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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问鼎后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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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李福全走了进来,“皇上,太医到了。”慕容瑞哼了一声以示知道,从床上走了下来,让如波跟问兰将纱帐放下来,只将蓉月的手放到外面,这才让李福全引了太医进来,如波跟问兰抬头看去,竟然是程本昱。

“微臣程本昱见过皇上。”程本昱很守规矩,虽然纱帐已经放了下来,但他也并没有抬头,而是垂头下跪给慕容瑞行礼。

慕容瑞摆了摆手,“免礼,赶快给柔淑仪把把脉。”

“微臣遵旨。”程本昱行至蓉月床边,拿出绢帕搭在蓉月的手腕上才将手指放上去,片刻便道:“今日雨水多,天气较之以往要凉,柔淑仪应是在外吹了冷风淋了雨,是以才伤了风,发现的晚这才烧了起来,待微臣开副方子,喝上几日也就好了。”

慕容瑞点了点头,如波便道:“有劳太医了,奴婢跟程太医出去拿方子。”程本昱点了点头,便跟如波一起出去了,问兰见慕容瑞还坐在那里边上前道:“皇上,淑仪这里奴婢们定尽心照顾,您还是去外间好好歇歇,明日还要早朝,若是您这样一直守着,淑仪知道了也会不安的。”

听到程本昱说蓉月没什么事,慕容瑞才渐渐放下心来,此时听问兰这么一说便点点头,“朕知道了,你们照顾好自己主子。”

问兰福了福身,“奴婢们定好好照顾淑仪。”

“程太医为何要告诉皇上淑仪的身体没有大碍?”如波随程本昱开方之时并无外人在场,如波忍不住心里的疑问,这才在程本昱跟前轻声问道。

程本昱正开方的手丝毫没有顿住,“本官如此说,定然有如此说的道理,柔淑仪的病本官会治好,姑娘只管放心,出了问题本官可以命相抵。”

“但愿程太医说到做到。”如波只是蓉月身边的宫女,便是她再看不惯程本昱也不可能说太狠的话,其实她在给蓉月擦身子降温的时候暗种替蓉月把过脉,蓉月的病并没有程本昱说的那样简单,如波不怀疑程本昱的医术,但他怀疑他的用意。

如波担心蓉月,所以才忍不住问了出来,但程本昱既然如此说,她便不方便再说什么了,所以只看程本昱开的方子如何,不管如何,她在蓉月身边,就不能让蓉月受了谁的暗害。

“如波姐姐,嫣贵嫔身边的绯色姐姐来了,正在宫门口。”如波刚拿起程本昱的方子,芳菲便走过来轻声对如波说道。

“她没说何事吗?”如波有些纳闷,这大半夜的嫣贵嫔遣宫女到她们锦绣宫来干什么?芳菲听如波如此问便道:“绯色姐姐说,她要求见皇上。”

求见皇上?如波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要撒花哦亲~!

☆、往事

“你去将绯色的话原原本本转述给李总管,由他定夺吧!”如波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不管嫣贵嫔打的什么主意,她现在都没有时间理会,也无权决定,还不如将这件事告诉李福全,由他来定夺,皇上见或不见自然会有决断。

嫣贵嫔今时不同往日,是怀有龙嗣的娇贵人,若是因为她们锦绣宫的怠慢而发生什么不痛快的事儿,那可就有口难辩了。

芳菲点点头退了下去,如波看了看程本昱开的方子,并没有什么特别,“这就是程太医开的方子了?淑仪的病来势汹汹,还希望程太医能够多多费心。”

“如波姑娘放心,柔淑仪的病本官自当竭尽全力。”程本昱收拾了东西,如波让小金子送程本昱回去,她则将人送到了门口,“有劳程太医了。”程本昱点点头离开了锦绣宫。

因为程本昱方子上所需要的药材锦绣宫都有,所以如波便叫问兰打拿了库房的钥匙带小明子去取药材熬药,她则准备回到蓉月身边照顾蓉月,采薇不常在蓉月身边伺候,如波也是怕她不够用心。

