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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毒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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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琉璃塌上,一双男女更似在抵死缠绵,仿佛是要化作一堆儿,揉在一起才好。

从屋顶向下窥测,玄同更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之余内心之中亦是点燃了那浓浓的怒火!

那床榻之上的美人儿竟然是自己的小妾杜氏!他万万没有想到过,杜氏那娇软的身躯,是会在别人身躯之下绽放!

而伏在那美人儿身躯上的男人,赫然亦是二房的族弟玄寒。男人手掌在女人莹白的身躯之上游离,身下的女人更是发出阵阵呻吟。

“寒郎,奴家心下好生恐惧,你说玄同今个儿晚上当真便死了?”

“放心,这药汤加了料,还不将大哥那宿疾给勾动了,今日外边服侍的又被你我遣了去,明日他必死无疑。”

“若当真如此,倒也好了。”

杜氏幽幽一叹,喃喃自语。玄同更是听得怒极,自从杜氏进门儿,自己待她可谓极好,只是这个贱婢竟然是如此的不知羞耻,竟然暗中勾搭男子,简直是将自己尊严狠狠放在脚下踩了。

“可都是你这个坏心肝的,若不是你勾引奴家,奴家何至于做这等勾当?你这可是将奴家当做潘金莲了,可莫要无情无义。”

“也是你姐儿爱俏,大哥也是个性子古怪的,哪里有我知冷知热?你若是潘金莲我便是西门庆,咱们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你道我不知道你心思,你早便觊觎这家族之位了,对奴家也不过是虚情假意。”

“如何便是虚情假意?杜娘,你这模样儿,我可是爱得紧了。”

“少拿这甜言蜜语来哄我,不然你亲儿子今天险些死了,也不见你替他多说几句好话?”

“好人儿,我若张口说什么,大哥可是个多疑的性子,指不定便是听出什么,如今我们孩儿岂不是活着了?”

“要我说同郎对我还是不错的,只是谁让奴家是爱你这个冤家。那个丑妇与我斗了多年,如今儿子也死了,料必也起不了什么风浪。”

“那是,我也知道杜娘你对我情深意重,改了娃儿月份,哄玄同这娃儿是他的。如今玄同死了,便是有人怀疑,正好将这桩事情推给了贺氏身上,那可当真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也是,贺氏儿子死了,便是弄出什么事情出来,也是应该的。她也自个儿没有用,亲骨肉也抵不过我与你生的海儿。只是你答应了我的事,可是决不能毁约。”

“我如何会毁约?总是会扶海儿坐上那家主的位置,且我们那一房也是会尽力扶持。”

其实这地下两人,心下亦是有所忐忑,故此亦是一番缠绵,消除那心中恐惧。

那黑衣女子将玄同带回,玄同亦是面色铁青,容色更是难看之极!

方才自己听到那些话,那每一句话都如刀子一般锋锐无比的割破了他的心口。

奇耻大辱!更不必提自己竟然牺牲亲生儿子的命救了那个野种。一想到此处,玄同就心如刀割并且后悔不已。自己便是上了那个贱人的当,故此竟然生生放弃亲生儿子。

想起了玄水平时的孝顺,玄同更是酸痛难言,不敢细思如果自己没有宠妾灭妻,何至于害死自己这亲生儿子?

“玄同你何必动怒,人都要死了,这些又与你有何相干?”

那黑衣女子在一边静静的说道,虽然黑纱蒙住了脸孔,一双眸子却是异样的明亮。

玄同方才回过神来,不由得有几分迟疑道:“你,你究竟是谁?”

黑纱取下了之后,却是露出了一张秀美绝伦的面容,虽然光线微暗,却也是极为动人,仿佛掠过了一丝浅浅的光芒。

玄同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可是见过这个少女了:“兰令月,你,你为何在此?”

