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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毒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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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死了。待他死了之后再拿出证词,这完全能让别人联想到杜离是被人杀人灭口。”
兰令月心里确实如此想,只是如今却微微尴尬,却不曾意识到她之所以如此心态是因为墨舒在这里。
一个女子若行事百无禁忌,而在某个男子面前扭捏时候,只能说明这个女子对这个男子有一种莫名不同。而如今兰令月却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然而兰令月虽然有些尴尬,却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对之处。
兰令月相信兰凤离不曾指使杜离什么,这是因为杜离本身也只是一个小人。如果是兰凤离指使的,在杜离面临杀人灭口时候,是绝不会再替兰凤离遮掩的。既然没有明确证据证明这乃是兰凤离所为,兰令月自然也不会出手。可是杜离则不同,他花言巧语,甚至污蔑自己。既然已经犯上了自己,兰令月亦是绝不会对这个人有半点留情。
她轻轻的扫了墨舒一眼,眼见墨舒容色并不异样,心下也不知是何滋味。
而宇文炀趁着兰令月转身,却对墨舒冷笑不已。
“对令月如此关心,欲擒故纵,又玩玩暧昧,这等手段原本我亦见得多了。墨舒你倒是颇有手段!你可敢当众说清楚,你对令月有无情意?”
墨舒瞧着他,却忽的一笑,当真是色如春花,颜色朗朗:“面对小姐我难免羞涩,既然宇文将军如此关心,我倒不合不答,我确实对小姐有意又如何?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也是极为正常事情。”
宇文炀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回答,冲口想说一句你也配,只是如此说辞未免显得气急败坏有损气势宇文炀方才生生忍住,只是这一刻他的眼神却顿时变得极为冰冷。
墨舒却风轻云淡再加一句:“而宇文将军如何心思,不知敢承认吗?”
宇文炀一时竟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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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谁是最后黄雀
宇文炀一时竟然语塞!
墨舒神色仍然是温润剔透,并没有因为在这场争论之中占据了上风便面露得色。随即墨舒拂衣行礼,方才告辞。却正因为墨舒态度是无可挑剔,反而让宇文炀心下是越发有些不平。
只是宇文炀是何等人物,他一颗心很快就平静下来,唇角却也是分明多了一丝笑容似笑非笑。
好一个墨舒,竟然能利用兰令月让自己意乱情迷。自己何时又是那等循规蹈矩的男人,想要什么东西就拿到手里再说又何必强求什么风度?况且无论自己想要什么,根本无需向任何人交代。
而宇文炀也是对自己极为自信。他坚信在人性的把握之上,却也是绝对没有任何人能及得上自己。墨舒纵然表现得温柔体贴又如何?以他男宠的身份,又岂能当真惹动兰令月的喜欢?
要知道女人内心之中还是会更为喜欢强者,就算会对那等温润剔透的男子有几分好感,却也是更爱那等真正的英雄豪杰。自己在兰令月面前展现了自己能力,这也是墨舒所不具有的东西。
况且兰令月如今且是对自己态度柔和了很多,可见兰令月对自己也并非无动于衷。若不是内心之中对他有几分情意,又如何会态度柔和呢?
宇文炀眼神亦是柔和了几许。
可怜宇文炀这等智计绝伦的聪明人物,不知将多少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却是在感情沉沦之后,浑然连这等最粗浅的事实也看不清楚,那就是兰令月对她绝无情意!而宇文炀反而沾沾自喜,认定兰令月已然开始动心。
也难怪宇文炀会如此之想,曾经在大周也还罢了。自己在兰令月面前展露的是一张丑陋的面容,如今他不但手握权柄,并且几次三番展示了自己的底蕴,配上这一张极出色的面皮,他自然不觉得天底下任何女子能抵挡这般诱惑。
如此自负也是源于宇文炀这本身的能力,以他自负、自信、自傲,又如何能容自己会被心爱的女子看不上?如此自自然然,便生出了几许错觉。
且等宇文炀离去之后,兰令月回归房间之时却赫然发现房间之中多了一道墨色的身影。
这让兰令月顿时皱起了眉头,她虽然对墨舒有一丝自己也尚不明朗的好感,却也是不喜自己房间之中多了一个陌生男子。
不过且知晓墨舒行事是有几分分寸的,故此兰令月倒是静观其变,好奇墨舒来自己房中有何用意。
却见墨舒温文一笑,方才说道:“我偶然知道一个秘密,不知令月可是有兴趣知晓?”