如波转头进了去,她其实有些后悔之前的冲动,她那样质问程本昱,程本昱若是不傻应该猜得到她是懂医术的,若是因此让程本昱的心思有所转变,那她便真是罪人了,正想着,便见李福全走了出来。

“李总管。”如波福了福身打招呼,李福全见了如波也客气的说道:“适才芳菲姑娘说嫣贵嫔身边的绯色姑娘要求见皇上,皇上便遣了杂家去看看。”

如波听李福全说的并不明白,皇上遣了他去看看,到底是将人带回来还是随便打发了?不过李福全能说这些,还算是卖了个人情给她的,如波只得略带歉意的说道:“有劳李总管了,这等事本应奴婢过去,只淑仪如今病着,倒是劳烦李总管了。”

“不麻烦,皇上遣杂家过去也是有几句话要转给绯色姑娘,自然不必劳动姑娘。”李福全听如波这样说,便将话说的更明了一些,如波又欠了欠身才往内室走,李福全也走向了锦绣宫的大门。

回到内室,采薇正向刚才如波那样给蓉月降温,态度还算忍着,如波暗自点了点头,采薇听到动静看了过来,“如波姐姐回来啦,淑仪的身子还是很烫,一直都没有醒过来,问兰姐姐何时才能将药熬好?”

“已经去拿药了,想来会很快的,你去重新换盆水来。”如波走到蓉月身边,看了看蓉月还是很红的脸,将手伸到蓉月的额头上摸了摸,便将采薇打发出去了。

如波贴着蓉月的耳朵轻轻唤道:“淑仪,淑仪你可听得见奴婢说话?”蓉月虽然醒不过来,但是意识并没有完全模糊,她浑身发烫也睡不熟,听到如波的话眼皮便微微动了动。

见蓉月有了反应,如波将手伸到蓉月的太阳穴处轻轻按了按,待采薇将水打回来之后,如波将巾帕又重新投了一下放到蓉月头上,又等了一会儿,蓉月终于强力睁开了眼睛,开口便问,“皇上呢?”

“皇上去休息了,您觉得如何?”如波见蓉月想要坐起来,便拿了靠枕放到她背后,将她弄得更舒适一些,回头对采薇说道:“去看看问兰的药熬的如何了?”想了想又道:“顺便看看李总管可回来了?”

采薇应了是便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蓉月跟如波两个人,如波看着蓉月虚弱的样子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主子的身子骨还是很弱,若不然如今天气这么暖怎会在雨中待了一会儿就发起了高热,既然如此她日后只能更细心的调理了。

“您刚才是不是做了噩梦?静芳华对您做了什么?怎的让您那么伤心,还一直求皇上救救您?”如波见蓉月的脸色似乎好了一些,想起之前的事情便问了出来。

蓉月的神色微微一怔,随后便又恢复正常,“我说了什么?”如波便将自己听到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蓉月,蓉月瞧见如波的样子,缓了缓才轻声问道:“皇上可听到了?”

如波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奴婢并不确定,只因您之前的声音特别小,吵着让皇上救您的时候才大声起来,不过奴婢看皇上的样子,该是没听到前面的话,您也别问了,快告诉奴婢您到底做了什么噩梦。”

“迷迷糊糊的我哪能记得?总归就是她要害我。”说完看如波好似不信的样子便道:“我坐不住了,你扶我躺下吧!”如波见蓉月难受的样子也觉得自己是急了,应了一声便将蓉月放倒,“淑仪再等会儿,问兰已经在熬药了,您可定要快些好起来才是。”

蓉月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便听如波在耳边说道:“您可先别睡了,等喝了要再睡。”蓉月便又嗯了一声,虽然她是有些迷糊,但不用清醒也知道自己刚才梦到了什么,前生将死之时,身边只有那个害了她的韩玉芷。

当所有人都觉得韩玉芷跟她姐妹情深的时候,那个狠毒的女人却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述说她是如何害了自己,自己一意孤行失了圣心,禁足之时才发现有了身孕,而一向对她还有些宠爱的皇上却并未来看她。

