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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都说了我不是璃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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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敏修来拜别,说是要走了,我没有说话,他却说,他要带着那个孩子回土国,那个孩子,由他来教。
我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作为生父的他,我也不好说什么。三哥的侍妾有了身孕,三哥似乎有些高兴,在经历过了那些,我激动起来的时候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是冷静下来以后这个想法便打消了。
因为我认定了,晨曦是我的儿子,而我将来的一切,也决定全部都给他,我只要看着他们开心平安,我还有什么不能满足,而且,晨曦还叫我爹爹。
那一夜,我拟了两道圣旨放在了一个锦盒里,都是关于传位的。
阮敏修刚走没多久,李景然也走了,说是要回去一趟,似乎是有事,只是再见李景然时,他成了木国的九皇子。
我瞬间明白了当年木帝那么做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对我的同情,因为我的遭遇。
日子依旧是如常,我们时不时会一起去凝梦居坐坐,时不时会定在哪个府邸吃饭闲聊,只是我们的阵势太过于不协调,六个人,却只有一个女人。
离晨曦离开,已经快十一年了,但是时间似乎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痕迹,当我听到晨曦回来的消息,我高兴了很久,就像是一个父亲快要见到久别的儿子一般。
第二天,在徐府的宴请上,我看到了晨曦,算来有十七岁了吧,他真的很像她,看着他穿的白衣,我有时候会倔强的认为那是因为像我。
晨曦没有再叫我寒爹爹,而是直接叫了爹,直到我回到宫里,我都感觉心暖暖的,于是我拿出当年写下的两道圣旨之一的那一卷,示意德生昭示天下,上面写着,封晨曦为曦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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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凌俊寒的,琉璃写啦几天才写完,蜗牛一样的速度。
喜欢千寻的亲们注意了,下一章就是千寻的,不过过两天才会发出来喔~。
☆、番外自述:千寻
我有着一个已经被人们遗忘了的身份,那便是曾经木国五大家族之一的寻家独子,我叫寻尚,我家世代都是商人,只是到了我这一代被画上了句号。
因为上一辈的关系,我的母亲经常进宫来找佘贵妃闲聊,因为她们情同姐妹。偶尔我也会跟着一起,慢慢的,我认识了李世昌,因为他是佘贵妃的儿子,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皇子,而我也不过只是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从小久居深宫的他自然是高傲,可是却是好奇的,年少时,本来就是个容易敞开心扉的年纪,慢慢的,我们成了朋友。
五年年后,李世昌十八岁,我十二,那个时候他成了太子,作为朋友的我当然是为他高兴的,可是他却在变,是那种年少的我看不出来的变化,也是当时我并没有去多想,曾经那个不被重视的皇子成了太子,那背后不知有着多深的深渊,生活里无一不充满着尔虞我诈,我的家业也埋没在了这尔虞我诈中,那一年,二十岁的李世昌便登基了,他成了木国的皇帝,可是在他登基没多久,我的家在一夜间消失了,若不是那是我淘气偷跑了出去,说不定我也会永远的消失掉。
我颤抖的躲在街道的角落,直到师父出现在我面前,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的容颜,是一张不食人间香火的脸,一双眼睛能让人感觉平静,一袭月牙白袍的她,怀里抱着一把月白色会发光的古琴。
“你还好吗?”她用柔和的声音的声音问我,然后对着我微笑,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最后她带我走了,从那以后,我称她为师父。
第一眼见月重宫的样子时,我是震撼的,给人一种神圣而不可亵渎的感觉,巍峨的白玉石柱高耸的立在那里,中间用上古文字阳刻上了月重宫三个字,再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看似无边的阶梯。
