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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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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叹口气:“这一切都是因着我才造的孽,我又岂能独善其身,既是选了他,我又岂能不信任他?惶惶不安?呵呵,原是画儿你也如我一般夜不能寐?”

“娘娘~”听琴瞧着叶萱:“奴婢相信王爷定能赢了皇上,因着奴婢也相信娘娘的抉择,您选了王爷,王爷选了您。那便是对的!”

叶萱微微转头瞧了瞧身边的听琴。她眸子里有一种叫希望的东西。叶萱淡淡一笑:“真是如此吧,不论前方多坎坷,多崎岖,有他。他有你们,他有我,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东方凌再厉害,我也会与他拼个你死我活,我可不想连努力都没努力过便认输臣服了!”

“那为何娘娘方才有此一问?”画儿问。

叶萱嘴角微微上扬:“呵呵,连画儿你都如此觉得,这旱地的人也一定有此一想,既是要相信便要做到百分百的信任,哪怕一丝的怀疑也无法让自己断了后路绝处逢生。我所期许的便是,那些跟随王爷的人,会如我与听琴那般,心中执意于王爷,只是执意于王爷!”

听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画儿也点点头:“奴婢明白了,奴婢不会再对王爷抱有怀疑的心态,奴婢会如娘娘您相信王爷一般相信王爷,因着奴婢极是相信娘娘的!”

叶萱微微点头:“棋儿如今平安来了旱地,我的心愿也算是了了一个,只是不曾想皇上如此狡诈,此次从京城来的人中不论是美人还是宫人都得警惕才是,只要是从京城来的,不论当初有多好,亦或是当初她们谁识得我们,我们都要小心翼翼对待,一个不留神变回使得王爷陷入万劫不复!”

“诺~”

叶萱回到萱妃殿时,知书早已等候在门外多时了。

知书朝叶萱施了施礼,然后便跟着叶萱进了里屋,门外依旧由画儿与听琴守着。

叶萱坐在软垫上微笑的看着知书:“如何,你不是有事要禀告于我吗?怎么如今倒又不说话了?”

知书忙跪在地上:“奴婢不敢说~”

“你要说的我似乎已经知道了,既是你不敢说,那王爷为何不亲自前来解释解释?是真的太忙了吧,也是皇宫中来人了,旱地的臣子怎能不殷切一些,你起来回话吧!我瞧着你跪下,膝盖定是很疼吧!”

“诺。”知书缓缓的站起身来:“太妃娘娘走之时,曾嘱咐奴婢,日后便以娘娘您为主子,一切听候娘娘您的差遣,奴婢曾是太妃娘娘的人,自知一直都得不到娘娘的信任,可奴婢心中对娘娘极是尊崇的,您的一举一动无一不感动着奴婢~”

“呵呵,我心知你心地善良,当初母妃派你来我这萱妃殿也是因着你处处谨小慎微,是个不可剥夺的细作,当然,用细作来说你有些过了~”

“不~奴婢就是细作,在未进宫之前,奴婢便直接由太妃娘娘的人暗地里培养,娘娘您许是不记得了,奴婢曾有幸在皇宫见过娘娘您一面,因着太妃娘娘与王爷被流放到旱地,奴婢才跟着娘娘一同来此处了,因着瞧见太妃娘娘与王爷受苦,奴婢开始之时对娘娘您是恨之入骨!”说着知书又跪了下去:“只是当与娘娘您相处一段时日后,奴婢才觉着娘娘不是坏人,而是极好极好的好人,太妃娘娘对您一直又误会,奴婢对您也一直有误会,您的伤,您的痛,奴婢瞧在眼里,心也跟着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本以为此次王妃您便~”说着知书便哭了起来,然后擦了擦眼泪:“奴婢自知如今说这些都太晚了,可如今奴婢总算可效忠娘娘了,奴婢一直盼着太妃娘娘能接纳娘娘您,如今奴婢斗胆在娘娘跟前说了这些不该奴婢说的话,可奴婢所言句句发自肺腑,只是想让娘娘您可以信任奴婢,就像信任画儿姐姐,就好似信任听琴一般,信任奴婢,奴婢定不负娘娘所望,忠心不二!”说着重重的朝叶萱磕着头。

叶萱从未想过知书心里是这般想法,也从未想过自己对她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大,也从未想过,她会如此在她面前磕头,她只是让她说关于美人进宫之事,却不曾想她竟然先来了一次告白,当真是吓了叶萱一跳,好在她对她只是主仆的情谊,不然~叶萱真的会误会自己魅力有那么大,连女人都爱上她了?呵呵,她似乎又想多了!

