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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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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揉了揉眼睛,郑瑾轻咳一声,将一瓶水放在甄甜的手上,算是来了个开场白:“先喝口水,慢点说。”
甄甜不再搅手指,也不再低头,她打开瓶盖,咕噜噜大灌了一口,开始了她的叙述。
“文总,哦,也就是文玉嘉,要将你的公司卖掉套现,现在正在和一个外地的老板,叫什么我不知道,我无意中偷听过一次他们的谈话,所以知道了,我心急,和闾夏也说了,他说他管不了这么多。后来我想通了,您虽然为人狠点,但是,对我还是挺好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文总卖了您辛辛苦苦的公司,虽然他只是倚仗在远大的门下,可它也是您的心血啊。而且,文总好像和另外的一个人走的比较近,那个人好像还说起过和您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说你像个愣头青,但是还挺有钱,两人配合是珠联璧合,完美至极。”
“哦,还有这事?我郑瑾居然还有愣头青的时候?”轻吭一声,郑瑾出现想起了一个人,他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了,如果这样,很多事情,就都是有根有据,预谋已久。
胸中有团按耐不住的火,想要喷出,手指间的温度,渐渐变得冰凉,郑瑾却还要不动声色地一脸自然,他继续听着甄甜说着,可他好像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就那么盯着甄甜的嘴巴,可,声音好像在很远的地方,眼神涣散到不知再看哪里,他朝甄甜再一次笑着道:“看来你今天是要将你现在老总的家底儿都一吐而快啊,你有这样的义气,我郑瑾真的要谢谢你!不过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即使再不甘心,我也没办法了。听天由命吧。。。。”长叹一声,郑瑾瞥了一眼严格,他赶紧假装很累的样子,乏力地躺在床上:“头好疼,甄甜,我就不送你了啊,自己慢走。”
对于他的颓废,严格有点看不下去,当下也不管甄甜还在场,指着郑瑾就开始数落:“瞧你这样子,怎么就不能振作了?你瞧人家甄甜,就是希望你能够重振旗鼓才来告诉你这些的,你倒好,听听就完了?不打算拿出主意来反击一下?以前精神头十足的郑总,被烧到外太空去了?就这么怂了?匿了?别说是我,就是甄甜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对吧?甄甜?”
郑瑾没料到被他这样一顿抢白,有点愠恼的他,正想着辩解几句或者解释一点什么,可,在看到严格对他一边叫骂又一边使眼色的时候,他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只好顺着他的话反驳:“你骂,你尽管骂,我这在医院的人,还能怎么折腾?你说?你有能耐,你倒是说个计划来啊?”

再看甄甜那一头雾水,脸色微微都有点发白的脸,一会看看他,一会儿又扭头去看严格,最后,咬咬下嘴唇,忽然捂着耳朵蹦出来一句话的时候,郑瑾忽然通透了:敢情,严格在演戏呢。
“别吵了,我过几天把文总和那人的合作协议,偷偷复印一份,给郑总拿来,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临走时,郑瑾才想起严格说要告诉他什么来着?
送走甄甜之后,严格吹着不着调的口哨,一手端着一盆卤猪蹄,一手端着一盆香辣虾,晃着小碎步,进来了。






