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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爱的教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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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自家教主手上全是那厮说过的吃食,再想到之前教主特意路过常宁大院,正好赶上大婚。
并不知晓自家教主连环计的付博,不免想多了。
差点没被噎着,殊漠哭笑不得道:“你瞎想什么呢。”
盯着手中的糖葫芦,殊漠后知后觉回忆起了什么。
这才慢半拍尴尬起来。
随意找了个角落丢了。
殊漠满是遗憾地回到马车边。
待两人走后。
一个敏捷的小身影窜了上来,扒拉起被遗弃的糖葫芦串,小嘴一张,大口嚼咽。
转身登上马车的殊漠,余光一瞥,正好瞧见了这一幕。
一四五岁的幼童,跪趴在雪地里,狼吞虎咽,吃到果核都舍不得吐出来,将脏污的零嘴悉数吞咽下肚。
脏兮兮的面容,破破烂烂的衣着。
这样的乞儿,随处可见。
冥冥之中似乎有个声音在碎碎念。
殊漠点开助考手册,随手一查。
南朝皇帝第十七子,无名。
生母为贤妃,五年前因通奸罪名而被南朝皇帝赐死,其幼子因有人暗处动手脚,致使滴血认亲血脉无法与帝王血脉相融被驱逐出宫……
又是贤妃?殊漠静心思量,心情忽然大好。
他这是否极泰来,非到深处自然欧?
随手丢一果盘子,就引来这么一位颇有渊源的皇子。
嘴角轻扬,殊漠忽地觉得心情又好起来了,痛失小甜点迎来大腿肉,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招手示意付博过来,“去,把那个小孩儿抓过来。”
付博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一来一回,手上提溜着那个无名皇子来到殊漠面前。
小孩儿哪怕被抓走,手里仍旧紧紧攥着好容易得来的糖葫芦串,稚嫩的小脸上满是脏污和被朔北寒风刮出的血痕。
伸出手,为小孩擦了擦脸,露出真容。
因着那张竟然不错的脸面顿了片刻。
回过神来,想起目的的殊漠开口,话语蛊惑,“想不想每天都吃饱饭?”
睁大了眼,小孩儿拼命点头,“想!”
面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殊漠又道:“但我不可能都白给你啊,你拿什么报答我呢?”
小孩儿到底是小孩儿,既听不出殊漠话里的深意也想不了那般多,话一开口,便将自己卖了个干净,“哥哥请我吃饭,那十七就永远听哥哥的话!”
奶娃娃一个,哪怕是说着这郑重的誓言也没什么底气,软软濡濡的。
幼崽都是可爱的……
这话果然没错。
殊漠被小孩逗笑了,也不计较小孩身上的脏污,抚摸着对方发丝,“哦?你倒给我仔细说说,你会怎么听我的话。”
见殊漠发问,小孩儿真就冥思苦想起来,良久,他望着殊漠,用着尚显稚气却坚定的话语道:“不论哥哥说什么,十七都听!不论哥哥做什么,十七都帮着!”
摸着发丝的手,顿住了,殊漠俯视着面前这个孩童,蹙着眉,“哪怕,哥哥说的做的,被天下人都认为是错的,你也不违背么?”
小孩儿眨了眨眼,不解,“我只认识哥哥,又不认识天下人,他们的对错,与十七何干?”
戳了戳小孩儿脑门,殊漠哭笑不得。
偏生这小孩儿还嫌不够伤眼,痴痴愣愣道:“哥哥笑起来真好看!”
人小鬼大,说的便是小孩儿这种机灵鬼。
中原一行,临了之时,竟因这么一个小鬼骤然增添了几分趣味。
遥望崤关城门,殊漠松了一口气,姿态更显随意。
“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中途被丢去客栈换洗干净的小孩儿,捯饬打扮一番愈发讨喜了,尤其是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让殊漠爱不释手。
毕竟是中和历代美人血统的天家血脉,难看不到哪儿去。
“回家。”
“家?”自记事起便跟老鼠垃圾为伍的小孩儿并不理解这个词汇。
根本顾不得小孩儿听不听得懂,殊漠拍着怀中小孩儿的背脊,道:“就是只属于自己的,归属之地。”
“那它属于十七么?”小孩儿望着殊漠,眼底满是期望。
这小孩儿怎么这么粘人呢?
