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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还你种下的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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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乐儿私下捏了下洛吟的的指尖,贴在他的身畔低声问道,“洛吟,如若无法证明,那便如何?”

“欺骗老夫之人,无论身份如何,必然只有一死。”似是听到乐儿的悄然低语,胡老主动回答了她,而后点起了桌边已经快要燃尽的红烛,霎时间便有颗颗人头出现在案,让乐儿忍不住的倒抽了口凉气,甚至起了一身的粟粒。

木质旧柜上,整齐放了很多被透明罐子腌制的人的头颅,有男也有女,均是闭目,却又处理的很是干净,让人不寒而栗。

乐儿不禁晃了晃头,指尖不自觉的覆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似是怕过一会,就连自己也成为其中的一员。

她回眸看向洛吟,而后不悦说道,“走,现在就走,在脸上涂把泥巴也能易容。”乐儿说着便转身要走,谁料洛吟却依旧站在那里,而后自乐儿眼前,便滑下了一道厚重之门。

“小姑娘,这里充满了诡秘机关,就连这南宫子璎都不容易逃出,更别说是你一个柔弱女子,老夫这地方,撒谎者,有来无回……”

乐儿长舒口气,倏然转身站在那胡老的面前,冰冷的眼眸死死盯着他,但是却只字未说,又转身看向洛吟,似是将满心怒意都喷洒在了他的身上道,“你,很好!”

洛吟倒是不以为意,面上依旧挂着笑意,“你是怕你不够爱我……还是我不够爱你呢……?”

“我不需要你爱,我更不爱你!”乐儿瞪圆眼睛,着实不想再次耗下时间。

“你不想为云霏医脚了?”

“我……”乐儿声音是越答越小,其实她并非怕死,而是她……着实不想将自己的心暴露在他的面前,倘若如此,那他岂不是会更加得寸进尺,如此这般,还不如让她此刻便死了来得好。

见乐儿不答,洛吟便视作默认,似有些调侃般的说,“胡老,您还是这般恶趣味啊……”

“哼……”胡老冷哼,而后从怀中掏出一个木质小盒,雕工精良,似是珍宝,捻手打开,霎时被一阵火光所射,照的周遭一片亮堂,与刚才判若两样。

“这颗珠子乃炼火所提,绝世无双,可测真心与否,倘若言语有所出入,比会焚烧触摸者,让其燃烧殆尽。”

乐儿的眉角抽动了几分,心中多了些干笑。

这……是古代的……测谎仪吗?

洛吟斜眸看了眼乐儿,而后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手放于珠上,让乐儿瞬间便瞪起了双眼,反射性的想要阻止,却依旧是晚了一步。

“我已经将手放于珠上,如若所说为假,那么便会焚烧殆尽。”洛吟面上仍是毫无波澜,但是却让乐儿的心如同被万火所撩,完全失了冷静。

虽说嘴上总是排斥于他,但是真是要到了生死关头,却有并非那么容易放下。

“你,你太任性了!”终是忍不住的乐儿将心中的话吼出了口,双拳握的几乎要将手掌弄穿,平日冷静的眼眸此时瞳孔放的极大,心中的担忧更是让她的呼吸完全失了节奏,胸腔的起伏如同海上波涛。

“很久没有听你如此说我了……”洛吟忽而有些感动,眸子深深的凝望着眼前的乐儿,但是他的手却将珠子握的很紧。

“要说就快些,待会老夫还要赶着去菜场买鱼……晚了便不新鲜了,可别耽误了老夫的正事。”胡老翘着双腿似是在观望着一场难得的好戏,看的乐儿的举棋不定,终是咬下了牙,出乎洛吟意料的,她也将自己的手同时放在了珠上,字字铿锵的对洛吟说道,“你很好,我服输,要死一起死。”

然当乐儿此话刚说出口之际,胡老忽然开始拍打掌心,而后心情愉悦说道,“好一对天作之合,此试已过,准备易容吧。”

当下洛吟和乐儿均是愣住,如同僵住的石雕,紧握明珠的二人之手也开始有血色褪去。

只见忽而有一抹碧光自洛吟眼中一闪而过,而后轻声低语,“胡老可是将子璎也蒙在了谷中。”

