|吟。
“来看看你死了没。”风无尘云淡风轻的开口,那种超脱尘世的飘然姿态,完全没有在面对杀父仇人的姿态。
寂君凌身上的伤是在那夜行刺的时候留下的,他并未对他用刑,但是伤口浸泡在堪比毒药的黑水中这么些日子,也够他受的。
“看笑话么?”寂君凌冷哧,狠狠吐出一口近乎黑色的血水,铮铮傲骨的抬起头,“恐怕你要失望了。”
章节目录 第十六章 再无什么好说
风无尘毫不在意寂君凌的无理,相反的,能看到那么骄傲的人变得这么狼狈,这么的卑微,心情竟无比的畅快。
安羽惜,看你捧在心尖上的人如此痛苦如此狼狈,被你的休书羞辱的我竟觉得原来自己并没有那么窝囊。
不可否认,当他受到休书之际,想到安羽惜为了寂君凌休弃他时,竟觉得嫉妒,愤怒的不像话,控制不住的想要杀人。
偏偏寂君凌还送上门来,真的是天助我也。
“失望?”风无尘优雅轻笑,“我怎么会失望呢?不用过多久,安羽惜为了救你就会来求我,你说届时我是让她休了你呢还是让她做我的女人呢?呵呵……”
优雅畅快的笑容盖住寂君凌紊乱急促的喘气飘荡在水牢上方,竟会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寂君凌顿时阴沉下脸,被削铁锁链栓着的手臂一挥,铁链挥动黑水飞溅而出,竟溅上风无尘如玉光洁的脸庞,“你这个小人,虚伪,卑鄙,你配不上羽惜。”
浓重的铁腥味扑面而来,风无尘举起袖子嫌恶的用力拭去脸上的黑水污渍,“哼,临死还逞口舌之快。你视若珍宝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不见得就是宝贝,说不定连根草都不如。”
“你闭嘴,不准你侮辱她。”寂君凌气急攻心,发狠的骂道。
“我侮辱谁了?”风无尘无辜的反问,笑的如沐春风,“想要逞英雄,麻烦你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你跟你爹一样,是十足的伪君子。”血液再一次逆流,筋络扩张的疼痛让寂君凌再也没有气力再度开口,只能紧咬着牙关挨着,等待这一阵的疼痛过去。
“我爹?”风无尘忽然古怪一笑,“就凭你着风中残烛的身躯也敢独闯我圣剑山庄,真是自不量力,送上门来的棋子,想不到用处还颇多。”
风无尘的话轻的犹如自言自语,而已经陷入极度痛苦漩涡中的寂君凌已经无心去听他说些什么了。
风无尘知道寂君凌身上有毒,却没想到已经这么严重,两年未见,想不到他已经被这毒折磨的不成人形。
空气中送来一阵清新的风,牢门被打开,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禀告,“少庄主,山庄外来了一名武功强大的女人要硬闯,我们已经抵挡不住。”
身形一动,人体瞬间转移,眨眼间风无尘已经来到侍卫面前,“看着他,别让他死了。”
“呃。”侍卫震惊的张大嘴巴,刚刚还在数十米之外的人已经眨眼间越过他到了水牢门口了,少庄主的武功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深不可测了?
看着已经空荡荡的水牢大门,侍卫敬畏的应了声是,却又被身后惨烈的痛哼吓的双腿发软。
风无尘施展轻功快速朝着山庄大门掠去,无法忽略心底的急切,可这为的又是哪般?
不多时,月光如仙子般清丽绝美的女子就出现在眼前,负手而立,那份睥睨天下的霸道气势无人能敌。
“羽惜,这么晚了来圣剑山庄有事吗?”风无尘温和的开口,语气似惊讶似惊喜,仿佛真的不知晓羽惜来此的意图。
可是羽惜心中担忧君凌的毒,开门见山,没有任何的言辞修饰,“君凌呢?他还好吗?”
看着羽惜这样急切的挂念着别的男人,甚至没有任何的客套寒暄,风无尘脸色一沉,语气冷冽,顿时拒人以千里之外。“如果你来只是为他,那么请恕无可奉告,王爷请回吧,你我再无什么好说。”
章节目录 第十七章 何其残忍
“无尘,我只是想知道他好不好,并没有强求什么是不是?”羽惜轻轻叹息,语气不再如最初的急切。
心里却遗憾,最终结局他们还是走上敌对的立场,世事弄人。当年罗州遇到的那个牵着白色牧羊犬招摇过市的超凡脱俗的白衣公子,温润如玉,丰神俊朗,终于不复存在。
时光荏苒,一切都已事物人非。
“他杀了我爹,我只要你的一个公平。”风无尘丝毫不退让,强硬执拗的态度仿佛昨日的温润良善通通都是错觉。
羽惜一怔,空气中浓烈的花香掩盖着血腥味令她呼吸不畅,有窒息般的难受,“你把寂君凌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风无尘嘲讽一笑,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在月色下竟难掩悲凉之意,“什么交待?他杀了我爹,这是事实,以命抵命,我杀了他并不过分不是吗?”