着实受不住这孩子那可怜兮兮的目光,殊漠点头。
小孩儿笑得更灿烂了。
他觉得这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
有好吃的,有哥哥,还有家了!
驾车的付博,耳尖地听着墙角,将小孩儿没大没小的话语听在耳中。
来了一趟中原,尊上愈发有人情味了,美中不足的是……尊上遇到了一个负心汉。
好在最后尊上还是开心起来——即便逗乐尊上的,只是一随处捡来的小乞儿。
付博突然有些羡慕这懵懂无知的乞儿。
至少在他面前,尊上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将心底最柔软的一处供这孩童枕靠。
何其有幸,能得来尊上这番青眼。
他向来没有多的奢望。
但愿,这乞儿有点良心,莫再辜负了尊上一片心意。
寒风吹拂掠过崤关,至江南一带已显式微,却仍旧带着几分刺骨。
待得春日暖阳重归,燕雀啁啾,已不知是几时归客。
车马停当,新婚燕尔的常宁少主牵着娇妻的手下了车驾,路过门前,余光瞥见街边已是彩灯高挂。
此情此景,竟是难得勾起些陈年往事。
“淑云,稍等片刻。”
苏淮洛朝着路边一小摊走去,捡起一鲤鱼灯。
目色之中似是有几分怀念。
夜幕灯花,游人如织。
少女言笑晏晏……
那机缘巧合的一吻。
“江大哥你太好啦!”
“喂喂喂!江兄,你这抢人抢得可过分了啊!”
“苏苏也好!”
“哦?那比之你的江大哥怎么样?”
“当然是苏苏最好啦!”
耳畔,少女如黄莺出谷般悦耳的声音徘徊不散。
“这么快就到元宵灯会了。”九公主淑云步履轻盈来到苏淮洛身侧,见自家夫君对一鲤鱼灯笼情有独钟,浅浅一笑,“夫君喜欢鲤鱼么。”
分明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初时相处,苏淮洛也有几分歉疚将妻子当做故人。
笑了笑摇头否认,苏淮洛放下了鲤鱼灯,看起其他的,“夫人喜欢什么。”
姜淑云目光追随者苏淮洛,并没有应答。
回首,对上妻子满溢柔情温婉的脸。
苏淮洛索性随手捡过一盏,递给姜淑云,“你不说,为夫便自作主张了。”
捧过花灯,姜淑云仿佛接过了什么珍宝似的,“只要是夫君选的,我都喜欢。”
怔住,苏淮洛并未料到含蓄的新婚妻子会主动表明心迹。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九公主心仪自己,但喜欢他的人何其多,有的为了权势有的为了钱财……他曾以为这人也跟那些人一般无二。
后来为了家族,他应了婚约,因着这张脸,他一度将此人当做那人替身。
在这一刻,苏淮洛竟觉得自己的眼光从未有这般差过。
沐云与姜淑云,相差甚远。
脑海中少女的面容骤然消散。
苏淮洛时至今日方才真正放下。
苏淮洛回道:“你若喜欢,为夫日后每年都送与你。”
想到新婚之夜后,他便不曾与这位善良温婉的公主同房,握上妻子的手,诚心致歉,“之前是我冷落你了。”
淑云摇头,目光之中满满都是苏淮洛的倒影,“不过片刻罢了。为能与夫君相守,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会儿。”
妻子的剖白让苏淮洛骤然无言。
当他自以为错过挚爱之时,殊不知,还有这样一痴人,执迷不悔。
错失了沐云,到底是他人生中的遗憾。
并不是一生的缺憾。
一如当初让他选择相信还是放弃,他选择相信了旧友放弃了沐云。
不是他不够爱沐云,只是他感受不到同等的爱罢了。
两人十指交握,步入苏宅。
时而对视,目光缱绻,柔情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提醒一下各位亲,因为武侠世界本来之前写的就是两个版本,一个是主感情线的,然后第二个是现在这版搞事情的。
因为换了第二版,前面三章都改了。
追着更新的亲记得倒回去重看呀,不然剧情连不上。
给各位添麻烦啦,亲们食用愉快~
第16章 江湖武侠篇5 因缘
“付叔!”扎着高马尾的华服少年,步履轻快,眨眼就来到付博面前,“师父今日可有吩咐什么!”