他蓦然凑到了兰令月低语,看着兰令月神色渐渐变得有些古怪并且不曾追究自己的无礼之举。
墨舒虽然早就打算将这般秘密告知兰令月,只是如今行为却也是分明刻意为之。宇文炀那般挑衅语言,却又是让墨舒心中生出了几分异样味道。他目光凝动看着眼前青丝,心情却也是大好起来。
而兰令月的内心之中则开始盘算这桩事情起来,却也是确实觉得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自己可谓是稳操胜券立于不败之地。只是如此运作自己还是要考虑一番,同时兰令月亦是越发好奇,墨舒究竟是什么身份,连这等隐私之事也是知道。
只是当兰令月略微带着狐疑的目光扫向了墨舒时候,墨舒却也是回报一个温和的笑容。
接下来几日,兰令月却安然待在屋中,任由那等谣言风波越传越烈。
雁子听闻外边那等谣言,面上却亦是禁不住生出愤色,
只唯独兰令月却也是巍然不动,仿若闻所未闻。
及到了兰因月寿辰之期,纵然兰因月仍然是容貌美艳,然则在她生辰却也是仍然是一桩极为引人注目之事。便算兰因月不曾有意大肆操办,一些与兰氏交好的西域势力却仍然派人送来礼品且派遣使者祝贺。
寿宴之上,却只见兰因月一身绛红衣衫,金线勾勒出牡丹云纹,越发衬托出兰因月发色若墨,肌肤胜雪。观她一身富贵之气且美艳动人,若非早知道兰因月的身份,谁又能知道兰因月竟然是一个女儿的母亲。遥想当年兰因月风华正茂,且裙下之臣无数,谁又能想得到,这个娇美女子居然肯成为敦煌城主,并且靠着狠辣绝决的手段坐稳城主之位。
莫要兰因月如此和气,当年旧人无不记得兰因月当初的狠辣手段。
便是正因为如此,也怪不得有人好奇,兰因月如此人物为何又对如今敦煌城的谣言充耳不闻。
莫非如今城中所传的另外一个谣言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所真实?
传闻之中兰令月并且兰因月的亲生女儿,毕竟母女两人失散多年,其中有何猫腻又是如何能知?
只是便是有所怀疑,又有什么人敢宣之于口?
便在这个时候,兰凤离和容蜜却也是联袂而来。两人年纪容貌无不十分登对,观之自然也是宛如一对璧人。兰凤离目光落在了兰因月身上,顿时也露出了恭顺、仰慕之色。
容蜜看在眼里亦是难免感慨,只因为兰凤离是兰因月一手抚养长大的,故此难怪兰凤离期待女子是大度大方的。实则这显然是受了兰因月的影响!然则容蜜心下却也是不以为然,兰因月又岂是如表现一般当真风光雯月。只是晚辈对于长辈总是有诸多美好的幻想,然而兰凤离那苛刻的要求只恐怕天底下没有人会满足的。
就在这个时候,兰令月盈盈而入,却也是再次吸引住众人的目光。
要知道如今这位敦煌少主却也是出自风口浪尖,实在亦是太过于引人注目。然而如今踏入厅中的绝色少女却也是容色宁定,仿佛什么事情都是难以让她动心,一双眸子盈盈而动,似是有水光流转,却也是安然柔和。
眼见兰令月如此冷静,容蜜心下亦是一怔,同时心里亦是有些不平,只觉得兰令月又怎么配如此镇定?