羽惜瞳仁一紧,心口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揪住了,沉闷的无法形容,“你拦着我,那说明君凌还活着,我知道你并未狭隘无理取闹之人,要不然今晚我也不会站在圣剑山庄的大门口跟你说话。”无论是什么龙潭虎穴,她安羽惜想要进去,没人能拦得住她。
“就算你闯进去又如何?我圣剑山庄上千亩的地方,你若想找一个人,好比大海捞针,一两个月也不见得找得到,届时寂君凌还活不活着就无人敢保证了。”夜风扬起衣袂,月光下,风无尘有种羽化而去的仙姿风骨,可是说出的话偏偏那么猖狂不可一世。
“风无尘!”羽惜的声音透着怒意,墨玉般深邃的眸子绽出迫人心脾的凌厉,“你说君凌杀了你爹,有何人为证?你爹的尸骨呢?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入殓下葬,更没见你圣剑山庄举办丧事。”
风无尘眸色一沉,冷声道,“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寂君凌?安羽惜,你不公平,你分明就是替他切词狡辩。我爹死不瞑目,凶手不除,安能入殓,大仇未报,何以报丧?”
清冷的月华之下,羽惜仿佛看到昔日的白衣少年那般悲伤、无助、愤慨,一时间竟有些心软。她真是急昏头了,为了君凌不惜伤害还未从丧父之痛中恢复过来的风无尘,她……何其残忍。
心里莫名产生一种萧瑟的情绪,羽惜哑着嗓音开口,“人死不能复生,不知羽惜能否拜祭一下风老庄主?”
风无尘见羽惜态度软化,脸上冰冷的线条也跟着柔和起来,“那夜,我收到你的休书,气急之下想要去王府找你,想要当年问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风无尘眼神有些迷离恍惚,声音也淡淡的,如烟波浩渺般的飘渺起来,“都是我太冲动,都是我不好,若是那夜我留在庄里,也许父亲就不会惨遭毒手。”
羽惜心中大恸,她很想大声的告诉他,不管他的事,是她太自私,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徒留遗憾和悲伤。
“那封休书……让你失控了?”轻轻的,带着颤音的问题还是问出来口,羽惜只觉得一瞬间心跳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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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读者疑惑分不清男女主,解答一下羽惜是女主,其他当然都是男银,呵呵,故事开始于羽惜穿越到祈月王朝的三年后开始,有一部分前传,但是因为感情纠葛矛盾都不突出,所以选在了三年后。羽惜穿越自杀穿越附身醒来,因为其特殊的命格,本因嫁入皇室佑亲王,但是当时佑亲王有青梅竹马的恋人连晚晴就拒婚,但是后生情愫惹来连晚晴的嫉妒,对羽惜下了蛊毒,寂君凌为了替羽惜解毒,两人有了肌肤之亲,羽惜对寂君凌坎坷的身世心生怜惜最终成婚,但是钟离绝(驰沙国国君)才是羽惜前世的恋人,这几张矛盾就会出现了。
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 吻下去
月光洒在风无尘如玉无暇的脸上,一袭白衣衣袂翩飞,深邃清润的眸中,黯然的悲伤无止尽的倾泻。
表情淡淡的,轻轻的摇了摇头,风无尘低声道,“只是那一瞬间,我觉得心脏裂开,无法承受。但是如果预先知道我的离去会导致父亲惨死,我是说什么也不会离开山庄的。”
“无尘……”羽惜心疼的低喃,风无尘的话字字敲打在她的心脏上,痛的一阵阵抽搐,她第一次后悔,为什么偏偏那个时候给他休书。
这或许是她生命中做的最痛苦也是最错误的决定了。
是她给了君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却偏偏抑制不住对风无尘心动,她害怕彷徨纠结,生平最恨的就是始乱终弃不能从一而终。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人生漫长,爱情不是唯一的主题,在生命的过程中还有责任和承诺,有时候更甚爱情。
但是她抵不过内心的思念拉扯,每个月都来见这个白衣胜雪,清雅如风的男子,跟他谈天谈地,谈朝堂市井,征战沙场,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就是不谈私人感情,风花雪月。
直到这份感情越来越强烈,强烈的令她不安,就连寂君凌都感觉到了,她才不得不快刀斩乱麻,用一纸休书来终结。
“这半年来每月一见,我们都有默契了,我以为你对我也是同样有感觉的,但是你怎么能这么冷酷残忍?”风无尘垂首敛下眼眸,长发飞扬,整个人笼罩在极度的悲伤低落之中。
羽惜心脏猛的加速,情不自禁的上前两步,伸手握住风无尘略显冰凉的指尖,愧疚自责道歉,“无尘,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风无尘忽然反手握紧羽惜的双手,抬眸紧紧的锁住羽惜的眸子,看着那清澈无双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悲凉苦笑,“是我强求了,一开始就是我强求了,不顾父亲的反对非要跑去参加选妃,以为放弃了男儿尊严就能留在你身边一生一世,可是为什么,你始终不肯回头用心看我一眼?”