“吩咐?”付博摇头,语气很是冷淡,“没有。”
“真的没有么!”少年满怀期待地望着付博。
当年被尊上捡回来的小乞丐,拾掇拾掇,十年光景竟然长得这般风采照人晃瞎人眼。
一双风流桃花眼愣是将极乐教里边心狠手毒的母夜叉朱雀堂堂主都哄得团团转,更别提其他心性不如朱雀的女性教众。
就连虽然面容不老却一大把年纪的张左使,也被这小子耍宝讨巧,骗光了一身绝学。
这人就是一个祸害!祸害!
旁人看不出来,他可将这小机灵鬼的一肚子坏水儿都瞧得一干二净。
偏生教主放纵,虽不曾传授极乐教独门绝学,但俨然就是未来少主的待遇。
极乐教教主只能是艳冠天下的美人。
这是创教立派之时,老教主定下的规矩。
如今少年长开了,这面容亦是不差的。与教主不同,走的是丰神俊朗的路子。
付博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是真长得好。
长得好……武学天赋又不差……极乐教教众大都喜爱。
付博虽然内心有所抗拒,也默认了这个局面。
教主之位早些定好后继人选,也能免些麻烦。
联想老教主走后前任右使挑起的叛乱,付博虽不喜这小娃娃,时日一长,嘴上不待见,心里还是放下了成见。
若不是这人常年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教主粘得紧,整天师父长师父短,看得伤眼。
付博还真就承认这小子了!
“没有!”这声,更是不耐烦且斩钉截铁。
被付博这么一凶喝,少年可怜巴巴点头,“哦。”
“哟~付右使这大清早的□□味儿怎么这么重啊!”朱雀堂堂主宁舒雅,扭着纤细的腰肢,风情万种迎面走来,“来来来小十七,到姐姐身边儿来,莫跟这个木头嘎达虚耗光阴。”
领回十七后,殊漠并没有赐名,仍旧让其用姜十七这个名儿不曾改。
极乐教教众并没有因为这随随便便的名儿看轻,反倒……看作是对少年名讳的尊重。极乐教上上下下都是曾经老教主赐的名讳,早就把本名本姓忘了个干净。
如今姜十七是唯一保有本名的,如此,倒是新奇了。
“宁姐!”没有称呼宁舒雅的职位,反倒像称呼亲人一般。
姜十七这讨人欢心的手腕,虽然蹩脚,却正好中了人下怀。
拉过姜十七,宁舒雅好生瞧了瞧又揉了揉少年的发丝,眼里的慈爱都快要溢出来了,“唉~瞧瞧,姐姐一不在你身边儿,你又不好生吃饭,都瘦了……姐姐瞧着心疼。”
少年闻言,鼓了鼓腮帮子,含含糊糊道:“哪儿有,十七只是跟着张叔多练了会儿移形换影……这功夫吃体力,不是瘦了,是结实了!”