胡老大笑几声,将珠子从二人手中拽回,用麻布袖口用力的擦拭了几下。

“此珠可是花了老夫一两银子呢,切不可弄脏。”

“恶趣味的死老头。”洛吟忽然脱口而出,让乐儿也惊了一下,迅速将眸子转向洛吟,凝视他那充满怒意的脸。

果真是难得,让洛吟也失了冷静,此胡老当真是神人。

“哈哈,难得子璎与老夫如此亲昵,老夫欣慰啊……”胡老说完,便转身向着另一个大柜走去,用力拉开,便是各种易容道具。

而身后冷静下来的洛吟瞥眸看像依旧沉浸在刚才洛吟生气的画面,他勾唇略小,忽而将自己的手滑至她的腰际,而后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原来……你果然舍不得我死……”

听到洛吟话的乐儿瞬间闻声色变,脸色由原来那浅淡的绯红转成了一抹铁青,僵硬的回身看着洛吟那嬉笑的眉眼,唇角略撇,却不知如何作答。

刚才光嘲笑这个平日自大的男人了,险些忘了真正尴尬的是自己才对。

她闷哼一声,便将洛吟的手从自己身上捻开,宁可跨步走向胡老,也不愿意在洛吟身边多带上一会。

当然,易容的过程是极其漫长的,当胡老彻底将乐儿与洛吟容貌改变之后,已经是三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摸着自己崭新的面庞,乐儿既惊又喜,没想到这古代还真有所谓的易容之术,不过却也只是给她罩上了一层人皮面具罢了,夜间休息还要将其摘下,浸泡在水中。

她闷哼,看似神神叨叨,其实也不过如此。

而在洛吟只身前往另处熟悉脸上的面具之时,胡老一边整理着零碎的残渣,一边幽声说道,“你是南宫子璎第一个带来的人。”

“怎么说?不就是易容吗?”乐儿蹙眉,并不了解胡老的意思。

“非也,南宫子璎并非来此易容的。”胡老爽声大笑,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淡的趣味,“子璎只知道在老夫这里有一明珠,可测真心,他啊,是冲着这颗明珠而来,定然是想让你知道些什么。”

“呵……所以在他知道根本没有测情明珠这一事后,便气急败坏了?”乐儿略微回想了下刚才洛吟那时的神情,还是会忍不住扬出些笑意。

“恩……可以这么说。”

“我看胡老你说的不对吧,他不是来易容的吗?”乐儿环胸望向远处洛吟的身影,心中如何也不能相信他特意带她来让她看看他的真心,如此这般事情,并非邪君南宫子璎可以做得出来,刚才也听那胡老说了,但凡有一些动摇之心,便会玉石俱焚,可是天下,哪有不怕死的?

胡老颇具深意的摇摇头,将手上的东西逐一摆好,而后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说道,“姑娘可知老夫如何结识南宫子璎的吗?”

“以前……见过?亦或是……”乐儿蹙眉,却是想不出两者到底会有何联系。

胡老半坐在已然收拾整齐的木桌上,也顺着乐儿视线看向洛吟,“其实,老夫并未说谎,那珠子却是可以测出人心,倘若他有所犹豫,那么必然不会将手放在其上,而倘若你不够爱他,也定然不会决定与他共死……这样的明珠,难道不是可以测出真心的珠子吗?”

听了胡老的话,乐儿似是有了些沉默,回想刚才洛吟即将拿开手的瞬间,自己竟然毫不犹豫的就将手覆在他的手上,难不成在自己心中,依旧对他……

“对了姑娘,为了感谢你们为老夫如此寂寥的生活带来了些许乐趣,老夫就告诉你老夫如何与南宫子璎结识的吧……”

乐儿微愣,而后点点头。

胡老似是有些窃笑,缓慢将自己的唇靠近乐儿的耳畔,幽幽说道,“南宫子璎是老夫最引以为豪的徒儿……他的易容术,可是早就青出于蓝喽……”

随着胡老的话音逐渐消失之后,乐儿的脸色也归位了沉寂,望着眼前忽而转向自己,温柔微笑的洛吟,乐儿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很好……这一次,又被他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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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昨天好像写错章节数了,囧啊……大家习惯六千一章节吗?

