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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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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会让他入朝为官的,你放心便是,你少说些话,多休息!”说着他轻轻的将她抱起:“你的病从不敢让昊儿知道,如今~”
她靠在他的胸怀安静的呼吸着:“他已经大了,早该成家立业了,是该让他知道了~”
汪哲瀚将汤药一口一口的喂到她的嘴里:“再撑久些,我定能找到好的方子替你治好这病的,一定不可以就这般放下我和昊儿洒脱而去。”
“可是~老爷,我好累,真的好累~”
“想想昊儿,想想我们的家,想想我们便要去京城安定下来,你便不会累了!这些年我走遍大江南北,可就是找不到一种可根治你病的药,还连累你陪着我颠沛流离加重了病情,若说该死的不是你,是我啊~我救了千千万万的人却救不了自己的妻子,却救不了我心爱的女人!他们都夸我是神医,可我这神医是浪得虚名啊!”
她伸出纤细的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好想去为他抚平那一道道的沟壑,却发现自己连触摸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咳嗽着,血便轻轻的从嘴里流出,鲜艳的像红花,却刺痛了她爱着的那个男人的心。
那日花开遍了漫山遍野,她去的很安详,因着她死在了爱着的人身边,她的儿子~她知道他定会哭泣,但她已经无法说出:昊儿~莫要哭,你已经长大了,那便要学会坚强,娘亲会在天上瞧着你和老爷的!
汪昊三天不曾进食一滴,跪在他娘亲的灵柩之前,从一开始的嚎啕大哭变的面无表情,直到几日后他晕倒在灵柩之前,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他若是真死去,那他的父亲,他该是有多孤独!
睁开眼时才发现爹老了几十岁,白发已经显现,憔悴的脸比他闭眼之前更加枯槁。
“爹~”声音沙哑的瞧着汪哲瀚,已经哭不出眼泪的眼又留下心酸的泪。
汪哲瀚伸手为他擦拭掉眼泪:“你娘身前最希望的便是瞧着你变得坚强,做一个有担当有骨气的男子汉,所以莫要哭!”
“我想娘~”说着靠在汪哲瀚的怀里嚎啕起来,他从未想着几日前还与他说说笑笑的母亲会突然去世,他从未想过这世间会有爹治不好的病,他一直活得无忧无虑,他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也会突然哭泣,他是男子,可为何男子便不能哭了?他是男子,可为何他便一定要坚强,死的那个人是他的母亲,是他深爱的母亲啊!
她陪伴了他们十七年,人不是只有老了才会死吗?那些病痛不是只是人生的一个坎坷吗?不是应该再等几十年吗?老天为何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可以活很长,有些人却转瞬即逝!
几日后,他们便启程了,带着她的骨灰!
本来是不该让她挫骨扬灰的,但爹说:“这样你娘便可一辈子陪在我们身边了!”
汪昊虽不懂,听说被挫骨扬灰后便不能再投胎了!
下雨天他抱着,天晴他也抱着,那精致的陶瓷中是他最最深爱的女人!
“我们要去哪里?”汪昊问。
“去找一位故人,然后就这样安静的住下来,此生我已不想在医治任何人了,爹一生的医术都教于你,记住你娘的话,不要踏入官场,只是做一位医者便可!”
“哦~”
“好了,我们走吧!”
汪昊转身瞧了瞧那曾经暂时停留过的地方:“爹,我们还会回来吗?”
汪哲瀚道:“若是你想回来便回来把,爹日后便带着你娘只住在一个地方,哪里也不去,哪里也不想去了!”
汪昊看了看汪哲瀚手里的陶瓷:“娘知道我们走了吗?”
“她会知道的!”
于是在一个下雨天,瓢泼的大雨好似天也跟着这父子忧伤哀愁起来。
雨越下越大,混合着雨水的拍打,汪昊不知道脸上是否是又流泪了,只是怕汪哲瀚瞧见自己的不坚强,于是倔强的擦拭掉脸上的水注,两步并作一步朝汪哲瀚跑去。
汪昊几日之内好似比他这十几年的时间还成长的快,似乎前十七年他还是个小孩,可今时今日他真真正正成了男人,一个带着母亲的期待,母亲的嘱咐励志要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者,要像他的父亲一般,名扬四海,不过他发誓,他绝不会再像父亲那般连母亲的病也治不好,所以他定要将世间所有的顽疾都治好,所有的病他都要通晓!
