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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政治婚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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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一群男子,个个魂不守舍。
“黄天恶,那女人在哪儿?”
梁莹莹听到的声音,知道是冲自己而来,起身打开房门:“大姐,乌镇是往东往西?”
妇人怔住:这个女子从哪儿来的,怎生得如此好看,落落大方,气质高雅。
正文 第142章
“这……出门往左!”妇人道。
梁莹莹从门里出来,大踏步地往大门走去,虽说是山庄也没多大嘛,前后就两个院子。看来这座山庄也不算有钱呀。
“站……站住!”女人回应过来,提剑追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梁莹莹用手推开宝剑,看着妇人:“大姐,你以为我想来你这山庄,莫名其妙被人带来,现在我要回去。大姐是个善良之人,应该不会为难我的。”
她蹦蹦跳跳地出了山庄大门,刚出门就听有人大喊:“抓住她,抓住她!”纵身一跳,藏在门前的大柳树上,往下望:山庄里冲出一队男女,约有二三十人。
黄夫人道:“明明刚出来,怎的就不见了?”
待众人走远,她从大树上落下,继续往乌镇方向走去。可是……现在真能回去吗,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藏身之处了,那么个江南小屋真是可惜了,而今只好另找地方藏身,待得寻到可靠的人再送信给文昭。
心下盘桓好,隐隐闻到了香火的气味。
又走了约莫半柱香时间,在远处的小山坡上,修着一座不大的道观。既是如此,那里倒是个不赖的去处。
进入道观,才发现里面宽敞,前面是神殿,后面是众道居住之所。
从怀中掏了一张百两银票递给道长算是香火钱。
“道长,我能在住几天吗?”她问。
这里何时收过这么大笔的香火钱,老道满口应承下来。这女子貌若天仙,竟比殿里的嫦娥像还美。
梁莹莹走近月老像虔诚叩拜,突然她大骂起来:“你是不是醉酒了,把我弄到这里来,捣得个乱七八糟……我看你这老头子醉得不轻。竟然让我认识他,为什么又把我许给别人……”
老道大惊:这女子胆子也太大了,连月老也敢骂。隐约见,似乎看到神像颤抖一下。
奇怪道中又无人饮酒,怎么真有股酒味。
梁莹莹转身站在嫦娥像前:“广寒仙子,你告诉我,你后悔过没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你成全我好不好?真的,爱得好辛苦,如果不能在一起又何必开始……”“你不说话是不是,再不说话,我可就拜了!”
这不是嫦娥仙子吗?这女子为何叫嫦娥广寒仙子?先前的错觉,还是这女子本不是凡尘之人。凡尘之中何时出现这等容貌的女子,超凡脱俗。
梁莹莹开始跪拜,一下,两下……
“砰!”
待她抬头时,嫦娥的头已低垂。
“有没有搞错,每次都这样?上次拜你是这个样子,现在又这个样子?别的神像塑得都结实,唯你的像质量也太差了……好了,好了,我多给他们些银子,让你们把你塑好。”
听说观里来了位天仙似的女子,众人都稀奇。
可不,她一拜嫦娥低头。
那女子一个人自言自语,嘀嘀不休。
“道长,你过来!”她转身叫着。
老道一路小奔:“仙子!”
梁莹莹笑起来:“不要乱叫哦,重塑嫦娥得多少银子?”
老道答:“五十两就够了!”
正文 第143章
拿着一百两:“记住了,把她塑得越结实越好,越美越好。怎么所有的道观都这样子,我一拜她就低头,还真邪门了!”“道长,帮我安顿个房间,我累了!”
“是,贫道这就去安顿!”
梁莹莹在神殿里转了一圈,差不多每座神都拜了。现在又站在月老像前,这个穿红衣的老头儿,浑身的衣服像张红色的鱼网。
“月老呀月老,拜托你老就别折磨我了……拜托,拜托啦!”原本她是不信鬼神的,但是现在她真的好怕再与杨文昭分开,如果可以给自己多一点信心,她倒宁愿去尝试。
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到了天上的月老宫。
地上坐着一个老头儿,半醉半醒:“你这丫头,怎么骂我呀?”
“我能不骂吗?我本来是个好好的学生,再过两年就毕业了,有很好的前途,可你居然就把我弄到另一个世界,还爱上了一个人。”“既然你让我认识他,我们也相爱,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
月老打量着她:“你的缘份本就在这里,和他相爱不是我的错,都……都是……”
月老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白衣少女跳了出来,伸手一推,她惊醒了,那只是一场梦。
春夜的晚风卷带着槐花的香味,迎面逼人。
今儿在神殿里才骂了月老,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必就是这个道理了。
梁莹莹托道观里的小道士给杨文昭送信,回来说,那座阁楼已经被卖掉了。
文昭去哪儿了?她们不是约好了要相守一生吗?
