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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又疯了[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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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才行啊。
“骏惠,”林闻天又叫了一次,看着莫道桑不会反驳只静静等他说话的样子,他就觉得就很满足了,脸上也带了笑,“前段时间,我偶然得了一茶种,虽是茶却发甘,我料你定会喜欢,我进去,泡予你喝可好。”
不好,莫道桑正想直接关窗子说我要歇息了的时候,今晚上他这里第四个客人到了。
莫道桑看了林闻天的反应后居然开始想左右护法真不愧是在一个山上处了十年的搭档,做的事情还真像。
“呀,莫兄,”燕绥远远看见莫道桑就叫了一声,然后才醒悟般掩了唇,走到莫道桑身边才重新开口,“莫兄好巧,我方才正想该怎么样才能从你这窗户进去却不像居心不良的人,你在就太好了。”
“怎么了。”莫道桑语气都不想有任何变化了。
“就是,”燕绥犹豫了会,说,“莫兄先让我进去啊,我们这样说话让人看到了多不好。”
莫道桑破罐子破摔地给他让了路,燕绥就从窗户跳了进来,还特意四下瞅了瞅确定没人了才关窗。
莫道桑看着他的反应真的很想告诉他别看了,你要躲的人都在外厅听着呢。
“莫兄,我说你真是,”燕绥一副实在很为他忧心的神情,“你这第二回 了啊,下回碰上说认识你的你是不是也要捎着一起上路啊。”
莫道桑又想就算我不带他们最后也是根本甩不掉的。
“我听那日言及莫兄你身世,便知你虽坎坷却仍未见失态炎凉,可实在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莫道桑听到这里终于听不下去了,想笑又强忍着问他:“济显,你为何,会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燕绥接着说,“虽鹰扬是我旧友,令仪兄出自鸣春涧人品自然也无可商榷,但保不准下回来的就包藏祸心了。”
莫道桑觉得自己跟认定了一个念头的燕绥,今晚上怕是说不清了,他也懒得解释,笑笑就给他指了外厅的方向。
燕绥还以为莫兄是明白了自己的苦心想让自己坐下慢慢说眼睛一亮,却不停说着的话一步迈出去就卡了壳。
莫道桑这才能到外厅瞧一眼情况,只见秦风仍旧坐着,身子却早已全然戒备,而温琼华林闻天则各占了一角彼此对峙。
三个人,谁都看谁不顺眼。
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有两个人联合打压另一个人的情况发生,莫道桑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
“你们,”燕绥第一反应是先去看莫道桑,然后注意力才在外厅散开,他面对着大厅里那三双明明跟平时差不多如今却让他倍感压力的眼睛,咬了咬牙,提高了声音,“怎么,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然后大厅里的三双眼睛就又移到了莫道桑身上,见莫道桑仍旧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纷纷松下一口气再收回。
燕绥还以为自己刚刚的气势起了作用,开心地继续说:“看样子你们确实是为莫兄好,既如此就想个对策出来,莫兄这样,可实在愁人。”
秦风指尖在桌面上扣了扣,笑着说:“燕大侠所言甚是,”秦风多看了眼莫道桑莫道桑就知道这人又要搞事了,又不能直接提着人丢出去,只好耐心等着他话里的漏洞,“在下想,莫兄如今的状况,只要记忆一朝得回,便不成问题了。”
莫道桑的记忆要是回来了,在场这些人,没有一个会好过,甚至,接纳了温琼华为之作保的楚攸宁,也得跟着沾上麻烦,秦风愉悦地想着。
于是不等燕绥深究,他继续说道:“在下听闻令仪兄曾与方神医相交,得到过一服灵方,似乎只缺一引便能祛除莫兄身上的旧伤,”他话锋突转,又问,“鹰扬兄应当也知晓吧?”