叶萱慌乱的站起身忙去阻止还在磕头的知书:“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说要处罚你什么,也没说母妃离去便将你给杀了、埋了、扔了!你方才那番言语,我似乎明白了,你只是想让我信任是吧,说实在的,我一直都很信任你,不然我做的这些事,母妃早就暴跳如雷了,彩丽生孩子的事,你不是也没通报给母妃吗?虽说这里面有王爷的威胁,当然也算不上威胁啦,总之,话说你先起来再说!”

知书弄死也不起身,拼命的要朝叶萱磕头,叶萱一用力左肩又疼了:“嘶~”

“娘娘~”知书吓得忙扶住叶萱。

叶萱捂着左肩单膝跪在她身前:“你看吧,叫你起身你非不愿意,现在你该当何罪啊!”

“奴婢该死!”说着知书又要磕头。

“誒~你若是再磕头,我现在就命人来拉你出去砍了,看你还敢不敢~”说着叶萱起身站在她身前。

知书吓得磕头也不是,不磕头也不是,就这么低着脑袋心发慌。

“好了,如今你先起身!”

“诺~”

叶萱扬扬眉:“说你还真是,软的不吃非要来硬的你才肯听!”

“奴婢~”说着知书又要跪下去了。

“你若是不听,我即刻便让王爷送你出宫,免得我瞧见心烦!”叶萱故作生气的喊道。

“娘娘~”

“好了,现在你听我说,我一直都很信任你,总之~现在也很信任你,能得到你这么一个好助手,我是求之不得,也多谢母妃并没有将你带走,我知道母妃已经原谅我了,也知道你的一片真心,日后你也莫要太拘泥了,你侍候我也快一年了,也该懂得我的脾性,有些事我只想吩咐一遍,什么规矩不规矩,还不是人为的,你莫要再自作主张,来不来就跪一个,磕一个,我看着心烦,你也跪着生疼!”

“诺。”

“嗯,知道便好,你此次来定是有其他的事要说,方才被你这么一弄定被打断了吧,王爷有何吩咐,有何交代你只管说便是,我听着呢!”说着叶萱走向软垫坐了下去。

知书朝叶萱府了俯身子:“诺~皇宫来了使者,说是皇上龙恩送来四位美人与几名宫人,皇上知道旱地贫苦,还特意赏了一些珠宝来,圣旨中还提到娘娘您,说是心里还惦记着王妃,听闻娘娘的失心疯已经好了许多,所以特意命了皇宫中的太医前来替王爷与王妃把把脉。”

第二百三十一章。恒心锁

叶萱静静的听着知书的禀报,心中却气不打一处来:东方凌,你这个混蛋!年年都来这一套你烦不烦啊,你不烦,我也烦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了,还是要如此明目张胆的谋害我们,好吧,你就是你,为所欲为,断章取义,你是老大够了吧,待到我回到京城之时,我定要你连猪狗都不如!

“王爷命奴婢送来一副方子,是梅太医开的,他是怕您又擅自做主自己开药方才提前让奴婢准备好的,说是一切有王爷在,您不必担心!”

叶萱微微蹙眉:那毒~他不相信我?可~我不是对他说了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吗?

“王爷还说了,怕娘娘您多想才没有提前告知您有关这些事情的,又怕娘娘您觉着王爷不信任你,所以特意嘱咐奴婢回您:不论是小毒大毒,只要是毒,我都不会让你再用在身上,就算只是停留在身体里并无大碍的毒!”

叶萱心中微微一暖,知书继续道:“方才便是王爷的原话,这便是娘娘命梅太医开的方子,这便是梅太医开的药丸!王爷怕娘娘您非要查个究竟,于是把方子也给了奴婢,让娘娘您过目!”