随即他眼珠一转说道:“只要你能帮我,任何报酬,我必定是可以给予的。”

“其实我来,是想要做您的女儿。你也知道,我并不是兰氏之女,我既不是兰氏之女,自然可能是别的女儿。恰好玄同你发现,我流落在外,是你与曾经一位美妾的私生女。”

兰令月毫不在意说道,玄同却是面色大变:“你,你这是要谋夺玄氏基业!”

随即玄同念及自己如此处境,却亦是忍气吞声说道:“只是此事,也并不是不能商量。”

“我说过了,如今你命入膏肓,便是我有灵丹妙药,亦是不能保住你的命。”兰令月似是叹息说道。

而玄同面色更是难看:“兰令月,莫非你当我如此愚蠢,非得要将祖宗家业推让给你?”

兰令月轻轻一笑:“我虽不能保住你的命,可是答应你,无论是那杜氏,还是二房的玄寒,我都是绝不会放过,替你报仇如何?其实你们玄氏,也无什么出色的人才,我甚至可以颇为自负来说,若我是玄氏家主,你们玄氏方才会发扬光大。我的手段,料你也是听说过。”

玄同就是再如何爱惜性命,想要虚以为蛇,此刻心中亦是添了若干怒火!

“兰令月,你以为你巧言令色,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你这是在图谋我家族家业,一旦大权在握,你还不将我族之人都一一除去?我,我绝不信你那等花言巧语。”

关键时刻,身为玄家家主的玄同,顿时爆发,一时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只是说出这等言语之后,他心中亦是有那一丝后怕。

自己需要兰令月帮衬,亦该想方设法讨价还价,便是不如此,亦是要客气几分,免得兰令月动了真怒对自己下什么黑手。

而兰令月静静的看着玄同,被玄同如此呵斥,面上却是没有那一丝一毫的怒色。可是这般神色,却越发让玄同心生几丝不安。

“我不逼你。”兰令月添了一句。

“只是以你这身子,亦是斗不过你那受宠小妾。你就要死了,亲生儿子被你自己害死了,自己家业也奉送给一堆奸夫淫妇,当然那位可是你同族兄弟,不似我这般只是一个外人,他享用你的小妾也是应该了。”

兰令月这样子一番话,说得玄同又悲又怒,禁不住捏住了手掌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不错我若说善待你族人,百年之后不占了玄家基业,不断玄氏血脉,你这等人自然亦是不会相信的。不过除了你,我尚能有别的选择。我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你若不许,我必不勉强。料来你也是个知晓轻重为家族着想的。所以你死了,就能维护玄氏一族,便能让玄海继承家业,便能保住玄氏各房的利益,故此你的牺牲也是值得了。”

兰令月的话,仿佛是那蛊惑的魔音,一句句的传入了玄同的心中。用那毒药、刑法,威逼利诱逼着玄同与自己合作,那绝非上上一策。不错玄同是担心自己入住玄氏会损害玄氏的利益,可是比起自己所遭受的屈辱、背叛,玄同可是当真是会将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玄同心里顿时亦是添了那几分的心冷,不错自己就算是死了,可是逍遥快活的是玄寒和杜氏那一对奸夫淫妇!是让那个野种顺利成为玄氏家主,而自己却也是再无后嗣,甚至将自己一身基业送给那个野种享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再说这玄氏,虽然是同样姓玄,同样的血脉,那各房之中的勾心斗角却也是不见得少了去。自己尚是家主的时候,各方子弟亦是对他虎视眈眈,自己得了这病,多少人恨不得自己死了,好取而代之。便是盼望自己还活着的族中子弟,也不过是因为贪图自己的利益,并不是什么真心。

自己凭什么为了这些人,如此委屈,如此的牺牲。他便是自己被害死了,也是要那些奸夫淫妇为自己陪葬!

眼见兰令月转身欲走,玄同更是禁不住扬声道:“停步!”

兰令月顿住了身子,回过头来,红唇轻启缓缓说道:“玄同你可想好了,可是要知晓这不是我逼你的!”

人就是这样子的,一旦自己一无所有,什么家族的利益就更加不会放在心上了。

玄同却重重一点头:“我就将玄氏基业送给你,让你帮我处置那一家贱人!”