第51章 051(054)
“不错吧,这妮子本来不打算给你帮这个忙的,你看我的激将法多奏效,这顿是不是应该你请客啊?”严格得意地指了指面前的:“你看,这些菜,您还满意否?”
不置可否的郑瑾看着这两堆油腻腻的菜,完全没有食欲,可他依然满意点头:“你小子知道我吃清淡吃的都找不到舌头了,可我来换胃口了,不过。。。”撕开方便筷,递给严格,郑瑾又给他开了一瓶冰箱里冷冻的啤酒,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你怎么就猜到她还有没说出来的话?”兴趣盎然的等着严格的长篇大论。
“你想啊,她是带着矛盾的心情来的,一来不想成为帮凶,这是她的善良在告诫她,二来,还是胡大胆的枕头风起了一点作用。她知道现在文玉嘉虽然代替你,如愿当上了老总,可,毕竟真正的老总不是他啊,天天面对这一个冒牌的老总,你说她该多毛躁,再加上所有的来龙去脉她几乎全知道,所以她彷徨、迷茫又无能为力。她鼓足勇气来看你,绝对不是只为了告诉你刚才她说的那些,因为,她所说的,都是你已经基本预料到的,除了那个你和他第一次打交道的鸟人之外,你说是不是?再说,事实上,她也没跟你透露多少嘛,如果只是这些,她大可以打电话就告诉你,为什么非要亲自前来呢?据我所知,她今天,可是请假的,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是她想告诉你,又还没告诉你的。尽管你在她面前挨了我一顿臭骂,你也没吃亏嘛,是吧?你就等着甄甜后续给你的那份文件看看,从哪里可以找到更好的突破口,赢得胜利。”
郑瑾就这么看着他吧唧嘴啃着猪蹄子,哗啦啦喝着小啤酒,笑意满满地调侃:“你这脑袋,不敢刑侦还真不行。闾夏有你这个朋友,还真是他命大,没被你给卖了。”
严格停下拿猪蹄子的手,拿纸巾擦擦嘴,正色道:“说道闾夏,我还真有要和你说的,如果不是我故意告诉他你在这,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他。你这可不厚道了啊。”
“原来,你给我玩先斩后奏?严格,你是不是打算让闾夏掺和进来啊?我一心要将他撇开,免得连累他,你倒好,你偏要把他拉进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帮我,还要闾夏夜感激你不成?”
郑瑾越说越激动,他猛喝一口水,又准备指着严格的鼻子叫骂,却在严格慢悠悠的一句话之后,偃旗息鼓,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你以为你真把闾夏撇开了啊?你难道没猜到,赵淑仪那两口子能这么轻易的就此罢手?他们,拿闾夏当棋子呢,为的就是要牵制你,而闾夏呢,为了摆脱他们的牵制,暗中也替你做了不少的事,这个,你不知道吧?为此,前几天,吕风还差点被绑架了呢,这个事,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对吧?”
听到这,郑瑾有点慌神了:“怎么回事儿?我天天都在破医院里,外面的有些消息我哪里知道呢?”
严格见他一副无辜不解的神情,他也就不忍心再次责怪他,嘬了一只大虾之后,他低蹲腿微躬身,拿出他最大的耐心慢条斯理地,说:“你没瞧见这段时间闾夏是不是都没来,对吧?他跟在赵淑仪那臭娘们后面舔屁股,对吧?你对他冷淡了他都没说二话,是吧?这所有的,桩桩件件,你说他是为了什么?”
听到这,郑瑾顿悟:“为了我这个自以为是的二货,是吧?你,不就是想听这句话,是吧?”
严格笑了,不是抿嘴微笑,而是拍腿大笑,笑到最后,眼角都像是流下泪来。
郑瑾双手插兜,冷眼旁观,见他笑得总算声音小了,他问:“鞠大丑和田恬的事,吕风不是已经放过他们了么?怎么还有牵扯?”
“这个,你要去问闾夏了,具体原因,估计也就是我看你不爽,我想办了你,就这么较量来较量去,不就成这样喽?”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诸不知,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到了最后,郑瑾想起了严格这次的目的,他问:“你们查到些什么了?”
“文玉嘉前面那个和你见面的人,你知道吧?就是今天甄甜说起的那个人,叫陈达,他和文玉嘉是发小,一起长大求学,一起坐着发财梦,可惜,时运不济,运气不好。他们合伙一起诈骗,才走到今天。”
郑瑾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刚才甄甜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呢?”
“我想听听她说的是不是同样的人啊,再说,我们本职,是喜欢随意揣测别人的话,如果有漏洞,就注意啊。”
“。。。。。。”