叶萱接过装着药丸的瓶子,打开来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其中有几味药她是闻得出来的,不过还真有几味药,她的确有一种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瞧了瞧方子上的药,她淡淡一笑:“原是如此啊!中医真是博大精深!”

知书吃惊的瞧着叶萱:“王爷真是料事如神~”

“哦?”

“王爷说娘娘若是瞧见配方便会发笑了,如今果真如此,王爷与娘娘真是心意相通!”

“是吗?”

“嗯!”

叶萱起身走到里屋的梳妆台前,对着镜中的自己咧嘴微微一笑:“原是如此的微笑!呵呵,真是一张让我极喜欢又讨厌的脸!”

不一会叶萱从里屋出来了,微笑着瞧着知书:“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说是今夜便要娘娘您一同去大殿见那两位京城来的人,至于那四位美人,待到册封之后才会进宫,所以娘娘您还可以悠闲一阵。”

“哦~”叶萱嘟了嘟嘴:“我知道了!”

“王爷还吩咐奴婢。在去大殿前要娘娘您跟随奴婢去一个地方!”

“去一个地方?”

知书府了俯身子:“娘娘莫要多问,用过午膳王爷便要奴婢带娘娘去呢!”

“哦~”叶萱耸耸肩:“你先去传膳吧,我啊的确有些饿了!”

“诺~”

用过午膳,叶萱稍微整理了一下,微微瞧了瞧镜中的自己无奈一笑:“叶萱啊叶萱,当初在现代的时候,身材可没见有这么好,你是真的让我既爱又恨,占有了你的身子,如今我支配着它。用即属于自己的心又属于你的心去爱一个我爱的人。去恨一个你爱的人。我对不起你还是老天对不起你?还是我们早已互不相欠,亦或是我们早已分不清谁欠了谁?我承担了你所留下的一切罪过,心疼,心碎。心跟着颤抖!而我却有偿的得到了如今这段苦苦追寻了二十年的感情!不论曾经的你是如何,现在的我们,都要好好的过,因着你,我相信世界有灵魂,于是便期许,你的灵魂能过的比我好,至少不会有这么多牵挂吧!因着你是叶萱啊!”

“娘娘~”帘子外传来知书的声音。

叶萱微微转头,绝美的笑容掩藏在纱巾之下:“来了!”

进了轿子。听琴与画儿以及知书跟在身后,这个地方似乎很远,叶萱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有些发黑了。

帘子被掀开,是一席紫袍的东方瑾。伟岸的身材,俊美的脸庞,飘逸的发丝,淡淡的微笑,一举一动,背对着月光,甚是吸引着轿内的叶萱。

“瑾~”

东方瑾伸出修长的手,如天际下凡的修罗,温柔而醉人的声音:“没想到你竟会睡着了!”

叶萱伸出手,触摸到他有些温度的手暖暖一笑:“摇摇晃晃的的确有些想睡,不过现在很有精神!”

跟随着东方瑾出了轿子,眼前的一切使她吃了一惊,不是惊吓的惊,而是惊喜的惊!

漫天的彩色灯笼悬挂在半空中,河面因着结了冰,映照出五颜六色的花花世界,中间不知东方瑾从哪里搬来的一张圆桌,上面有一个一米高的冰雕,像及了叶萱,美丽的长发,飘逸的襦裙,淡淡的微笑,轻轻的转身,那般的绝色动人,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显得那般的耀眼。

叶萱握着东方瑾的手紧了紧,因着她知道,这是他之所以没空去找她,辛苦做了一天的成果,他的手一定冻僵了吧,所以方才牵他的手时,有一种独特的温暖,为了让她不曾察觉,定是在炭炉上烤了烤!

叶萱的眼泪缓缓的流出,东方瑾伸手去为她擦拭眼泪:“你若是因此而流泪,似乎我做的这一切的目的便白费了,我可是一心只想着你瞧见会对我绝美一笑呢!”