整日呆在观里,想着心事,实在无聊的时候,就在观内走走,可这里的地方实在太小。
今儿的天气不错,她想着,还是想回乌镇看看。迈着轻松的步子,出了道观门口。
“嗖!”一对宝剑架在头顶:“小姐,止步!”
“小姐?”她什么时候又成小姐了?莫名地望着跟前的两个家丁,人高马大。
“小姐,夫人和太守大人明日赶到,请小姐不要离开此观。”
梁莹莹怒瞪着来人,厉声喝道:“什么小姐,我乃大荣安顺公主,什么时候又成你家小姐了。”
“小姐,数日前顺王府世子被押回京。”
难道……难道一夜之间,自己的容貌又变了。她飞快地奔回自己的房间,望着盆里的水,没变呀,怎么会是这样子?自己在做梦,掐一下胳膊,也没变,到底哪里出错。
“啊——”她要疯了,到底怎么回事,呆了至少有半个月吧,找不到杨文昭的下落,又不敢轻易离开,所以她只好安安静静地呆在这里。本想把许多事情理出个头绪,想个清楚明白,而今越来越麻烦,越来越古怪。
“道长,道长……”她敲打着老道的门,期望从他口里知道一点儿实情。
“施主,请进!”
老道盘腿坐在地上,微闭着双眼:“施主的烦恼在于心……”
谁跟他打禅语了,坐在他的对面:“道长,我是大荣安顺公主,为什么观门外的人叫我小姐,怎么回事?在这个世界我没有亲人,怎么又多出几个亲人?”
正文 第144章
道长握住梁莹莹的手腕:“施主曾中过蛊毒,不过现在已解,将来任何巫术对施主不会起任何的作用……正因如此,你的一生充满矛盾、痛苦。”“不如顺应天意……”
“天意?”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明明给了她爱情,却不让她得到,永远这般痛苦下去。是不是又像上一次,让她忘记,可是她竟然没有忘记。
“施主乃非凡之人,必有非凡富贵。你拥有智慧、才华、美貌、健康,无法拥有爱情。相爱的不能在一起,你最恨的人却是最爱你的人……”
“为什么道长?”
“天机不可泄露!无量寿佛!”
她痴痴地站起身,无法拥有爱情?这是她今生的宿命吗?
她无助地坐在石板床上,看日落日出。
“苏杭太守梁大人、梁夫人到!”
这也太巧了,这里还有一对姓梁的夫妇。
她痛苦地笑着,不可能,这里怎么会有自己的亲人呢?一人穿越也就罢了,还多出两个人岂不好笑。
“莹莹,莹莹……”
门外飘进来一抹青云,房门被人推开,门外站着一个妇人,似曾相识,但她确实不认得,只是眉宇之间与她真正的母亲有七八相似。
“你……你是……”
“我是你母亲呀,你真正的母亲,你不记得了吗?”妇人将她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你姐姐晶晶没死,她真的回来了,不回家瞧瞧吗?是她告诉我们,你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又搞什么鬼,还有一个梁晶晶?
头晕!晕!
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人簇拥上了花轿,也忘记整个过程。
等她的意识全部回复的时候,她已经到了一处院子。
院子清幽,仿佛苏州园林,房屋建筑考究,小桥成半圆形,与桥下的倒影正好成一个美丽的圆。
“妹妹,妹妹……”一个女子,像极了自己原本的模样,不,近了,有七八分相似,那声音如此陌生,却难掩热情。
“妹妹,听说你做安顺公主了,真看不出来,小时候你那么胆小,四年没见,你就变得如此有才华了……”那个叫梁晶晶的女子围着自己打转,仿佛要把她瞧过仔细明白。
“我……”
梁夫人走近莹莹:“你五岁那年大病时,我陪你父亲去淮南上任,路上遇上了风浪。”“你伯父、伯母以为我们已死,见你长得好看就想把你卖至定王府。你姐姐知道消息,连夜带你离开家乡……”
“我与你父亲虽然未死,却因为丢了官印无法证明身份,你父亲做了大富人家的帐房先生,而我也帮人洗衣才凑足还乡的路费……”“回到家乡时,竟然发现你们姐妹已经失踪……这些年你父亲和我历尽千难万苦寻找你们的下落。”
这不是当年杨文昌对自己用过的那招吗?或许他们又想故伎让自己再失忆一次,只是已经不能了。她冷冷地道:“后来呢?”