温琼华当初和方长老研究的结果是这药子确实能修复魔功对身体的伤害,而莫道桑身上唯一被魔功伤到的地方,也就是脑子了。
纵使那药不能让莫道桑恢复神智,找回记忆也不成问题。
他这么说居然意外地合情合理。
温琼华看向秦风的眼神带着谴责在莫道桑理解开来就是,你居然在魔教安了探子。
秦风则十分坦然望回去,传达的就是可别跟在下说左使没在浮生教插一手,在下可不傻这样的意思。
他们这么交流,其实也是在等待林闻天思考结束之前的消遣。
在秦风的认知里,如今林闻天沉默得越久,稍后的反抗就会越激烈。
但出乎意料,林闻天居然心平气和点了头,说:“那方子我也见过。”
不由秦风不信,实在是莫道桑一旦恢复,直接动手折了他头颅都是可能的,他怎么敢让莫道桑想起分毫。
温琼华见局势已定,却先看向了莫道桑,见他对此兴致缺缺的样子安下心来,再略斟酌了一下开口:“最后一方药引归于回山谷。”
他不说他们也都知道,况且恢复记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不好的。
小严子看着这风向急转的局面几乎要懵了:“宿主大人,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做梦。”
莫道桑好笑地为他解惑:“不是做梦,无非是,太过相信当初我给的错觉,自以为自己的分量会更重罢了。”
小严子瑟瑟发抖。
燕绥见那边终于讨论完,自己才能插上一句话,可也没了该添的内容,索性回来询问莫道桑的意思。
莫道桑笑得格外好看:“我们本来,不就是要去回山谷吗?”
燕绥不知道从哪里又捡回了几分直觉,嘻嘻哈哈结了尾就推开门一个人先跑了。
留下外厅的人还看着莫道桑似乎在等他发话,莫道桑吸了口气:“夜深了,诸位请回吧。”
说话的同时莫道桑在想自己今晚不知道还能不能睡得着。
但不管如何,第二天出现的时候,莫道桑依旧是神采飞扬的姿态,慢慢地走在还在修整的山寨里,周围一片残破都掩不住他身上不自觉散发出的逼人气势。
直到有人叫他一声,莫道桑才多了些注意,同时那气势悄然退去。
莫道桑回身,故意问他:“洵美这便,出来了?”
秦风虽然觉得只是毁伤房屋没真的死人就不是大事,况且当时他连同归于尽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可见根本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听了莫道桑这句话还是免不了有些羞愧。
内力再在周围转一遭,他说:“在下能赔偿的,也就只有银钱了,与其留在这里徒惹人嫌,不妨早些下山。”
莫道桑头一回见这骄傲的浮生教少主这么有自知之明,但对别人的做法,不论对错他都不好评论,于是继续走起来:“那我便先陪洵美下山,就是委屈林大侠稍后要担下两人份的怨气了。”
“莫兄即如此心疼,在下怎么还好跑。”
莫道桑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唇角却依旧柔和:“洵美可是在说笑。”
“看来是在下想岔了,”秦风上前几步跟莫道桑并行,再说,“莫兄,谢过。”
莫道桑实在是不想再理他,看来他第一回 见他时候的预感并没有错,他对这个人,果然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两个人的动作并没有惊动太多人,牵了马再一路走下来也只有寥寥几个在屋顶敲打的人余光扫到了他们,还不敢做什么。
临到寨子口,莫道桑看了眼堆在门口守卫后面土坡上被劈成三半的木块,凑齐了明显就是这寨子的门脸。
昨晚没注意到,他也是现在才终于知道这寨子的名字,娃儿寨,怪不得燕绥说的时候总是拿那土匪窝来代替。
“凡扬名必先立名,这样一个名号拿出去确实不好说,洵美又作何感想?”
那几个守卫早在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在他们身上留了几分心思,现在听他居然敢这么问,即使想到昨天莫道桑那轻轻松松却着实厉害的一跳,也壮着胆子开口:“我们寨子的名字就算拿不出手,也轮不到你这一个外人多嘴。”
“对啊,我们寨子的名字可…”
莫道桑还在等秦风的回答,闻言就轻轻巧巧瞥了一眼,那些守卫心里都发了慌再一个字都反驳不出,左右望去,身边的同伴跟自己也是差不多怂根本指望不上。
“莫兄说的是,”秦风接话,倒是帮他解了围,“今日朝日正好,长风和煦,我便破例赏赐一名,东风寨,取助力进取之意。”
然后他手中定秦出鞘,寒光一闪,远处不显眼处长着的一棵树凭空就短了一大截。
他再挥了几下,地上就多了不大却方方正正的一块板子。
莫道桑瞧了一眼,说:“洵美这字若是拿出去,至少千金是换的来的。”
秦风面上无比镇定:“莫兄,走吧。”
莫道桑也不拆穿这人窘迫的小心思,只抬腿跟上。
第40章 第四十章
等到他们走得再也看不见了,还愣着的那几个守卫才互相望了几眼,最后齐齐朝那木牌上瞅去。
他们也不懂欣赏,但只看了一眼,就似乎觉得眼睛都要被那字上直直劈出来的锋锐毁了。
挪开之后后怕地拍拍心口,这么一块普普通通的木头他们却连靠近都不敢。