羽惜怔怔的听着,风无尘的眼睛如世间最珍贵璀璨的宝石一般,吸引着她全部的注意,心脏狂跳,这一刻只为他悸动。
风无尘的话打破他们这么多年刻意维持的平静,把羽惜刻意忽略的感觉全部打破,所有强烈的情绪在这一瞬间爆发。
羽惜甚至有种错觉,仿佛风无尘的眼中盈动着泫然欲泣的心碎水光,让她心疼心悸之余更加愧疚。
风无尘拉着羽惜的手轻轻一带,女子顿时娇小玲珑的身子扑进男子宽厚温暖的怀抱,鼻息间尽是清新的药香,带着一股淡淡的水蜜桃香味,令人心神迷眩。
羽惜恍惚了,上一次这么近的靠近是在什么时候?大约是两年多前的那次新年,她跟风无尘两人出席宫宴一起跳舞的时候了吧?
就在羽惜还在恍惚回忆的时候,风无尘灼热的气息靠近,羽惜只觉得唇上一软,温暖柔软的唇相贴,辗转缠绵。
谁的呼吸,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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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了
章节目录 第十九章 摄魂术
呼吸乱了,心神亦乱了。舒夹答列
月下一对神仙眷侣般美好的男女,正深情相拥相吻着。
脸颊发烫,手脚发软,羽惜软软依偎在风无尘怀里,睁开迷离的眼,就看见风无尘灼热带着强烈情|欲的眼灼灼的看着自己。
每一次都是这样灼热,热情的眼神,让她心悸,忍不住沉溺,让她心动,也让她害怕……
心头一惊,害怕?
羽惜猛然生出一丝警戒,大脑顿时冷静下来,伸手抵住风无尘的胸膛,用力一推,两人顿时分开。
依旧是那双让月华失色的迷人眼眸,那样深情,那样灼热,可是又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
羽惜身体顿时冷了下来,就像被人用一盆冰水兜头兜脸浇下,凉个底朝天,心也跟着凉了。舒夹答列
风无尘淡淡一笑,从羽惜推开他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她已经心生警觉,对上她已经恢复清明的眼,温柔深情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推开我……”
羽惜嗤笑,眼中冷光翻转,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开口,“摄魂术,身为圣剑山庄少庄主的你怎么会驰沙国皇室不外传的摄魂术?”
她真是蠢,居然会着了他的道,她明明是来救君凌的,却不知不觉会跟风无尘纠缠亲吻起来。
不过,想到自己这么久以来对风无尘的不正常通通都是因为摄魂术,羽惜的心里竟然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
只是摄魂术,不是动心,那就好。
风无尘泰山崩于前而不动色,神态自若的优雅开口,“羽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羽惜看着风无尘淡定优雅的模样,微微眯起双眼,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可是刚刚那一股微弱的异常波动,分明就是摄魂术的效果。
难道只是巧合?风无尘自小长在圣剑山庄,根本没去过驰沙国,又怎么会驰沙皇室密不外传的摄魂术呢?