他却不曾知道,这次回到京城,他的一切都会改变,他的一切设想,他的一切的一切,都会因着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娇生惯养,心狠手辣的女人改变了他心中计划好的一切计划。那个女人让他既爱又恨,既心疼又觉着活该,似乎用一切的心情都无法形容他日后复杂的心情,因着这复杂的心情到底何种才是重要,似乎他要经历许多才会明白吧!
第二百三十七章。初见
不知过了多久的颠沛流离,两人总算是到了京城,此时的叶家已经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户,谁都想巴结,却也不是谁都能巴结的起的。
汪哲瀚敲响了叶家的门,仆人瞧见他们狼狈的样子只是让他们在外面候着,等他们进去通传。
汪哲瀚没等一会,叶直便亲自出门迎接。
“汪兄!”叶直亲切的唤着。
汪哲瀚忙躬身:“叶将军~”
“快,快,请进,这位是~”
“犬子,汪昊,快叫叶伯父~”
“叶伯父~”汪昊瞧着眼前这位意气风发长相威武的叶直,心中不免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昔日那个活泼开朗的汪昊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成默寡言,凡是三思而后行的他,枯瘦的身子,忧郁的眼神,因着太瘦,菱角分明的脸凸显出一副另类的吸引人的魅力。
“令郎真是俊俏,来,快请进!快去命厨房弄些饭菜~把我珍藏的好酒也一一端上来,快去!”
仆人忙弯身:“诺~”
三人坐在一起,汪哲瀚声声感叹,叶直也是连连惋惜:“本以为可以瞧见嫂夫人的,没想到,诶~”
“她的病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就算是我寻遍大江南北也找不出可治愈她的法子,本已决定带着她常住京城安定下来的,却不曾想~”说道这里汪哲瀚闷闷的喝下一口酒。
“汪兄莫要伤心,既是来了京城,你们父子两的事便是我的事,你放心,地,房子,只要是我叶直办得到的,定会一一帮你们办好!”
“多谢将军了!”
“你我之间还需言谢?大家都是生死之交,风里来雨里去,早就已经是兄弟了!”
“呵呵。是啊~想当年的一切似乎恍如昨日,今日瞧见将军您依旧意气风发,深有感触啊!”
叶直哈哈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来~喝酒!”
汪昊就这么愣愣的坐在那,只是吃了一小块的蔬菜便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因着每吃一次,他便会想起母亲曾经的叮咛,曾经的嘘寒问暖,曾经的一切的一切。
“哥哥,那个人是谁啊!”不知何时一个略带骄傲。有些不屑的女生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里。汪昊虽然想到了她也许说的是自己。但他却一点也不想转头,不是因为害怕胆怯害羞,而是因着如今他连动也懒得动弹一下。
“哟,回来啦!”叶直高兴的瞧着叶义与叶萱:“来。快过来,见过你们的汪伯父!”
叶义牵着小小的叶萱走向叶直,叶义礼貌的躬身:“见过汪伯父!”
“这便是叶义吧,都长这么高了!”
叶萱却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睛里盯着那个瘦弱的小男孩汪昊。
“萱儿~”叶直拉了拉萱儿将她抱在怀里:“快叫汪伯父!”
叶萱这才扭头瞧向汪哲瀚稚嫩的唤道:“汪伯父好~”然后不顾他人转头道:“爹爹,萱儿要娘亲,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啊!”
“呵呵,这孩子~你先带她下去,我这里有事。稍后你娘亲从宫里回来了,叫她过来见见这位好久不见的兄长!”叶萱朝叶义吩咐道。
“诺~”叶义抱着叶萱便朝后堂走去。
“没想到萱儿都这么大了,看来是我离去的时间太长了,将军真是好福气啊!”