第三百一十四章

随着胡老的话音逐渐消失之后,乐儿的脸色也归位了沉寂,望着眼前忽而转向自己,温柔微笑的洛吟,乐儿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很好……这一次,又被他摆了一道……!

本是微笑的洛吟在从乐儿神情中看出来一些苗头后,忽而撇头看向在那里等待好戏的胡老,高声问道,“胡老,您可知这赳国中可为人缝合断筋之人在何处寻得吗?”

乐儿闻声,当下便定住脚步回眸望向胡老,因着对她来说,终归还是云霏重要些,而且打心底也没了脾气,被洛吟戏耍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从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便早已领教多时,而此刻,便只是重温旧梦罢了。

举胡老似是在思考,环住前胸的双手缓慢撤下,点头而道,“这老家伙我知道,你俩谁断筋了?”胡老边说,便用眸子扫向身前的二人,最后翩然一笑,“莫不是这姑娘的情郎?”

“她只有我一个男人。”洛吟似是不大愉悦的挑起单眉,让胡老眼中的笑意更浓,心想还从未见过子璎如此容易被激怒,这姑娘果然有趣,有趣得紧呢。

然则乐儿倒是不以为意,她本就不是洛吟的女人,而云霏却也不是她的情郎,她孤家寡人一个,任由那胡老胡乱猜测去,她现在只关心缝合断筋之人的下落。

还“哈,女人之心不可妄自揣测啊,子璎,想当年你师母便是如此离开的老夫。”胡老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而后便说,“那个老家伙现在当在东方氏的皇宫之中。”

“他被东方收买了?”洛吟半垂了眸子,又转头看向有些失落的乐儿,谁料胡老却摇头而语,“非也非也,你这子璎果然还是没变性子,着实不喜相信于人,和你那父王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也难怪,发生过那样的事……”

“胡老,莫要再提。”洛吟忽而反常冷语,温婉的眼眸瞬间换了个基调,似是千年冰窖里最坚硬寒冷的冰,让人打心底感到发寒,这便让乐儿不由的猜测洛吟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本以为他仅仅是因为在深宫中生活的久了,所以才对周遭人防备的紧,可是似又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好,不提不提,那便还是说那老家伙吧,如若老夫没有猜错,那老家伙定是在皇宫里吃喝玩乐呢,想来他走前还上我这里讨了一副人皮面具走,该是正逍遥的紧呢。”胡老说到此,脸色变显得铁青了不少,让乐儿也颇为怀疑。

“胡老,您不是易容只易一双,怎会单独为他易容呢?”

“小姑娘你可不知道啊,这老家伙吹了一手好笛,轻可控制人心,重可使巨石由内至外分崩离析,可谓方便至极,老夫便是被他这笛声控制,给他易了副容,而且他走前就给了老夫一个苹果,居然连一两银子都没给,真是气煞老夫,休得让老夫看到他,不然定要宰了这老家伙。”胡老语气颇为激动,使得洛吟略微勾动了下唇角。

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身畔的乐儿在听到胡老的话后,明显的变得冷静的许多,纯美的脸上多了些寒意,眼眸半眯似是多了份藏匿起的睿智。

是了,胡老的一声笛,让她想起了那日夜袭自己的黑衣死士,定然是受了什么控制,否则不会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她扑来。

此事定然不简单,或许那缝合断筋之人会知道些什么。

“胡老可知那人姓甚名谁?”洛吟问道。

“知道他的人,都称它鬼笛……但是向来极少在人前露面,故而也就被江湖逐渐淡忘……如果你们想找他……”胡老忽然转了个声调,犀利的眸子滑向乐儿,似是颇具笑意的继续说道,“小姑娘,你可要小心喽……”

“我吗?”乐儿蹙眉,似是无法参透胡老的意思,可是一旁的洛吟却好像在瞬间明白,而后抬起自己修长的右臂,毫不犹豫的将乐儿揽入怀中道,“有我在呢,谁也伤不得她。”