他眼中透出了骇然的光芒,兰令月可以肯定,如果杜氏或者玄寒站在他们面前,那么玄同就一定是会将这两个人千刀万剐!

“那就如你所愿,我必定是会为你将你恨的那几个人处置掉。”

三日之后,原本身子已经康复的玄海,却忽的毒伤复发,不治身亡!

随即玄同宣布,原来兰令月竟然是他亲生女儿,只不过乃是妾室所生,故此被自己逐出去,只是自己如今两个儿子都死了,故此不得不将兰令月寻回来。

此举自然也是惹来了那么一堆非议、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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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挑选蛀虫

只是玄同亦是不得不承认,兰令月早就准备妥当,什么证人、证词可都是无懈可击。原本支持玄同这一房的,只因为两个公子都死了,心里都十分惶恐,只恐怕以后便没了主心骨。如今玄同又添了个女儿,又是个如此强势的人物,倒是让他们定心不少。为了切身利益,他们亦是一口咬定,兰令月便是玄同的亲骨肉。加之玄同支撑病体,指点兰令月如何掌控玄家,何人可拉拢,何人必须除掉,玄氏对这位突然而来强势的玄氏小姐亦是不得不接受。

唯独那杜氏算计落空,不由得当众啼哭,只说是兰令月害了她的儿子。实则杜氏心中亦是惊疑不定,心中不知为何如此这么一桩之后,玄同竟然不曾死,而处事还处处出乎她意料之外。

兰令月自是不曾亲自处置玄海,只是那所谓的天山雪莲原本就是假物,一旦灌下去虽然暂时能好转,可是用了虎狼之药必定是早死。只是一朵假的天山雪莲,就足以揭破玄氏那一层丑态,将最不堪东西暴露在众人面前。

随即玄同终于不治身亡,临死之前可是千叮万嘱,要让兰令月坐稳这玄家家主的位置。

众人虽有不服,只是一则兰令月名正言顺,二则兰令月又少不了族中一些人的支持,三则兰令月在外还有强援,随身保护几个高手都是武功极高的。

如此一来,兰令月倒是顺利继承玄氏,将玄氏紧紧的捏在了手中。

玄同临死之前,倒是不担心兰令月会放过杜氏和玄寒。第一就是杜氏认定了是兰令月害死了她的亲生儿子,早就将兰令月恨之入骨,第二就是玄寒野心勃勃,不会让兰令月安稳做上了那玄氏家主之位。

而尚在丧期,玄氏居然便又爆发出一场丑闻。那就是玄同的小妾杜氏居然私下和二房的老爷玄寒厮混,被人当众捉奸在场。

本来这也还罢了,玄寒更是声称自己乃是被人陷害的,话里话外的意思,那就是陷害他的人就是兰令月。然而杜氏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疯疯癫癫的,许是受了什么刺激,那衣衫都没有穿,只说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话。比如说她张口就声称,自己早就和玄寒有了私情并且连玄海都是玄寒的亲儿子!她说得可是有鼻子有眼,玄寒当时听了脸都绿了,当众就甩了杜氏一巴掌只说杜氏这个贱人陷害他。

然而却也是没有人相信,杜氏便是陷害他,说出这种话只恐怕在家族之中也是没有什么立足之地了。她说这些话,可是有什么好处?不少人认为,那是因为玄同在天有灵,灵魂附体,弄得杜氏撞客了,方才将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证据就是杜氏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便是疯疯癫癫的。

而在这之后,这已经神智不清的杜氏顿时被送入了疯人塔中,与一堆疯子关押一起。那处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便是没有疯的关入进入也是要疯的。有好事之人几个月后去瞧过杜氏,杜氏亦是衣衫褴褛,面容蜡黄,只痴痴口角流水,和寻常疯子也没有什么差别,哪里有半分从前半点千娇百媚的模样。