“一年多前,我们得到消息,说京城宝钗郡主爱上自己的兄长,你父亲当时就怀疑是姐姐,所以打通关节,用一个长像酷似的女子代你姐姐而死……”
“妹妹,你救救我吧。皇上已经发现赐死的女子是假的了,如果你不入宫,我就死定了,救救我吧?”梁晶晶动情地看着莹莹。
正文 第145章
莹莹苦笑,如果告诉他们自己根本没有失忆,那将会怎样?这些故事多精彩呀,有些曾是她私下与杨文昭讲过的话,竟然也被变成台词利用上了。“让我想想!”
吃过晚饭后,头昏沉得厉害,躺在床上就昏迷不醒。
次日醒来已近黄昏,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实在太久了。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她拍着脑袋,努力地想,怎么也想不起来,扒在床上,微闭着眼睛,只记得她在图书馆里查资料,看到一个手握电筒的人……
这里分明是古代,难道自己穿越了?
穿越?为什么用到这个词就好像很熟悉,熟悉得仿佛梦境一般,真的太熟悉了。
“妹妹,妹妹……你救救我吧!”就在她疑惑之际,门外进来一个女子,跪在地上:“妹妹,皇上知道了,欺君之罪满门抄斩!”
咦,面前这个女子与自己原来还真像哦,跟原来的自己就像亲姐妹。
“莹莹,莹莹!”门外进来一个妇人。
这对母女俩讲了一个奇怪的故事,一个坚强的姐姐如何带妹妹远走他乡,将妹妹拉扯成人,又如何在寻找父母双亲的路上失散。后面,只为见妹妹,居然冒天下之大韪,冒郡主身份进宫,不曾想东窗事发,好在宫里有一个亲戚,便事先调换了姐姐的身份……
可如今,那些秘密早已经被皇上知道了。欺君之罪极大,唯一的法子就是自己进宫,做皇上的女人才可能平息纷争。
这么倒霉,一来就要进宫。
梁莹莹长舒一口气,既然这具身体是借住别人的,只好委曲求全喽。
“我答应你们!”
这几个字的份量将她的心压得很疼,为什么会疼,莫名又突然地疼起来。
接下来一个多月里,家里人开始对她进行训练,琴棋书画,都请了老师。
她只需看一眼就抓住了技巧,居然把授她琴技的艺伎还弹得好。
哇噻,原来借住的这具身体是个天才呀。
样样如此!
她疑惑,这个女子也太夸张了吧,一学就会。
端午节后,她,梁莹莹,做为苏杭第一美女,苏杭太守之女被遴选入宫。
太守梁志同亲自将女儿送入京中,奇怪的是连梁夫人、梁晶晶也一同随往。
盛夏,她们全家被安置在行馆之中,只等皇上圣旨一到,自己就要进宫了。
次日清晨,宫里来了一队人马,抬着大轿……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她竟然是皇上迎娶的皇后。
皇后,莫名?怎么就成皇后了,仿佛一场难解的恶梦。
犹豫间,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还不待她揭开轿帘,就听到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说到:“娘娘自重!”
对外面,有太多的好奇,好几次都想看看外面却被人拦住。
她顶着大红的盖头,坐在凤仪宫里。
这个皇上,先前还有位沈后,几年前已经病逝。这是他第二次这样迎娶新后,奇怪,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就没直接册封一位。
正文 第146章
“皇上驾到!”
她呆坐在榻上,久久反应不过来,自从来到这儿,她的意识总是很模糊,好像发生过很多的事情,可她却已经全部忘却。
“让爱妻等久了。”
真能胡吹,谁见过他了,居然就称爱妻?
大红的盖头被秤杆挑开:称心如意。
面前是个年轻俊朗的男子,她肯定自己没有见过,却莫名有些熟悉。定定地看着他,他也看着自己。
时间对她就像河里的流水,一整天她什么也没吃,却一点感觉不到饿意。
男子搂住她的身子,开始亲吻,温柔又不失热情。
“我见过你吗?”她讷讷地问。
男子摇头:“朕倒是见过爱妻,在画上……”
“你说画?”