“除非你能时时都在……否则……”胡老扬起唇瓣,悄然走近洛吟,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定要让她远离男中美色……”

洛吟眸光一闪,斜视离自己甚为相近的胡老,“如果东方想碰我的女人,我必要他断子绝孙。”

“非也非也。”胡老用指在空中左右摆动,“长相妩媚却喜好女色之人,尚不止东方瑾惠一人……”胡老说罢,便嬉笑而走,其余之话便再也不多说,只是弄得乐儿一头雾水,而洛吟一脸煞气罢了。

当离开了胡老的暗室后,两人便再度见了似是隔了几千年般长久的暖阳,如流水般铺散在身上而后辗转滑下,渗入心田,扣住丝丝暖意。

只是出了门的洛吟倒是显得有了些凝重,虽然唇角依旧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可是怕是只有乐儿才能看得出,在这浅淡笑意的背后,便是一抹难以察觉的忧虑。

他似是真的相信了胡老的话吗?乐儿略微有了些失笑,她记得方才胡老说让她小心些,而后便与洛吟低声耳语,只是她并非长了一副千里耳也没有类似于洛吟那般的内力,故而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她也就不得而知了,难不成与她有什么关系?

不知为何,当看了洛吟那忧虑的神情后,乐儿的心却似被揪了起来,于是清嗓说道,“这是什么易容神医,将你易的如此俊美,而将我易成这副尊容。”

洛吟听闻便转头而视,便见乐儿紧抿唇瓣似是不悦,于是便仔细打量了一番此刻易容后的乐儿,然则却并非乐儿所说那般见不得人,虽然没以前的那分秀丽,却也有着独特的风韵,而且更显妩媚成熟,让洛吟心中的忧虑再度加深,却又看出了乐儿的担心,便附和而笑,“我本身便是世间难见的绝美相貌,即使易容,却也无法更改天生的资质,所以……也怨不得胡老。”

“大言不惭。”乐儿瞥眸不看,心中万分嘀咕却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洛吟仍然俊逸非凡,让自己不看多看。→文·冇·人·冇·书·冇·屋←

“今日先稍作歇息,明日一早便混入宫中。”洛吟似是悠闲的揽过乐儿纤细双肩,向着方才定好的客栈而走,墨色的长发随风扬起,仍是让周围看到之人惊艳万分,甚至忘了前行之路。

在洛吟放下此话之后不到半刻,便回到了那看隆兴客栈,与刚来时并不一样,此时已经午时偏后,无论打尖还是住店的人都开始多了起来,往来客人鱼贯而入,其热闹之景让洛吟似是忘却了方才的烦恼。

“想吃些什么?”洛吟随意挑了一个临窗之位,而乐儿亦是明白他的意思,便也甩开下摆,跨步而坐,姿态之豪爽,让洛吟失笑,感叹此女竟毫无小女儿的那份娇羞之态,也难怪自己与她在一起时,会如此舒心。

“一碟花生,一坛小酒。”洛吟看了看掌柜身后的食牌,便像小二要了此两样,待小二离去,洛吟才压低身子探向乐儿,一只手忽而握住乐儿的纤细手臂,稍加用力便将她拉到自己身畔,同坐一椅,让乐儿好不自在。

“坐的那么远,说些什么便也失了方便。”洛吟低声而说,眸中余光掠过身侧那些聚在一起的酒客食客。

“那便是你来住这里的原因?”乐儿并未随他看去,但凡听到身后之人的语调,便也知道出身为何。

“此地会有惊喜。”洛吟故弄玄虚而说,接过小二正巧送来小菜和酒坛,撕开遮口红纸,倒了两碗。

望向那潺潺而下的透明液体,乐儿似是失了神,仿若回忆起与他相识的那一年的场景,还记得他曾经最爱做的便是戏弄她,有很多次都会将自己弄的面红心跳,而那时的自己,却又是多么的单纯。

可正当乐儿失神之际,洛吟却倏然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动作,眸子一转,便柔出一缕幽淡光芒,唇角的笑意似是更浓,让人看不真切。