我认真的学习着师父传授的东西,从吐纳一直到武功,从月重宫的由来一直到宫规,除了她的琴艺,她把她的所有,都传授给了我。师父只单独教我一人,我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含义,那便是师父要我在她百年之后登上大祭司这个位置,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觉岁月并没有在我的脸上留下痕迹,师父也如初见一样。
我并没有去多想,以为只是内功深厚的人都是如此,但是我好奇过,师父看似二十的脸庞,到底有多少岁数了。
从我到这里开始,师父凡是圆月时都会抚琴然后轻声吟唱,似乎是在对着月亮倾诉些什么,那是一种能忘我的声音,能使人放松。
十年以后,师父留下一封信离开了,让我对外称她已仙逝,然后留下了一个手镯,说这个是月重宫流传的东西,而我成了水国的大祭司,从这一刻开始,我再也不是寻尚,而是千寻,千这个姓氏,是大祭司专属的姓氏。
有了权力,我便开始调查我家当年消失的原因,同时也在钻研着五行之术。因为师父说过,若是五行之术了得,那么便能知晓想要知道的一切,这是我为调差家里的事做的第二手准备,这时间一晃就是五年,听着陆陆续续的汇报,我隐约的知道当年的原因以及是谁下的手。
可能是认为纸包不住火,那一天,我收到了李世昌的信,信的内容是邀我到木国皇宫一续,我自然明白那‘一续’的意思。
当我站到他的面前时,他却突然给我跪了下来,十几年的磨练已经让我变得处事不惊,但是看到他的下跪,我的心还是颤抖了一下。
他跪着和我把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当年他的根基并不稳,忌惮的东西很多,而我们家的财力也是其中之一,然后又怕哪个王爷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和我们家联姻,这个导致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最后他之一痛下杀意,把原本属于我的一切都掠夺了。
“寻尚,那么多年了,我的良心每日都在折磨我,我知道你也会怀疑,所以我选择了坦白,事实就是如此,要怎么样,都随你。”
听着他有些诚恳的语气,我想到了曾经,我们都还年少时,他总是庇护着我,最后我还是选择了释然,我轻轻的一笑,和他说,我现在是千寻大祭司,以前的一切也只是过往。
我把他扶了起来,最后,我们的关系变得见不可破,他说,若是有一天我有什么事情找到他,他就算是肝脑涂地也愿意,那一年,我二十九岁。
三十五岁的他有了几个孩子,有男有女,我在宫内住了半个月准备离开时,他最宠的陈贵妃正在临盆,他高兴的把我留了下来。
最后生下来的是一对双胞胎,两个孩子都继承了陈贵妃倾城的容颜,只是第一个孩子落地时,那哭声很响,而第二个孩子落地时,她却是安静的睁着眼睛到处看,我一瞬间来了兴趣,把那个孩子抱在了怀里,她依旧是那样安静的朝着我笑。
后来在御花园我们俩闲聊着,李世昌问我是不是看上了他的女儿心璃,若是,那便定亲,连聘礼也不用下,只要等到她及笄之年时来迎娶就好。
后来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我是不是可以成亲。
我当时只是一笑,没有回答,就算没有后者的限制,我们也是不可能的,因为相差了三十九岁,而我那时,并不是把那种感觉当做是喜欢,我认为那叫喜爱,长辈对小辈的喜爱,再或者说,是好奇,因为好奇她为什么如此安静。
这一对双胞胎一个叫心瑜,一个叫心璃,代表着他和陈贵妃之间的感情,此心不渝,此心不离。
后来的每一年,我都会到木国呆上半个月,如果说心瑜是早上了太阳,热情而洋溢,那么心璃就是晚上的月亮,安静而恬静。
两姊妹都在慢慢的长大,几乎一模一样的容颜也逐渐有了区别,但那只是气质上的,可能是因为曾经李世昌的那句话,我的心慢慢的怪异了起来。
水国丢了的七皇子凌俊寒回来了,再回来时,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懦弱的人,后来当年惇贵妃的秘密被查了出来,结果就是,赐死。不久以后,就听到了凌俊寒下聘到木国的消息,而要迎娶的人,是三公主李心璃,那一夜我在房间内练功调息,可是这颗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原来自己是喜欢她的,所以才会在意,再后来,凌正仪找到我,说是若是他登上了皇位,那么我让他做什么,他便会做什么,这句话意味着我将拥有的权势。
我能看得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当时只是回答了他一句,‘月重宫历代辅佐水国,祈佑着世代的风调雨顺,有些东西,并不是像二皇子心里想得那么轻松。’