“移形换影有甚么好的,跟着姐姐学这七十二路绝杀鞭,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说着,宁舒雅扬了扬手中的骨鞭,很是骄傲。
“宁姐当然厉害啦!十七还有好多不懂的要请教姐姐。”
一句话,又逗弄的宁舒雅开怀。
一旁,付博冷漠地看着这少年哄好了宁舒雅,又做了些什么约定。
待宁舒雅喜笑颜开扭着腰远走,付博眉头紧蹙,看着姜十七愈发不善,“整个极乐教倒是让你都混熟了。”
“哪能啊。”姜十七仍旧嬉皮笑脸没个正行,“付叔不就讨不好么。”
“……”付博只觉得这小子着实皮痒了些,但他偏生不能动手。
早些年他沉不住气,错手打了这小子,回头教主就将他调出去办事,足足半年不曾回返。
如此,加着这小子没大没小粘着教主,付博就更不可能对姜十七有好脸色。
可若说是嫉恨,不存在的。
只不过是面子问题,拉不下来。
“付叔……”
刚说这姜十七皮痒,姜十七就不看付博黑得跟碳一般的面色,黏糊上了,“今日是十七生辰……师父真就不曾吩咐过什么么?”
虽然曾经是个小乞丐,但好歹在极乐教好生将养了十年,盖因这孩子着实会讨好人,这十年真就过得如鱼得水滋润非常,除了付博错手打过一次,愣是没吃过一点苦受过半点委屈。
教众不曾刁难,连向来性情不定的教主都由着这小子。
至于每年生辰,姜十七愣要将被收留的那一日定做生辰。
每年,殊漠也难得耐着性子为其操办。
偏偏是这一年,大清早便不见殊漠人影,宁舒雅提了一句,可没有殊漠首肯,手底下的人不敢自作主张。
如此,就冷清到了大中午。
见姜十七是真的失落,付博犹豫半晌,还是没把实情说出来。
精明不过姜十七,虽然付博没有说,但他看得出来绝对有事儿。
回头到了豫园,姜十七先是在门口请示一番,许久不见人应答,推门而入。
屋内被褥齐整,一旁的剑台也空了。
辗转到往日殊漠练剑的寒潭,亦是无人。
“师父……走了?”
这个答案,姜十七从未料想过。
打从崤关被殊漠捡回来,每一日都能瞧见,不曾有片刻分离……
姜十七原以为,这样的生活会长久持续,直至终老。
师父留他一日,只要师父不曾言说,他便不离去。
师徒两人永远都在一起。
姜十七心中,一直都这般打算的。
如今,师父离去了……
师父这是不要他了么?
少年心中,忽地隐隐作痛。
怀抱着初来极乐教,殊漠赠赐给他的玉弓刀,姜十七坐在寒潭边,愣怔出神。
他不敢想,有朝一日,师父若真的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小小的年纪就这般多愁善感,来日若真遇上什么大事,又该如何是好?”粗嘎的嗓音,忽地在姜十七耳畔炸响。
姜十七循声望去,登时被吓得后退数尺,指着不远处的人影,略显惊慌道:“你……你是人是鬼?”