至于玄寒,兰令月处置就更为狠辣一些。玄寒可是口口声声的声称,是自己将他给冤枉了,费心思来陷害他。并且玄寒也是绝不肯束手就擒,甚至于拿起兵器,带着数百侍从和兰令月给对上了,只要杀了兰令月好趁机夺权。兰令月也不客气,就将他随行侍卫尽数给处置掉,并且将玄寒当众斩首。如此一来,自然也是再无人敢质疑兰令月几分了,令兰令月终于在玄氏坐稳了位置。

兰令月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虽然情报、侍卫是宇文炀提供给自己的,可是如何将玄氏谋夺在手可是兰令月自己的谋算。

随即兰令月照着安排好的一般,令一名面容身材和自己都有五六分的替身留在玄氏,自己与宇文炀手下之人汇合,前往宇文炀在西域的基业。

兰令月临走之前去看了一个人,是那个与自己原本没有什么关系的人。

香烟缭绕,青灯古佛之间,那玄同的原配,接连失去儿子、丈夫的贺氏,却已经是去了三千烦恼丝,只那一副斩去尘缘模样。佛香缭绕之间,面容亦是隐隐有些模糊。飞烟集,据闻五六年前尚是一片荒芜之地,如今却建立了无数华厦店铺,且热闹无比。从前兰令月虽然有几分兴致,可是却并不知道此处是宇文炀的基业。方才到达,兰令月就被宇文炀召见。

兰令月微微一默,其实她觉得,这种任务,宇文炀是要让令月明白,所谓的血缘继承是一桩多么可笑的事情。他是在告诉自己,自己也可以随意玩转那所谓继承人的身份。而如今她心下更是禁不住添了几许叹息,心里确实是觉得,那心中那份禁忌仿佛被打破一般,所谓的忌讳也是淡去了不少。

谋夺玄氏家业和谋夺兰氏家业又有什么本质上不同?

天底下的好东西,只要你有心计有手腕,就能随意取用。

宇文炀是在告诉自己,只有所谓的没本事的人,方才是会在意那些无谓的规则罢了。

她轻轻推开门扇,心中一丝又一丝的异样不断的扩散。宇文炀带给她的,不是爱情上的刺激,而是对她道德观、生存观的极大冲击。这个男人,似乎就是地狱的恶魔,却甜美蛊惑自己打开那一扇内心之中的恶魔之门了。

推开门扇之中,兰令月随意一扫房间之中的布置,柔顺光华的书桌之上摆放了若干书册,且那石桌更不知是何等玉石雕琢而成,只觉得十分光彩柔润。架上的摆设一器一物无不是珍贵非常,便是区区一个瓶儿亦是胎质温润且瓶口点缀宝石,若拿出去只恐怕要典上万金。宇文炀从前是不会委屈自己的,故此屋中的摆设自然也是会奢华之极了。

只见宇文炀坐在书桌前,如墨色的发丝以九龙发冠束住,面颊却亦垂下两条墨色,且发冠之上两条精致流苏垂落,明明暗暗越发衬托出宇文炀面容温雅。唯一可能遭来挑剔则是宇文炀面颊略显得苍白一下,唇瓣亦显得猩红。

宇文炀竟似极为熟稔的说道:“坐吧!”

若无其事的态度让兰令月松了口气又莫名有些失落,只是自己也是品味这丝难言的纠结究竟是为什么。

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全无一丝杂质,足以证明工匠技艺之精巧,而兰令月的眼中亦是禁不住添了几许淡淡的讶然之色。宇文炀手下有如此能干工匠,也是难怪能逐利万金而成为西域的首付。

只见宇文炀打开箱子,一股寒气亦是铺面而来。那小箱子之中盛了些许的冰块,他手指捏着刀轻轻的敲了一块,再夹入了玻璃杯中,且倒入了红酒。透过那等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红酒和碎冰焕发一股晶莹剔透的光彩。