果然他听了这一席话以后脸色变得苍白,我的喜怒是不表于形色的,但是我的心里却在冷笑,你以为你登上皇位以后,是一道圣旨就可以把我泯灭的吗。
于是我的心开始偏移,我答应了凌正仪,于是我开始了我的计划,这个只有我知道的计划。
凌俊寒成亲的那日我去了,我和水帝并排坐在一起,接受着他和心璃的跪拜,一袭大红喜袍的她在我眼里格外的刺眼,看着她亭亭玉立的身姿,我的心那种异样的感觉更强烈了。
事情发展得很顺利,我在假装回宫以后又迅速的换了一套夜行衣,用轻功跳到了他们的新房之上,我看着她和凌俊寒喝下了早已下了散功散和迷魂香的酒,不久后两人都晕倒了,我跃进屋内,把她抱走了。
|5|乘着她昏迷时,我给她释放了摄魂术,这是一种古老而狠毒的巫术,可以随意修改以及抹去人的记忆,这是我在月重宫书阁里无意间看到的一本记载,当然,里面也有如何施放,以及如何解除。
|1|第二日的午时,凌俊寒醒了过来,没多久整个碧水城就被封得严严实实,连一只苍蝇想要飞出去也很难,我自然知道封城的原因,看着她依旧是安静的坐在房间内,我有一种满足的感觉,从那天开始我便传授了她一些基本的吐纳方法以及一些基本的武功,因为她留在我这里,毕竟是不安全的,所以若是让她到另一个地方生活的话,必须要会一些自保的东西。在半个月之后,城门开了,因为凌俊寒知道再这样也是徒劳,我给她找了一个新生活的环境,那便是远在金国边境的御剑门。
|7|一切都在按着计划走,不久后凌正仪的死士把在御剑门强攻了下来,并软禁了御剑门原本的一些武功较高的忠仆,然后我把心璃带到了那里,又开始操控她的记忆。
|z|你叫付羲和,你的家人是被御剑门的人杀害的,所以你现在来报了仇,从此御剑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浣纱门,你是浣纱门主。为了给御剑门加一份雪耻,你要把御剑门的少主李景然当成男仆,然后用他来要挟那些想反抗的人。
|小|她木讷的重复着我的话,眼睛里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我回了碧水城,留下了花芙,让她在那里乔装成婢女,然后在必要的时候出手,这个准备,是为了万无一失。
|说|我几乎已经精通了五行之术,大致的也能了解到她在那边的一举一动,可是平静的日子并不长,我那日夜观星象,发现帝隐星朝西北方在移动,我知道,凌俊寒找到了她,因为那颗帝隐星代表的就是凌俊寒,若是不出什么问题,他便是下一任的帝王。
|网|我急忙的朝浣纱门赶去,结果我还是早他一步到了那里,乘他不注意,他被我打晕了,凌俊寒的内力是深厚的,我怕她压制不住他,所以留下了一些散功散,要她每日都逼着凌俊寒服下,一想到那日拜堂的情景,我就会愤怒,于是我指使了她去伤害凌俊寒,安排好了一切,我便又回去了。
不久后我总是心神不宁,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所以那段时间,只要天空有星星,我都会去观星象。
那一日,我发现心璃的星宿变得暗弱,而旁边多了一颗并不是很明显的星宿,正慢慢的朝心璃星宿的位置移动。
我隐约的察觉到了些什么,难道一切都是天意……
果然,事情还是发生了,那晚当两颗星宿重叠了,接着一连三日都是乌云密布,直到第四日,两个鸽子相隔不到三个时辰的时间飞到了我的窗前,我取下鸽子脚下的信笺,看着上面的类容闭上了眼,晚上当星星出来,我又开始观星象,只是心璃的星宿消失了,在那个位置取而代之的是那颗新的星宿,这个人是谁。
最后我把花芙叫回来了,这个事情超出了预料,还是先等她顺其自然一下比较好。观星象,成了我的必修课。
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浣纱门付掌门被御剑门的少主李景然杀了,说为了报仇,李景然卑躬屈膝,最后让御剑门重新崛起了。
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三王爷凌金焱的府邸,那晚,她跳着很撩人的舞姿,虽然隔着薄纱和面纱,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舞是我从未见过的,足以能使在座的任何人热血沸腾。第二日的清早,我出来走走,可是远远的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和凌俊寒坐在亭子内,有说有笑,我鬼斧神差的走了过去,第一眼便是看到了她眉心的朱红,可是她却不认识我了,最后凌俊寒介绍,说她是凝梦居的仙乐,再后来,李景然来了,他和当年给我的感觉已经是判若两人了,他和凌俊寒说了什么,然后两人走了,亭子内,剩下了我和她。
我能感觉到她的打量,或许是因为想起了什么,所以眉心的那一点朱红才会如此妖冶,我试探的问了些话,然后说出了‘付羲和’这个名字,她明显的一愣,然后想知道我这句话的意思,可是我却没有再和她说话。