“叫大当家的来吧。”终于,有反应快的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也觉得只能这样,就分了一个人去通传,其他人则郑重其事地死死守着不远处的木块。
莫道桑他们并没有走多远,毕竟还要等其他人出来,以他的耳力那边的反应自然瞒不过他,当下戏谑地看向秦风。
虽然他始终没看出秦风显出来一丝不适,但自认为发现了什么也为自己出了一口气的莫道桑心情实在是好的不得了。
并没有等多久,听到燕绥匆匆忙忙赶着出门的声音莫道桑就知道可以准备上路了。
只不过一侧颜,门口出现的人却让他觉得实在陌生,原本准备好问候的话也就卡了住,莫道桑挑眉,他倒还是第一次看他们有这种表情。
秦风看都没看就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抚摸着自己这匹马的脖子露出一个了然的笑。
这可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以为莫道桑该知道才没有提醒罢了。
“哎呀,鹰扬,令仪兄,稍等我片刻啊,我是为你们清点干粮清水又不是故意在拖时间,要不要这么急啊。”到最后,燕绥的声音几乎是委屈了。
林闻天阴沉着的脸终于缓和了些:“那么多马,济显你确认骏惠他们的马真的被牵走了吗?”
“莫兄那匹我不怎么熟悉,但秦公子的那匹是我昨夜特意选的,应该不会有错的。”
“骏惠会走,还不是因为你来了。”一直不说话的温琼华突然开口,他这时的冷淡的表情倒是跟楚攸宁更像了。
要是早见过楚攸宁这副样子,他的身世,莫道桑也不至于一点都没猜到。
“莫兄。”燕绥这时是唯一正对着大路方向的,所以莫道桑一拐回来他第一时间就能发现,赶忙甩开那边可怕的两个角色走过来,“莫兄怎么先出来了,鹰扬和令仪兄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不过先出来候着,”莫道桑望向门边,语气少见得重了重,“我说过,不要拿我做争斗的由头。”
温琼华一时之间,不安,委屈,急切,狂喜,后悔,惊慌,甚至还有杀意,混着不知道多少别的情绪都一齐燎上来,煎熬着他的内心,却也止不住他见到莫道桑就下意识立刻换回平日温和笑容的动作,又猛然反应过来这样太过欲盖弥彰。
他牵着马慢慢往那边走的过程中将这份担心磨了又磨:“骏惠,我怕你又走了。”
小严子见状就已经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林闻天知道莫道桑现在只能算认识他,对他谈不上喜欢更还存着戒备,也不说话就跟在了后面。
莫道桑见事情结束连温琼华都懒得回,翻身上马:“走吧。”
燕绥连忙驱马跟上,他以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居然觉得莫兄很不好惹还有点难相处,现在看来莫兄身边才是最安全最可靠的地方啊。
“莫兄,接着,”燕绥从自己马背上一手抓起一个挎带就分别丢给了莫道桑和秦风,说,“接下来我们要走近十天的山涧,哪怕是这样的寨子也没有了,干粮和水,千万收好。”
莫道桑道了谢将挎带驮上马背,借着如今还算是半山腰的高度举目望去,只见一片群山连绵望不到头。
他感叹:“这鸣春涧,看来根本就是在深山里了。”
“对啊,其实当初鸣春涧出世还引起过一阵轩然大波,毕竟大家原本只以为这里是一片连绵大山,没想到里面居然藏了这么厉害的一个门派,听说是因为鸣春涧立派人喜清净好隐逸,才在这地方建了教派,后来到了一定规模实在隐不下去,只得出世。”
莫道桑联想到鸣春涧的内功就想知道恐怕可不是喜欢清静这么好听的理由。
难为这根本就是山脉的地方,深处居然稀罕地出了鸣春涧那么个大湖泊才让鸣春涧能建起来,对了还有从小镇子到娃儿寨的那一片空地。
一路山涧曲曲折折,怕也是鸣春涧出世后为了和外面联系才将天然的几个小山涧人工打通修起来的,要真是为了联络应该也不止北面这一条。
再说鸣春涧在的那一片,其实跟云梦泽已经很近了,鸣春涧湖泊里的水应该就是从云梦泽分流出来的,这么看来再有一条直通云梦泽的水路也不是不可能。
有这些路在,鸣春涧即使深藏山中,也完全不会影响他的力量扩散向整个江湖。
想到这里,莫道桑大概理解那个土匪寨子里的人为什么会那么弱了,毕竟这样的地势,除了那个小镇子好像根本也没什么好抢的,离得还那么远。
严格意义上他们根本不能算土匪,最多就是一帮住在山里的猎户。
借着条件做起了客栈的生意。
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了。
走了一天,即使他们都有内力在身,但这群人里除了燕绥几乎可以算是各个带伤,再加上还强撑着根本不显露半分,实在是好受不到哪里去。
这大概也是莫道桑选择骑马却没人反驳的缘由吧。
到了晚上可以歇息终于不用再撑着的时候,纷纷暗自松气。
架起火堆坐下心思各异地啃干粮。
温琼华看了眼不大舒坦的莫道桑,从能存物的袖子里取出随身带着的皮毛垫子铺在莫道桑身边,说:“骏惠,累就早些歇了吧。”
这是在以前,骏惠还是魔教教主的时候他备下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温琼华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当初没把它扔了。
