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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不如客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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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爱卿还有何事要报?”
  “皇上,臣有事要奏。”
  “哦?”弘治帝薄唇勾起,“原来是欧阳爱卿,有何事要奏啊?”
  “臣以为,修筑蒿莱阁费用过高,如今北方苑城大旱,不如调其中一部分款额去北方救灾。”
  弘治帝拍掌笑道:“欧阳爱卿真是心系百姓啊,只是朕的蒿莱阁该什么时候修筑啊?”
  “臣斗胆,”又一位大臣从队伍里出来,“皇上登基十年,宫殿大小共修了十余处,这蒿莱阁。。。不如不修了吧。。。”
  说完这位大臣就往地上一跪,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朝廷上顿时就跪下去一片,呼声四起。
  “好啊!诸位真是不错!”弘治帝眉眼一凛,满脸的怒色却是平添了几分艳丽。
  “皇上息怒。”一直没开口站在文官排头的杜染之握着笏板上奏。
  “臣十四岁位居丞相全凭皇上的知遇之恩,为了回报圣上的知遇之恩,臣愿意自携家产前去苑城救灾,以解皇上之忧。”
  “染之,还是你体贴朕啊,每次一遇大灾大难,这些大臣们不是叫朕不要修宫殿就是叫朕不要办酒宴,却没有人能像染之这样倾力相助的!”
  “皇上,老臣以为不可,苑城乃是北方极苦之地,如今又遇上大旱,杜丞相这样娇生惯养的人恐怕受不了那样的苦难。”武将之首平远侯出列阻止,“臣皮糙肉厚的,倒是可以替杜丞相前去救灾为圣上宽心。”
  “替圣上办事,哪有苦这一说法?事在人为,平原侯这是看不起染之?”杜染之嘴角扬起,“平原侯如今年龄大了,苑城又临近边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莫让我等晚辈担心。”
  平远侯兵权在手,一直让弘治帝忌惮不已,如今杜染之这话一说,明里暗里的提醒弘治帝,更是不可能让他去的了。
  “平远候要给晚辈一个机会嘛,你不让染之去,怎知染之行不行呢?”弘治帝撑着额头,斜睨了众多大臣一眼,“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退朝吧。”
  立在旁边的太监见势立马细着嗓子喊道:“退朝。”
  众官员陆陆续续的出了朝堂,走在最后的杜染之和江忠君两人慢悠悠的踱着步子。
  “杜丞相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如今去苑城可要大有作为了。”
  “平远侯言重了,染之只是一心为皇上排忧解难罢了。”杜染之面上温和的笑着,想拿出扇子摇摇再气这老家伙一把却想起扇子还别在宝宝腰上,也不知宝宝这字练得如何了。
  “再说,就算让平远侯去,平远侯拿得出这二十万两吗?”杜染之意味不明的望过去,“也不知那奴才是个什么宝贝,竟能让平远侯暗地里自散家财,一连找了五年有余。”
  江忠君活了五十几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竟被杜染之这一眼望得心里发虚,任由他走了。
  杜染之坐在轿子上侧靠着窗棂,透过窗帘的缝隙能隐约看见街市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
  “宝宝在家都做了什么?”
  “回公子,小公子睡到辰时,起来吃了早饭之后就一直在花园的亭子里练字。”
  杜染之听了,笑道:“只怕他别又睡着了就好。”
  “卖糖人了,卖糖人了,又甜又好看的糖人!”