她离开了,或许是对我的恐惧,下午的时候就听见她晕倒的消息,我知道那是因为摄魂术的关系,或许她就是个事故多发区,还没能起身,又被凌金焱的那群妒妇下了眉药,我开始觉得她有趣起来,于是决定慢慢的观察,凝梦居变成了一个风格别具的妓院,可是却只供人观赏,这一举动,更是让男人钻头觅缝的想要进来。
我偶尔会应邀他们的邀请,然后去凝梦居坐坐,看着和以前不一样的她,我想她应该是另外一个人吧,或许那身体里,是另外一个灵魂,因为怕被发觉,所以隐匿了起来。
每年的八月十五,我都会做一场祈祷,做完以后,我便去了五华寺,因为方丈相邀,不久以后,我看到她和凌俊寒皆是一袭白衣的进来了,似乎是看着大师欲言又止,她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我们只是在屋内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再出来时,听到五华寺的弟子说,她被掠走了,于是我和凌俊寒分头找,一路上我都发现一些小饰品,像是手镯,佩环,可是最后一样东西,是她的发簪。
我回到月重宫,好在那晚是个晴天,我看着她的星宿,跟着那个方向寻找,最后出现了一个小村庄,我正站在村子的门口,却听到几个男人的对话,我好奇的走了过去,看到了那个趴倒在地的她,她白色的裙摆上有许多污渍,领子处,被一片鲜红浸湿了。
三个男人对着威胁着,让我不要管闲事,我上前把她抱到怀里,他们欲势要对我动手,当他们扬起手的那一瞬间,他们的武器已被我的气息震成了几块。
“在我未动杀意之前赶—紧—滚——!”
我想我当时的声音很可怕,他们一瞬间就不见了影,在死亡面前,又有多少人敢说自己不畏惧,后来我们借宿到了村里的一户农家,我为她擦拭了污迹,农妇见我如此,笑着问她是不是我的妻子,这一句话让我微微的一愣,没有作答,后来我请那家的农妇进来帮忙给她换衣服,毕竟我不方便,于是我和那农妇说,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农妇明白的点了点头,我转身出去了。
一会以后农妇拿着她脏了的衣裙出来,说是去洗洗,我说了一句谢谢以后便进去了,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她,我又想起了从前,那年她刚出生在我怀里安静的笑的那年,我心里的涟漪越来越大,我想我可能是心动了。
那晚我回了一趟月重宫,吩咐了青书一些东西和事情后,便又回去了,青书,是八年前我在一个转角处发现的孩子,看到他,我想到了自己,于是把他带回了月重宫,第二日,是个明媚的一天,我们正在吃饭,她出来了,可是她又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叫付羲和,我想可能是因为头部的伤,还是和在奥王府时一样,她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问我是谁,我告诉她,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又问她的父母,我却谎称已经离世,最后青书来了,我们像他们告别,然后上了马车,她好奇的问了很多,最后竟然睡着了,还是靠在我的肩上,我那是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包裹着,后来,她在月重宫住了下来。
她总是会淘气的跑到池塘里去抓鱼,可怜的是我那些鱼最后都没有逃过她的手掌心,有时候会和青书偷偷跑出去,对于这个我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我觉得像她似锦的年华,肯定是不甘寂静的,她和以前不同的是,多了一份纯真,少了一份沉稳,可是有时候,她的眼底却写满了悲伤,难道是她曾经经历过了什么事吗。
我送了一只兔子给她,她看到了很高兴,整天把那只兔子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每天我们都会去紫竹林散步,我单调的生活因为她的到来而充满了色彩,无论再忙,我都会陪着她一起吃饭,她后脑的淤血一直导致她处于失忆状态,我可以为她医治,让她恢复记忆,可是我却动了恻隐之心,我想把她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临近除夕祭祀,我开始变得忙碌,然而她也开始忙了起来,整日往厨房跑,后来,我的屋子里多了一些点心,还有她那如三岁孩童一般的字,我从来不吃这些,但是她送来的,我却都吃完了,即使那些点心已经凉透了。
在除夕的前一天,我回到房间里,看着点心盒的旁边多了一条藏青色的腰带,还有一张字条,我看了字条以后,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于是我临时做了决定,祭祀,我要带她一起去。