来人正是常年隐居崖底的极乐教前任教主,被殊漠称作东施的破相女子。
“小徒孙……如此质问,师祖我很伤心啊。”
东施此行,并非心血来潮。
今早在谷底逗猫遛狗不亦乐乎,殊漠却无事不登三宝殿,找上了门。
“稀客啊,快十年不见,你今儿个到我这来,可不是为了尽孝的吧?”东施一如既往不留情面,单刀直入。
“徒儿为师父新收了一位徒孙。”殊漠不打算隐瞒,“极乐教武学内劲霸道,我是从您这里取的巧,可轮到我亲自教导后人,说来惭愧尚未有头绪。”
殊漠带回姜十七固然有自己的打算,可这小孩儿逆天的资质也让他渐渐生出了传承衣钵的念头。
但真的上手起来做,他才发现不是每个人都能如他一般轻易驾驭极乐教至高武学。
他只不过让姜十七修了一点皮毛,小孩就险些经脉寸断成了废人。
那次把殊漠吓得不轻,也不再敢轻易传授《琼崖十三式》。
姜十七遭了这份罪却未退缩,待将养好身体,要求接着修习被殊漠果断拒绝。
既然真没有这机缘,殊漠不强求,姜十七也不再坚持。
十年来,小孩儿跟极乐教上下打成一片,学遍了他手下的各类绝学,算能拿得出手放出去也不会吃亏。
如今西域羌族回鹤明面自主,暗中竟是极乐教操控,加之与江言流十年约期快至,中原武林亦快收网。
形势复杂,他若离去,极乐教便需要一个靠得住的掌舵人留守。
如此,殊漠这才找上了东施。
“哟,徒孙?”东施来了兴趣,“长得如何,若是歪瓜裂枣,就免了吧。”
姜十七走得不是殊漠这种娘炮风,若是用网络术语称呼,是标准的古风男神脸,俊逸不失风流。
失笑,殊漠点头,“徒孙定不让师父失望的。”
磕着瓜子的手停了,东施起身,终是被说动,“既然是漂亮的小娃娃,老身便再破例一次。”
有了东施帮忙□□新一任教主,殊漠这才敢放手前往中原,收拢先前布下的大网。
此次同行,不再是荣升为右使剑术轻灵阵法一流的付博,而是带上了以隐匿暗杀术闻名天下的极乐教左使张行九。
“师祖?”寒潭边,姜十七面色复杂地看着这容貌堪比罗刹的女子。
自家师父长得风华绝代……这师祖怎么……
胃部有些反酸,见惯了极乐教俊男美女的姜十七,乍一瞧见如此丑陋的,很是不适应。
“别看师祖我如今这副模样,五十年前,老身也曾是闻名天下的玉面娘子,江湖中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都拜倒在老身这石榴裙下。”虽然面色破相,可言谈举止颇有风情韵味。
姜十七半信半疑,心下一思索,忽地出手。
虽然集极乐教百家之所长,到底比不得极乐教前任教主内力深厚,武艺精深。
三两下就被拆了招,把住命门,“小娃娃,你师父都不曾托大与我动手,你倒是初生牛犊不畏虎。”
毕竟是自家门生,而且长得是真不错……
打量着姜十七,东施越看越满意。
说个实话,若是早个几十年,她不介意吃下这棵嫩草。
瞧瞧那眼,怕是要把多少女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琼崖十三式!”虽然殊漠不许他修习,可十年来姜十七都不曾放弃过温习心法,每一招每一式都烂熟于心。
“识货啊。”如此,东施更是开怀。
长相对胃口,天资更是不错。
东施很开心。
她开心的后果就是……
“你这老妖婆!!放开我!!!”
转眼被东施命人架回豫园,锁上了手足,面色不怀好意,伸手扯了少年一身上好的锦衣华服……
赤条条地呈现在东施面前,姜十七霎时红了脸,少年面子薄,哪里受过这般羞辱,什么难听的都骂了出来。
回头还没头没脑地说着气话,“老妖婆你不要脸,一把年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
“老牛吃嫩草?你这小子想得倒还多。”东施啧啧嘴,手下一用力,便卸了少年右手腕骨。
痛呼……冷汗交织。
姜十七眸中泪花闪现,仍旧倔强,冲着东施怒目而视,“老妖婆,就算你卸了我周身筋骨,我也决不屈从!”
“不屈从?”东施被逗笑了,“老身教你武艺还不乐意了?”
“武艺?”少年愣住了。
“知道你师父为何不让你练琼崖十三式?”东施捏着少年下巴,逼视道。
“师父说我不适合这身法。”少年老老实实回了。
“并非不适合,而是你师父舍不得。”目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少年稍显稚嫩的躯体上,唇角扬起一丝暧昧的笑意,“你可是他的宝贝嘎达啊,他怎么下得了手。”
东施向来不怕把事情搅乱。
闻言,少年略显迷茫,“什么意思?”