闾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门边,郑瑾心生一紧,忙问:“怎么你来了,还偷听我们说话?”
“我没偷听,就是想着累了,站在这让我心安一些。”一身白衣黑裤的闾夏,让郑瑾觉得站在面前的,完全不是他印象中的闾夏,简直堪称仙子。
也许,是好多天不见的缘故吧,他暗自这么想,眼神却没从他的身上移走半秒,就那么定定的,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他。
闾夏大概也意识到郑瑾灼热镇定的神情,他很不自在地挪到了严格的身边,用手肘狠狠地戳了戳,嬉笑说道:“郑瑾是不是这段时间被你们给折磨成傻子了?”
严格不知所以然,懵懂地回了句:“运筹帷幄的他要是傻子,那我岂不是成了特么的白纸?”说完这句大概觉得不太对劲,眼神在对方两人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下,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特么眉来眼去的,拿我当棋子呢,老子懒得理你们,赶紧说正事。”咽了口唾沫星子,严格正色道:“那个叫陈达的,其实早就在公安部的通缉名单上,之所以还没抓他,是还没找到最直接确凿的证据,如果有一天有了,他和文玉嘉是绝对逃不掉的。”
“陈达?陈。。。达?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郑瑾摸摸并无胡子的下巴,又摸摸尚有伤疤的手臂,继续喃喃语:“陈达?田恬?这两人名字好像在一个户口本上,我记得哪里看过?”
“田恬?你确定?户口本?”
“是的,长江路9号的抽屉里,田恬。。。?”郑瑾的手再次摸上的,是自己的太阳穴,他使劲捏了捏,直到手指尖发白,他都没停手:“这脑袋想事情多了,怎么就有点不着调呢?陈达。。。〃

冷眼旁观的严格忽然猛地拍了拍闾夏的大腿,吓得闾夏跳将起来,骂了句:“你特么找抽啊?”
“如果你确定陈达和田恬的名字曾经出现在一个户口本上,那么事情就好查了。别急啊,我给胡大胆赶紧说一声。”说完,掏出电话,赶紧出门。
屋内,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柔和的阳光,照了进来,九月初的天,将久久环绕的热燥气息,渐渐散去,头顶的白炽灯,依然发出轻微的嘶嘶声,门外,走道里,依然是静谧,偶有几声护士和病人的交谈传来,才不至于让郑瑾和闾夏的相处变得尴尬难堪。

“这段时间怎么把我给抛弃了?就连计划也不和我说了?要不是严格那大嘴巴,我还真被蒙在鼓里。”
“这小子,还真靠不住。”郑瑾对于闾夏的嗔怪有些不好意思,他太过习惯那个他,这种带点小撒娇的语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又暗爽不已,他不知道闾夏的这种态度,对于现在的他老说,到底是好还是坏,在目前的大前提下,他只能想到的是后者。

抻着脖子,郑瑾左右观望,并说:“怎么还不回?说这么半天?是不是严格背着我们在说什么坏话?”他希望他的这个态度,能够让闾夏不再继续前面的话题,他再次高声呼唤:“严格,严格,你特么名字叫严格,做事一点都不严格,拖拖拉拉的,像个婆娘。”

“别骂,别骂,查底细可不是三言两语的,我出去看看,你先养着别着急。”闾夏做了个按压的手势,一溜小跑,也出了门去。
郑瑾望着他的白衬衣,消失在视线里,他的情绪才稍稍缓了缓。

两人进来了,严格指着手机上的一张照片:“你看看,回忆回忆,这个人是不是你初次来到这里见到的这个?”
郑瑾看着他手机里一张标准的两寸大头照端详了好久:“眉眼像,就是头发和脸型有点不一样。这个人就是陈达?”
“脸型可以整容,头发可以剃光或者植发,你只说,他像不像陈达?”
“是!”
“也就是甄甜说的那个文玉嘉的合伙人?”
“对!”
“那么,线索就组到一条了:这个陈达,就是第一次忽悠你的人,也是甄恬说的前几天在办公室和文玉嘉讨价还价要买公司的人,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起内讧了?”
严格的这条反问,让刚才还笃信的郑瑾,有点哑然:也许,真的就是如此?还是,活着,另有隐情?