天还没亮,我就让青书去叫她起床了,而我再也没有带过那月白色腰带,而是带上了她亲手缝制的那条,上面歪歪扭扭的线条以及不对称的针脚,明显的透露出了她不擅长女红。
甜蜜的生活并不长,不久后她丢了,那天青书跪在我的面前,和我说了全部,我很生气,唯一能做的只有找。
也许这就是命,那天的夜晚是个阴天,让我看不到星宿,第三天的时候,她回来了,当她提着一个小食盒进来的时候,我有些生气,我以为是青书,“青书,不是说了没叫你别进来打扰吗。”
“我是来送点心给你尝尝的。”她那温柔似水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让我瞬间失了神,这声音是……
我疾步朝她走了过去,看到她平安无事的站到我面前时,或许是因为激动,我紧紧的拥住了她,感觉到胸前的湿润,我才知道她流泪了,我用手去轻拭掉她的眼泪,问她怎么了,可是她却哭得更凶了。
那时候的我一直沉浸在喜悦中,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日子又如常的过着,只是我们的关系似乎是更近了一步,因为我们几乎形影不离。
有一天,她抱着枕头穿着儒衣到了我的房间,我问她怎么了,她却是问我,我们是否有婚约,我想起了当年李世昌的那席话,应该能算有吧,于是我点了点头,“那你会娶我吗?”这一次,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我会,不惜一切。
后来她爬上了我的床,把自己的枕头往里面放,然后和我说,“那我和你睡好不好。”她的语气里有一丝撒娇。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那一夜,我并没有睡着,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能感觉到她轻轻的想要收回搭在我身上的腿,我试探的说了一句,“醒了?”
她飞快的收回搭在我身上的脚,然后红着脸点了点头,那抹红晕,看起来是那么的娇羞美丽。醒了以后她便回房梳洗了,因为我答应她今天带她出去走走。
等了很久她才出来,今天的她看起来更是明艳,一身鹅黄色的绮罗裙,中间用蓝色系于腰间,在身后打了一个很大的蝴蝶结,头发没有任何发髻,只是用了一张手绢系于发尾。
马车滴答滴答的颠簸着,不一会就到了未央街,我和她并排的走着,引来了所有人的注目,我想是因为她的美丽吧,她挽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着,我们来到了碧波湖边,坐在了石坎上,由于冬天很少有人来这里的缘故,所以积雪并没有被扫开,她踏入了那一片洁白,用手指在地上写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问她是什么,她和我解释,这是她家乡的一种文字,我把那七个字默默的记了下来,当一回到月重宫,可能是因为她饿了,总是问饭菜怎么还不来,可是最后她也没有吃多少,最后我走了出去,我知道她要换衣服了。
可是我刚踏到门口,就听见屋内的响动,我唤了两声以后没有听见她的回答,于是我推门进去了,一进去眼前的场景让我赫然。
看见桌子倒了,茶杯茶壶盘子碎了一地,点心也散落在了地上,她闭着双眼,脸色有些苍白,脸上是细细的汗珠,最显眼的莫过于白衣裙上的那滩血。
黑的?难道她中毒了?我把内力凝聚在手上然后试过她的身子以后,我沉默了,毒,早已扩散。
我把她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撩开她的衣袖,看见那如藕一般白皙的手臂上有一条已经很长的黑线了,我明白,她恐怕是早已中毒,而自己却不知道。
再想起她突然的回来,以及这几日她未时四刻就嚷嚷着要吃饭,饭后她总是要换一套衣服,洗洗脸,这些细微的动作,为什么自己没有发觉。
正当我苦恼的时候,青书说一个男人叫我去凝梦居,同时还拿过来了我送给她的夜明珠手镯,我想他肯定是个知情人,果不然我见到了那个人,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杀手,叶一茗。
他问我她是不是已经轻生了,因为今日是第八日,后来我才知道她中了催命水,催命水如其名,没有多少人能熬满十日。
最后叶一茗答应救她,而条件却是他想要她,我别无选择,与其让她死在月重宫,不如让她跟着他走,只要她能活着,来日必定方长。
最后,我还是把她送走了,临走前,我把那个手镯又带回到了她的手腕上,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我无法说明,只感觉心被掏空了一般。
一回到月重宫我便去了书房,然后把那日她在雪地里的七个字一字不差的写在了一卷字卷上,当我每次看到这卷字时,我就会想起她。