叶萱扑哧一笑:“我这是感动的,没想到~”

东方瑾微微一笑拉着她走向那座冰雕,叶萱这才瞧仔细了,那冰雕的手中捧了一束紫色的曼陀罗,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个被打磨的光滑的紫色玉戒。

“你曾对我说过,你梦中曾遇到过的婚礼,有紫色的鲜花,有硕大闪亮的钻戒,我虽找不到许多紫色的鲜花,也不懂何为钻戒,但听着你的描述,我找到了一对举世无双的恒心锁!”说着东方瑾放开叶萱,从他的脖子上取下一条用独特的紫色水晶打磨而成的链子,链子的终端有一把发亮的很小的钥匙形状的吊坠。

他轻轻的将冰雕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那戒指的一方竟然有一个很小的孔洞,东方瑾用钥匙插进那孔洞中,嚓的一声,玉戒指居然截成了两半,东方瑾轻轻的托起叶萱的手,将玉戒指重新依着叶萱的手指拼凑,嚓的一声,玉戒指又如当初那般光滑洁白,根本瞧不出它曾经是两半,不大不小正巧适合叶萱的手,叶萱吃惊的瞧着这巧夺天工的艺术品:难怪都说古人的智慧是现代人无法比拟的呢,如此纯天然的工艺,如此巧夺天工的技术,到底做这技术的人是个什么样的天才!

“若非是这把钥匙,萱儿你是永生永世都取不下它了!”东方瑾微笑着将项链带回自己的脖子。

叶萱吃惊的瞧着手中的紫色玉戒,用手想要去摘下,东方瑾却拉住了她:“怎么,你不喜欢?”

叶萱扬扬眉脸红的道:“哪有,我只是想试一下真的取不下吗?我感觉一甩便会掉一般!”

东方瑾无奈的松开她的手:“这戒指是你对我的爱,也是我对你的爱,若是哪日你不爱我了,我便用这钥匙将它打开,若是哪日你不爱我了,你可将你的一滴泪和着我的血涂上去,它自己也会解开,从此便再不受这把钥匙的束缚了!”

“这么神奇?”叶萱用右手去拔那戒指,那戒指似乎有感应一般,一下子缩进了一些,叶萱越是用力,它便变的越紧,可待到叶萱不用手去拔它,过了一会它便又松了,无论叶萱怎么甩也甩不掉了。

“呵呵,如今你一生都得呆在我身边,我可是永生永世都不会放你走的!”东方瑾拉着叶萱的手,不让她再继续笨拙而可爱的举动了。

叶萱脸红心跳的低着头:我从不曾奢望你会如此浪漫,我也从不曾想我会得到这般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一切都是因着你,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我爱的男人,我是真的越来越爱你了!

“我也想永生永世与你在一次,就算再次轮回,我也定要找到你!”叶萱抬头扬起眉毛霸道的说道:“所以,不论轮回多少次,我们都要相遇,你必须等我,我也必须去找你!”

“可若是你走丢了怎么办?”

“可若是我走丢了,那你就来找我呗,我会等在原地,哪里也不去,直到遇到你!”

“傻瓜!”

叶萱傻傻的笑了笑:“我就是傻瓜,可你喜欢一个傻瓜,那你是什么?”

“你啊!”东方瑾宠爱的捏了捏叶萱的鼻子:“若是我们两个都在等对方,大家都不去找,那就惨喽!”

叶萱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叶萱发誓,若是我们走丢了,就算是天打雷劈我也要找到你!”

东方瑾故作生气的敲了敲她的脑袋:“你怎可如此随意的发誓!”

叶萱吐吐舌头,心里却会心的想着:我这不是天打雷劈的过来找你了吗?话说老天,我是真心的,若是下辈子我与他走失了,那就再劈我一次吧,无事,只要找到他便可,真的!

叶萱与东方瑾都不曾发现,两人的恒心锁同时亮了一下,那种亮只是昙花一现,眨眼即逝的亮光,许是两人太过于在乎眼前的情景,太过在乎眼前的人儿,就连那最美的光芒随着誓言一一锁紧了灵魂深处他们也不曾发觉!