  马车在街市上“咕噜咕噜”的平稳驶过,擦肩而过的小贩吆喝声措不及防的灌了进来。
  “陆伯,停车。”杜染之挑起窗帘望向卖糖人的老人,不知想起什么,脸上浮起温柔的笑意。
  “下车去买两根糖人回来。”
  “系统,怎么才过去五年啊,什么时候才能到十年啊!”陆瓷趴在大理石桌沿上,夹着毛笔随便画着小画。
  寥寥几笔勾出的小人十分形象,很明显的能够看出主人公是杜染之。
  陆瓷自从入了杜府之后就处处被杜染之当个小孩似的揉捏,什么打屁股洗澡喂饭穿衣提衣领抱着数不胜数,陆瓷除了能嘴上说几句其余的时候只能画这种画册来出气。
  “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陆瓷爸爸,你绕过我吧。”
  陆瓷勾出一个跪地小人,嘴里小声的说着。
  “当然不能,杜染之,你给我把裤子脱了。”陆瓷嘿嘿的笑着,心里这下舒服了。
  “爸爸,呜呜,好的。”
  “再把屁股抬。。。”陆瓷猛然停下,刚才那句话似乎不是自己说的吧?自己什么时候能将杜染之的声音给模仿的这么像了?
  “爸爸,‘爸爸’是什么意思啊?”
  耳边传来黏黏糊糊的呼吸声,陆瓷瞬间转过身整个人半躺在石桌上将那些字画遮住。
  “公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杜染之顺势上前一步将陆瓷整个人抵在石桌上,弯下腰靠在陆瓷耳边,“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陆瓷爸爸,你绕过我吧。”
  “这不是你说的吗?怎么会听不懂呢?”
  陆瓷在心里骂了句操,觉得这货真是不要脸,竟然偷听。
  “就是,就是对特别敬佩的人。。。的一种敬称。”
  陆瓷觉得自己也没骗人,难道你不敬佩你爸爸吗?而且这个解释又特别符合原句情景。
  “是嘛?”杜染之将陆瓷横在脸上的发丝挑开,小孩已经快要长开,五官俊秀四肢细长,这几年又被娇生惯养的搁在自己身边,这让他有些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京城了。
  “那宝宝可敬佩我?”
  陆瓷:……
  “不如宝宝以后就叫我爸爸好了?”
  杜染之见小孩气得脸都红了,知道再逗下去人该恼了,就势摸出陆瓷腰间的扇子准备起身。
  谁知小孩像炸了毛的猫,一下子弹起来就往外冲。
  杜染之伸手一捞,攥住衣领将人拎回来放腿上坐着,然后一把搂住。
  “杜染之,我长大了!你能不能别总抱我!”
  抱就算了,能不能别老摸我腰?陆瓷就纳闷,这个扇子有千金重吗?老是别他腰上,正好他腰这一两年又特别敏感,越是碰不得杜染之就越碰!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杜染之见人这下真恼了,连忙拿出之前在街上买的糖人递过去:“特地给你买的,别气了。”
  “谁说我喜欢吃糖人了?我都说我长大了,杜染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陆瓷挣扎着就要往下跳,坐在杜染之腿上弹了几下,脚都没碰着地。
  “你腿怎么这么。。。唔。。。”陆瓷刚转过头就被塞了一嘴的糖人。
  “那是我想吃糖人,但是牙疼吃不下,所以宝宝吃给我看,好不好?”
  陆瓷对上这一刻杜染之突然认真起来的双眼,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握着糖人转过去含糊的回了句好。
  整个安静的亭子里只能听见陆瓷“咯嘣咯嘣”的咬糖声。
  “还有一个呢?我看见你刚才拿两根了。”
  杜染之“噗嗤”笑了,拿出另一根晃了晃:“宝宝,让我抱下吧。”
  陆瓷翻了个白眼,一把夺过:“你都抱这么久了,还说什么说!”