“当年你师父练这琼崖十三式,经受了剥皮断骨之痛,方才有如今的功力。”东施不急不缓地述说着,少年听了,三分惊诧其余的都化作了不忍。
想到跟仙人一般的师父,曾经遭受了那般痛苦,少年恨不得以身替之。
“你师父前往中原是要做大事的,极乐教需要一个撑得住场面的少主,你师父对你寄予厚望,却狠不下心来磋磨你,历代教主可不是笼子里养出来的金丝雀……”事实上极乐教自东施开创以来,不过两代。
架不住东施是个说大话堪比划拉闲话家常的。
没等东施把预备的故事讲完,少年坚定的话语回荡其间,“我能够做到!哪怕是断骨削皮!我都不怕,我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欣赏着少年此时此刻坚毅的面容,充满神采光亮的眼眸。
东施收敛了玩闹的心思,摸了摸姜十七的头,“放心吧,你是我徒孙,该教的,我都会教给你……”
没给姜十七缓劲儿的功夫,东施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龙凤和鸣》以及《龙阳神功》,语调里有着诡异的兴奋,“至于你师父疏漏下的功课,老身也会一个不落地统统教会你。”
此时,尚且纯洁的小年轻姜十七,根本不知道他的未来会充斥着各种惊险与哲学齐飞的场面。
已然启程快马前往中原的殊漠亦不清楚,同样是三年功成,他会见到一个刷新他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优♂秀后辈子弟。
不论是武艺,还是哲♂学。
作者有话要说:
请珍惜目前还软萌萌粉天真的攻君吧。
再往后估计就是一可以脸面不改色说各种无下限破廉耻话语的白切黑了。
依旧是恶搞小剧场。
三年前。
姜十七(纯真崇拜眼神):师父好厉害啊!徒儿想跟师父一直在一起。
殊漠(欣慰脸):乖。
三年后。
姜十七(专注中带着一丝魅惑):师父您今日也是这般风采照人,入夜过后,需要徒儿为您暖床么?想要用什么姿势,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还是冰火两重天?徒儿都可以满足您~
殊漠(生无可恋):卧槽!东施你特么的还我以前的小白兔徒弟!
第17章 江湖武侠篇6 合盟
极乐教教主牡丹与中原高手榜第一人君子剑江言流曾定下十年之约。
如今十年过去,这个消息早就似花边新闻一样传得妇孺皆知,非但没有随着时日消磨沉寂下来,反倒还愈演愈烈以至家喻户晓。
无他,若只是一般高手,这关注度怎么着都不会如此火爆。
偏生一个是正道武林第一人,另一人是为正道人士不齿的魔教头领……且这其中……
“我跟你说,魔教教主是个大美人儿!我爹当年在……”
“啊?这样么,这么说魔教教主是因爱生恨求而不得才……”
关于两人十年之约的起因也是众说纷纭,盖因极乐教前任教主玉面娘子的花名在前,这玉面娘子的后生也被武林中人刻画为倾国倾城风情万种的大美人。
而且人家都叫牡丹了,这得多美啊!
再说君子剑,其人又是武林公认的英俊帅气,修的是无情剑,那生人勿近的高冷气质,不知迷倒了多少名门闺秀江湖侠女。
俊男与美女的爱恨情仇,总是颇有谈资。
再来两人身份的话题性,十年盛传不衰,也不是怪事。
进了茶馆,听着堂下说书人说着离真实情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故事,殊漠品着清茶,内心里边弹幕疯狂刷屏。
这正道人士都不知道调查取证的么?
他最想吐槽的就是这群正道人士的听力,他叫穆丹,不是牡丹!