第二百三十二章。隐藏的人

炫丽浪漫柔情之后,叶萱与东方瑾又要回到那属于他们的战场,在这里他们随心的说出自己的心事,而在那里,他们两人都得伪装起来,人与动物一样,为了生存,不得不伪装,是适应环境也好,还是跟随环境也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活,为了活的更好,为了活出自己所想的那般模样!

“时候不早了,走吧!”东方瑾缓缓的伸出手,似乎只要叶萱把手放在他的手里,这个世界一切的灾难便不再是灾难。

叶萱点点头轻轻将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里,这一生,这个男人,她似乎注定了要跟随。

回去的路上,叶萱靠着东方瑾傻笑着想着:若是那冰雕能被我带回现代,然后放在冰箱里,或者弄个巡回展,刻画的那个女子,定会被世人所瞩目吧!谁又能想到,那个人会是我?

马车比以往行驶都要快,很快便回到了皇宫,进入大殿之前,叶萱吃下了东方瑾为他配置的药,不论什么,有他在身边,她便什么都不必害怕,就算是从皇宫中突然出现的他!

“微臣叩见王爷,王妃娘娘,王爷、王妃福寿安康!”

武福推着东方瑾坐在了上方,叶萱缓缓的走出靠着东方瑾坐着。

“都起来吧,既是京城来的官吏到旱地来已经是贵客了,快赐座吧!”

“多谢王爷!”

“本王当真是要感谢皇上隆恩,如此器重本王,本王定会安分守己把这旱地治理的妥妥当当!”东方瑾一脸崇拜的拱手对天。

孔武微微一笑:“王爷记得皇上的恩德便好,这不,皇上心挂王爷的腿伤,特意命微臣从京城带来一位能人,据说不论是腿伤还是心伤,他可都能治好!”说着还斜眼撇了撇坐在东方瑾身边的叶萱。

叶萱傻呆呆般的盯着孔武,孔武那粗狂的样子的确不是东方柔喜欢的类型,这个混蛋东方凌。居然这么的不近人情,将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如此折磨,他还算是人吗?

东方瑾一脸的受宠若惊:“倒真是感恩戴德了,皇上如此记挂臣子,真是以为好皇上,快快有请此能人吧!”

“诺~”孔武拱手说完就朝外面的人招招手:“传汪昊!”

不一会一位长相清秀,一脸书生气,倒有些仙风道骨的男子出现在大殿,那人瞧着约莫二十五六,看样子倒实在是一个成熟老练的人。也不知东方凌从哪里招来这么一个清秀又老练的男子。

“草民汪昊叩见王爷。叩见王妃娘娘!王爷王妃娘娘吉祥!”汪昊不卑不亢的朝他们跪拜。然后等东方瑾唤他起身后,他才意味深长的抬头瞥了叶萱一眼,这一眼别人不明白,但叶萱却觉着太刻意了。只是叶萱也觉着莫名其奥妙,这男人,她不认识,更加不可能认识,他为何要如此看我?

“皇上果真是天子,选的人就是不一般,甚好,甚好啊!”东方瑾得意的赞扬着。

孔武道:“王爷,皇上甚是担忧王爷的身子。这都好几年了,也不见王爷的有何能站起来的迹象,若是王爷不嫌弃可否请这位汪昊替王爷您把把脉,若是真能治好王爷的病,微臣也好带着个喜讯回京城了!”

叶萱在心里冷哼一声:喜讯?你和东方凌一般混蛋。明摆着的阴谋,还喜讯!

“也好,本王这腿啊也不知何时能站起来,那就让这位公子替本王瞧瞧吧!”

汪昊微微躬身:“草民斗胆冒犯了!”说着便一步步的朝东方瑾走去。

叶萱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前方,但余晖却紧紧的盯着汪昊的一举一动。

东方瑾伸出手,汪昊便为他把起了脉,两人都面色平静,但实则早已叫上了劲,汪昊相用内力去伤害东方瑾,东方瑾只是轻轻的回了他一下,这一来一回,似乎东方瑾有意避让,当真是看不出东方瑾的内力到底有多深厚。

汪昊不知从哪里抽出的一根银针:“王爷,得罪了!”话音刚落便要朝东方瑾的小腿扎去,东方瑾已经做好准备,不到最后一刻,他是绝对不会还手的,汪昊的手不快不慢的下移。

叶萱手紧紧的抓着衣服,不知该出手还是不出手,不知何时听琴在她身后按住了她,叶萱这才坐在那不敢动弹。

最后一刻,吴昊始终没有扎下去,倒是起身瞧着东方瑾躬身道:“依着王爷的脉象来看,王爷的脚似乎已经毫无知觉了,如此瞧来王爷平日里似乎也只能借助轮椅动身了?”