  “那样不算。”杜染之撑着陆瓷的腋下将人转过来抱住,“这样才算。”
  “公子,平远侯来了。”陆伯急急忙忙的往亭子这边跑。
  陆瓷刚咬一口糖还没来得及嚼碎就整个咽下去了。
  “咳。。。咳咳。。。”
  “小心点。”杜染之替陆瓷拍着背,头也没抬,“让他先去会客厅等着。”
  陆瓷一把抓住杜染之的手撑着站起来,咳的糖人都抓不住。
  “。。。咳咳咳,我先。。。回去了,你先去…咳…”
  “别说话,咳的会更厉害。”杜染之反手抓住陆瓷要甩开的手臂,双腿夹住他的腿替他拍背。
  陆瓷一边挣扎一边咳嗽,玛德,江宝他爹要来了,再不让他走就准备车祸现场吧。
  “杜丞相真是好兴致,美人在怀离不开身,老夫不得不不请自来。”
  陆瓷一听见这声音吓得腿一软,也不咳嗽了,整个人跌坐在杜染之腿上,心下一横,抱着杜染之脖子将整个脸埋在他怀里。
  “哪里的事,宝宝,快起来,跟平远候请安。”
  陆瓷摇头,直往杜染之怀里钻。
  “哼,老夫可受不得这一拜。外言丞相大人不近女色,本来老夫还佩服丞相大人如此洁身自好,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
  杜染之对于江忠君的误会并没有澄清,只是借着角度遮挡着拍了陆瓷一下屁股,轻声道:“别闹,我还有事,快下来。”
  “我下来你和他马上就走?”
  “嗯。”杜染之靠近陆瓷的耳朵,悄悄道:“怎么?你怕他?”
  陆瓷懒得理他,扶着杜染之的肩膀站起来。
  然后脚下一滑,摔坐在江忠君面前。
  江忠君大概是年纪大了,眼睛有些不好,他先是极尽嘲讽的冷哼一声,然后就一把上前拽住了陆瓷的衣领拉倒自己眼前。
  陆瓷敢拿性命作保证,江忠君一定认出自己了,因为江宝这五官长得是和小时候八九不离十。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么么哒
找宝宝:
陆伯:小公子要的梨羹来了,哎,小公子呢?
杜染之:我找找。衣袖里没有,怀里没有,衣摆里没有,裤腰带上没有,手里没有,背上没有,大概在我心里吧
陆瓷:陆伯,我梨羹呢?
陆伯:小公子刚才去哪了,可叫奴才一阵好找
陆瓷:厕所
杜染之:……

  ☆、娇宠小公爷和白切黑温润丞相

  “你。。。”江忠君盯着陆瓷看了一会又猛地将陆瓷摔在地上。
  “真是花里胡哨,不知道杜丞相是在哪找的人!”江忠君粗眉倒竖,扬起衣摆转身就走,一旁的陆伯拦都拦不住。
  “陆伯,无碍。”杜染之扶起被摔在地上的陆瓷,“明天给平远侯府送份赔罪礼去,就说是给平远侯压压惊。”
  陆瓷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心想这哪是惊的分明是气的。
  却说江忠君一路寒着脸骑马回到府上后,立马把大儿子江不为给秘密招来。
  “杜墨那狗娘养的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江不为一进屋就被他爹这句话给骂的摸不着头脑,正想问就又被他爹打断了。
  “你弟弟这下也不用找了,”江忠君在屋里背着手转来转去,心里这口气还是咽不下,一掌把桌子劈成两半,“你弟弟在杜墨这龟孙手上!”
  “杜染之他竟敢囚禁宝儿!”
  “何止!他,他把宝儿当娈童养!”江忠君满是皱纹的脸涨得通红,今天要是在除了杜染之之外的府上,他一定二话不说就将宝儿给带回来,但是杜染之这条笑面狐狸不行,这人太贼,易打草惊蛇,万一这事要是给皇上知道了就糟了。
  “简直欺人太甚!”江不为怒斥一声,将佩剑“砰”的按在桌上,却也知道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靠近江忠君压低声音道,“前些时候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杜染之似乎确实在暗中招兵买马,并且他和云将军的后代好像还关系不浅。”
  “哪里是好像?本来就是!”江忠君冷哼一声,背手绕到江不为身后,“如今他又去了苑城,更是如鱼得水,只怕这次他不在苑城捞回本是不会回来的了。”
  “那他就别回来了。”江不为转过身和江忠君对了下眼神,“不如这次我亲自带人趁其不备对他下手,反正苑城穷山恶水出刁民又远在天子脚下,到底出了什么事谁又知道呢?”