叶直又是一阵大笑然后瞧着汪昊:“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进食,莫不是这里的饭菜不合口味。若是喜欢吃什么,尽管吩咐厨房去做,不必客气!”
“他许是因着母亲刚刚过世,心中有些烦闷吧,过些时日便好了!”
“看这孩子与我家义儿大小一般,就是消瘦了些,日后便跟着我一起练武功,保准你练的强壮!”叶直拍着胸脯大声道。
汪哲瀚微微点头拉着汪昊:“还不快谢过叶伯父!”
“谢叶伯父!”
“好,好,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棋儿~”
“诺~”
“带昊儿去叶府逛逛,若是小姐无事,便让少爷带着昊儿出去走走,两人年纪相仿,不久便可称为兄弟,同龄的孩子一玩起来,什么忧伤的事都会忘的!”
“诺~”棋儿恭敬的上前:“汪公子,请~”
“爹~”汪昊瞧瞧汪哲瀚。
“既是将军让你去,你便去,莫要何事都问爹,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凡事都可自己做主!”汪哲瀚少有的严厉。
“哦~”汪昊起身跟在棋儿的身后走出了这里。
棋儿走在前面不敢说话,汪昊四下里打量着这里的每一幢建筑,一种金碧辉煌的感觉通通涌上,他想若是娘亲瞧见这般的地方,也会感叹,人与人的差别似乎就只能用钱财权势来衡量了!
“萱儿,这个不能玩~”
“可是我就要嘛!”叶萱嘟着小嘴一副可怜委屈的样子:“若是娘亲在这里,爹爹在这里,他们定会让我玩的,哼!哥哥是个坏人,我要去找爹爹!”
叶直拿她没办法只好半哄半骗道:“好,好,好,只要现在你不去找爹爹,这个便给你,但是万不可弄丢了,不然我可是要受罚的!”说着便从腰间取下一个代表他身份的玉佩模样的令牌。
叶萱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看着看着便咯咯直笑,只是当余晖瞟见棋儿身后的汪昊时,把手里的令牌一扔便奔向了汪昊。
“喂,萱儿,你瞧你!”叶义生气的捡起她扔在地上的令牌,这个叶萱,总是别人视若珍宝的东西,只要她愿意,她不想要了便抛弃,她若是想要了,那便是任何手段都使得出来。
“喂,你叫什么?”叶萱双手叉腰趾高气昂的问道。
汪昊微微一愣继而不理会他直接看向叶义。
叶义也奔了过来抱歉的看向汪昊:“你是汪伯父的儿子吧,既是爹爹的朋友的儿子那便也是我们的朋友了,你好,我叫叶义!”叶义微笑的躬身道。
汪昊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淡淡的看着他们:“我叫汪昊!”
“汪昊?咯咯咯呵呵呵,我叫叶萱,你可唤我萱儿,以后萱儿便唤你昊哥哥了,这般便可与哥哥区分开了!”叶萱仰着头霸道的就这么定义了他们的关系。
“萱儿~不得无礼!”叶义拉着叶萱低语道。
叶萱撅着嘴:“谁无礼啦!我只是要去牵他的手罢了,平日里萱儿不也是这般牵着哥哥的手吗?有什么不一样的!”说着不顾叶直的反对便伸手要去拉汪哲瀚。
汪哲瀚却朝后面退了去不再言语。
叶萱扑了个空生气的瞪着汪哲瀚:“哼,一点都不好玩!棋儿~你过来!”
“诺~”棋儿缓步走到叶萱身前。
叶萱伸手去牵着棋儿的手:“我就算是牵着下人的手也不会再牵你的手,讨厌!”说着拉着棋儿的手朝另外一边走去:“我们走,别离他,哥哥~”说着他去牵着叶直的手:“走啦!”
叶直尴尬的朝汪哲瀚笑了笑:“你若是觉着无聊便在此等我,我一会便来,这叶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怕你会迷路!”
“嗯!”