沉默,再次沉默,空气沉默,人也沉默,谁也无法说出正确答案,所有的,都只是推测和猜测。
“也许,我能找到突破口?”半天没说话的闾夏,嘴里突然蹦出来这句,严格和郑瑾狐疑的眼神,同时投射到他的身上。

“我们,可以这么做。。。。。”







第52章 052(055)
赵淑仪这几天有些奇怪,隔三差五的,就送来一些补品、汤水什么的,有时是闾夏来送,有时又是甄甜来送,再有时又是他们夫妻两人亲自来送,每次,说的就是那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补补身体,振作起来,开始新的生活。
郑瑾一概欣然接受,并说:多谢赵总、黄总关心,郑某一定好好养伤,争取早日享受新生活之类的应景套话。他就是没加一句他们不愿听到的:等着,我会回来的。

试探,一切都是试探,他知道。
他问闾夏,闾夏依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鬼样子回他:顺着他们的意思,慢慢往前走,到了最后,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老话,还是要信的。
他问甄甜,甄甜也是笑着说:他们是什么意思,郑总应该更明白,不是吗?我给你打听的,不都告诉你了吗?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
听她这么一说,郑瑾居然就真被唬住了。

陈达又叫田强,田恬的养父,也就是现在鞠大丑的岳父。同时也是文玉嘉的所谓合伙人、生意伙伴,同谋者。所有狼狈为奸的词语,好像都能用的上。
这条线,不是不相干的人,而是,都是有联系的人。当这个消息由闾夏告诉他的时候,郑瑾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怎么知道这个信息?是谁告诉你的?”
郑瑾诧异的眼神,让闾夏有点发憷,他不想看他的眼睛,望着窗外摇曳的梧桐树叶,闾夏冷冷地:“许多事情,不是都在你的掌控和预料之中的,郑瑾,你要相信,这世道不是都如你所算和所愿。”
郑瑾噗嗤笑了;语带不屑:“你像哲学家,不像打手。”
这个称呼,闾夏明显有楞,他也不回答,慢腾腾地从胸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牛皮纸信封,丢在床上:“看看吧,你会有些明白。”
不明所以的郑瑾打开来,只见圆润通透,泛着青色光芒的小玉龙露了出来,他拿着它:“这不是我送给骨科主任的吗?怎么你。。。拿回来了?”
闾夏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指着东西继续追问:“这玩意儿你还熟悉就好,郑瑾,这可是你目前剩下的唯一一个大聿记忆的完整东西了,我说的对吧?”闾夏的手摸上了小玉龙,恰好和郑瑾的手碰在了一起,郑瑾明显往回缩了缩,为了掩饰自己,他夸张地假笑道:“老爷子还真厉害,这玩意儿都不要,还真高风亮节,拒腐蚀而不粘。这世道,还有这么好的人?。。。闾夏,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把东西退给你?”
闾夏苦笑着缩回了手:“如果我说,这也是我和主任的一场交易,你信吗?”
“也是一场交易。。。?!”喃喃着,郑瑾眼神变得恍惚,他再次轻语着:“也是?”
“对,也是!”闾夏故意加强了这两字的语气,就像是在对郑瑾表示着什么,可,一时半会,郑瑾还是没想明白,不过,在看到闾夏盯着他,微红的眼瞳之后,他好像又有些明白了,冷哼一声道:“和我原来一样,为了感情,可以不顾一切?仇恨,报复之后,还要爱?是不是闾夏?”
闾夏依然不正面回答,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娓娓而谈:“不要以为,只有你会交易,我闾夏,也会。而这些,都是你教会我的。所以,我能拿到你们拿不到的答案,比如:陈达和田强,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名字,居然是同一个人,比如,这个你费尽心思送出去的小玉龙,怎么就能被我得到,再比如:还有。。。。算了,暂时不说也罢。”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难道你在主任房里也安装了秘密机关?”
“你看,又是一个也字,郑瑾,你别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专爱费尽心机耍小套路,我闾夏,不是你郑瑾,但是我也学到了你的一些手段,不是吗?”
“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关心我”?郑瑾有点急了,说话的语速不自觉的就快了许多,可此时的闾夏,却不言语。端起桌边的一杯水就往嘴里灌,郑瑾瞧着他咕噜咕噜不停转动的喉结,神情阴郁,两个眉毛几乎拧成了一个八字,和他那紧闭的嘴唇,在面部上交相辉映,无处不在的显示着三个字:我不爽。
见他彻底放下水杯,郑瑾继续盘问:“你倒是说啊,话说半截有意思?”
闾夏瞥了眼他,抿紧的嘴里蹦出来三个字:“有意思。”又盯着郑瑾看了看,忽然肩头耸动了一下,面带微笑拍了拍郑瑾的肩:“你好好养着,我改日再来。至于这小玉龙,我看。。。还是物归原主有意思。走了。。。”