其实皇上来不来,她是无所谓的,可是偶尔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竟也还是有些希望皇上能来的,毕竟他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每一个孩子都希望能够得到父亲的宠爱,她的孩子自然也是需要父皇的疼宠的。

可是皇上却一直都没有再踏进锦绣宫,宫里的人自来捧高踩低,那些奴才见她有了身孕仍不得皇上宠爱,甚至连皇上一面都见不到,自然觉得她是彻底失了宠,照顾起来自然是特别不用心的,而之前因为得罪了皇后,锦绣宫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因为得罪皇后的事情,咏梅丢了命,问兰一个人□乏术,虽则很尽力的照顾她,但是有时候难免有想不到的地方,因为咏梅死了,她难受之余胎保的就颇费了些力气,不过她还是努力的保住了自己的孩子,因为她对皇上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是孩子毕竟是她的骨血。

皇上不待见她这个昭仪,皇后也不理会她,所有人都离她的锦绣宫远远的,贤妃只是偶尔才会派人给她送些东西,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就只有韩玉芷了。

韩玉芷那时候已经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皇子,被皇帝晋为淑媛,搬进了翊坤宫,圣眷正隆,蓉月那时候其实很奇怪,韩玉芷一直都没有丢下她不管,可是为何旁人还是那样欺负她,皇上为何还是不来看看她和她的孩子?

便是看在韩玉芷的面子上,她的生活也不至于那么的悲惨啊!所以她一直开解自己是因为皇后,因为皇后是这后宫真正的主人,所有人都不能得罪她,而自己让皇后看不上,所以那些人才让她在这后宫饱尝人间冷暖。

直到后来她难产生下了死胎,又血崩之后才知道了真相,原来这一切都是韩玉芷的“功劳”,她挑拨自己跟皇后,让皇后对她记恨从而报复自己,所以她跟皇后的关系才搞的那样僵,更是她设计陷害了她,让她彻底失了皇上的圣心。

自己有了身孕之后,韩玉芷便更用心的折磨她,她不但挑拨着皇上不来自己的锦绣宫,更是在自己的吃食上用了功夫,让她的孩子虚弱的活在她的腹中,又在安排的稳婆上动了手脚,让她费劲力气只是生下了一个死胎,随后又血崩,慢慢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在她默默的承受了这一切的时候,在她血崩之后,韩玉芷才在她耳边详细的告诉了她一切,她用了什么手段,甚至每一个细节都说的异常详尽。

“为什么,芷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流着眼泪问了出来,韩玉芷的脸变得越来越狰狞,“为什么,因为你不该进宫,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只能进宫来争斗,得到我想得到的一切,可是你为什么要进宫,你有疼宠你的家人,你还有他,你不该让他伤心。”

韩玉芷的声音越来越低,蓉月已经渐渐明白韩玉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因为任子衡,难怪她这么处心积虑的害她,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任子衡捅出来,蓉月想到这里,便听韩玉芷又说道:“我比你更早就见过任公子的。”

蓉月听了这一切,身下的血还在流着,她越来越绝望,那么绝望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求助于谁,想来想去她只能想到皇上,所以她声嘶力竭的喊出来,喊了很多遍,可是最后还是闭上眼睛离开了这个世界。

往昔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蓉月的眼泪不自觉的又流了出来,好在她又有了重来的机会,今生,她不会再大意了。

☆、意外

“淑仪;淑仪您怎么了?”如波拿丝帕将蓉月的眼泪轻轻擦下去,低声问道。

蓉月缓了缓心神不再流泪;“无事,等药好了你再叫我。”如波见蓉月不欲多说,也不好再问,帮蓉月掖了掖被子,想看看问兰的药熬好了没有,便转身朝门口走了去。

还未到门口;就看到芳菲从外面回来,脸上带了一丝喜色,看到如波的瞬间像是想起了什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如波姐姐。”

“淑仪正病着,你这是有什么好事儿如此高兴?”如波瞧见芳菲的表情面色沉了沉,语气也就严肃起来,芳菲也没躲,走上前来说道:“如波姐姐别怪我,是我的错了,只是刚刚李总管回来,我正好听到了他跟皇上回话,心下高兴便显了出来,并非不关切淑仪的病。”