这些词为什么突然那么熟悉,她推开他,赤脚走在地毯上:“我不知道,我什么也记不得……”
男子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将她横抱在怀里,温柔地放在榻上。
吻像雨点般细密地落下,滴在她的脖子上,落在她的胸前。这感觉让她感到恐惧,不是这样的,好像也曾有人这样吻过,但那是深情,而面前的男子则是粗鲁:“啪!”
男子捧着被她打痛的脸,厉喝道:“梁莹莹,你别忘了,你是我皇后。”
“后你个头,谁愿意做你的皇后了。”
“朕可告诉你,你父母、姐姐的性命可握在你的手里。他们犯下欺君之罪,朕还未定罪呢?”
“哼——”这叫什么皇上,就会拿这种事来要胁人吗?
“你笑什么?”
“对于帝王来说得到一个女人的身子实在太容易,但能得到一份真情吗?”
为什么她已经失忆居然还能说出类似的话来,或者在她的骨子里,就是一个贞节的烈性女子。可她居然敢跟杨文昭私奔,那一个多月足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朕想要的就会得到!”他再也不要放过她,重新将她拖回床上,压在身上,像对待曾经反抗他的徐昭仪一样,粗鲁地扒去她的衣裳。
终于,她累了,不再反抗,任由他剥去她的衣裳。
她像一条赤裸裸的鱼,呈现在他的面前。泪水哗哗的流下,心痛得滴血,如果可以,她宁愿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至少数年后还有出宫的希望。
大手拂过大腿,脸上满是惊疑:“你尚是处子之身?”
将脸转向一边,并不回答他的话。
“告诉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她自己都不知道,就莫名地成了皇后,梁家人告诉她,只是进宫。直到事情摆在眼前,她才明白自己又一次被骗了。
他放开她,温柔地用衣衫遮住她的身子。
“莹莹……你别哭好吗?朕的心里好乱,真的不是有心伤你。”
她依旧不说话,将她转向一边,微闭着双眼:真够倒霉,居然一来就做皇后,还遇到这样一个莫名的男人。虽然他也算英俊,为什么她对他一点感觉没有,除了恐惧还有一丝难言的恨意。
“来人!”
“皇上!”
“小心服侍皇后,明日朕再来瞧她。”
她整好内衫,抱着案着的酒坛狂饮几口,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没有见过他,可他分明认识自己,好像还很熟。
正文 第147章
醉了,她便大睡特睡,什么也不想,也不问。
她醒来时,已是清晨时分。
不是在江南吗?怎么又进宫了。
莫名的失忆,莫名地有了一家人,又莫名的进了宫……
不由细想,赤着脚跳下床,望着宫门上的大字:凤仪宫。这里居然皇后住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也记不得了。
记忆之门打开,往事如梦在脑海中翻腾,最后化成一句话:杨文昌的诡计,她再一次被他左右。
“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她厉吼起来。
“娘娘,娘娘……”
她推开那名宫女怒视着:“告诉我,怎么回事?”
数名宫女跪在脚下:“娘娘,大婚当日你喝醉了,今儿是第四日。”
“第四日?”还依昔记得洞房之夜,他的粗鲁,她的羞耻。
不戴凤冠霞帔,也不穿华丽的衣裳,却挑了件普通宫女的衣服,气势汹汹直撞乾坤殿。她已经无法再忍,也无须再忍,为什么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伤她。
“皇后娘娘!”
她一把推开乾坤殿前的太监。
“大胆!”乾坤殿外,她遇到了太后,没有停下,步子更快。
杨文昌坐在大殿中央,外面进来一名衣着干练的宫女,定睛一看竟然是梁莹莹。
“杨文昌,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一年半前,我在顺王府已经表明心迹此生只爱杨文昭一人,宁死不渝;两个月前,我和他已经约好从此远走天涯……”“为什么要拆散我们?”“你是帝王,却对一个弱女子一再使用蛊毒,让她失忆……”“别拿梁家人来威胁我,我终于明白,你将我从梁晶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个混蛋——混蛋——”
“你真不在乎梁家人的死活?”威胁的话出口。
大殿上的官员,个个惊诧,一是惊于异面前的女子竟然是安顺公主;二是她已失往日高雅居然破口大骂。
杨文昌定定神:“来人,将皇后带下去,我看她是醉酒未醒。”
醉?如果醉能让她忘记痛苦,又有何不苦,醒来后却要面对更多的痛,又何必要醉,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哼——告诉你实话也无妨,在大荣、在西契没有我一个亲人。你杀尽天下人也与我无干,梁家人不过是你为了掩饰我身份,强娶我入宫的幌子……”
“所有人都给朕滚出去!”杨文昌喷着怒火,没想到蛊毒居然对她无用。
所有人自然也包括她,她转身就离开,这个地方一刻也不想呆。
“梁莹莹留下!”