风一般,飘走了。只留下郑瑾在那发呆,听着屋外的人来人往,他依然脑袋空白。
电话,很不凑巧地来了,心不在焉的郑瑾瞧了瞧;没名字显示,是个新的d省号码,他想直接按下不接,可脑海里忽然闪念一想,手指就那么一点一滑,按到了接听键。
在听完对方的自报家门之后,郑瑾的眼睛变得有神,脸色变得凝重,他的耳朵,死死的贴在话筒上,希望能够听清每一个字,哪怕是个没有实际意义的语气词。
“郑总,有笔生意,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做?这笔钱,你保证你出的一点都不亏,”
“是吗?那你方不方便告诉一下到底是一笔什么生意,我才会判断是否会不会亏,对吧?”
“我暂时还不方便透露,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你可以利用这个扳倒你的所有敌人,我想,对于现在毫无头绪的你来说,应该算是一本万利。”
“那我能不能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站在我这边的动机是什么?”
“因为,我想要的,你可以给我。”
“行,陈有才,好的,我会再和你联系的,价钱绝对比对方出的让你舒服。”挂掉电话的郑瑾,猛地将自己的一头浓发成功揉成了一个乱鸡窝之后,他才罢手。
闾夏曾经说过的:总有机会,难道这就到了?
陈有才,监控里出现唯一的人,怎么就这么快打算束手就擒了?

一团乱,因为陈有才的话,让郑瑾的脑海里总是浮现闾夏今天胸有成竹中带着悲凉的神态,对于他总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他不知道这才多久,闾夏和他居然生疏成了如此模样?

也许,只是自己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太过敏感了?
也许,发生了一些,自己并不知道的事?

百无聊奈的郑瑾翻找着电话号码,忽然,他的眼睛盯着一个他都快要忘记的人 …吕风。
拨了三次,对方那边出现的都是标准甜美的普通话: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对于手机不离身的吕风来说,这个提示音有些蹊跷,郑瑾有些慌神了,转念之间,他赶紧拨出闾夏的电话。
“吕风怎么不接电话?想和他聊聊天的来着。”
“是吗?郑瑾,别找他了,吕风他。。。算了,你做你的事吧,别记着他了。。。好了,就这样了,我有点事忙,先挂了啊。”
郑瑾明显能感觉到闾夏语气中的欲言又止,他更加的好奇,正要扯着嗓子继续追问,闾夏却毫不迟疑地挂断了电话。
这下,郑瑾更觉有猫腻,可见闾夏说他在忙,他寻思着等到夜深人静时,好好问个仔细才能安心。