“嗯什么嗯啊,我才不会让哥哥来呢!”叶萱朝汪哲瀚吐吐舌头拉着他们就朝另外一方跑去。
叶萱坐在凉亭里吃东西,已经一个时辰了,叶萱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叶直一个时辰,不准他离开自己视线一步!
叶直朝棋儿使着眼色:你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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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儿刚要走开,叶萱便精明的等着棋儿:“你一个下人还想违背我的意思?”
棋儿忙跪在地上:“奴婢不敢~”
“画儿呢?”
棋儿道:“跟着夫人进宫了!说是今日皇后有事找夫人,夫人便把画儿也唤了去。”
“娘亲也真是的,一会把你带进宫,一会把画儿带进宫,可我呢,我却一次也没去过,哪里好玩,不好玩!”
“你啊,小嘴又撅起了,什么好不好玩的,宫里的规矩多,你一个小女娃去了,指不定会被罚呢,依着你的性子,只怕会让娘亲失了颜面回来罚你!”叶直捏着她的小鼻子一脸的唏嘘。
叶萱没好气的打掉他的手:“你便知道了?你到对是不是我的亲哥哥啊,若是不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总之比那个什么汪昊好玩吧!瞧他一副神气的样子,我瞧见了便生气!”
棋儿插嘴道:“听闻这位汪公子是死了娘亲才会如此的,小姐您也莫要太过于责怪汪公子了,他~”
“他什么?你什么时候也会向着外人说话了?看我不告诉娘亲,让她好生的罚你!”叶萱打断她的话,沉着的脸色,瞧不出一点的稚嫩,白皙的皮肤,美人的胚子,只是这习性让人不寒而栗。
“奴婢不敢,小姐饶命,奴婢只是~”
“好了,你也莫要怪棋儿,这平日里棋儿和画儿替你担了多少的罪,你还这般不知好歹的欺负她们,若是没了她们,你做的那些事,准备让谁兜着,我可不想替你背黑锅!”叶直在那里故意这般说,实则是知道他着妹子的癖习,说得出做得到,这棋儿与画儿两个丫头,平日里没少受她折磨,也是同情她们于是瞧见了便或多或少的帮帮她们。
第二百三十八章。讨厌的人
叶萱扬扬眉:“反正那个人就是讨厌!”
“好,好,好,你讨厌!”叶义无奈:“那你可希望再吃点糕点?我让棋儿去拿。”
叶萱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啊,我要吃冰糖葫芦!”
“这个~”
“我就要它!”
“好好好,棋儿,听到了吧,快去!”
棋儿瞧见了叶义朝她使眼色,她忙点头:“诺~奴婢这就去,请小姐等候一会~”
“快去啊!”叶萱不耐烦的嚷嚷道。
棋儿慌忙的跑了出去,她并未径直跑去叶将军府,而是按着原路去寻找汪昊。
汪昊此时正呆呆的坐在栏杆上,瞧着远方想着娘亲。
“汪公子~”棋儿朝汪昊俯身打断了汪昊的沉思。
汪昊扭头,透过棋儿朝她身后瞧去,有些虚无缥缈的淡笑:“有何事?”
“少爷让奴婢来带汪公子去前厅,若是汪公子觉着可以奴婢会禀告老爷命人带着汪公子四下里瞧瞧~”
“你家少爷呢?”
棋儿尴尬的瞧着汪昊:“小姐正嚷着要吃糖葫芦,奴婢才抽出空出来,实则叶将军的府邸下人很多,还望汪公子莫要介意~奴婢只能呆一会,若是迟了小姐该得生气了!”
“我不会,你随意的找个人来吧,反正我也想一个人呆着!”
“诺~”棋儿朝汪昊府了俯身子:“老爷说了,若是汪公子有何吩咐只管吩咐便是。”
“我知道,你去吧!”