如波的心里总算稍稍舒服了些,“李总管说了什么?”芳菲见如波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心里也更安稳了些,“李总管奉了皇上的命去听绯色回话,姐姐猜绯色要求见皇上所为何事?”说完未等如波说话便又说道:“说是嫣贵嫔的肚子不舒服,要来回禀皇上知道。”

“看你这样子,皇上是不为所动了?”如波想起芳菲的神色,自然也就猜个七七八八,嫣贵嫔才刚被诊出有身孕,便想要以此来邀宠,皇上大略是不高兴了。

芳菲有些惊讶似的瞪大了眼睛,片刻才道:“还是姐姐聪慧,皇上叫李总管告诉绯色,嫣贵嫔不舒服就去请太医,他不会瞧病,还说今日太医院有足够的太医当值,上次的事再不会发生了,以后有这种事,还是要先去回禀皇后娘娘。”

嫣贵嫔的心思如波也想不透,不过这举动明显是不够明智的,仗着皇上的几分宠爱就如此行事,肯定是讨不到喜的,不过皇上如此说,也算是打了嫣贵嫔的脸,她们知道了自然也不会张扬出去,所以也不再去想,随口问道:“皇上到现在都还没歇下吗?”

“已经歇下了。”芳菲轻轻的回答了一句,随后神色担忧的朝蓉月的床看了一眼,“淑仪还是没有醒过来吗?姐姐要去忙什么便去吧,我去淑仪跟前守着就是。”

如波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就是想出去看看你问兰姐姐可将药熬好了,淑仪早些喝了药也能好好歇着了,方才遣了采薇去看,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怎的熬了这样久。”

又说了两句,问兰便捧着药碗走了进来,如波见状赶紧走过去接过来,“总算是熬好了,淑仪的烧退了一些,此时将药喝下去是最好不过了,折腾了这么久,你们都下去歇着吧,这里我就先留下来照顾,有事我自然会叫你们的。”

问兰听后赶紧摇了摇头,“淑仪不好,我是不睡的,我就跟如波姐姐一起守着”说完又转头对芳菲跟采薇说,“还是你们俩先回去睡吧,明日很多事要处理,还是好好休息为妙,这里便留我们俩好了。”

芳菲跟采薇也表示自己要留下来照顾蓉月,最后还是被如波给拒绝了,芳菲跟采薇退了下去,等到只剩下如波跟问兰了,如波才轻轻唤醒蓉月喂了药,蓉月迷迷糊糊的喝了之后便轻声问道:“皇上可睡了?”待得到答案之后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波跟问兰守了一夜,天渐亮的时候,蓉月的烧终于慢慢退了下去。

慕容瑞上早朝之前特地过来看了一眼,见蓉月的脸虽然还红,但是温度明显是下去了不少,也渐渐放心下来,吩咐问兰跟如波好生照顾之后才又道:“一会儿朕会下旨免了你主子今日的请安。”

如波跟问兰替蓉月谢过恩之后,慕容瑞便带着人离开了,等到慕容瑞离开了锦绣宫后,如波的心里还在想,国事繁忙,也不知皇上晚上还会不会记住淑仪这场因他而生的病?若是不记得?问兰想到这里便想不下去了,摇摇头又开始尽心的照顾蓉月。

虽说烧退了不少,但蓉月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自然不知道夜里发生在锦绣宫里的事,所以她也就不知道嫣贵嫔没能从她身边将皇上抢走,着实是生了好一阵子的气,若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身子,流云宫里大概就要多些玉器的碎片了。

嫣贵嫔有了身孕,便连脾气都变得异常奇怪,凡事就爱钻个牛角尖,她想着皇上子嗣稀薄,自己这一胎皇上定然是应该喜欢至极的,可是自从她有身孕的消息传出去之后,皇上除了赏赐她一堆的东西之外,竟然都没有到她宫里看看她。