然而那些所谓的谣言确实也是不能损及兰令月分毫,只见眼前女子盈盈而来,也无人胆敢冷落于她。那些敦煌城中的谣言,有些是相信的,有些人不相信,还有些是半信半疑。然而无论这些人是如何寻思的,他们都是极为恭敬的向着兰令月打招呼,且便算是心里对兰令月极为不屑却也是不肯露出半点端倪。这世上谁不是利益为先,又有谁肯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向兰令月讨个公道?
自然是没有人这般傻的。
容蜜眼波渐渐有些冰冷了,待会儿且看兰令月,看她当真还能继续这般淡然?
兰令月目光轻动,扫向了杜离供出的那几个兰家长辈,她眸子暗了暗。这几名长辈确实也是神色有些古怪,他们如今看着兰令月眼神之中分明有着不屑和幸灾乐祸,想必这些人都是认定如今圈套都是已经做好了,自己必定是万劫不复无法翻身。
只是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落入圈套之人还未可知。
私底下酝酿着那暴风雨,而这表面之上却也是一派祥和和乐融融的模样。
众人依次前来祝寿,亦是纷纷将寿礼送上。
兰凤离这次只送上了一串沉香木的手串,亦是在海南所得,虽然是极为珍贵,不过也不算如何惊世骇俗。
而兰令月这次送的礼物也是中规中矩。
不过她与兰凤离斗礼物并且送的是葛洪丹的事情早就传了出去,如今两人礼物可谓中规中矩却也是让不少好事的人十分惋惜。
就在这个时候阙氏居然命人前来送礼,如此举动当真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要知道往年兰氏做寿,阙氏一贯也是不闻不问的。今年却反而如此殷切莫非是与兰令月惹下的那桩祸事有些干系?兰因月也是有些吃不准的,不由得暗暗皱起了眉头。
谁料那使者只是当真来送礼的,言辞客气又不显得谦卑,实在是挑不出什么错处。
而以阙氏的身份地位,要送东西自然也是要送好的。无论真情也好,假意也罢,阙氏若送的礼品显得单薄了,面上也是有些不光彩。这次阙氏送的则是一尊淡红色的珊瑚菩萨,菩萨容貌更有些像兰因月。这么大块珊瑚已经是难得,更何况这尊菩萨还是西域有名的大师龙海章亲手雕琢,雕琢得是极为用心的。
众人啧啧称赞,趁机添了一些好话。其实阙氏送礼送什么东西也不要紧,只要送了,无论这东西是好是歹,始终也是好的。
只是谁想峰回路转,那使者竟然到兰令月面前,恭恭敬敬的对兰令月说道:“兰大小姐,家主也还有一件小玩意儿给你的。”
有人放下心来如今又是心生猜测,毕竟兰令月和阙氏不合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莫非这所谓的礼物乃是阙氏的一种挑衅?若是如此倒是有好戏看了。就连兰令月也是有些好奇,亦是不知这阙氏将什么东西赠给自己。
对方送上一枚小匣子,兰令月也不客气,就当众将这小盒子打开了。
。。
112 清算(上)
平心而论,阙氏送兰因月的寿礼虽然珍贵却也并不如何出挑,毕竟阙氏只是表现出和解的姿态,如果送的礼物实在是太贵重却反而会损及阙氏的颜面。实则阙氏放低姿态已然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了。
随即兰令月打开匣子,入目之物却让兰令月微微一惊。这盒中一枚簪子做工可谓极为精细,且上头两颗龙眼似的宝珠更是光彩夺目。而兰令月也是个眼尖儿的人,发现簪子之中两颗珠子却并非寻常,如此大的一颗南珠已经是极为难得,可是更难得是这两颗珠子中间是镂空的,并且竟然雕琢成山水市集图案,不知是何等能工巧匠,方才能雕琢出这等巧夺天工之物。
兰令月心中微冷,若只是区区两颗硕大的南珠还不算什么,只是这两颗珠子被能工巧匠雕琢一番之后,价值更是不知道翻了几倍。这枚簪子拿出来,纵然不说胜过兰因月那尊珊瑚像却也是相差无几。可惜今日乃是兰因月的寿宴,送上此等礼物给自己,若是别人看在心里,难免会心生异样并且觉得自己喧宾夺主了。