她止住脚步,斥去所有人不过是要伤害她,这样的事小说里写过:“杨文昌,你强占的女子还少吗?从别人的妻妾到后宫的嫔妃,你想对我来这招。告诉你,没用,这身宫衣,上面涂满了剧毒,你若敢碰就试试……”“今日我是带着与你同归于尽的心来的,有胆量你就碰我瞧瞧。”
冷笑两声打开大门。
“杨文昭犯欺君之罪,你敢抗朕,明日我就将他打入天牢……”
“杨文昌,你……你卑鄙!”
正文 第148章
他得意起来:“你以为自己就没弱点了,你若敢不从朕,杨文昭、杨文皓等一干顺王府的人全都会死。”“你是聪明人,该知道自己怎么做?”
她以为自己是洒脱的,到了跟前才发现,根本不能,他的手里紧紧地抓住杨家兄弟欺君的证据,而她一点法子也没有。
“王富,传旨下去,梁皇后大闹乾坤殿,禁足三个月,不得离开凤仪宫半步。”
她是带着必胜的心而来,备好要大闹一场,一个杨文昭就令她束手无策。她神魂落魄,仿佛跌入万丈深渊之中,为什么会这样,就像无名道观老道长所言,今生无法与相爱的人在一起,推开门时,她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支离破碎。
乾坤殿前,一个绝美的女子泪流满面,浑身乏力地扶着墙壁,心痛若死,泪水像决堤的洪无休止的泛滥成灾。她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扒在墙上痛哭失声。
所有的人都怪异而冷漠地看着痛哭的皇后。
没人能懂她的心,为什么要这样,让他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她落魄地回到凤仪宫,在踏入那里时,她已经下定决心,用三个月的时间练好轻功。高高的院墙将他们阻隔,阻隔不了她对他的思念,他对她的爱。
她不再和颜悦色地对待身边人,这些都是杨文昌派人监视她一举一动的人。她不知惫倦的习武,练轻功。大殿内没有合适的工具,她将自己的腿绑在桌凳上,一张串一张,一只连一只。
一个月,杨文昌几乎从不出现在她的宫里。
每天,练功的时候,她又骂又闹,用怒骂来掩饰自己的行动,搅乱外面的宫女、太监的眼线。谁若进来,她就用手里的茶杯抛去,已经有五六个人受伤了,再没人敢近大殿。凤仪宫的宫人们都认定她在大发脾气,这火也太大了,居然发了一个月之久。听她在大殿里甩桌椅凳子的声音,一遍又一遍。
招揽人才的好处,就是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两个多月后,她的轻功练成了,能够轻松地跃上围墙。以前还以为全是武侠小说里骗人的把戏,而今看来还确实管用。
桌椅凳子坏了许多,她又开始藏在里边练剑,用剑砍,把偌大的凤仪宫当成心中最仇视的敌人,剑法狠毒,她明白一个道理:对别人仁慈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杨文昌才会一再的欺负她,对付她。她要自己变得强壮,再没人能够轻易地对她。
这天,外面响起了婴儿的哭声。
“太后驾到!”
太后看着凤仪宫外面的太监、宫女:“三个月了,她的怒火还没发够呢?”
宫女、太监不敢应声,生怕被屋里的人听见。
“砰!啪!”
太后无奈地摇头,徐昭仪难产而死,留下一个可爱的男婴,也罢,自己哺养吧,这个疯女人心里只知道有个杨文昭,连皇上都没放在眼里,又怎么会管这个孩子。
“回宫!”
三个月,杨文昌就是要杀杀她的锐气,似乎比他想像的要难,她好像永远也发泄不完心中的怨恨。而他则把对她的爱恨发在其他嫔妃身上,用漫漫长夜去折腾她们,看她们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唯独对她,他无计可施。
“启禀娘娘,司马大人求见!”
正文 第149章
“不见,告诉他我没心情!”
“娘娘,司马大人已经来了五次了,他说……有顺王府世子的消息。”
“文昭?”她的头一痛,又想起那张清秀的脸庞,宣他进来吧。
三个月来,第一次打开凤仪宫大殿的门。
司马庆进来时吓了一跳:凤仪宫像一个杂货库,全是桌椅凳的碎片,是剑的痕迹,而她,又黑又瘦,皮肤还很粗糙。三个月,她居然把自己弄成了另一副模样。
“娘娘,你这是?”