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她记得凝梦居,记得所有人,但是对摄魂术之前的事情,还是不记得。
我和她的关系变得怪异,能感觉到她的心,可是她却是在故意保持着距离,而我,亦是如此。不久以后她开了一间店,叫绮女居,专卖女子的东西,作为朋友的我们,都去了那里,每人也都准备了礼物,她也一一的还了礼,后来她悄悄的塞给了我一个锦盒,我会意的收下并且隐秘了起来,回到月重宫的第一件事,我便打开了那个锦盒,是一对发簪,玉佩,还有戒指,这些东西都是夜明珠打磨而成,于是我把这都是一对的三件东西拆成了两份,我的原意是一份给自己,一份给她,然而,我却没有机会送出手,一段时间以后,徐致远找到我,和我说了一些话,原来我以前做的事被他察觉,后来,她自己离开了。
我想徐致远可能和她说了什么吧,我一直通过星宿来找她,可是却找不到,似乎有块乌云刻意把她隐匿了起来,那个时候,我开始担心,那是什么样的人,如此精通五行之术,甚至刻意隐匿,时隔近一年后,我又再次看到了她的星宿,我知道那个位置是在土国,随后便没有变化过,一直都在那里,我胆怯的不敢去找她,这个时机对我来说也是有利的,我把李心瑜叫来了,我时常会看着那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失神,她的心,我亦能明白,因为痴情,所以只要是我需要的,她都会答应,就像这一次计划一样。
我把关于她的一切全部告诉了李心瑜,并让她熟记于心,凌正仪开始坐不住,然后约我去了五华寺,他到底是太过于急切,急切到居然动了杀意,可是我却告诉他,夏孤临不是一般人。
我和她说了一些大致的计划,我觉得他是信不过我的,而我亦是如此,我突然觉得我变得疯狂了,疯狂到竟然有想成为帝王的想法。
在月重宫里,我总是习惯带着茵茵到后院的紫竹林里去,我总是会回忆起曾经的那段日子,那段她什么都不记得的日子。
她曾住过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动过,包括那一堆她的衣服首饰,她送给我的盒子,还有那几张歪歪扭扭的字条。
不久以后,我去见了李心瑜,然后告之了她计划要开始了,她好奇的想问些所以然,却被我拒绝了,我告诉她,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怕李心瑜不记得有关她的生活,于是我又把关于她的事情全部写在了信上,最后一写完我才发觉,原来自己是那样的在意她。
索性李心瑜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包括后来她在奥王府抚琴,虽然风格各异,但是李心瑜也是个精通琴棋书画之人。
可是后来,我才真正的发现了她们两的区别,一个只有容貌,而另一个,是内外兼具的,这样一个女子,恐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倾心于她。
后来,徐致远来找我,一进来就拿出了那个夜明珠手镯,他告诉我,她要见我,让我拿一套她的衣服给他,然后在易王府十里盆景处相见。
原来,她已经回到了水国,只是因为这段日子太忙碌,所以没有去注意她的行踪,我拿了拿一套嫩黄色的衣裙,是那时我带她出去时穿的那件,徐致远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当时很高兴,她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如约而赴,远远的就看到她那纤柔的身影,当我们面对面时,我才注意,她眉心的那点朱红的颜色似乎开始暗淡了下来,看来是有人帮她把摄魂术解了一些,因为若是那点朱红越发的鲜红时,代表她想起了什么,那一点朱红可以控制她,想起得越多,头就会越疼,若是变成得暗淡,那就说明,这个摄魂术已经解了一些,若是消失了,代表解除。没说上两句话,她就问我为什么要帮凌正仪,我突然愣了起来,自认为百密而无一疏的计策,她怎么会知道。
我轻轻一笑,问她,若是说为了你,你信吗。
她让我放了凌俊寒,让他顺利登基,代价就是永远的呆在我的身旁,我当然是答应了,因为我的初衷,就是想让她留在我的身边。
我告诉他我要回去了,因为不能逗留太久,刚迈出两步,我停住了脚步,头也没回的告诉她茵茵长得很胖,很健康后就走了。
一回到月重宫,我便让青书去找我师父的下落,我想这一切应该都是她的作为,因为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她有这样的本领了。
大兴五十三年先帝驾崩,传位给了凌俊寒,在圣旨下了以后,我去了凌正仪的府邸,我知道他很生气,他质问我为什么要反悔,我却说了心里话,一,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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