一想到这事儿,嫣贵嫔就有些无法接受,本来以为皇上晚上会来流云宫陪陪她,谁想到竟然去了锦绣宫,于是嫣贵嫔钻了牛角尖,她就是想看看,皇上到底是更看重她肚子里的皇子,还是更看重柔淑仪?一钻进了这个牛角尖,嫣贵嫔自然也就做了蠢事。

等到绯色回来战战兢兢的给她回了话,嫣贵嫔心里的怒火便蹭蹭的烧了起来,虽然极力克制,可还是扔了一个茶碗,“冯妃有儿子,本贵嫔比不过,如今本贵嫔身怀龙裔,在皇上心里,竟然还抵不过她?”

绯色见自家主子发怒,赶紧温言劝了一阵子,嫣贵嫔到最后也只是恨恨的说了一句,“文蓉月,咱们等着瞧,我倒要看看,皇上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我。”

话说着,心里便记恨上了蓉月,自然,蓉月是不知道自己被这样莫名其妙的记恨上了,皇上走后没过多久,凤仪宫就来了旨意,说是皇上特意吩咐了蓉月不必去请安了,病好之前都可以不用再出锦绣宫,蓉月便真乖乖留在了锦绣宫里养病。

蓉月不像韩玉芷那样是故意装病,所以很尽力想让自己快些好起来,程本昱偶尔回来,给蓉月开方子很是用心,如波懂医术,看后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再加上如波跟问兰的精心照顾,不过五六天,蓉月的病终于渐渐好了起来。

养病的几天里,皇上并未再来锦绣宫,而是遣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且每日都会让李福全过来看看,李福全对蓉月很是客气,告诉她皇上的确是国事繁忙,否则一早便会来看她。

蓉月也不说什么,只是总会客气的告诉李福全好好照顾慕容瑞,李福全也一一应下来,回去之后,自然就将蓉月的反应全部都告诉了慕容瑞。

其实就算李福全不说,蓉月只看看外面的天气也知道慕容瑞一定很忙,雨这样一直下个不停,恐怕各地的折子陆陆续续就要上来了,而且不光是她这里见不到皇上,便是别人那里,皇上也是没有去的,每日处理完政事便会歇在龙仪殿,所以她有什么好不平衡的?

换句话说,皇上对她这也算尽心了,就算只是这样,估计也会有不少人嫉妒她了,皇上虽然没来,可是李福全那可是贴身伺候皇上的,由此也可见慕容瑞将她放到了身上。

等到蓉月好的差不多了,如波才将那日发生在流云宫里的事情告诉给了蓉月,蓉月听后低头想了想,觉得嫣贵嫔大略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心里便也做了些准备。

蓉月不知道如波做了什么,总之她养病期间,韩玉芷的病又复发起来,一直未能出清芷阁,虽然皇上并未来后宫,但蓉月还是很开心,她就是一点都不想给韩玉芷机会,哪怕皇上总也不来,韩玉芷也最好一直待在清芷阁里别出来,既然喜欢装病,便一直病下去好了。

日子一晃到了五月末,难得见了个晴天,皇后便邀了众人在御花园里赏花,已经病好的蓉月自然在受邀之列,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连绵的雨天,蓉月的心里就不舒畅,是以穿的并不鲜亮,众人齐聚在御花园,连平日一直安心养胎的嫣贵嫔也出来了。

虽然已是时近六月,很多花都已经开败了,但是御花园里还是一片姹紫嫣红,甚是好看,众人三五成群聚在一处说话,看起来倒也是一派和睦,嫣贵嫔的身边跟了两个宫女,很明显是将她保护起来了。

蓉月跟贤妃站在一处,聊的正好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恰好见到嫣贵嫔的肚子,看着嫣贵嫔的肚子发了一会儿呆,随后朝西面看了看,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

“何事让柔妹妹如此高兴?”贤妃在旁边轻声问了一句,蓉月听后缓缓敛了唇边的笑容,“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日天气好,我养了这些日子的病,乍然见到这么好的阳光很是开心。”