况且这两件物件看似相差无几实则却也是并非如此,自己到底只是兰因月的女儿,而兰因月则是敦煌城主。以她兰令月的身份得了这件礼物,却分明是会让别人觉得阙氏更为看重自己。
只恐怕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兰令月和兰因月之间关系也是有些微妙。
而兰令月心冷之余内心之中亦是蓦然升起了几许疑惑,更不知晓阙北离送上这件礼物却也是有何居心。如果以为区区低劣手段便能将自己母女之间关系挑拨,却也只能证明阙氏的手段实在是太过于低劣。然而自己接二连三的领教阙北离的手段,又如何不知这个男人心计绝非寻常。只恐怕这拙劣手段之下,却也是有难以形容的算计。
一瞬间兰令月心念转动很快就想透了这些东西,她随即就将这匣子合上:“如此倒是多谢阙氏礼物,倒是我沾了母亲的光了。”
她说得极为谦逊,众人也不以为意,毕竟兰令月并不曾将这枚发簪给拿出来,故此他们并不知晓那两颗明珠的异样。只是以为这是一枚极为寻常的发簪罢了。然而就算是如此,他们心中亦是有很多疑惑,兰令月和阙氏冲突之事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了,却也是不知为何竟然给兰令月送上礼物。又或者这般礼物之中有着他们根本不懂的内在含义,只是如今倒是无人扫兴前来询问这其中是何含义。毕竟也是兰因月寿辰,面子上大家也是需要一派和气。
却不知兰因月那明艳脸颊一时竟然变得苍白!而她却也是不过匆匆扫过了兰令月那匣子之中簪子一眼。
而这寿宴之上,却也是偏生有人不肯安生。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老者的嗓音却是响起:“令月丫头,这些日子,你在城中所为可是未免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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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令月顺目望去,说话的男子头发微白,留着三络长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如此批评更是露出了几分悲天悯人的味道。
眼前之人赫然是兰令月的五叔公兰云冲,身为长辈如他,便算是有所冒犯,只恐怕兰因月也是难以计较。
兰因月面上不由得浮起了几许不快,不由得说道:“五叔公你老人家,何必在这等好日子说这些毫无根据之事。”
兰云冲手指轻轻抚摸胡须,心下却也是不以为然。他如何不知兰因月是何等性情,人前虽然是温和大方,实则却也是不择手段的性情。故此若不在宾客如云的地方发作,便算是人证物证俱全,只恐怕兰因月也是会袒护女儿。唯独如今寿宴之上,方才乃是发作的最好时刻。如今西域各国的势力都是在此,兰因月私下如何如今总是需要颜面的。
兰令月那张绝色的面容之上亦是透出了几分困惑,随即面上却也是透出了几分委屈之色:“那般流言却也不知是何等别有用心之人所散步的无稽之谈,令月也是深受其困扰,却也是无可奈何。五叔公想来也是聪慧通透的人,自然应该能分辨真假。”
一番软中带硬的言辞却是让兰云冲面色微微一冷,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却也确实有几分兰因月的火候。只可惜今日他们层层布局,已经是足以将兰令月置诸死地,也是决计不会放过兰令月了!
兰因月出乎意料的一言不发,却只是静静的坐在上首,唇角却也是溢出一丝颇为玩味的笑容。今日有的人觉得宾客云集自己必定不好处置某些事情,必定会有所顾忌。却不知自己何尝不是借着眼前这个局面,钓出那等别人有用心之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倒是要瞧瞧究竟谁才是最后的布局者。
随即兰云冲则厉声道:“然而你当场杀死无辜孩童,难道亦是污蔑你不成?”