宇文炀原本亦是一个极喜欢享受的人。

兰令月轻轻的品了口酒,其味少了几许葡萄酒本来该有的苦涩口感,口感果真便是绝佳的。

“阙氏这些年来处心积虑,就是想称霸西域,阙北离身为一代人杰,更是想要有大周一争的实力。阙妙朱是他为了对付兰氏埋下的一颗棋子,只是如今我宇文炀留在西域,便成为除了兰氏之外更让他在意的眼中钉。本来以兰氏和阙氏之间的裂痕,想要弥合也是绝无可能,只是有了阙妙朱之后双方关系亦是缓和了不少。”

宇文炀轻轻的晃动酒杯:“可惜,裂痕就是裂痕。故此我要你寻一名阙氏子弟,并且让他和阙妙朱私下勾结,做一些所谓的损公肥私的事情。当然这名阙氏子弟,你亦是要将他紧紧的掌控在手中!”

事情说得清楚了,宇文亦是禁不住放松了几许,他轻轻的舒展自己的身躯,似笑非笑的说道:“做这些事情,我给一名帮手如何。”

兰令月也不曾推拒,很快一名妙龄的少女上来,面容清秀,容貌柔顺之中添了几分的坚韧味道。只见她打扮得也是极为简单的,一副丫鬟装束。

“小茹,从今以后,你便好生侍奉兰姑娘了。”

宇文炀如此吩咐,那叫小茹的少女亦是盈盈称是。而兰令月亦是不敢轻易将宇文炀所介绍的人当做一个普通的丫鬟看待。

随即小茹领着兰令月离开。

一连串长长的石板楼梯蜿蜒而下,一路走过去兰令月虽然不至于气喘吁吁,面颊上亦是透出了一丝淡淡的绯红。

空气是干燥而温和的,兰令月踏入了大厅之中之时面上亦是染不上几许惊讶。数不尽的卷轴就井然有序的摆放在四周,并且形成了一片海洋似的。

“主上一直便是有意收集那西域各大组织的消息,故此对阙氏内部消息亦是了如指掌。小茹一贯也不沾手别的东西,平素亦只是处置一下这些资料,故此,倒也没有其他本事。”小茹言道。

“小茹你这可是有些谦虚了,看来你也是对这里的资料了如指掌,故此难怪宇文炀让你帮衬一二。”兰令月如此说道,亦是让小茹放松几分,两个人之间亦是添了几分亲近之意了。

却只见小茹取来了阙氏的资料,而送到了兰令月面前。

兰令月亦是瞧得极为仔细,她要找一个人,这个人在阙氏身份必定不能太高,不是极受器重的人,方才有那么一股子的野心,方才容易被自己所用。无欲望则刚,而有那欲望的人,方才有可趁之机。当然这个人在阙氏的地位亦是不能太低了。否则以阙妙朱的心性,身份太低便是来攀附她也是瞧不上的。

阙妙朱是个爱俏的,自己爱惜容貌,喜欢的人容貌必定也是不差的。故此这个人最好是个年轻、俊俏的,最好是个男子,阙妙朱那般性子是不太能跟女子交好的。

最后兰令月目光落在阙家六房嫡出之孙阙岚之身上。

阙岚之,今年二十三岁,有一妻三妾,膝下亦有两子三女。虽然家中不乏那娇妻美婢,阙岚之却也是个好色之徒,常年流连花丛,是那青楼常客,并且和一些年轻小姐甚至已婚妇人都是夹缠不清的。

阙岚之自幼便是聪慧的,幼年甚至也有神童之名,在家族之中原本也是颇受重视的。如今却只落一些闲职,做那一些不上不下的生意。追根究底,他之所以如此,那是有两个原因。

其一,阙岚之太过于好色,甚至连母亲身边婢女也不放过,那婢女有孕之后竟然被逼跳了井便就这么给死了。后来这桩事情被扯出来,阙岚之挨了一顿板子。如果这桩事情只是阙氏家族的内务,那么三年前那桩事情阙岚之更是声名扫地。那就是阙岚之居然与一名孙姓妇人有了私情,两人有染却被发现,阙岚之被对方丈夫一路追打出去,甚至衣衫也来不及穿上。