棋儿跑开了,不一会来了一位下人,他跟随在汪昊身边,陪着他逛了逛叶将军的府邸,实在没那个心思便很快回到了汪哲瀚身边,瞧见自己的爹喝的有些是站不稳了,他这才知道,原来爹的心别他的还痛。他只是没有表现出来,亦或是早已有了表现,因着他只顾着他自己的伤心并未在意自己的爹的情绪。
“爹~”他轻声唤道,似乎却用尽了生平的所有力气。
“来人!”叶直吩咐道:“快扶汪兄下去休息,好生照顾着他们父子~”
“诺~”
“昊儿,你就暂时同你爹住在伯父的府上吧,你尽管放心,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伯父再带你们去找房子。安顿下来!”叶直少了平日里的威严。慈祥的瞧着汪昊。
“嗯。多谢叶伯父!”
“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叶直摸了摸汪昊的脑袋然后又朝身边的下人嘱咐了几句要好生照顾他们什么的话便让他们带着汪哲瀚与汪昊下去休息了。
上官妩从宫中回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听见家中来了客人满脸的惊诧,于是还未去见她的宝贝女儿便到了前厅:“老爷。家中来了客人您怎么也不派人禀报我一声呢!”
“若是向你说了,你不也是这般时候回来!”叶直有些微醉,用冷帕子敷着额头。
“我这不也是进皇宫见表姐,你不知道,三皇子是越来越出色了!”
叶直冷哼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向来都对五皇子情有独钟,再出色也不过如此,加之他与那个什么温雪,这里的人哪个不知道。你莫要把自己扯进去了才是!”
“老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多亏了表姐,我们家才能在朝中站稳脚跟,若是三皇子~”她并未继续说下去而是朝画儿挥了挥手:“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瞧瞧小姐!”
“诺~”
画儿走后。上官妩驱散了其他下人:“这五皇子还未长成,谁知道日后会如何,那温雪莫要提也罢,一个女子罢了,有何要紧!表姐说了,他们不会长久的,对了,说是汪大哥来了,我怎么没瞧见人呢,在民间他的大名可是任谁都可知呢!听闻还带了一俊俏的男孩呢,我还真想瞧瞧!”
“诶~他家夫人几日前去世,本早已打算来京城安定下来了,哪里知道想安定之时便发病了,这不,来了就喝闷酒,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我已命人扶他去休息了,那男孩长得倒也清秀,看起来是个练武的奇才,我还在想若是能收入门下,那便是如虎添翼啊!”
“这般悲惨啊,人各有命吧,对了,萱儿今日可有哭闹啊?”
“她?”叶直一想到叶萱便愁也不是,乐也不是:“早就吵着要找你了,我拿她是没办法了,似乎是宠坏了,方才还来找过我呢,说她讨厌昊儿,昊儿便是汪兄的儿子了,要我惩罚他,你说他又没做什么有什么好惩罚的,后来义儿才说,原是这丫头要去牵人家的手,昊儿知书达理当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她便以为他对她不好了,这才让我惩罚他,说着说着便睡去了,这般无礼也不知像谁!你也莫要总是朝宫中跑,多教教你女儿,虽说一直宠着,但基本的礼节还是要教的,哪里有女子主动去牵着男子的手的!”
上官妩听着便扑哧一笑:“萱儿这是太纯真了,你说平日里都是义儿带着他去这去那当真还是不知何为男女授受不亲,日后大了自然便知道了,老爷您也无须操心,我此次进宫,说是那些小国又送来贡品,瞧瞧~”上官妩朝方才那些下人拿进来的礼品看了看:“这些都是表姐赏赐的!表姐一人在宫中也是挺无趣的,这不,我这才进宫陪陪她,若不是老爷你不让我把萱儿也带进宫,我又岂会让她整日的跟着义儿跑!”
“萱儿如此娇生惯养哪里懂得宫中的礼节,我可不想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你就算是搭上整个叶家也不够赎罪的!”叶直冷声说道。
“瞧瞧,老爷您还不是担心萱儿,表面上对萱儿严厉苛责,心底还不是舍不得~”
“你~”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这就去找萱儿,瞧瞧她是不是又闯祸了!”上官妩起身朝叶直府了俯身子:“妾身这便告退了!”
“去吧,多管管她,相夫教子才是你该做的!”