东方瑾微微点头。

吴昊依旧是那幅不卑不亢的样子跪拜在地:“草民行医几十年也不曾瞧见像王爷这般难以治愈的人,请王恕草民无能!”

东方瑾脸上依旧是淡然的样子,似乎早已习惯了这般的生活,心里却开始盘算着这人的一举一动,以及下一个步骤,他方才对他实行内力明显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如此名目张大,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怎会突然便停止了,这个吴昊到底是何目的,是为了探测本王的武功还是为了什么其他的目的,若是方才那银针上有毒,他这般一针下去,似乎他也走不出这旱地了,可为何亮出银针突然又止住了呢?

东方瑾装作不经意的扭头瞧了瞧有些担忧的叶萱,他伸手为叶萱抚了抚发丝:“一会便好了!”

只是这一个细微的动作,果真引起了吴昊的关注,东方瑾的心微微锁紧:果然,这次他是冲着萱儿来的!

“本王这脚动不了已经习惯了,本王又岂会怪你!你也起身吧,既是无罪又有什么好恕的呢!”

孔武尴尬的瞧着这吴昊,说好的计谋不是这般的,他不是说定会杀了东方瑾吗,他与皇上到底是如何说的,当初自荐自己,还对我力保自己会为我争口气,如今瞧来,完全不像是他说的那么回事啊!

“呵呵,看来王爷的脚纵使天下名医也无法治愈了,既是如此,便让吴昊替娘娘把把脉吧,听闻娘娘的失心疯时好时坏,皇上当初选娘娘来旱地时,并不知娘娘竟然有如此严重之疾病,想来也是对不起王爷,便让微臣带了吴昊来,一是为王爷瞧瞧腿伤,二便是为王妃瞧瞧她那时好时坏的失心疯。”

东方瑾微微蹙眉瞬间便淡然一笑:“他连本王的脚都看不出有何毛病,难道还能替王妃根治了那心中郁结的失心疯?”

吴昊跪拜一下低头道:“不敢瞒王爷,草民实则对失心疯深有研究,至于治腿伤,微臣也算是在行的,草民治失心疯倒是比治其他疑难杂症更胜一筹!”

“哦?”

孔武瞧见东方瑾的不信任忙道:“不论他是夸下海口还是真有本事,王爷何不让吴昊瞧瞧?若是真替王妃娘娘给瞧好了,这也算是天下的一大幸事啊!”

叶萱呆滞的瞧着下面的两人,一个粗狂但心计深重,一个清秀长的也不是一般的俊俏,但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似乎一点都瞧不出来,只是这人瞧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恨意,这样的恨意似乎不是说一天两天便可形成的,而是很久压抑的恨!

东方瑾瞧了瞧吴昊:他内力如此之高,难道是想对萱儿下手?可若是他要对萱儿下手,难不成他是不想活着走出这旱地了?

“若是王爷您不放心,草民可过线把脉!用一根红绳绑在娘娘的手腕上,草民便可替王妃娘娘诊治一二了!”

叶萱一听到是好奇了,这般的医术似乎只有在电视剧里电影里才瞧得见,没想到来到这里倒是见识了不少稀奇古怪超乎想象的事,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古人的力量是强大的,古人的智慧真不是我一个小女人可以参透的!

东方瑾微微蹙眉,但也不好拒绝,毕竟他上面罩着的是皇上的光环,既是他要用内力,那他也不会再客气了。

东方瑾唤了宫人来,找了了一条细细的红绳,轻轻的绑在叶萱的手腕上,然后轻轻的道:“莫要担心,有我在!”

叶萱依旧呆滞,但似乎又是在点头。

东方瑾握住叶萱的另外一个手腕:“请把!”