可他没等来闾夏的电话,在半夜,却等来了严格的电话。
 “接到一车祸报告,肇事者已经死了,是。。。吕风。”那边的生意低沉无比,就像是穿越千年而来,郑瑾的心嗖地沉,沉,沉,最后沉到了洞底。
  “这。。。这。。。怎么回事?”语无伦次,郑瑾头领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捏着手机尾端的手指间开始有些微抖,他颤栗的声音再次从喉头间艰难地么蹦出:“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什么时候发生的?”
  电话那端的声音也完全不是以往的严格,语带悲伤:“就刚才,十分钟之前,他跟踪鞠大丑和田恬,没想到遇到车祸,120现场来没抢救回来,就。。。。就。。。”
  “他为什么要跟踪鞠大丑,人家都双宿双飞,孩子眼看就要出生了,还关他什么事儿啊?世上女孩子多得很,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闾夏不是说他早就放下了吗?为什么。。。。”
  “郑瑾,你先别逼叨叨,有个词我不知道你懂不懂?一往情深,就是如此,你的思维和大家的思维不一样,就别拿你的那套理论来要求别人,好吧?现在。。。。”严格好像吞了吞口水,继续道:“事已至此,就别埋怨了,这罪魁祸首,说起来就是你,别不承认。闾估计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刚才他和我说的时候,要我一定要瞒着你,我寻思着,怎么着也还是要告诉你,不然,你们这梁子结下了,对谁都不好,对吧?”
  郑瑾听到这,沉默了,他脑袋嗡的一声,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断了,飞了,踮起脚尖,变成蝴蝶,估计都难得追回来了,颓然的,蹭地一声坐起的他,无力地沿着床头,靠了下去。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暂时还没摸清,等我摸清了,咱们再另想出路,我看你这时候也不方便出面,一来这边事物不太明朗,你这好不容易做好的伪装,不能因为这件事前功尽弃,二来,闾家老伯身体不好,你这个时候出现的话,势必会让他们迁怒到你身上,到时要打要杀的,我怕我招架不住,我觉得你还是暂时当当缩头乌龟挺好的,等到时机成熟,尘埃落地,闾家兴许就不那么记恨你了。”
  “我。。。。他。。。。”
 “时间是治疗一切伤口的有效良药,记住这鸡汤,不管有没有毒,暂时只能这么宽慰自己了。我去忙,挂了啊。”
  
  郑瑾的电话垂到了地上,他都没反应,他的脑海里时而一阵空白,时而翻江倒海,回击起那些彼此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没想到吊儿郎当的吕风,身有微疾的吕风,竟然陷的如此之深。
  鞠大丑和田恬,田恬和吕风的关系,按照现代人的思想,无非就是无聊了谈个恋爱的的小事,怎么就会因为这件小事,而让吕风丢了命呢?郑瑾怎么想,都没觉得有什么太危险。
  你不爱我,还不允许我爱别人?我爱你,你就不能爱别认?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爱?郑瑾真是不太明白:他就只明白一件事:他和闾夏,这上辈子纠缠,这辈子纠缠,估计,下辈子还是纠缠。而作为他弟弟的吕风,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往牛角尖里钻呢?
  恨铁不成钢的的他,再次腾地撑床坐起,不行,他不能就这么置之不理,他要去闾家他要去解释,他更要去安慰,安慰两个痛苦不已的人,迅速地,胡乱地,套了件黑色毛衣开衫,在用拐杖杵开房门的瞬间,他伸出去的脚,再次缩了回来;小高正双手叉腰,举着相机,站在门口,虎视眈眈,极不友好地看着他。
  还真被猜到了,回去躺下吧,安心睡觉,事情有你,也解决不了,你去了还只会引起更大的乱,还是乖乖滴躺下休息吧。你要再犹豫,对方的人可就知道了,你也不想所有的心机都白费吧?。。。瞪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敌人,我是你的帮手,帮手,知道吧?去睡吧?你要再不睡,我去把那个护士小姐姐请过来,扎针的哦。”
  听到这,郑瑾不敢再固执,小高说的话,句句在理,他又怎么能够一时意气用事呢?
  