被人提及污蔑之事,兰令月却也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她轻轻的抬起头,一双若秋水一般的明眸之中顿时透出了几许的好奇,不由得问道:“难道事发之时,五叔公也是在当场?”
兰云冲微微一窘随即说道:“你做出此等事情却也是不知多少人看在眼底,如今何必遮掩?”
兰令月则慢悠悠说道:“既然五叔公并不曾亲眼见到,那又何必人云亦云,听别人的话却也是当做真实?”
兰云冲亦是想不到兰令月竟然是浑不认账的模样,这个年纪尚幼,容貌温雅的少女却也竟然如此难缠,当真不知道如此小小年纪却是怎么学得这般手段。
他顿时气血上涌:“好你个巧言令色之徒,当时我家中奴仆就亲眼所见,如何不能当真?”
兰令月笑容越发甜美,极为认真说道:“五叔公还是快些将那等奴仆处置掉方才是大善,对方如此可恶竟然挑拨我们兰氏族人关系,当真可谓其心可诛。如此刁奴说不定早就被人收买,意图对兰氏不轨,这等心思恶毒之人五叔公留在身边岂不是养虎为患?”
如此公然颠倒黑白,现场之人如何看不出兰令月的手段?只是他们纵然看得明白,却也并不代表会去开罪兰令月甚至得罪兰氏真正的掌权人。
就算是指鹿为马又如何?
便在这个时候兰因月终于恰到好处的加上一句:“不错,五叔若心底仁慈,不肯处置身边奴仆,就由我代劳为你处置如何?”
兰云冲本欲发怒却也是硬生生的压下了自己胸中的怒火。
好个兰因月却也是分明这般心思。
果然这对母女都是恬不知耻之辈,只是如今自己尚有一张王牌。
“城主你要包庇女儿原本也不合让我插手,只是如今兰令月行事实在是太过残毒,却也不容我们这些老家伙袖手旁观,也不是一句谣言便能遮掩过去。”
一旁更有人附和:“不错那杜离原本被兰令月指使污蔑凤离这孩子,被凤离大度放过之后,却也仍然这般不知悔改——”
兰令月扫了对方一样,是四房的一个堂叔兰玉松,此人在四房也是颇有发言权。
真奇怪前世不喜欢自己的人,如今今生仍然是不喜的,如此这般亦是让兰令月不由得心生感慨——
果然对头是天生的!
她突然发现自己前世的自卑很多就是没必要,对于很多人而言,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这些人怪罪自己得罪了阙氏,如今阙氏如此客气他们也仍然能寻出别的毛病。
一时间好几个人都出列附和,亦都算是各房比较有分量的人物。
做出的局势却仿佛兰氏一族已然对兰因月极为不满了。
兰令月的目光扫过了眼前这些人,这些人之中有她所熟悉的,也有她不熟悉的。
兰云冲更是极为满意如今的声势,从前他被兰因月父女生生打压下来,如今这般情势亦是让兰云冲内心之中得到了一丝满足感。
而兰令月却也是不由得想起了别的,比如兰因月一直对这些兰氏的长辈很尊重的,就算她根本不必这般尊重,而她还是保持如此。
兰云冲却也是越发疾言厉色:“那杜离不过是良心发现,并且转头替凤离说了几句话,几句真正的公道话,你便心狠手辣,竟然非得将他置诸死地!这当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如此指责亦是让在场宾客无不皱眉,这等事情虽然不算罕见可是到底也是不够光彩,更何况这件事情居然是被摆到了明面上来说,如此一来兰令月可谓颜面扫地了。
说到了此处兰云冲亦是将目光落在了兰凤离身上,面容顿时由冬天般寒冷转为了春天般的温暖,极为柔和说道:“凤离,你受了委屈,我们这些老东西都看在眼里,如今你将你的委屈都说出来吧。”
容蜜更是眼前一亮,颇为期待的看着兰凤离,只觉得这可是大好机会。
岂料兰凤离却是轻轻摇摇头说道:“五叔公我看此事还有很多疑点,还是弄清楚再谈。”
而他如此回答也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亦是有人难免猜测,这一切说不定只是兰凤离配合演戏罢了。毕竟在兰凤离若真要谋夺一切却也是要装出纯善的样子,做做姿态还是很有必要的。
容蜜的心中却也是禁不住一阵失望,她知道兰凤离不是故作姿态。其实兰凤离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只是他却不知道为何,竟然不曾主动出击,也许是有几分顾忌吧。
而兰令月则一脸震惊说道:“杜离竟然死了?”