“你可知这皇宫之中最近怪事骤起啊,听闻当今圣上夜不能寐,似是被妖魔缠身。”忽而听到身后之人便嚼着脆皮硬物,一边用着略显流气的声音与同桌之人闲扯,只是他们的话,却同样引去了乐儿的注意。

“呦,这等绝密之事怎么被你听了去,莫不是拿哥几个开涮?”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兄弟认识天子身边的袁公公,此消息可是千真万确,否则最近为何忽然找来那么多茅山道士去皇宫一一做法。”

“说到此事便毛骨悚然,听闻去了的道士大致都无疾而终,从此销声匿迹,不知是鬼魂所至,还是因着没有去处了皇上的梦魇所以被杖毙了。”

“哎,皇宫之事岂容咱哥几个管,换谁当着皇帝咱都无所谓,只要吃得好穿得好,便什么都好。”

“嘘——!”身旁之人迅速用指尖捂住自己的唇瓣,四下看了看,待确定没人听到他们的话后,才略微松了口气,拍了下身旁这仁兄的肩头道,“这等话莫要在说,这可是牵连九族的大罪。”

几人一听,便也同时四下望了望,而后也都不敢在说此话,但是却不知他们的每一个字,都被邻桌的洛吟与乐儿听了个完全。

洛吟优雅的将酒碗挪至唇边,轻轻碰触,而后抿了一口,望着碗中倒映处的自己的相貌,洛吟的笑意愈发的深邃。

“乐儿,你可知我在想什么?”

“假扮道士?应该不会……”乐儿摇头,当下便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她并非榆木之人,虽然看似假扮道士是首选之法,也是最容易混入皇宫之举,只是如若使不出驱赶妖魔的道法的话,便是打草惊蛇,说不定会身陷囹圄,还说不定会失了来赳国的大好机会,而且,他们去皇宫的目的并非是东方瑾惠,而是那鬼笛不是吗?

“自是不可扮作道士,入宫尚且简单,问题是入宫之后当如何?”

“我做婢女,你做太监。”乐儿饮了一口酒,随意回了洛吟一句,只是当下洛吟便颤了下身子,以至于酒洒而出,染湿了木桌。

“我做太监,那岂不是让你守了活寡?”洛吟面上毫无波澜,可是眼中却透出了一缕玩味的笑意,看的乐儿眉头紧蹙,愤恨咬唇。

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戏耍于她,几乎没个正经。

“我与你毫无瓜葛,你是否做了太监,又与我有何相干。”乐儿冷漠的说着,而后干脆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毫不客气的置在桌面,发出了一声脆响。

“有没有干系,你又如何得知?”洛吟扯唇淡笑,也将酒碗放下,然后靠近她的耳畔低语,“好了,想知道的已然知道,现在咱们回房吧,记得要做的亲密一些,方不会被怀疑。”

乐儿闷哼了一声,便跨身而起,转身即往楼上走去,完全无视了洛吟方才的话,让洛吟略显失笑,且果不其然,在走出三步之后,洛吟便在她身后用着沮丧的哭腔对她而喊,“娘子,莫要丢下为夫!”

乐儿瞬间怔住,难以置信的回身看向一脸委屈的洛吟,秀美的眼瞳中流露着无法相信的神情,当看到周围几人惋惜摇头后,乐儿是彻底明白了自己既是又被洛吟所戏,干脆上前抓住他的腕子,拉上就走,也未多说一句,却让身后洛吟的笑意愈发的浓烈。

“你果然还是舍不得我。”洛吟得意而笑,顺势环住乐儿的腰际,让乐儿几乎想要撞墙。

如此这般难缠,倘若到了房中,二人独处之际,又会是如何之光景,她不敢想象,完全不敢想象。

当乐儿与洛吟终是回到了房间之后,洛吟当下便抽回了环住乐儿腰际的手,而后走至窗边迅速开窗而望,当确定周遭没人监视之后,便才舒了一口气将窗子有收力拉回,后一脸慵懒的走至船边,张臂而倒。