  “我不想去苑城!我告诉你,杜染之,从前我什么都任你摆布那是因为我小,如今我长大了,你要再这样,我就。。。”陆瓷捋了捋袖子试图增强自己的士气,“我就让你好看!”
  “哦?”杜染之往前逼近了一步,“是怎么个好看法?”
  其实杜染之的本意也是想将陆瓷留在京城,只是江忠君那时看陆瓷的眼神以及之后的一系列反应都很古怪,他才不信江忠君来自己府上一趟就是为了骂自己几句,这一切让他不得不防着对方对陆瓷有什么想法,只好亲自带在身边才安心些。
  陆瓷说不上来了,自己吃他的用他的还真不能让人家怎么个“好看”,就在这恍惚间,人就被杜染之给扛肩上扔马车里了。
  之后陆瓷一路上都没理杜染之一句,直到到了目的地意外的遇见一个老熟人,他心情才好些。
  这个老熟人就是当初陆瓷在巷子口遇见的那个小丫鬟,一别五年,整个人都变了样。
  不管当初是如何矮的,平的,破的,现在都变成高的,鼓的,好的。
  两人在走廊的拐弯处一碰到,陆瓷还没反应过来,对面的人倒是激动坏了。
  “小乞丐!你怎么在这?”
  陆瓷:。。。我去你的小乞丐,你这个平。。。咦哟?不平了耶。
  “咳咳。”陆瓷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转过自己乱飘的视线,“什么小乞丐,我叫。。。”江宝?怎么可能说这种弱智名字?
  突然陆瓷灵光一闪,“叫我不易就好。”
  “你是不易?”小姑娘瞬间兴奋的抓住陆瓷的手,“是京城里那个画画册的不易先生么?”
  “是啊。”陆瓷挣开小姑娘的手,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过来,低声道,“这事你可别和他人说,平常你就叫我小公子就好。”
  “是是是,不易先生,啊不,小公子,小公子好,我是酒茨。”
  那么这个不易先生是怎么来的呢?
  当初陆瓷背地里画了许多骂杜染之的简笔画,觉得丢了可惜不丢又实在是潜在的危险,思来想去,全部改了名字收订成册,在系统的帮助下,偷偷拿到街上一家专门卖画册的小店里去交易。
  从此陆瓷画画,小店再版,不易流传,京城风靡。
  而陆瓷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酒茨是因为他觉得能在众人的鄙视下硬是把平的长成鼓的,这个人应该是个“狠人”,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使自己在完成任务之后能用不易这个身份活得潇洒。
  “小公子,不知画册今月是否会出新啊?”
  酒茨扭扭捏捏的看过去,脸上全是激动的绯红。
  陆瓷想到石桌上那摊最后被杜染之没收了的画顿时头疼,不过他还是给了酒茨一个模糊不定的答案,毕竟谁想让自家粉丝失望呢。
  “真的?”酒茨大呼一声,不能自己的在原地蹦蹦跳跳,心里早就一意孤行的将模糊不定的回答理解为肯定的了。
  “啪”
  不远处的亭子里,杜染之将茶盏往桌上一搁,视线从远处收回。
  “悠然的丫鬟可真是热情,当真如云轩初见时一般开朗活泼。”
  云轩闻言笑笑,脸上飞快的爬上红晕。
  “公子说笑了,云轩那时还小,不懂礼数。”云轩说完飞快的往后看了一眼,“酒茨也还是孩子心性,公子别在意。”
  杜染之抬头透过从从海棠看过去,桌子上的手指越敲越快。
  现在的女子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不仅和男子握手还拉拉扯扯的?关键是自家宝宝还没拒绝?还一脸笑嘻嘻的?
  想到平时自己碰一下,陆瓷就能气个半个时辰,杜染之脸黑了,这人还是自己养的呢。
  “公子?公子?”
  杜染之转过头看向云轩,眼里的阴郁之色飞快散去,重新换上温和的笑意。
  “何事?”