莫道桑没见过这东西只以为温琼华是个比较注意这方面的人,才会随身带着皮毛垫子,谢了他也就不客气地躺了上去。
温琼华守着他身边的一堆火往里面添了些柴木。
再转头看着莫道桑躺下来后舒服得眯起了眼,笑得简直比自己能躺上去都开心。
小严子看见后都要觉得自己快像一个人类一样晕眩了,一阵小星星绕来绕去的,他看上的左护法大人真的好体贴好温柔,哎,就是可惜喜欢上了一个谁都不该碰的人。
林闻天坐得有些远,但看见这一幕也还是忍不住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燕绥尴尬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只不过连劝慰的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风则好像瞎了一样自己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躺了下来,取了备着换洗的外袍盖在身上,眼睛才闭上就是一副已经完全睡熟了的样子。
莫道桑躺着略伸展开腰背后,惬意地翻身支着脑袋朝温琼华看去,火光映出他脸上起伏的轮廓,倒让他看起来比平日多了几分刚毅。
想着现在这样的情况,他现在自然不能像以前那么随意地拿温琼华当下属用,笑了笑说:“令仪不休息吗?”
温琼华只往那边看了一眼就心悸地扭回,实在这个样子的莫道桑,威仪依旧却添了风情,只要朝他那脖颈稍往下一陷,任何人都再难自持,可出声的时候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语音的短促。
他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搅得心神大乱难以呼吸,温琼华觉得有些难为情:“我,我替骏惠守夜。”
莫道桑也没明说他们这里根本没有人需要守夜的人通报危险,见着这个样子的温琼华,最开始的客气也渐渐变了性质。
他眯起眼,指尖不自觉地抖了抖。
感受到自家宿主大人越发激动的情绪小严子都想喊一声宿主大人你不要乱来了。
“这毛皮蛮宽敞,睡两个人也不成问题,就是不知道令仪你,愿意晚上靠近些,给我取暖么?”
温琼华惊得眼瞳都放大了些,看着莫道桑完全说不出话。
突然远处就冒起了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折断的脆响,莫道桑瞧过去只看见林闻天起身离开的背影。
匆忙又狼狈。
莫道桑悄悄冷笑了下,他的右使大人啊,这才是个开头,敢背叛他,以后的苦头还有的熬呢。
小严子哆哆嗦嗦也不得不开口了:“宿,宿主大人,左护法大人是无辜的。”
莫道桑理所应当地说:“我知道啊,”然后他就笑得格外灿烂地伸出胳膊揪了下温琼华衣裳的下摆,唤他回神后说,“令仪我说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随后就翻了身枕起自己的手臂睡了。
可怜温琼华对着火堆纠结了一整个晚上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手好几次都要动了又被他自己硬按回去。
他偷偷瞄了眼莫道桑躺着的背影,却只让他想将这个人拥入怀中的渴望越发不可收拾起来。
温琼华握紧了鹿卢,不行,他不能这么冲动。
夜晚的山谷,静得空旷,忽风起,穿过几声呼吸,颤得格外绵长。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在山涧里的日子这么走走停停,也就过去了,但莫道桑也不知是不是太无聊,竟然就被他发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隐秘。
光跟小严子讨论当然是不够的,他这些日子做的就是瞧着机会就去试探的事情。
看着温琼华这天照例在出行前牵着两匹马从山里吃草饮水走回来,莫道桑从靠着的山壁上起身,走过去接过缰绳:“令仪,辛苦你了。”
其他人,就连林闻天近来都看惯了这样的事,沉默着不做表态。
温琼华也只是视线略在莫道桑握着缰绳的手上一停留,就想着事情点头移开了。
骏惠手上的筋脉都能看见影子了真碍眼,出去一定要给他好好补补。
莫道桑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虽然令仪该说话的时候还是不会受影响,但只要对上他,能不说的就不会开口。
实在不得已也在简化。
莫道桑好几次都看见温琼华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经意看他。
实在很让人在意啊。
好像是,从什么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呢,似乎是遇见林闻天之后吧。
可没道理啊。
面对温琼华,莫道桑实在没什么好怕的,想着就直接问了:“令仪?”