乐儿环胸靠近,俯视着躺于床上的洛吟,眸子眯起似是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在外面时的那份孩子气究竟是发自内心而出,亦或是在给什么人演戏,她完全无法分辨,却也懒于分辨,即是他想告诉她的,他便会自行露出破绽给她,如若不是他想要给她看的,那就算她屈身问他,他定然也不会透露分毫的。

然则此时,忽而多了一只修长的手,逐渐探向乐儿的腕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洛吟完全拉倒且躺在他的身上,甚至唇与唇的距离,仅有如同烟纱一般飘渺。

周围似是霎时间归为了最深的寂静,天色也开始转为的暗淡,如同为两人专门拉上的丝帘,而整个房间中,却只有两人呼吸清晰可辨,惹人浮想联翩。

乐儿双手撑开,想要从洛吟身上扶起,可是却被洛吟毫不客气的压回了胸口,听着那如同音律一般的心跳,乐儿的脸上再次忍不住的浮出了些许的绯红,然而最让她不敢动弹的便是洛吟此时的眼神,没了白天时的嬉笑散漫,更多的是一份无法使人拒绝的鬼魅之感。

他抬起修长白皙的指尖,掠过乐儿如凝脂般的肌肤,扫过耳垂,荡起了缕缕青丝,而后便再次向着脖颈滑动,稍加用力,便将乐儿的身子翻转在下,而他的双手便就这样生生扣在了她的腕上。

她本应极力抵抗,可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喉中一般使她无法出声,惊慌的眼神紧紧望向洛吟的黑眸深处,且心跳的愈发而快,几乎要破胸而出。

洛吟垂眸,视线掠过她有些颤抖的身子,缓慢的垂下唇瓣,扫过她胸前的敏感之处,让乐儿在一瞬之间便犹如被翻涌波涛冲垮了新房。

如此这般感觉,似是多年未有了,一种无名的躁动和莫名的期待,然则这样的心情决然不应该是现在的自己应该有的,于是她想要挣扎,想要脱离,却发现早已回天乏术,身上的瘫软让她根本无力可使,只得任由洛吟轻轻压覆。

他似是看出乐儿的惊恐,而后用舌尖挑开了她腰际的丝带,瞬间的松垮让乐儿的胸腔起伏如山,脑中空白一片。

“我只是帮你换衣服罢了,莫要紧张……”洛吟轻笑了一声,唇角勾起的弧度如同黑夜的咒鹰,让人仿若受了蛊,难以忽视。

忽然传来的一阵熟悉却略显了陌生的酥麻之感让乐儿咬住唇瓣,轻声闷哼,而洛吟却似乎因着她的细小之声而雀跃不已。

只见他轻微的咬住了乐儿胸前的那抹微小,时而温柔拽动,时而用舌尖舔弄,而后便倏然含于唇中,轻力吮吸,直到它再也无法忽视洛吟的挑弄,硬挺而站,如同盛开的樱花,让乐儿脸色也愈发的绯红,不敢直视眼前的自己。

“你可知,要忍耐与你在一起的欲。望,需得消耗多少寿命吗?”洛吟温柔淡笑,没有再挑弄乐儿的身子,反而躺在她柔软的胸前,听着她那不均匀的跳动,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发,正如同两年前一般。

“放我起来。”乐儿冷漠而道,眼眸中闪过的寒光却并未让洛吟有所担忧,他慢慢滑至乐儿的眼前,看着她那绯红的小脸,于是在她唇上轻啄片刻,用了极具蛊惑的声音说道,“那便将我推开。”

乐儿咬唇,双手似是紧握成拳,用力的想要将洛吟推至地上,可是就在碰触的一霎,竟然有了一丝不知名的停顿,让她的指尖也略微一颤。

为何无法去推,为何像是被心中的某个声音所控,为何……开始贪恋属于他的味道。

不对,一切都是不对的,她不应该在想他,她应该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开,甚至想一年前那般冷漠,那样便好,那样万事大吉,只是为何在重生之后,却又做不到了……