贤妃听蓉月答的含糊也不细问,“你看看你,大好的年纪怎的不穿点鲜亮的衣服,你看看嫣贵嫔几个。”说着朝嫣贵嫔站着的地方挑了挑眉随后说道:“人家那穿的才叫新鲜。”

蓉月听后笑了笑,“瞧娘娘说的,要我看,娘娘您才是正当好年华呢!正是穿什么都好看的时候,倒说起嫔妾来,要嫔妾说,娘娘您也该穿的鲜亮些。”

贤妃摇了摇头,“这宫里熬人,人还未老,心就先老了,本宫可是再没有那年轻的心境了,不像你,刚刚入宫,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娘娘也别这样想。”蓉月说了这一句也就说不下去了,转而侧了侧头,恰好看到一处开的不错的花,便道:“嫔妾看那处花开的不错,娘娘陪嫔妾过去看看?”

贤妃顺着蓉月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见那处花的确不错,只是离众人又远了一些,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本宫也瞧着那处花不错,就过去看看吧!”

两个人走过去之后,就没有哪个妃嫔离的近了,蓉月远远瞧着嫣贵嫔也要朝这边走,嘴角弯了弯,便见朱良人朝嫣贵嫔走了过去,两个人不知说起了什么,嫣贵嫔便停住了脚步。

蓉月收回了目光,又跟贤妃聊了起来,蓉月见贤妃似乎很喜欢自己,两个人聊的就越来越投机,正聊的高兴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惨叫,两人闻声望去,就见嫣贵嫔已经摔倒在了地上,贤妃面色一凝,语气正常的说道:“过去看看吧!”

蓉月点了点头,跟在贤妃后头走了过去,等走到近前一看,嫣贵嫔正捂着肚子,头上已经有汗珠淌了下来,蓉月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看了看,便见秦昭媛的手不同于别人那样放在胸口,而是放在了肚子上,蓉月眸色微暗,随即便又恢复了正常。

此时皇后已经走了过来,“发生了何事?皇后的声音响了起来。”

☆、打破

大约是嫣贵嫔跌倒的有些突然;众人都吓呆了,嫣贵嫔一个人坐在地上;身下已经开始有血渗出来,却无一人敢上前碰她一下,便是连她的大宫女绯色一时都没动,生怕嫣贵嫔会因此流出更多的血,而被嫣贵嫔拽到的朱良人也坐在了地上,看着嫣贵嫔身下流出的血竟然翻个白眼晕了过去。

皇后的声音有些急却不失稳重;众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皇后走到里面一看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到底是怎么了?赶紧去请太医。”说完又指着两个太监道:“快把嫣贵嫔抬回流云宫。”然后对身边的侍女秋意说道:“你找人守在这里。”

一口气吩咐下来,皇后朝地上看了看;一个个刺目的白色珍珠落在了她的眼里,皇后抬起头又看了围在四周的众妃一眼,随即便有些恼怒,理也没理晕过去的朱良人便朝众人说道:“一个个的,是嫌这宫里的珍珠多吗?”随后缓了一口气,语气和善了一些说道:“事情尚未明了,还请众位妹妹先在这里等一下。”

众人赶紧福身称是,虽则嫣贵嫔刚刚发生的事让她们吓了一跳,不过片刻的功夫,众人也就渐渐恢复了正常,除了少数几个胆小的仍在心惊,其余的声音已经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皇后心里有气,但还是没有立即爆发出来,眼睛看向绯色说道:“绯色先别走,留下来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再回去照顾你主子。”

绯色听后楞了一下,但随即就福了福神赶快说道:“回皇后娘娘,贵嫔正跟朱良人说话的时候,西面忽然飞过来一直鹦鹉,直直就朝贵嫔飞了过来,我们贵嫔从小最怕这些会飞的东西,离的远还好些,离的近了势必是要受惊的。”

说到这里绯色顿了顿,“那鹦鹉直直飞到了贵嫔的身上,贵嫔吓得赶忙用手去打,慌乱之间便抓到了朱良人颈上的珍珠项链,不想那项链一碰就断了,珠子散落在地上,贵嫔踩到就摔倒了,朱良人也跟着摔倒了。”