心里一犹豫,羽惜咬牙出手攻向风无尘,不管如何,先探探他的武功路数再说。
风无尘似是没料到羽惜会真的朝他出手,如玉无暇纯净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匆忙间后退侧身旋转避让。
羽惜右手如蛟龙油走,灵活趁势而上,无声无息,却密密叠叠,丝毫没有漏洞可钻,风无尘被逼的左躲右闪,略显狼狈。
“羽惜,不要逼我出手,你明知道,我不愿伤害你。”
“能不能伤害的了我再说。”羽惜毫无退让,决绝的出手进攻,但是力道控制的巧到好处,不会过分用力伤了风无尘。
风无尘被逼无奈,咬牙出手,闪过羽惜的攻击,借力跃起一个后空翻翻掌朝羽惜劈去。
“啪啪。”两声巨响,两人在半空接掌,各自连连后退两步。
羽惜只用了两成功力,风无尘却用了八分功力相抵,两人都是后退两步堪堪稳住身体。
没多久,风无尘唇角缓缓溢出一丝殷红,羽惜见了心中蓦地一慌,刚想开口,突然山庄里面传来一阵骚乱。
侍卫的吆喝声,凌乱的脚步声,急促的喘息声不断。
羽惜蹙眉,想要移动脚步进门,风无尘已经先一步疾速进门,白色的人影在眼前一闪而逝。
那样的急切,好像出了什么乱子,羽惜略一沉吟就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章节目录 第二十章 风沐黎没死
进了大门,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发浓烈,主殿前的八卦剑冢栉次邻比,广场上空荡荡的,已经没了人影。舒夹答列
羽惜想去找君凌,但是又不知道他被关在哪,只能随便找了个方向追去,却不知不觉跑进黑漆漆的林子里。
羽惜提着内力,不断的搜索人的气息,树林里枝叶挡住了月光,幽静漆黑,温度也比山庄里低了许多,越往深处走越感觉寒气扑面。
忽然,羽惜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顿时反应过来此人肯定是圣剑山庄在找的人,也是让风无尘脸色咋变慌了手脚的人。
会是谁呢?羽惜不由的好奇起来,心里希冀着君凌并没有被风无尘抓住。
悄无声息的朝着血腥味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因为内力深厚的缘故,脚踩在枯叶上竟然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舒夹答列
对方武功也是顶尖之人,就在羽惜靠近伸出手之际,对方也觉察到了,闪电出手,招招带着凌厉致命的杀机。
眨眼间已经过招二十多招,羽惜夜视极佳,黑衣人转身凌空跃起,足尖点在树干上借力俯冲而下朝羽惜扑来。
大概他没料到来人这样难缠,便想要致命一击,一击即中好脱身。
羽惜掌心运功,提气十成内力,反掌拍过去……
忽然,黑夜中一道银色的光闪过,竟是一张面具,而面具之上还镶嵌着一个绿宝石。
如此熟悉,不是冥月又是谁。
“冥月,你怎么在这?”羽惜瞬间收手,化去掌心十成的功力,以免误伤。
冥月一惊,听出是羽惜的声音,想要收掌,奈何奋力一搏的这一掌用尽了全力,来不及收回,只能勉强改变方向,堪堪错开羽惜的身体。
“噗……”气息岔了,气血上涌,冥月一口血喷出。
“冥月,君凌呢?”羽惜拉起地上的冥月,度真气帮他顺气敛息。
“王爷,请你救救主上,他的身体支撑不住了。”冥月稍稍平复呼吸马上跪在地上,急切的请求。
“他在哪?”羽惜皱眉,她也知道君凌的毒快发作了,生命危在旦夕。
冥月眼睛一黯,无力的摇头,“属下也不知。”
“你先起来,你告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凌为什么要杀风老庄主?”虽然她选择相信君凌,但是这件事情的真相没人告诉她,至今仍是一头雾水,她想不明白,君凌什么时候跟风沐黎结怨了。
“此事说来话长……”冥月跪在地上纹丝不动,没有起身的意思。
“那就长话短说。”羽惜不耐烦的打断。
“是。”冥月敬畏的颔首,“这几年主上一直在追踪杀父仇人的踪迹,好不容易查到他在圣剑山庄出现,于是主上就不顾身体匆匆赶来,那人身上被种下千日醉,奈何当日易容成风庄主的模样,主上拼尽全力杀死了他,却被众人误以为杀了风庄主。当时主上身体受重创,倒下之前让属下一定突围而去,可是后来属下潜入圣剑山庄,却一直找不到主上的所在。”
“他要报仇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你们怎么能确定杀死的一定不是风庄主,而是那仇人易容假扮的?”羽惜惊愕,但是却没有失去最基本的理智,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心中有对君凌的隐瞒和不爱惜身体的生气。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一章 绝不留情
“主上从小吃了那么多苦,受尽五毒攻心的折磨,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大仇得报。他说王爷为了国事操劳,不想再让你为他的事分心,他不想让你太累。”冥月低着头说着,背脊却听得笔直,任谁都打不到的坚强样子。