吴昊知道东方瑾这是要保护叶萱,他也并不在意将线绷直,开始闭目替叶萱把脉了。

叶萱瞧着手上绑着的红绳,心不自觉的便加快了,话说,整个大殿的人都注视着你一人,怎么可能不加快心跳的,再说了无端端的绑一根红绳,不论那个叫汪昊的人是能把出点什么还是不能把出点什么,她都觉着那个男人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叶萱脑袋都大了,古人的确聪明,但是太聪明了让她这个现代人真的有些废脑细胞,若不是在现代学了一些小小的知识,来这里她便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他们个个都不怒形于色,个个都隐藏颇深,每日这般,真的好累,慢慢的她也只得隐藏自己,慢慢的心也变得更加城府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她和他、他

东方瑾的手搭在叶萱的手上,吴昊也就真正的替叶萱瞧起了病来,与方才淡定的神情不同,现在的吴昊才真正的有了一些苦思的神态。

孔武坐在一边回想起临行前皇上对他的吩咐:你定要替朕瞧瞧,她的脸是好是坏,是真的毁了容还是一到旱地,那里的太医真那么神把她给治好了!

吴昊收回自己的手,跪拜在东方瑾与叶萱跟前:“回禀王爷,娘娘的病,草民束手无策!”

“吴昊~你!”孔武瞧着吴昊一脸的怒气。

吴昊又朝孔武道:“草民自认医术不凡,但娘娘的病的确是心病,心力交瘁而导致神智混乱,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草民并不知娘娘到底有何心病,于是便无法根治娘娘的心病,连着娘娘的失心疯,草民也束手无策了!”

孔武还要责备吴昊,东方瑾却淡笑道:“本王与王妃都身缠顽疾,这便是命,岂能责怪你一位区区的百姓,起来吧,本以为可借着机会赏赐点你什么,旱地贫苦还真不知该赏赐点你什么好,如今这般,倒是免了本王的烦忧了!”

“草民虽不能根治娘娘的病,但草民却能使娘娘的病情延缓些,草民开一方子,许可使娘娘不至于时时都神情恍惚!”汪昊依旧不卑不亢,低着头却能使叶萱感觉到有一股气息直冲她而去。

东方瑾没了笑意:“既是不能根治,那用你的药与用本王宫中太医的药有和不同,既是效果都一般,本王觉着就不必麻烦你了!”

“王爷是不相信皇上?”汪昊突然问。

东方瑾手微微攒成了拳面无表情淡淡道:“你替本王也瞧不出什么,替王妃也不能根治,就一民间术士,本王不知你用了何种手段蒙骗了皇上,可这是在旱地,本王既然都能瞧得出你这庸医的真面目,又何须皇上出手。本王便可先斩了你的头!”

“王爷~”孔武突然站出来:“王爷请息怒,这汪昊的医术在京城的确是小有名气,他也的确根治了不少患有失心疯与腿脚顽疾的病人,如今这番许是~”说着孔武停顿了一下在斟酌这该如何形容他们的不治之症。

“许是本王的腿已经废了,王妃已经好不了了是吧!既是如此,那还需开什么药方,喝什么药?”东方瑾的语气很是威严,听不出里面的怒气却包含着重重的杀气。

“王爷息怒!”孔武跪下,汪昊也跟着跪下:“这汪昊是皇上派来的人,还望王爷三思而行。莫要伤了他。吃亏的却是王爷您自己~”

“呵呵。孔侍郎这是在威胁本王?”

“微臣不敢!但皇上的心思王爷定是明白,如今皇上好意让汪昊来此替王爷王妃瞧病,若是王爷因为某些小事而拒绝或与京城来的士官有何冲突,只怕~”

东方瑾微微蹙眉。手轻轻的松开:东方凌这已经是明目张胆的要置他于死地了?呵呵,真是等不及啊!

“若是本王就是不让这庸医替王妃开药,你们当如何?”

“王爷,都是草民斗胆,还望王爷息怒,王爷信不过草民,草民便不给王妃开药便是,回皇宫中,草民也就照实一说便是!”

叶萱突然掩着嘴轻轻一笑:“王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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