她毫不掩饰的震惊之情让人觉得她非常的慌乱,兰令月立刻解释说道:“我何曾指使杜离做出这等卑劣之事,只是不知为何这个小人却攀诬与我。如今杜离之死亦是有人栽赃嫁祸!”
只见兰令月那双眸子之中亦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觉得极为委屈可怜。
兰凤离之中一丝错愕之感却也是越发浓重,兰令月便算是被人栽赃,反应也是绝不会这等轻描淡写的。如今这般情态显然并非是真意,只叹有些蠢物还浑然不知罢了。
而他之所以不曾插手是因为他内心之中的厌恶,他厌恶同这一群可憎卑劣愚蠢的人成为同伴。
眼前有几分慌乱的兰令月却也是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却亦是极为美艳动人。
兰云冲只觉得自己胜算在握也是不由得乘胜追击:“何必如此巧言令色,你当众陷害凤离是城主与四房当家亲眼看到的,岂可容你巧言令舌。而杜离开罪于你又无外人知晓,若非是你,又有谁会杀害一名敦煌富商。”
说罢一封血书被扔出来,摔到了兰令月脚边:“这乃是杜离家写的祈求主持公道的血书,令月你也好生作孽。”
斑斑血迹亦是触目惊心。
兰云冲心中盘算,先扣罪名,如此只是开胃小菜,之后才有更重要的手段,逼迫得兰令月走投无路。
。。
113 清算(中)
兰云冲心中盘算,先扣罪名,如此只是开胃小菜,之后才有更重要的手段,逼迫得兰令月走投无路。
兰令月唇角却亦是溢出一丝冷笑!
“当着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诸位长辈既然不喜欢令月,自然也是随便什么污蔑之词都用在令月之上。就不知道令月如此殷殷切切的为敦煌做事,却又因何遭致你们不满?还是令月在无意之间冒犯你们某些见不得光的利益,方才让你等这般待我?”
兰令月一副极为委屈的样子,唇中却也是说出这等诛心之论。
兰云冲却也是已经气得面色涨红:“好个兰令月,证据分明,你却还如此冥顽不灵,想要一盆脏水泼在我们身上,这可当真是颠倒是非黑白。”
兰令月轻轻的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在场一些有心之人,内心之中亦是有了自己的盘算,确实兰令月自有是可不肯承认,只是这般名声究竟也是会有所损失。只要有兰因月支持,兰令月便是安如泰山,然而却也只恐让兰令月声名狼藉再无其他。
却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厉声呵斥顿时回荡在众人耳边:“住口!”
来着赫然正是兰云溪,对方本来就是兰氏一族之中出挑的人物,伴随他的到来,有的人眼中更是一亮。
众人皆是以为,那一声住口必定是针对兰令月而言。谁不知晓兰云溪是最为看重兰凤离而一贯不喜兰令月。只是任谁也是没有想到,兰令月一双漆黑色眸子之中,竟然是透出了几许嘲讽味道。
“尔等皆是兰氏族人,却各自因为自己利益,前来构陷城主之女,却也是不知你等是何居心!”