  “时间不早了,酒茨又来寻我,大概是有什么急事,我想也该告辞了。”
  “那我送悠然出去吧。”
  “不用劳烦公子了。”
  话是这么说,但当看见海棠花旁那人一袭白衫回首笑着说无妨时,云轩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还是会不自觉的蜷缩,然后默默跟在那人后面,心里一阵揣测。
  杜染之走的越近看得越清就越来气,笑笑笑,一会就让你哭。
  “拜见公子。”酒茨和陆瓷说的正欢,一抬头看见杜染之往这边走,连忙转过身作揖。
  虽然世人皆说杜丞相如沐春风,但酒茨不知怎的,每次一见杜染之就心里发怵,这次更是觉得后背发凉。
  杜染之还没走近,就不露痕迹的含笑送了陆瓷一个眼刀。
  “无需多礼,只是见酒茨刚才和宝宝聊的甚欢,不知可否告诉杜某聊的是什么呢?”
  酒茨回头瞟陆瓷一眼,不知该不该说,陆瓷见状垂下眼帘,眼珠子飞快的左右滑动。
  酒茨瞬间明白,但脑子一时短路坑坑巴巴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合理的借口。
  这在杜染之看来就是两人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还打算瞒着自己暗度陈仓,杜染之顿时更气但他也没说话就盯着酒茨微笑。
  “公子。”走廊外一声呼唤缓解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公子,林景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公子还是快去吧,悠然就不用公子送了。”
  杜染之目含警告的看了陆瓷一眼,转过身向云轩礼节性的告别后迈步走向林景之。
  待到杜染之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弯处时,云轩才回头乱七八槽的揉了揉陆瓷的脑壳。
  “你这小子才多长时间不见,又长高了?”
  “哈哈哈,不过这身板怎么还这么弱?”
  陆瓷对于近些年里云轩的有无杜染之在场的前后区别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一把拍掉云轩在头顶上作怪的手,翻了个白眼。
  “云公子,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
  “好好好,小公子别气。”云轩腼腆的拽拽衣袖,“咳,我就是想问,公子。。。都喜欢些什么。”
  陆瓷作为这五年来一直被杜染之栓在身边形影不离的人,在某人的威逼利诱下的确是记得不少这方面的事。
  本着帮助男女主感情发展的原则,他就事无巨细的一样样说了。
  “他穿衣衫不喜熏香;别看他整天和白天鹅似的,其实他喜欢黑色;他喜欢吃饭之前先喝一小碗汤;他喜欢吃甜的;他喜欢红色的开的艳丽的花;他喜欢写字;他喜欢……”
  陆瓷说不下去了,平常一样样不联系到一起还意识不到,这样汇总的件件叙来,才发现这些喜好和上个世界的封江是如此相似。
  “封夏,我喜欢写字,喜欢黑色,喜欢喝汤,喜欢甜点,喜欢商业,喜欢这一切,不是因为它们本身,而是因为将他们带给我的你。”
  “我对这世间一切的在意,都比不上对一个你的喜欢。”
  有的时候,陆瓷会突然异想天开,觉得杜染之就是封江,但多年来的工作经验告诉自己这不可能,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怎么了?”
  云轩这边心里默记记得好好的,突然就见陆瓷停下不说,紧接着眼睛就红了。
  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有暗恋对象的女人,心肠就格外的软和,怎么能见得了如此可爱通透的小孩在自己眼前委屈?
  于是手就不由自主的去擦眼泪,正巧这时陆瓷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她,云轩一时尴尬不已,不知道手该不该收回来就停在那不动。
  那边杜染之听得心不在蔫,不经意的回眸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浓郁的阳光下,海棠正好,云轩含情脉脉的抚上陆瓷脸庞,而陆瓷乖巧的望过去。
  “哎,公子,别走啊,公子,属下还没汇报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使人神经病发作:)
另,不知道是不是熬夜使人头脑发炎,我打算大修第一个世界:)不想返回去看也没关系,对以后世界影响不大:)

  ☆、娇宠小公爷和白切黑温润丞相

  “你给我好好地写,今天下午不抄完一千遍就别吃晚饭!”