“胡闹,他为了报仇命都搭进去了,你难道不会劝着点吗?”羽惜怒斥,心中却为君凌心疼,她知道他为了报仇付出了什么代价,也知道他为了报仇从小被他娘亲训练成毒人的痛苦,她都知道,所以也更加的心疼。
“本来我们也不确定杀死的倒地是不是风庄主,毕竟千日醉这种东西并不是独家的,我们能下,那人也能下在风庄主身上迷惑我们。一直到我再度闯进庄里寻找主上,却在无意间跌进密室遇到一位疯疯癫癫的老人,他全身被铁链铐住了,筋脉尽毁,几乎可以说是在苟延残喘,他说他才是风老庄主,圣剑山庄早就被驰沙国的人控制住了,从风老庄主的伤和身体状况可以看出,圣剑山庄被控制已经不短的时间了,他们不杀他,是为了要得到圣剑山庄传说中的墨仓神剑,据说得此神剑即得天下。舒夹答列”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羽惜大惊,任是她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这一层,驰沙国要是控制了圣剑山庄,那无异是掐住了祈月的咽喉,圣剑山庄可是祈月王朝最主要的兵器来源啊。
羽惜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敏锐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驰沙国钟离绝费尽心机,或许当年云雁关一战败给祈月开始,他就已经在策划这样一个惊天阴险的计谋了。
“属下句句属实,那风老庄主我已经救出山庄了,为的就是日后替主上先脱谋杀风庄主的嫌疑,可是风庄主身体太过虚弱,已经是油灯枯尽,我不知道他还能撑的了多久。”
羽惜沉吟片刻,心里盘算着冥月对寂君凌忠心耿耿,事关他的性命是不会撒谎的,于是当机立断,“冥月,你可知道这片林子通往何处?”
冥月没想到羽惜一下子转移话题,愣了片刻才沉声道,“一直朝西走,出了林子就离开圣剑山庄的范围了。”
“嗯,那你速速离开,出去之后带着风老庄主去石牌镇的黑风客栈等紫蝶,务必要保住风沐黎的性命。”羽惜快速安排着,想要尽快解决君凌的事情赶回京城,想要把钟离绝的计划告诉皇上,以便早早做出部署防守。
“是。”冥月行了个礼起身,转身之际又转回头迟疑道,“请王爷务必救出我们主上。还有……那个风少庄主,不知道他对于老庄主的事情是否知情,如若知情,那岂非已经跟驰沙国暗中签下交易,成了我祈月的卖|国|贼。”
羽惜脸色一沉,随即点头,“我会查清楚的,你让紫蝶随时准备好替君凌解毒。”希望一切还来得及,来得及救君凌,来得及拆穿钟离绝的诡计。
冥月施展轻功快速离去,羽惜则一脸肃杀的折身朝山庄内走去。
风无尘,你最好不知情,要不然……我绝不会对你留情。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二章 真实身份
羽惜仰仗着绝世的武功,来无影去无踪的混入圣剑山庄。
月光隐去,整个山庄黑漆漆,静悄悄,刚刚的骚乱好像已经过去。
羽惜敛去内息快速在屋檐之间飞梭,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寂君凌的踪影,就连风无尘也不见了。
因为圣剑山庄都在地下炼造兵器,羽惜便跟着一群巡逻的侍卫到了通往地下的出入口,正准备潜进去,就看见一抹白色的飘逸身影缓缓走出来。
羽惜快速隐忍夜色中,因为清楚自己身上的药香味容易被风无尘觉察,羽惜跟踪风无尘保持了一段很长的距离。
已过子夜,风无尘朝着主殿后的独立院落走去,羽惜估摸着他要回去休息了。忽然半路匆匆跑来一个玄色长袍的男人,看打扮并不想山庄里的侍卫,只见他凑近风无尘耳语几句,后者顿时变了脸色,匆匆朝着主殿走去。
羽惜不知道风无尘又在打什么注意,皱了皱眉便悄声跟了上去。
主殿的大厅灯火通明,这里的气温更为灼热,羽惜隐身在殿外,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只能通过内力隐隐约约的偷听里面的谈话声。
刚开始的时候音量很小,隐隐绰绰的听不真切,一直到风无尘突然大发雷霆,甚至还摔了茶杯茶盏,暴怒的声音也清晰的传到羽惜的耳朵里。
“混账东西,那群庸医朕养着他们干什么?连清弟的病都医不好,什么受了诅咒活不过二十岁,全都是推脱之词,你回去告诉他们,若是不尽力医好九王爷,朕让他们全都满门抄斩。”
接着是一阵低低的唯唯诺诺的声音,羽惜心底一阵发凉。
朕?满门抄斩?
这些词不该是风无尘一个江湖人士该说的话吧?那么他的真实身份不言而喻。
钟离绝,他到底是骗我多久?真正的风无尘又去哪了?
“皇上,这是您的药,每月一次,还能维持半年。”
“轩辕丞相一死,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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