“嗯。”温琼华安抚了自己的马儿后正准备将挎带挂上去,所以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只应了一声。
“你不想同我说话?”莫道桑分明是疑问却用着斩钉截铁的语气,“为什么?”
“没,没有。”
看着温琼华哽住后又是那种不愿却硬逼着自己开口的样子,莫道桑觉得很是熟悉,于是忽而就忆起了再早些时候,见楚攸宁的那个夜里,他似乎问过他,你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当时就是这副神情。
“令仪,是担心我不喜?”
温琼华这么直白地被人揭破自己的心思,抿着唇脸都白了白,毕竟计较这种事情,实在不像他会做的事情。
可真正困扰着他。
在他看来,莫道桑见过的美人实在太多了,其中不少都是过了他的手的,他生怕自己有点缺憾就会被比下去。
其实林闻天说的没错,虽然他是按教主说的规矩在教侍人,但也在刻意往自己身上靠。
除了让教主记得自己,还有一个显著的作用就是,让他对自己能吸引人的地方格外了解。
对这些能讨莫道桑喜欢的东西,他都无比重视。
在林闻天的视角里,莫道桑就像见不得温琼华失落的样子一样很快凑过去偷偷说了句什么,随后笑着就上马跑起来,豪气万丈地振袖,扬起马鞭喊:“出发。”
众人都看了眼明显还在发愣的温琼华,但知道他能追上来,策马跟了上去。
区别就是林闻天的鞭子甩得格外用力。
温琼华直到被不知道哪里掀起来的灰尘呛了一鼻腔才回神,立即就骑马跟上去,只是那神采,早已不复原本的黯淡。
甚至他在魔教做护法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也没有如今这幅样子夺人心魄。
他会记得,骏惠说的话他都会记得,尤其是这一句。
让他耳边发痒心里却暖暖的。
他跟他说:“就算今后都这样,我也不会嫌你。”
小严子还在对自己宿主大人居然发了一把糖的行为啧啧称奇。
当天过午,他们停马准备吃干粮休息的时候,才静下来没多久就听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隔空传过来。
最近习惯了有事就找燕绥的众人格外自然地朝左边啃干粮的人望过去。
燕绥虽为人热忱行事磊落但被这么多双眼睛同时看着也免不了先怯上几分,忙将干粮多嚼几口吞下去,才说:“这声音,是城里的李家在山外面修栈道。”
山外面?这就快出山了?莫道桑想着这个,忽而又问:“外面是什么城?”