 一晚上,郑瑾的梦里,都是血淋淋的吕风躺在地上,朝他无力的挥手,到了后来,闾夏举着刀,将他使劲追赶,上山入地下海,都不放过。
  糟糕,那个好不容易摆脱的梦,再次回来了,一切,又好像回到了原点。
  只是对象换了:他是罪人,闾夏拿他当仇人。
  
  煎熬着,郑瑾挺过了三天,那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情景,他猜不出,他也不想猜。
这三天里,他除了偶尔吃了几顿稀粥之外,就是躺在床上装死尸,就连小高进来,他都懒得眼皮子抬一下。
  电话响了,显示名字为陈大发。
  打起十足精神,郑瑾轻咳了一声,润润干哑的喉咙:“喂。。。。”
  “我是陈有才,有兴趣联系吗?”
  郑瑾刚要开口,脑袋忽然灵光一闪:“哎呀,今天可不凑巧,马上上楼做核磁呢,要不,我们改天?”
  对方显然没料到郑瑾的回答是这个,他有点慌神:“难道你吧好奇我手里的底牌是什么吗?”
  “该知道的我自然会慢慢知道,要想提前知道,代价还是不要太高才好,不然,达不到心理预期,会很难过的。陈有才,有缘,我们再见。”
 郑瑾不讲情面,挂断电话后,他为自己的聪明睿智,感到开心,可在想到吕风的故去之后,他刚有的一点轻松再次被沉重压得死死的,战胜对手的兴趣,貌似都没有那么大了。
  纯属巧合?这个时间问他可以见面,上次还那么拽?
  试探,除了这个,郑瑾想不出更合适的理由,所以,陈有才手里,压根就没什么底牌,只是在试探他,郑瑾暗暗对自己说了声:好险,差点上当。
  
  





第53章 053(056)
 三天过去了,闾夏没来。
  五天过去了,闾夏依然没来。
  十天过去了,闾夏还是没来,包括他承诺的,都没兑现。
  十五天过去了,闾夏没来,鞠大丑来了。
  一身黑色的夹克和运动长裤,依然过去的风格,手里,却多了一个粉粉的小猫咪布袋。
  站在门口那,并没郑瑾想象的剑拔弩张,你死我活。
  “我女儿的小脚印和小手印照片,特意来送给你一份。要就留着,不要就丢垃圾桶,我不生气。”
  “知道我会生气还来,看来,跟着文玉嘉,胆子越来越大了啊,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钱壮怂人胆?”冷哼一声,郑瑾目不斜视,继续道:“是不是来看我变成这样,你们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过,还真是,我这后半生几乎就这样了,你们可以拿着我的钱,开着我的公司继续赚钱了,不过,我不知道你们半夜会不会做噩梦?如果有,那我还真要感激上天有眼。”
  “郑总,我来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来分享我的喜悦,其他的,并没有。。。。”
  “是吗?吕风车祸身亡,也是你来让我分享你的喜悦?”
  “和我没关系,是他自己一意孤行,义气用事,不过,你既然说到了,我还是想要辩解一下:那天的雨不大,也没风,他带着头盔,骑行在我车子的后面,怎么就忽然翻下护栏,掉到高速路下面呢?我怀疑他在追我之前,已经吃过药或者喝过酒,所以应对有些迟钝,才会出事。警察当时都看了现场,说和我没关系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我也相信你的朋友,不会这么袖手旁观,对吧?如果还有什么要找我的,我鞠大丑随时都来,因为,我现在拿的每一分钱,都是你给我的,即使你现在不是我老板了,我还是要感激你。”
  郑瑾嘴巴微张,眼神犀利,他正在一一分析鞠大丑说起的事,严格怎么就没说起呢?大概,正如他所说的,还没找到真相,不便多说?
  鞠大丑微鞠躬,走了。
  郑瑾的思维,更乱了,他在琢磨:吕风的意外,到底真的只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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