  “凭什么抄的总是你名字?从小到大我抄得都认不出这三个字了!”
  “反正我不抄,饭谁爱吃谁吃去。”
  隔着一张桌案,陆瓷坐在软垫上与杜染之对视,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陆瓷不知道刚才杜染之抽什么风,走过来二话不说一把拉走自己,连向云轩打招呼都没打。他总觉得最近几年杜染之抽风的频率频繁上升。
  “真不抄?”
  “当。。。当然!”话音未落,陆瓷跳起来绕过桌案就要往外跑。
  “跑,你跑给我看看。”
  杜染之提着陆瓷的衣领将人转过来拎到自己面前。
  虽然这五年来陆瓷长高了不少却只及杜染之胸口,让他这么一提,陆瓷脚尖连地面都碰不到。
  “你放我下来!”
  “怎么?”杜染之笑出声,“丫鬟碰得,悠然碰得,就我碰不得?”
  “刚才见你和那丫头聊的甚是开心,她说不出口聊什么,不如你来说说?”
  陆瓷:……怎么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公子,我突然又想抄你的名字了,如此琅琅上口、超凡脱俗、清新婉约的名字,不抄个千遍真是人间憾事啊。”
  “那倒用不着,抄名字怕累着你的手,不如说说刚才悠然为什么摸你的脸?”
  陆瓷突然福至心灵,他说杜染之犯什么病,原来是吃自己的醋了。不就是让你老婆摸一下吗,他一个被摸的还没说什么,倒是有人替摸人的出头了。
  “可能是因为。。。悠然把我看成你了?”
  这话说的陆瓷自己都不信,更别提杜染之。
  果然杜染之听了之后,硬生生给气笑了,将陆瓷放在桌案上,弯下腰与陆瓷视线齐平。
  “你倒是看看,我哪里与你相像?”杜染之两指夹住陆瓷两颊,抬起来左右看了看,“起码我这双眼睛是比不上你的灵活,刚才站在走廊里眼珠左右转得累吗?”
  陆瓷:……
  “公子。”
  伴随着规律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林景压低的声音。
  “这次就先饶过你,要是还有下次。。。”
  杜染之没有将话说完,用手轻轻拍拍陆瓷的脸颊,留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后,整理整理衣袖就出去了。
  “公子。”
  林景一路垂头跟在杜染之身后随对方进入书房,默默转身关上门。
  “何事?”
  “属下是来询问公子对属下刚才汇报内容的指示。”
  杜染之“哗”的一声打开折扇掩饰性的扇了扇,事实上,他刚才根本没听见林景说了什么。
  “咳,刚才考虑的对策尚有不足,不如再说一遍,我再仔细考虑一下。”
  “。。。公子,属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林景抿了抿嘴唇开口,“小公子身体娇贵,带他来也帮不上忙还。。。徒添麻烦。”
  “属下以为,公子太过宠爱小公子,凡事只要一和小公子有关就失了常态,不如把小公子。。。”
  “林景。”杜染之收起扇子放在桌上,眼神冷冽,语调平淡,“做你该做的事,其他的,我自会分辨。”
  “是。”林景垂下眼帘,“属下要汇报的事情有三,其一,苑城现已有五分之三的地区河流完全干死,多数百姓集中在南部地区;其二,那些壮丁不信我们的承诺,非要公子当面许诺才肯入兵;其三,平远侯确实趁公子离京时多次派人潜入府上,似乎在寻找什么。”
  杜染之沉默的转过身,背对着林景,一时无话。
  “其一其二,明天我亲自去处理,至于其三,”杜染之轻轻敲着桌沿,半边脸遮在阴影里,“去给我挖小公子和平远侯的关系,结合五年前江家丢奴才的那件事一起挖。”
  “是。”
  第二天早上,杜染之用完早膳准备出门体察旱情。
  “宝宝呢?还没起床?”杜染之一边朝门口走,一边叮嘱陆伯,“等他起床,务必要让他吃早饭,别让他到处乱跑,如果他非要出去就派人跟着他。”
  “哈哈哈,公子对他真是比我一个老头子还啰嗦。”
  “公子。”
  “悠然,怎么来的这么早?”杜染之视线向云轩身后一扫,“你的那个丫头呢?”