说到这个燕绥明显精神了些:“莫兄别看这一片实在荒凉,但只要一出山,走一段就是临安城,那可是如今天下最繁华的城池了。
天子脚下,一条运河纵贯东西一条北上,位居牧野,渭城,青州,兰溪,天水,楼兰之中,除了鸣春涧去哪里的官道是四通八达的。”
莫道桑听着这个局势突然就有些为这个朝廷捏一把汗。
不过这地方,江湖官场应该是互不干涉的吧,脑补了一场为收割江湖势力掀起腥风血雨的故事后莫道桑堪堪刹住了自己的脑洞。
其他人则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嘴上没人说什么,但这些日子他们做的事情,以往别说试连想都没想过,实在是不习惯。
“济显,”除了莫道桑,也就是林闻天跟燕绥最为相熟,“山外可有驿馆。”
燕绥看着刚想对着自己的干粮咬下一口,闻言只好停下回答:“有的,一出山就是,今日也赶不及入城,我本就想带诸位去那里歇一夜的。”
“如此甚好。”
知道前路有了尽头,下午再行起马来似乎都轻快不少。
比燕绥预计得还要早一些,也就是天色才红的时候,他们就看到了前方的山涧出口。
同时还有挂在山涧口的山壁上敲敲打打的一色壮汉。
只是这些人的身形,比寻常修栈道的人,可结实轻巧多了。
但既然燕绥都不觉得有问题,他们也就没有多问,没准儿这是什么大工程不能传出来呢。
再往前,重新上了官道没多久,他们就在路边看见了一个客栈。
大概是因为去鸣春涧的路上也就这么一个客栈,所以规模也不算小,但他们这么五个人一来,还是把店里近半的房间都耗了去。
将手上的马交给小二跨入客栈之前,莫道桑突然就不受控制往来时修栈道的那座山上望了一眼。
似乎有隐隐绰绰的影子矗立着,仔细分辨又好像只是他的错觉。
莫道桑笑了一下也没有在意,在温琼华唤他之后迈进了店。
“骏惠,瞧见什么了吗?”温琼华其实也就是随意找个话头,自从上回莫道桑跟他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他说话就变回自己最初的习惯。
也就是想说的时候就会说一两句,但都是些无关紧要几句就能结束的闲谈。
“没什么。”莫道桑摇了摇头,这才朝大堂分了心思,修得挺整齐看着也干净,人也不算太少。
此刻正坐在各处边吃边谈着什么。
燕绥已经找了张桌子带着林闻天秦风坐好,正在跟小二点菜,见着莫道桑看过来还不忘朝他招手唤他过去。
“骏惠用了饭,再沐浴上一回便能好好歇着了,”温琼华抬步说,“我们走吧。”
莫道桑应了是,跟着温琼华走过去,虽然有内力护着他脏也脏不到哪里去,但十几天不洗澡,也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莫道桑坐下来端起身边温琼华递到他面前的茶喝了口,正想说什么,突然被旁边一桌的对话吸引了注意。
其实就算莫道桑还在店外的时候,里面说些什么他也已经知道了,只是觉得没什么用处才没留意。
但这个…
“说到西江,这次水患可是实在严重,”然后那人压低了声音才继续说,“但说句实在的,虽然苦了百姓,但那一帮天杀的魔教贼子也总算是得了些报应。”
“兄台可千万别这么说,这回,哎。”
莫道桑开始只是疑惑魔教怎么会跟离得大老远的西江扯上关系,后来更觉得熟悉:“小严子,这不就是当初秦风说的那事吗?”
“对啊,宿主大人还派左护法大人去处理了,为什么现在还会有。”
莫道桑虽然开了口想问,但对着林闻天温琼华都一脸紧张地等着他反应的样子,他怎么都不能再开口。
还有秦风的那个看好戏的笑容哦,莫道桑就觉得自己更不能说了。
莫道桑话绕回去再出声就换了内容,取了自己的芥子袋解开将里面的东西往桌子上倒了倒,红艳艳的果子就骨碌碌铺了半桌子:“光饮茶总不痛快,我这里还有些果子,虽比不过前几日在山里寻到的分量足,但也聊胜于无。”
然后莫道桑就对上一桌子愣愣的表情,让他一直以来都十足的定力都险些垮掉,思索自己没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他又随意地问:“怎么了?”
最后终于还是燕绥先开了口:“莫兄,你知道,你这一颗果子,足够把刚刚山上的那个庄子买下来吗?”
“不知道,”莫道桑还在奇怪,“这果子这么值钱?”同时恍然自己真的没看错,那山上果然有东西。
“其实不止,”燕绥拿起一颗仔细辨认了一番接着说,“莫兄,魔教教主曾只用一枚这样的果子就换得了武林盟主从小带到大的安神玉佩,自那之后,这果子的价格就不停地涨,要不是没法子保存太久,拿来做传家宝的人估计也不会少。”
听到这消息后莫道桑再看他的左右护法,果然他们脸上都挂上了那种羞愧的神情。
君子立世,不弄流言。
他们都是很深以为然的。
尤其是林闻天,毕竟这谣言会传成这个样子,还是他的失职,当初明明他就在教主身边,居然还是没能阻止下来。
“其实还有个故事,也是这果子名头刚出的时候,”燕绥看着很想把果子丢进嘴里尝一尝,四下瞧了瞧到底还是忍住了,“听闻一世家里有个籍籍无名的庶子,不知因着什么原因误食了家里珍藏的这果子,随后自然也吃了些苦头,但却突然就功力大增。”
莫道桑实在很艰难才忍住了自己骂一声荒谬的冲动。
“这事倒也应该不假,另外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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