皇后的眉头越皱越紧,“就这些吗?”绯色闻言点了点头,“奴婢所见就是如此,奴婢并不敢虚言,这附近好多人在,都是能看到的,皇后娘娘一问便知。”

“你先回去照顾你家主子吧,本宫随后就到。”皇后吩咐了一句,随即又道:“慢着,你说的那鹦鹉哪去了?”绯色犹豫了一下,“刚刚慌乱,奴婢并未看清那鹦鹉又朝哪个方向飞了去。”说完福了福身,“奴婢告退。”

绯色说完紧走几步去追嫣贵嫔一行人,蓉月看着嫣贵嫔远去的方向,心下冷然,暗道:“让你想要为难我,这下看还能不能保住你的皇嗣。”

诚然,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蓉月是知道一些的,不过却也并不完全清楚,毕竟前生的事今生有很多都没有发生,所以她也只不过是稍稍动了些手段,扭转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局势,不想倒是生出这样一件事,当真是精彩极了。

那只已经飞走的鹦鹉蓉月也看到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只鹦鹉是大皇子的,大皇子虽年幼,但是却非常喜爱这些东西,而且这只鹦鹉,还是皇上亲赐给大皇子的,蓉月想着这些心里就觉得好笑一些,她是真不知道皇后要如何审这个案子了。

“你们有谁瞧见了那只鹦鹉?”皇后眼睛扫向众人,语气也不算严厉,皇后刚问完,之前离嫣贵嫔比较近的几个妃嫔便齐齐福身,“嫔妾看见了。”

皇后看了几个人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了关容华的身上,“关容华,你是这宫里的老人儿了,你来告诉本宫,你可认得那只鹦鹉是谁养的。”

其实这宫里养鹦鹉的人并不多,若是宫里的老人自然是能知道,关容华听到皇后点自己的名字心下便哀叹起来,不过还是规规矩矩的答道:“嫔妾瞧着该是大皇子养的那一只。”

说完也不管冯妃扫向她的目光有多不高兴,规规矩矩的退到了一边,皇后听到后跟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去大皇子那里看看他的鹦鹉是不是丢了,这帮奴才是不想要命了吗?连个畜生都看不住。”

皇后说完好似突然想起了地上的朱良人,因为朱良人晕了过去,所以她身边的侍女扶不起她,而皇后又没有对她说什么,所以小丫头只能默默的守在朱良人的身边,皇后看了主仆两人一眼,随后才说道:“本宫竟忘了朱良人也晕了过去,来人呐,将朱良人抬回去吧!”

朱良人被抬走之后,皇后才对众人说道:“这里本宫要让人看起来,众位妹妹无事便先别来这御花园了,先回去吧!此事本宫还要继续查查的。”说完对身旁的另一个大宫女秋思说道:“去流云宫。”

皇后说完起驾去了流云宫,众人得了皇后的旨意也都散了下去,贤妃没再说什么,蓉月跟她道别后,便带着自己的人回了锦绣宫。

“淑仪刚刚可有看到秦昭媛的反应?”回到锦绣宫后,如波才悄声问道,蓉月点了点头,“看到了,众人心惊都抚着胸口,她却护着自己的肚子,说来她进宫不过一个月,怎么能确定自己有身孕呢!”

如波的眉头也皱了皱,“奴婢不清楚,也或许她并不确信自己有了身孕,只是有些事情让她怀疑自己有了身孕而已。”

蓉月想了想才看向如波,“你不是说初次承宠用那个并不能助她怀上龙嗣吗?”如波听后却叹了口气,“凡事都不是绝对的,不有助于子嗣并不代表她不能怀上,宫里这么多年都子嗣稀薄,怎的这新人入了宫之后倒一个个这么快就有身孕了呢?”

“有了身孕又如何?你看看嫣贵嫔那个样子,保不保得住还未可知,秦昭媛有了又如何?满打满算也到不了一个月,这日子可还长着呢!”如波听后也点了点头,“其实奴婢懂得医术,也不妨告诉您,其实这女人啊,年岁太小身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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