上官妩低头脸微微发红,俯身:“诺~”然后走出了大厅。
叶萱此时正在生气着呢,因着叶直将汪昊给留了下来发着脾气,到处乱摔东西,棋儿与画儿都大气也不敢出,直直的跪在那,就算是东西摔在她们身上,她们也不敢躲避。
“萱儿,你若是再胡闹,我这可就不管你了!”叶义有些生气了拉着她坐到一边。
叶萱扭着手却拗不过他的力气,说到底她也只有十岁:“哼,等娘亲回来了,我要告诉娘亲!”
“也不知是谁的错,你以为娘亲是是非不分吗?好了!”叶义拉着她:“这屋里的东西每样都是娘亲精心挑选的,你若是再犯错,我这可不救你了!”
叶萱这才不再摔东西,生气的坐在叶义的腿上:“哥哥也喜欢那小子吗?”
叶义先是一愣然后歪了歪脑袋:“谁是那小子啊?”
“哼,哥哥明知故问,就是那个汪昊啊,他嫌我的手脏,我还嫌他不识抬举呢!”叶萱生气的嚷道。
“谁告诉你,他是嫌弃你的手脏了?”叶义吃惊的问道。
叶萱指着棋儿:“她!”
棋儿无奈的跪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从未如此说过,说到底还不是叶萱这位叶大小姐自己以为的,许是觉着叶义的表情使得她丢脸了,她这才把一切的罪责又推到她身上。
“奴婢~”
“真是你说的?”叶义故作生气的盯着棋儿。
棋儿知道叶义这是在帮她,她也只好承认:“少爷赎罪,奴婢只是想安慰小姐,奴婢~”
“好了,你出去跪着吧,我不想瞧着你!”叶萱挥挥手:“等娘亲回来,看她怎么收拾你!”
叶义无奈的呼口气:“萱儿~”
“好啦哥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是棋儿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反正我就是讨厌那个汪昊,爹爹已经答应我了,明日要我和你一起去军营,反正我要去就是要去,谁也拦不住!”叶萱撅着小嘴一脸的得意。
叶义耸耸肩:“好,你要去你便去,但是说不准你的昊哥哥也会去,我瞧你倒时如何!你可不许在地上打滚,多有失你的身份啊!”
“他也去?”
“说不准!”
“哼!”叶萱又开始发脾气了,这次比刚才还要凶。
叶义无奈的瞧着她,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这是找抽呢!
上官妩刚走到门口,一个精致的陶瓷罐便滚了出来,里面传来叶萱哭泣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啊?”上官妩瞧着满地的狼藉,又瞧着叶萱趴在地上哭上前抱起她:“又是谁欺负我们叶家的大小姐了?”
叶萱嘟着嘴伸出手,手竟然流血了,上官妩的脸色一沉,盯着叶义:“我将妹妹交于你,你便是这般照顾她的?”
叶义微微蹙眉,脑袋有些发痛:“这是她自个儿摔的,我也想保护她啊,娘亲您自个瞧瞧,这一地的~”
“好了!”上官妩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这一地的东西可都是她弄得。叶义知道每次说到叶萱的不是,上官妩便会打断他,这次也不列外:“这里有我,你下去吧,画儿,去替小姐请大夫来!”
第二百三十九章。上官妩
“娘亲,您是否是对萱儿太过宠爱了!”叶义终于忍不住了,虽然他对叶萱也是宠爱极致,但是非黑白还是得分清不是。
上官妩瞧了瞧叶义:“萱儿如今还小什么都不懂,难道你要打她几十大板?”
叶义突然便无话可说,其实他应该是有话可说的,但瞧着泪眼婆沙的叶萱,最终还是停住了要接下去的话。
“娘~亲~”叶萱婆娑着脸,她知道若是自己再哭闹下去也会使得娘亲厌烦,于是装作乖巧的看着上官妩:“萱儿错了娘亲责罚吧!”
“瞧瞧,萱儿多懂事,娘亲又怎么舍得责罚你呢,好了~来人啊!”
“诺~”
“把这屋子收拾收拾,改日再买些好看的瓷器回来,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是萱儿喜欢的,不论多名贵,叶家也买得起!”