  “公子说的是酒茨吧?她啊,说是下午来找小公子有事,上午还在家忙着呢,就不跟过来了。”
  杜染之听后,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转头就叫陆伯过来。
  “陆伯,去,现在、立刻、马上把小公子给我从床上叫起来,就说是我要带他出去。”
  “公子,这恐怕不合适,这一路上……”
  林景还没说完就被杜染之打断。
  “林景,昨天我对你说的话都忘了是吗?”
  林景侧过头,抿着嘴唇站在马车旁不再多言。
  “公子,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合适,毕竟路上条件太过苛刻。”云轩也蹙眉出声阻止。
  云轩昨天回去之后,自己一个人揣测半天昨天杜染之最后为什么会突然生气,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是公子不喜他人接触小公子。如今再让小公子这一路同行,免不了又要接触惹得公子不愉,再说,这又是好不容易与公子的独处时刻,不能浪费,况且路况确实是不好。
  “悠然多虑了,宝宝被我娇生惯养惯了,是时候该让他磨练磨练了。”
  两人正说着,陆瓷就被陆伯架着走过来,一见到杜染之就睡眼惺忪的嘟嘟囔囔,整个人晃来晃去的站不稳。
  杜染之见状笑了,一把揽过将陆瓷抱起来,眼里是不自知的宠溺与温柔。
  云轩站在一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握着衣袖的手捏紧了又松开,暗自庆幸小公子不是女儿身,不然就凭公子对他的态度,恐怕自己是再没有机会。
  尽管陆瓷起来时还能迷迷糊糊的再睡一觉但也撑不住一路上马车颠簸。
  “你说你带我出来干嘛?!”
  彼时陆瓷被杜染之圈在怀里躺着,让车颠的烦躁不堪。
  “当然是……”
  杜染之还没有说完就被马车外面刺耳的马嘶声打断,夹杂着兵器的碰撞声一起灌了进来。
  “公子小心,外面来了二十多个黑衣人,我拖住他们,公子快走。”林景在车外快速说完就拔刀跳入黑衣人的包围圈中。
  “难道是他的人?”悠然指指上面看向杜染之。
  “他还没这个脑子。”杜染之把陆瓷抱在怀里,轻笑一声,今天这事八成是江忠君的手笔。
  “车上也不是久留之地,我们下车之后悠然你就快些离开。”
  “公子呢?公子不会武功为何留下?”云轩握紧手心,情绪有些失控,“小公子呢?他为何也留下?他只是公子的负担罢了!”
  “云轩,有些话当不当说你应该清楚。”
  杜染之当然不会让陆瓷走,江忠君派来的人不知是要自己的命还是要带陆瓷走,就算眼下自己万一会护不住他,也一定要让他待在自己眼前。
  “小心!”陆瓷拉过杜染之,堪堪躲过射穿车壁的利箭,心里烦的很,让你走当然是保护你,哪像自己这个客串炮灰留下来挡箭,不过话说回来,剧情什么时候又有这一段了?
  “下车。”
  杜染之看也没看云轩一眼,将陆瓷的上半身压进自己怀里就跳下车,云轩只好也紧跟着下车。
  脚刚落地,四面八方的黑衣人都从树上跳了下来,一眼望去绝对不止二十多个,显然是刚才藏起来就等车上人下来。
  而杜染之这次前来也就带上了林景并其他几个人,根本招架不住这些黑衣人,看到这一幕他就知道对方肯定是来要自己的命。
  那就更不能让陆瓷走了,杜染之将陆瓷放下来,攥着他的手将他挡在自己身后,万一自己要是死了,谁来娇生惯养着他?还不如和自己一块死了,就算下地狱自己也终究能护着他。
  陆瓷显然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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