他活生生一个大老爷们,被这群人塑造成了一个求爱不得的深情女子形象。
要不是这故事里江言流的戏份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绝对会当场掀了说书人的桌。
殊漠并非闲得蛋疼坐在这清明茶楼上听这瞎扯淡故事。
杯盏搁下,感知到另一股强大的剑意,殊漠循着来人气息望去。
十年不见,江言流早没了过去那丝迷惘,如今参透了世俗斩断了尘缘,若不是还有这层皮囊罩着,还以为这人无声无息真成了一柄剑一般。
“你来了?”殊漠问。
“我来了。”江言流答。
两人仿佛一见如故的寻常友人一般,见面问好,相对而坐,品茗赏景。
待烟花三月的微风裹挟着片片桃花瓣而过,桌前徒留杯盏,两人不见了身影。
与此同时,淮安城的雁塔之上,白衣剑客与红衣少年,持剑对立。
今日是三月三,口口相传君子剑与魔教教主十年一战的日子。
围观的人早已围得水泄不通。
雁塔飞檐一端,西域少年眉眼精致,一袭红衣墨发飞扬,腰间挂着一对铜铃迎风作响,其脚尖点触飞檐一角,轻功无痕托起整个身体,分外轻盈。
另一方,白衣剑客持剑对立,目光之中冰寒冷寂一片,万事万物皆不放在心上,此时此刻化身为剑。
剑锋相对刀光四起,阳刚对上至柔,纯白染上血红。
佳人的剑招也似起舞一般柔柔弱弱却滴水不漏。
白衣剑客剑势雷霆万钧,一招一式贯气长虹。
不同于十年前的迷惘剑意缥缈,今时不同往日,这中原第一人君子剑,是彻底顿悟了。
本以为会瞧上几天几夜,却是瞬息便止。
最后一招两人擦身而过。
塔下众人屏住呼吸,想要见证这旷古烁今一战究竟是何人取胜。
鲜血,顺着剑客握剑的指尖缝隙汨汨流下。
就在众人以为胜负已定。
红衣少年却坠下了高塔。
白衣剑客飞身而起将少年揽入怀中,一道缓缓落下。
众人四散开来,为其空出了场地。
“你用十年练剑,我确实不如你。”殊漠输得坦然,输得心服口服。
这人若立志化身为剑,他还真阻挡不了。
他收回当初的话,这么一个耀眼的天才,还是留他在此方世界自成一景。
这人立志做个世外人,并不是他的心头刺。
十年来,中原武林纷争不断,本被视作名门正派的八大派,如今争斗得不可开交,朝堂之上帝王昏聩,西域霸主羌族早成了极乐教的附庸对殊漠言听计从。
这些年边界之争愈演愈烈,南朝重文轻武无将可派,边疆十二郡悉数落入了胡人手里。
国不成国,武林中还乱作一团,争权夺利。
百姓自然渐渐对名门正派失了信仰。
君子剑与极乐教教主并肩离去。
没有什么恩怨情仇,两人仿佛只是半道见面便随意比上一场的陌路人。
人群自行开道。
两人这般无言走了许久,殊漠忽然发问,“当今之世,纷乱不堪,猪狗揽政,豺狼据义,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做的都只是些沽名钓誉的恶行。”
江言流没有回答,停下了脚步,静默地看着殊漠,“与我何干?诚如你所言,我江言流只是一打铁的。”
轻笑,这人到底从哪里听到了这番戏言,“你要都只是打铁的,那整个南朝就没个正经人。”
“家国大义,我引剑山庄自创立以来,从不过问,自成一派。”江言流徐徐道来,看似婉拒,接下来却话锋一转,将当年归还的剑穗递给殊漠,“十年可以成就一柄利剑,也能看清楚一个人,极乐教教主的眼光不在江湖而在朝堂。”
目光锐利,话语诛心,“穆丹,你是想做古往今来第一位武皇帝?”
“不敢托大,在说这些空话之前,听我讲个故事可好?”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淮河边,殊漠就近寻了一游船上去,回首招呼江言流上船。
河水泛泛,行舟迟迟。
酒过三巡,殊漠故事也讲得差不多。
“我不想做什么武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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