她倏然躺倒,闭上了自己的眼眸,似是在调整着方才被他弄的异常凌乱的思绪,而洛吟却在唇角处再度勾起了一缕幽淡的笑容。

他为她换好身上的服,如同过去一般的躺在她的身侧,双手轻柔的抚摸着那让他心碎的脸庞,不,更确切是说,是在抚摸着那张脸下的灵魂。

“公主……”他喃声唤道,而这轻微的称呼却让乐儿瞬间睁大了眼,过去的回忆也毫无阻碍的沾满了她的整个心田。

好一声公主,让当年的她如此沉醉,好一声公主,让她深陷他困住她的爱情囹圄。

只是,为何相隔两年,当再度听到这声公主,却依旧揪痛着她的心房,仿若想起那个有些任性又霸道的驸马。

“驸马……”她忽然回应,让洛吟也有了些意外的惊喜,他轻柔拥住她,指尖滑入她的发中,似是那年一般让她的如丝长发充满了他每一个指缝,那种如流水一般的触感,让他的心略微安稳了下来。

“如若我这一趟死在了赳国,你便回到普国去找苏太傅,让他带着你与云霏去郢国,无论锦国发生什么,都不要再回来了,去郢国找淳于若纤,她定会好生待你。”洛吟忽然幽声而说,让乐儿的心好似被重石所捶,沉重的透不过气息。

“就算我死在这里,你也会悠悠然的回你锦国的。”

“哈哈,那便好,那我们便一起回去好了。”洛吟似是又从刚才的一抹淡淡忧虑中解脱出来,紧紧拥着乐儿,似是拥着在这个世间对他最为珍贵的圣宝,偶时用唇瓣亲吻她的额角,低声自喃,“乐儿,你可知,我竟爱你到想要放弃一切,放弃皇位,放弃权力,甚至放弃性命……如若苍天悯我,我便只想与你住在乡村小径,亲手为你盖一座竹房,然后生下子子孙孙……”

在洛吟说完之后,便开始幽幽进入梦乡,拥住她的力道也开始松懈了下来,呼吸平稳,眉宇间有着一缕幸福之感,似是很久没有睡好的大男孩,而乐儿却也没有急着起来,只是心中在想着他所说的话,而后久久陷入了沉默之中。

第三百一十五章

在洛吟说完之后,便开始幽幽进入梦乡,拥住她的力道也开始松懈了下来,呼吸平稳,眉宇间有着一缕幸福之感,似是很久没有睡好的大男孩,而乐儿却也没有急着起来,只是心中在想着他所说的话,而后久久陷入了沉默之中。

当也已渐深之后,乐儿也有了些许的困意,略抬指尖,显示凝滞了一瞬,仿佛有些犹豫,而后便将手覆在了洛吟的发上,轻轻揉抚。

洛吟的发与南宫皓的发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洛吟的发如冷玉,透露的只有丝丝寒气,可是却好似会将发中所有的暖意都给乐儿一般,在指尖碰触到的地方,会有些许的温暖。

在乐儿的抚摸下,青丝墨发似是改变了原先的样子,如同瀑布般顺着他的脸颊滑下,均匀的铺散在她的身上,那种浅淡的触感,让乐儿的心也有着些许的颤抖。

举她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如何想的了,她本应该讨厌他不是吗?为何如此拥抱着他,竟没有一丝的突兀,甚至如同世间最自然的事情一般。

如此想法,轻轻的敲打着乐儿的心,似是有一个人,正企图扒开她紧闭的心房,而后探一探里面究竟有何,而这个人,毫无疑问是洛吟。

而她就这样,发愣了一夜,辗转无眠,只是她却并不知晓,在她怀中,被她轻轻拥住的洛吟也同样未睡,只是闭着眸子,感受着乐儿如同过去一半的温柔,同时在想着下一步的计划。

还翌日一早,当乐儿从昏昏沉沉中醒来之际,发现自己身边早就没了人影,四下张望,又看了下盖在自己身上的暖被,便不经意的回想起两年前的日子。

还记得在那时,洛吟也就是这样为她盖着被,而后在晨旭时分将她惊醒,而他叫她的方法多种多样,但是在她接受了他后,便是每日都会送上温暖幸福的早安之吻。

她用指尖捏了捏自己有些疼痛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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