其二,阙岚之虽然聪慧但是却也是志大才疏,投钱做了几桩生意,虽然最初都是信心满满,但是最后那都是折了本钱的。最后一次,阙岚之甚至盗用了公账之中的一笔巨款,用来做一批古董生意。岂料他贪图便宜,却也再次折本了,此事东窗事发之后,阙岚之在阙氏家族之中彻底失宠。

兰令月之所以选阙岚之也是有自己原因的。阙岚之心性极爱那冒险,且性子不知收敛,自也是那等爱行险的人。再者阙岚之亦是自幼得宠,如今却也是颇为失意,料必也是盼望自己能再次在人前扬眉吐气。

其次就是阙岚之出身放在哪儿,总是不错的,且他虽然不得长辈喜欢,在祖母面前却颇为得宠。他的那些嫡亲的婶娘、舅妈、姐姐,无不被阙岚之哄得服服帖帖的。而阙岚之好色,好色另一面就是他惯会讨好女子喜欢。兰令月也能猜测阙岚之从前和阙妙朱关系应该不错,阙妙朱是个极喜欢别人向着她献殷勤的性子。

至于挑选何等身份的人物接近阙岚之,这个人手里必定有若干财帛,且阙岚之毕竟也是个世家公子,此人见识也不能太粗俗了。对于美酒,对于古董,这个人应该也是要懂一些,要对一些西域贵族才能玩儿的玩意儿也有一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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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宇文炀的实力

兰令月也将自己要求给小茹说了,小茹思考了一番说话:“这个人,小茹倒是有几分头绪,和一百十五号的身份相配。”

兰令月听了,也是一头雾水:“此言何意?”

“主人有时候需要别的身份,方便行事。比如他杨丹的身份,就是特意准备的。当年阙氏也是查过主人身份,亦是不曾发现什么端倪。而主人有时吩咐下属去办一些事情,也需要一些不同的身份作为掩饰。而这些身份亦是早就准备好的。而这些身份的资料,亦是按不同的数字排列保存。如小姐你说的这样子一个人物,资料都放在一百五十号的卷轴之中。”

小茹向兰令月解释,而兰令月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小婢可当真是那博闻强记的性子了。

既然如此清楚,兰令月也是省了那么一番功夫了。

随即兰令月命小茹将那份资料给取出来,仔细的翻阅了一番。

谢家三公子谢玉麟,乃是岭南出身,年方二十,且唇红齿白极是俊美,耳垂还有一枚黑痣并且幸好女色。原先因家中富庶,谢玉麟也曾过上了那么一段富贵日子。只是却也是好景不长,谢玉麟很快家族没落。而谢玉麟也一度沦为乞丐,过上了那么一段极为辛苦的日子,并且受尽别人的白眼。只是很快谢玉麟就就靠着一些见不得光手段迅速拢了一堆的财富,亦是财大气粗起来。

这位谢公子的性子,那亦是豪放的,随随便便就一撒千金,且喜面子,又好美人,懂古董。只是据闻他手段也是极为残忍,曾处置一个犯事的伙计,生生撕了人家双耳。据闻这个谢家三郎可是什么偏邪的门道都是敢碰的。

如此一个人,接近阙岚之,在他身上花银子自然亦是意料之中。而他建议阙岚之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甚至让阙妙朱也沾手那也不足为奇了。

此外匣中尚有面具一张,料必也是这谢玉麟的容貌。

“三年前,这谢玉麟因为冒犯主上,已经是被主上给处置了。其实如今谢玉麟的产业,也是让主上在打理。而在别人眼中,谢玉麟行事也是越发的不可捉摸,神秘莫测了。而谢玉麟手下的伙计,平时也只能见到几名主上派去的管事,他们并不知道谢玉麟已经死了,只是觉得谢玉麟行事越发的神秘莫测了而已。”

小茹也向兰令月解释。而兰令月听了也是越发的心惊,如此一来,宇文炀的势力又有多少?兰令月根本不知道。

而眼前这个俏生生的小茹,看上去却也是娇滴滴的模样,却对宇文炀这些内情了如指掌,果然如兰令月早就推测的那样,宇文炀推荐给自己的人绝不是易于之辈。

“那这些资料,我可否取阅?”