兰云溪顿时厉声呵斥,却亦是让在场众人神色顿时一边。一些聪明人更是听出,兰云溪显然是话中有话,别有用意。
“老夫得到杜离亲笔绝信,他亲口招认,自己乃是被人威逼利诱故此方才设计令月,供认他一番设计攀诬,诋毁令月名声。”
关于兰令月攀诬兰凤离之事,却也是早就在敦煌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了。如今又听闻兰云溪提及这其中内情,这桩事情峰回路转,却也是倒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更令人惊愕不已的则是兰云溪的态度,任谁皆知他乃是最厌恶兰令月不过了,却是在此时此刻,主动现身来为兰令月说话。
兰云溪看着地上血书,不觉感慨:“岂料你们竟然如此变本加厉,为了攀附令月,竟然伪造出这所谓的血书。如今我也有一封书信,乃是杜离自己知道自己必死故此特意命人送来给我,只盼我能为他做主。你们这等心狠手辣之徒,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动手要对杜离动手!”
说罢兰云溪便是取出杜离之书,且在人前展示。
这封书信确实也是兰令月哄骗杜离书写而下,只是却也是不曾依照约定保护杜离。
然而这封书信若由着兰令月取出来,就算笔迹是真,只恐怕也是少不得被人质疑一番。
只是兰云溪却也是一直不喜兰令月且又俨然是这些兰氏族人之中的领头者,由他拿出这封书信,不但能让这些兰氏族人万劫不复,亦不会惹来半点质疑之声。便是那等最为精明之人,此刻亦是有些糊涂了,实在吃不准这封书信真假且心生困惑,浑然不知为何这些反对兰令月的族人竟然是开始窝里斗了。
兰令月冷眼旁观,这恐怕杜离临死前的供词虽然颇有分量,然而击溃这些人自信的则是兰云溪的窝里反。
一些明眼人自是又明白什么,只恐怕如今一切乃是刻意安排。
兰云冲一时都呆住了,亦是万万不曾料到竟然是这般结果,心中更是糊涂了,以兰云溪性情又怎么会如此?平时兰云溪可是最针对兰令月一个?
还是他们私下背着兰云溪吃独食,勾结外人之事被兰云溪知道了?故此兰云溪方才一时气恼刻意针对自己?只是兰云溪可是全然不顾大局,便算将他们诋毁掉却亦是让兰令月这个小丫头得益而已。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却只见兰因月坐在上首一声清呵!
“我们兰氏自从接管敦煌以来,从来亦不曾苛待城中商户,想不到兰氏不过两世,便是有人为了自己的私利,苛待商户并且为了争权夺利害死无辜之人?”
知道内情之人无不心中叫屈。
兰因月可是对兰令月百般纵容,然而别人稍微抓住痛脚就大发雷霆,其中冷暖不定的态度却也是让人内心伤感。
兰因月却也是大发娇嗔,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我们兰氏的清名,又岂是容你们这些兰氏的蛀虫随意败坏?还不速速拿下!”
兰因月眼中冷光流转,随即就将手中一枚白玉杯子当众摔个粉碎!
一道身影如电一般迅速掠出,并且将这几位兰氏族人扣住,迅速拉下堂去。眼见这些兰氏的高手早就安排妥当,可知这一切都是在兰因月掌控之中。如此一来,倒是让人对兰令月忽略了几分。
好个兰氏家主,既然能在这个位置多年,又如何没有一些掌控手段。任由这些流言诋毁她最心爱的女儿,如今兰因月总算证明自己乃是护短之人。而兰因月唇瓣亦是隐隐透出了几许冰冷笑容,仿若那些信佛之人专门塑造的观音像端正大方且又秀丽绝伦。
兰云溪冷眼旁观,却是暗自流了冷汗。他心中不由得微微苦笑,自己如此无非是害怕,只可叹若他不肯依照指示行事,今日自己也同样会沦为阶下囚!
容蜜眼见这些兰氏族人被捉了去,她的一张艳丽无比的小脸之上也是顿时透出了几许困惑之色。
随即她目光落在了兰令月的身上,心下也是多了几分迟疑。容蜜心里也是禁不住透出了几分酸味,兰令月何德何能竟然能被如此维护。这无非是因为兰因月是兰因月的亲生女儿。
容蜜心下也是有了几许挣扎,一张俏丽的脸孔之上,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之中水光流转。
兰令月运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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