“诺~”
“等大夫来了,把伤口包扎好,娘亲便让哥哥带你去街上去逛逛!”
“那昊哥哥去不去?”叶萱突然问。
上官妩轻轻一笑,故作愁眉不展的样子:“若是萱儿不喜欢就不让他去,可瞧着他孤苦伶仃的样子,娘亲可是不忍心,义儿~”
“诺~”
“你可忍心让他一人呆在屋里?如今的他正需要友人陪伴,你爹爹可是很喜欢那孩子,你以为呢?”
叶义道:“义儿以为即使爹至交好友的孩子,那那人便是义儿的好友,他又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再怎么也得让人家觉着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吧!”
“呵呵,果真是娘亲的好儿子,你去问问吧,不过一日的奔波也够得他疲劳了,你们晚点再出去也无妨。”
“诺~孩儿告退了!”
“嗯!”
叶义走后,叶萱撅着小嘴:“其实我也不是很讨厌昊哥哥,只是觉着他方才不牵我的手让我很是生气。娘亲,为什么他不牵宣儿的手呢?哥哥告诉萱儿,他并不是讨厌萱儿的意思,可那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呢?”
上官妩轻轻的为她吹着伤口,拿着丝帕擦拭着她眼角还带着的泪花,慈祥而带着温柔的话语温暖着叶萱的心:“在这世上有男人、女人之分,男人与女人之间又有许多千丝万缕的关系,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有许多千丝万缕的关系,女人与女人之间也是,娘亲如今说多了萱儿你也未必明白。只要记住这世上除了爹爹和哥哥两个男人以外。其余的男子萱儿都不可牵着他们的手。也不可靠他们太近,而且啊,若是萱儿再大些,哥哥的手也是不可以在牵着了。呐,这个呢是因为萱儿也大了,成了大家闺秀,到时便要寻个男子嫁了,也会像娘亲一般,相夫教子啊!除非萱儿你嫁给了这些男子中的一个,那么萱儿便可牵着他们的手,靠在他们身上,接受他们的保护哦!”
叶萱似懂非懂:“那萱儿可以嫁给哥哥吗?萱儿想一辈子永远永远的牵着哥哥的手。靠着哥哥!让哥哥保护萱儿!”
上官妩扑哧一笑:“傻萱儿,萱儿与哥哥是亲兄妹又怎么可以嫁给哥哥呢!”
“是亲兄妹便不可以嫁的吗?”
“对啊,这是礼法不容的事!”上官妩捏着叶萱的小鼻子轻轻的摇晃道。
叶萱嘟嘟嘴:“哦~”
“若是萱儿喜欢,你哥哥定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保护你,爹爹与娘亲也会。因着大家都很爱你,很宠你啊!”
叶萱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道:“萱儿不喜欢枫儿,他老是抢萱儿的爹爹!”
上官妩的脸上突然没了笑意,沉默了一会抱紧叶萱:“没有人可以抢走属于萱儿的东西,只要萱儿想要,萱儿便一定能得到,他们不会做什么的,他们是庶出没有靠山,就算是想争什么也无济于事,萱儿要记住,他们不敢欺负你,只有你欺负他们,因着是他们抢走了属于你与娘亲、哥哥的一切。”
叶萱脑袋里似乎印记着这句话久久不能释怀:“抢萱儿东西的都不是好人,萱儿不喜欢他们!”
“嗯~”
“夫人,大夫请到了!”不一会画儿在门外道。
“让大夫进来吧!”
等到一切都包扎好,叶萱瞧着自己裹得像粽子一般的手,其实也只是陶瓷片划伤了手罢了,都是她太不小心,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滑,手便按在了陶瓷碎片上,当时还不觉着疼,上药的时候因着有娘亲在,她便使劲的哭喊,有人保护着她,这样的感觉真好。
傍晚,不知叶义说了什么,也不知他们两个小子是否是真的有缘,还是叶义本就是一个交友有招的男孩,总之沉默寡言的汪昊出现在了叶萱的身前。
汪昊瞧见上官妩时才发现这世间竟然有这般美的女子,若不是她身上带着一些娇生惯养的气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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