“叫我梁姑娘吧,否则你就出去!”
整整一个夏天她一直躲在闷热的宫里,不开门窗,只是拼命地习武,皮肤上的扉子长了一层又一层,好了结壳,结壳又长,虽然每日她会沐浴无数次,但依旧避不了扉子的猛长,当然会黑。
“顺王府世子一个月前出家修道了。”
“修道?”她竟然有些高兴,“在哪家道观?”
“听说数日前已随天机子道云游四海去了。三年五载是不会回来了……”
“哈……哈……”“真好!”她的心在滴血,没人能看懂她内心的苦楚,“滚滚红尘太龌龊,像他那样的人早该如此,只怪我自己当初未听天机子道长的奉劝。”
司马庆看着满殿狼藉:“你在暗练武功?”
“要想保护别人,首先自己得强大才能够保护自己。”“杨文昌那个混蛋,以为将我禁锢在这小小的凤仪宫就算完了,禁锢了我的身,禁不住我的心、我的情……没那么容易,这刚刚是开始。”“不出半年,就有好戏开场了,我的天机兵法呀……”
“娘娘,什么天机兵法?”
“司马庆,你看依本姑娘对阵法的研究,与孟青如何?与你如何?”
她说话的语气与模样让司马庆感到恐怖,正如德木图所说,这样的女子用好了是人才,用不好就是敌人。她就像一味猛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娘娘,怎么问起这个?”
知己知彼百战不败,就是要你们明白,一本《天机兵法》可以横扫万军。“哈——哈,司马庆,你永远不要得罪女人,因为女人一旦有恨,就是千里火山无法扑灭。”上次她明抓德木图,送他离开时,还赠了一本天机兵法,而这些,她是永远不会告诉其他人,虽然内容不多,只有十来页,依德木图那样的军事人才,很快就会掌握其间的精髓。“既然杨文昌阴谋害我,也休怪我不仁不义。”
“娘娘……”看她说得那么有自信,莫非她又有什么计谋,到底是什么?那本天机兵法是本怎样的书,为什么取了如此霸道的名字。
“司马庆,休来烦我,快滚!”她不再像以前,待人温和、善解人意,言词中难掩心中恨意,怎么一个温婉的人因为恨也能变成这样的不可理喻。
司马庆将自己的所见一五一十地转述给杨文昌。
“什么?你说她这三个月来潜心习武?”他无比吃惊。
三个月,她不见任何人,连太监、宫女都不敢近凤仪宫,只道她有发不完的怒火,原来竟在习武。
“皇上,你还是去看看娘娘,下臣看她时吓了一跳,神情恍惚、双目无神……”“另外……”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正文 第150章
“另外什么?”
司马庆迟疑,依自己对梁莹莹的了解,从不会做无谓的事情,她既然那么说必有原由。
“娘娘说,不出半年就有好戏开场了。我问她是什么,她就是不肯说……也许,会对皇上不利。”
“她敢害朕?”
他那么爱她,宠她,甚至任由她的胡闹,还想害他吗?心里隐隐作痛,莫非将她与杨文昭拆散,自己真的错了,错得彻底。
“下臣不敢枉猜娘娘心意,好像北方有事?”
“北方,西契太子德木图春天的时候不是刚派来使提出和亲吗?怎会有事。”
“这是娘娘说的,她还提到天机兵法,好像送给了西契太子。”
“她……”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猜不透她的心思,居然把这么重要的兵法赠给西契太子,当年她口授三日,令德木图一统草原,而今又将绝世兵法相赠,是授意他灭掉大荣吗?
黄昏,他赶至凤仪宫时,却见宫门紧闭,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被她赶了出来,一群人在外面站着。
“皇上驾到!”
他令人将宫门强行撞开,推开凤仪宫大殿,里面狼藉依旧,还有一股难耐的闷热与发霉味。
“人呢?”
一名主管太监走出来:“回皇上,娘娘这三个多月一直不让人侍候,一日三餐我们只需送至门口,她会开门来取,吃完之后又放回原处,谁敢靠近,里面的碎片就会飞来……”
王富眼尖看到柱上贴着一张纸条:此处不待爷,自有待爷处,本姑娘去西契帐中任军师去了。
“她……她居然投靠西契人?”
“皇上,还有一张!”
纸条:吾非大荣人,亦非西契人,谁对我好,我效命于谁。不存叛国与否。
“这……无情无义!”
又有一张:骂别人,先看自己!
岂有此理,她连他要说的都知道了,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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