兰令月亦是出语试探。小茹瞪着一双清亮的眸子说道:“这自然是可以的,主人能让小姐你来这儿,早就认定了你有这个资格的。”

而在这一刻,兰令月心下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那此处,平时又有什么人能来?”兰令月嗓音转低。

“除了主人名下十二龙骑,其余之人皆不能进入的。而小茹则负责料理这里,平时除非主人传唤,是不许离开这里的。”

“十二龙骑?”兰令月语露疑惑。

“小姐如此受宠,竟然不知道那十二龙骑?”小茹亦是有几分惊讶:“那就让小茹为小姐解释一番。”

兰令月不由得说道:“若是事关机密,也不必提及。”

而小茹则是掩唇轻笑:“此处的人都知道十二龙骑的地位,可是这个地方,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那十二龙骑名义上是主人贴身的侍卫,只是如今他们早就不曾做那贴身侍卫的工作。他们最早随主子一并来到西域,并且得主子悉心栽培,亦为主子打理在西域各处的事务。当然他们的身份,都是极为低调的,就如这谢玉麟一般,旁人极少知晓他们的存在。”

兰令月懂了,这就是神秘,这就是低调。这就是属于宇文炀在西域庞大的底蕴。当然这些人表面上虽然不能耀武扬威,然而在别的地方却是能得到补偿。比如宇文炀化为杨丹时候表面上不过是一名商贾罢了,可是实际之上却是掌握了属于西域的巨大财富!

而宇文炀,就是属于西域的暗之帝王。

“而小茹的父亲,曾经也曾追随主人,只可叹死得太早了。而主人怜惜小茹是个孤女,故此对小茹也是极为怜惜的。小茹不会习武,所以让小茹管理这些资料,而小茹亦是极为喜爱这里。”

小茹面上浮起了一丝淡淡的欢喜之色。要知道,管理这等资料库是极为无趣的,并且平时都要闷在这里,而小茹却显然是乐在其中。

随即兰令月就亲自扮演这谢玉麟。

从前她也是穿过男装的,只是那个时候,男装只是为了办事方便而已。兰令月不由得想起自己一身男装为兰氏办事儿的情景,那个时候自己是那般的充满活力并且心绪快活。她原本以为自己想起从前,心中必定是会再泛酸和难受的,可是她错了,如今她内心之中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从前发生的事情,自己回忆起来,竟然生出丝丝的疏离之感。

她不由得也想起了墨舒,墨舒死了之后,她嘴里虽然不说,可是心里却是记挂不已的。可是如今,在她心里,墨舒的影子却是渐渐的淡了不少了,说不上为什么。也许经历了这些,墨舒所追求的东西,自己早便抛去脑后去了。

兰令月按捺下自己内心之中几分心绪,随即思索平时见过男子走路的模样。

练习了几日,兰令月方才走得有那么几分的似模似样了。

若她是养在深闺的女子,平时少见男儿,只恐怕亦是扮演得不像了。好在兰令月亦是惯于与各种男子打交道,便是换上了男装,亦是显得落落大方且不同凡俗。

要结交那阙岚之,自是要投其所好,而兰令月知晓,这个阙岚之可是个好色之徒。兰令月随即命人购得两个绝色的歌姬,随着自己一道去了阙氏。

莫说是西域,便是在大周,这互赠姬妾之事亦是不见少了。蔺景夜还活着时候,也还是将两个绝色的美人送给宇文炀,只是宇文炀并不愿意接纳而已。

便是在兰氏,兰令月也知晓二房夫人夏氏,私下也是网络不少美人儿,用来做赠送之用。

那两个美姬,对于自己未来非但没有什么抗拒,反而隐隐有那么几分的期待。

要知道她们自幼就被调教,并且训练了学习那等琴棋书画,对方重金将她们买下来,想来也不会随便送给一个普通人。

兰令月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开始变硬了,她不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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